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咦?真的不吃嗎?那糕點我嘗著可好吃了,特意從宮里頭帶回來給你的……”蘇嬌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往秀珠處靠了靠,嬌軟的聲音透著一股誘惑意味。 “咕嘟……”秀珠努力的咽下嘴里不停冒出來的口水,用力的撇開腦袋道:“奴婢不吃?!?/br> “啊,那真是可惜了,這樣我只能帶回去給妗兒了。”一邊說著話,蘇嬌一邊往秀珠的方向看去,卻只見那貪嘴的人雖然滿臉的渴望神色,卻依舊緊咬著牙不松口。 蘇嬌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顎,突然用小臂圈住秀珠的腰肢道:“秀珠啊,這幾日不見你,你怎么看著好似瘦了呢?” 聽到蘇嬌的話,秀珠猛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差點帶倒圈著她腰肢的蘇嬌。 “真的嗎?真的嗎?”站在原地轉了一圈,秀珠的聲音透著一抹興奮之情,那灑了過多香粉的襦裙隨著她的動作而帶起一陣濃厚的香氣,讓蘇嬌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收拾完東西正巧走出來的秀錦聽到蘇嬌的噴嚏聲,趕緊放了手中的東西上前道:“王妃,這是怎么了?可是夜里著了風?” “沒事,只是鼻頭有些癢。”雖然蘇嬌極力辯解,但是秀錦卻還是又給她披了一件細薄的披風。 這邊秀珠還在上上下下的捏著自己身上的rou,她捧著一張涂脂抹粉的小臉轉向秀錦道:“秀錦,你看我瘦了沒有?” 秀錦替蘇嬌整理著身上的披風,抽空看了一眼秀珠道:“約摸著好似胖了一點吧?!?/br> “哪里胖了,我明明瘦了!”秀珠皺著一張圓臉,雙手叉腰看向秀錦,一副不服氣的小模樣。 秀錦輕嘆一口氣,揉了揉鈍痛的額角道:“你昨日里晚間是不是又在床榻上偷吃東西了?” 聽到秀錦的話,原本一臉憤慨神色的秀珠當下便縮了身子,那白胖的嫩手絞在一處心虛的看了一眼秀錦,“我,我只是有些餓了……而且我就只吃了幾塊荔枝膏……” “秀珠,你這三天兩頭的餓著自己,莫要把身子搞壞了……”秀錦皺著眉頭看向面前的秀珠,語氣之中頗有幾分嚴厲意味。 “我,我……”秀珠垂著腦袋說不出話來,而蘇嬌坐在那繡墩之上看著這對持的兩人,伸出手將秀珠拉到自己的身側,聲音輕柔道:“秀珠,你為什么不吃東西?” 聽到蘇嬌那嬌軟的輕柔語調,秀珠抹了一把那奪眶而出的眼淚,聲音哽咽道:“奴,奴婢聽到那些新來的丫鬟都在背地里頭說我胖,長的又難看……嗚嗚……” 從繡墩上站起身子,蘇嬌一邊幫秀珠擦拭眼淚,一邊輕聲細語的柔慰道:“我的秀珠這么可愛好看,哪里是那些東西能比的上的?!?/br> “可,可是……”秀珠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她急急忙忙的抓住蘇嬌的手想說話,卻不料動作起的太猛,那掩在她寬袖暗袋之中的荷包便這樣毫無征兆的落了地,那上頭兩只親密交頸的雙面鴛鴦一下便落入蘇嬌眼中。 第118章 118911820 快速將地上那個不甚落下的荷包撿起,秀珠漲紅著一張面頰縮著身子站在原地,她那臉上的胭脂水粉和口脂也因為剛才落下來的眼淚而糊成一團,被蘇嬌粗糙的擦過之后整張小臉看上去紅紅白白的有些狼狽。 “秀珠……你……”蘇嬌捏著手里的巾帕,看著秀珠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奴婢……奴婢……”秀珠用力捏著手中的荷包,腦袋低垂的厲害,但是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秀珠……你是有心上人了?”看著秀珠吞吞吐吐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蘇嬌湊前一步微微壓低了聲音道。 聽到蘇嬌的話,秀珠愈發(fā)垂下了腦袋,那張圓臉上一片蒼白神色,整個人抖得厲害,在蘇嬌的不斷催促之下才囁嚅著嘴唇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道:“奴婢,奴婢是……是有……” “是誰?”有些好奇的打斷秀珠的話,蘇嬌將人按在那繡墩之上。 “奴,奴婢也不知道……”秀珠有些拘謹的坐在那繡墩之上,皺著圓臉說了半天,最后憋出這么一句話,把蘇嬌給急的冒出了一頭細汗。 “不知道?你自個兒心儀的人,你怎么會不知道呢?”蘇嬌坐在秀珠身側,語氣之中帶上了幾分訝異。 “他,他戴著面具,奴婢,奴婢沒見過他……” “戴著面具?”難道是金邑宴的暗衛(wèi)? 一想到這里,蘇嬌看著秀珠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擔憂,暗衛(wèi)這種刀口上舔血的人,可不是可以簡單托付終身的…… “我怎么與你說的,你怎么就是不聽……”一旁的秀錦看到僵直著身子坐在那處不斷發(fā)抖的秀珠,有些心疼的上前狠狠擰了擰她的耳朵。 “秀,秀錦……”秀珠捂著被秀錦捏的通紅的耳朵,眼睛里面冒出一大串的水珠子。 “哎呀,秀錦,你這是做什么?”隔開秀錦那還要打秀珠的手,蘇嬌趕緊將哭的抽噎個不停的秀珠護在身后。 秀錦站在蘇嬌面前,神色有些蒼白,然后“撲通”一聲便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聲音微顫道:“王妃,秀珠糊涂,您莫要過多責罰,請您看在她細心服侍您十多年的份上,就饒過她這一回吧。”說罷,秀錦白細的額角狠狠磕在琉璃磚地上,聲音悶響。 奴婢卑賤,律比牲畜,以色侍人,以色養(yǎng)人,是為賤籍,不得般配良人,多淪落為貴人掌心玩物,任人踐踏,秀珠此暗中私通之事如若被有心人捅了出去,必是兇多吉少。 “秀錦,你快些起來……秀珠,過來幫著扶起來……”蘇嬌一邊蹲下身子去扶秀錦,一邊扭頭朝著那僵直坐在繡墩上的秀珠焦急道。 但是這邊秀珠聽到秀錦的話,卻也是“撲通”一聲猛地跪倒在了地上,抱著蘇嬌的小腿哭的聲嘶力竭,“王妃,王妃,奴婢錯了,您看在奴婢服侍您這么久的份上,您就放奴婢一條生路吧……王妃……” “你們兩個……啊……”蘇嬌又急又氣的看著這兩個跪倒在自己腳邊的人,心急的彎腰去扶,卻不想秀珠將蘇嬌的小腿抱得太緊,蘇嬌只感覺自己腳邊一踉蹌,直接便跌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琉璃石又硬又涼,蘇嬌疼的一下紅了眼眶,她剛剛揉著自己的臀部慢吞吞的從地上起身,就見金邑宴換好了一身寬袖長袍的儒衫慢條斯理的撩開珠簾走了進來。 伸手將扶著腰站起來的蘇嬌攬進懷里,金邑宴垂首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神色微動道:“怎么了?” 