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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娘畫骨香在線閱讀 - 第361節(jié)

第361節(jié)

    太子倒在地上,劇烈喘息著,眼瞅著風暮寒臉上就像蒙了層霜,心中不禁又驚又懼,開口嚷道:“我說的全是真的,你若不信……可去后宮與我母后當面對峙……”

    風暮寒低頭望著他,眼底盡是鄙夷之色。

    突然,他抬起那只踩踏著太子手背的腳來,云袖一揮,轉身大步出了靜思殿。

    川明等人見狀連忙跟上,只留下太子一個人蜷縮在地上,托著他那只筋骨俱斷的手,痛呼不已。

    一路離了靜思殿,風暮寒走的很急,到后來川明等人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世子爺……”川明擔憂的提醒道:“出宮的路在另一邊?!?/br>
    風暮寒面色微凜,“誰說本世子要出宮了?”

    川明不由得愣住了,不出宮?“您這是要去……”臺諷豆扛。

    “冷宮?!?/br>
    兩名近衛(wèi)軍全都傻了眼,心忖:莫不是因為剛才聽了太子所言,您就真的要去找皇后當面對峙吧?就算皇后如今進了冷宮,可是她的身份卻一直沒有被皇帝廢除。

    步入冷宮,頹垣碎瓦,殿上枯草冷月,入冬時節(jié),處處盡顯蕭瑟。

    風暮寒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皇后正坐在冷清的屋內(nèi),身邊只有貼身的嬤嬤服侍著,見到他進來,皇后眼底掠過一抹深深的厲色。

    “天色已晚,風將軍莫非是走錯了路?”除了皇帝,后宮可不是其他人,隨便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風暮寒進得門來,望著皇后,面色微凜,隨意一擺衣袖,對身后跟著的兩名近衛(wèi)軍道:“你們先出去候著?!?/br>
    這時候,任誰都能看出南王世子有話要跟皇后說,可是皇后身邊的嬤嬤卻猶豫著,不想離開。

    風暮寒瞥了一眼那嬤嬤,冷聲吩咐:“出去?!?/br>
    短短兩個字,卻似包含著無窮的殺意。

    嬤嬤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哀哀的望著皇后。

    “你先下去吧?!被屎箧?zhèn)定道,袖中悄悄攥緊的手指卻在無形中透露出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風暮寒與皇后。

    以前,他曾無數(shù)次的設想過這個場面,多少年來他心中的恨、怨、彷徨、或是無助,全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一樁樁,一件件。

    不過當他真的站在這里,面對著曾是幕后一切主使的皇后時,他竟吃驚的發(fā)現(xiàn),他仍能保有一顆理智的心。

    “太子已經(jīng)將一切都說了。”他幽幽道。

    皇后驚出一身的冷汗,“你把本宮的皇兒……怎樣了!”

    “斷一手,性命無礙?!憋L暮寒面無表情道。

    “你……”皇后恨得咬牙切齒,“早知道當初應多讓那太醫(yī)投下些毒藥,也省得見你今日在此猖狂?!?/br>
    風暮寒不屑一笑:“本世子命不該絕,天命使然。”

    若說皇后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令他痛下殺手,可唯獨有一件事,他覺得,應該感謝她。

    要不是他身中奇毒,又怎會遇到他的命中注定之人。

    失魂之人欲歸天,生死輪回兩相厭。畫骨無需苦尋覓,人海茫茫終相見。

    不過縱然這樣,他也絕不會再次放過眼前這個女人了。

    冤有頭,債有主,該還的,總是要還來的。

    ☆、第591章 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有些事,也到了該了結的時候了。”風暮寒幽幽道。

    皇后袖間的手指緊攥在一起,惡狠狠的瞪著他:“風將軍想怎樣?”

    風暮寒身姿不動,低聲喝了句:“來人?!?/br>
    突然間。自窗外躍進來三道身影,悄然落地,毫無聲息。

    皇后嚇了一跳。只見那三人俱是一身黑色短衣襟,面上罩著黑布,頭上抱著黑色的扎巾。

    “暗衛(wèi)?”皇后久與他打交道,一眼便認出那些人的身份。

    正如風暮寒身邊有暗衛(wèi)一樣,太子身邊也有影衛(wèi),不過太子身邊的影衛(wèi)卻并非是由太子一手創(chuàng)立,而是代代由身為太子的皇子所繼承的。

    也就是說風暮寒身邊的暗衛(wèi),只會聽從他的命令,而太子身邊的影衛(wèi)卻不一定,當太子的位子出現(xiàn)變故,他們便會靜待局勢變化,誰最后能奪得太子之位,那些影衛(wèi)便會供其指使。

    所以在這個時候。太子身邊的那些影衛(wèi)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

    “你……你想對本宮做什么?本宮雖已入冷宮,可好歹還是皇后,你難道就不怕傳出去被世子詬?。俊?/br>
    風暮寒冷冷道:“本世子何時在意過別人的看法?”

