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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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稱呼,沈薇是四公子,徐佑是大公子,不明真相的還以為這是倆兄弟呢,誰能想到其實(shí)人家是夫妻? 徐佑估計(jì)是想到了這一茬,嘴角抽了抽道:“以后改成郡王和郡主吧,你們四公子被圣上封為嘉慧郡主了。” 方忠禮和李智對視一眼,立刻大聲應(yīng)道:“是,屬下拜見郡主,拜見郡王爺。” 徐佑的嘴角又抽了,而沈薇則得瑟地朝他投來得意一瞥,聽見沒?郡主可是拍在郡王前頭的。 沈薇心里感嘆萬千,當(dāng)初她組建少年兵不過是想著為西疆留下一絲火種,她自己都沒想到她能收獲他們的忠心,這幫小崽子能千里迢迢到京城來找她,她無疑是感動的。 “起來吧,還等著我攙扶你們?”沈薇笑罵。待他們站起來,沈薇隨手就折了一根樹枝,“來吧,讓我瞧瞧你們都練到什么程度了。” 方忠禮和李智又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中的驚喜和默契,拎起拳頭就朝沈薇攻去。沈薇一閃身躲過了一個,手里的樹枝唰的就抽了過去,逼得后頭的李智只能后退。 方忠禮和李智你攻上路,我就攻下路,你攻左邊,那我就攻右邊,配合得可默契了。沈薇自然看出他們的進(jìn)步,心中十分歡喜??伤麄兣浜系脑倌?,也沒有沾到沈薇的一片衣角,沈薇甚至只站在原地沒怎么動,只一只手用樹枝就抽得他們手忙腳亂。 早在沈薇說話的時候徐佑就示意江白江黑清場了,是以現(xiàn)在留在院子里的都是最心腹的人。 沈玨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雙手緊攥,可興奮啦!哎呀,jiejie真厲害呀,真不愧是他jiejie,想起jiejie以前收拾自己的那些手段,他的小腿都不由疼了。 相較于沈玨的緊張興奮,徐佑就隨意多了,幾乎是一撘眼他就瞧出這倆少年的水平,比一般人是要出色很多,但跟從千軍萬馬中歷練出來的沈薇比,那壓根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大約有一刻鐘,沈薇唰唰兩樹枝抽在方忠禮和李智的身上,收了招式,滿意地望著他們道:“不錯,功夫沒有落下?!?/br> 方忠禮和李智抹了一把腦門子的汗,再對比氣定神閑汗珠子都沒出一個的沈薇,不由面帶愧色,“比起郡主,屬下遠(yuǎn)遠(yuǎn)不如?!?/br> 郡主也才十五六歲,比他們也就大了兩三歲,而且他們還是男兒,二打一都被郡主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這讓他們覺得很羞愧,也更崇拜郡主了。他們都是西疆邊城長大的男兒,那邊本就民風(fēng)彪悍,對女子的約束也不像京城這般嚴(yán)厲,他們才不管郡主是男兒還是女兒呢,只要是有本事的,他們就服氣。 沈薇瞅了瞅這兩人,心中有些想笑,這倆還想著能勝了她,真是志向遠(yuǎn)大??!她能說若非遇到天大的機(jī)緣,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勝了她嗎? “江白,你帶他倆下去收拾收拾,回頭咱們再敘話。”沈薇吩咐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想好了怎么跟我說,若是讓我知道你們這些兔崽子是私自上京,那后果你們懂的?!鄙蜣笔譁厝岬赝{著。 方忠禮和李智立刻頭皮發(fā)緊,再次確定這就是他們的四公子,下手黑,整死人不償命的四公子,如假包換!對上沈薇似笑非笑的目光,這倆才意識到他們只一腔孤勇地就來了京城,似乎忽略了四公子的脾氣。 這倆小子忐忑不安地下去收拾了,沈玨就立刻蹦過來了,扯著沈薇的袖子哀求道:“姐,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太崇拜你了,你也教我?guī)渍醒?!