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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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嬌半瞇著杏眸打了一個哈欠,靠在金邑宴的肩膀上整個人都是一副軟綿綿的小模樣,聲音細軟道:“蟹湯包,紅棗參湯,水晶桂圓糕,紅豆卷……” 一連說了一大串,說罷之后,蘇嬌還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看著蘇嬌這副饞嘴的小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從繡床上翻身坐起,開始自己洗漱穿衣。 看到金邑宴這般利落的動作,蘇嬌有些不樂意的伸手撫了撫自己酸軟的腰肢,恨恨咬了咬牙暗自嘟囔道:“混蛋……流氓……不要臉……” 說什么讓她在上面,明明是讓她在上面顛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她腿窩處的皮還被磨的透著血絲呢…… 聽到蘇嬌的碎碎念,金邑宴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落入蘇嬌眼中,立馬便讓她閉了嘴。 “王妃,奴婢來幫您洗漱?!毙阒槭掷锒酥y盆自珠簾處走進,身后跟著一眾女婢端著洗漱用具緊隨其后,還有楊婆子也笑意盈盈的跟在一側,手里拿著一塊干凈巾帕,看到蘇嬌躺在床上一副嬌軟模樣,便擠眉弄眼的對著秀珠掩嘴輕笑了一下。 蘇嬌看著秀珠與楊婆子這副竊竊私語的模樣,纖細秀眉狠狠皺起,將手里的軟枕猛地一下扔到了楊婆子腳邊道:“這大早上的,在我跟前說什么悄悄話呢?” 聽到蘇嬌的問話,楊婆子趕緊止了話頭,朝著蘇嬌扯出一抹笑道:“沒說什么話,只是今兒這天熱,王妃可少穿些……” 一邊說著話,楊婆子的目光一邊在蘇嬌半露的酥肩處細細游移了一番,果然見那處遍布紅痕,滿是曖昧痕跡。 注意到楊婆子的目光,蘇嬌狠狠一拉那脫落到肩頭的衣裳,聲音嬌橫道:“你這罩子倒是往哪處看,莫不是不想要了?若是不想要了,我也好叫人挖出來埋在那院子里頭給那處的花壇子施施肥,拔拔長勢……” 看到蘇嬌這副唬人的小模樣,楊婆子卻是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嘶力竭的開始朝著繡床上的蘇嬌磕頭。 “王妃,老奴錯了,您繞老奴一命吧,老奴這嘴……它就是不聽使喚……我讓你不聽使喚,讓你不聽使喚……”一邊說著話,楊婆子一邊猛力的朝著自己掌嘴。 “行了行了,別打了,起來吧,出去候著,沒叫你,你莫進來……”看到這副模樣的楊婆子,蘇嬌也是被嚇了一跳,她原本只是看著這楊婆子有些沒規(guī)沒矩的,想唬人一唬,立下規(guī)矩,卻不想這楊婆子竟然被她嚇成這副模樣。 聽到蘇嬌的話,楊婆子垂著腦袋自地上起身,弓著身子慢慢退了出去,“是,是……多謝王妃開恩,多謝王妃開恩……” 看到被蘇嬌唬的一愣一愣的楊婆子,秀珠端著那銀盆站在那處,也是不自覺的低了腦袋。 “秀珠?!碧K嬌挽著寬袖自那繡床上起身,轉頭看向身側的秀珠開口道:“快些過來替我穿鞋?!?/br> “……是,王妃?!甭牭教K嬌的話,秀珠暗暗吐出一口氣,趕緊將手里的銀盆遞到身側女婢的手里,然后提著裙擺走到蘇嬌身側,蹲下身子為蘇嬌細細套上羅襪,穿好繡鞋。 