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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回東北1970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閆寶書佩服石翠,佩服她對孩子的心狠,佩服她局勢的分析,她跟著顧軍存在著利益不假,可一旦顧軍出事,她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當初她賣了個人情給閆寶書,如今閆寶書也還了,相信她卷走顧軍的那些錢,足夠她們娘兩個用的了。

    閆寶書在揭發(fā)顧軍之前,找到陸向北等人開了會,因為他的這個行為實際上是一把雙刃劍,一旦被曝光,他恐怕就要失去水上城堡了,既然結(jié)果都猜到了,閆寶書的安排就是,陸向北和靜兒共同接管這里,用來收購的資金他早就準備好了。

    事情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了,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陸向北等人能做到的,就只有按照閆寶書的吩咐去辦事。中午,閆寶書一個人帶著動過手腳的財務報表,以及顧軍的一些個人證據(jù)報了案,一時間,稅務局工商局公安局全部介入,而后沒多久電視臺也來了,水上城堡一案成為了老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話題。

    閆寶書雖然是報案人,但他還是要接受有關(guān)部門的調(diào)查,在他和顧軍被關(guān)進去之后,整個城池都炸開了鍋,說什么的都有,有人維護閆寶書,就有人罵他黑心鬼,其實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他沒準就是和顧軍分贓不均才主動揭發(fā)的。

    閆寶書和顧軍成功地變成了人們攻擊的對象,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各個部門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終于明朗化了,進行審判那天,閆寶書和顧軍都在場,顧軍痛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閆寶書,不顧眾人在場就問道:“你為啥要這么做?咱們是兄弟。”

    閆寶書冷笑道:“你覺著是嗎?”

    顧軍氣急敗壞的罵道:“閆寶書,你真他嗎的夠狠的,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動手的,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脫身了?別忘了,水上城堡也有你的份兒,你別想著置身事外,還有,你讓我做不了人,那我也不會讓你做人的?!币驗殚_庭審理這天電視臺的人也在,顧軍挺直了腰板,聳開了看押他的人后,大笑著說:“你們看到?jīng)]有,這個叫閆寶書的其實是個同性戀,他喜歡男人的顧軍看到了坐在人群中的陸向北,以及陸家的人,大笑著說:“有些人真是白當父母了,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的是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顧軍仿佛瘋了一樣,庭審就這樣被耽誤了半個小時。最終的審理結(jié)果是在兩天后宣判的,顧軍由于犯罪情節(jié)惡劣,并且影響非常嚴重,處以十年有期徒刑,以及重額罰金。

    顧軍的事情看上去到了這里是結(jié)束了,實際上帶來的各方面影響已經(jīng)嚴重的影響了閆寶書,在他證明了自己是清白的之后,他每天都面臨著來自于社會各方面的壓力,雖然顧軍沒有被判無期,但十年牢獄已經(jīng)夠他喝一壺的了,至于他出來之后是否還會來找閆寶書報仇,那就只能十年后再說了。

    水上城堡被迫停業(yè),閆寶書這個名義上的掌權(quán)者也落馬了,幸運的是,服裝廠和寶寧大酒店以及養(yǎng)豬場那邊都沒怎么受到影響,這大概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事情都和閆寶書預想的那樣,水上城堡是時候轉(zhuǎn)手了。當然了,這其中也有顧軍的手下留情,在揭穿閆寶書性取向的時候,顧軍沒有說出陸向北的名字,盡管先前已經(jīng)有人聽到過傳聞了,可畢竟沒人聽到顧軍親口說陸向北是,所以這名聲還算是保了下來。

    事情鬧的這么大,老閆家的每個人情緒都不怎么高,在陸向北陪著閆寶書的時候,沒人敢去打擾。與此同時,鐵人般的閆寶書終于體力透支倒了下去,他這一病更是牽動了多少關(guān)心他的人,陸向北日夜陪著,只可惜閆寶書就是高燒不退,實在無計可施的陸向北,只好去了趟寺廟!