我要是太慫,不是丟你的臉嗎?”剛才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雖然那兩個少年兵不是jiejie的對手,但比他卻是強(qiáng)上很多的。同是年紀(jì)相仿的少年人,這激起了沈玨的好勝心。 沈薇哪里不明白弟弟的心思,勾了勾唇道:“這些日子不都是歐陽奈教你嗎?他倆也是歐陽奈教出來的,你若是比不上人家,那得怨你自己不夠努力。而且你丟得只會是你自己的臉,你jiejie我臉皮厚著呢,不怕!” 嘴上雖說著不介意,那打量的目光卻讓沈玨頭皮發(fā)麻,大有你給我丟個臉試試?看我不收拾死你的架勢。 “我可是你親弟弟,就不能給開開小灶?”沈玨不死心的嘟囔著。 這沈薇倒是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行呀,等搬去郡王府,你有空就過來唄,順便跟少年兵們過過招,別覺得自個學(xué)了三招兩式就老子天下第一,你呀,火候差著呢。” 沈薇早就打算好了,既然少年兵們都來投奔她了,她總不能不管吧?郡王府那么大,也修了演武場,索性把少年兵全都弄郡王府去,這樣還能省下不少侍衛(wèi)呢。至于怎么讓少年兵過了明路為她所有和養(yǎng)他們的經(jīng)費(fèi),這都不是問題,前者就丟給他頗受圣寵的夫君,后者嗎?嘿嘿,她這么大的家業(yè)還養(yǎng)不起區(qū)區(qū)四百少年兵嗎? 收拾完畢的方忠禮和李智一進(jìn)屋就主動承認(rèn)了錯誤,“郡主,我們錯了?!边@是兩人在下頭商量好的,郡主是何許人也?當(dāng)初在西疆的時候硬是帶著千把人就橫掃了西涼上京,還把西涼王和一眾大臣都給逮回來了。 在郡主面前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認(rèn)錯,有啥說啥才是上策,他們就是編得天花亂墜,也得郡主能相信呀! 沈薇哼了一聲,道:“這事誰牽的頭?你們家里都知道嗎?我大堂哥知道嗎?阿禮你爹方將軍知道嗎?” “我倆!”兩人垂下了頭,面對這一連串的發(fā)問,他們只能搖頭,再搖頭。心里嘀咕道:“哪敢讓他們知道,若是知道了,他們還走得成嗎?” “你倆倒是長本事了?說說吧,你們都是怎么想的?在西疆侯府不是呆得好好的嗎?怎么就想著來京城了?他們都聽你倆的?還是你倆把大家伙兒忽悠來的?”沈薇繼續(xù)問道。 兩人對視了一下,方忠禮老實(shí)說道:“郡主,您走了之后,雖然大家還如往常一般cao練著,可卻十分茫然,好似失去了目標(biāo)。以前還可以說上陣殺敵,建功立業(yè)?,F(xiàn)在大雍和西涼停戰(zhàn)了,咱們cao練得再好又有何用?不僅我跟阿智兩個有這樣的困惑,大家伙兒都有的,所以我跟阿智提議來京城時,大家都是贊同的?!?/br> “嗯,我們來京城也是想郡主您了,我們是您一手組建的,您帶著我們歷練,上陣殺敵,我們就服您一個。而且京城的機(jī)會不是多一些嗎?大家伙兒其實(shí)都想著能掙個前程出來呢?!崩钪菗屵^話頭說道。 “對對,我們都可想郡主您了,您在西疆的那些日子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候。反正我們現(xiàn)在對西疆來說是雞肋一般的存在,多我們不多,少我們自然也不影響大局。于是大家伙兒一合計(jì),就趁著出城訓(xùn)練的機(jī)會來京城了?!狈街叶Y又道。 沈薇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李智接過話硬著頭皮道:“我們是瞞著來京城的,若是說了,估計(jì)就來不了了。不過我們有留下書信。至于教練們,開始我們也是一齊瞞著的,我們悄悄離開,被他們察覺追了上來,我們就只好實(shí)話實(shí)話了,他們被我們說動,就跟著一起來了。” “嗯,路上我們都是晝伏夜出,盡量不驚動別人的,即便有時候迫不得已需要白日趕路,我們也是扮作鏢局的。