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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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菀被金邑宴的話一噎,臉上顯出幾分難看神色,“我雖然不如你勢利大,但是要散播一下傳言,還是有十分把握的,到時候你這條假龍真蛇……可就真的兜不住了……” 一點未將穆菀的威脅放在心上,金邑宴輕輕捻了捻蘇嬌脖頸處的針孔,語氣淡淡道:“你便是說出去,也是無所謂的?!鄙焓州p柔的撫過蘇嬌緊閉的眉目,金邑宴繼續(xù)道:“知道一個人,本王便殺一個人,知道一雙人,本王便殺一雙人……” “呵,倒是你敬懷王的作風(fēng),只是……”穆菀將視線投向了金邑宴懷里蘇嬌,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若是碰上你這懷中的寶貝……又當(dāng)如何呢?” 明顯的感覺到指尖按著蘇嬌的眼球處一陣輕微震動,金邑宴垂首看向懷中僵硬著身子努力裝睡的蘇嬌,伸手撫了撫她的額角,聲音幽幽道:“自然是……一視同仁了……” 第101章 101910120 蘇嬌躺在西三所的美人榻上,身上蓋著錦被,整個人蜷縮在一處,任憑秀錦怎么叫也不肯從被窩里面鉆出來。 “秀錦,姑娘這是怎么啦?”秀珠撐著下顎將腦袋擱在美人榻的邊緣,一張嬰兒肥的臉頰微微嘟起,抬首看向站在自己身側(cè)的秀錦道:“自昨晚從那正殿被王爺抱回來之后……直到今早上醒過來就一直不說話……” 秀錦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昨晚那正殿的門一關(guān)上,她們兩人便被那突然出現(xiàn)的夏生管家給遣回了西三所,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晚間子時才看到被金邑宴抱在懷中送回來的蘇嬌。 “對了,以后不要再喚王妃為姑娘了,讓人聽到不好?!鄙焓掷鸢牍蛟诿廊碎角暗男阒?,秀錦側(cè)首看了看蜷縮在美人榻上的蘇嬌柔聲道。 “哦?!毙阒楣怨渣c了點頭,然后突然一拍腦袋道:“差點忘了,姑娘……哦,不,是王妃還沒用過早膳呢,我去小廚房給王妃備點吃食?!?/br> “嗯,去吧。” “哎。” 秀珠撩開珠簾走了出去,秀錦看了一眼美人榻上自家王妃那塊被窩坨坨,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然后小步走到窗邊打開了半扇窗子,窗外細(xì)膩的春花香氣隨著軟乎的細(xì)風(fēng)吹拂進(jìn)來,溫溫軟軟的十分舒適。 秀錦探頭往外看了看,只見不遠(yuǎn)處一老嬤嬤帶著一眾婢子正踏進(jìn)穿廊往這寢室而來。 “王妃,張嬤嬤來了。”趕緊走到美人榻前將蘇嬌硬生生的從美人榻上拽起來,秀錦的臉上顯出幾分沉色,“王妃,那張嬤嬤是淑妃娘娘的人,您還是快些起來梳妝打扮一下吧?!?/br> 蘇嬌原本軟綿綿的掛在秀錦手臂上的身子一聽到那淑妃的名字,一下便睜大了那雙杏眸,結(jié)結(jié)巴巴的重復(fù)著秀錦的話,“淑妃的人?” “是啊,奴婢昨日里才打聽到的,說是這張嬤嬤是淑妃娘娘特意從宮里頭派出來照顧王爺起居的,雖然沒什么名頭,但是這敬懷王府之中的婢子奴才們,沒有一個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币贿呎f著話,秀錦一邊快速的將那木施上掛著的春衫給蘇嬌換上,然后又扶著人坐在梳妝臺前整理發(fā)髻。 