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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刺猬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我懶洋洋躺著享受,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覺得人間最瀟灑的日子莫過于此。他又一次吻我的時候,我勾著他脖子,看著他琥珀色眼睛,認真地告訴他:“紀容輔,我好喜歡你啊?!?/br>
    他眼睛似乎在瞬間亮了起來,像在云中一閃而過的月亮,很快又恢復溫柔。我感覺眼前一黑,是他用手掌蓋住了我眼睛。

    他的似乎在微微發(fā)抖。

    他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輕輕說道:“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br>
    第28章 輸贏

    直到睡醒過來,我仍然處于微醺的狀態(tài)。

    好在喝得不多,頭不疼,干了什么不要臉的事也記得清清楚楚,只好繼續(xù)裝睡。

    紀容輔倒是已經(jīng)醒了,估計洗過澡了,換了身衣服,剛從衣帽間走出來,我第一次見他穿黑色襯衫,袖子挽起來,領(lǐng)口解開兩顆,很日常,配的西褲,一身黑,修長干練,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了的緣故,我現(xiàn)在看他總覺得隨時隨地在散發(fā)荷爾蒙。

    他走到床頭,戴好手表,大概以為我還沒醒,忽然彎下腰來,親了親我額頭。

    我被他這一下親得熱血上涌,心里都柔軟起來。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半夜打扮成這sao包樣,搞不好是出門給我戴綠帽子去了,頓時演不下去了,氣沖沖道:“你去哪?”

    他被我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無奈地笑了起來:“有幾個朋友在樓下會所玩,我回國這么久,還沒見過他們,所以過去打個招呼?!?/br>
    我不好再說什么,繼續(xù)趴著裝睡。

    他卻蹲下來,摸了摸我的臉:“你也一起去吧?!?/br>
    “不去?!?/br>
    “轉(zhuǎn)一圈就回來,”他專注看著人的時候?qū)ξ液喼笔谴髿⑵鳎骸拔蚁胱屇阋娤挛遗笥??!?/br>
    我拿他沒什么辦法,雖然還在擺冷臉,身體卻已經(jīng)很誠實地爬了起來,因為喝了酒,頭還有點重,爬起來穿了條褲子,想去玄關(guān)去撿衣服穿,被他攬住了腰。

    紀容輔這人很危險,看起來溫潤如玉,其實一伸手我就動彈不得,我猜他練過,應該很能打。我只當不知道,懶得抵抗,任由他摟著??康锰?,他的襯衫材質(zhì)很薄,外面天氣陰冷,他身上卻很暖和,領(lǐng)口里透出溫熱的木香調(diào),我還有點微醺,動作都慢吞吞的。他伸手過來,輕輕按著我脖頸上的傷痕。

    我皮膚薄,剛受傷的時候還好,久了就紅腫起來,看起來恐怖,其實壓根沒多大事。

    “在車上我就想問了,”他懶洋洋親我鎖骨:“怎么弄的?”

    “跟人打架?!蔽也幌攵嗾f:“你別管,過會就好了?!?/br>
    他也沒在追問,只是輕輕在我耳邊問:“想穿什么?”

    我以為他要拿自己衣服給我穿,沒什么興趣:“隨便。”

    他從衣帽間拿了衣服出來,淺藍色毛衣,干凈的白襯衫,下面是深棕色褲子,我?guī)装倌隂]穿過這么乖的衣服,自己把毛衣套上了才反應過來:“這是我的碼?!?/br>
    “嗯,容澤讓人給你準備的……”

    紀容澤那家伙,還真是當王婆當上癮了。自己門都不出,還管到我的衣服了。管就算了,品味還爛,找的這叫什么。

    “什么破衣服,我好歹也混搖滾圈的,穿這個以后怎么跟朋友打招呼。”我摸著身上的毛衣,手感竟然還挺好,跟摸個兔子差不多。

    紀容輔笑了起來。

    “好好,都是容澤的錯?!?/br>
    他一邊笑著,一邊半跪下來,抓著我腳踝,替我穿上新鞋子。大概我腳剛剛踩在地上,太涼了,反而覺得他掌心燙得我想縮回來。他的態(tài)度這樣自然,仿佛做的只是一件輕描淡寫的小事。垂著眼睛看起來無比溫柔。我本來還想說點什么,一下子全梗在了喉頭。

    在他面前,我總是在某個瞬間變得很小,像是重新變回那個壞脾氣的小孩,滿身尖刺,就算被人溫柔對待,也說不出一句軟話,只會兇巴巴地瞪著他。

    “好了?!彼嫖掖┖眯?,看見我瞪著他,又笑了起來:“怎么了?”