現(xiàn)在教練帶著大家伙兒就駐扎在城外的一處小山坡,我倆進(jìn)城來找郡主您的?!?/br>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全交代了,然后耷拉著腦袋等著沈薇的裁決。兩個人心中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哪怕被郡主削一層皮下來,他們也是不后悔的。 沈薇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還知道你們這么多人聚在一起打眼,還知道喬裝打扮,倒是沒把我教的還給我。行了,別耷拉著腦袋了,來都來了,我還能再把你們都攆回去?你們都是奔著我來的,我自然不會不管你們,這樣吧,你們先到郡王府去安置,那是我和郡王爺?shù)母 2贿^至于怎么不引人注意地進(jìn)城,那就是你們自個cao心的了,反正以日落為界,日落之前你們要全都想辦法到達(dá)郡王府,到時我會派你們歐陽師傅在郡王府門口等著點(diǎn)人,若是少了一個,哼哼!”沈薇給了一個你們知道的眼神。 方忠禮和李智大喜,“真的?一言為定哦!”幾千里的路程他們走下來了,進(jìn)個城找到郡王府還不是小意思?郡主這最后的考驗(yàn)一點(diǎn)都不難?!皩傧碌缺WC一個人都不會落下?!彼麄z拍著胸脯說道。 沈薇又點(diǎn)了下頭,“行,那你們?nèi)グ?,記住了哦,歐陽師傅只等你們到日落時分?!鄙蜣庇痔嵝蚜艘槐?,那語氣中的不懷好意讓方忠禮和李智都心頭一緊,難道郡主又要出什么花樣來為難他們。 沈薇才不管給他們造成怎樣的心里暗示呢,那倆被江白送出去后,她就盯上了徐佑,只是盯著,一句話也不說。 徐佑被她盯得頗不自在,只好道:“好了,好了,為夫知道薇薇的意思,為夫這就進(jìn)宮還不行嗎?” 沈薇頓時就露出了笑臉,扯著徐佑的袖子撒嬌,“夫君真好!”若不是顧忌著她弟弟在場,早就香吻獎勵了。 就是這樣,沈玨也被酸了一把,臉上紅通通的,比這兩個厚臉皮的當(dāng)事人還要不好意思呢。 徐佑進(jìn)宮給他媳婦謀福利去了,沈薇這才得空拉著弟弟說話,得知沈雪被婆婆掌摑賭氣跑回娘家的事,她一點(diǎn)都不覺得詫異。 那永寧侯夫人郁氏就是個勢力蠻不講理的,當(dāng)初姐妹異嫁也是她提出來的,不過是瞧著沈雪是劉氏的親女,能帶過去一大筆嫁妝。結(jié)果事出意外,沈雪的嫁妝只算一般,沒讓她滿意,她可不就露出惡婆婆的嘴臉? 沈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有劉氏護(hù)著,有老太君偏著,沈雪頭十五年過得是舒心恣意,這也養(yǎng)成了她跋扈的性格。一天兩天她或許能忍,但日子長了,她肯定會和郁氏針尖對麥芒干起來的。 只是沒想到那郁氏這么沒素質(zhì),居然掌摑了兒媳,連宮中的各位娘娘主子懲處太監(jiān)宮女都不扇臉,這郁氏真乃猛士也!晉王妃跟她比起來真是文雅多了。 “你是說永寧侯世子沒有來接沈雪,他們府上也無人過府賠禮道歉?”沈薇比較詫異的是這個。 說句大言不慚地話,忠武侯府比永寧侯府強(qiáng)上的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依著郁氏的勢力,不該這樣呀!別說這事沈雪錯處不大,就是全是沈雪的錯,為著兒子的前程郁氏不是該主動上門賠不是的嗎? 難道說郁氏的腦子犯抽了,妄想著以此拿捏沈雪或是忠武侯府一把?畢竟賤人們的想法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誰知道她們心里轉(zhuǎn)著什么齷齪念頭? 沈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都兩天了,祖母和大伯母都十分生氣,聽說五jiejie又把屋子給砸了?!彼哪樕下冻鲂覟?zāi)樂禍的神情。 沈薇見狀,抬起的手在半空頓了頓,道:“那你怎么看這事?” 沈玨道:“這事明擺著是永寧侯府那邊的錯,這般打咱們的臉,自然不能輕易了結(jié)?!