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可最終,還是選擇繼承皇位。 “嗯,那是不是說,從今天開始,我就要跟好多女人一起圍著這一個男人打轉(zhuǎn)了?”秦時月任著冰煞為自己梳妝打扮,心中悶悶地想著。 甩了甩頭,秦時月感覺一陣惡寒的渾身發(fā)毛。 “主子,您怎么了,是感覺有些冷嗎?”冰煞感覺到主子似是打一個寒顫,忙出聲詢問。 “嗯,沒有,不冷!”秦時月?lián)u搖頭,忽地眸子一轉(zhuǎn),挑眉看向身后,“冰煞,成婚的人若是跑了的話,會如何?” 嘎! 冰煞愣在當(dāng)場,手里拿著一只紅珍珠釵子正準(zhǔn)備給主子戴到發(fā)髻上,突然聽到主子剛才的話,被驚到的愣在那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本王可以告訴你,你若是敢跑,本王一定追你到天涯海角,到時被本王找到的話,你就死定了!” 突然一聲邪冷的聲音,帶著幽幽地冷寒氣息,自門口傳進(jìn)來,嚇得秦時月一個激靈,正對上北堂墨一雙冷冷瞇起的狹長眸子。 而那雙狹長的眸子,此時瞇起的眼神,如狼一般的邪惡透著深深地冷魅氣息。 “北,北堂墨,你是鬼啊,進(jìn)來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秦時月緊張地吞咽一下,眼神一閃,趕緊避開北堂墨冷凜欲殺人的眼神,心里暗罵一聲,真有夠寸勁的,怎么就讓這臭男人聽到了。 冰煞站于主子身后,一臉尷尬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對于主子一時興起的大膽話語,或許旁人會以為主子只是隨口胡亂一說而已,但是跟著主子時間不短的她,卻很是清楚,但凡是主子說出口要做的事情,十之有**,就是主子真實的想法。 “死丫頭,本王提醒你,你若敢偷跑的話,本王一定會讓你知道‘后悔’兩字怎么寫?” 北堂墨一個步子逼近,伸手冷地捏起秦時月嬌俏的下巴,強(qiáng)制命令秦時月與其對視,聲音邪冷地幽幽道,“丫頭,這輩子你注定就是本王的人,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可以把你從本王身邊奪走!” 說完,冷地一甩手,身體幽冷地轉(zhuǎn)身大步走出去,甩下一句幽冷的話,“趕緊換衣服,今日本王的繼承大典,少了你這個皇后可不行!” 轟! 秦時月來不及伸手去揉被甩疼的下巴,忽然聽到北堂墨臨走出去甩下的那句話后,驚地瞪大了鳳眸,一時間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好一會的僵愣后,秦時月聲音有些遲緩不太確定地喊向身后,“冰煞,你,你聽到北堂墨剛才說什么了嗎?” 此時站于秦時月身后的冰煞,也是一臉的震驚不已。 “主子,若是屬下沒有聽錯的話,景王殿下剛才說今天的繼承皇位大典,要冊封主子為皇后!”冰煞其實很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聽錯,只是和主子一樣有些震驚這個突然的消息。 秦時月聽到冰煞的回答,一時間整個人感覺被雷擊了一般,僵愣地坐在那里,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這,這是什么鬼,我怎么就要成為的皇后了?”終于,秦時月清醒的一瞬,立即惱地喝出聲。 她之前根本就沒有得到過自己將要被冊封皇后的消息,此時一點心里準(zhǔn)備都沒有,一下子冷不丁當(dāng)天跟她說出這個消息,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 這一刻秦時月深吸一口氣,吐出濁氣的一瞬,終于不受控制的狂怒罵吼出聲,“北堂墨,你個混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誰要做什么狗屁皇后,我不要做,我反對——”。 一連串發(fā)飆的怒吼聲,直接穿過廳堂,傳到房門外。自然也就傳到了此時站于房門外,一直未有離開的北堂墨的耳朵里??吹狡渥旖枪雌鹨荒ㄐ懊赖男σ?,很是魅惑人。 秦時月不知道是怎么被北堂墨強(qiáng)制穿上,象征皇后身份的大紅金鳳朝服的。包括她成婚那日皇后命人送去給她的鳳冠,也一并被北堂墨親自給戴到了她的頭上。 若不是北堂墨警告她,若是敢隨意地摘下鳳冠脫下皇后朝服,會把她直接捆著去參加繼承大典。她真的會一把扯下鳳冠,包括身上這件厚重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鳳凰朝服裝。 心知北堂墨說到做到的乖張性格,以及不會在意旁人的囂張跋扈脾氣,秦時月一臉惱怒地死瞪向正在換金皇龍袍的北堂墨,恨不得上前踢其一腳。 “北堂墨,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做皇后的?”秦時月實在憋忍不住地怒嗤向北堂墨,心里一陣急燥不已。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替你答應(yīng)的!”北堂墨此時換好龍袍的一瞬,大步走近秦時月,一把拉起秦時月來到梳妝鏡前,瞇笑著拉秦時月坐下,“丫頭,怎么樣,我們是不是很有夫妻相,哈哈——”。 夫妻相你個頭,秦時月現(xiàn)在很想一巴掌揮開這張笑得肆意的臉。 “北堂墨,打個商量,我能不能不要做這個皇后?” 秦時月瞅著鏡子里,兩張堪稱是絕色的一對人,垮著一張小臉地側(cè)轉(zhuǎn)眸,感覺快要哭地瞅向一旁的北堂墨。 “不行,本王身邊現(xiàn)在除了你以外,沒有任何其她的女人。繼承皇位,自然也要冊封皇后,除了你,本王再找不到任何其她的人,所以只能由你來做皇后!”北堂墨挑挑眉,笑得異常邪肆和肯定。 秦時月聽著這個回答,氣得簡直就想暈過去。 這話說的,合著他是沒人選,才硬把這個皇后之位塞給她的。 混蛋,這死混蛋,果然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走吧,丫頭,我們該進(jìn)宮了!”北堂墨這次難得笑得很是正經(jīng)地,輕牽起秦時月的小手,牽著她往房門口走去。 秦時月愣愣地隨著北堂墨起身,感覺只要出了這個房門,自己即將要成為皇后的事實怕是真的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可是她壓根就不想做皇后好不好,別說皇后,就自己現(xiàn)在這個景王妃的身份,也是逼不得已的好不好。 “??!” 突然,秦時月忽地彎身拽住了北堂墨,身體下彎著,手捂向肚子喊疼一聲,“嗚,疼,疼,好疼,北堂墨怎么辦,我的肚子好疼,好像今天早上吃壞東西了,啊疼死我了。怎么辦,我好像今天不能去參加——” ☆、第六百七十三章 新帝登基大典 “死丫頭,撒慌現(xiàn)在都不找個好一點的理由了嗎?你今早上連飯都還沒有吃呢,空著肚子也能吃壞肚子嗎?”北堂墨冷幽幽地聲音,自秦時月頭頂上傳來。 嗚,秦時月眨巴眨巴眼睛,有種想要哭的沖動。 這死男人每一次腦子都這么好使嗎? 被從屋子里,直接拽走了的秦時月,簡直郁悶到不行。 現(xiàn)在想要跑掉的可能,更是連想都不用去想,因為她的一只手,正被某個不放心的男人,死死拽在手里,一刻都未有松開過。 車子緩緩駛向皇宮的大道上,此時天色還未有亮,秦時月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掀了車窗簾子一角想瞅一眼天色時,卻是下一瞬有些震驚地瞪大鳳眸驚嘆一聲,“這,這皇都城的百姓怎么都出來了?” “你以為呢,新皇登基,你以為是鬧著玩呢!”北堂墨一把將奏時月拽回,落下車窗簾子,將秦時月給拽到自己懷里。 修長的大手一摁,秦時月直接偎到了他的懷里。 “喂,你干么呢?”秦時月想要掙脫出來,氣地推了霸道的北堂墨一下,但是男人的身體就跟銅墻鐵壁一般,根本推不動絲毫。 “怕你一會緊張,先到本王的懷里瞇睡一會,省得一會登基大典上,給本王丟人現(xiàn)眼!”北堂墨摟緊秦時月在懷里,伸手輕拍其,讓其閉上眼睛,順便的嫌棄一聲。 呵,呵呵,怕她丟人現(xiàn)眼,那就不要讓她跟著去呀,有本事重新找個樂意跟著他去的女人啊。 呃,話說,這混蛋男人若是隨隨便便一出聲,怕是一大堆女人瘋了一般的都會搶著要跟他去吧。 秦時月在心里怒怒地想著,一張小臉一陣比一陣郁悶。 通往皇都城的路上,秦時月倒不覺得有什么緊張的,因為之前也不少來過皇宮,所以并不覺得什么。 可是今日到了皇都城宮門前的一瞬,秦時月才是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作威儀。 高聳的宮門,在他們的馬車到來時,守城的御林軍恭敬上前確認(rèn)里面坐著的是北堂墨后,立即高聲喊開宮門。 隨著一聲沉悶若重的宮門大開聲,宮門兩側(cè)齊刷刷分隊站有穿著黃金盔甲的御林軍,表情嚴(yán)肅威武,恭敬迎馬車內(nèi)的人入皇宮。 秦時月感覺到兩旁御林軍的威嚴(yán),從前進(jìn)皇宮時,沒有見過這種穿著黃金盔甲的御林軍陣仗,不禁疑惑轉(zhuǎn)眸瞅向北堂墨,“喂,御林軍還有黃甲盔甲啊,這得值不少銀子吧?” “咚” 額頭被狠彈了一下,秦時月感覺吃痛的惱怒仰頭瞪向北堂墨,“你有病啊,說話就說話,不想說就算了,干么彈我?” 說完來氣的秦時月,抬起被北堂墨死握著的那只手,低頭快準(zhǔn)狠的咬下去——。 聽到男人吃痛的悶哼聲,秦時月終于咧嘴開心一笑,得意地哼了一聲,“你剛才彈我一下,做為回報我咬你一口,很公平!” “死丫頭,很公平嗎?