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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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奈看著懷里昏迷著的表小姐,眉頭微皺,遲疑了一下仍是決定先把表小姐送回客棧再出來找小姐。 不是他不忠心,而是他深知自家小姐的能耐,小姐都能給他傳遞消息,那肯定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不妥之處,在小姐有防備的情況下,能算計到她的人還真沒有。估計小姐又起了心思,將計就計探人家老巢去了。 擔心小姐還不如擔心這伙子不長眼的呢,小姐不過就想在通州吃頓飯歇一晚,誰這么好運氣咋就偏上趕著惹他家小姐這個女魔頭呢? 歐陽奈猜得一點都不錯,那杯茶沈薇看似喝了兩口,其實她一口都沒喝,還很小心地服了一粒解毒丸。所以沈薇從頭到尾都是清醒著的,她就想看看誰這么有眼力勁,咋就打上她的主意了呢?莫不是看她長得俊俏,想把她往那啥地方賣吧?可也不對呀,她現(xiàn)在可是個公子哥呢。那是要賣到小倌館?娘啊,誰這么有眼光?沈薇的嘴角抽了一下,心里忽然浮起一個古怪的想法:若是徐大公子知道了有人想把她賣到小倌館,是會把她禁錮在府中不許出來,還是提刀把打她主意的人全都砍了?也不知在外執(zhí)行任務的徐大公子可還好?咋還有點想他了呢? 正帶著人鉆山林子的徐佑狠狠地打了三個噴嚏,他摸了摸發(fā)燙的耳朵,心里的感覺可怪異了:莫不是沈小四那個沒良心的在罵他吧? 瞧瞧,都快要是夫妻了,說好的心有靈犀呢?哪去了?哪去了?哪去了?誰允許你離家出走的? 歐陽奈抱著昏迷的表小姐回到客棧,二管家可嚇壞了,“小,公,公子呢?” “公子不見了?!睔W陽奈直接道。 二管家頓時慌了神兒了,“啥?不見了?”他的聲音猛地拔高起來,“那你還不快去找?”都說四小姐是個厲害的,但再厲害她也是個姑娘家,若是四小姐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老侯爺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啊不,不用老侯爺動手,他自個就得一頭撞死。 相對于二管家的六神無主,歐陽奈就沉得住氣多了。他招來月桂和桃枝,“表小姐只是中了迷藥,睡夠了自然會醒,這事不要驚動姑奶奶,就說表小姐累了先歇下了。我去找小姐,你倆和莫嬤嬤一起守好姑奶奶和表小姐?!?/br> 月桂和桃枝沒看到自家小姐雖然也十分擔心,但卻不會像二管家那樣。她們都是親眼見識過小姐的本事的,連殺手都奈何不了她,更何況幾個下三濫的小毛賊?至于荷花,她們不是不擔心,但也知道,只要小姐沒事,荷花就不會有事的。 沈薇先是被人扛著的,然后被扔到了馬車上。馬車可硬了,扛她的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直接就把她扔上去了,疼得她差點沒裝下去,娘的,你好歹也輕輕放啊!你們不是瞧上了本公子的皮相了嗎?若是擦破了皮,看你們咋跟主子交代。哼哼! 沈薇心中咬牙切齒地腹誹,暗暗發(fā)誓等一會一定要那個摔她的人付出代價。 馬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然后停了,接著有人把沈薇扛了出來,扔進了一間屋子。 沈薇悄悄地睜開眼睛,看到地上的麥草上還躺著一個少年,正昏迷著呢。他背對著沈薇,看不到他長什么樣子,但從他身上穿得衣裳和束發(fā)的簪子來看,這少年應該出身不差,不是官家公子,也是個家里有錢的。 沈薇敢要站起身活動一下腿腳,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她立刻躺下裝死。 門開了,又一個人被扔了進來。然后沈薇聽到他們說,“怎么把這個姑娘扔在這屋?” 另一個道:“抓錯人了,這個就是個丫鬟,擱哪屋不都一樣?” 沈薇心中一動,丫鬟?難道是荷花?那看樣子表妹是被歐陽奈救下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氣,表妹沒事就好,不然她真的不好意見她姑母啦! “管她丫鬟小姐,只要長得漂亮就行了唄,反正咱是看臉收銀子,何況這小姐丫鬟的臉上又沒寫著字,衣裳一換,誰知道她之前是干啥的。” “這倒也是,這人你可得看好了,之前的那個可是個好貨色,可不能出了岔子?!?/br> “嘿,看老弟說的,老哥我何時辦砸過差事?放心了,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貴公子哥,你就是讓他跑他能跑哪去?何況都昏迷著呢,我估摸著不到明早是醒不過來的。” “行了,我走了,總之你還是小心些為好,真出了事,那后果不是你我兄弟能承受得起的?!?/br> ------題外話------ 恭喜tan0227成為和和的第二位舉人。 