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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回東北1970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大姑娘們喜歡美麗的衣裳,小伙子們也按捺不住了,電影中的男性角色都是酷酷的存在,于是為了追求瀟灑,小伙子們也愿意登門購買,譬如馮海棠幫忙弄來的那二十副蛤蟆鏡,還不到兩周的時間,就已經(jīng)銷售一空。為此,不少人都是帶著錢上門來預(yù)定貨物的,于是完四寧就休閑的時間越來越少,不得不奔波于東北廣州之間。

    完四寧對此也沒什么怨言,一個月去兩次廣州,不僅能見到馮海棠,更能一解相思之苦。有一天閆寶書和完四寧干了一上午的活,吃中午飯時閆寶書故意調(diào)侃他和馮海棠,沒想到完四寧竟然難為情的紅了臉,從他的種種表現(xiàn)中來看,完四寧的感情重心已經(jīng)偏向了馮海棠,所以這對于閆寶書來說,絕對是一件美事了。

    完四寧和馮海棠能夠有情人鐘情眷屬,閆寶書自然是高興的,可在替別人高興時,他的相思之苦卻無處寄托了。由于近段時間的忙碌,閆寶書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陸向北寫過信了,所以他趁著店里不忙時,很簡單的敘述了一下對陸向北的想念,短短幾行字卻蘊(yùn)含千言萬語,當(dāng)信件投進(jìn)郵筒時,閆寶書心似乎也跟著這封信飛了。

    回到店里,閆寶書跟店里開始陳列商品,不多時一個郵遞員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閆寶書急忙放下手里的活接了信件,一看上面的落款,竟然閆寶龍從北京郵寄回來的。閆寶書和郵遞員道謝后拆了新建,閆寶龍于信中說道:“三哥在上,弟弟寶龍于北京安好,請勿掛念。倒是家中,還請三哥多多cao勞,待弟弟學(xué)業(yè)有成之日,定回家中報孝哥哥。另,弟弟于北京多虧向北哥幫襯,更是多有念叨,若三哥有時間,不如來北京走上一走。弟弟,閆寶龍。”

    閆寶書看完閆寶龍的信件,不得不笑出聲,這小子去了北京讀書,就連說話的語氣和寫信的方式都有了改變,文縐縐地透著酸。閆寶書此時正沉浸在喜悅當(dāng)中,閆玉香卻在這個時候沖了進(jìn)來,小丫頭滿臉淚水,哭著說:“哥,你快去臺球廳那邊瞅瞅吧,咱哥跟人打起來了?!?/br>
    “你說啥?”閆寶書連忙把信揣進(jìn)兜里,關(guān)了店門就跟閆玉香往臺球廳的方向跑。路上,閆玉香告訴閆寶書說:“哥,是這么回事兒。咱哥今天不是沒事兒嗎,就去臺球廳那邊看著,中午我和嫂子還有靜兒姐過去給他送飯,結(jié)果一群小流氓就看上靜兒姐了,動手動腳的,咱哥氣不過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知道了。”閆寶書加快奔跑的速度,眼瞅著要到了臺球廳了,他連忙停了下來,眼神于四周搜尋了一下,當(dāng)他看到墻角立著一根木頭棒子時,他想都不想就攥在了手里,藏在身后走了進(jìn)了院子。

    閆寶福雖然身材高大,卻不是那群小流氓的對手,畢竟對方有六七個人呢。王姑娘懷有身孕,靜兒只能護(hù)在她身前怕有人傷到她。閆寶書見狀,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罩著一個小流氓的腦袋上猛地一棒子下去,那小流氓痛苦哀嚎一聲便栽倒在地。

