第55節(jié)
言言媽一邊哭一邊說道:“那怎么辦,怎么辦,她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呢。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看這都深夜了……” 言爸沒好氣的說道:“能怎么辦?先給謙宇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幫忙尋找尋找?!?/br> 等到電話接通之后,言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言言被她媽說了幾句氣話之后就跑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么事,謙宇你能不能幫忙找找?我們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所以實在想不到什么辦法才找你的,你看……” 林謙宇一聽就著急了,說了句“我馬上去找”然后就掛斷了電話,言言媽在旁邊趕緊問道:“怎么樣怎么樣,他答應(yīng)了么?都是我的錯……本來人家娶我們女兒都已經(jīng)夠吃虧的了。我還這么麻煩別人?!毖园峙溃骸笆裁唇谐蕴??言言根本就沒怎么樣,只不過受了點精神刺激,我們言言可是獨一無二的!” 本還在家睡覺的林謙宇。聽見這個電話之后二話不說連襪子都忘記了穿就起了床,胡亂的打著領(lǐng)帶,套著西裝之后拔腿便出了門,這些日子知道她精神狀態(tài)不好,所以才沒敢去打擾她。但是她自己也太不讓人省心了,固然老爸老媽有錯也不能拿大人的錯懲罰自己。 言言這邊喝了一杯酒之后感覺后勁兒挺大的,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欲墜,其實每次聚會的時候在那些高檔的場所不乏有那種喝了之后會醉得一塌糊涂的酒,那種酒挺好喝的但是后勁兒實在是太大。以至于整個人會醉成狗,所以一般她不會喝,聚會的時候只是淺酌一下紅酒或者洋酒就行了。如今喝了一口這些廉價的酒竟然也導(dǎo)致了自己貪杯起來,一個不注意就把整杯喝完了,她也是沒有想到,只是覺得喝完之后連話都說不出來,臉變的非常燙,整個人泛起了迷醉的色彩,坐在原地竟然邁不開步伐了,小青年看見言言她神色有異,便想去攙扶她。油嘴滑舌的說道:“我看你不會是喝醉了吧?趕緊我?guī)闳バ菹⑿菹ⅲ繃K嘖,我看著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會才喝了一杯就這種反映呢?”感覺到小青年有意無意的用手觸碰自己,言言突然有些反感,想起嚴(yán)澤對自己的禽獸行為,她趕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推了小青年一把然后轉(zhuǎn)身欲走??墒侨缢福龥]有走兩三步便跌坐在地上神色恍惚,這個時候小青年湊上去問:“感覺怎么樣?” 言言看著眼前的人。怎么那么像林謙宇,謙宇,二話不說的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抱里。喃喃的說道:“嗚嗚,大壞蛋,嗚嗚,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青年被言言是抱了個滿懷,頓時色迷迷的有些受不了,看來藥效出現(xiàn)了反映。這個女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幻覺,然后他趕緊說道:“不錯,不錯我就是你的林謙宇。我很想你呀,天天都想得到你,快來快來。我已經(jīng)開好了房間就等你呢?!闭f罷準(zhǔn)備扶著言言離開,沒有想到言言抬起眸子,二話不說的就吻了上去,這種女人入懷還主動送吻的事情,小青年當(dāng)然不能拒絕了,只能站在原地,享受著美人的香吻,忘我的陶醉于此。 ~ 林謙宇聯(lián)系了許多勢力和許多小弟以及整個市中心的眼線才摸清楚了言言的大概去向,他甚至都沒有喘一口氣的就來到了傳說中的言言進(jìn)的酒吧,嘈雜的人群,撲面而來的俗氣和難聞的氣味令他覺得有些不舒服,扒開人群,在一個角落里他居然看見了驚人的一幕,言言和一個看起來掉渣樣子的男人居然親到了一起,這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以至于大腦充血二話不說的就走上前去,惡狠狠的提起男人的衣服,對著男人就是一頓臭扁,抓住桌子上有的東西,什么酒瓶,椅子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往男人的腦袋上砸! 這種自己的珍寶被別人隨便侵占,那種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嚴(yán)澤摸過和親過就受不了,沒有及時救她的愧疚感全部爆發(fā)出來,林謙宇魔障了,似在這個小青年身上看見了嚴(yán)澤的影子。 小青年被打的全身是血,他還不放過,惡狠狠的抓起小青年的腦袋往墻上砸。 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誰動她都要死!都要死??! ☆、吻下去~ 現(xiàn)場一面已經(jīng)達(dá)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林謙宇嗜血虐殺的模樣,猶如中了魔障一般,手下沒輕沒重的,警察到來的時候,現(xiàn)場額度場面狼藉不堪,警員們趕緊組織人員疏散群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廝打在一起的男人和林謙宇給拉開,那個小混混已經(jīng)是渾身是血奄奄一息了,警員二話不說的就趕緊喊了醫(yī)護(hù)人員立刻保護(hù)起了現(xiàn)場起來,拉扯開林謙宇的時候,他眼眸里全是猩紅的霧氣看起來是十分可怕。他身上的西裝都因為他的行為而把扣子全部都給崩壞了,拉開他的時候他不打算罷休,還想沖上前去,警員們一兩個還阻止不了。