推薦淡胭脂的文文《豪門婚寵之誘妻入局》簡介:“抱歉,蘇小姐,您的怵女膜確實已經(jīng)不在了!”大婚在即,在未來婆婆的強勢要求下,蘇淺暖屈辱地接受了怵女膜檢查這一荒唐的要求?!百v人!”昔日恩愛的未婚夫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蘇淺暖百口莫辯。 前男友高調(diào)示愛娛樂圈當紅花旦宋妍,擇日完婚。蘇淺暖前女友的身份遭到大起底。劈腿秦氏,攀上豪門貴胄,被神秘富商包養(yǎng)。同學舊友朝她潑臟水,同事紛紛和她劃清界限,父母更是在公開場合大爆不實丑聞。所謂身敗名裂,不過如此。 鄭宋大婚當天,所有媒體都將鏡頭對準前來參加婚禮的蘇淺暖,人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第200章 回京途中之別院戲耍 沈薇聽著腳步聲漸漸遠了,這才又睜開眼睛。她往身邊一瞧,嘿,還真的是荷花,正緊閉雙目睡得正香呢。荷花沒有喝加了料的茶,看樣子是被人打昏的。 “荷花,醒醒。”沈薇推了推荷花輕聲喚道。 好半天荷花才慢慢睜開眼睛,咋看到自家小姐,她又驚又喜,“小——”隨即又像意識到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只余一雙驚喜的眼睛。 沈薇對著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荷花會意地點點頭,“公子,您沒事吧,那家鋪子是黑店,表小姐被歐陽師傅救走了。”荷花輕聲說道,她看了看四周,“公子,這是什么地方?”看到了她家小姐,她的心就定了下來,有她家小姐在,她們肯定不會有事的。 沈薇搖搖頭,“不知道?!闭l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她站起身走到門邊,透過門縫朝外看。 這好像是一個小院,她們呆得地方應該是其中一間廂房。小院不大,但修建得卻挺精致,假山,游廊,小花園全都有??礃幼酉袷悄膫€富貴人家的別院。沈薇斂住心神,若有所思。 “公子,這里還有一個人?!眲偛胖活欀@喜了,荷花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除了她們主仆還有一個人呢,看穿戴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沈薇點點頭,走過來輕聲道:“跟我們一樣,應該也是被虜來的?!?/br> “那?”荷花眼睛一閃,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那個人,又看看她家小姐。 沈薇明白荷花的意思,但她仍是搖了下頭,“不妥?!?/br> 荷花心軟,她卻不能心軟。誰知道此人心性如何,若是個心智不堅的,把他弄醒了再哭哭啼啼,豈不是拖她后腿?還不如讓他昏著省事呢。而且從剛才兩人的談話中得知他們用的迷藥藥性特別霸道,現(xiàn)在人提前醒了是咋回事?引起他們的懷疑就不好了。 荷花心中不忍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既然小姐說不妥,她很快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了?!肮?,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荷花有些擔憂,她很慶幸被虜來的是自己,若是表小姐,姑奶奶還不得擔心死?又懊惱自己怎么就不能跑快一點,只要她再跑快一點,歐陽師傅就能連她一塊救走了,也省的現(xiàn)在拖小姐的后腿。 至于陪著小姐一起涉險這樣的愚蠢想法她是一點都沒有,自從上次經(jīng)歷了莊子上刺殺,她們這些小姐身邊的丫鬟就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遇到危險一定要想法子保全自己,千萬別逞能往刀口上撞,沒有她們拖后腿,小姐要脫身是很容易的。至于替小姐檔刀劍,呵呵,還是省省吧,她家小姐壓根就不需要。 沈薇沉思了片刻,然后附在荷花耳邊輕聲吩咐了幾句,荷花鄭重地點了點頭,“公子,奴婢都記下了。” 沈薇扯了一下嘴角繼續(xù)躺在柴草上裝死,屋里響起了荷花驚慌的聲音,“公子,公子,您怎么了?快醒醒??!這是哪里?來人,快來人?。∮袥]有人?”荷花撲在門上使勁拍打著。 動靜挺大的,看守她們的人自然聽到了,罵罵咧咧地走過來,“嚷嚷,嚷嚷個什么?安分點還有幾天好日子過,不然,嘿嘿!”聽這聲音就很猥瑣。 荷花卻一點都不怕,繼續(xù)扒著們喊:“有沒有人?快開門,我家公子出事啦,怎么也叫不醒了,大夫,快給我家公子請個大夫來?!?/br> 看守的人頓時就樂了,嘩的一聲把門打開了,他看著跌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荷花,心情可好啦。 