    其余的小流氓一看自己人倒下了,這也就停了手,回過頭看向閆寶書時,閆寶書才認(rèn)清里面的人。閆寶書冷笑一聲,嘲笑道:“怎么著大嘴怪,一段時間沒出來混,現(xiàn)在也當(dāng)上頭頭了?!?/br>
    大嘴怪的長相比小時候更丑了,曾經(jīng)的他跟在陳宏兵等人身后當(dāng)狗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竟然一躍成為了這群小地痞的領(lǐng)軍人物。大嘴怪見閆寶書如此嘲諷他,氣的咬牙切齒道:“狗崽子,你說啥?!?/br>
    “你叫我什么?”閆寶書可不是曾經(jīng)那個體弱多病的廢柴了,今兒的他身高將近一米八,再加上平時走南闖北的,身材自然要比從前壯實不少,大嘴怪還用“狗崽子”的稱號來叫他,這是閆寶書所不能夠忍的,以前他不吭聲那是因為自己沒實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別說一句狗崽子,就是當(dāng)時讓他下跪磕頭,他也得照做。今時不同往日,閆寶書不怕了,他拎著膀子走了過去,目光兇狠道:“大嘴怪,你有種再說一次,今兒我要是讓你出了這個門,我閆寶書的名字倒過來寫?!?/br>
    大嘴怪一時間被閆寶書的氣勢震懾到了,連退幾步后被兄弟們撐住,勉強(qiáng)有了點勇氣說:“閆寶書,你別以為你有陸向北和完四寧罩著,今兒我來時的準(zhǔn)備不夠充分,如果知道這是你的地盤,我鐵定帶著兄弟們砸了這里,有種你放我走,咱們找個時間單挑?!?/br>
    閆寶書哭笑不得,“帶了六七個酒囊飯袋還不算有準(zhǔn)備而來?。俊遍Z寶書冷言冷語,一臉諷刺道:“我看陳宏兵那個瘸子也是用人不淑,他好歹要找個有膽子的人來我這兒鬧啊,找你這么個玩應(yīng)兒過來鬧笑話?”

    大嘴怪一愣,“你咋知道是陳宏兵讓我來的?”

    果然不出閆寶書所料,他故意說是陳宏兵派他來的,結(jié)果大嘴怪卻扛不住詐一句話就露了餡兒。大嘴怪似乎也回過味兒了,連忙否認(rèn)道:“你瞎說啥,我們哥幾個是過來玩的,和陳宏兵沒關(guān)系,還有,你小子這么叫他,信不信他宰了你?!?/br>
    “好啊,我倒是很期待他來呢,你們真以為我還是從前呢,你回去告訴陳宏兵,今兒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讓你們來的,我都不在乎,你讓他給我小心點,以前的賬我還沒跟他算呢?!闭f著,閆寶書帶著一股濃重的怒氣朝著大嘴怪走了過去,壓迫感十足,嚇的大嘴怪一哆嗦,“你……你想干啥?”

    “放心,我不跟你拼命?!遍Z寶書笑了笑,小聲道:“別以為他對陸向北出手我會繞過他?!?/br>
    大嘴怪抬頭和閆寶書對視,“你……好,我知道了,回去我會轉(zhuǎn)告他的,不過我也有句話告訴你,陳宏兵跟了完四寧,結(jié)果他卻暗中打折了陳宏兵的腿,這些年陳宏兵一直韜光養(yǎng)晦,等的就是把你和完四寧還有陸向北一網(wǎng)打盡。”

    閆寶書微微皺眉,哭笑不得道:“陳宏兵吹牛逼不上稅的???就憑他?別說我小瞧他,就是十個他也不行,還有,他咋知道事完四寧打斷他腿的?!?/br>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閆寶書大笑,“還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啊。你如今也能說出好聽的詞兒了?不過就韜光養(yǎng)晦以及要想人不知這種話,陳宏兵這種小人是不配說的?!遍Z寶書說完便轉(zhuǎn)了過身,指著門口說:“滾吧?!?/br>
    大嘴怪冷哼一聲,連忙帶著人往外走,誰料剛出了門口,閆寶書便叫住了他,“等等?!?/br>
    大嘴怪停下腳步,回過身說:“你還想干啥?”

    “打了人可不能這么輕易就走了,醫(yī)藥費得賠,不過我看你們也沒什么錢,幾個人掏掏兜,有多少就全都留下吧?!?/br>
    大嘴怪驚訝道:‘你說啥?’

