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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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秦相爺又一陣哈哈大笑,“報應(yīng)!本相等著呢?!睕]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活萬年嗎?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報應(yīng)?只有權(quán)勢才是真實的,至高無上的權(quán)勢! 最終太子仍是沒能醒過來,眾太醫(yī)集思廣益用盡了各種手段仍是沒能救回他的性命,拖了半個月,太子還是去了。 皇后娘娘癲狂一般抱住太子的身子不許任何人靠近,“滾開,都給本宮滾開,太子只是睡著了,不許你們動太子?!?/br> 無論宮人太監(jiān)怎么勸,皇后娘娘就是不許任何人動太子的尸身。最后還是雍宣帝過來,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悲痛勸道:“梓潼,太子已去,還是讓他入土為安吧?!彼睦镆彩蛛y過,這是他的太子呀,是他手把手教導(dǎo)的太子呀,就這么沒了,還未到弱冠就沒了,他如何能不心痛? 人世間最悲傷的便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雍宣帝是帝王,但他也是一個父親。 皇后娘娘這才痛哭出聲,“圣上,咱們的皇兒,咱們的太子??!”她如一匹失崽的老狼,悲愴至極,瞬間老了十歲。 “圣上,您可一定要替太子報仇?。√颖锴?,冤??!”皇后揚著淚臉哀求著,眼睛里是滿滿的仇恨。 雍宣帝拍了拍她的后背,“梓潼放心,太子亦是朕的兒子,朕絕對不會放過幕后兇手的?!弊源蛉ツ晟蚱綔Y歸京,朝中就接連出事,好似暗中有一只手在cao縱著一切,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他才是大雍的君王,這讓他如何能忍下去? 太子去了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沈薇就接了兩個消息,一個是御史臺的李致遠(yuǎn)傳過來的,一個是江辰傳過來的,江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翰林院了,被調(diào)到了御前行走。兩則消息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某些人坐不住了?!鄙蜣卑褍蓮埣垪l遞給徐佑。 徐佑接過紙條看了,淡淡地道:“是呀,某些人的心太急了。” 前天圣上才讓大皇子殿下到吏部領(lǐng)了差事,今天就接到消息說有官員上了折子彈劾平郡王結(jié)黨營私。 結(jié)黨營私?好一個結(jié)黨營私!不就是因為少年兵幫著抵御流民,各府登門拜謝嗎?這就是結(jié)黨營私了?還不是瞧著大皇子殿下出來領(lǐng)差事了?還不是因為大皇子妃生下個小皇孫,圣上又十分看重?不就是因為徐佑跟大皇子殿下關(guān)系好了點嗎?大皇子殿下才走馬上任,沒有任何把柄可抓,可不就逮著徐佑這個軟柿子了嗎?沈薇心中暗諷。 估摸著雍宣帝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所以彈劾的折子都留中不發(fā)了,但愿這些螞蚱們能識趣,別再蹦跶了,不然她非得讓他們好看不可! 太子的喪葬之禮自有禮部cao心,皇后娘娘痛失愛子,沉重的打擊下一下子就病倒了。作為皇室成員的沈薇自然得去宮中探望。 沈薇到坤寧宮的時候,正巧雍宣帝也在。沈薇乖巧地上前請了安,她瞧著皇后娘娘那頹敗的臉色,心中可唏噓了,去年的這個時候皇后娘娘還親切地拉著她的手打趣,那時候皇后娘娘的氣色多好,現(xiàn)在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股暮氣,像個日暮西山的老嫗。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體呀!瞧瞧您瘦的,您也多吃點呀!”沈薇眼含擔(dān)憂地說道。