鄙颢k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雖然他不大喜歡他五jiejie,也樂意看到她倒霉,但這事關(guān)系到忠武侯府的臉面,哪怕他不想替五jiejie撐腰也得把這一巴掌抽回去,呵,當(dāng)忠武侯府是好欺負(fù)的? 沈薇很欣慰,贊許地沖沈玨點(diǎn)點(diǎn)頭,“你能這般想就對了。咱們跟雪姐兒是不大對付,但你要記住,無論咱們怎么吵,怎么鬧,那都是在府里,是咱們自個的事。但永寧侯夫人苛待了雪姐兒那就不一樣了,你作為娘家兄弟,若是不給她撐腰無動于衷,這讓外人怎么看呢?外頭還以為咱們忠武侯府軟弱可欺呢,攘外還需安內(nèi)呢,好多世家大族都是從內(nèi)部敗落的。你回去后不妨尋尋那衛(wèi)世子,問問他是不是瞧不上咱們侯府,你五jiejie嫁到他們府上是主子,是世子夫人,不是可以隨意打罵的奴才。問問他是不是想要和離。” 沈玨鄭重點(diǎn)頭,“姐,我都明白的?!?/br> 沈薇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小了,說到底這事還是咱們?nèi)康氖?,咱爹行事不大靠譜,祖父年紀(jì)大了,這樣的小事情就別去煩他了,作為咱們?nèi)康臻L子的你可不得出頭嗎?你別跟那些酸儒學(xué),后宅的事有時候都能釀成大禍,咱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你得知道后宅磋磨人弄死人的手段可多了,你多了解一些將來娶了妻也不易被人蒙蔽了?!鄙蜣闭Z重心長地說道。 沈玨再次點(diǎn)頭,“姐,我都記下了?!彼蔀樗娓改菢拥娜?,才不是他爹那樣的糊涂蛋。 沈雪發(fā)泄過后便只剩下傷心了,一雙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沒想到夫君能那么絕情,她都在娘家住了兩天了,夫君居然都沒有登門來接,就連派個媳婦子過來都不曾,這讓她的臉往哪兒擱呀?每每對上府里堂妹表妹同情的目光,她就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不,她不信夫君會這樣對她,應(yīng)該是她婆婆攔著夫君不然他過來,對,就是這樣。這么一想,沈雪的心里好過了一些。隨即一顆心又提了起來,她不在府里,府里頭那幾個妖妖嬈嬈的豈不是更無所顧忌了嗎? 尤其是那個趙菲菲,作出一副天真無邪冰清玉潔的樣子,騙誰呢?不就是想著給夫君做妾嗎?自己回了娘家,可不就便宜了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沈雪揪著帕子,咬牙切齒。不行,她得盡快回到永寧侯府去!可夫君不來接她怎好灰溜溜地回去?她那個粗俗不講理的婆婆豈不更看不起她了?此刻她真是左右為難,心里煎熬得很呀! 老太君和許氏也是氣得牙癢癢,她們本想著,第二日五姑爺就會登門來接人,到時她們這些做長輩的好生說說他,讓他給雪姐兒陪個不是,這事也就過了。 誰知一連等了兩天,五姑爺也沒來,永寧侯府連個鬼影子也沒見著。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個兒媳婦不要了?還是瞧不起我們忠武侯府?許氏自打進(jìn)了忠武侯府的門就沒被這般打臉過。 “母親,咱不能再等了,明日兒媳就使人去永寧侯府問責(zé),問問他們咱家雪姐兒這是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值得郁夫人張口就罵抬手就打?若是不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就別怪咱們仗勢欺人了。”許氏皺著眉和老太君說道。 其實(shí)許氏也不是很想管這事的,雪姐兒只是她的侄女,又不是她親閨女??扇康闹髂覆皇沁M(jìn)了小佛堂嗎?作為侯夫人的她不管誰管?總不能讓外人看忠武侯府的笑話吧。 “成,明兒讓秦嬤嬤跟著一塊去?!崩咸埠苌鷼?。