    “我說啥你聽不懂嗎?不拿錢別想走,就算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你們也照樣走不了?!遍Z寶書靠近大嘴怪,“畢竟我認(rèn)得你,待會兒去了公安部,可就不是這么點錢能夠解決的了。”

    大嘴怪氣的咬牙切齒,一張黑臉中還透著紅,“你有種?!闭f完,大嘴怪叫上哥幾個把上衣口袋都搜羅了一遍,最終留下了十多塊錢跑了。

    閆寶書見大嘴怪等人跑了,連忙過去把倒在地上的閆寶福扶了起來,“哥,你沒事兒吧?!?/br>
    閆寶福搖了搖頭,“沒啥,就是胳膊上有點吐露皮?!遍Z寶福坐下來讓王姑娘幫他清理傷口,一邊和閆寶書說:“這小子帶這么多人咋還怕你呢?還有,他剛才說完四寧打折了誰的腿,是真的假的?!?/br>
    閆寶書笑道:“他不是怕我,是怕完四寧,再說了,大嘴怪帶人過來不是為了打架,就是為了鬧事。”

    閆寶福迷茫道:“不為打架還跟我動手?”

    “這里除了你都是女的,再加上俺嫂子的那肚子……大嘴怪估摸著你也不敢?;?,不然俺嫂子可就危險了?!?/br>
    閆寶福一聽就有些后怕了,“還好……還好他們沒沖你嫂子動手。”

    閆寶書想了想說:“嫂子,以后你就別來這邊了,你現(xiàn)在有身孕,多在家里待著,實在不行讓咱姐她們陪你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br>
    王姑娘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這件事過去后的第三天,完四寧帶著貨物從深圳回來了,閆寶書把大嘴怪來搗亂的事情告訴了他,末了還加了一個疑問句,“你說,這陳宏兵是咋知道你打斷他腿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陳宏兵自始至終都是個反面角色,而顧軍卻是從好到壞的一個轉(zhuǎn)變,這兩個人的結(jié)局都不會太好。

    第163章

    陳宏兵是如何得知是完四寧打斷他的腿的,這件事顯然成為了一個謎團(tuán),閆寶書和完四寧想了很多種可能,最終也沒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漸漸地,這件事就被遺忘了。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閆寶書的小買賣做的也風(fēng)生水起,在改革開放至今,各種政策的下達(dá),經(jīng)商的人慢慢多了起來,不過能成功的人卻很少,因為這個時期的騙子也漸漸多了起來,很多思想上做到了覺悟的,卻不見得真的擁有生意場上的頭腦,說白了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閆寶書起初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可他畢竟是活過一輩子的人,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項目他恐怕拿捏不準(zhǔn),但就做點小買賣而言,還是綽綽有余的。

    現(xiàn)如今完四寧奶奶家的院子似乎成為了一個小型的娛樂城,在葉蓮娜的幫助下,三個臺球案子占滿了半個院落,而剩余的地方全都成為了跳舞的場地。后來人漸漸多了起來,閆寶書就改變了策略,白天從早上八點開始到晚上五點是臺球時間,晚上五點到夜里十點,用來跳舞。閆寶書每天晚上吃過飯都會到這邊來,因為很多小年輕的要來學(xué)跳交際舞。

    交際舞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們所熟知,更被大部分人所接受,從而愿意跟隨潮流跳上一跳。閆寶書教授交際舞的學(xué)費是五塊錢,每天晚上能夠十來個人一起學(xué),也就是,一堂課就能有五十多塊的收入,這還不算門票錢的。

    院子里每天都是人滿為患,閆寶書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到了冬天,人們不可能頂著寒風(fēng)跟院子里蹦跶吧?趁著現(xiàn)在天氣還暖和,換個更大的場地的想法,也漸漸的提上了日程。很快地,一個最佳的機(jī)會到來了,八月中旬,也正是這座城市最為炎熱的時候,某天閆寶書正坐在臺球廳里畫服裝設(shè)計圖,也正是因為上海那邊波點服裝紅了起來,閆寶書也開始著手做起了準(zhǔn)備。正當(dāng)閆寶書畫的入神之際,一雙白嫩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br>
    葉蓮娜的中文很一般,和眾多外國人一樣帶著很容易分辨的口音,閆寶書很輕松地猜到了她,“葉蓮娜,你怎么來了?”

