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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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和徐叔聽著我們吵吵鬧鬧的,笑的都合不攏嘴,我去廚房幫著端菜的時候,還聽到徐叔對三嬸說:“現(xiàn)在孩子們都成雙成對的了,你這顆懸著的心吶,該放下了吧。” 三嬸不知道我到了身后,悄悄問:“這兩天我看見黎黎的小腹微微隆起,你說她是不是沒把孩子給打掉?” 徐叔停下手中的活。嘆息一聲:“這事情說不準(zhǔn),要是孩子還在就好了,黎黎跟小野啊,準(zhǔn)保能在一起?!?/br> 三嬸頓了頓說:“反正我看著黎黎像是沒把孩子打掉,最近我要給她好好補(bǔ)一補(bǔ),她不愿意告訴小野,我也理解,誰叫咱家小野對不住黎黎呢,是該給他點教訓(xùn),好讓他記住,自己的女人吶,到任何時候都要好好護(hù)著。” 徐叔把手搭在三嬸肩膀上:“老婆子。你放心,到任何時候我都護(hù)著你。” 我會心一笑,正想走過去,張路拍了我的肩膀:“你進(jìn)去端菜,站在門口發(fā)什么呆呢?” 三嬸和徐叔雙雙回頭,我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的走進(jìn)去問:“還有菜要我端嗎?” 三嬸拉住我:“不用不用,你呀去外面好好坐著就是,路路,你過來把這菜端出去?!?/br> 張路撲哧一笑:“三嬸你偏心?!?/br> 飯菜都端上桌,就等著秦笙回來了,張路餓得前胸貼后背,遞了手機(jī)給徐佳怡:“快給那小丫頭打電話。讓她麻溜點給老娘滾回來?!?/br> 徐佳怡撥通了秦笙的電話,秦笙在電話里頭火急火燎的喊:“ ☆、139.我不養(yǎng)小白臉 我以為秦笙是找到了姚遠(yuǎn),害我還甩掉了一家子人直奔二里半,結(jié)果這家伙坐在師大文學(xué)院的小樹林里,端著一杯奶茶喝的正起勁。 手機(jī)都被張路的電話給打爆了,出門急也沒跟張路他們多說什么,從星沙到河西,路上都花了兩個小時,路燈下的秦笙見到我就撲了過來: “嫂子,我?guī)闳€地方?!?/br> 我沒好氣的問:“天塌了還是地陷下了,你這驚風(fēng)火扯的把我給叫來?!?/br> 秦笙晃著我的胳膊撒著嬌:“我聽說岳麓山是你和遠(yuǎn)哥哥最初相識的地方,我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去爬岳麓山的,只是我聽說很多的殺人犯啊嫌疑犯啊什么都藏在山里,像我這么漂亮可愛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姑娘,長的就已經(jīng)是傾城傾城了,我可不能再出來禍國殃民。” “你一個信奉流浪人生的女漢子,裝什么小綿羊呢?” 秦笙耳根子一紅:“人家現(xiàn)在要變成軟妹子了,而且這么晚爬山,真的好危險的耶?!?/br> 不就是爬個山嘛,被她大驚小怪的一呼吁,整的跟鬧革命一樣了。 “你這是作死,三嬸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粉蒸rou,一家子人等著你回家開飯,你卻在這兒犯傻,我這身體實在爬不上去,你要爬的話,另找他人作陪吧?!?/br>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秦笙賊眉鼠眼的盯著我:“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把孩子打掉嗎?你懷著孕開車,不怕我告訴小野哥哥嗎?” 我心里一緊,盯著秦笙問:“你該不會是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驗證我有沒有把孩子打掉吧?這件事情黃玲應(yīng)該跟你們說的很清楚,她來醫(yī)院打探情況的時候,我還躺在手術(shù)臺上受苦受難呢,那時候你的小野哥哥在做什么?你敢說你的小野哥哥沒有陪在小措身邊?” 秦笙到底是個稚嫩的小姑娘,禁不住我這一問,又不會撒謊,耿直的點點頭:“哦,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嫂子,我就是想上山看看,萬一遠(yuǎn)哥哥真的在山上呢?” 