終于,在一大群警員的不懈努力之下,他被大家給按到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警察拿出手銬壓著他,給他的手戴上了手銬,至始至終言言都在角落里愣愣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人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是清醒過來了還是繼續(xù)被藥影響著,等到林謙宇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言言似乎才清醒了過來,瘋狂的跟了上去。 警察局內(nèi)。條幅上面還寫著公正嚴(yán)明,事實勝于雄辯,林謙宇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诰炀謨?nèi)辦公桌前,警察局長這個貴公子,眼神無奈的說道:“林少,你爸說要給你擔(dān)保,再過幾個小時你就可以出去了?!绷种t宇挑眉看了一眼警察局長,淡淡的說道:“他死沒死?他親了老子的女人,我不能讓他繼續(xù)活下來?!本炀珠L皺眉的說道:“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估計被你給打殘嘍,我說,林謙宇你還是少讓你父親cao點心為好,要不是你們家有錢,人家的父母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你?你得好好吸取這次教訓(xùn),下次切莫再意氣用事?!甭牭竭@里,林謙宇雙手一拍桌子,惡狠狠的說道:“那個人。死沒死?”警察局長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反正是從生死邊緣給拉了回來,你可不要再亂來了,真的出了人命。你只有坐局子了你知道嗎?” 林謙宇不語,突然站起身來就往外面走,眾警員想要攔住他,警察局長急忙揮了揮手,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男的好像是在爆發(fā)的臨界點,隨便誰來都無法阻止他的樣子,警察局長看見林謙宇這么暴走的樣子。真是怒其不爭,氣急道:“他要去就去,到時候出了人命我管他是誰擔(dān)保,我都要抓了他坐一輩子牢!” 林謙宇打開門正想出去的時候,突然從門外跑進(jìn)來一個女人,她緊緊的抱住了他,語氣委屈卻又令人心疼:“謙宇哥哥,你別這樣好嗎?” 沒有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言言,沒有錯,林謙宇以前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怕麻煩人又很講義氣,過的非常灑脫,哪里有如此狼狽的時候,言言在外面等著他的時候。逐漸清醒了起來,回想到發(fā)生的那一幕她心如刀割一般,好害怕他會做什么過激的事情,立馬抱緊了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哭泣,但是看著執(zhí)著的林謙宇,剛剛他發(fā)瘋的一幕,所有的一切,一目了然。 男人的背影一僵,在原地沉默沒有說任何話,言言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謙宇,我求你,不要鬧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的錯,言言以后再也不調(diào)皮了。你不要去打人家了,我再也不會亂跑亂走了,我也不會任性了,只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不知道為什么很害怕看見眼前這個林謙宇。以前的他可以說的是大暖男一個,如今的他居然可以把一個人打成重傷住在醫(yī)院,甚至還要不依不饒,還要把別人打死了才肯放過,這樣的林謙宇比那個暖男謙宇更讓人心疼,言言知道他為什么如此沖動,說到底都是因為她,所以她才默默的沖進(jìn)來,想要阻止他,林謙宇摸了摸言言的小腦袋瓜子,語氣自責(zé)而寵溺:“對不起,言言。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沒有保護(hù)好你,我想清楚了,你不嫁我也沒關(guān)系,但是不要折磨我,好嗎,至少讓我知道。你不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準(zhǔn)你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垃圾在一起,否則我見一個殺死一個?!毖匝月犞男奶?,很激烈很沒有節(jié)奏感。為什么每一次她接觸他的時候,他的心臟會跳的這么厲害,會如此沒有節(jié)奏感,是因為她嗎? “林謙宇。你胡說什么,言言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和你在一起……”終于,那句從小都想說出來的話,一直憋在心里的話,一直夢寐以求做的事情,都在這一瞬間,都在這個時刻,全部都說了出來。為什么兩個喜歡的人要相互折磨呢,既然喜歡就應(yīng)該好好在一起。 林謙宇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一樣,喜悅又暖心的氣息洋溢在他們之間,總覺得鼻子酸酸的?;叵胱约涸?jīng)浪費了多么好的時光,明明在她最美最好看的時候遇見了她,卻沒有在那種好時光的時候把她捧在手心里,給與喜歡的人最好的東西就是時光。因為時光是無法收回去的東西,突然感覺抱著自己的這個女人,實在是令他又愛又憐,為什么以前沒有這種感覺?