    “沒什么。”我垂下了眼睛。

    然而,在出門的時候,我還是氣勢洶洶地抓住了他的手,并且在他驚訝地看我的時候,揚著下巴瞪了回去。

    他笑起來,琥珀色眼睛彎彎。

    然后他回握住了我的手,一直到走進那家會所,也沒有放開。

    我其實對這種會所毫無興趣,這兩年來不知道怎么的,北京很流行這種沙龍式的會所,要真是三四十歲的成功中年男士坐在壁爐前吸著雪茄聊著生意也算了,全是些自以為是的rou絲。來來去去總是那些人,超跑俱樂部,游艇俱樂部,現(xiàn)在又搞這種會所,換湯不換藥,一個個穿上馬甲襯衫,打打桌球,玩玩橋牌,就以為自己是常春藤畢業(yè)的年輕精英了。

    不過紀容輔的朋友,多少會有點不同。

    其實我隱約猜到紀容輔身處什么地位,不過不愿意多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處理好我的事,他處理好他的事,我這人雖然沒什么安全感,但是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紀容輔說是剛回國,但是一路過來,基本見到的人都在跟他打招呼。偶爾有兩個眼神沒掩飾好,掃了一眼我,我只當沒看見。

    好在沒什么人帶女伴,不然碰見娛樂圈的人,還真有點尷尬。

    看見章文彬的時候,我其實就隱約有了預感,一堆人聚在會所最深處的客廳里,像是在聊天,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陣笑聲,章文彬剛好從里面出來,看見紀容輔,怔了一下。臉上帶出笑容來:“來了?他們都在等你?!?/br>
    我沒想到章文彬會極自然給紀容輔推門。

    門里面遠比我想象得要大,一個圓形的大客廳,鋪了厚厚的提花地毯,落地窗,大窗簾,側(cè)面有個小陽臺,像美式客廳一樣有許多家具,有壁爐,有人在下國際象棋,身邊依偎著漂亮女孩子,侍者端著茶盤穿行,整面墻的酒柜、書柜,有個女人穿著紅色長裙,端著杯葡萄酒,抱著手站在落地窗邊跟人聊天,側(cè)臉很明艷。

    紀容輔一進門,許多人都反應了過來,連下國際象棋的都站起來一個。

    “來了?”那女人儼然女主人,婷婷裊裊走過來,我個人很喜歡這種順滑且亮面的絲綢長裙,深紅色,長過腳面,走路的時候像水波一樣蕩漾著,何況她的鎖骨非常漂亮,整個人白得發(fā)光。

    我知道她是誰。

    因為剛剛站在窗邊跟她說話的那個人,幾個小時前,剛剛跟我打過一架。

    當初付雍還沒顯露真面目的時候,還假惺惺跟我聊過他的生活,提到過他的一個很優(yōu)秀的表姐,獨女,家里從商,唯一的繼承人,年紀輕輕就跟著長輩學著做生意,美貌,臉上常常帶笑,手腕卻非常鐵血。他們這代的男孩子基本都活在她的陰影下。而且名字還挺好聽,叫逸嵐。

    所以我對盧逸嵐,可以說是神交已久。

    “這是林睢。”紀容輔和她打過招呼之后,給我們介紹:“這是逸嵐?!?/br>
    盧逸嵐的眼睛很漂亮,長睫毛,像魚的腮,嘴角噙著笑把我打量了一下,伸出手來:“我姓盧?!?/br>
    “盧小姐好?!?/br>
    她的手指修長,手心卻微涼,身上有旖旎的花香味。

    “怎么這么久才來?”她漫不經(jīng)心搭住紀容輔手臂,儼然是心懷坦蕩的好友:“沈默他們給你準備的接風酒會也沒來,先去打個招呼吧……”

    “你先去吧,我自己在這玩玩?!蔽也还芗o容輔眼中的驚訝,毫不猶豫地賣了他,把他推到盧逸嵐手里。他對我笑:“我馬上回來?!?/br>
    其實我對盧逸嵐的行為不但不反感,反而相當欣賞,這種漂亮有手腕的女孩子身上有種掠食動物的美感,施展交際手腕的時候就像蜘蛛在跳探戈。我知道她的嘗試必然失敗,所以更加覺得有意思。

    何況我還有自己的事沒解決。

    “我還說你怎么忽然高風亮節(jié)起來?!备队汗灰灰娂o容輔離開就走了過來,喝著昂貴紅酒,狗嘴里還是吐不出象牙:“原來林先生是傍上更好的了?。慨斎豢床黄鹞覀兊膐ffor了?!?/br>
    我掃了一眼周圍。

    “付雍,你發(fā)現(xiàn)一件事沒有?”

    “哦?什么事?!?/br>
    “這個房間里的人,幾乎都認識你,但是只有紀容輔認識我?!蔽也痪o不慢湊近他身邊:“所以如果我現(xiàn)在一拳打在你的胃上,讓你彎著腰跪在地上,把你今晚的晚餐全吐出來……你猜,丟臉的是你還是我?”

