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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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惜顏的這個消息也讓在梅園守著的赤羽全部聽到了。赤羽本就是奉命留在梅園保護楚離憂。但如今聽到殿下出了事,赤羽哪里還能待的住。就算到時候殿下要罰他,他現(xiàn)在也一定要到殿下身邊去。只有見到殿下安全了,他受罰也愿意。 “赤羽,下去準備,我要去北淵。我要去北淵見他?!边@個時候,什么驕傲,什么玉痕給她的折磨,什么愛與不愛,她只是想見到玉痕而已。她只要見到玉痕活著而已。 “是。屬下馬上去辦?!边@個時候,赤羽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北淵找殿下。 “離憂,你要去北淵?二師兄說過讓你留在金陵城的。二師兄他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有事的?!?/br> 可這個時候,楚離憂什么話也聽不進去,她只有一個念頭去北淵,去北淵。 赤羽很快就準備好了府上最好的馬。騎上它日夜兼程,不出七天就可以到達北淵國都。 “離憂?!?/br> “小姐?!迸侣牭絼屿o也來阻止。 “弄月,如果我不能從北淵回來了。你就回楚京去吧。告訴哥哥,原諒我的任性?!彼呀?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如果玉痕死了。她就去陪他,陪他一起走完這條黃泉路。 “小姐?!?/br> “離憂?!?/br> 后面是兩人的喊聲。但楚離憂和赤羽兩人騎著馬已經(jīng)離開了。 “不行,我得趕緊去告訴大師兄?!蹦饺菹ь佉糙s緊往祁府而去。 祁府。 知道自己好像闖禍了,慕容惜顏低著頭,“大師兄。” “算了。由她去吧?!逼钊莸_口,“金陵城她待不住的。你跟著一起去,暗中保護好她的安全?!?/br> “大師兄。我…” “這個禍是你惹出來的,你自己解決。西越到北淵一路驚險,離憂若出了事,難道你想看到你二師兄回來找你算賬?” “大師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聽到消息說二師兄受了重傷生死不明,所以一時擔心就不小心告訴離憂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去保護離憂就是了。大師兄,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幫幫我離婚是門技術(shù)活。” “你告訴離憂說你二師兄受了重傷?生死不明?”祁容挑眉。 “是啊?!蹦饺菹ь佅胍膊幌刖突卮鹆?,“我不是聽到有人向你稟告說二師兄生死不明么?” 祁容嘴角突然扯動了一下,笑了笑,“你二師兄的確是受了重傷,但誰告訴你說,他生死不明了?”祁容算是明白離憂為什么會那么心急離開金陵城了。原來是以為玉痕生死不明。 “啊…難道不是么?”慕容惜顏覺得受了重傷和生死不明有很大的差別么? 祁容只是笑了笑,這一笑,慕容惜顏卻是看的癡了。祁容開口,“你快去暗中保護離憂,若她沒事你二師兄自然是不會找你算賬的?!?/br> “哦?!蹦饺菹ь侟c點頭便離開了。 祁容看著慕容惜顏離去的身影,笑了。也不知道這個傻師妹這次做了一件傻事,能不能讓那兩人的情況有所好轉(zhuǎn)? …… 玉痕滅了北淵這件事也很快傳遍了天下。但玉痕受傷這件事也只有極少人知道。但傷了玉痕之人,不是北淵大軍。而是一個兩個神秘人。玉痕查了許久的神秘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白衣與去北淵找玉痕報仇的王子清。 王子清和蘇白衣兩人一合計,趁著兩國大軍交戰(zhàn)中,把玉痕給偷襲了。 不是兩人不敢明著來,在千軍萬馬中,明著來顯然是要吃虧的。兩人又不傻,也沒有送命的意思。自然是要暗中來了。況且,玉痕的傷并沒有嚴重要喪命。只是會讓玉痕沒有那么快回西越,讓玉痕沒有那么快有時間來攻打南楚罷了。 王子清和蘇白衣將玉痕給偷襲了之后,連夜就離開了北淵戰(zhàn)場上。北淵已經(jīng)是敗局,已經(jīng)是玉痕的天下。他們在待著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楚京。 楚離陌自服下了還魂丹之后已經(jīng)昏迷過去七天了。整整七天沒有要轉(zhuǎn)醒的意思。而楚離陌昏迷之事也沒有宣揚出去。 皇上七天不上朝,可是把南楚的一眾文武大臣給著急壞了。大臣們還是在紛紛猜測著,是不是當初那翻諫言選秀納妃之事,皇上還上惱怒。所以干脆就不上朝了?大臣們紛紛在猜測著,這南楚是不是又要變天了? 離王府,梨園。 離王府一直還保持著它的原樣。 自楚離陌那日在南宮府吐血昏倒了過去后,云清并沒有讓楚離陌回宮,而是住進了梨園中。 七天來,云清一直守在楚離陌的身邊不眠不休的照顧著他。