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是因為她一直陪伴著自己,所以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她總會陪伴自己,彼時少年不懂她一直陪伴有什么意義,直到她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直到她傷痕累累,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是那么的重要,縱橫紙醉金迷的世界十幾載,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恍惚之中已經(jīng)把她列為了最重要的人,也許,在恍惚的時光之中也有那么一個人陪伴著,但是你卻視若無睹,所以不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一次再來一次的機(jī)會,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緊緊抓住她,即使發(fā)生了任何事情他都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半步,哪怕是生死攸關(guān),哪怕是無緣再見。 這一次沒有任何遲疑的,他終于有勇氣吻上了自己的女人,細(xì)蜜,柔軟。 言言被林謙宇給吻了個措手不及,她愣在原地,只覺得謙宇那張帥臉無限無限放大,自己一直想推開,封閉的心,快要,撐不住了…… ☆、上天入地都帶上我一個~ 如果上天肯給你一次再來的機(jī)會的,孫子健想,他仍然會喜歡上張若蕓,那個堅強(qiáng)到令人心酸的女子,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明明知道是個陷阱是個坑,保不齊也會往里面跳,若真的有再來一次的機(jī)會的話,這次他一定要搶在厲羽晟之前提前認(rèn)識張若蕓,也許大部分人會覺得他搶朋友的女人,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都是憑借能力做事的。俗話說的好,有能力者才能保護(hù)自己想保護(hù)的人,所以真要說不妥,孫子健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其實張若蕓跟著厲羽晟真算是毀了,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像厲羽晟這樣的家庭屬于名門世家又是豪門,所以對于厲羽晟來說,從來都是擇偶的條件不能隨他自己,張若蕓非要入贅的話,可比取西經(jīng)還難,至少唐僧還有三個徒弟保護(hù),然而張若蕓卻是孑然一人,想著,也許是有些心酸的,大概正是因為這些條件,才讓她越發(fā)的堅強(qiáng)。不知道張若蕓是不是上天派給他孫子健第二個爸爸,總覺得在張若蕓的問題商,他總是優(yōu)柔寡斷不說,連思考都變得有些遲鈍了。一定是張若蕓的錯,要是她不出現(xiàn)就好了,本來不想她去冒風(fēng)險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自己提出來要去主動執(zhí)行任務(wù),他為了這個小妮子連自己的老爹都杠著來,現(xiàn)在她居然還要拂了自己的意! 張若蕓在寢室內(nèi)看著幾個姐妹,很顯然這三個人情緒有些不好,景白想緩和緩和情緒,便道:“我說,又不是真的去送死,干嘛一個二個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夏霜咬住嘴唇惡狠狠的說道:“我之所以沒在名單上,我已經(jīng)找到原因了,不是因為我不行。而是,劉同那個混蛋悄悄的把她的名字給抹去的,我昨天已經(jīng)問過他了!我現(xiàn)在很恨他,我讓他不要再找我了!” 秋小楠表情夸張的說道:“我靠。我還真沒有見過這么癡情的男人,不過誰行行好把我的名字給抹去吧,我還沒有,我還沒有,我還沒有交往過男朋友呢,萬一就這么嗝屁了那可如何是好?張若蕓和夏霜都還好,長得好看又有人愛,據(jù)我所知。某長官想要把某人的名字抹去還和上級大打出手,上級還是某長官的爹呢,如今這可倒好,某些人不領(lǐng)情,你們說,這種女人是不是該打?” 三個女人齊聲說道:“該打!”然后一擁而上直接把張若蕓給按到在床上,不知道瘋了多久,大概是瘋累了,夏霜拿出了點東西,丟到三個妹子的面前,淡淡的說道:“反正劉同已經(jīng)把我的名字抹去了,我跟你們?nèi)ゲ怀闪耍@是我在軍區(qū)外不遠(yuǎn)的廟理求來的三個護(hù)身符,你們留著,再怎么說也是開過光的,雖然我不信神佛。但是我還是覺得只要能有好運(yùn)的話,都可以帶著,拿去。” 三個人感動的拿著護(hù)身符,放進(jìn)了口袋。明天就要備戰(zhàn)出發(fā)了,今晚可是在這宿舍里休息的最后一夜,今晚注定無眠的夜晚了。 我猛然發(fā)現(xiàn)其實人都是有些犯賤的動物,當(dāng)一個人很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熟視無睹,甚至覺得是天經(jīng)地義,等到看見一個真正懂得欣賞他的人出現(xiàn)的時候,我又覺得嫉妒的要瘋狂。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死作吧,其實每個人也許都會有這個時刻,年少輕狂不懂事,不懂他可有可無的陪伴意義。后來步入紅塵,經(jīng)歷了一番人事之后,才幡然醒悟,那個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最不可觸摸的過去。 其實你還是應(yīng)該相信一吻可以定萬物乾坤這種話的。你該相信愛情,就好像言言那樣,當(dāng)她被林謙宇給吻住的時候,心中又恢復(fù)了當(dāng)初羞澀美好以及對林謙宇那一份蠢蠢欲動的情感的樣子。更是奇特的是,她覺得這瞬間自己真的是幸福無比,甚至都沒有感受到謙宇的存在,他的吻如溫和如沁進(jìn)心脾的山泉一般好甜。言言感覺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地方都是粉紅的顏色這種感覺,真的是難以言表,等到林謙宇放開她的時候,她整個人一直在原地呆著。感覺自己的腦回路已經(jīng)被切斷了,不得不說,多年來的夙愿終于在這一刻完成,這種幸福是不言而喻的。 以至于她是怎么跟著林謙宇上的車。