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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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薇的話,蘇嬌那張白嫩小臉之上顯出一抹嬌美笑意道:“我猜的?!?/br> 說罷,蘇嬌拉起身側(cè)的蘇薇道:“這天色可也是不早了,三jiejie不會不留meimei一頓晚膳吧?” “五meimei這是說的哪里話……”蘇薇羞赧一笑,趕緊拉住蘇嬌的手道:“我這便讓廚房準備晚膳,做些五meimei愛吃的……” “好,那我便等著這將軍府的手藝了……” 蘇嬌與蘇薇兩人牽著手,說說笑笑的往屋子里頭去了,秀珠站在葡萄藤下猶豫片刻,還是將那串被蘇嬌隨意舍棄的青澀葡萄給揣在了懷里。 雖然不能吃,但是搗成汁水加些冰塊雪蜜去去澀味,大致也是可以入口的…… 在將軍府食了晚膳,蘇嬌捧著自己吃的微漲的肚皮被秀錦攙扶著胳膊在院子里頭消食。 相較于蘇嬌這邊的安逸,將軍府隔壁的慶國公府之中人聲鼎沸,蘇尚冠坐著馬車來來回回的跑,一會子進宮,一會子去賢懷王府,一會子又去了敬懷王府,從白天到晚上便沒歇停過。 “王妃,這是出了什么事了?”秀錦側(cè)頭往那燈火通明的慶國公府之中遙看了一眼,聲音疑惑道。 “大致是……大樹要倒了,猢猻無處可去,瞎忙活……”蘇嬌自說自話著,說罷之后,白嫩小臉上忍不住的揚起一抹笑意,似乎是被自己剛剛說的話給逗笑了。 “王妃這是說的哪里話,奴婢可聽不懂?!毙沐\好笑搖了搖頭,繼而突想道:“莫不是在忙那老太太靈堂之事?” 今日老太太靈堂走水,蘇嬌險些遇難,也不見那慶國公府之中有什么慰問動靜,不見了王妃,更是連問都未問一句。 想到這里,秀錦便忍不住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兀自偷笑著的蘇嬌,眼中滿滿都是擔憂神色,聲音細細的與蘇嬌道:“王妃,奴婢猜想著,今日老太太靈堂走水一事……怕是有什么蹊蹺,怎的那耳房的門被鎖了,連窗子也鎖了,最后還是那淑妃娘娘身側(cè)的桔蕓大姑姑給開的房廊門……” “秀錦。”打斷秀錦的話,蘇嬌斂下臉上笑意,小腦袋微微抬起往頭頂那輪皎潔圓月看去,聲音輕細道:“若是你改了奴籍,最想做什么事?” 蘇嬌的話轉(zhuǎn)的太快,秀錦愣了半天才吶吶道:“改了……奴籍?” 改奴籍,這對于秀錦來說,是只有做夢的時候才會發(fā)生的事,不,應該說這件事情,是秀錦連做夢都不敢想的。 改奴籍,只有圣上的親筆御旨才能實現(xiàn)的事,怎么可能落到她這個世代為賤籍的奴婢身上。 “王妃……莫要尋奴婢開心……”秀錦的臉上扯出一抹苦笑,聲音也低了幾分。 “秀錦,你不信我?”蘇嬌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秀錦,白嫩小臉之上滿滿都是嚴肅神色。 慢慢放下那挽在蘇嬌胳膊上的手,秀錦低垂著腦袋道:“奴婢,不是不相信王妃,只是……只是……” “秀錦,你信我?!碧K嬌伸手握住秀錦的手,聲音細軟道:“因為我信他。” 秀錦自然知道蘇嬌口中的那個他是誰,她怔怔的看著面前蘇嬌那張在皎色月光之下透著白玉凝脂一般色澤的嬌美臉龐,張了張嘴,卻是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片刻之后,秀錦暗暗掩了掩自己泛著淚光的雙眸,聲音微啞道:“若是奴婢真的托王妃與王爺?shù)母#牧伺?,那奴婢便此生無憾了……” 夏生雖然是敬懷王府的管家,但卻是良籍之身,秀錦一介奴籍,本是配不上他的,但因著王妃這層關(guān)系,還是與其結(jié)了親,說實話,每次與夏生相對之時,秀錦心中是自卑的,即便那人事事依順她,處處為她著想,可她一介賤籍,哪里配得上他,再者日后兩人若有了孩子,那孩子的身份必是隨夏生,她這個賤籍之母,在外面,是抬不起頭來的。 “秀錦,你放心,不遠了……”那個人正在一步一步的,登上那世間人人垂涎的位置。 “王妃,奴婢明白您的意思,王爺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只是……”秀錦伸手扶住蘇嬌的胳膊往里屋走去,面上猶豫片刻,最后還是聲音輕緩的道:“您可有想過,日后這偌大深宮之中,千秋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 “我知道?!贝驍嘈沐\的話,蘇嬌提著裙擺落座于繡墩之上,聲音輕細道:“世間美人千千萬,正如這弱水三千,源源不絕,可皮囊終歸會老去,誰不會變成那暮雪白頭的模樣……”頓了頓話,蘇嬌微微抬起看向那皎燦的夜空,低聲呢喃道:“我愿與他,從曦光微初,到暮雪白頭……”只因蘇嬌信他那句,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 “王妃……”看到這副模樣的蘇嬌,秀錦吶吶的開口,片刻之后才回神道:“您該吃安胎藥了……” 聽到秀錦的話,蘇嬌掩在寬袖之中的白嫩手掌微微一緊,她眨著一雙水漬杏眸可憐兮兮的看向身側(cè)的秀錦道:“可以不喝嗎?”這將軍府里頭連盤子蜜餞都沒有……虧她攬著秀錦說了這許久的話,也沒讓人忘了這茬子事…… “不行,您剛才還說要與王爺暮雪白頭呢……”秀錦嚴詞拒絕。 “我,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的……”蘇嬌的那雙水漬杏眸之中顯出一抹心虛。 “奴婢認真了?!?/br> “……安胎藥拿來給我吧……” 一口氣灌下那苦澀的安胎藥,蘇嬌緊皺著一張小臉,心中暗自憤懣道:若是日后那廝始亂終棄,自己也不怕背負個弒君的名頭!她連這十個月的苦藥都喝的了,還怕什么! “王妃,天色不早了,您梳洗一番安寢吧。”伸手接過蘇嬌手中的藥碗,秀錦細細的替她擦拭掉唇上的藥汁道。 “可是我還想與三jiejie說會子話……”說到這里,蘇嬌突然想起蘇薇剛剛說去沐浴洗身,怎的這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時辰了,還未回來? “三jiejie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怎的洗了這許久?”蘇嬌一邊說著話,一邊從繡墩上起身,一轉(zhuǎn)身卻是猛地撞上一具溫涼的挺拔身子。 捂著自己被撞得酸疼的鼻尖,蘇嬌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纖細秀眉狠狠皺起,聲音細糯道:“你這廝,怎的走路貓兒似得,連點聲響都沒有……”嚇了她一跳,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這廝沒有聽到吧? 伸手撫了撫蘇嬌那張白嫩小臉,金邑宴將手里提著的一小袋子酸梅子遞到蘇嬌手里道:“吃吧?!?/br> 接過那袋酸梅子,蘇嬌微紅著一張小臉,迫不及待的便伸手捻了一顆放入口中,一股酸甜味立刻在口腔之中彌散開來,將那殘留在舌苔之上的苦澀藥味給驅(qū)散了不少。 垂首在蘇嬌那微嘟的粉嫩唇瓣之上落下一吻,金邑宴聲音低啞道:“嬌兒放心,就算你頭發(fā)都掉光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噗……咳咳……”一口酸梅細rou梗在喉嚨口,嗆得蘇嬌半天都停不下來。 “嬌兒怎的歡喜成這樣?可見真是與我情根深種啊……”金邑宴單手摟住蘇嬌纖細的身子抱入懷中,撩起長袍后裾落座于繡墩之上,隨后熟練的將人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細撫著后脊。 秀錦低垂著腦袋站在一側(cè),猶豫片刻之后上前替蘇嬌斟了一杯溫茶,然后便躬身退了下去。 看著秀錦面色微紅的替自己掩上房門,蘇嬌剛剛?cè)肟诘牟杷铧c又嗆了出來。 “莫急……”慢條斯理的擦去蘇嬌嘴角的茶漬,金邑宴那只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蘇嬌寬松的衣襟往下,帶著暗色的眸光落在蘇嬌那裹著襦裙的胸口處。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了的關(guān)系,蘇嬌那處也開始微漲起來,原本只是隱約可見的弧線到現(xiàn)在明顯可以看出一條誘人擠溝。 “太,太,太醫(yī)說前三月是,是不能……有房事的……”蘇嬌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抵住金邑宴那不斷往前湊過來的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被嚇得語無倫次。 “我就嘗一口……” “啊……走開……” 里頭鬧得興起,外頭的蘇薇漲紅著一張白凈面頰,絞著手里的寬袖羞赧的轉(zhuǎn)身離去。 對于剛回來便叼著自己不放的金邑宴,蘇嬌羞惱又無奈,她用力的揪著那窩在自己胸口處的人,細喘著氣道:“你放開……好疼……” 蘇嬌自身子有孕之后,胸口便開始漲疼,有時候走個路都感覺顛的疼,晚上睡覺更是連被子都不敢遮的太緊,生怕勒痛了自己,但是她卻哪里想到這廝上來就是一口,疼的她直呼氣。 “唔……”金邑宴含含糊糊應了一聲,但卻并不松口,甚至摟著蘇嬌的腰肢更將人往面前帶了帶。 “呀……”蘇嬌見那人愈發(fā)的得寸進尺起來,伸手直接便拽住他的束發(fā)往旁邊猛地一拉。 感覺到頭皮處的扯痛,金邑宴終于是松開了口,他抬眼看向面前的蘇嬌,慢條斯理的舔了舔自己浸著晶瑩水漬的唇瓣,聲音低啞道:“我為這里頭的小東西試試而已……” “不要臉……”蘇嬌一點也不信這廝的說詞,趕緊攏了衣襟便從金邑宴的懷中爬了出來。 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襦裙衣裳,蘇嬌一邊往房內(nèi)洗漱架前走去,她那張白嫩小臉之上滿滿都是緋紅色澤,仿若初春艷梅,嬌中帶媚。 看著蘇嬌那站在洗漱架前的纖瘦身形,金邑宴嘴角輕勾,踩著腳上的皂角靴便走到了蘇嬌身后,然后單手摟住她的腰肢道:“嬌兒這是害羞了不成?” “你,你才害羞呢……”蘇嬌正凈著手,身后猛地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子,嚇得她差點打翻面前的銅盆。 垂首咬住蘇嬌那細嫩的耳垂,金邑宴用牙齒細細碾磨著。 “你,你別弄我……”感覺到耳垂處那濡濕痕跡,蘇嬌扭過腦袋,濕著的手直接便拍上了金邑宴的面頰。 伸手將蘇嬌那濡濕的手從臉上拿下,金邑宴抽過洗漱架上掛著的巾帕,細細替她擦干之后道:“時辰不早了,上床歇息吧?!?/br> 說罷,金邑宴直接便將蘇嬌抱到了一旁的繡床之上。 繡床之上是新?lián)Q的被褥,勾勒著淺淡繡紋的錦緞之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熏香味道,蘇嬌被金邑宴小心翼翼的放置于上,褪去身上的外衫。 “我,我要睡在外頭……”掙扎著按住金邑宴的手,蘇嬌蹬著一雙小腿撅著臀部從繡床的里頭爬到了外頭。 