蘇嬌呆愣愣的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花棱鏡中印照出來的那個面容模糊的自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緊緊握住了雙手。 昨日里,她裝睡時聽到那穆菀說金邑宴不是淑妃親生的,而金邑宴也沒有否認(rèn),如果,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她還真是聽到了不得了的大事,好在她昨日里裝睡了,不然……她現(xiàn)在大概就是一具死尸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淑妃知不知道金邑宴不是她親生的,但是蘇嬌又覺得既然這淑妃懷胎十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生下來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兒呢,所以蘇嬌猜這淑妃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金邑宴不是她親生兒子這件事情的,那么按照兩人在外人面前那副母子情深的模樣……這兩個人還真是會裝的很哪…… 不過最糟糕的是她作為敬懷王的王妃,如果金邑宴不是皇帝親生兒子的這件事情被捅出來,那么她不就跟著玩完了嗎?畢竟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這邊蘇嬌正胡思亂想著,這條秀錦已經(jīng)幫蘇嬌打理好了面容,在垂首看到蘇嬌皺著一張小臉的苦惱模樣時,趕緊伸手在蘇嬌的面前揮了揮手道:“王妃?!?/br> 蘇嬌回神,眨著一雙水盈盈的杏眸看向秀錦,那軟綿綿又無辜至極的眼神直看的秀錦不忍苛責(zé)。 “王妃,抹點唇脂和胭脂?!鄙焓帜眠^那白玉胭脂盒,秀錦輕輕的抹上蘇嬌瓷白的肌膚,那緋色的暈紅隨著肌膚紋理慢慢往下抹去,使蘇嬌白嫩的小臉更顯嬌媚。 “還有唇脂?!庇媒砼磷与S意擦了擦自己的指尖,秀錦用銀針挑了唇脂出來,細(xì)細(xì)的抹上蘇嬌的唇瓣。 一點唇脂之后,蘇嬌原本有些蒼白的面色一下便好看了許多。 秀錦滿意的給蘇嬌順了順發(fā)髻,然后轉(zhuǎn)身掀開珠簾走到寢室門口,就看到那張嬤嬤被外頭剛剛回來的秀珠攔在了院子門口。 “秀珠,做什么呢,還不趕緊讓張嬤嬤進(jìn)來,怎么這么沒有規(guī)矩?!毙沐\裝作匆匆忙忙出來的模樣,伸手接過秀珠手中的梗米粥和如意膏,佯裝惱怒道。 “秀錦姑娘。”張嬤嬤繃著一張臉站在秀錦身側(cè)躬身道。 秀錦趕緊回禮道:“張嬤嬤客氣了,快請進(jìn)來,王妃剛起,還在梳妝呢……”一邊說著話,秀錦一邊引著張嬤嬤往外室去。 “張嬤嬤請在此稍等片刻?!倍酥掷锏某允?,秀錦從外室進(jìn)寢室之中通報,不一會兒便撩開珠簾對領(lǐng)著一群婢子站在外室的張嬤嬤道:“張嬤嬤,王妃有請?!?/br> 寢室之中,蘇嬌坐在繡桌前吃著那一小碗梗米粥,一張小臉?gòu)擅揽扇?,眼角帶勾眼中含媚,一看便是近日多承雨露之恩?/br> 張嬤嬤垂首站在蘇嬌不遠(yuǎn)處,側(cè)身讓出身后的五個婢子道:“王妃,昨日匆忙,老奴未及時為王妃身側(cè)增添人手,今日特將這精挑細(xì)選出來的五人帶來伺候王妃起居飲食,供王妃差遣?!?/br> 蘇嬌放下手里的白瓷湯匙,抬首看向面前站著的張嬤嬤,聲音嬌柔道:“有勞張嬤嬤了。”