她一直都沒有回過神來,被吻了之后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覺得手心里全是汗,她坐在他的旁邊,他開著車,自己則坐在副駕駛,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此時此刻手心里正源源不斷的冒著汗水。這種緊張又幸福快要無法窒息的感覺,令言言她第一次覺得,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折磨都是有意義的。 “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冷不防的林謙宇一邊開車一有些不高興的質(zhì)問她。 言言還沉浸在剛剛美妙的場景之中被冷不防的這一問。結(jié)結(jié)巴巴低聲的說道:“我只是,一不小心以為那種地方是我平時去的高檔會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她自然知道此時此刻林謙宇肯定很生氣,她會盡量做到不讓謙宇那么生氣。因為畢竟自己很在意他的看法,林謙宇的臉色變了變,又問:“那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你是不是就打算這么墮落下去了?” 言言被問的無話可說。只能:“我……”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雖然林謙宇現(xiàn)在是這么質(zhì)問的語氣,但是語氣里充滿了疼愛和不舍這讓言言清楚的感覺的到,看著他精雕細(xì)刻的側(cè)臉。言言有些陶醉,以至于把他的怪罪和質(zhì)問都看成了對她是在意的表現(xiàn),實際上也真的是如此,實在想不到什么托詞。她只能說:“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一個人去那種地方了?!?/br> 林謙宇嘆了口氣,語氣溫柔的說道:“你該知道,嘗試過一次差點失去最心愛的人那種感受,是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你怎么舍得讓我再嘗試一次?你若真的想墮落,就請帶上我一個吧,不管是上天還是入地,我都陪著你! 我真再也無法放下你,我舍不得你一個人?!彼恼Z氣溫柔至極,雖然以前他也很溫柔,但是從來沒有對她這么溫柔過…… ☆、婚禮~ 婚禮~ 陽光明媚天,就連天公都如此作美,婚禮的地方選在了一個比較舒服的露天草地,自助燒烤露天烤rou,紅酒美酒咖啡水果冰淇淋,還有一群小朋友穿著可愛的小天使衣服為她整理婚紗的裙擺,還有許許多多的親朋好友,長輩們可是看了黃歷的今日說是今日宜婚嫁,其實言言和林謙宇還是挺不信這些的,但是沒有辦法長輩們既然選定了這種日子的話。那么就這個日子來結(jié)婚想必是最好的,說實在的其實言言連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會嫁給林謙宇,那個情場浪子總在自稱不會被這些什么情情愛愛給困擾,老是站在一旁笑話別人談什么恩恩怨怨,爭什么實在可憐,如今她現(xiàn)在居然可以和謙宇結(jié)婚。此時此刻林謙宇就站在她的身邊,一身禮服更顯帥氣,他眼神清澈彷如寒冬之水清澈無比,他微笑的看著新娘子言言,笑道:“你老把我看著干什么,難不成我今天早上沒洗臉就出門被你發(fā)現(xiàn)了么?” 言言撅起小嘴道:“什么,結(jié)婚的大好日子你居然不洗臉,滾回去洗了臉再來和我結(jié)婚好嗎!靠你好臟!哼哼我可是天天都要洗臉洗澡的……”說到這里,言言突然覺得說錯了話,論起臟的話,誰有她臟?她被嚴(yán)澤摸過,舔過的,誰有她臟?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甚至突然不知道說什么,林謙宇看著她的樣子。自然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摟,把她給禁錮在懷抱之中,暖暖的說道:“我說你啊,咱能不能不要這么蠢,反正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既然是我老婆了的話,那么以后你來幫我洗臉不好嘛?咳咳,對了,還有個事情要告訴你?!?/br> 言言突然警覺的說道:“你想說什么?難不成你想悔婚,我要告訴你,你既然已經(jīng)決定娶了我,就不允許你悔婚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哼!”雖然知道他不可能會悔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把話給撂倒那比較好,免得他來一個措手不及,畢竟今天是結(jié)婚的時候,再怎么說也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林謙宇挑眉道:“其實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悔婚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了,除非你不要我,我想說的是,今天那些曾經(jīng)被我調(diào)戲過的妹子聽見我要結(jié)婚了大概都會來參加我的婚禮,到時候你不要吃醋啦,我可是提前說了的,你不要說我故意的哦!”林謙宇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靠……雖然早就知道了謙宇這個男人是屬于典型的拈花惹草類型。所以也早就預(yù)料得到自己今后的處境不過對于她來說,這一切不過只是小問題,畢竟喜歡一個男人就得必須包容他的一切,不是么? “我說那個誰,你最好不要小看了。我才是你的準(zhǔn)女人,你有本事就讓她們來,我可以一個打十個,今天你我的婚禮誰都不允許破壞,否則我可是要生氣的,我要是發(fā)起瘋來,我自己都害怕!”言言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外面在熱熱鬧鬧的辦婚禮,然而軍區(qū)這邊則是充滿了離別的傷感,其實最傷感的還是屬于夏霜。