    葉蓮娜松開手,帶著微笑來到閆寶書身前坐下,她的穿著打扮還是那么的時髦,葉蓮娜是地道的莫斯科人,她曾說過她喜歡中國,尤其喜歡東北的哈爾濱,她曾向往在那里定居,可不知道為什么會中途來到了這里。葉蓮娜身材高挑,這是俄羅斯大妞兒擁有的與生俱來的條件,鼻梁高挺,眼睛在笑起來時顯的尤為靈動。葉蓮娜坐下時看到桌上的三山煙,這是閆寶書最近愛抽的牌子,一塊五毛錢一盒。葉蓮娜拿過煙自行點了一根,笑著說:“我是來和你道別的。”

    閆寶書一愣,連忙放下筆,“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我的家鄉(xiāng)了?!比~蓮娜笑容酸澀,眼中微微含淚,她把煙夾在指尖,主動給了閆寶書一個熱切的擁抱,她輕輕拍打著閆寶書的后背,“我在中國沒什么朋友,你和寧是我最珍惜的,我很舍不得。”

    閆寶書安慰道:“為什么突然要走,家里有事情嗎?”

    “不,我要回去結(jié)婚了,嫁給一個我并不喜歡的男人?!?/br>
    閆寶書怔了怔,“既然不喜歡,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呢?”

    話音落下,葉蓮娜放開了閆寶書,坐回原位抽著煙說:“一直都沒有機(jī)會告訴你,那家餐廳其實是我父親的產(chǎn)業(yè),我們來到這里也有很多年了,是時候回去了?!比~琳娜聲音哽咽,“書,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留在中國,我想嫁給你,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沒有機(jī)會的是不是?”

    閆寶書的心里填滿了陸向北,卻忽略了周圍的人,譬如完四寧,他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的,而現(xiàn)如今葉蓮娜卻也……閆寶書嘆了口氣,笑了笑說:“葉蓮娜,你是個好姑娘,當(dāng)年我還是個窮小子,你卻愿意和我做朋友,這點我真的很感動,之后你又幫了我那么多的忙,這是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我會銘記于心,就像你說的,我們不可能的,畢竟我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遍Z寶書不是暖男,他做不了中央空調(diào),更不可能因為葉蓮娜是個姑娘就心軟而給她更都的幻想,像葉蓮娜這樣的好姑娘,值得更好的男人去保護(hù)她,愛護(hù)她、守護(hù)她、擁有她。

    閆寶書拒絕的很干脆,葉蓮娜雖然略有傷感,卻很快的接受了,她眉眼中帶著開心的笑意,“書,你能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嗎?”

    閆寶書不介意和一個外國人說起自己的性取向,他坦言道:“葉蓮娜,我和我愛的人是不會被這個社會所允許的,可我還是想要跟他在一起,我喜歡的是個男人?!?/br>
    葉蓮娜愣住了,半晌才有了動作,“原來如此,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敗給了一個男人?!比~蓮娜語氣似是玩笑,她的指尖輕輕一動,彈掉了半截兒煙灰,與此同時她會心一笑,“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br>
    “謝謝。”閆寶書喜歡葉蓮娜這樣的姑娘。

    “不說這些了,咱們來聊聊正經(jīng)事吧。”葉蓮娜端正態(tài)度,嚴(yán)肅道:“我聽寧說,你想租個店鋪?”

    閆寶書點點頭,“完四寧什么時候跑去找你了,竟然把這個都跟你說了?!?/br>
    “不是他來找我,是前兩天我碰巧遇上他了,寧說的是真的嗎?”