七天的不眠不休,讓云清都瘦了許多。 這七天來,王青山,王子軒都往這里跑了幾次了。但每次來,楚離陌都沒有醒。 “meimei,你趕緊去休息一下。他不會有事的?!边@句話,南宮錦這七天來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但不管他說多少遍,他這個meimei就是倔強的不聽。 “我要看著他醒過來。大哥,你不是說他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么?為什么離陌睡了七天了還不醒過來?” 是的。那天可是把他們都嚇壞了。以為那根本不是什么還魂丹。但當她大哥替離陌把完脈后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離陌身上的絕情蠱毒全部都已經(jīng)解了。離陌那天吐出的黑血,就是絕情蠱毒在他身體里多年的毒素。 可是,絕情蠱毒解了。離陌卻一直不醒。 不看著他醒過來,云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的。 “算了,我說了你也不聽。別到時候他醒了,你卻病倒了。他現(xiàn)在身上的絕情蠱毒解了,但絕情蠱毒在他身體里二十多年了,毒素太深。這才是他久久不醒的緣故?!蹦蠈m錦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擔心楚離陌會有事,他吃了還魂丹是怎么也不會有事的。 “大哥,我沒事的?!彼斎徊粫试S自己有事的。只是她想第一個看到他醒過來而已。 “算了。”南宮錦看了一眼外面,又是一天過去了。天色已晚了,這邊也沒有事,南宮錦也不在多留?!按蟾缇驮诟舯冢惺履愫按蟾缫宦??!?/br> 云清點點頭,“嗯?!?/br> 等到梨園里就只有躺在床上的楚離陌和云清兩人了。云清握著他的臉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開口,“你這一覺睡的可真夠久的。你在這樣睡下去,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還是你真的想看到我一直這樣不眠不休的照顧你?你就一點也不心疼么?離陌,你已經(jīng)睡了七天了,你醒過來好不好?” 云清就那樣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著。說了許久,也說著他們剛剛相識時的場景。說著說著,云清就笑了。 時間過的是這么的快,快的他們已經(jīng)認識三年了。 三年,一千多個日子。 她和他,已經(jīng)認識那么久了。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許是真的累了,云清就這樣趴在了床邊熟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梨園里。床邊那個他深愛的女子就那樣趴在那里睡著了。 看著她的模樣,他不忍打擾。輕輕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了床上躺好。 但也是這輕輕的動作,云清還是驚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了,而身邊的人睜開了眼溫柔的看著自己。那一刻,沒有多余的話,云清只是緊緊的將他抱住。 “清清?!彼麥厝岬暮啊?/br> “嗯。” “清清…清清…”世間最動聽,最溫柔話,也不過這個名字而已。 云清緊緊的抱著他,輕聲開口:“離陌,以后,不可以睡那么久了?!?/br> “好。我答應清清?!睆慕褚院?,他在也不會睡那么久了。從今以后,他在也不會讓清清擔心受怕了?!扒迩澹伞,F(xiàn)在換我陪著清清了?!?/br> “好。”云清閉上了眼,在他的懷里安然入睡。 這個懷抱是那么的溫暖,溫暖的讓她是那么的貪念他的美好。 ☆、66 坑娃又坑妹的南宮錦 楚京。 時間是那樣不知不覺的一下子就晃到了八月中旬了。 楚離陌醒來后的第二天就是中秋了。這個中秋,對于楚離陌和云清來說都是意義重大的。 這一年,楚離陌登基為帝。這一年,楚離陌身上的毒也解了。 像中秋這樣的日子,免不了要慶祝一番的。這又是南楚的第一個中秋之節(jié),宮宴也是免不了的。 所謂宮宴? 不過就是各家大臣帶著自家的適婚年紀的女兒來參加,宮宴之上,若能得皇上青睞,一舉封妃也好光耀門楣。 如今后宮只有皇后娘娘一人。當今皇上當日在金鑾殿上雖立誓今生只娶一妻,不選秀,不納妃。但還是有不少大臣惦記著貴妃之位。在他們的世界觀里,哪里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呢? 所以,像南楚的第一個宮宴,有機會來參加的閨閣小姐們一個一個的卯足了勁打扮自己。想在皇宮宮宴上一舉驚人。 楚京最好的成衣鋪,珠寶鋪,可謂是生意火爆。若是這些小姐們知道,不管她們怎么打扮自己,當今皇上連看她們一眼都不會看。