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沒規(guī)矩的人家,衛(wèi)世子倒是個好孩子,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娘呢? 老太君這是和沈雪想到一塊去了,都覺得是郁氏爛了衛(wèi)瑾瑜。 而老侯爺則正在外院訓(xùn)斥兒子呢,“瞧瞧你給你閨女找的這門親事,就不是個明理的人家,不是我忠武候府瞧不起人,這個永寧候府比文家和許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br> 沈弘軒臉上訕訕的,“兒子雖然跟永寧候交好,但這門親事不還是阮氏在時訂下的嗎?” 老侯爺更生氣了,“你還有臉說,這本是薇姐兒的婚事,被劉氏動了手腳換給了雪姐兒,你居然就默認(rèn)了,有你這么偏心的爹嗎?若嫁過去的是薇姐兒,你看她能哭著跑回娘家嗎?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沒那個能力手段就老實(shí)點(diǎn)找個省心的人家嫁了,雪姐兒妄圖別人的東西偏又拿不住,丟人。” 老侯爺是越說越生氣,兒子蠢就罷了,孫女也這個樣子,這是想要活活氣死他嗎? “滿京城你還能找到這么糟心的人家嗎?做婆婆的掌摑兒媳婦,你母親那么不著調(diào)也沒有做過這等事情,她大罵雪姐兒的時候把忠武候府放在眼里了嗎?” 沈弘軒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遲疑了一下道:“是不是雪姐兒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情?五姑爺還是挺不錯的。”他試圖為永寧候府分辨一二。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老侯爺恨不得能把這個兒子掐死,“屁的不錯,驢屎蛋子外面光,白長了一副好模樣,他老子娘是個沒見識的婦道人家,他作為永寧候府未來的繼承人還不知道來給岳家賠禮道歉嗎?別說雪姐兒沒做什么不妥的事情,就是做了,當(dāng)婆婆的也不能掌摑兒媳,這是打臉,打雪姐兒的臉,打忠武候府的臉,打你沈三老爺?shù)哪?,更是打我沈平淵的臉!” 老侯爺?shù)恼Z氣越加嚴(yán)厲,“趕緊的,讓永寧候府把雪姐兒接回去,看著老子就心煩,他們?nèi)羰遣幌虢幽蔷秃碗x吧,我沈平淵的孫女還不愁嫁。” “是,是,兒子知道了。”沈弘軒雖覺得他爹這般行事不大妥當(dāng),但看他爹氣成這個樣子,滿肚子的話是一句也不敢說了。 ------題外話------ 推文,《暖寵之拽妻難撩》葉歡顏 本文女強(qiáng)男更強(qiáng),cp組隊(duì)混黑道,來一個秒一個來兩個秒一雙,虐渣無限,酸爽無比,更有腹黑萌寶來助陣,腹黑一家子,歡樂無限多,然后就是暖寵無下限,作者大喊一聲:妹紙們快來收藏,歡迎跳坑~ ☆、第239章 打臉啪啪啪 忠武候府一出手,永寧候府可就遭了殃,包括永寧候在內(nèi)的幾個主子可糟心了。 先是忠武候府的嬤嬤上門問責(zé),那兩個穿著體面的老嬤嬤倨傲地端著架子,眼底全是不屑,說出的話也句句刺心,“滿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家婆婆掌摑兒媳的了,我們忠武候府的小姐又不是嫁不出去,當(dāng)初若是知道永寧候府這般沒規(guī)矩,主子們說啥也不能同意五姑奶奶嫁過來呀!” 另一個道:“可憐見的,千嬌百媚的侯府小姐才嫁過來幾個月就被磋磨得瘦得只剩把骨頭了,我們?nèi)蛉艘恍氖毯蚍鹱妫€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了,在佛祖面前嘀咕幾句,磋磨我們五姑奶奶的人還不得被天打雷劈?” 瞧見沒,這便是大戶人家得臉?gòu)邒叩哪苣?,奚落人都不帶個臟字,就能把你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郁氏被氣得手都直哆嗦,有心想要說兒媳的不是,卻又無從說起。