    無巧不成書,或許真的是陸向北的真誠感動了上天?閆寶書在第二天就退燒了,醒來之后竟然讓陸向北喂他吃了兩大瓶的山楂罐頭。

    陸向北好幾天都沒洗臉了,邋遢的不成樣子,看著胃口大開的閆寶書莫名的心疼,“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你帶到部隊去,我寧可你當一輩子的小老百姓,我也不想看到你為了錢丟了命?!?/br>
    閆寶書微笑道:“傻子,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

    陸向北再要責怪閆寶書時,病房的門開了,陸向北的mama走了進來,“兒子,聽說寶書醒了,咋樣了?”

    “伯母你來了,我挺好的。”

    “你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彼酆瑹釡I的坐下,將手里拎來的湯放在桌上,“兒子,你去打盆水,媽洗把手。”

    陸向北點點頭,“嗯?!?/br>
    陸向北拎著暖壺出門,這門才一關(guān)上,陸向北的mama就哭了起來。閆寶書見狀嘆了口氣,“伯母,你故意把向北支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br>
    她抬起頭,哭泣道:“寶書,你實話告訴我,你和向北真的是?”

    閆寶書選擇了坦白,“嗯,我十七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向北,這么多年了,從來都沒有改變過?!?/br>
    “造孽啊。”她邊哭邊抬起手,不敢用力地打著閆寶書,“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怎么就這么想不通啊,現(xiàn)在好了,外面都是怎么說你的,如果當時顧軍也說了向北,往后你們兩個還咋做人了啊?!?/br>
    閆寶書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苦笑道:“伯母,我趁著向北還沒回來,我們長話短說吧,等我把身體養(yǎng)好了,我就把水上城堡的轉(zhuǎn)給向北,服裝廠那邊有我姐,寶寧大酒店有完四寧和馮海棠,養(yǎng)豬場有我大哥,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離開?你要去哪?”

    閆寶書眼中閃爍著淚花說:“我在這邊沒辦法待下去了,繼續(xù)留下可能連向北都沒辦法做人了,我想在臨走前求陸伯伯一件事?!?/br>
    “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的?!?/br>
    閆寶書看向窗外,嘆了口氣說:“幫我弄一張去美國紐約的護照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下一章應該就可以大結(jié)局了?

    哼哼,不要以為我漏掉了,高百川和顧瞳,下一章會寫。

    當然,也別覺著處理顧軍太簡單了,我哥有個同學,人家就是這種犯罪,逍遙快活了一年多,漏了三四百萬?最后咋樣了,還不是進去吃牢飯了!

    最后最后最最后,閆寶書要去美國紐約了,另一番事業(yè)即將開啟(番外中會寫到)

    當然了,這不是拋棄了陸向北,而是作者準備的最后一把狗糧啊,2333333

    第182章 大結(jié)局

    閆寶書要離開的事情就這么定下了,成為了他和陸向北父母之間的一個秘密。閆寶書早就做好了決定,在解決掉顧軍之后就離開,因為他知道如果不走,陸向北將會陷入難以解決的矛盾中,他會夾在自己與父母之間難以抉擇,而在他主動提出離開以后,陸向北的父母反倒心里順暢了不少,他們的想法就是,只要閆寶書走了,陸向北就可以按照他們的要求把接下來的幾十年過下去。

    閆寶書這步棋走的和解決顧軍是同樣的塔路,充滿了風險,一旦陸向北真的以為自己拋棄他而放棄了,閆寶書將會變的一無所有,所以閆寶書這步棋是在賭博,賭對陸向北的信任,對他們之間這么多年的堅固感情。

