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節(jié)
卻是忽略了,其實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險時,這個男人總會第一個出現(xiàn)。 靜默了一會后,秦時月抬眸看向陸亞男,“北堂墨逼宮,皇上豈不是會龍顏大怒?!?/br> 話落,緊接凝眉道,“當年我外祖父一案,是皇上親自下旨判定的謀亂。若是此時再讓皇上下旨翻案,以皇上九五之尊,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的身份,即便是知道當年誤判,怕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因為那等同于皇上拿手,自己打他自己的臉!” “對,來你這之前,北堂浩也是這么說的。” 陸亞男聽秦時月的話,立即點頭,后道,“聽北堂浩說,他三哥逼皇上退位勢在必得,但要想讓皇上承認當年所犯下的錯誤,怕是很難?;噬暇盼逯?,是絕不會在全天下百姓面前,親口承認他的錯的。” “嗯,北堂墨除了逼皇上退位,在臨退位之前給我外祖父翻案以外,是不是還做了什么?” 秦時月忽然想到什么的,立即看向陸亞男,突然在陸亞男出聲前,念出一個人,“梅妃!” 陸亞男先是一怔,很快聽到秦時月念到的這個人后,神色一緊。 “關(guān)于梅妃,當年皇宮梅香殿的那場大火,我還是聽我的祖父告訴我的!” 聲音一頓,往里屋的方向望了一眼,才幽幽一聲道,“當年那場大火,怕也是令景王變成如今這般性情的最大原因。這逼宮一事,和你猜的一樣,怕也是跟景王殿下的母妃,梅妃脫不了關(guān)系!” “唉,當年的梅妃可謂是風華絕代,傾世之顏,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出這般一個絕世的人兒來。只可惜,梅妃的性子也是剛烈,最終香消玉殞于梅香殿內(nèi)!” 韓氏似是回憶起了當年發(fā)生的事情,不由幽幽嘆息一聲,轉(zhuǎn)看一眼里屋方向,沉嘆一聲,“景王殿下,當時還是一個孩子,聽我父親說,當時只有六歲的景王殿下,就站于梅香殿外,親眼看著梅香殿燃起的熊熊大火,直至燒成灰燼!” 秦時月聽到這里,一顆心忽地一顫,不由再一次轉(zhuǎn)眸,看向里屋方向。 ☆、第六百四十章 北堂墨你鬼啊 半夜時分,秦時月睡在外屋正香時,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癢癢的感覺,隨意的伸手胡亂揮了揮——。 “啊!” 秦時月?lián)]到一個軟軟還有些毛刺刺扎人的東西時,瞬間一下子炸醒。 “死丫頭,大晚上的,叫得這么**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把你怎么著了呢?” 一聲邪肆的聲音,貼著秦時月的耳邊滑過,令秦時月瞬間清醒睜大眸子。 “北堂墨,你鬼啊,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在里面,你跑出來做什么?” 等秦時月看清自己眼前的,這張她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一邊去的妖孽臉時,立即氣得瞪罵向北堂墨。 同時下意識地甩甩手,瞅向北堂墨,氣道,“我剛才是不是打到你了,打你哪了,怎么跟打到小刺猬上一樣,刺刺的?” “來,丫頭,摸摸這里,這叫刺刺的感覺嗎?這叫男人的性感標志,懂嗎?” 北堂墨一聽,一雙狹長的眸子立即危險的一瞇,直接拽過秦時月的手貼到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死丫頭,本王告訴你,這叫胡子,胡子,懂了嗎?” 