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哦,那可還真是巧了呢?!鼻貢r月淡淡一笑,隨及轉(zhuǎn)眸不再與燕平公主多說話,拉著娘親直接走向父親身邊。 韓氏被女兒拉著,本是想著和燕平公主說幾話的,畢竟剛才燕平公主有跟她打招呼,她理應是應該回應一聲才是的。 不過被女兒剛才的話給打斷了,想想便也就算了。 可是等她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女兒拉著自己直接來到夫君的面前時,忽地就是一愣。 先是看一眼夫君,喊了一聲“老爺!”后,急急側首看向女兒,示意女兒移向一旁,不可這般擋在人的面前。 可是秦時月仿若故意的一般,在燕平公主未有走過來之前,故意的拉著娘親立于父親的身前。 靜默了有一會,直到坐于椅子上的秦致遠,看著女兒拉著夫人擋于自己的面前,遲遲不閃開也不說話,不禁微愣。當著景王殿下的面,又不好發(fā)怒,只能隱下怒意,看向女兒詢問道,“月兒,你可有事要跟為父說?” 韓氏一旁原本想要拉著女兒閃開,可是女兒緊緊地拉著自己的手,不讓動。 “是的,父親。女兒確有事想要跟父親說!”秦時月說這話時,頓了頓,隨后卻是拉了下娘親的手,道,“我娘最近有些不舒服,請父親有時間幫我娘尋個大夫瞧瞧吧!” 剛要走過去的燕平公主聞聲,忽地步子一頓,眸子低垂時視線就是一閃。 “什么,你娘病了,那你怎么不早說?”秦致遠聽到女兒說大夫人病了,立即一雙虎眸就是一睜,后是急一擺手向門外,“來人,快去把大夫請來!” 門外候著的小廝,立即領命跑去請大夫。 韓氏一聽,立即急了,急著就要擺手表示自己沒病,卻在這時聽到夫君急問自己一聲,“玉梅,你感覺哪里不舒服?” “父親,我娘不知怎地,這幾日夜里老做惡夢。夢里醒來后就被嚇的無法入睡,所以最近幾日我娘精神都有些不振,而且也不愿意吃飯!”秦時月不等娘要回答,搶先一聲道。 “什么,竟然這般嚴重!” 秦致遠聽到這里,再細看向大夫人,發(fā)現(xiàn)果真如女兒所說,大夫人臉色很是不好,眼顯的還有黑眼圈。 自然地相信女兒剛才所說,一切都是真的,擔心地忙起身,拉了夫人忙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玉梅,你快坐下,病了怎么也不去請大夫。要不是時月告訴我,你可是要拖到什么時候!” 秦時月滿意地看著父親關心娘親的舉動,攸地轉(zhuǎn)身,鳳眸輕轉(zhuǎn),淡笑地斜看向站于不遠處的燕平公主一眼。嘴角勾起的淺淺笑意,有些嘲諷的意味。 而此時廳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忘記了,坐于椅子上的一個人! ☆、第三百五十五章 敢耍流氓試試 忽然,秦時月故意帶著嘲諷意味看向燕平公主時,感覺右側一道視線正盯向自己。 轉(zhuǎn)眸,正對上北堂墨一雙充滿有趣笑意的眸子。 該死的,怎么把這個混蛋給忘記了。 此時的燕平公主,看著完全把她給撇到一旁,眼里再沒有她影子的夫君,只一心關心韓氏如何。盯一眼韓氏方向,后轉(zhuǎn)看向秦時月一眼后,冷地轉(zhuǎn)身帶著婢子離開。 秦時月見燕平公主離開,唇角隨及勾起一抹淺笑,瞬間消失不見。 “丫頭,目的達到了,很得意吧!” 忽地,耳邊傳來一聲低熱的氣息,溫熱的氣息吹在耳垂上,令秦時月身體一顫的同時,驚的轉(zhuǎn)首,就見北堂墨不知何時轉(zhuǎn)到了自己身后。 “北堂墨,這里是正廳,你給我收斂點!”秦時月被北堂墨的氣息吹在耳垂上,臉有些微的燥紅,低聲怒嗤提醒其一聲。 “唔,那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突然,北堂墨攸地一把拽起秦時月的手,直接離開正廳。 被北堂墨拉拽著,對的,是拉拽著,不是牽手,而是生拉硬拽著,直接拽出正廳,來到了位于正廳不遠處的一處假山水池邊上。 “北堂墨,你想做什么,這可是在我們秦府!”秦時月被拽到石墩前,氣的怒起小臉,喊向北堂墨。 