荷花好像被嚇著了,瞳孔猛縮,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家公子,叫,叫不醒了?!?/br> “叫不醒就對了,這可是大把的銀子買的迷藥。行了,既然都到了這兒了,就老實呆著吧,你家公子明早就醒了。”看守的人瞅著荷花嘿嘿笑著,雖然是個小丫鬟,這模樣倒是長得不賴,他心頭癢癢的,伸手想要去摸荷花的小臉。 荷花裝作受了驚嚇,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只討厭的手落了空。 沈薇悄悄睜開了一條眼縫,看到此人身形高大,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右邊的臉上有一塊不小的青色胎記。 那人也不惱,“呦呵,小丫頭片子性子倒挺烈,咱們家紅姑最喜歡收拾這樣的姑娘了?!彼D(zhuǎn)身準備鎖門出去。 “大,大哥。”胎記男一回頭,就見小丫鬟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小手扯著他的褲腿。半個身子都酥了,“呦,還舍不得哥哥呀!說吧,有啥事?” 荷花聞言好似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扯著褲腿的手一下子松開了,好看的俏臉不爭氣地漲紅了,“我,我想——”她捂著小腹,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樣,“求大哥給行個方便。” 胎記男心中了然,面上帶著幾分遲疑,“你就在屋里解決吧?!鄙项^可是交代過的,要他好生看著,不許人出了屋子。 “可,可是——”荷花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個人,臉漲得更紅了,“求求大哥幫個忙吧。”俏臉上滿是哀求。 胎記男頓時心神蕩漾,哎呦呦,這小丫頭還真是勾人,他還真的有些心軟呢。“行了,行了,你趕緊出來吧,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就是破規(guī)矩多,我跟你說啊,動作麻利點,老實點,不許四處亂瞧,聽見了沒有?”不過是個小丫鬟,能翻出什么風浪? 荷花臉上滿是趕緊,“謝謝大哥,大哥可真是個好人?!彼皇治嬷「?,一手撐著地爬了起來。 胎記男樂了,“對,對,大哥是好人,以后你就知道了?!彼[瞇地在荷花粉臉上摸了一把,入手的嫩滑呦!他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了。 荷花忍著惡心沒有躲開,她咬著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取悅了這個人。 荷花低眉順眼的跟在此人身后,看似老實,實則眼睛的余光不停打量著院子中的精致布局,暗暗記在心中。 “喏,那就是茅房,你進去吧?!碧ビ浤幸恢?,看著荷花進去了,自己守在外面。聽著里頭瀝瀝淅淅的水聲他咧開嘴嘿嘿笑了幾聲,耐性也前所未有地好了起來。 胎記男一邊百無聊賴地在外頭等著,一邊想象著里頭的香艷情景,若不是上頭管得嚴,他真想沖進去把那小丫鬟摟在懷里蹂躪一番。 “大,大哥?!本驮谔ビ浤邢肴敕欠侵畷r,忽然聽到里頭傳來小丫鬟怯生生的小腔調(diào)。 “又有啥事?”胎記男嘴上不耐煩著,心里卻覺得很受用。 茅房里頭一片沉默,小丫鬟好似被嚇著了。“到底啥事?快說,磨蹭個什么勁。”胎記男催促著。 荷花低低的聲音這才響了起來,“大,大哥,能不能幫我拿點草紙來?!甭曇纛澪∥〉模盟埔蕹鰜砹?。 “你怎么那么多事???”胎記男不耐煩了。 “大哥行行好吧,我,我,好大哥?!焙苫ɡ^續(xù)哀求。 胎記男先是不愿,耐不住荷花哀求,又轉(zhuǎn)念一想:小丫鬟又不好意思出來,草紙還不得自己送進去,那自己豈不是就能——想到那幅醉人的情景他頓時情愿了,“行了,誰讓大哥我心軟呢,等著吧?!?/br> 他剛一轉(zhuǎn)身,一雙靈巧的手頓時襲上了他的脖子,驚恐還留在眼睛里他就已經(jīng)去見了閻羅王。 “荷花?!苯鉀Q了胎記男的沈薇輕聲喚道。 茅房里頭的荷花立刻鉆了出來,“公子,您怎么出來了?他又是誰?”荷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胎記男,又看到自家小姐身邊還站著個年輕公子,頓時警惕起來。 “就是和咱們關在一起的那個人?!鄙蜣闭Z氣不太好地說道,“按原來說的行事,一會你還回那間屋子,就藏在,嗯,藏到床底下去?!彼浀媚俏堇飰鞘怯袕埰拼驳?。 “好,奴婢明白了?!焙苫c了點頭,飛快朝遠處跑去。經(jīng)了那場刺殺,荷花雖沒練出月桂那般利索地身手,但比一般人也強上不少了。 望著荷花跑遠的身影,沈薇轉(zhuǎn)過頭,道:“你,把他扛到院子門口,弄出打瞌睡的樣子?!?/br> 那個跟著沈薇一起出來的公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這位兄臺,在下身纖體弱,怎能擔當如此重任呢?