看著垂首替自己穿羅襪和繡鞋的秀珠,蘇嬌突然輕嘆一口氣道:“秀珠,這楊婆子是粗鄙市井之人,你莫跟她學那么勞什子話,若是不小心講到外頭去也難聽。” “是,奴婢知道了?!毙阒橼s緊點頭,扶著蘇嬌自繡床上起身,洗漱換衣。 一旁,金邑宴自凈室之中走出,看著蘇嬌換了一身桃色襦裙,便順手從梳妝臺前捻了一支粉桃翠玉珠釵替蘇嬌插在發(fā)髻上道:“人面,桃花?!?/br> 一把拍開金邑宴覆在自己面頰上的手,蘇嬌一點也不稀罕那人的殷勤,只鼓著一張白嫩小臉,聲音嬌細的通知道:“今日我要回慶國公府?!?/br> 撫了撫被蘇嬌拍過的手背,金邑宴嘴角輕勾,撩起長袍落座于一旁繡墩之上,伸手接過一旁女婢遞過來的清茶道:“回去做甚?” “大姐大婚,我當然要回去?!碧嶂箶[坐在金邑宴身側,蘇嬌接過秀珠遞過來的溫奶捧在手心細細的抿了一口,醇厚濃稠的奶香味瞬間在蘇嬌的口中彌散開來,帶著細膩的雪蜜甜香,讓蘇嬌不禁微微瞇了瞇眼。 看到這副蘇嬌這副享受的小模樣,金邑宴伸手輕輕的捻去她唇角的奶漬放入自己口中,然后開口道:“半個時辰之后我與你一道回去?!鳖D了頓話,金邑宴又繼續(xù)道:“或是我讓夏生去送份賀禮,你便呆在這西三所里頭好好休養(yǎng),莫去湊那熱鬧了?!?/br> 金邑宴這番話說罷,完全堵住了蘇嬌那正在舌尖在翻滾的話頭。 端起手里的溫奶猛喝了一口,觸到昨日里挑破的燎泡,蘇嬌皺了皺白嫩小臉,一雙素白手指輕絞,“一起去便就一起……我還怕你不成……哼……” 說罷,蘇嬌扭頭看向一旁的秀珠道:“去,把早膳給我端來。” “是?!毙阒閼暎s緊提著裙擺出了內室。 大概是因為金邑宴一早便吩咐好了,所以早膳上的很快,蘇嬌催了金邑宴出去準備賀禮,便自顧自的坐在繡桌邊食了小半個時辰的早膳,最后才心滿意足的撫著自己的肚子停了筷。 “王妃,安胎藥。”秀珠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安胎藥遞到蘇嬌面前道。 伸手接過秀珠手里的安胎藥,蘇嬌擰著鼻子灌了下去,片刻之后卻是突然開始反嘔。 “王妃,怎么了,這是怎么了?”看到蘇嬌突然彎腰反嘔,將剛才吃下去的早膳一道都吐了出來,秀珠登時被嚇得面色慘白,趕緊伸手推了一把身側的女婢道:“快,快去請大夫過來……” “……是?!迸咎嶂箶[飛奔而去,撞得那珠簾一陣叮咚脆響。 蘇嬌被秀珠半扶著靠在那軟榻上,整個人蔫蔫的抱著軟枕,未施粉黛的白嫩小臉慘白一片,水漬杏眸里一片通紅水霧,看上去好不可憐。 替蘇嬌擦去嘴角的穢物,秀錦端了一碗清茶替蘇嬌漱完口之后,又張羅著女婢收拾了屋子,這才看到久駐于敬懷王府之中的大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 將蘇嬌扶著上了繡床,秀珠細細的放下床簾,這才讓女婢請那大夫進來。 大夫背著藥箱自外頭入內,垂首躬身的落座到繡床邊的繡墩上,然后沙啞著開口道:“請王妃伸出右手?!?/br> 秀珠小心翼翼的將蘇嬌的右手自床簾之中拿出,然后墊上巾帕置于大夫拿出的脈枕之上。 那大夫墊著巾帕,細細的替蘇嬌把脈,片刻之后才道:“王妃請放心,您腹中胎兒康健,活潑有力,以后定是如王爺一般的偉岸男子。” 聽到大夫的話,秀珠細細的舒了一口氣,然后突然皺眉道:“可是剛才王妃食完早膳,吐得可厲害了,臉色也不好……” “啊……姑娘不必擔憂,這是正常孕反……”大夫抬首看向身側的秀珠,頓了頓話頭繼續(xù)道:“以后這孕反比如干嘔,濕嘔,手腳酸麻,小腿腫脹,渾身浮腫,夜不能寐之癥,皆是會隨著這月份逐加及腹部隆起,一一顯現(xiàn)的。” 