    養(yǎng)病期間,閆寶書迎來了慰問的高峰期,李隊長夫婦來了,再閆寶書忙碌的時候他們不曾上門叨擾,卻在閆寶書生病時上門,李隊長如今退休了,他們依舊沒有孩子。干娘一直都很愧疚,可干爹卻從來不當一回事,只要一提起孩子,他就會說:“我們不是還有寶書和向北嗎?!?/br>
    閆寶書和陸向北雖然認了他們夫婦當干爹干娘,可說到底也不是親生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總會忽略一些細節(jié),譬如閆寶書拼搏事業(yè)這些年里,就總會疏忽過去看望他們。

    干娘一進門就哭了,握著閆寶書的手哭的心碎,閆寶書安慰了她好一陣子,她才停了下來。李隊長退休之后就進了閆寶書的服裝廠里工作,李隊長為人剛正,用來把關(guān)出口的貨品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正是因為有他們夫婦的存在,閆玉芬和靜兒才能放開了的把市場做大,閆寶書也能夠安心的放下這里離開了。

    李隊長欲言又止,大概是難以開口提起有關(guān)于他和陸向北的事情,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好好的養(yǎng)著,病好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是啊,事情總會有過去的那么一天的,美好的未來,還在等著閆寶書呢。

    李隊長夫婦走了沒多久,佟建華帶著他的老婆孩子來了,他和李隊長一樣,早就從一線上退了下來,偶爾還會被團里請去把把關(guān),給演員們做一做培訓,如今的他生活的不知有多么的幸福。佟建華和李隊長夫婦一樣,似乎是有話要說,卻又咽了回去,簡單的聊了一陣子后,他們也離開了。

    這場病對于閆寶書來說好也不好,不好的就是太難受了,而好的方面就是借著這次生病把身邊所有關(guān)心他的人都看了一遍,這樣一來走的時候也就沒多少遺憾了。

    傍晚時分,病房里的風扇突然壞掉了,閆寶書躺在病房里熱出了一身汗,因為陸向北回家去弄飯給他吃了,所以病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閆寶書帶著一身汗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窗前推開了窗戶。晚間的微風吹進來還是非常涼爽的,閆寶書舒服地做著深呼吸,偶然的一眼瞥向樓下,閆寶書竟無意中看到了一個鬼祟的身影。

    閆寶書也是閑著沒事兒做,便趴在窗臺上看了個仔細,他原以為會是個小偷之類的人,結(jié)果卻看到那人伸手抬了一下帽檐,露出來的臉讓他驚訝不已。

    高百川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閆寶書渾身汗毛乍起,能夠想到的理由也就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顧軍的進去打破了假平靜的表象,高百川恨閆寶書不假,可真正恨閆寶書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顧軍的哥哥顧瞳。兩個人找到了一個共同點,于是就聯(lián)合了起來,決定……

    閆寶書的思緒轉(zhuǎn)的飛快,他意識到了危險即將到來。閆寶書急忙退回到床邊,坐下來開始冷靜思考,這兩個人完全可以用亡命徒來形容了,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十年代了,法律治安也在逐年提高,而對于這兩個人來說,幾乎等于是擺設,年輕時候的遭遇讓他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或許他們覺著復仇才是活著的意義吧!

    這些雖然都是閆寶書憑空想象出來的,可也不能夠絕對的說不能發(fā)生,在晚上陸向北拎著飯菜過來時,閆寶書把看到高百川在樓下踩點的事情告訴了他。兩個人開始盤算對策,按照陸向北的意思是,把完四寧和馮海棠叫來,輪流守著閆寶書,直到他康復出院。

    閆寶書卻覺著沒什么必要,這里是醫(yī)院,高百川和顧瞳還沒傻到要來這里行兇,想來會在他出院之后吧。陸向北害怕閆寶書過于擔憂而不好好養(yǎng)病,便安慰他說:“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閆寶書點點頭,真就沒再擔心過,畢竟想多了也是多余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就這樣,閆寶書在醫(yī)院里住了將近半個月,出院時一大群人來接他,除了幾個小的在北京沒有通知以后,幾乎能來的都來了。回到家里,閆玉芬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美味豐盛的菜肴,都是閆寶書愛吃的,比如農(nóng)家燉,里面有玉米豆角排骨,聞起來香味撲鼻。還有家拌涼菜,里面放了最多的大拉皮,除了這些,還有溜rou段、燉血腸等等。

