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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大理寺的差役可尷尬了,若是可能,誰愿意得罪權(quán)勢滔天的一朝宰相呀?!跋酄斠娬?,屬下等也是奉命辦事,苦主的家里遞了狀紙,我們大人也很為難啊!”

    轉(zhuǎn)過身秦相爺?shù)膽B(tài)度十分可親,“趙大人的為人本相也是知道的,定不會冤枉了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犬子這事本相確實不知道,等我問過他,若真有此事,不用你們動手,本相親自綁他去大理寺。”

    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差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自然是連連稱是。人家是一朝宰相,就是阻攔他們拿人,他們也是沒辦法的。

    小廝飛奔至秦牧然的院子時,秦牧然還正摟著丫鬟鬼混呢,被打斷了自然沒什么好聲氣,“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攪了小爺?shù)暮檬?,不要命啦?!?/br>
    秦牧然的狗腿子苦著臉硬著頭發(fā)上前,“公子,相爺找您呢,快點吧!”

    秦牧然一聽他爹找他,頓時慌了,猛地把摟著的丫鬟推到一邊,跳下床在地上找起了衣裳,“還不快死進來服侍小爺更衣?”若是去遲了,他爹還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門外的奴才才敢推門進來,手忙腳亂地幫秦牧然穿衣裳,“可知道我爹為什么找我?”不會是有心血來潮想要考校他的學(xué)問吧?他不是已經(jīng)放棄自己了嗎?對于他爹罵他不上進不學(xué)無術(shù)的話他向來不當(dāng)一回事,家里有大哥一個能干的還不夠嗎?他生在這樣的家里就是為了享福的,誰耐煩念那勞什子的書?

    “公子,這回事兒鬧大了,您昨兒不是帶回來一位姑娘嗎?那姑娘家里把您給告了,大理寺的差役上門拿人,老爺生氣了,讓找您過去呢?!币粋€小廝膽戰(zhàn)心驚地說道。

    “啥?你說啥?把小爺給告了?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告小爺?還上門拿人,怎么不打出去?”秦牧然可驚訝了,滿京城誰不知道他秦牧然的親爹是相爺,親jiejie是淑妃娘娘,親外甥是二皇子,居然還真有人不怕死敢告他,不知道衙門就是他家說了算的嗎?

    隨即他一拍腦袋,道:“對了,我昨兒帶回來的那姑娘呢?”

    另一個小廝道:“在廂房里關(guān)著呢。”

    秦牧然想起來了,昨兒他在路上瞧見一個頗為清秀的小家碧玉,他一時心癢就上前撩撥了幾句,沒成想那佳人還是個性烈的,那因憤怒而緋紅的小臉,那倒豎的柳眉,更惹得他心頭癢癢,索性便把那姑娘弄回了府里。

    回了府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一親芳澤,誰知那姑娘又抓又踢,死活不從,瞅著機會還想撞墻尋短見。弄得他是興趣全消,直接就讓人把她捆起來扔在廂房里。

    秦牧然穿好了衣裳直接就向他祖母的院子奔去,壓根就不顧身后小廝的呼喊,他又不傻,差役都上門拿人了,依他爹那個不講情面的性子肯定會把他交出去的,他可不想進監(jiān)獄,現(xiàn)在府里唯一能護住他的就是祖母了。

    “祖母救命,救命??!我爹要抓我去監(jiān)獄啦!”秦牧然便跑邊喊。

    秦老太君一聽這還了得,當(dāng)下就把秦牧然護在了懷里,“你爹這又是要出什么妖蛾子?乖孫不怕,有祖母在,我看哪個敢動你一根手指頭?去,把你們相爺喊過來,我倒要問問他又發(fā)哪門子邪火?我乖孫是招他惹他了?”

    秦牧然則趴在他祖母懷里得意地笑了,嘿,還是小爺我聰明吧。

    秦相爺來得很快,剛給他母親秦老太君行了禮,就迎來他母親的怒罵,“你又在朝堂上受了誰的氣?然哥兒這么乖,你又嚇唬他做什么?有你這樣做老子的嗎?把我乖孫嚇出個好歹來,我也不活了,你是不是非要氣死我才成呀?”

    而趴在她懷里的秦牧然則適時作出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好似害怕極了。這就更讓秦老太君心疼了,“瞧你把然哥兒嚇得,你小的時候我跟你爹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秦相爺都快要氣死了,這個死小子以為找了靠山他就拿他沒辦法了是吧?“母親,您可知道這小畜生做了何事?”