而她們在身上所花掉的銀子卻都進了當今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錢袋子里。不知道是不是會吐血呢? 像今年這個特殊的日子,云清只好和楚離陌和家人一起好好的慶祝就可以了。但如今,身份不同。有些事情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得不去做。 宮宴在御花園進行。如今秋風涼爽,御花園內(nèi)美不勝收。 一群鶯鶯燕燕的閨閣小姐們早已經(jīng)在御花園內(nèi)等候著了。比起御花園內(nèi)的花,這些閨閣小姐們才真的是真正的千嬌百媚,各有千秋。 傾云殿。 宮宴還沒有開始,云清也沒有著急去御花園帶著空間去抗日。而是在宮殿里招待白月。如今的楚京中,鳳青鸞不在,楚離憂也不在。唯一能說話的朋友也就只有白月一人了。 這是白月第二次來皇宮,但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這座皇宮的皇上還是楚帝。當時她來皇宮的時候感到了皇家無比的威嚴,還有楚帝那深沉的殺伐之氣。當時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陷在一片拘謹之中。不像現(xiàn)在,可以在傾云殿甚至在皇宮里隨意出入。想說什么可以說什么,完全不用在說話之前還要思量一番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F(xiàn)在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因為說錯了話一個不小心就惹上了殺身之禍。 “白月,大哥又跑哪里去了?”云清一邊逗著孩子,隨口問了一句。 今日進宮,只有白月帶著孩子先來了,她那個大哥卻是破天荒的不知道去哪里了這個時候還不見人。 “這幾天他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卑自缕仓?,笑看著懷里的孩子。 “大哥搞神秘?” “嗯?!卑自曼c點頭。想著這幾天南宮錦這人的確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鬼,就連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霸魄?,你說南宮錦這混蛋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不是白月要這樣說,而是這幾天南宮錦的行蹤的確是太神秘詭異了。她身為他的枕邊人,居然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南宮錦從前的名聲本來就不好,白月也曾親眼見到他出入煙花之地。當初還差點因為南宮錦進入煙花之地這事情兩人就分道揚鑣了。雖然南宮錦有解釋說他從來沒有碰過那些女人。但以南宮錦這風流的性子,白月還是不得不懷疑他這幾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在外有人了。 云清嘴角一抽,為她大哥默哀了一下。被自己的媳婦懷疑外面有人了。估計她大哥又要慘了。白月這個性子她可是領(lǐng)教過的,要是她大哥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白月估計立馬帶著孩子就回白虎寨去當她的少寨主去了。 “白月,我大哥這個人雖然以前風流處處留情。但他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他這幾天神秘說不定是要給你什么驚喜呢?”所以說,你可不能懷疑他了。不是云清要為自家的大哥說好話,而是白月這么好的媳婦可不能被他大哥給氣跑了。 “驚喜?”說起來,南宮錦還沒有給過她什么驚喜呢?聽到南宮錦這幾天可能是要給她驚喜,白月不由笑了一下,但嘴上卻是嘟了一聲,“南宮錦這個混蛋要是真的敢在外面有人了。我就帶著鈺兒回白寨主去?!?/br> 果然這暴脾氣。生了孩子后,脾氣還是這般肆意張揚,瀟瀟灑灑的,一副江湖兒女說走就要走個性。 “月兒,你要帶著鈺兒去哪?”人未到,聲音卻到了。 果然是不能在背后說人壞話的。 只見南宮錦走到了殿內(nèi),先是看了白月一眼,然后又掃了自家的meimei一眼,“你和月兒說什么了?她要帶著鈺兒走?” 云清撇撇嘴,欲哭無淚。她多么想說,大哥,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也沒有說??!而且我剛剛還為你說好話來著,你不能冤枉meimei我??! “我什么也沒有說啊。白月只是說要帶著鈺兒回白虎寨看看而已。你們孩子也生了那么久了,白月說她想帶孩子去白虎寨看看白寨主。”我去,云清覺得,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以后絕不能在背后議論她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