她雖然對皇后娘娘沒有多深的好感,但不管是做戲還是有其他目的,皇后娘娘好歹也賞賜了她好幾回,相較于頭一次見面就對她冷嘲熱諷的秦淑妃,皇后娘娘可愛多了。而且失子的女人總是令人同情的,是以沈薇的擔(dān)憂一點都不作偽。 皇后娘娘自然感覺到了沈薇的真誠,動容地道:“好孩子,本宮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边@些日子來坤寧宮看望她的人,除了戚家的女眷,哪個不是面子情?她們嘴上說得好聽,心里頭還不定怎么笑話她呢。尤其是秦淑妃那個賤人,眼底的得意都掩飾不住了。 只有嘉慧郡主,這個在鄉(xiāng)下長大的小姑娘最實在。那些人還巴不得自個不吃不喝,趕緊死了騰位置呢。 一旁的雍宣帝忽然漫不經(jīng)心地道:“嘉慧,你可知有人彈劾平郡王結(jié)黨營私呢?” 沈薇暗翻了個白眼,然后一副驚訝無比的樣子,“什么?結(jié)黨營私?圣上,哪位大臣眼睛這么瞎?就我家大公子那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人臉?biāo)芙Y(jié)黨營私?他除了跟大皇子殿下因少時情誼走得略近些,就是咱皇室別家王府中的兄弟他都不大熟悉,他跟誰結(jié)黨營私去?” 頓了頓,嘴巴一扁無比委屈地道:“圣上,我們家大公子有沒有結(jié)黨營私您不是最清楚的嗎?他之前都病了小一個月,現(xiàn)在身子骨才略好些,府門都沒出就結(jié)黨營私了?圣上,您告訴嘉慧,到底是哪位大人,還是哪幾位大人?” 雍宣帝眼睛一斜,“怎么?你還想上門去找后賬嗎?”這事這彪悍丫頭完全能干出來。 沈薇可理直氣壯了,“這明明是無中生有的事,他們這不是給我們大公子添堵嗎?再把大公子給氣病了怎么辦?嘉慧自然得登門去問問他們是何居心?!?/br> 雍宣帝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大自然地道:“胡鬧!彈劾乃是言官的職責(zé),朕可不許你胡鬧??!” 沈薇撅著嘴巴,據(jù)理力爭,“那也不能胡言亂語??!言官是干啥的?針砭時弊,監(jiān)察百官言行的,可不是讓他們拿著手中的權(quán)利謀私的。圣上,您是最了解我家大公子的為人的了,好歹他也是您親侄子,又剛剛大病初愈,您可得多看顧一二,可別讓那些跳梁小丑把他氣著了?!鄙蜣币笠笳埱笾?/br> 轉(zhuǎn)過頭就對著皇后娘娘喊起了冤屈,“娘娘,您瞧見了沒?我們大公子多實在的一個人呀!偏這世上就有這么一些見不得人好的小人,成天雞蛋里挑骨頭,上躥下跳不老實。我們大公子這才過幾天安生日子就又被盯上了?您說這都什么破事!” 喊完了委屈,接著話鋒一轉(zhuǎn),“所以娘娘您要放寬心,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長命百歲,讓那些等著看您笑話的人氣得跳腳。您若是傷心難過糟蹋自個身體,可不就中了那些小人的下懷了嗎?娘娘,咱可不能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沈薇的眼藥上得可得心應(yīng)手了。 這一番話可說到皇后娘娘的心坎上了,她拍著沈薇的手道:“好孩子,還是你說得對,本宮以往都想差了,本宮得好好活著,本宮要長命百歲,本宮得瞧著那爛了心肝的賤人能得什么好下場?!?/br> 沈薇附和著,“對,娘娘您這樣想就對了。自古邪不壓正,一切的魑魅魍魎終將被消滅掉?!睋]著小拳頭,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這讓皇后娘娘越瞧她越覺得順眼,嘉慧郡主雖在鄉(xiāng)下長大,卻有一顆正直的赤子之心,比京中那些虛偽做作的大家閨秀強(qiáng)多了。而且嘉慧郡主這話話糙理兒不糙,可不就是這么一回事嗎? 雍宣帝在一旁瞧得直想撇嘴,這個沈小四,這一張嘴呦!他若是知道皇后娘娘心中的想法,一定會瞪圓眼睛,一副見鬼的模樣:正直的赤子之心?趕緊掏出來看看,沈小四的心還是紅的嗎? 彈劾徐佑的折子都被雍宣帝留中不發(fā)了,帝王的態(tài)度這不是挺明顯的嗎?可某些人吧眼就是瞎的,除了能看見榮華富貴,啥都看不見了。他們就是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折子彈劾,還在早朝時當(dāng)面彈劾,那振振有詞理直氣壯的樣子,好似全天下就他一個清官似的。 