聽到這大夫這一番話,秀珠一下便變了面色,她絞著手里的帕子,聲音焦躁道:“啊……那,那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王妃身體底子弱,這日后若是還如今日一般,那這,這……” “姑娘不必著急……”那大夫打斷秀珠的話,伸手打開身側的藥箱道:“我這里給王妃開上一副藥,吃了可減緩此狀,只這孕反是正常之相,若是要徹底根除,那我……也是沒辦法的……” 那大夫斷斷續(xù)續(xù)的將話說完之后把手里的藥方子遞給秀珠,便被女婢領著出了內室。 蘇嬌躺在繡床之上,捂著自己的肚子發(fā)呆,她只覺自己胃里反過了勁,這肚子卻又開始餓起來了…… 秀錦正站在外頭捏著手里的藥方子著急,這邊繡床之上的蘇嬌卻是突然開口道:“秀珠,我餓了……” 聽到蘇嬌的話,秀珠一愣,然后趕緊撩開那厚重的床簾掛到兩側,俯身湊到蘇嬌的身側道:“王妃,您說什么?” 對上秀珠那雙圓溜溜的大眼,蘇嬌微紅了一下面頰,然后一把捏住秀珠那張肥嫩圓臉便猛地往兩邊一扯道:“我說,我,餓,了……” 被蘇嬌扯得臉頰一痛,秀珠趕緊捂著臉頰起身,哀怨的看了蘇嬌一眼,然后吩咐外頭站立著的女婢去通知小廚房再做一份早食過來。 那女婢應聲去了,秀珠將蘇嬌從繡床上扶起,替蘇嬌漱了口,又換了衣裳,折騰完,那小廚房的早食也準備好了。 這次蘇嬌坐在繡墩上食的又慢又細,雖然她還是歡喜吃些酸甜之物,但是好在沒有再發(fā)生剛才反嘔之事。 早膳食到一半,那邊金邑宴聽到消息便趕了過來。 內室之中早已收拾干凈,角落處還熏了淡香,那裊裊而起的淡煙如云霧一般細細的盤旋消逝于半尺之內,卻帶的整間內室清淡雅馨,完全將剛才那股子的酸澀氣給沖散了去。 撩起長袍落座于蘇嬌身側,金邑宴那張白皙俊臉繃得緊緊的,漆黑暗眸之中隱含戾氣。 對上金邑宴那雙暗眸,蘇嬌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她咽下嘴里的酸棗子,含著那細核道:“是要走了嗎?” 金邑宴靜坐在繡墩上半響,也不接蘇嬌的話,只定定的盯著她看,直盯的蘇嬌頭皮發(fā)麻,渾身難受。 突然,金邑宴朝著蘇嬌嘴邊伸手道:“吐出來?!?/br>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一怔,然后緩慢的卷著舌頭將嘴里含著的酸棗細核給吐在了金邑宴的掌心之中。 將那酸棗細核置入一旁的小碟之中,金邑宴伸手接過一旁女婢遞過來的巾帕擦了擦手,聲音低啞道:“今日不走,明日再去?!?/br> “可是,我想今日就去……我與大姐好多日不見了,她就要出嫁了,我想多陪陪她……”絞著手里的巾帕,蘇嬌那張白嫩小臉之上的水漬杏眸眨巴眨巴的看向金邑宴,說話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帶著一股子的撒嬌意味。 “不準?!比酉率掷锏慕砼?,金邑宴從繡墩上起身正欲離開,卻是被蘇嬌一把拽住了寬袖。 眨著一雙水漬杏眸,蘇嬌小心翼翼的扯著金邑宴的寬袖,白嫩指尖勾著他纖長的小指,掩在寬袖之下一晃一晃的撒著嬌。 “我剛才只是吃急了……而且大夫也說,這是常事……”說罷,蘇嬌拉著金邑宴的手撫上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道:“你摸摸嘛,它沒事的……” 蘇嬌的聲音原本便又軟又細,而在她刻意的軟化之下更是嬌糯的好似能化處蜜水一般,不說金邑宴,便是那站在一旁的女婢,都不自禁的側目看了蘇嬌一眼,那眼神好似恨不得將人攬進懷里好好聽一下這勾人的嬌軟細語。 