蘇嬌看著腳下面色蒼白的秀錦和哭的凄慘的秀珠,心中也是有些莫名傷感,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襦裙,正欲說話之際卻是突然看到那原本被秀珠捏在手中的荷包,不知何時竟落在了那琉璃地上。 下意識的微微挪了挪身子,蘇嬌將荷包掩在自己的裙裾之下。 雖然蘇嬌不太清楚這敬懷王府之中的規(guī)矩,但是那一個個面無表情訓練有素的女婢早已用行動告訴她,這敬懷王府之中的規(guī)矩大如天,如若秀珠被人發(fā)現暗自私通,她怕是也護不住她,而這金邑宴作為敬懷王府之中的第一人,怕是……也容不得這種事情吧? 察覺到蘇嬌細小的動作,金邑宴眉目微斂,那掩在寬袖之下的手掌緊了緊攬住蘇嬌腰肢的力道。 這邊蘇嬌正緊張的將那荷包往裙裾里頭又踢了踢,那精細的繡花鞋抖著鞋尖在微微漾動的裙擺處蠕動,但還沒等她站穩(wěn),腰間一道拉力便將她纖細的身子給拽了過去,而那只荷包也一下便暴露在了金邑宴的眼前。 一腳踩住那只荷包,金邑宴陰沉幽暗的目光從秀錦與秀珠身上掃過,最后落在蘇嬌的身上。 蘇嬌縮在金邑宴的懷里,看著那只被他踩扁的荷包,又看了一眼秀珠慘白的好似要哭暈過去的面容,咬牙伸手狠狠推了推身側的金邑宴,聲音嬌軟道:“你踩著這荷包做甚,還不快些讓開,這可是我特意讓秀珠繡的樣。” “繡樣?”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將目光落到自己腳下的荷包上,細密的針腳將那兩只交頸的鴛鴦繡的栩栩如生。 “我,我是準備繡了給你的……”絞著寬袖,蘇嬌狀似羞紅了面頰,她扭捏的轉了轉身子,又輕輕的推了一把金邑宴道:“你快些讓開嘛……” 金邑宴沉靜片刻,終于是將自己的腳挪了開去,秀錦趕緊上前將那荷包收入自己寬袖暗袋之中,然后托起身側整個人早已被嚇得軟綿綿的秀珠起身告退。 蘇嬌看著秀錦與秀珠消失在面前的身影,暗暗緩下一口氣,然后踩著微顫的步子走到那繡桌旁倒了一杯熱茶遞給金邑宴道:“喝茶?!?/br> 金邑宴垂首看著面前捧著一碗熱茶的蘇嬌,伸手將那白嫩的手掌連同那茶碗一同裹進自己修長寬大的掌中,臉上陰沉的表情慢慢淡化,顯出一抹漫不經心的隨意,“嬌兒是要將那荷包作我的生辰禮嗎?” 生辰禮?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微一怔楞,但是反應過來之后便猛地點了點頭道:“是啊是啊,就是作你生辰禮用的?!?/br> “呵……”伸手將那熱茶端到自己手中,金邑宴摩挲著那熱茶的茶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蘇嬌道:“嬌兒也是有心了,我的生辰還有半年有余,你竟然這么早便為我作生辰禮了……” 蘇嬌被金邑宴說的話一噎,但是卻還是硬著頭皮往下接道:“我,我手藝拙劣,所以,所以便提前練習一番……”或是說的有些心虛,蘇嬌那雙大大的杏眸不停的眨動著,白嫩的手指也下意識的撩了撩臉頰處并不存在的碎發(fā)勾于耳后。 “既然如此,那我便恭候嬌兒的生辰禮了?!闭f罷,金邑宴喝了一口手中的熱茶,然后伸手將蘇嬌身上披散著的披風裹了裹緊道:“時辰差不多了,嬌兒與我一道回慶國公府去吧?!?/br> “嗯?!碧K嬌垂著腦袋蔫蔫的應了,跟在金邑宴的身后出了寢殿,心里七上八下的擔心的厲害,也不知這人是看出來了……還是沒看出來…… 偷偷的覷了一眼走在自己面前的金邑宴,蘇嬌踩在腳下的步子有些雜亂。 兩人一路無話的到了那院外長廊之上,蘇嬌有心搭話卻摸不準金邑宴的脾氣,只好悶不吭聲的跟在他的后頭。 