    閆寶書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最近都在為這件事犯愁呢,怎么了?”閆寶書的直覺是,葉蓮娜今兒過來不僅僅是為了跟他道別,似乎是另有隱情。

    葉蓮娜微笑道:“我今天來,除了道別,還有件事想和你談,我和父親離開,餐廳就不能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了,如果可以,你愿……”

    “愿意,我愿意,i do?!?/br>
    葉蓮娜笑起來像花兒一樣的美麗,“可是租金并不便宜喲。”

    閆寶書頓時被現(xiàn)實問題給擊敗了,如果租金太貴,他還真……不過閆寶書也想好了,就是再貴他也要想辦法把地方租下來,畢竟那家餐廳的位置非常好,再加上老毛子餐廳在這里經(jīng)營了數(shù)年,雖然現(xiàn)在是不干了,只要人們記住,從門口一經(jīng)過,閆寶書就能夠有很大的收益。

    閆寶書詢問道:“租金多少錢?”

    葉蓮娜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怎么樣?”

    閆寶書瞪大了眼睛,“葉蓮娜,你確定你所說的嗎?”

    葉蓮娜笑道:“別人是不可能的,但你是我的朋友,我當(dāng)然愿意幫你了?!?/br>
    閆寶書感動不已,“葉蓮娜,你真是我的福星?!?/br>
    “我很喜歡這個比喻。”說著,葉蓮娜站了起來,“什么時候有時間來店里看一下吧,不過不能太遲喲,因為我和父親可能后天就要回去了?!?/br>
    閆寶書疑惑道:“如果沒有我,你們也不可能在幾天之內(nèi)就把店鋪轉(zhuǎn)手出去啊?!?/br>
    “如果沒有你,這里會留人的,我和父親先走?!?/br>
    “這樣啊,那好,明天我就過去?!?/br>
    “好的,等你?!?/br>
    葉蓮娜走后,閆寶書急忙找到了完四寧,兩個人經(jīng)過一番協(xié)商好,最終決定把老毛子餐廳租下來,葉蓮娜開出的價格是八百元,就這個租金而言,已經(jīng)是便宜到不能再便宜了。老毛子餐廳上下兩層,每層的占地面積都很大,閆寶書不懂俄式料理,但他卻可以把店鋪租下來經(jīng)營其他的,譬如西餐,又或者是中餐都可以,至于二樓,可以用來當(dāng)臺球廳,可以用來做舞廳,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完四寧聽了閆寶書的計劃表示贊同,兩個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準(zhǔn)備錢,以往經(jīng)營的幾個小買賣都有款子在手里,拿出賬單一算,八百元還真不是那么困難,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找到了葉蓮娜,并同時見到了葉蓮娜的父親,也就是這家餐廳的老板。

    葉蓮娜的父親看上去很油膩,但人卻很好,八百元雖然不是他理想的價格,但看在葉蓮娜如此喜愛閆寶書的份兒上也就答應(yīng)了。后來過了很多年,閆寶書才知道,葉蓮娜的父親是愧對葉蓮娜,才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合同雖然簡單,但總歸是一個證明,雙方簽了合同交了租金就是達(dá)成了交易,而后葉蓮娜和他的父親離開之時,葉蓮娜留下了一個地址,這個地址也是個俄羅斯人的,葉蓮娜說往后的租金都送到那里就可以了。

    葉蓮娜的離開讓閆寶書和完四寧都很感傷,他們和葉蓮娜永遠(yuǎn)都是朋友,他們不會因為距離的阻隔就忘記對方,葉蓮娜美麗的模樣,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們的腦海當(dāng)中。

    第164章

    閆寶書成功地從葉蓮娜的父親手中接手了餐廳,并且連帶著餐廳里的東西,但凡是搬不走的都留了下來。譬如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除此之外還有一大件,也正是閆寶書非常珍惜的,八開門的大型冷藏柜,上面四格下面四格,連體式地鑲嵌在了墻壁上。這個冷藏柜非常重,并且值錢,葉蓮娜的父親當(dāng)時想找人把冷藏柜從墻壁上摳下來的,無奈葉蓮娜苦苦哀求,最終他才同意把冷藏柜留下來,且提出一百元每月的租金。

    別說是一個月一百元,就是一個月伍佰元閆寶書也必須要租,要知道開餐廳沒有冷藏柜怎么行。于是,閆寶書不必重新購買行頭,更不必重新裝修店內(nèi)的設(shè)計,在葉蓮娜走后的一個周里,閆寶書組織了家人,連帶著完四寧的父母都來了,一行人等齊上陣,終于把餐廳搞定了。