    秦老太君怒瞪著他,“然哥兒小孩子家家的能做什么事?不外乎就是淘淘氣罷了。你小時候比他還淘呢,我跟你爹有打過你嗎?孩子犯了錯慢慢教就是了,動輒就打就罵,難怪然哥兒見了你跟老鼠見貓似的。要抖威風(fēng)去朝堂上抖去,到你老子娘跟前逞什么威風(fēng)?今兒你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容你動然哥兒一根指頭。”

    聽著他母親毫無原則的偏袒,秦相爺按捺心中的怒火,道:“他哪里是淘氣,他膽子大著呢,都敢強搶民女了,人家姑娘家里一狀告到大理寺,差役還在外頭等著拿人呢?!?/br>
    秦老太君聽了兒子的話也有些驚訝,不由看向自己懷里的乖孫,“然哥兒你真搶了個姑娘進府?”

    秦牧然頭也不抬地點頭,嘟囔著道:“我昨兒喝了點酒,一時沒把持住?!?/br>
    秦相爺就更來火了,還學(xué)會找借口了?“母親,您可是親耳聽到的吧,你松開手讓那個畜生過來,外頭的差役還等著呢。”

    秦老太君本來還有些震驚的,一聽兒子說要被孫子交出去,頓時不樂意了,“不行,誰也不能把乖孫帶走?!?/br>
    聞聽消息匆匆趕過來的董氏也跟著嚷嚷:“老爺,然哥兒可是你親兒子,你怎么能把他送到監(jiān)獄里去呢?你這是送他去死呀!”

    秦相爺氣得直跺腳,“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就因為你們寵著他護著他,他才闖下如此大禍。他連民女都敢搶,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人家都告到大理寺了,大理寺卿趙大人最是鐵面無私,派了差役上門拿人他能不去嗎?”

    “祖母,我害怕,我不去,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啦,我不要去監(jiān)獄啦!祖母,救我,救我!”秦牧然生怕被他爹抓走,把他祖母抱得更緊了。

    秦老太君和董氏的心都疼得一抽一抽的,拍著秦牧然的后背安慰道:“好好好,乖孫不怕,有祖母在不怕哈!”

    抬頭看向秦相爺,道:“你身為一朝丞相,連這點面子都沒有嗎?然哥兒若是被差役帶走下了大獄,你相爺?shù)哪樕暇陀泄饬???/br>
    “就是,就是,老爺你是丞相,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嗎?不行妾身就進宮去就淑妃娘娘,去求二皇子殿下,反正誰也不許帶走我的然哥兒?!倍弦哺f道。

    秦相爺不由氣結(jié),合著在她們眼里衙門就是他開的?他雖貴為丞相,卻沒不能一手遮天呢,那御史臺的御史們是擺著好看的嗎?居然還想著把淑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扯進來,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

    可眼前這婦人一個是自己的老妻,一個是自己的老娘,他再氣又能如何?“母親,這小畜生可是犯了法,那姑娘還正關(guān)在他院子里的廂房呢,這是我能包庇得了的事嗎?”

    董氏不以為然地道:“不就是搶了個姑娘嗎?不過是個平民之女,然哥兒納了她給個名分,讓他們家把狀子撤了不就行了嗎?”

    秦老太君也附和道:“對對對,一介平民之女能進相府這是多大的福氣了,你去,讓他們家把狀子撤了,咱抬那姑娘進府?!?/br>
    任憑秦相爺說干了嘴唇,秦老太君和董氏就是寸步不讓,死活都不把秦牧然交出來。最終他無功而返,差役自然也沒能拿到人。

    秦相爺坐在書房里長吁短嘆,心腹幕僚上前獻計道:“相爺,老太君和夫人的法子倒不失為一個解決之道??!”

    秦相爺皺了皺眉頭說道:“大理寺卿趙大人可不是個好說話的?!?/br>
    小兒子闖了禍,他氣憤之后卻還是得管,再怎么不好,那也是他的骨血。何況這里頭還夾著他母親和董氏,然哥兒是母親的命根子,然哥兒若是有個什么好歹,他怕他母親會挺不過來。

    幕僚微微一笑,“趙大人再鐵面無私,還不許苦主自個撤狀子的嗎?”

    秦相爺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你去尋那家商量吧,無論他們提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下來,若是要銀子,也給他們,務(wù)必把這事私了了?!?/br>
    “相爺放心吧,在下一準幫您把事兒辦好?!蹦涣排闹馗WC。

    幕僚下去之后,秦相爺越想越覺得晦氣,他倒不是真被小兒子氣著了,這樣欺男霸女的事哪家的紈绔子弟沒干過?京中哪個月不發(fā)生好幾起,唯獨他家然哥兒被人給告了,還是一狀告到大理寺,這其中恐怕是有人推波助瀾吧?