長廊角門處,夏生躬身站在那寬大馬車旁,身后是十幾輛裝著不知什么東西的馬車,還有騎著馬的敬懷王府家衛(wèi)兵護衛(wèi)在側。 “王妃,請上馬車。”夏生微微躬身站在蘇嬌身側道。 蘇嬌提起裙擺剛剛踏上那馬凳,卻是突然轉頭對夏生道:“秀錦與秀珠呢?” 聽到蘇嬌的話,夏生微一怔楞,隨后答道:“秀錦姑娘與秀珠姑娘坐于王妃身后馬車之中,王妃可有什么吩咐?吩咐奴才便是?!?/br> “沒有?!睋u了搖頭,蘇嬌探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馬車,正巧看到秀錦撩開那馬車簾子,與蘇嬌看過來的明顯視線對了一個正著。 蘇嬌抿了抿唇,正欲開口說話,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掌卻是突兀的遮蓋住了蘇嬌的視線,蘇嬌整張小臉被金邑宴的手掌捂著,穿著襦裙的纖細身子隨后被半抱起來塞進了馬車之中,“走?!?/br> “唔唔……”被強硬塞進馬車里頭的蘇嬌還是有些不放心身后的秀錦與秀珠,正想撩開那厚實的馬車簾子往外探去時,身子一斜,那一大片的陰影投射下來,她纖細的身子便被金邑宴完全的籠罩住了。 “坐好?!睂⑻K嬌拎著胳膊給擺正在一方軟墊之上,金邑宴伸手端起小機上的一碗杏仁茶塞到蘇嬌的手中道:“喝吧。” 蘇嬌吶吶接過金邑宴遞給她的杏仁茶,伸出白嫩的指尖將上頭雪蓋藍的茶蓋掀起,氤氳的熱氣隨著淡淡的甜香杏仁味彌散在馬車之中。 輕抿了一口手里的杏仁茶,蘇嬌微微側頭看向身側閉目養(yǎng)神的金邑宴,一雙杏眸輕眨,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猶豫良久,蘇嬌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杏仁茶,伸出指尖點了點金邑宴放置在軟墊上的手背。 感受到手背上一陣溫軟,金邑宴慢吞吞的掀開眼皮,只見蘇嬌正挪著自己身下的軟墊往他這邊靠過來,而隨著蘇嬌的靠近,一陣溫軟香甜的味道夾雜著一股杏仁香氣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 挪動離金邑宴半臂距離的地方,蘇嬌有些緊張的搓了搓雙手,然后聲音嬌軟的開口道:“你,你知道怎么把賤籍改成良籍嗎?” 金邑宴伸手撩過蘇嬌頰邊的一縷碎發(fā),聽到蘇嬌的話時,唇角輕勾道:“改籍?除了父皇能將賤籍改成良籍,這世上大致是沒有人能改的了了……” 金邑宴話音剛落,蘇嬌便一下瞪大了雙眸,一雙大大的杏眸之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她原還以為改籍之事并沒有那么難,卻未曾想,一個小小的賤籍……竟然能牽扯這么大…… “想給你那兩個女婢改籍?”金邑宴湊過身子將腦袋擱在蘇嬌的肩膀之上,輕吻著那脖頸處的細膩肌膚,聲音低啞著調笑道:“其實這事……也不難……” 第119章 119911920 寬敞舒適的馬車之中,一碗杏仁茶翻倒在小機之上,那粘稠的乳白色汁液順著小機鏤空的紋理慢慢往下滴落,蘇嬌緊閉著雙眸仰躺在那小機側,微燙的杏仁茶嘀嗒嘀嗒的落在她白嫩的臉頰之上,順著滑膩的肌膚浸入發(fā)髻之中。 “呵……”金邑宴半靠在車壁上,看到蘇嬌這副狼狽模樣,不客氣的輕笑出聲道:“這慶國公府還未到,嬌兒心急什么……” 蘇嬌從那軟墊上緩慢的撐起身子,伸手揉了揉被壓疼的腰肢,纖長的睫毛之上沾染著稠膩的杏仁茶,在聽到金邑宴的話時,下意識的便瞪了一眼,那粘在睫毛上的杏仁茶就一不小心入了眼。 