一邊說著,蘇嬌的視線從張嬤嬤的臉上移開,落到那五個婢子身上,那五個婢子看上去年歲皆不大,而且環(huán)肥燕瘦的姿色過人,掩在寬袖之中的手纖纖如玉,一看便是沒做過什么大活計的上等丫鬟。 蘇嬌托著下顎在那五個垂著腦袋的婢子上一一略過,對于這種明往她這里塞人,實是往金邑宴懷里塞人的套路熟悉萬分,但是蘇嬌卻也未把這種套路放在心上,只懶懶的轉(zhuǎn)頭對秀錦道:“秀錦,這些人你看著安排吧。” 秀錦輕應(yīng)一聲,挺正身板走到這五個婢子身側(cè),聲音清朗道:“隨我來吧?!?/br> “是?!边@五個婢子裊裊的隨著秀錦去了,蘇嬌撐著下顎看向面前的張嬤嬤,小臉上顯出一抹嬌笑道:“張嬤嬤,可是還有什么事嗎?” 那張嬤嬤站在蘇嬌面前,雖然垂著腦袋,但是那一身的氣勢卻是不減,“王妃,您既然嫁進(jìn)了這敬懷王府,便是這王府后院之主,雖然王爺只您一正妃,但是這后院的事情可是少不得的,奴婢斗膽為王妃引路,管理這后院深宅之事?!?/br> “哦,張嬤嬤這是在自薦?”蘇嬌的指尖撫著面前那碗梗米粥的碗沿,那黏膩的粥湯淅淅瀝瀝的黏在她的指尖。 “老奴服侍王爺數(shù)十載,自宮里頭便跟在王爺身邊服侍,自王爺從宮里頭封號出來之后,也是老奴一直侍奉王爺左右,老奴自認(rèn)為還是可以幫王妃當(dāng)這敬懷王府的左膀右臂的?!睆垕邒哒f話時語氣不卑不亢,眼神炯亮,好似十分有把握。 可不有把握嘛,淑妃的人,她哪里敢把人往外頭趕。 “既然如此,那便麻煩張嬤嬤了?!碧K嬌從繡墩之上起身,朝著張嬤嬤微微頷首。 張嬤嬤走后,一直站在蘇嬌身后的秀珠才皺著一張圓臉開口道:“王妃,這張嬤嬤怎么這么囂張啊……不過就是個跟著王爺從宮里頭出來的王府里頭的老人,弄得跟皇帝老子……唔……” 話說到一半,秀珠看到蘇嬌看過來的揶揄眼神,趕緊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呀……”好笑的點了點秀珠的鼻頭,蘇嬌往外探頭看了看,看到那張嬤嬤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穿廊拐角處后,才緩緩道:“那張嬤嬤是淑妃娘娘的人,是咱們王爺?shù)哪稿胰羰桥c她對著干,那不是明擺與那淑妃對著干嘛,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嗯?” 聽完蘇嬌說的話,秀珠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臉崇拜的看向蘇嬌道:“哦,原來是這樣,還是王妃最聰慧。” 看著秀珠這一副不知愁的憨傻模樣,蘇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又坐回了身后的繡墩之上。 她要是聰慧,就不會將自己陷入這兩難的境地了。 而且蘇嬌隱隱覺得,自從這穆王被第一個開刀之后,這皇家表面上的太平怕是就要被打破了,她這條仰仗著公賴皮蛇的母賴皮蛇,到時候不是死……就是死啊…… “姑娘,今日天晴,不若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笨粗K嬌又恢復(fù)了那副愁眉苦臉的小模樣,秀珠上前小心翼翼道,“聽說敬懷王府的后街是金陵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什么奇異的東西都有,奴婢前些日子還聽到說有人能口吐焰火,腳踩刀山呢?!?