不能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上戰(zhàn)場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留她一個人在軍區(qū)冷冷清清的這不比什么還傷感么,這簡直就是殘忍,孫子健把張若蕓以及其他幾個喊道了辦公室認(rèn)真的說道:“這次你們的任務(wù)是和一個非常大的走私軍火集團(tuán)的人打交道,這個人名字叫做凌煜,一般大家喊他凌少,他是非常著名國內(nèi)某企業(yè)的總裁,但是近幾年來涉嫌和國外的人非法走私國內(nèi)的軍火,所以這次國家那邊才會求助我們軍區(qū),讓我們派一些人去做內(nèi)應(yīng),也就是俗稱臥底,所以這次你們的危險性非常大,你們不去現(xiàn)在可以退出?!逼鋵嵑竺婺蔷湓捠菍O子健自己加上的,畢竟現(xiàn)在如果張若蕓反悔自己是不會讓她去的,真的搞不懂為什么一個局外人可以參與到這件事情來,雖然名單是劉同編寫的,但是現(xiàn)在改已經(jīng)該不及了,這同子,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如今想要撤掉名單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但是若是張若蕓要退出他自有辦法,但她就是這么倔強(qiáng)的性子。 可是不出他所料的是,在場的人并沒有說反悔或者退出這次行動。 因為榮譽(yù)總是和危險并肩而行的,這次如果臥底成功會享受到至高無上的待遇,按照常理來說。一般軍區(qū)的訓(xùn)練兵的話,沒有什么卓越的成就或者說很平淡的話就差不多訓(xùn)練完了之后做點什么沒有危險的任務(wù),或者去貧瘠之地幫一些老百姓做點什么事情,或者去祖國的邊境防守個幾年,就差不多得退役了。但是如果這種帶危險性的任務(wù)執(zhí)行成功還是會發(fā)放一些榮譽(yù),然后授權(quán)一些權(quán)利,也相當(dāng)于是讓你繼續(xù)在軍區(qū)發(fā)展了,所以,這種任務(wù)也算得上是危險和好處并存了,不過再怎么好,孫子健也是不希望張若蕓參合的,但是他實在是執(zhí)拗不過她,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去吧。 “我想說的是,我們以什么樣的身份去接近凌煜?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去的話。別人不知道我們是臥底才怪,有沒有什么高深一點點的辦法?”張若蕓提問道。 孫子健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都想通了,我就讓你們?nèi)?,首先軍區(qū)會給你們一些高仿軍火,這些軍火都是我們這邊以高端的技術(shù)仿制而成的。很難發(fā)現(xiàn),所以你們必須要以一個賣軍火和他們合作人的身份去接近他們,他們會把軍火運(yùn)送到國外,到時候國外技術(shù)檢測出來是假的你們就會有危險,所以我們必須趕在被檢測出來的時候。把他們私藏的軍火以及他們的窩點,到時候你們?nèi)羰桥宄?,就提前想辦法聯(lián)系我?!?/br> 張若蕓咬咬唇,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wù)會怎么樣?” “完成了任務(wù)之后,軍區(qū)會給你們加封進(jìn)爵的,到時候,厲老爺子不敢動你?!?/br> 秋小楠立馬興奮的說道:“那我可以留在軍區(qū)繼續(xù)發(fā)展嗎,說實在話我可是想要混個什么女軍官啥的當(dāng)當(dāng),多棒啊,我就覺得那些警察啊還是女軍官啊特別的威風(fēng)來著。所以這次機(jī)會不容錯過!雖然很危險,但是人生總是有些挑戰(zhàn)才好,我覺得我功夫雖然不好,至少也能保護(hù)自己沒關(guān)系的。”林雨瞪大雙眼說道:“可是子健大大,我感覺我啥都不會啊咋辦?難道我去挨打么。為什么這次要把我給選上,咳咳雖然我覺得我們這些人集合起來威力是很大啦,張若蕓練得一手好槍,秋小楠跆拳道高手,我呢。我難道不是花瓶高手吧,我就只會看著她們大家而已啦,雖然在軍區(qū)這些日子也學(xué)了些防身之術(shù),但是我覺得那效果還是微乎其微來著,難不成讓我去送死?”林雨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這也是其他人比較奇怪的一點,為什么會把林雨選上,夏霜的體力都比林雨要好,論身體資質(zhì)也是甩了空絲雨幾條街,為什么這次沒有夏霜卻有林雨呢? 孫子健輕咳了一聲道:“至于為什么夏霜沒有在名單上我想,這個問題最好還是去問劉同那個私死人頭,不過你要問林雨的優(yōu)點的話,我還是知道的,林雨是比較靈敏的一個人,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她總是第一個上么?”孫子健挑眉。這句話讓小雨雨不禁有些臉紅,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被他給知道了,正打算抗議的時候就聽見他悠哉悠哉的說道:“我剛剛開個玩笑,你們沒發(fā)現(xiàn)林雨她對一些東西特別敏感么,比如說炸彈的氣味,或者說化學(xué)的氣味,所以說林雨可以算得上是移動的雷達(dá)啊,在軍區(qū),我們都會發(fā)現(xiàn)一些比較有特殊能力的人,所以林雨還算得上是天賦異稟吧。偵察能力可要好好珍惜?!?/br> “那我們明早就出發(fā)了?” “嗯,明早出發(fā),明天你們就不必穿迷彩服裝了,盡可能的穿一些比較名貴的衣服,不能讓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孫子健道。 幾個人回去的路上,張若蕓嘆口氣說:“我這么窮,兩位好姐妹有沒有什么好衣服借我穿穿,我發(fā)現(xiàn)我在這邊只有迷彩服可以穿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什么衣服穿,明天又不能穿迷彩服,所以……”林雨不經(jīng)皺眉的回答:“可是我只有一件好看的衣服啊?!