我把電話遞給她:“你執(zhí)意要上山我不攔著,但是你別找我,你愛找誰找誰去?!?/br> 秦笙嘟著嘴:“嫂子,你好兇?!?/br> 我心臟病都要被她氣出來了,但她很固執(zhí),我說什么她都不聽,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粘著我。我沒辦法,只好給齊楚打電話,叫他立即到岳麓山正門口來與我們會合。 秦笙十分開心,挽著我的胳膊說:“正門口不遠(yuǎn)處有一家正粵粥鋪,我請去吃晚餐吧?!?/br> 來都來了,肚子也確實是餓了,我只能依她。 經(jīng)過岳麓山正門的時候,秦笙拿著手機(jī)自拍了一張,然后遞過來給我看:“嫂子,好不好看?” 我看都沒看就點點頭:“好看,你是我們家最美的小女孩,要是能聽話一點就更好了?!?/br> 秦笙不依,硬要我看看這張照片,我沒法,只好停下腳步來。極其沒有耐心的瞟了一眼,秦笙底子好,膚白貌美五官精致,加上她平日里不愛化妝又極其注重保養(yǎng),所以素顏拍出來的照片依然光彩照人,只是這背景有些歪斜,我本想提出來的,手指著屏幕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張熟悉的臉孔。 我放大了一看,從岳麓山正門走出來的那個人,竟然是張剛。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我四下張望尋找張剛,看見他正好過馬路。 我拿了秦笙的手機(jī)給張路打電話,右手拉著秦笙也緊跟著過了馬路。 “嫂子,你干嘛走這么急,你不要命了,喂,小心車子?!?/br> 秦笙一喊,我看見張剛十分警覺的回過頭來,幸好一輛公交車剛好從我們眼前開了過去,張剛沒有發(fā)現(xiàn)我,直奔秦笙說的那家正粵粥鋪去了。 該死的張路給我打了那么多通電話,我給她電話卻一直都不接。 我又給徐佳怡打了電話,她急沖沖的喊:“秦笙,你把老大弄哪兒去了?” 我站在正粵粥鋪門口偷偷的看著張剛,他點了很多,狼吞虎咽的在吃著,確認(rèn)他一時半會不會走,才舒緩一口氣,對電話那頭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徐佳怡說:“你叫上路路一起趕緊來河西。我微信上給你發(fā)具體地址,我見到張剛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逮住他?!?/br> 徐佳怡興奮的喊:“真的嗎?你等我,我這就來。” 秦笙一頭霧水的看著我:“嫂子,你這是做什么?” 我拍拍秦笙的肩膀:“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去里面先點東西吃,然后幫我盯著那個人,記住,別被他看到你刻意盯著他看,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尤其是他拿著手機(jī)一直在給人打電話,你最好是能聽到他說什么,快去?!?/br> 秦笙張張嘴,卻只說出一句:“嫂子,我保證完成任務(wù)?!?/br> 還真是歪打正著,要是能抓到張剛,就能問出殺害陳志的兇手是誰。 我心里很緊張,腹部微微有些疼,想到孩子,再看看秦笙的細(xì)胳膊細(xì)腿,徐佳怡和張路等人從星沙來這兒至少要兩個小時,張剛吃飯的速度極快,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吃完,我心急如焚,拿著手機(jī)不知該如何是好。 半晌后,我突然想到了魏警官。 我給他打了電話說了這兒的情況,他說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讓我不要沖動,怕張剛這個亡命之徒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了。 我在外面蹲守,看到秦笙站到了張剛的面前,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好是飯點,店里面人很多,座位嚴(yán)重不足,也不知秦笙和張剛說了什么,甜甜一笑后順利的坐到了張剛的對面,而張剛還在拿著手機(jī)不斷的撥打著一串號碼。 幾分鐘后,張剛像是接通了電話,臉色憋的通紅,看起來像是和電話里的人交談的不是很愉快。 