還是公子自個來吧?!?/br> 沈薇冷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唇角勾了起來,“你也可以不做?!蹦莻€自詡文弱的公子臉上的笑容才綻開到一半,就聽到了沈薇的下一句話,“一會驚動了這院子里的其他人,就不知身纖體弱的這位兄臺能不能順利脫身?”沈薇作勢要走,一副絕不多管閑事的樣子。 “哎哎哎,兄臺別走??!咱們好歹也是共過患難,兄臺拋下在下一人于心何忍?!蔽娜豕踊琶暗?,沈薇看到不遠處天空升起的煙花信號,腳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 那文弱公子見沈薇是鐵了心不管他,瞅了瞅地上躺著的大漢,臉上全是嫌棄,卻也只能彎下腰把人拎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地感嘆,“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哪!” 沈薇眼睛的余光瞧見這一幕,心中冷冷地哼了一聲。一只手就把個彪形大漢給拎起來了,走動間還十分輕松自如,屁的身纖體弱!這他媽的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真沒想到她沈薇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之前胎記男和荷花一離開,沈薇就一骨碌爬了起來,剛用簪子把鎖捅開就覺得肩上被拍了一下,沈薇想也沒想就抓住了肩上的那只手,身子迅速后移,另一只手上的簪子就刺了出去。 “哎哎哎,別沖動,是我!”那人邊咳嗽便狼狽躲開。 沈薇雖停了攻擊,心中卻警惕起來。這人能不聲不響摸到她身后已經(jīng)令她吃驚了,更別提他還躲開了她的攻擊,看似身形狼狽,狼狽中卻頗有章法。此人若是敵非友,那后果?沈薇想起來都一陣后怕。 那人見沈薇戒備的樣子,索性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嘴里不滿地抱怨,“我說這位兄臺也太狠心點了吧,要不是在下運氣好,你那一下子非把在下的俊臉毀了。多大的仇恨?好歹咱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摸著自個的臉,自戀不已的樣子。 沈薇嘴角抽了一下,心道:此人若不是個二貨,那就是城府極深。她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收起簪子朝門外走,誰知身后的那人卻也跟了上來。 “公子,公子,信號發(fā)出去?!焙苫獯跤跖芑貋?,她剛要回那間屋子,被沈薇拉住了,“別去了,你跟著我了吧。”也沒出院子,扯著荷花就藏進了假山里頭。 在通州城中找人的暗衛(wèi)看到東南天空升起的煙花信號,全都悶頭往那個方向飛奔。歐陽奈審那間鋪子的伙計審到一半,從窗戶看到那個信號,立刻把伙計隨手一塞就沖了出去,心也放了大半下來。 那個煙花信號不僅歐陽奈和暗衛(wèi)看到了,通州城里的一些人也看到了,某些熟悉那個方位的人頓時目光凌厲,“不好,別院出事了,快帶人手過去。” 而另一些同樣熟悉那個方位的人則幸災樂禍地笑,“呵呵,閔老三這回是遇上硬茬子了?!币恢Т┰萍?,千軍萬馬來相見,一般人誰手里有那玩意?好期待看到閔老三跌倒鐵板上哦。囂張,讓你囂張,總有收拾你的人! 信號在空中炸開的動靜頓時引起了別院中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朝信號升空的地方跑去,“咋了?咋了?誰放的信號?人呢?人在哪里?”任他們把那附近搜了個遍,卻是什么可疑的人都沒找到。 坐鎮(zhèn)的那人就反應過來了,“快,各院子各處仔細搜查,派個人回去報信,都警醒點,看是不是哪個院子里的人逃出去了?動作麻溜的,出了紕漏主子爺能剝了咱們的皮?!?/br> 整座院子都動了起來,沈薇背靠著假山石壁,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和喧囂聲,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隱隱的興奮。而荷花則緊張得揪著胸前的衣襟忐忑不安著。 沈薇伸頭朝外頭悄悄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二貨,卻看到有人朝這邊院子走來,沈薇趕緊把頭縮了回來。 “大頭,大頭,你個死懶鬼,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閑心睡覺,快起來,一會王管事瞧見了有你好果子吃?!蹦侨溯p聲喊著。 可惜他嘴里的大頭靠在院門上,低垂著頭睡得正香,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