徐佑連眼皮子都沒撩一下,龍椅上高坐的雍宣帝也是面無表情,弄得下頭的大臣心中惴惴不安。其實雍宣帝心里在嘆氣呢,這可怪不著朕了,是你們自個上趕著找死。嘉慧郡主是那么好相與的嗎? 于是,繼大鬧御書房之后,沈薇再一次在京中出名了。 其實她也沒干什么?就帶著府里的少年兵攔截彈劾她家大公子的官員,把他們?nèi)甲崃艘活D。邊揍邊問:“你彈劾我家大公子有證據(jù)嗎?來來來,先跟本郡主說說,他都跟誰結(jié)黨營私了?” “什么?你說前些日子平郡王府門前車水馬龍?為什么車水馬龍你還不知道嗎?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嗎?就你這樣的糊涂蛋還能當(dāng)官?趕緊回家抱孩子去吧?!?/br> “哎呦喂,這不是李御史嗎?別人不了解情況你肯定了解的對吧?尊夫人不是也到平郡王府道謝了嗎?難道我家大公子跟你結(jié)黨營私了?你這彈劾是幾個意思?” “都當(dāng)我們大公子是軟柿子捏了吧?本郡主告訴你們,若是把我家大公子氣個好歹了,本郡主就砸了你們的家,誰不讓本郡主痛快,那大家都別想好過了。” 沈薇森森地威脅著,少年兵在一旁嗨皮地?fù)]著拳頭,專向rou多的地方招呼,重傷內(nèi)傷是不可能,但保管讓你疼。 揍完后沈薇就領(lǐng)著人揚長而去,被揍的官員頂著一張豬頭臉回府了,驚得滿府目瞪口呆。待了解了情況后,各家的主母夫人可氣壞了,紛紛痛罵嘉慧郡主。 李御史一邊哎呦哎呦地叫喚,一邊跳腳,“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個嘉慧郡主太過囂張,明兒我就上折子彈劾她?!卑ミ?,下手真他媽的狠,疼死了。 給他上藥的李夫人氣得照他的腰上擰了一下,“你給我閉嘴,嘉慧郡主就是個潑貨,你招惹她做什么?” 李御史嚷道:“我哪里招惹她了?”李御史很委屈,那么個潑貨,他躲還來不及呢。 李夫人聞言沒好氣地道:“那你彈劾平郡王做什么?人家府上才幫了咱們,你倒好,還彈劾人家,這不是恩將仇報嗎?被揍都是輕的?!崩罘蛉艘彩莻€潑辣的,不然李家后院怎么會她一人獨大? 李御史氣得直哼哼,“朝堂上的事你個婦道人家懂得啥?” 李夫人把藥膏往丫鬟手里一摔,指著李御史的鼻子大罵,“婦道人家?我個婦道人家都比你這個朝廷命官明事理!我看嘉慧郡主就該狠狠地揍你一頓,把你揍醒了才好呢。朝堂上那些爛事我管不了,打明兒起你告假在家養(yǎng)傷,那些糟心事少參合?!?/br> 但像李夫人這樣明理的畢竟不多,大多數(shù)人都把嘉慧郡主恨得牙癢癢。于是第二天朝堂之上被彈劾的人變成了嘉慧郡主,罪名是囂張跋扈,毆打朝廷命官。 ------題外話------ 謝謝188**4127的1朵花花,136**8118的9朵花花,7069的10朵花花。 <傲妻難寵> 煙火人間文 愛是什么?愛是遇上那個人,哪怕,只要一眼,便可以萬年。 不論你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漂泊多少年,只要轉(zhuǎn)身,他還會站在那里,提供最厚實的臂膀,給你依靠和溫暖。 她,人前青春靚麗,性子火爆又驕傲,人后如野草一般堅韌不拔的活著。 他,人前氣質(zhì)高貴,冰冷如萬年雪山,人后其實就是寵妻無度,外加毒舌流氓。 當(dāng)他遇上她,冰山撞上火爆,誰贏誰輸,其實早有定論。 他只想給她最至高無上的寵愛,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裝口袋里帶著,誰也別想覬覦! 這是一個有著高度驕傲,時有炸毛的小丫頭和一個看似冰冷無情,實則經(jīng)常耍流氓的大男人之間的故事。 ☆、第280章 豬一樣的隊友 金鑾殿上,被沈薇痛揍了一頓的官員,除了被夫人壓著告假在家的李御史,全都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豬頭臉,悲憤地痛斥嘉慧郡主目無法紀(jì)毆打朝廷命官。 滿殿的大臣們瞧著他們那張精彩絕倫的臉,心里頭可同情了。哎呦喂,滿京城誰不知道嘉慧郡主是個潑辣又護(hù)短的?上回因為平郡王被關(guān)宗人府的事,她都敢大鬧御書房。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居然彈劾平郡王,她沒拎大刀砍你全家都是手下留情了呢。 