秦笙拿著手機(jī)裝作打電話的放在耳邊,手上卻摁了微信語音,發(fā)過來之后,我聽到張剛刻意壓低的聲音:“這樣的日子老子不想再過下去了,我們哥倆又沒殺人,憑啥你們能逍遙自在的享受花花世界,我們哥倆就得呆在深山老林里不見天日,這種礦泉水就面包的日子老子過膩了,什么時候把老子弄到國外去,小心老子把你做的齷齪事一一抖露出來?!?/br> 這么說來,張剛知道陳志是被誰殺的。 我還處在小小的激動中,店內(nèi)突然吵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只見張剛伸手搶了秦笙的手機(jī),大聲的質(zhì)問:“你想找死嗎?” 張剛五大三粗的,一站起來就壓了嬌小的秦笙一頭。 我怕張剛這種野蠻人會出手傷到秦笙,不顧一切想要往里沖,卻被人一把拉住抱進(jìn)了懷中。 依稀間我看見張剛探頭看了一眼外面,也掃視到了我,但我被人緊緊抱住,張剛又把視線挪到了別處。 我們退后了好幾步離開了張剛的視線范圍,我抬頭一看,驚訝的喊:“姚遠(yuǎn),你怎么會在這兒?” 不過一兩天沒見,姚遠(yuǎn)胡子拉碴的樣子看起來還有些性感,見我盯著他在看,姚遠(yuǎn)顯得有些尷尬,摸了摸自己的胡渣,不好意思的說:“別看我,我這樣子見不得人?!?/br> 我激動的都把秦笙還處在困境中這件事給忘了,拍著姚遠(yuǎn)的胸脯埋怨道:“你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院長夫人都為你哭了好幾次,生怕你會想不開,你是個醫(yī)生,你是個男人。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冷靜才是,你怎么可以像個孩子一樣不順心了就離家出走呢?!?/br> 姚遠(yuǎn)抓住我的手:“對不起,讓你為我擔(dān)驚受怕了,你放心,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想不開,我還要守護(hù)著你,怎么舍得尋死,你怎么在這兒,這兒很危險,你先走?!?/br> 我這才想起來秦笙還在里頭,探頭一看,秦笙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站在那兒淚水直流,怯怯的看著張剛。 張剛解不開秦笙的手機(jī)密碼,只好把手機(jī)還給了她。也許是受到了店內(nèi)客人的指責(zé),張剛沒有再坐下去,小心謹(jǐn)慎的帶著帽子準(zhǔn)備離開。 魏警官還在來的路上,張剛這種人應(yīng)該隨身攜帶著兇器,姚遠(yuǎn)要上去逮住他,被我拉?。骸艾F(xiàn)在抓他勝算不大,且王峰還不知道在哪兒,不如順藤摸瓜,一次性把兩個人都抓回來?!?/br> 姚遠(yuǎn)看了一眼我的小腹,可能是考慮到真的動起手來,我也不會坐視不管,他怕傷害到我腹中的孩子,只好選擇了跟蹤。 姚遠(yuǎn)緊跟在張剛的后面,他進(jìn)了岳麓山腳下的一家小商店,店前就是公交站臺,姚遠(yuǎn)當(dāng)做自己是個等公交車的人,倒也沒有引起張剛的注意。 秦笙從店里出來,一個勁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嚇?biāo)缹殞毩?,他又高又壯還帶著疤痕,我真怕他會一拳把我給打暈,嫂子,我這任務(wù)完成的怎么樣?” 我白了她一眼:“不怎么樣,這種時候應(yīng)該第一時間顧及自己的小命,你倒好,徑直坐到了他對面,你嫌自己活太久了嗎?” 秦笙委屈的看著我:“你這說話的語氣怎么和小野哥哥有點像,都好兇?!?/br> 我嘆口氣,摁了摁她的額頭:“那個人兇神惡煞,且涉嫌一起殺人案,還好你沒事,你要是少了一根毫毛,韓野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秦笙爽朗的笑了:“那不會,小野哥哥最多扒掉你的衣服,嫂子,你早告訴我那個人有可能是殺人犯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幫你做這種事情的,不過,我看見了他打電話的那串號碼,而且記下來了?!?/br> 在微信的收藏里面,秦笙果真留了一串號碼,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么好的記性,你不去做諜報人員簡直是國家的浪費(fèi),現(xiàn)在再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在這兒等路路他們,我去跟蹤他。” 