    是誰?是誰在和秦相府作對?不把此人找出來他無法安心哪!

    張媛娘在買繡線歸家的路上被秦牧然搶入相府,又害怕又憤怒,她想了,哪怕是死也不能對不起志哥。在秦牧然逼迫她的時候她是寧死不從,直接就撞了墻。誰知她命大,沒尋死成卻把頭撞得頭破血流。

    那秦牧然敗了興致,直接就吩咐人把她綁起來了,她驚怒,再加上失血過多就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頭上的傷已經(jīng)包扎了起來,有陽光從窗戶射進來,估摸著應(yīng)該是午時了,她動了動被捆得發(fā)麻的身子,才察覺到唇上干得厲害,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

    她靠在墻上開始想,自己失蹤了,家里還不定怎么著急呢,即便有人看見自己是被秦相府的公子搶了,家里又有什么辦法?她爹只是個秀才,怎么敵得過權(quán)勢滔天的相府呢?

    還有尚家,本來她下個月就要嫁入尚家為媳的,現(xiàn)在她是沒那個福分了,就算是相府大發(fā)慈悲放她歸家,她也是失了清白的人了,又怎能配上志哥呢?一想到她那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張媛娘就不由悲從心來,guntang的眼淚簌簌往下掉,只覺得萬念俱灰,恨不得就這樣死了吧。

    當(dāng)然張媛娘沒有死成,不僅沒有死成,還被人趁亂救了出去。就那會大理寺差役上門拿人,秦相爺?shù)热硕季鄣角乩咸脑鹤永?,秦牧然的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那個管香料的丫鬟就趁機把張媛娘給救了出來。

    本來她接到的命令是晚上行事來著,這丫鬟也是個機靈的,一瞧機會太難得就提前動手了。原定的計劃是給張媛娘弄個替身的,這丫鬟一想:何必多此一舉呢?張媛娘不見了,不就可以給秦牧然扣個殺人滅口的罪名嗎?

    ------題外話------

    謝謝的5朵鮮花!

    ☆、第243章 再探秦相府

    當(dāng)秦相爺?shù)弥恍鹤訐屵M府的姑娘消失不見了時,更加確定了此事的不尋常,若說是有人針對他小兒子設(shè)得陷阱倒未必,畢竟沒有那么巧的事。估摸著是這事出來之后有人渾水摸魚,在后頭推了一把。至于是何人,秦相爺已經(jīng)放棄追查了,畢竟他的政敵也是不少的,誰知道是哪一個?

    哼,秦相府的笑話是那么好瞧的嗎?秦相爺?shù)难鄣组W過銳利的鋒芒。

    “滾,給我滾出去,我們小門小戶的,沒那個福分高攀秦相府。”面對著上門說項的秦相府管事,張媛娘的父親張秀才氣得手直打哆嗦。做妾?他閨女好好的正室不做,憑啥非得自甘墮落去做勞什子的妾?他張家就不是那賣女求榮的人家。

    張媛娘的兩個哥哥也是憤怒異常,手中拿著棍子直接就掄了上去,“我meimei呢?趕緊把我meimei放回來,丞相府就了不起?。课揖筒恍啪┏沁@么大的地兒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還做妾,你們就是八抬大轎抬我meimei進府做正室我們還不樂意呢?!?/br>
    那管事來時是在任先生跟前放了大話的,任先生就是秦相爺身邊那個心腹幕僚,叫任宏書,府里都稱他任先生。

    你一個平民能攀上秦相府,這是祖墳冒青煙撞了大運氣了,只要不傻的哪個不知道上前抱大腿?誰知道這張家父子都是不識抬舉的,不同意便罷了,還敢朝他動手,真是豈有此意。管事可氣壞了。

    管事一邊躲避著棍子一邊往后退,嘴里嚷嚷著,“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吧,還正室呢,你們多大的臉?還真是敢想!既然你們不識抬舉,那就等著吧。別以為你們往大理寺遞了狀紙就能如何,哼,那大理寺卿趙大人跟我們相爺關(guān)系好著呢,我們姑奶奶可是宮中的淑妃娘娘,小小的蚍蜉還想撼動大樹?簡直是異想天開。我就看你們能落個什么好。”

    管事狼狽地離開了,張秀才扶著門發(fā)出一陣咳嗽聲,張媛娘的兩個哥哥忙扔下棍子跑過來,“爹,您沒事吧?!睆埣依洗髶?dān)憂地問。

    回答他的是張秀才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張家老二忙幫他輕拍后背,“爹,您別急,小妹不會有事的。”其實說這話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些權(quán)臣家的紈绔子弟能有好的嗎?小妹還不定被怎么折磨呢。

    張秀才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咳嗽,喘著氣道:“雖說大理寺接了咱們的狀紙,可官場上向來是官官相護的,也不知能不能把你們meimei給要回來,為父這一輩子行得端正,沒做過一件虧心事,怎么咱家就攤上這樣的禍事?”