秦時月的手剛一貼到北堂墨的嘴唇上面,立即感覺一陣磨砂感覺,同時瞅到睡到半夜胡子碴長出一點點的北堂墨,才清醒原來剛才自己的手打到北堂墨的胡子上面去了。 男人真奇怪,只還不到一個晚上,竟然胡子就可以跟田里的稻草長芽似的,很快就能長出了來。 “你醒了,正好,趕緊滾蛋,搶了我的床,害我都沒有地方好好睡一覺!” 秦時月徹底清醒后,立即沒好臉色地瞪一眼北堂墨。 瞅著北堂墨臉色不像白天時那般的蒼白,幾乎是下意識的,手已經(jīng)探到了北堂墨的額頭上,“嗯,還不錯,總算有點人的正常體溫了。不然,你身體再那么冰下去,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僵尸變得了!” 說著,揮揮手,指向門口方向,“慢走,不送!” 說完隨及起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間里去,感覺好困的說。 “嗚!” 還未等秦時月往前邁出一步子,就驚嚇地感覺到自己被人給打橫順手抄抱起來。 瞪大鳳眸,仰頭瞅向笑得發(fā)混的男人,秦時月只想喊一句,果然是引狼入室??!” “北堂墨,你混蛋,你想做什么,趕緊把我放下來,然后你滾蛋!” 秦時月氣極怒嗤,瞅著北堂墨笑得壞壞瞇起的一雙眸子,感覺這混蛋男人的笑怎么這么變態(tài)發(fā)色。 “北堂墨,大半夜的別鬧好不好,趕緊放我下來,我還困著呢!” 秦時月實在是被眼前的男人氣壞了,折騰了她一下午,好不容易趴了屋廳里睡一會的功夫,結(jié)果這死男人就跑出來欺負人。 秦時月想要大罵,這死男人病好了精神這么旺盛,可她一下午被折騰的都累垮了好不好。 可是任著秦時月好話壞話吼了半天,最終,還是被北堂墨有力地給抱回到里屋。 “停,等,等等,死北堂墨,你要是敢把我扔到床上,我發(fā)誓一定掐死你!” 秦時月被北堂墨抱到里屋,看著若大的床榻時,立即回憶起什么的,先時嗤吼警告。 話說這死男人好像從來不知什么叫作憐香惜玉這個詞。 不論是自己的幻境記憶里,還是從北漠回到東晉后,這死男人只要抱起自己,鐵定放下時,一定是扔的。 是的,這混蛋男人,抱著女人時,從來不會動作稍微溫柔一些,總是直接隨意輕松地把人給一把扔下去。 不管扔哪,反正他一順手,可不管你被扔出去,會不會痛。 “嗚,丫頭,放心,你可是本王未來的妻子,本王怎么會舍得扔你呢,放心,這次本王輕輕地,輕輕地放??!” 北堂墨抱著秦時月的手臂一緊,一雙狹長的眸子盯著懷里一臉警備的秦時月,忽地瞇眼壞壞一笑,那笑看起來如狐貍一般的狡猾,卻又如狼一樣的兇狠。 “等等,等等,你這混蛋,我不相信你,你趕緊把我放下來,放——啊——”。 “放”字聲還未有落,秦時月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直接橫飛了出去。 “砰!” “嘶!” “北堂墨,你個混蛋,王八蛋,撒慌不要臉的混玩意,你有病呢是不是,很痛的知不知道!” 秦時月屁股疼的嗞呀喊疼的,轉(zhuǎn)身就火怒地瞪大一雙鳳眸,噼里啪啦,一頓嘴下不留情的臭罵向北堂墨。 什么,你說她罵人太厲害了! 厲害個屁! 你要是被人這么重重地扔出去摔落下,也一定會爆怒大罵不停,甚至于比她罵得還要狠和兇。 就在秦時月扯著嗓子怒罵北堂墨不停時,一抹高大的身軀突然此時罩下,熟悉的薄荷香氣直躥入鼻間,秦時月感覺一陣嗖嗖涼意地,立即下意識有所防備。 一個利落的翻身,直接翻身到床榻里側(cè),火怒地瞪向擋住屋子里光,整個身體壓向自己的北堂墨,“混蛋,你想做什么,給我滾蛋!” 秦時月順手抄起一個枕頭,直接砸扔向北堂墨,沒有什么交流,直接先下手為強,后下手就要自己遭殃。 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跟這混蛋的戰(zhàn)斗力值,相差是有多大。 “死丫頭,你對自己的未婚夫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北堂墨突然低吼了這么一句,差點把秦時月給笑噴出聲。 秦時月嘴角抽了抽,瞪向北堂墨一臉嫌棄地提醒其一聲,“是未婚夫,未婚的定義,也就是未來,明白了!” “嗯,本王明白了!” 突然,北堂墨站于床榻前,低頭瞅向秦時月,竟然跟個好好學生一樣,性感的唇角一勾,噙起一抹好看的笑弧后,下一瞬,就在秦時月緊張的驚呼聲中,“混蛋,你要做什么?”身體緩緩壓下。 身體一個直壓,順手就把秦時月給拽到身下,一個輕松翻身上床,順手兩人的鞋子全都扔得遠遠的。 嗚! 她是不是又要被惡狼給欺負的前奏了? 秦時月嗚聲在心里緊張的想著,一雙漂亮的鳳眸滴溜溜直轉(zhuǎn),在想著如何才能將身上這混蛋男人踹開逃走。 剛一曲膝,“啪”一記巴掌,直接痛得秦時月“呵”倒抽一一口冷氣。 秦時月原本欲曲起腿來頂向北堂墨某處時,被北堂墨發(fā)現(xiàn),一巴掌給拍下去,疼得秦時月直想罵娘,順便罵一句,“你這混蛋,到底長了多少只眼睛?” ☆、第六百四十一章 北堂墨你別逗 “死丫頭,你給本王乖一點!” 北堂墨翻身壓向秦時月后,突然一個挺身而起,直直坐了床榻上,順手也把秦時月給一帶,讓秦時月也坐了床榻上。 “你,北堂墨,你想干嘛?” 秦時月嚴重懷疑北堂墨是真的有病,神經(jīng)病的那種。 大半夜的不睡覺,滾到自己的床上,拉著她坐起來,莫不是要讓她陪著他聊天。 不過想想,好像極有這種可能,這混蛋男人做了那么驚天動地的大事,逼皇上退位,完全不顧孝義,怕還真得需要有一個人陪他聊一下,舒解一下他自己的神經(jīng)。 想到這里一瞬,秦時月倒是放松不少。 今天從陸亞男那里聽來的一切,令秦時月開始有些重新認識眼前的男人。 但前提是,這混蛋男人能正常一點,在不欺負自己的情況下。 “丫頭,現(xiàn)在本王來問,你來答。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要不認真回答本王的問題,那本王就跟你坐在這里一直耗到天亮,直到你肯說真話為止!” 北堂墨坐瞅向秦時月,遞給秦時月一個你明白了嗎的邪肆眼神。 秦時月一頓懵愣,不是這混蛋要跟自己講講內(nèi)心的掙扎,舒緩一下內(nèi)心的不痛快嗎?怎么成了對答環(huán)節(jié),而且被提問回答者,還是她。 不好,不好,這個游戲一點也不好玩。 秦時月可沒有傻到,從現(xiàn)在北堂墨那雙瞇起的狹長眸子里,看不出北堂墨隱隱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怒意。 這混蛋男人不講理的臭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 話說她好像沒有招惹到他,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他不是應(yīng)該生氣當今圣上對其母妃所做的一切,令人寒心的事,從而向自己舒發(fā)一下他的內(nèi)心,對其父皇的不滿和怒意嗎? 怎么倒變成了,提問環(huán)節(jié),注意力好像是出錯了吧。 咳,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眼前這混蛋男人。 “嗯,那個北堂墨,我已經(jīng)知道你和你父皇的一些事情了,你若是有什么心里解不開不痛快的地方,可以像倒苦水一樣的倒給我聽,我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說完,秦時月有些討好的,呲牙咧嘴一笑。 “本王又不是怨婦,有什么苦水倒,你小腦子里在想什么呢?”北堂墨伸手就彈了秦時月額頭一下,疼得秦時月急忙伸手捂向額頭,怒瞪一眼俗話怎么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