    這一頓飯閆寶書吃了三大碗米飯,撐的躺在炕上不肯挪窩,就連腳都是陸向北幫忙洗的。

    閆寶書偶爾也有那么點當少爺?shù)南敕?,比如被陸向北伺候的同時,他會戲謔地挑起陸向北的下巴,說一句:“來妞兒,給大爺笑一個。”

    閆寶書大病初愈,按理來說不適合翻云覆雨,陸向北極力克制,閆寶書毫無顧忌地沖了上去,末了,陸向北也沒擺脫成功。

    因為有了高百川在醫(yī)院晃蕩一事的發(fā)生,接下來在閆寶書處理水上城堡的事情時,都是有專門人跟著的,不是陸向北就是完四寧和馮海棠,這三個打架高手都成了他的貼身保鏢。于是,閆寶書每次想起來時都忍不住笑著說,“這要在古代多好,我把你們幾個都娶了。”

    沒人會在意閆寶書的玩笑,更何況完四寧和馮海棠之間如膠似漆,再也插不進去別人了。從前閆寶書和完四寧那點事,也早就隨著時間以及他們之間感情的深厚而漸漸淡化,最終消失的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了。

    閆寶書按照計劃開始處理水上城堡的爛攤子,也多虧了自己方案做的比較圓滿,再加上他對宣傳方面的信手拈來,很快地陸向北在電視臺的狂轟濫炸下走馬上任了。水上城堡被另外一個人收購了,這件事對于本地的不少老板姓來說可謂是一件好事,因為水上城堡能夠重新開業(yè),也就證明著城市經(jīng)濟即將會被再次帶動起來。

    經(jīng)營模式仍舊是閆寶書的那一套,誠信的理念完美的服務,只要不再出現(xiàn)負面新聞,相信水上城堡很快就能恢復以往的美名。生活就是這樣,有失必有得,閆寶書堅信著,終于在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后,閆寶書拿到了陸建軍幫他辦理的飛往紐約的護照,至于陸建軍夫婦嗎,心情雖然很復雜,但在和他兒子之間比較起來,這點復雜的情緒也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藍天白云,閆寶書站在水上城堡的頂層,望著美麗的松花江,嘴角上揚微微一笑,輕聲地說:“我等著你來?!?/br>
    閆寶書的離開除了陸向北父母之外是沒人知道的,所以他最近頻繁地在家和朋友之間走動,他給李隊長夫婦買了一臺彩電,還允諾說,我會給你們養(yǎng)老送終的。李隊長夫婦自然是高興的,可他們卻又莫名的覺著,閆寶書有些不對頭。馬上就要離開了,閆寶書回了一趟廠礦大院,這里滿載了他的青春,而如今的廠礦大院也沒落了,這里不再是養(yǎng)活半個城市的重要地方,而曾經(jīng)工作過的地方,也不再是在開幕式人滿為患了,頗有點物是人非的錯覺。

    有些人是走之前要去的看,有些人卻沒必要,只要都幸福著就足夠了。閆寶書從廠礦大院出來時已經(jīng)天黑了,因為他怕陸向北懷疑,所以才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來,沒有“保鏢”的貼身保護,閆寶書走在路上還真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著背后有什么人跟著似得。

    有些時候閆寶書真應該抽一下自己的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說來還真就來了,就在閆寶書快走到家的時候,這里陰暗的可以,突然一個身影竄了出來攔住了去路。閆寶書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了,當他想轉(zhuǎn)身就跑的時候,身后又襲來一個黑影。

    閆寶書被夾在中間沒有了退路,他只能努力鎮(zhèn)定下來,做好毆斗的準備,“顧瞳高百川,顧軍都進去了,你們還想把自己也搭進去嗎?”