    說著說著他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張家哥倆忙安慰,“爹,您別急,別急,兒子打聽了,那大理寺卿趙大人是個好官,最是鐵面無私了,定能幫咱們主持公道。您可得注意身體,別小妹回來了您卻倒下了。小妹下月的婚事還得您老出面招待客人呢。”

    不提婚事還好,一提起婚事張秀才的面容更加愁苦,“老大,一會去你尚伯父家看看,為父我實在是沒臉見尚兄的面了,跟你尚伯父說,他們?nèi)羰且嘶椋蹅兗覜]有一絲怨言。”

    “不行!爹,下個月就是婚期了,怎么退婚呢?”張家老二立刻反對道。退了婚小妹這一輩子就全毀了。

    張家老大也不贊同,“爹,小妹跟阿志從小一起長大,他倆的感情咱們都是看在眼里的,阿志絕不會愿意退婚的,而且退了婚小妹怎么辦?”

    張秀才苦澀一笑,“難道為父想退婚嗎?阿志這孩子打小就懂事仁義,待媛娘又好,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夫婿??稍奂覕偵狭诉@事,不能把你尚伯父家也連累了呀!就是咱們贏了官司,媛娘平安回來,但她畢竟,畢竟——還能嫁給阿志嗎?就當(dāng)他們是沒緣分吧。”

    “爹,阿志不是那樣的人!尚家也不是那樣的人家。爹,您跟尚伯父相交了半輩子,還不清楚他的為人?他們是不會嫌棄小妹的?!睆埣依洗蟮?。據(jù)他所知,阿志現(xiàn)在還被尚伯父綁在屋里不敢放出來,就怕他一時沖動再找上秦相府去拼命。

    張家老二趕忙附和,“對,尚家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就算他們嫌棄小妹,有我們哥倆在,總不會讓小妹無依無靠的?!?/br>
    張秀才依舊苦笑,卻沒再說什么,現(xiàn)在說再多又有何用?還是等著大理寺的審判結(jié)果吧。媛娘是他捧在手心嬌養(yǎng)大的閨女,是好是歹他都認,只要人能平安回來就成。

    秦相府的管事沒有把差事辦好,到任先生跟前自然是大大地上了張家一番眼藥,任先生聽了沒說什么就打發(fā)他下去了。人都沒了還抬個毛線進府?

    大理寺可熱鬧了,城東的張秀才狀告秦相爺家的小公子秦牧然強搶了他家閨女,差役上門拿人無功而返,第二日秦相府出來了個管家反把張家給告了,說張家誣陷他們小公子,強搶民女的事壓根就不存在,說得信誓旦旦的,還說若是不信可以進府搜查。

    這下可把眾人給弄糊涂了,那秦小公子強搶了張家閨女不是有許多人親眼看到了嗎?怎么轉(zhuǎn)眼間就成誣告了?那張家閨女到哪里去了?別是被殺人滅口了吧。眾人一想到這一點,齊齊打了個冷戰(zhàn)。

    到下午的時候張家又遞了一張狀紙,除了狀告秦牧然強搶民女,還加了一條,那便是殺人滅口,狀紙上聲淚俱下,哀求青天大老爺替民做主,還他們家閨女。

    大理寺卿趙大人看著擺在眼前的兩份訴狀,想起秦相府那個管家倨傲的樣子,臉上閃過氣憤。

    對于此案他是心知肚明的,就是那秦相爺?shù)男鹤訌姄屃藦埣业拈|女,昨兒他派人上門拿人的時候秦相爺明明沒有否認的,只隔了一晚卻變了一副嘴臉,這其中的蹊蹺不說他也明白。不是殺人滅口,就是張家姑娘被藏了起來,無論哪一種情況都是十分棘手的。

    連那幾個目擊秦小公子搶人的小販和路人也都閉口不言,無論怎么詢問都是搖頭道不知,這讓他十分的憋屈。

    明明知道那是兇手,卻因為沒有證據(jù)而奈何不得他,這讓一向以清正廉潔鐵面無私自稱的趙大人如何能不憤怒?尤其是那秦小公子還在酒樓中跟他的狗朋狐友大肆炫耀連赫赫有名的趙鐵面遇到了他也得低頭。

    不少人,包括他最信重的師爺都勸他結(jié)案算了,何苦非要得罪秦相爺呢?得罪秦相爺就等于得罪了宮中的淑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隨便哪個發(fā)一句話都夠他喝一壺的了,何必呢?何不賣秦相爺一個面子?你好,我好。大家好,多好!