那沈氏雖說態(tài)度上對她不大恭謹(jǐn),但也確實(shí)沒犯什么大錯。前兒鬧得這一出又關(guān)涉到菲菲的閨譽(yù),所以她只能嚷嚷著,“這就是你們忠武候府的規(guī)矩嗎?動不動就跑回娘家,沈氏呢,讓她回來,有她這樣做人兒媳的嗎?” 秦嬤嬤把下巴一抬,“我們忠武候府的規(guī)矩確實(shí)跟你們永寧候府的規(guī)矩不大一樣,我們侯府做婆婆的對兒媳可沒有非打即罵的,即便有了不妥之處也是好言分說。我們府里的姑奶奶也沒有受了委屈逆來順受不吭聲的,那些不吭聲的小媳婦都是娘家勢弱,沒辦法才憋著的。我們老侯爺說了,我們府里的姑奶奶完全沒必要,只管把腰桿子挺得直直,府里的爺們在外頭拼死拼活地打拼,為得不就是這些姑奶奶在夫家能過得舒心嗎?” 這般氣焰囂張的話堵得郁氏眼前一黑,幾欲暈倒。扶著她的外甥女趙菲菲十分擔(dān)憂,上前溫柔地與忠武候府的兩個嬤嬤分辯道:“嬤嬤們有禮了,表嫂可還好?貴府可能誤會了,姨母待表嫂好著呢,表嫂是姨母嫡嫡親的兒媳,永寧候府以后還要交到表嫂手上,姨母還指著表嫂孝順呢,姨母哪會苛待了她去?姨母早就想去接表嫂回來了,這不是身子不適耽誤了嗎?表嫂沒有生氣吧?” 一副憂心忡忡又擔(dān)憂不已的模樣,把個識大體的表姑娘形象演繹地十分到位。但這兩位嬤嬤是何等的眼力,一搭眼就瞧出這表姑娘是個什么貨色了。后院那些姨娘妾室不都是這般模樣? 許氏身邊的那個嬤嬤眼皮子一翻,“呦,這又是哪位呀?老奴記得永寧候府沒這么位主子呀!”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充什么大瓣蒜?她是許氏的陪嫁嬤嬤,跟她主子一樣,尤其厭惡表妹之流。 趙菲菲的臉頓時通紅,大大的眼睛里盛滿淚水,卻又倔強(qiáng)地咬著嘴唇,好似受了多大的屈辱似的。把郁氏給心疼的呀,怒聲喝道:“這是本夫人的外甥女,自然是這府里的主子,是你等奴婢能欺辱的嗎?” 那嬤嬤一點(diǎn)都不膽怯,還挺了挺腰板,“永寧候夫人這話老奴可不敢當(dāng),老奴可有一句話欺辱了貴外甥女?這罪名可不能隨便亂扣啊!”狗屁的主子,不是想怕那位世子爺?shù)拇矄??即便抬了姨娘也不過是半個主子罷了。哼,好好的表姑娘不做,非上趕著去做奴才,真是開了眼界了。這姑娘腦子抽了吧? 要知道,只要這個趙菲菲做了衛(wèi)世子的妾,那便不能以親戚論處了。到時,嘿嘿,那樂子可就大了。 秦嬤嬤刻薄的目光在趙菲菲身上一脧,接過話頭就道:“這便是貴府那位表姑娘吧?真是久聞大名了!男女七歲不同席,表姑娘都十三四了吧,就這般不避嫌地跟外男共處一室,成何體統(tǒng)?我們忠武侯府可沒這規(guī)矩,也不怨我們姑奶奶氣得回了娘家?!?/br> 鄙夷的目光,陰陽怪氣的話,趙菲菲雖有些小聰明,到底是年紀(jì)小,哪里受過這個委屈?只覺得難堪極了,捂著臉就哭著跑出去了。 郁氏這回是真的要?dú)庹ǚ瘟?,指著兩個嬤嬤怒罵,“你們這兩個該死的老貨,跑到我們永寧侯府來作威作福了,來人,給我叉出去,叉出去?!闭媸菤馑浪耍缹幒罡锹淦橇瞬患?,可還輪不到兩個奴才來指手畫腳,這讓自尊心極強(qiáng)的郁氏實(shí)在受不了,連后果也不管了,直接就吩咐人把她們打出去。 “慢著!”秦嬤嬤輕蔑冷笑一聲,“用不著永寧侯夫人動手,你這永寧侯府的地兒老奴還不屑踩呢,我們五姑奶奶這事您給句準(zhǔn)話,若是瞧不起我們忠武侯府就直說,咱們也不是那死乞白賴的人家,我們老侯爺說了貴府要是實(shí)在嫌棄咱們五姑奶奶,那就和離吧,他老人家的孫女還不愁嫁?!?/br> “和離?休想!”郁氏的聲音猛地?fù)P高起來,暴怒著,“沈氏還想著和離,她這般不忠不孝不賢的還想要和離,想都不要想。休書,只能說是休書。” 秦嬤嬤臉色都沒變一下,端著那趾高氣揚(yáng)地范兒,“行呀,別管是和離書還是休書,只要永寧侯府敢給,咱們忠武侯府就敢接。麻煩郁夫人快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