    黑暗中顧瞳笑了起來,“顧軍一直都說你聰明,看來真沒說錯,不然他也不會進去。不過你放心,我和高百川都不怕進去,沒啥大不了的?!?/br>
    高百川隱藏多日終于浮出了水面,這個老男人比以前更陰暗了,說起話來都是帶著一股陰風的,“閆寶書,當年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會落到今天的田地?這都多少年了,我在外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如果不是顧軍告訴我,我還蒙在鼓里呢,今天我就連本帶利的討回來?!?/br>
    閆寶書鎮(zhèn)定道:“顧軍也有參與啊,你怎么不找他報仇?”

    “他不同,他給了我補償?!备甙俅ㄔ谟龅筋欆娭?,受了顧軍不少的照顧,說來也是高百川這個人心大,又或者是愚蠢到家了,自始至終,他都是顧軍面前的一條狗,一個棋子罷了。

    “那如果我也給你補償呢?你今天會放過我?”

    顧瞳一聽這話就急了,罵道:“cao你嗎的,我弟弟都讓你弄進去了,你還想逃?告訴你,就是高百川放過你,今兒我也要把你弄死在這兒?!?/br>
    閆寶書不為所動,繼續(xù)和高百川說:“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還是說你為了報仇把自己下半輩子也搭進去也覺著是值得的?”閆寶書邊說邊往高百川那邊走,為了尋找突破口,閆寶書繼續(xù)加大力度,“十萬怎么樣?如果你嫌少可以提,我盡量滿足你?!?/br>
    高百川似乎被閆寶書碩東了,陷入了深思,閆寶書見機會來了,以絕對的迅速猛地一推高百川,在他身重心不穩(wěn)險些栽倒的時候,閆寶書撒腿就跑。閆寶書幾乎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他可不認為他一個人能夠戰(zhàn)勝兩個亡命徒。

    高百川被推了這么一下子也反應過來了,二話不說和顧瞳開始追閆寶書。顧瞳心里有氣,邊追邊罵高百川,“你個老王八犢子,你就知道錢,就他那個德行能給你錢?告訴你,今兒被他跑了,往后再想報仇就沒機會了?!?/br>
    高百川也是怒不可遏,被閆寶書耍了這么一通殺了閆寶書的心都有了,于是兩個人化氣憤為力量了,一路猛追。

    閆寶書雖然是在逃跑,但他不是在漫無目的的瞎跑,他是從前一條胡同跑到了后面的胡同,因為這里屬于老閆家的房后,閆寶書住的偏廈子距離這里最近,只要陸向北在屋里一定可以聽見的。

    閆寶書不敢回頭,生怕耽誤一點點時間,眼瞅著快到房后的時候,閆寶書感覺到身后的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為了不英年早逝,閆寶書扯脖子吶喊道:“陸向北你大爺?shù)?,趕緊出來救我,遲了你就要守寡了。”

    陸向北這會兒正跟屋里坐著焦急地抽著煙,猛地聽到閆寶書這么一嗓子直接連手里的煙都嚇掉了。陸向北愣了有半秒鐘,反應過來后跳下炕趿拉著鞋就開始往外跑,到了門口拉開另外一個屋的門,沖著里屋喊道:“二哥,快cao家伙,顧瞳和高百川來殺寶書了。”

    閆寶福一聽這話還得了,在其他人還處于驚恐中的時候,他跑到廚房拎著菜刀就跟著陸向北跑了出去,“人呢?在哪呢?”

    陸向北從倉房里拿了鐮刀和棍子,“在房后?!?/br>
    武裝齊全,兩個人朝著房后沖了過去。黑燈瞎火的想要看清人是不太可能了,陸向北只能靠吆喝的:“寶書,你在哪呢?”