    可趙大人就是不甘心,他既然任了這個大理寺卿,若是不能為民伸張正義,這官做著還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他就把這案子拖著,日日派人去秦相府外頭轉(zhuǎn)悠,期望能有所發(fā)現(xiàn)。

    “郡主,咱們是不是好心辦了壞事?”小迪有些不安地看向沈薇。埋在秦牧然院子里的暗子擅自做主提前把那張媛娘弄出了秦相府,以至于讓秦相府有機可乘,這讓小迪很是不安。

    沈薇也是眉頭緊蹙,暗子把張媛娘提前弄出來她當(dāng)時也是贊同的,也覺得能給秦相府扣個殺人滅口的罪名,沒想到秦相府反應(yīng)這么快,索性推開全不承認了,反正除了秦牧然身邊跟著的小廝外再沒有人證物證了。要想把秦牧然繩之以法還真不大容易呢。

    “晚上你帶幾個人摸進相府瞧瞧,看能不能有所發(fā)現(xiàn),重點去秦牧然的院子探探,我就不信他能把所有的尾巴收拾干凈?!鄙蜣彼妓髁艘粫?。

    “是,屬下知道了?!毙〉相嵵卮鸬馈?/br>
    沈薇抬起頭又問:“那個張媛娘安頓好了嗎?藏穩(wěn)妥點,被秦相爺找到是小事,暴漏了咱們可就不妙了?!币怀紫嗄?,隱在暗處搞點破壞,添點麻煩就行了,暫時她還不想跟他對上。

    小迪點頭,得意地道:“郡主放心吧,秦相爺就是把京城翻過來也是找不到人的?!边@點自信小迪還是有的,不然他們這些暗衛(wèi)也不用再混了,早被人把老窩給掀了。

    當(dāng)晚,沈薇一直沒睡在等著小迪的消息,她坐在燈下手里拿著一本書,半天也不見翻上一頁,一看就知道思緒不知飄到了哪里。

    靠在床頭的徐佑十分怨念,望向沈薇的目光幽怨得跟喝了十斤老醋似的。這個時候不是該抱著香噴噴的媳婦被翻紅浪的嗎?可他媳婦對城東那秀才閨女明顯比對他還要上心,這讓他脆弱的小心肝很受傷,非常受傷,非常非常受傷。以至于他都在想是不是想個法子幫趙鐵面一把,把秦相的小兒子弄進大牢里去呆著,這事一天沒結(jié)果他媳婦就跟著cao心,他媳婦一cao上心哪還有功夫理他?

    對,姓秦的小子太可恨了,太妨礙他抱媳婦了。徐佑恨恨地在心里下了個決定。

    屋外響起了腳步聲,沈薇猛地站起來,就見梨花領(lǐng)著小迪匆匆進來,她穿著一身夜行衣,看樣子是從秦相府出來就直接過來了,“怎么樣?有沒有打探到什么?”沈薇急急問道。

    小迪搖頭,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大對勁,“郡主,我們根本就敢靠近主院,剛進去沒多久就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郡主,秦相府不大對勁,上次咱們?nèi)サ臅r候,相府的防衛(wèi)還沒這么森嚴?!?/br>
    沈薇不以為然,“估摸著是上次被咱們闖了府邸后就加強巡視了吧?!睋Q了是她也會如此,自己家里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怎么可能?

    小迪依舊眉頭緊鎖,“郡主,不是這么回事。咱們的本事您是知道的,連咱們都差點出不來,由此可見相府的防衛(wèi)是多么森嚴,他秦相爺再是朝廷命官也不可能有那么強的勢力呀!他這是防著誰?”小迪說出了自己的費解之處。

    聽了小迪的話,沈薇也不由重視起來,“秦相府的防衛(wèi)真有那么森嚴嗎?”上次她可是很輕易就摸進秦相爺?shù)臅堪?!即便是后來加強了,也不可能連小迪都差點陷進去呀!別人她不了解,可小迪那身輕功那可真是堪稱鬼魅。

    小迪點頭,“千真萬確?!毕肫鹬暗碾U狀,小迪還心有余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