    付雍本能地往后躲了一躲。

    我大笑,順便揀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伸了個懶腰,開始盯著自鳴鐘算紀容輔說的十分鐘就走還剩多久。

    我看不起付雍這個人,真的有原因的,騙人倒還是小事,他這人骨子里其實俗得很,低級社會達爾文主義者,說簡單點就是恃強凌弱,關(guān)鍵他倚仗的還不是自己的能力,純粹是投胎投得好。他表面的從容也好,衣著用度的奢侈也好,都是皇帝的新衣。他的氣度只夠支撐他在不如他強大的人面前裝成游刃有余的樣子,我不過和紀容輔談個戀愛,他就表現(xiàn)得比最低賤的流氓還要卑劣。

    像現(xiàn)在,他就湊過來威脅我:“你別以為自己現(xiàn)在多安全,紀容輔是我表哥,我現(xiàn)在就過去跟他說,等他玩膩了你,自然會把你送給我。”

    我簡直要被他幼稚得笑出來。

    “好好,你去說。”我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打個響指叫侍者:“我還沒見過紀容輔打人是什么樣子呢?!?/br>
    紀容輔說待十分鐘就走,還剩七分鐘,我問遍侍者能提供的飲料,弄了杯溫水,一邊喝一邊等。

    付雍大概也知道怕打,沒有去找紀容輔,一臉陰沉地在我旁邊呆著,過了一會兒忽然罵我:“惡心?!?/br>
    “嗯,”我喝了一口水,回敬他:“腦殘。”

    “變態(tài)。”他繼續(xù)罵我。

    “寄生蟲?!蔽蚁騺硌院喴赓W。

    “不要臉?!彼晃掖林型刺帲骸氨荒腥松虾芩??”

    “是啊,很爽?!蔽蚁騺聿辉诤趺孀由系妮斱A:“你要不要也來試試?我不介意上你的?!?/br>
    他眼睛里露出怨毒的神色來,再漂亮的人做這種表情也不會好看,何況他并不算頂級的漂亮。

    “看來你裝得那么清高,就為了等紀容輔這種大魚吧?說什么想做好音樂,還不是出來賣的。怪不得尹奚看穿了你,連偶像組合都不讓你進?!彼f完這些猶不解恨,最后還補上一句:“賤人。”

    其實這場面頗諷刺,富麗堂皇的會所,布置得溫暖愜意的客廳,一個個人中龍鳳,下棋的下棋,品酒的品酒,還有人假模假樣地談著收購歐洲工廠,但是優(yōu)雅的爵士樂中。卻有個屬于這里的人,穿著奢華的高定,壓低聲音,對我發(fā)表了一番菜市場大媽聽了都會覺得臟耳朵的“高論”。

    要不是我知道付家只有他這一位獨生子,幾乎要以為他是姨娘養(yǎng)的了。

    我這人向來不擅長原諒別人,他既然拿出當年我們喝酒聊天時我告訴他的話來諷刺我,那我自然也不會收手。

    “哦?我是賤人?”我笑嘻嘻反問他:“那你這種只敢趁著賤人喝醉的時候跟他告白的人,又是什么好貨色呢?”

    殺人誅心。

    他的臉幾乎瞬間慘白下去,整張狹窄臉上,只剩桃花眼眼尾兩點紅,雖然還強撐著裝出一臉兇惡,其實只??蓱z。

    我做人的原則之一,是不會對喜歡我的人太壞。不管這個人的心理多變態(tài),嘴有多臟,只要瞎了眼看上了我,我說出的每句話,就是雙倍的殺傷力,我雖然是只刺猬,也多少有點同情心。

    雖然今天走到這地步,當初那無數(shù)個一起喝酒的深夜,多少有點真話在里面。為了那點真話,我也不會對他太壞。

    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收手,他自己不珍惜。付家被慣壞的小少爺,學了幾句罵街的臟話,就覺得自己刀槍不入,跟我這種真正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刻骨惡毒,根本沒有可比性。

    十分鐘過去,紀容輔回來,見我搬了張椅子在落地窗前坐著,笑著問道:“好玩嗎?”

    “不好玩?!?/br>
    “哎,小雍呢?”跟他一起過來的盧逸嵐抬手理著鬢發(fā),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剛剛不是一直嚷著要見你嗎?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我回國那天見過他了。”

    “哦,那他可能有事先走了?!北R逸嵐也笑起來,她的眼睛比我想象中要尖,笑起來的時候跟付雍有幾分相像。

    耳邊忽然有溫熱氣息湊過來,紀容輔毫不避嫌地輕聲問:“困了?”

    “還好?!蔽乙舱局绷耍骸拔覀兓厝グ?。”

    電梯里燈光很亮,大概是酒意涌上來,我忽然轉(zhuǎn)過頭,抓住紀容輔衣領(lǐng),狠狠吻他。他大概錯愕了半秒鐘,笑起來,開始溫柔地回應。

    我不是在怕盧逸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