    此時的閆寶書已經(jīng)被高百川和顧瞳追上了,兩個人手里都拿了利器,閆寶書極盡所能的躲避著,可惜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閆寶書光榮負傷了。高百川的手里的刀從閆寶書的胳膊上劃過,與此同時,閆寶書不堪重負從房后的斜坡上滑了下去,掉進了用來流通廢水的臭水溝里。

    閆寶書掉進去之后很快地從里面爬了起來,撿起溝里的石頭……不對,應該是能摸到什么就扔什么。顧瞳和高百川都紅眼了,那架勢是要把閆寶書往死里的弄,兩個人在跳進臭水溝里去抓閆寶書時,陸向北和閆寶福終于趕到了。陸向北好歹是受過訓練的人,一個猛撲跳了下來,也沒看清抓的是誰,總之不是閆寶書就行,他從背后薅住那人的頭發(fā),用鐮刀的把子猛勁兒地朝那人的腦袋上敲了下去。

    閆寶福脾氣火爆,跳下來和陸向北一左一右的和顧瞳高百川打成一團。閆寶福手里拎著自家炒菜的菜刀,cao起來就要砍,第一刀下去被顧瞳成功地躲了過去。臭水溝里石頭本來就多,再加上水深過了膝蓋,阻力多少還是有的,顧瞳趁機逃脫開始順著水溝往另一個方向跑,閆寶福拎著菜刀就跟后面追,至于高百川嗎,已經(jīng)被閆寶書和陸向北按在了臭水溝里。

    閆寶書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在高百川被制服以后他就一屁股栽進了水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非常清晰,沒多會兒,閆寶福拎著菜刀回來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這犢子跑的太快了,沒追上。”

    閆寶書捂著胳膊嘆了口氣,“幸虧沒追上,追上被你砍成rou泥了?!?/br>
    “咋了,他要害我弟弟,我還不能還手了?”

    閆寶書哭笑不得說:“哥啊,防衛(wèi)過當也是要吃官司的?!?/br>
    陸向北按著水里的高百川說:“還有一個呢,咱們送派出所去?!?/br>
    閆寶書點點頭,再要說話時已經(jīng)看到有手電筒的光亮傳了來,不止一個,是成群的。在閆寶福和陸向北跑出門后,王姑娘讓兒子跑公安部去報案了。

    來人都是陸向北的同事,一群人把高百川從水里拽了出來,隨后帶回去審問,而閆寶書這邊才剛進家門,就被陸向北親自押著去了醫(yī)院。閆寶書的手臂上被開了一道將近十厘米的口子,鮮血不住的往外流,到醫(yī)院縫完針打了破傷風后,完四寧和馮海棠才急匆匆的趕到。

    完四寧見到陸向北二話不說就揪住了他的脖領(lǐng)子,“陸向北,你他嗎的怎么答應我的,你不是說寸步不離地守著寶書嗎?!?/br>
    陸向北也沒啥好解釋的,“怪我了?!?/br>
    馮海棠嘖了一聲,“你趕緊松手,看寶書要緊。”馮海棠剜愣了完四寧一眼,走到閆寶書身旁坐下,“咋樣?沒啥大事吧?”

    閆寶書搖搖頭,緊接著對完四寧說:“別抓著了,要不是我家向北,我估計我早就命喪黃泉了?!?/br>
    完四寧冷哼一聲,“就你最護著他了?!蓖晁膶庪m然生氣,但還是拍了陸向北一下,“寶書沒事就好,如果寶書出事,你比我們都難受?!?/br>
    陸向北無奈地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就開始質(zhì)問閆寶書:“你今天背著我一個出去干啥了?”

    “啥玩應兒?”完四寧剛坐下又站起來了,“你說寶書是背著你跑出去的?”

    陸向北點點頭,“我就撒潑尿的功夫人就沒影了,出去找也沒找到,這家伙給我急得,還好你知道不要面子,跑到房后喊我,不然啊……”

    完四寧打斷陸向北的話,“寶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向北這么擔心你,你咋還能一個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