也有那被這些跳蚤般的御史彈劾過的大臣心中更是暗暗酸爽,哼,成日里上躥下跳,看這個不順眼,挑那個的刺,雞蛋里都能挑出骨頭來,那張嘴跟個婦人似的,一點子小事都被他們夸得比天大,煩死個人了?,F(xiàn)在可踢到鐵板上了吧?活該!就得該嘉慧郡主這樣的人來治治他們,別成日嗡嗡嗡地?zé)┤恕?/br> 當(dāng)然也有部分大臣認(rèn)為嘉慧郡主太過囂張,這可不是婦人間的口角之爭,毆打朝廷命官這不是沒把朝臣放在眼里嗎?心中雖不滿,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反正被揍的又不是自己,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嘛,前車之鑒都在那杵著了,嘉慧郡主是那么好得罪的嗎?圣人之言果然不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他們可不想步豬頭臉的后塵。 其中一張豬頭臉越說越是氣憤,“臣乃御史,彈劾官員乃是臣的職責(zé),嘉慧郡主這般公報私仇是何道理?嘉慧郡主乃皇家郡主,卻一點皇家的雍容氣度都無,觀其言其行就是一潑婦,臣懇求圣上替臣做主!” “求圣上替臣做主!”另外的豬頭臉也都紛紛嚷道。 雍宣帝沉著一張臉,其實心里可不耐煩了。尼瑪,被個婦人揍成這副慘樣還有臉求朕做主?朕是帝王,管的是朝堂大事,誰耐煩給你們處理這些雞零狗碎的破事? 其實沈小四把這些人揍成豬頭,雍宣帝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相反,他心里還隱隱松了口氣,他覺得沈小四能忍這么久才出手已經(jīng)很難得了。聽說在西疆時有個不長眼的馬賊瞧她長得好看調(diào)戲了她一句,當(dāng)晚她就能帶著人把馬賊老巢給掀了。 沈小四是什么人?那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又混又滑偏還有能耐,還是個女子,夫君還寵著慣著,有時候他這個做皇帝的都拿她沒辦法。 “你們想讓朕怎么做主?”雍宣帝淡淡地問。他們覺得受了大屈辱,雍宣帝可不這么看,他覺得沈小四只揍他們一頓,讓他們丟丟丑,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的了,像她以往只要出手非死即殘,現(xiàn)在這區(qū)區(qū)皮外傷簡直就是毛毛雨啦!這估計還是瞧在他這個帝王的面子上的呢。 豬頭們一窒,是呀,嘉慧郡主是個婦道人家,又不能貶官降職,處罰也無非是禁足申飭之類的,依嘉慧郡主那厚臉皮估計也不會放在心上。幾人對視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圣上,臣等懇請圣上讓嘉慧郡主向臣等賠禮道歉?!?/br> 話音剛落,大殿里就響起一聲嗤笑。豬頭們齊齊悲憤地瞪過去,“平郡王這是何意?難不成還要護(hù)著嘉慧郡主不成?” 后一句話引得徐佑又是一聲嗤笑,他不護(hù)著自家媳婦,難道還會護(hù)著他們?“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幾位大人的臉可真大呀!”徐佑已有所指地道。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那嘉慧郡主好歹也是皇家郡主,還是皇家的媳婦,讓她給朝臣賠禮道歉?這不是打皇室的臉嗎?換句話說,這是在打圣上的臉呀! 可豬頭們卻不這么想,或許是被刺激地忘了,也許是根本就把沒把沈薇這個異姓郡主瞧在眼里,他們一撩官袍,跪在了地上,“懇請圣上替臣主持公道?!?/br> 這是逼迫自己呢?雍宣帝幾乎都要笑出來了,語調(diào)平淡地道:“平郡王說得沒錯,你們還沒有那么大的臉。讓嘉慧郡主給你們賠禮道歉,你們是怎么想出來的?是不是還想著讓朕給你們賠禮道歉呀?” 跪在地上的豬頭頓時驚恐不已,“臣不敢,臣惶恐?!贝藭r他們方想起嘉慧郡主是圣上的親侄媳,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雍宣帝卻冷哼一聲,“不敢?惶恐?還有什么事是你們不敢的?御史臺是有察百官過失的權(quán)利,可你們都做了什么?平郡王結(jié)黨營私?證據(jù)何在?就那些個登門道謝的夫人和管家?