勾著金邑宴小指的手又軟又細,那滑膩的肌膚上似乎還帶著香甜的氣息,緩緩縈繞在金邑宴鼻息之間,與那馨雅的淡香混雜在一處,勾人心神的緊。 一把將蘇嬌從繡墩上抱起,金邑宴也不顧那么多人在場,直接便對著蘇嬌的粉唇狠狠親了一口道:“磨人的小東西……” 從繡墩上被金邑宴抱起攬在懷中,蘇嬌猝不及防的被啃了一口,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抗拒羞赧,這次的蘇嬌卻是格外的配合,甚至那雙白嫩藕臂還細細的圍上了金邑宴低垂下來的脖頸,掩在羅裾之下的繡鞋悄悄踮起,整個人都靠在了金邑宴懷里,一副嬌軟的撒嬌模樣。 一旁的秀珠站在珠簾邊,看著內室之中膩在一處的金邑宴與蘇嬌,忍不住的低垂下了腦袋,圓臉上輕輕的顯出一抹傻笑。 誰都說這敬懷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瘋子,可在她家姑娘面前還不是乖巧的緊,像只……被馴服的大狼狗…… 此刻,那只被馴服的大狼狗抓著手里的軟rou細細啃咬著,那箍在蘇嬌腰肢處的爪子愈發(fā)緊了幾分,好似恨不得將嘴里這塊軟rou吞吃入腹一般。 蘇嬌一邊憋著氣,一邊努力的迎合著金邑宴,面上不顯,心中卻是叫苦不迭,她也是迷了心了,用什么法子不好,偏用這賠上夫人又折兵的法子!下次再也不用了! 第161章 161第161章 四月初二,寬敞官道之上,敬懷王府十幾輛馬車晃晃悠悠的自慶國公府側門而入,穿過角門,行至一方高墻院落之中,方止了步。 蘇嬌被金邑宴從馬車上半抱而下,身上新?lián)Q的藕色細紗襦裙漾著層層疊疊的裙裾,輕飄飄的落了地。 踩著腳上的繡花鞋,蘇嬌伸手扶了扶自己略微歪斜的發(fā)髻,那素雅發(fā)髻之上唯一的一支粉桃翠玉珠釵映襯著蘇嬌一身的藕色襦裙,在細陽之下綴著點點暖意,使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更嬌美媚氣了幾分。 蘇尚冠早已攜許氏等人在此等候,一看到步下馬車的金邑宴便立馬拱手作揖道:“王爺?!?/br> 金邑宴略略點了點頭,然后便伸手摟住蘇嬌的腰肢往正堂之中走去。 正堂之中,許久未見的金銑端著一杯涼茶端坐于首座之上,一旁蘇瑾一臉嬌羞模樣的坐在側首,雙手捻帕捂著腹部,眉梢眼角皆是可見的喜悅之情。 蘇嬌被金邑宴半攬著走進正堂,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處的蘇瑾,立刻就變了面色。 反倒是那蘇瑾看到蘇嬌,依舊端著一副溫柔嫻淑的模樣站起身子,與金邑宴行了禮之后轉頭看向蘇嬌,聲音輕柔道:“五meimei,多日不見,可安好?” 蘇嬌沒有搭腔,只攏了攏自己頰邊的碎發(fā),然后扯著金邑宴的寬袖道:“我要回鷓皎院里頭去,這里憋悶的緊,我不歡喜?!?/br> “好?!鄙焓肿プ√K嬌掩在寬袖之中的手,金邑宴摟著人轉身便走。 看到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的蘇嬌,蘇瑾微微緊了緊自己捏著巾帕的手,然后怯怯的看了一眼坐在首座一副正經模樣輕抿茶水的金銑,最后還是硬著頭皮攔住了蘇嬌與金邑宴的去路。 “五meimei,聽說你有孕了,我這還沒恭喜你呢,怎么就要走了?”蘇瑾說話的時候聲音溫婉,始終一副端莊大度的上位模樣,這讓蘇嬌看在眼中,不免更多了幾分嫌惡。 “二jiejie不也身懷六甲嘛,這有什么可說的,不過就是肚子里頭多了個東西,哪值得二jiejie費這心思,如若二jiejie真要費心思,還不如去大理寺看看你那親弟弟蘇駒,不知道這會子是在被那刑拘夾手,還是夾腳……” 蘇嬌這一通話說的連喘氣都沒喘一口,說完便拽著金邑宴的寬袖出了正堂,連一眼都未看那坐在首位之上的金銑。 看著蘇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面前,蘇瑾捂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目光柔柔的看向坐在首位之上的金銑,身影微顫道:“王,王爺……您也看到了,五meimei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理會妾……” 金銑端著手里的茶碗沒有說話,片刻之后才道:“你身子有孕,早些回院子里頭歇息去吧?!?/br> 蘇瑾絞著手里的巾帕柔柔行了一禮,雙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上,面色有些蒼白的轉身離去。 她原以為自己有了孕,這金銑的態(tài)度會有所變化,卻不曾想,這人對她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情無義,稍有一點不如意,非打即罵,特別是吃醉了酒之后,打的更是六親不認,反倒是前些日子那從宮里頭帶回來的什么卿舞,仗著自己與蘇嬌容貌上有幾分相似,便日日夜夜的纏著王爺,哼,還真是與那蘇嬌一般,生來就是個狐sao蹄子。 暗暗咒罵著蘇嬌,蘇瑾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提著裙擺穿過冗長房廊,眼中看到那到處懸掛著的紅綢帶子,心中更是郁氣加深。 想她以前也是堂堂慶國公府的三房嫡女,卻是只一抬小轎便從角門給抬進了賢懷王府,連場家宴都沒有,冷冷清清的一個人被冷落在那側院之中,連個丫鬟婆子都能欺壓到她的腦袋上,好不容易憑著自己爬到了這賢懷王的身側,卻是又被這蘇嬌給搶了風頭…… 蘇嬌!暗暗的咬了咬牙,蘇瑾那張溫婉柔順的面容扭曲的厲害,捂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也漸漸收緊了幾分,直到感覺到小腹處一陣痛楚,蘇瑾才慌張的松開了自己的手,開始輕輕的撫弄自己的腹部,那張扭曲的面容一下便變的溫柔嫻靜起來。 她的孩子,這是她的孩子…… 賢懷王妃身子虛軟,一直一無所出,其他婢女之流也是比不得她側妃的身份,如若自己生下了一個男孩,那這孩子日后承襲爵位,她也算的上是一步登天了,又或者,如果,如果這賢懷王日后繼承大統(tǒng),那么她和肚子里頭的孩子,才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不,是變真龍,天子…… 細細的撫弄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蘇瑾站立在一方房廊之中,嘴角輕巧勾起,雙眸之中顯出一抹瘋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