    新店的落成讓眾人高興不已,在第二天把匾額掛到墻上之后,一群人來到門前站立,抬頭看著牌匾上的四個大字,“寶書餐廳。”這四個字是閆寶書親手寫上去的,他不懂得舒服,寫的中規(guī)中矩,但在外人看來,這手字寫的清秀儒雅,一看就是出自文化人之手。除了這四個大字,閆寶書更在門口兩邊加了兩塊牌子,上面寫了臺球廳和舞廳具體開放的時間以及門票的價格。

    因為有了租金這一筆款子的支出,臺球廳和舞廳的價格就必須要往上漲了,學(xué)習(xí)交際舞要每人七元的學(xué)費,包教包會學(xué)不會反復(fù)教;而臺球廳的價格則是從每桿兒五毛漲到了八毛錢,這還不算,閆寶書還在臺球上增加了新的項目,也就是包時算法,一個小時五元錢,隨便玩兒。

    餐廳的二樓成功被改造成了娛樂場所,這也為了以后閆寶書開一家娛樂城奠定了穩(wěn)定的基礎(chǔ)。至于一樓餐廳,閆寶書的想法很簡單,也就是沒學(xué)會走路不要想著跑,他們要從早餐開始做起。從前,早餐還不夠流行,可以說是沒有,因為人們窮,都習(xí)慣了在家里對付一口早飯,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改革的春風(fēng)刮過,祖國的萬里山河正迎來嶄新的一面,人們的生活水平逐漸提高,人們遲早是要接觸到生活質(zhì)量這一個新詞。

    閆寶書在餐廳收拾完畢之后,拉著大伙開了一個小型的會意,并且還給每個人都分配了職務(wù)。閆寶書坐擁所有的管理權(quán),任何人不得違反他下達(dá)的任務(wù)命令。閆寶書深知做生意的基本要素,也就是不能夠啟用自家親戚,說白了就是不好管理,可問題是,眼下也沒別的辦法,自家人什么性情他在了解不過,字少不會在自己事業(yè)上升期捅自己一刀。為此,閆寶書下達(dá)了一個非常嚴(yán)格的命令,也就是任何人不服從管理的,一次口頭批評,兩次扣工資處理,三次將徹底踢出組織,在親的人也不給面子。

    親兄弟要明算賬,如果含糊不清只顧著親情,那這個買賣就甭做了。

    具體職務(wù)閆寶書早就想好了,他主要負(fù)責(zé)管理以及任務(wù)的下達(dá),完四寧則與他并肩,負(fù)責(zé)所有項目的采購任務(wù),以及各個地方駐扎的事宜。服裝那邊全權(quán)交給閆玉芬和靜兒管理,閆寶福則是因為本就有工作在身,只是擔(dān)了個虛名,至于王姑娘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以及肚子里的孩子,等她平安生產(chǎn)之后,再另行安排。

    會議解散,閆寶書和完四寧站在餐廳二樓的窗戶前抽著煙,閆寶書看著窗外,笑問道:“我把咱兩的買賣都安排我家人來管理,你心里有沒有不服氣?要不……”閆寶書歪著頭沖他微微一笑,“從你家也拉幾個親戚進(jìn)來?”

    完四寧笑道:“你小子就整景吧,你知道俺家就我們?nèi)谌?,我上哪給你拉人去,不過有個人我倒是想給他謀個職位,不知道行不行。”

    “馮海棠嗎?”

    完四寧臊紅了臉,撓了撓頭說:“嗯呢,我想給他也整點事兒做,省的他跟著唐老三一天到處跑,萬一哪天被海關(guān)給逮了,我想撈他都沒地兒撈去?!?/br>
    閆寶書夾著煙,開玩笑道:“知道心疼了?”

    “廢話,那是我……我兄弟。”

    閆寶書斜了他一眼,“完四寧,你說你咋就這么窩囊廢呢,跟我那股勁兒都哪去了?咋地,跟我能告白,跟人家馮海棠就不能了?”

    “你……你說啥呢。”完四寧低著頭,耳根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