連朕都知道平郡王除了和大皇子有些交情,就是跟岳家勇國公府走得近些,哦對了,還有朕,平郡王跟朕的關(guān)系也不遠(yuǎn),各位達(dá)人是不是要說朕也是平郡王的同黨???” 雍宣帝的一聲聲責(zé)問似驚雷般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不僅那幾張豬頭臉心中駭然,其余的大臣都紛紛跪地請罪,“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息怒?朕如何能息怒?朕給了你們權(quán)利,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朕的?你們,你們真是太讓朕失望了?!庇盒酆喼笔峭葱募彩?,“既然都閑得沒事干,那就全都給朕出去巡察去!退潮!”冷著臉直接就拂袖走了。 好半天,大殿中的諸臣才回過神來,相互扶著慢慢站起身,然后面面相覷。圣上好久沒有發(fā)這么大的火了,看來圣上這回是氣得不輕了。 也是,御史雖有彈劾百官的權(quán)利,可你怎么也得有點眼色吧?圣上都留中不發(fā)了你還不明白圣上的態(tài)度嗎?沒眼色那你彈劾的罪名總得是真實的吧?這兩樣都不占你還上躥下跳,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找死就找死吧,偏還連累到別人。御史臺其他的御史看向豬頭臉們的目光可憤怒了,巡察御史是那么好做的嗎?路上辛苦就不說了,還得跟各地的官員勾心斗角,哪里有呆在京中舒服? 幾張豬頭臉也是后悔不已,怎么就被富貴迷了眼出了彈劾平郡王的昏招呢?怎么就鬼迷心竅告嘉慧郡主的狀呢?不過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府了。巡察就巡察吧,總好過被罷官吧? 沈薇得知被她揍成豬頭的幾個告狀不成反被攆出京去做巡察御史,那雙好看的鳳眼立刻完成了月牙,頭一回覺得圣上還是很明理的。她攀著徐佑的肩膀邀功,“瞧見沒?本郡主出馬一個抵倆,那些賤皮子就是欠收拾,揍他們一頓就老實了。” 徐佑嘴角抽搐了一下,何止是抵倆,直接就干翻了一群,他的薇薇一如既往地彪悍啊!于是徐佑道:“為夫多謝薇薇了。”還半真半假地給她行禮。 沈薇傲嬌地哼了一聲,那小模樣可招人了。 “哎,你說這是誰瞧你不順眼呢?”與其說是彈劾,不如說是試探,試探圣上的態(tài)度,試探徐佑的反應(yīng)。 “還能有誰?”徐佑淡淡地道。太子已經(jīng)沒了,成年的皇子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兩個了,他跟大皇子的交情頗好,那剩下的便只有二皇子了。 “他有那么蠢嗎?”沈薇覺得這不像二皇子的手筆,撇去秦相爺和淑妃娘娘,她對二皇子自身能力還是挺認(rèn)同的。頗有見識能力的二皇子會使這樣的昏招? 雖說當(dāng)下有資格一爭那個位置的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但明眼人誰瞧不出大皇子幾乎沒有一爭之力,連沈薇都不看好他。 二皇子在這種占盡優(yōu)勢的情況下,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一心當(dāng)好差就行了,太子之位妥妥地就會落在他頭上。以他的聰明,不會意識不到這一點的。 徐佑道:“他是不蠢,可架不住別人蠢?!蹦切┳砸詾槭琴u好的人可不就是蠢嗎? 沈薇了然一笑,非常明白徐佑的意思,感嘆了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边€真的挺同情二皇子呢。 被沈薇同情的二皇子正在府里大發(fā)雷霆呢,“不是讓他們都安分些的嗎?招惹平郡王做什么?” 近來他在父皇身邊呆得多了,有些看清平郡王是父皇的人,他做得任何事情都是父皇的意思。跟平郡王過不去,不就是跟他父皇對著干嗎?別說他現(xiàn)在還不是太子,就是太子他也沒這個膽子呀! 更何況他們不僅招惹了平郡王,還招惹嘉慧那個潑貨。都被揍成那副樣子了,還有臉到父皇跟前告狀,還妄想嘉慧給他們賠禮道歉,別說父皇生氣,就是他也不能樂意呀!嘉慧再有不是,那她也是皇家的人,給個朝臣賠禮道歉,這是把皇家的臉面扔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