手忙腳亂的用指尖擦拭著那入眼的杏仁茶,蘇嬌皺著一張小臉,上頭黏黏膩膩的都是乳白色澤的杏仁茶。 剛才那人突然湊了過來,她嚇了一跳,手一碰便打翻了那小機上的杏仁茶,膝蓋處也不小心給那人的腳踝絆了一下,身子一個不穩(wěn)便直直的落了地,不過好在那馬車上鋪著一層細密的軟毛毯,不然就蘇嬌這輕輕碰一下便能青紫好幾天的嬌嫩身子,哪里受得住這么重的一磕。 “眼睛睜不開了……”蘇嬌迷蒙著一雙杏眸,聲音嬌嬌怯怯的帶著幾分嬌媚,白嫩的手指沾著乳白色的杏仁茶,摸索著往金邑宴的方向撫去。 伸手握住蘇嬌那只沾著杏仁茶的手掌,金邑宴單手把人拉入懷中,然后又將蘇嬌捂在眼睛上頭的手輕柔的拿開道:“馬上幫你弄干凈?!?/br> 說罷,金邑宴微微垂首,溫熱的舌尖細細的舔舐著蘇嬌沾著杏仁茶的杏眸,細膩甜香的杏仁茶香味在寂靜的馬車之中越顯清晰盈鼻。 蘇嬌仰著腦袋靠在金邑宴的懷中,那溫軟濕潤的感覺在杏眸上緩緩游移,漸漸落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細軟的耳后,白皙的脖頸處…… “唔……”蘇嬌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金邑宴的衣襟,喉嚨處發(fā)出一聲細膩的嬌喘。 “呵……”含著蘇嬌白嫩的耳垂,金邑宴輕輕的用牙齒磨著那纖細的耳骨處,聲音沙啞道:“嬌兒叫的真好聽……” 迷迷糊糊的緋紅著面頰的蘇嬌聽到金邑宴的話,臉色愈發(fā)漲紅了幾分,她勉強將自己的身子鉆出金邑宴的懷里,還來不及說話,腰肢處便是一軟,整個人被金邑宴橫抱著壓在身下,那雙盈盈杏眸沾著水漬,看上去楚楚可憐的緊。 “我,我身上還有月事……”蘇嬌抖著嘴唇看向面前金邑宴那雙漆黑暗沉的雙眸,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拽著他的衣襟,潔白的中衣都被扯落著露出了一角。 “我知道……”手指糾纏著蘇嬌漆黑的烏發(fā),金邑宴一點一點的用指尖將那粘在烏發(fā)上的乳白色杏仁茶抹去。 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蘇嬌因為掙扎而微微敞開的領口滑去,點上那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我就親親你……嗯?”那最后一個上挑的尾音消失在金邑宴貼合于蘇嬌鎖骨處的唇瓣上…… 當蘇嬌腿軟腳軟的被金邑宴半扶半抱著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還抖得厲害,那雙盈盈杏眸之中浸著水漬,一張白細小臉緋紅一片,特別是唇瓣處那一塊十分明顯的咬痕,莫不讓人浮想聯翩。 慶國公府門口早就有眾人站在那里等候,蘇尚冠身穿朝服頭戴黑帽,身上細密的浸著一些汗珠子,一看便是自下朝之后連朝服都未來得及更換的久侯了好幾個時辰,此刻他看著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蘇嬌與金邑宴,面容嚴肅認真。 等蘇嬌與金邑宴站立在慶國公府銅綠扣環(huán)的大門口時,蘇尚冠攜身后許氏與二房其他人一眾跪拜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