    皇后全身都在微微發(fā)抖。風暮寒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了,軟硬不吃,極難對付。當初他第一次被她算計,險些死于敵方軍中的時候,才不過十歲。

    可以說,這個敵人是她一步步逼出來的。

    “世子爺?!比敌l(wèi)拱手聽令。

    風暮寒不慌不忙,自懷中取出一只瓷瓶。白玉色的瓶身,上面繪著紅色錦鯉,異常醒目。

    皇后一見此物,頓時面如死灰。

    當年,她暗中派宮中太醫(yī)給他下毒時,用的便是這樣的一只瓶子,那瓶身上的錦鯉,還是她親手畫上去的。

    “你……你竟還留著它……”

    風暮寒將瓷瓶交給身邊的暗衛(wèi),眸光黯淡,“皇后娘娘對微臣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微臣自然時時刻刻銘記肺腑,今日也好得以報答?!?/br>
    兩名暗衛(wèi)走向前來,皇后站起身,顫抖著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你不能這么做,本宮是皇后!”

    風暮寒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語氣冷漠:“請皇后娘娘用了吧。”

    兩名暗衛(wèi)一左一右牽制住了皇后,皇后嚇的雙腿發(fā)軟,鬢發(fā)間釵也掉了,簪也落了,鬢角的發(fā)絲也散亂開來,花顏盡失色。

    另一名暗衛(wèi)拔開手中瓶塞,不顧皇后拼命掙扎,捏住她的下巴,將瓶里的藥給她灌了下去。

    一股熱辣的液體自皇后的喉嚨里流了下去,她不斷掙扎著,試圖推開面前這個逼她喝藥的暗衛(wèi),可是她的力氣根本不敵對方。

    直到一瓶藥盡數(shù)被她咽下,三名暗衛(wèi)才松開了手,身影如鬼魅般重新消失在了窗口。

    風暮寒將那繪著錦鯉圖案的白玉瓷瓶放在了皇后面前的桌案上。

    “此物還是皇后留著的好?!?/br>
    皇后盯著桌案上的瓷瓶,神色就像見了鬼似的,撲上前去一把將它揮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唔唔……”皇后似想說什么,可是喉嚨里就像著了火般的疼,她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啞了。

    風暮寒站在那里,看著皇后瘋了似的不斷摔打屋里的東西,直到她累得筋疲力盡,跌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此藥的妙處皇后可慢慢體會?!本驮诨屎鬂u漸平靜下來時,風暮寒又重新點燃起她內(nèi)心更大的恐懼。

    凝視著皇后驚恐萬狀的目光,風暮寒薄唇輕扯,逸出一絲無情的弧度,“此藥遠比薇兒當初用過的要有效的多,五日內(nèi),會逐漸化解你體內(nèi)所有的血rou,聽說身中此毒之人死后狀如干尸,皇后可慢慢享用。”

    皇后面如死灰,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嘴唇翕動著,可是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唔唔”之聲。

    風暮寒最后看了皇后一眼,返身離去。

    川明等人守在門口,只見南王世子從里面出來,鳳眸微瞇,顯然心情不太美麗,他們誰也不敢開口多問一句,匆匆尾隨在后,離了冷宮。

    屋內(nèi),皇后望著洞開的大門,只覺心底一片凄涼與絕望。

    她不甘心!

    她計算了一輩子,但卻終被自己一手制造出來的敵人擊敗。

    突然間,她覺得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哇地吐出一大口血來。

    看著那一大灘血,她眼前不由得一黑……臺諷亞技。

    風暮寒離了冷宮。

    處置了皇后,可是他的心里卻沒有得到一絲的欣慰與平靜。

    在別人的眼中,他是無情的、冷血的,可是又有誰知最初的他是個什么樣子,為了活下去,一步一步,終于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蛻變成了如今的他。

    抬頭望著深邃的夜空,他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小時的模樣,就連母妃的身形也在他的記憶中模糊起來。

    失去的,他已永遠不可能重新?lián)碛小?/br>
    而今,他唯只愿守護著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那個足以溫暖他一生的她。

    京城外,軍營。

    一連兩日,風暮寒都沒有回軍營,杜薇不免心生擔憂。

    不過軍中消息靈通,城里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會很快傳出來。

    才幾天功夫,城里局勢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轉變。

    先是英王被證明無罪,而后又是太子與皇后合謀下毒弒君,如今太子已被囚宮中,太子府被封,所有太子黨人俱都成為了被清除的對象。

    又過了一日,傳來消息,皇帝中毒不治,提前留下遺詔。

    雖然遺詔尚未公布,但城中局勢任何人都能看出來,下任的帝位,只怕是非這位英王殿下莫屬。

    杜薇對誰當皇帝并不感興趣,她所關心的只是的風暮寒安危。

    這日,營中又傳來消息說太子府要被查抄,杜薇剛回了自己營帳,外面便有士卒來傳信:“營門外有人求見世子妃。”

    杜薇不覺一愣,問那傳信的士卒道:“是什么樣的人想要見我?”

    士卒道:“看模樣只是個普通的馬夫,他說有人托他轉交給您一封信?!?/br>
    杜薇輕輕蹙眉,“那便帶他進來吧。”

    士卒出去了,不一會帶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馬夫。

    “是什么人要你送信給我?”杜薇好奇道,一開始她猜測也許是蒼明有事想尋自己,可是現(xiàn)在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馬夫,她又不確定了。

    此人說話辦事根本就不像個慣于處事的,只怕是寫信之人臨是找來的。

    那人從懷里摸出一封信來,憨厚道:“寫信之人說,我來送信可得十兩銀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