本王一會登基稱帝,便是九五之尊,你敢咬未來東晉的一國之君,你這死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嗯?” 北堂墨狹長的眸子危險的一瞇,伸手挑起秦時月的下巴,在秦時月來不及反應(yīng)時,低頭就是狠吻了一口。 “啊,北堂墨,你個混蛋變態(tài),你吻人還帶咬人的,你是不是有病啊!”秦時月氣極羞惱,伸手死勁地捶打向北堂墨,張嘴想要咬下去時,突然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秦時月咬人的動作一頓,忽地仰頭看向北堂墨,眼底一抹緊張這時才閃過,“北堂墨,那個,不是到了吧!” “你說呢,走吧,跟本王一起下車!”北堂墨捕捉到秦時月眼底閃過的緊張,一把握緊秦時月的小手,似是給予其力量的難得聲音變得溫和,“別緊張,有本王在身邊呢!” “我,我哪有緊張,誰說我緊張了!”秦時月打死也不承認(rèn)自己此時真的有些小緊張,而且還不是一般緊張的情況。 此時的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說話時有些發(fā)顫音。 北堂墨瞥一眼一副嘴硬不肯承認(rèn)緊張的秦時月,突然壓低聲音于秦時月耳邊,低聲道,“丫頭,要不要本王抱著你下車,你只要乖乖把臉埋在本王的懷里,自然也就不怕了!” “啊,不,不要,那樣我更緊張,你出的什么餿主意!”秦時月一聽,嚇得立即揮手就想要從北堂墨的身邊跳開。 讓她在登基大典當(dāng)天,被將要登基稱帝的北堂墨抱著從馬車上下來,那她豈不是要被文武百官給罵死。 “嗯,這會承認(rèn)緊張了!”北堂墨的聲音再一次自頭頂上傳來,秦時月才知道自己被北堂墨這混蛋給戲耍了。 怒地翻了一個白眼,突然站起身,斜瞥一眼北堂墨氣聲道,“本姑娘原本還真的緊張,不過這會倒還還真不緊張了,又不是我登基做皇帝,我有什么可以緊張的。我就當(dāng)自己今天來是參觀的,切!” 一口氣說完,深吸一口氣,挺了挺小胸脯,斜向北堂墨,“喂,你還走不走了,趕緊的,本姑娘還沒有吃早飯呢,趕緊把正事辦完了,本姑娘餓了還想著吃早飯呢!” 能把登基說的跟辦什么事的,也就只有現(xiàn)在強(qiáng)裝自己不緊張的秦時月能說得出來了。 北堂墨原本抿著唇緊繃住的笑意,在秦時月說完剛才那句話的一刻,沒有忍住地肆笑出聲。 “你,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秦時月惱地瞪一眼北堂墨,順手拉著北堂墨,一副感覺像是慷慨就義似的,拉著北堂墨就走出了馬車。 當(dāng)秦時月走出馬車,睜大眸子視線掃過周圍一切的一瞬,下一刻要不是北堂墨拉住她的手,她真的會低頭重新鉆回到馬車?yán)?,打死她也不要?qiáng)裝震定地走出來。 這都是什么情況,話說登基大典不是應(yīng)該先讓新帝從某個最高的大殿內(nèi)走出來,一呼百應(yīng)的嗎? 怎么才一下馬車,竟然整個空曠的大殿外面,分列兩旁全是文武百官,以及高位上坐于龍鳳椅上的皇上和皇后,以及周圍穿著黃金盔甲的御林軍護(hù)衛(wèi)。 “北,北堂墨,我現(xiàn)在說緊張,想要退回去還有機(jī)會嗎?”秦時月這一次,主動地死死拽著北堂墨的手,很想重新鉆回到馬車?yán)?,可又知道在這種威儀的場面,若是自己一動的話,鐵定就成了最大的焦點。 ☆、第六百七十四章 登基大典逆轉(zhuǎn) “剛才是誰說不緊張來著?”北堂墨低聲好笑地抿唇一聲,一張俊美的如妖孽的臉上,卻是緊繃威儀,透著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的霸氣。 那種渾然天氣的王者氣息,在秦時月緊張?zhí)ы鴷r,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身邊的男人竟然也有著萬千霸氣集于一身的帝王之氣。 那種蔑視一切至高無上的的威嚴(yán),再不是從前那個囂張跋扈?;斓哪腥恕?/br> 秦時月今天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身邊的這個男人竟然有好多面。 而像今天這威武霸氣的一面,最是震撼到她。 甚至有一瞬間的,秦時月有些面對這個男人感覺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嬌小,而眼前的男人是那般的高大氣場十足,完全可以震懾所有一切的強(qiáng)大氣場。 “丫頭,拉緊本王的手,有本王在無需緊張!”北堂墨幽冷一聲,一把抓緊秦時月的小手,就踩著腳踏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