躺在繡床之上,金邑宴伸手按住蘇嬌往外爬的小身子,拎著蘇嬌的后領(lǐng)子又將人給拽到了自己身上。 被迫趴在金邑宴的身上,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甩開那廝亂摸的手,聲音細細道:“今日我要睡在外頭?!?/br> “不準?!苯鹨匮缇碇K嬌那一頭細碎軟發(fā),聲音低啞道。 “為什么?”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梗著脖子一副不服氣的小模樣。 “就是不準。” “我就要睡在外頭……”一邊說著話,蘇嬌一邊蹬著小腿從金邑宴身上起身往外側(cè)爬去,卻又是被人給拎著后領(lǐng)子給拽了回來。 “呀……”一咕嚕躺倒在金邑宴身上,蘇嬌看著那橫在自己胸口處的一只手,用力的掰扯著,但是那只手雖然看著松松垮垮的,卻任憑蘇嬌怎么掰,怎么扯都弄不開。 “別白費力氣,睡覺?!币话褜⑻K嬌的小腦袋將自己懷里一按,金邑宴另一只手推著蘇嬌的臀部將人往里面一挪,就用薄被給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被迫縮在被褥之中,蘇嬌氣呼呼的瞪了金邑宴一眼,最后一撇小腦袋,聲音糯糯道:“你別后悔……” “呵……”金邑宴淡笑一聲,隨手將那薄被往蘇嬌面上一蓋,便吹熄了床頭的琉璃燈。 “哼……”不知好歹……等到她晚上起夜的時候就知道后悔了…… 扯下那蓋在自己腦袋上的薄被,蘇嬌縮著身子閉上了眼睛。 第180章 180 自懷孕之后,蘇嬌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喝的水也不多,怎么就老是想起夜呢。 小心翼翼的掀開身上的被褥,蘇嬌套好羅襪,躬著身子自金邑宴的身上緩慢爬過。 “啪……”微睜開雙眸,金邑宴單手抓住蘇嬌從自己面前經(jīng)過的一只裸足,聲音低啞道:“做什么去?” 翹著一只腳,兩手撐在繡床上,蘇嬌以烏龜慢爬的姿勢扭頭朝金邑宴的方向看去,“起夜……” “嗯,去吧?!狈砰_蘇嬌的腳踝,金邑宴身子一轉(zhuǎn),又閉上了眼。 收回自己的腳,蘇嬌暗暗撇了撇嘴,一雙水漬杏眸瞪得大大的。 她原還以為這廝要陪著她一塊去呢……哼…… 快速從金邑宴身上爬過,蘇嬌白嫩小腳一踩,準確的踩中了金邑宴那高挺的鼻梁,然后暗笑一聲,在那廝起身之前趕緊下了床鋪,提著一雙繡花鞋便往外頭跑。 外室之中,秀錦正靠在軟榻上歇息,聽到聲音,一下便清醒過來,趕緊點了一盞油燈起身。 “王妃?可是要起夜?”秀錦穿好繡鞋,舉著手里的油燈走到蘇嬌身側(cè)道。 “嗯?!碧K嬌點了點頭,坐在繡墩上穿好了繡鞋,然后被秀錦攙扶著去了凈房。 解決完,蘇嬌又被秀錦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回了內(nèi)室之中,她站在繡床前,看著那躺在床褥上似乎睡得十分安穩(wěn)的金邑宴,心中不平,伸手便擰住了他的鼻頭。 憑什么她這一夜跑好幾次的凈房,這人便睡得這般安穩(wěn)。 但不知為何,蘇嬌擰了他的鼻頭,這人不僅沒醒,反而好似睡得更熟了。 一旁的秀錦收拾完洗漱架上的巾帕,轉(zhuǎn)頭便看到蘇嬌擰著金邑宴的鼻子左右的晃著小腦袋,然后突然一臉驚惶神色的松開了那鼻子,扭頭淚眼蒙蒙的看著她,一副害怕神色。 “王妃,怎么了?”舉著手里的油燈,秀錦趕緊提著裙擺走到蘇嬌面前道。 “沒,沒氣了……”蘇嬌顫顫巍巍的抖著身子,那張白嫩小臉之上一片慘白神色,她明明只是擰了他的鼻子一會兒,怎么,怎么就會沒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