秦笙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激動的大喊:“遠(yuǎn)哥哥,嫂子你看,站在公交站臺那兒的人是遠(yuǎn)哥哥。”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別嚷嚷,等這件事情弄好之后,有的是時間讓你圍著你的遠(yuǎn)哥哥打轉(zhuǎn)兒,現(xiàn)在不許嚷嚷,老老實實地站在這兒等人?!?/br> 眼看著張剛提著一個袋子從商店里走了出來,我著急的想要跟上去,秦笙卻拉著我的手問:“嫂子,你是不是吃醋了?我這么明目張膽的搶你的男人,你心里不樂意對不對?” 我哪有時間回答她這些兒女情長的問題,只好哄著她:“你乖,今天要是能順利抓住那兩個嫌疑犯的話,我讓姚遠(yuǎn)請你吃飯?!?/br> 果真是小丫頭片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以為秦笙是個很有心機(jī)的女人。其實不然,像她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姑娘,本性最單純,完全不懂這個社會的險惡,尤其是她的身邊還有一群人守著她保護(hù)著她,就算是她喜歡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她的身邊也有著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存在的保鏢護(hù)航。 她開心的就差沒蹦跶起來:“嫂子,你去吧,我在這兒等路姐他們?!?/br> 這丫頭太好打發(fā)了,我橫穿馬路,姚遠(yuǎn)已經(jīng)緊緊跟了上去。 張剛進(jìn)了岳麓山,一開始走的是正門大道,上了坡在車子收費(fèi)的那個地方,他突然鉆進(jìn)了林子里,走的是小道。 我對岳麓山很熟。上學(xué)那會經(jīng)常爬山。 剛上大學(xué)的那一兩年,岳麓山還要收三十塊錢一張的門票,拿著學(xué)生證能夠半價,但對于當(dāng)時口袋拮據(jù)的我而言,這門票簡直就是搶我的飯碗,所以我和張路把能夠上山的小路都摸了一遍,以前從師大的小路去岳麓山是最近的,但是時不時會有人抓,逮住了就要補(bǔ)門票。 后來岳麓山取消門票費(fèi)用了,我們才真正的走正門爬了一次岳麓山,但我們更喜歡的還是走小路,小路更有爬山的感覺。 姚遠(yuǎn)就不用說了,他每天都會來岳麓山夜跑,我完全不擔(dān)心他會把人跟丟。 但我確實是沒有力氣爬上去,姚遠(yuǎn)給我發(fā)信息讓我就在山下等著。 我本來想買票坐車在山頂?shù)?。可我想岳麓山那么大,張剛一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在人群中出現(xiàn),肯定是蝸居在山里的某一個角落里等著偷渡出國的事情弄好。 可能是因為餓的慌,我爬了一小段就眼冒金星,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我坐在欄桿處等了十來分鐘,魏警官趕到的時候,身后帶著二十來個穿著戶外衣服的便衣,岳麓山作為星城最高的山,一些平日里的上班族都喜歡加入戶外俱樂部,然后在休息日阻止會員爬山,魏警官這個想法很好,也不會引起張剛等人的注意。 只是偌大的山頭要尋找出兩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這二十幾個便衣警察分散進(jìn)入山中后,很快就淹沒在夜色中。 若是在白天找人的話要簡單的話,拉網(wǎng)式搜索就行,但晚上如果進(jìn)山的人太多容易引起張剛等人的注意,所以魏警官找的男女比例幾乎是一致的,假扮成情侶進(jìn)山的話,合情合理。 “魏警官,岳麓山這么大,你有把握找到他們嗎?”我坐在臺階上,腹部疼痛到有些難以忍受。 魏警官掏了根煙出來準(zhǔn)備點上,我摸了摸我的腹部:“能不抽煙嗎?在山中抽煙本來就危險,況且我也不太適合吸你的二手煙。” 魏警官立即收了起來,皺皺眉:“你臉色蒼白,要不你先下山好好歇歇,懷孕了要多加休息?!?/br> “懷孕?” 我還沒回答魏警官的話,韓野那如同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 我起了身,驚訝的問:“你怎么來了?” “我們都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