氣死她了,這混蛋竟然就這般大刺刺的當著父母親的面,拉拽著自己的手,把自己給拉拽了出來。還好當時父親只顧著關心娘親,并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 聽著秦時月的怒吼,北堂墨卻是一副不以為意吊兒郎當樣,突然在秦時月張嘴想要再罵時,伸手向秦時月。 “你,你想干嘛?”秦時月看著北堂墨伸向自己的手,突然就是神經(jīng)一緊繃,不知道眼前這混蛋又想做什么。 “借你的帕子用一下!”北堂墨瞥一眼秦時月,懶懶一聲道。 嘎? 借帕子? 秦時月聽得就是一懵,卻想了想,還是乖乖的從衣袖里,掏出一方純白色的帕子出來,遞向北堂墨。 不是她慫,是想想北堂墨?;斓膫€性,不定會干出什么事來。她現(xiàn)在府里,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被不巧走過的婢女或是婆子瞧見。 所以,北堂墨只要不犯混,能讓他消停一會的話,一只帕子而已,自然樂意給他。 北堂墨接過帕子后,一只手拉拽著秦時月,另一只手直接拿著那方白凈的帕子,就彎身開始細致的擦向一旁的石墩。 秦時月看得有些傻眼,這混蛋竟然拿她的帕子去擦石墩,她的帕子是用來擦手的好吧。 心里有氣,越看越來氣,索性撇過臉去,眼不見為凈。 “給,用完了還你!” 突然,北堂墨提起帕子欲還給秦時月似的。 卻在秦時月伸手要接時,突然狹長的眸子一瞇,瞅向帕角繡著歪歪扭扭的,一朵說花不像花,說葉不像葉的東西,晃到秦時月的眼前,突然嗤笑一聲“丫頭,這不會就是你在尚春閣,所學的杰作吧?” 秦時月抬頭一瞅,頓時一臉的黑線,抬手就急拽向被北堂墨舉在半空的帕子,“還給我!” “唔,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帕子你竟然還想要回去?”北堂墨拿著帕子一閃,隨手就塞到了自己的懷里,那動作簡直是太流暢自然了。 “北堂墨,那是我的帕子!”秦時月沒有搶到,看著北堂墨將帕子竟然隨手塞到了懷里,一愣的同時,立即醒神怒喊一聲。 北堂墨瞅著秦時月怒著的一張小臉,卻是微聳聳肩,“本王知道是你的帕子,那又如何?” 秦時月看著北堂墨一臉強橫的態(tài)度,氣的暗暗咬牙,忽然想到什么的氣聲道,“那帕子剛被你拿來擦石墩了,你不嫌臟啊,直接還往懷里揣!” 說完,秦時月一臉鄙視,外加嫌棄地瞪一眼北堂墨。 旋即甩甩手,想要甩開被北堂墨拉著的手。 “本王正是要拿回去洗洗以后,再命人給你送回來!”北堂墨聞聲,卻是忽地勾唇邪魅一笑,在秦時月聽傻了表情時,一把將秦時月給拽坐了擦好的石墩上。 北堂墨隨后坐于另一個石墩上,拉著秦時月的手忽然松開,一雙狹長的眸子微瞇,肆笑地盯看向秦時月,“丫頭,前日你莫名其妙地罵本王,嗯,就是那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會是跟你父親有關吧?” 秦時月聞聲,攸地抬眸,對上男人一雙狡猾如狐貍般的眸子,眼神便不自然的閃了閃。隨及反應過來地抬眼就沖著北堂墨,狠狠瞪了其一眼,扭臉不欲回答。 開玩笑的,自己爹娘的事,憑什么要告訴他。 好吧,秦時月同時也在心里承認,前天她莫名地沖著北堂墨發(fā)脾氣,的確是因為父親的原因。 見秦時月別過臉去,不肯承認也不肯回答。北堂墨微勾了勾唇角,卻是未有再追問,而是轉(zhuǎn)而道,“知道本王今日來找你,是因為何事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一次,秦時月回答的很干脆。 若是可以,她很想說,關我屁事。 “嗯,本王給你送來了一件物品,一會你回你院子里,記得去前廳拿回去!”北堂墨瞇起眸子一笑,隨后道。 秦時月聞聲先是一愣,后立即警惕地抬眸看向北堂墨,這次不得不出聲詢問,“什么東西?” “死丫頭,你那是什么表情,活像本王送你毒藥一樣!”北堂墨一看眼前丫頭一臉警惕自己的表情,立即惱地抬手就彎指,彈了秦時月的額頭一下。 “??!”秦時月吃痛一聲,伸手忙揉向被打疼的額頭,并瞪向北堂墨,很想罵一聲,“你混蛋!”。 “敢罵本王一聲試試,信不信本王——”突然,北堂墨危險地瞇起細長的眸子,攸地探身向前,直接拉近了他和秦時月的距離。 嚇的秦時月立即意識到危險的,慌的忙身體往后一仰,并急急一聲提醒,“北堂墨,你敢耍流氓試試,這可是在我們秦府!” “嗯,誰告訴你本王要耍流氓了,本王是——”北堂墨邪魅地盯看著秦時月,慢慢逼近秦時月,嚇的秦時月急急再次后仰身體,卻是一個不注意,直接倒仰向地面去。 “??!”秦時月嚇的驚叫一聲,伸手急急抓向前面。 ☆、第三百五十六章 占本王的便宜 感覺手指抓到什么東西的,立即借著使力身體往前一傾,“咚!”一聲,一頭直接栽到了某人的懷里。 “丫頭,你剛才罵本王要耍流氓,你這又算什么?” 秦時月不等抬起頭來,伸手揉揉被撞疼的額頭,此時頭頂上方就傳來北堂墨邪肆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緊接又道,“嗯,難道你這是在跟本王耍流氓,還是借著投懷送抱的名義,占本王的便宜!” 咳咳。 秦時月仰起頭,一臉看神經(jīng)病一樣直勾勾瞅著北堂墨,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突然道,“北堂墨,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能!” 沒想到北堂墨竟然答的這么快,而且不等秦時月氣噎的空檔,突然,“啵!”一聲。 又被占便宜了! 不過這次令秦時月還沒有想要爆怒的是,這次北堂墨只是蜻蜓點水的在秦時月的唇上親了一下。點到為止,并未有像之前幾次那樣深吻下去。 秦時月怒的小臉刷的一片黑,瞪怒著一雙鳳眸,斜起一雙本是漂亮的彎眉,斜瞟向北堂墨,抿著小嘴死咬著下唇不出聲。 “死丫頭,你想把嘴唇咬破了,勾引本王真的親你嗎?” 北堂墨看著眼前丫頭狠咬嘴唇的動作,一雙狹長的眸子就是狠狠一瞇,突然一下子逼近秦時月的眼前,一張突然放大的臉,嚇的秦時月就是一驚。差點再一次倒仰下去。 晃了晃有些斜歪的身體,秦時月這次多個心眼的,伸手握緊一旁石圓桌的邊,瞪著北堂墨直接下逐客令,“北堂墨,你還有事嗎?” “嗯,沒有。你不是說本王每日都是閑的慌嗎?所以,本王此時自然是閑得沒事干。不然,來找你作什么?”北堂墨壞壞的一笑,瞇著一雙狹長的眸子,故意挑眉向秦時月。氣得秦時月一雙眸子,瞪的溜圓。 秦時月一陣氣噎,可卻拿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斓闹鳎徽撃愀麃碥浀倪€是來硬的,統(tǒng)統(tǒng)根本不管用。 “喂,北堂墨,跟你問件事行嗎?”秦時月忽然想起什么的,突然轉(zhuǎn)正了眸子認真地看向北堂墨。 “嗯,說吧,我們倆人誰跟誰呢,就差拜堂成親入洞房了。所以,丫頭你有事盡管問!”北堂墨戲耍秦時月生氣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練就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秦時月很想沖北堂墨翻一記白眼,可是想到自己所問的這個問題,跟追查黑衣兇手的線索很重要。于是忍下這口怒氣的,抬眸道,“我聽我弟弟說,那日你拿劍刺殺了第一個黑衣殺手?” “嗯,丫頭,你有健忘癥嗎?本王之前早就告訴過你,不是嗎?”北堂墨身體懶懶地側倚在石桌上,斜了一眼秦時月。 秦時月氣噎,卻只能隱忍,于是繼續(xù)問道,“我弟弟說,那名黑衣殺手,當時還被你劃破了衣袖,手臂祼露了出來?” 關鍵的是這個問題,她一定要找北堂墨證實一遍。 雖然她相信弟弟弘杰說的是真的,但是她需要知道具體一些,或許北堂墨會回憶起一些其它有用的信索也說不定。 “你弟弟,也就是本王的小舅子,本王的小舅子說的話,自然就是真的嘍!”北堂墨突然借著秦時月的話,瞇笑起細長的眸子,壞壞地瞅著秦時月。 秦時月聞聲,轉(zhuǎn)臉就是沖著北堂墨一瞪,“北堂墨,你能不能認真一點,這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