鼻镄¢獰o奈的攤手:“我也只有一件又不是化妝舞會,所以也沒有弄那么多什么衣服帶來,唉?!?/br> ☆、你愛她么?~ 回到寢室的時候,夏霜這個死丫頭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高興的說道:“劉同說,你們明天不必穿軍裝了,所以我就為你們一個人準(zhǔn)備了一套裙子,你們看看到底合適不合適?”然后從手中拿出一疊衣服,給三個人一個人發(fā)了一套,靠……不愧是富家千金,做事就是這么自帶bug! 張若蕓握住霜霜的小白手。一股我感動的要死的樣子:“謝夏小姐的贈禮,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啦~” ~ 房間內(nèi)是濃郁的書香氣息,里面的古玩字畫看起來也是高檔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這房間內(nèi)不僅僅有書香氣息還充斥著一股土豪的味道,隨便一個什么茶盞杯子都是價值連城,隨便一副古玩字畫都可以讓一個貧窮的人一輩子不愁,有些人就是這樣,吃飽喝足之后有很多的錢便想著如何滿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其實這也輪不到外人來說,畢竟都是憑借自己掙錢而來的,所以不管怎么花都是自己的自由,孫子健進(jìn)書房的時候,厲羽晟正端坐在書房看著一本書?!白!眳栍痍傻穆曇羝降鵁o味,感覺上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孫子健知道,厲羽晟這人是屬于無事不登三寶殿,當(dāng)然了不是厲大老板來找他。而是厲羽晟主動叫來鴻門宴,這個書房土豪的令人都閉不上嘴,自然算得上是三寶殿了,不過這次來他沒打算活著回去,大抵是因為張若蕓的關(guān)系? 他果斷的坐了下來,神色倒也放松,畢竟都是老朋友了,厲羽晟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上次的事情我就暫時不和你計較了,這次為何要派她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我只是把她放到你那邊不是讓你去讓她有危險的你知道?”他的聲音非常柔也很清,似乎這件事情根本都沒有讓他怎么在意什么的,但是孫子健肯定知道這厲羽晟一定是動怒了,所以他也不想多說,只是淡然的回了句:“知道?!?/br> 話音剛落,孫子健趕緊起身用手接住了厲羽晟丟過來的杯子,杯子里面還有滾滾濃茶,卻被孫子健安然無恙的放在手里,孫子健云淡風(fēng)輕的把玩著手上的杯子道:“有什么事情咱好好說,別動怒,這杯子再怎么說也是前幾年你去拍賣會上買的東西。價值連城呢,摔碎了誰給你賠得起?”厲羽晟卻似聽見之后絲毫沒有息怒的打算,而是惡狠狠的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你還讓她去?” 孫子健聳聳肩無奈的表示:“是她自己非要去的,還用她自己的生命安全威脅我。我也沒辦法。” 厲羽晟突然站起來,走到孫子健的面前,眼神危險的嚇人,似乎就快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冷哼:“你是我的朋友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性格,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我補(bǔ)和你計較之前的事情,但是你沒有阻止張若蕓讓她以身赴險。這點就該打?!睙o可厚非厲羽晟估計是要動手了,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和他對視,聲音冷清的說道:“畢竟是我的過錯,你要打就打吧。”其實,孫子健的功夫在厲羽晟之上,孫子健好歹也是長期呆在軍區(qū)的扛把子,自然有兩下子,不算兩下子,反正就比厲羽晟是厲害很多,但是墨孫子健卻沒有還手,任由厲羽晟一腳把他給踹在地上,孫子健吃痛的翻起身來,直直的看著他,問:“你愛她么?” 厲羽晟更怒,又是一拳打上去,直接打到了孫帥哥英俊的小臉上。孫子健的鼻血瞬間就出來了,但是還是屹立不動的站在原地,擦了擦鼻血,惡狠狠的問道:“問你話。你愛她嗎?” 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厲羽晟打累了,孫子健也是滿臉淤青的倒在沙發(fā)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酣暢淋漓的做了什么事情呢。孫子健躺在沙發(fā)上鼻青臉腫的,但對于他來說,誰要是動了他的臉?biāo)秃驼l急,是的沒錯,他就是這樣子一個人,但是沒有辦法這次動手的可是厲羽晟,既然搶了他的女人,就讓他打一頓也沒事。這筆買賣劃算!不過想歸想,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否則真的朋友沒辦法做了,想了想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和劉盈盈是怎么回事?”厲羽晟坐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喏喏的說道:“老爺子的命令我不敢違抗啊?,F(xiàn)在時機(jī)還沒有成熟,我先蓄勢待發(fā)暫時累積實力?!睂O子健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一直愛著張若蕓,為什么不告訴她,你說要不是我使出了一招要搶你女朋友的樣子你能對我吐露真心話嗎?”厲羽晟愣愣的看著孫子健。問道:“故意?” 孫子健呵呵一笑:“你以為我真的對她感興趣么?且不說她是你的女人,即便是她不是,我也不會喜歡她,所以厲大少,我怎么可能會搶你的女人?說實在的,我只是看見她有些辛苦,所以才幫她一把,之前我做的這些不過只是想刺激你。這多年,誰了解你?除了我孫子健衍還有誰?所以我就打算幫你們一把而已,沒有想到我太低估你對景白的感情了,我以為你至少會當(dāng)時就做出行為。沒有想到你可以為了她隱忍那么久,你為什么不告訴她呢?”厲羽晟突然嘴角蕩起了漣漪,“孫大長官,你老是喜歡自作聰明。但是你這次這個忙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前一秒兩人還在殊死搏斗,后一秒兩人竟然坐在葉不修的別墅里面涮!火!鍋!我尼瑪這是什么情況,就看見厲羽晟一邊夾菜給孫子健一邊淡淡的問道:“雖然你的計劃不錯,但是。如果她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你怎么賠的起?”孫子健神秘一笑,夾起厲羽晟給他夾的菜,自豪的說道:“別亂講話嘛,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之策,雖然張若蕓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但是我們有充分的安全準(zhǔn)備,到時候張若蕓那邊一出事我們會及時趕到的。其實這次任務(wù)不過就是當(dāng)個臥底罷了,而且臥底的那個犯罪團(tuán)伙早就被我們監(jiān)控住了,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就放心吧,到時候功成名就給張若蕓一個頭銜,到時候厲老爺子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外面的人還是不會輕易動軍區(qū)里的人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張若蕓好像情緒不是很對,這都怪你?!?/br> 厲羽晟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自己碗里的菜,半晌才夾起菜,送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最遲還有一個月,老子要把她迎回家!” 孫子健忽然心里很不好受,但是眼神里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喃喃自語道:“還有一個月么?” ☆、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 還有一個月? 厲羽晟說還有一個月就會接張若蕓回家,這也就是說,厲羽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搞定?,到時候他就會和張若蕓冰釋前嫌嗎,也就是說他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和張若蕓相處么,到時候張若蕓一旦和厲羽晟誤會全部解開的話,他孫子健不是就沒有任何機(jī)會了么,算了。也罷,其實一個人也挺好,逛逛軍區(qū)看看訓(xùn)練的兵們,也不失為一種比較快樂的事情,反正這輩子也沒有想過會遇見喜歡的女人,就這樣耽誤耽誤下去也不錯,和厲羽晟吃完火鍋之后孫子健就接到了軍區(qū)的電話打算急著要走,離開的時候,厲羽晟的聲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請?zhí)嫖艺疹櫤脧埲羰|,不管你是否喜歡她,我都要在一個月之后接她回家?!边@不是厲羽晟在用平常的語氣和他說話,這語氣里就好像是含著一份可怕的命令的口吻和占有的欲望,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quán),孫子健淡淡的笑了笑:“你什么時候接她回家都無所謂,反正是看你的心情而已?!?/br> 回到軍區(qū)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準(zhǔn)備出發(fā)。這次臥底也算得上是大家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團(tuán)隊,果然最好的辦法還是團(tuán)隊合作,只有有精準(zhǔn)的合作才能創(chuàng)造出一個奇跡。孫子健來到張若蕓的面前,今天的張若蕓脫下了往日看起來讓她有些消瘦的軍裝,這短裙看起來還挺能襯托出她的氣質(zhì)的,是以,張若蕓本就是一個比較光彩照人的女人,不該埋沒在痛苦的深淵和泥潭里,如果說現(xiàn)在他告訴張若蕓,厲羽晟打算一個月之后就來接她回家的話,她會怎么樣?會開心么,或者說從現(xiàn)在開始不會恨厲羽晟了呢?雖然想開口,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嘴里如放了鉛一般的重的連口都開不了,最后說出口的竟然是:“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我一樣能讓你留下來?!?/br> 感覺劇情應(yīng)該是這樣發(fā)展,張若蕓執(zhí)行任務(wù)大獲成功一個月之后厲羽晟會來接走她,然后他只能是個路人。沒有發(fā)覺孫子健的情緒這么多,張若蕓只是眨眨眼睛說道:“我不后悔,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與其閑來無事老會想著厲羽晟那個混蛋,不如讓自己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無止盡的思念,猜測,痛苦,這些都是相互相成的,孫子健不在說什么,直接讓她和其他兩個女人上了車。 根據(jù)孫子健的指示這次她們以一個女毒梟的身份和凌煜交易軍火,張若蕓冒充的女毒梟是本市里面一個比較有名的大型販毒團(tuán)伙,已經(jīng)被連鍋端了。但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所以就沒有公之于眾,這個女毒梟非常的有名,可以算得上是全球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毒梟了,之所以讓張若蕓來扮演這個角色是因為張若蕓能時時刻刻保持著頭腦清醒,而且還能隨機(jī)應(yīng)變,所以她是當(dāng)之無愧的人選。 坐在車上,秋小楠問張若蕓和林雨:“你們緊張嗎?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比打跆拳道比賽刺激……” 很默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林雨和張若蕓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緊張?!泵鲾[著張若蕓是表面上強(qiáng)作鎮(zhèn)定,然而實際上已經(jīng)不是很淡定了,這種感覺還是蠻奇特的又緊張又想刺激又覺得期待,不緊張心里才有個鬼了?,F(xiàn)在她簡直是緊張的不得了,相比自己老是沉浸在厲羽晟的感情之中,終于有比看見厲羽晟更緊張的事情,一位女毒梟,雖然之前有看過這個女毒梟的資料,和她這一路來的經(jīng)歷還真的是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資料上寫的是,女毒梟的名字叫做曲柔,很長一段時間里,在家暴中痛不欲生,mama是吸毒上癮的人,而爸爸則是喜歡賭博無惡不作的男人,家庭的來源全是靠著曲柔一個人打幾分工,這是長大后之后,其實在她很小的時候曲柔都沒有嘗過什么母愛,mama沒錢吸毒了便把怒火發(fā)在她的身上,爸爸賭博輸了也是對她一頓毒打,小小年紀(jì)的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洗衣做飯出去打零工補(bǔ)貼家用,其實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不興用童工了,因為是犯法的。但是總有些人看她可憐便讓她去打工,吸毒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本來曲柔的爸爸是一位資產(chǎn)家家里有些閑錢,后來自曲柔的出生,家庭里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她嗎因為疑神疑鬼她爸有外遇什么的,惶惶不可終日,在思想和壓力的雙重折磨下染上毒癮。她爸染上賭癮,這兩個其中一個都會讓家庭支離破碎的,小曲柔被爸爸mama動輒打罵的行為給日益影響著,后來成年之后的曲柔又打著零工來養(yǎng)著家里的兩位,后來實在是沒錢了,mama給曲柔出了個好注意,讓她出去走私毒品。 曲柔剛開始不同意,她媽便以死相逼。沒有辦法,思又柔終于走上了毒販的道路,其實年輕的曲柔的毒販道路并不是很順利,總是因為年紀(jì)太小,才剛剛成年而且不夠狠毒和潑辣,所以弄到手里的貨源總是很少,后來,終于有一次mama和爸爸大打出手。愛賭博的爸爸把愛吸毒的mama失手給打死了,這個跌跌撞撞的家終于也走到了盡頭,從那以后曲柔似換了個人一般,變得心狠手辣。做事雷厲風(fēng)行,很快就成為了國際上的大毒梟,危害一方。 劉同給她這一疊資料的時候說的是,讓她好好揣摩一下關(guān)于曲柔的性格以及做事的風(fēng)范。這次如果一旦暴露行蹤的話根本會活不下來,張若蕓在腦海里已經(jīng)模擬了很多次關(guān)于曲柔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又有著如何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所以今日也就是考驗她的時候到了。 劉同也是問過她,為什么會選擇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不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軍區(qū),其實景白的回答很簡單,她不想成為一個離開厲羽晟什么都不會的女人。也不想依靠著任何人成長活下來,女人不是男人,一旦離開了男人什么都沒了,她需要把自己歷練成一個可以獨當(dāng)一方可以擁有自己的實力??梢钥孔约夯钕聛淼呐耍l也不誰的附屬品,離了誰就活不下去的日子送給別人,她張若蕓有做個靠自己的女人。這才是王道。 ☆、入虎xue~ 不過大部分人都以為張若蕓只是為情所困所以才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報復(fù)厲羽晟,報復(fù)啥啊,她有那么弱智加無聊么,呸,她還就是這么想的,開個玩笑,自己活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但是沒有辦法。誰現(xiàn)在心里的想法都挺多的,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因為不是去旅游也不是去玩耍,而是一群人帶著什么飛機(jī)大炮什么子彈槍火什么的出去和別人做交易,秋小楠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用了一口的東北口音,說道:“哎呀媽呀,突然感覺自己成了國際名人了,簡直可怕啊,我們帶著這些軍火去交易話說要是被發(fā)現(xiàn)是假的了,會怎么辦會立馬讓我們死翹翹嗎?會不會折磨我們啊,我看電視上那些什么hei幫老大可怕的很吶,整死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怎么辦我有點害怕,要是回不去了咋辦?”張若蕓嘆了口氣:“當(dāng)初問你去不去的時候,某些人居然還一口咬定非去不可,如今已經(jīng)在路上了居然才想起這些?這不就是早就應(yīng)該考慮好的問題嗎?再者說了。我們應(yīng)該相信軍區(qū)給我們的高仿軍火應(yīng)該沒問題才對?!?/br> 要是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豈不是讓自己和一群人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