/br> 秀珠越說越興奮,聲音便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蘇嬌聽在耳中,也是起了幾分興趣,想著也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便能突然想到法子了呢,而且最重要的是還能避開那個人,天知道她只要一想到昨日里那金邑宴戾氣十足的陰沉話語,便嚇得魂不附體。 想到這里,蘇嬌便趕緊吩咐秀珠去準(zhǔn)備一番出府事宜。 這邊秀珠高高興興的去了,那邊蘇嬌坐在繡桌前將那剩下的小半碗梗米粥給一口氣喝完了。 半個時辰之后,換好了衣裳的蘇嬌被秀珠扶著出了寢室,院子里頭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夏生站在馬車邊,一臉恭謹(jǐn)?shù)目聪蛱K嬌道:“王妃,王爺吩咐,若王妃出府,奴才必半步不離的跟隨左右?!?/br> 看了一眼夏生,蘇嬌沒有多說什么,只點了點頭道:“麻煩夏管家了?!?/br> “奴才分內(nèi)之事。” 夏生先上馬車為蘇嬌撩起馬車簾子,然后蘇嬌扶著秀珠的胳膊踩著馬凳上了馬車。 這馬車雖然從外頭看著十分普通,但是里頭卻是另有乾坤,先不說那鋪在馬車底部的狐裘毛毯,席翠竹簾,就那馬車正中的一套貼了磁的兔毫盞茶具便已經(jīng)是價值千金了。 “王妃,這里還有食盒呢……”秀珠一臉興奮的抽開小機(jī)下的抽屜,從里頭拿出一紫檀雕花食盒。 這紫檀雕花食盒分三層,用手輕輕推開一層之后那其它兩層便會如花開細(xì)瓣一般紛紛展開,呈裙裾狀將里頭一小格一小格的蜜餞糕點展示出來。 “哇,好精巧的食盒……”秀珠一臉稀奇的擺弄著手邊的食盒,蘇嬌沒什么興趣,只捻了一顆蜜餞放入口中,便歪著身子躺倒在身后的軟席之上,然后伸手將面前的竹簾打了下來,將寬大的馬車分隔成兩間。 馬車晃晃悠悠的駛出了敬懷王府,蘇嬌歪在軟席之上有些昏昏欲睡。 “王妃……王妃……” “唔……”蘇嬌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眸,只見秀珠那張圓臉大大的杵在自己的面前,唇角還沾著一塊蜜棗膏的碎屑。 伸手推開秀珠的臉,蘇嬌懶洋洋的從軟席上起身,只覺得這馬車駕的真是不錯,不急不緩的十分舒適。 “王妃,請下馬車?!毕纳驹隈R車外,低聲道。 蘇嬌戴上帷帽,被秀珠攙扶著從馬車上下來。 “這里……是什么地方?”從面前一大片空無一人的空曠草坡上略過,蘇嬌轉(zhuǎn)頭疑惑的看向夏生。 “是啊夏管家,不是說好了去看那口噴焰火和腳踩刀山的嗎?這里哪有什么人???”秀珠站在蘇嬌身側(cè),腦袋左右晃了晃,十分不解。 “王妃稍安勿躁,請往那處看。”夏生弓著身子恭謹(jǐn)?shù)耐K嬌身后指去,蘇嬌隨著夏生手指的方向往那處看去,只見不遠(yuǎn)處一大片烏央烏央的人騎著馬飛踏而來,而引路騎在那最前面的那個人是她最熟悉不過的那個人。 “這,這是……”蘇嬌轉(zhuǎn)頭看向夏生,嬌軟的聲音有些打結(jié)。 “半月之后便是皇家御馬賽,王爺特來此處鍛煉馬技?!毕纳е?jǐn)答道。 “那,我……” “王爺怕王妃無趣,特命奴才帶王妃出府到此觀摩?!?/br> 夏生話音一落,蘇嬌便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她自昨日聽到那賴皮蛇的消息之后千躲萬躲的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沒了,沒想到今日一個不慎便又被誆騙了去。 “哎,王妃,你做什么啊……”秀珠看著蘇嬌一下掙脫了自己的胳膊,提著裙擺便狼狽的往馬車上爬。 “回府……啊……”蘇嬌話音剛落,便感覺自己身子一輕,一聲馬嘯長鳴而過,她纖細(xì)的身子被金邑宴一攬,土匪似得給橫抱上了馬,揚(yáng)長而去。 第102章 102910220 御馬賽,是以馬技表演沿襲而來,當(dāng)今圣上愛馬,更愛御馬,所以便想出了這皇家御馬賽,這御馬賽有引馬、立馬、騙馬、跳馬、倒立、拖馬、鐙里藏身、趕馬等多種多樣的馬上功夫。 而這御馬賽最有看點的便是那透劍門伎,這透劍門伎又指馬越刀山,就是地上倒插刀劍,間隔分成幾級,有如房椽,寒光閃閃,表演者駕乘小馬,奔騰跳躍,飄忽而過,人馬無傷。 而這邊蘇嬌被金邑宴摟在懷中,還沒從突然離開地面的驚嚇之中反應(yīng)過來,便看到前面一大片亮閃閃的東西,那鋒利的刀神閃著寒光,倒豎在那處,將近一尺之遠(yuǎn)的間隔而出一塊堪堪踏腳的空地。 “啊……”緊緊的摟住金邑宴勁瘦的腰肢,蘇嬌驚叫一聲,只感覺自己的身子隨著那馬匹跳躍起來的姿勢而騰空顛起,然后被金邑宴單手按著腰肢給重新?lián)нM(jìn)了懷里。 嬌軟的身子與那精瘦強(qiáng)悍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處,蘇嬌就好似一塊軟綿的年糕一樣貼在金邑宴的身上,連一點縫隙都舍不得留下。 馬兒躍起又躍下,四五次后前腳踏蹄挺立,長嘯一聲,被金邑宴勒住韁繩牢牢控制住。 蘇嬌緊閉著一雙杏眸心有余悸的用力貼在金邑宴的身上,整個人還在顫抖,她的眼前似乎還殘留著那一片銀光閃閃的匕首刀鋒。 明明說好的是來看腳踩刀山的,她可不是要自己上的?。?/br> “怕什么,我會護(hù)著你的……”垂首在蘇嬌冒著細(xì)汗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金邑宴伸手將人在馬背上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蘇嬌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之中回神,身子被金邑宴一顛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正面對面的與他一同跨坐在馬背上,蘇嬌因為驚嚇,那雙大大的杏眸之中浸著水漬,帶著一絲倉皇無措,憐人非常。 一手?jǐn)堊√K嬌的腰肢,一手握著韁繩,金邑宴的目光落到蘇嬌劇烈喘氣的胸口,似乎是因為這幾月食得多了又或是別的緣故,蘇嬌那原本初具模型的胸口因為春衫細(xì)薄的絲質(zhì)而顯出優(yōu)美鼓囊的弧度,那掩在春衫之下的白嫩肌膚被收緊的襦裙襯托出來,兩團(tuán)軟綿綿的白嫩擠在一處,因為劇烈的喘息而上下浮動,微甜的香汗順著那溝壑往下,讓人忍不住的往探頭輕舔一番,嘗嘗那一片軟膩是否如看上去那般惹人垂涎,不過早已嘗過了滋味的金邑宴就只感覺此刻自己喉嚨里面干澀的緊,身體也繃緊的發(fā)燙。 金邑宴身姿高挺,往下看時風(fēng)景獨好,而蘇嬌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她緋紅一張小臉伸手掩住自己的胸前風(fēng)光,那白嫩嫩的手指掩在鼓起的胸口處,壓下時顯出一抹壓痕,就好似捏著那白胖胖的包面饅頭一樣,軟綿綿的浸著奶漬…… “三哥!三哥!”一道清亮的聲音自一旁響起,蘇嬌從金邑宴的懷中探出腦袋朝他的身后看去,只見那先前見過兩面的金豫正騎著一匹渾身雪白的寶馬飛馳而來,那一身緞青色的長袍隨風(fēng)揚(yáng)起,露出踩著馬鐙的黑色長靴,束發(fā)的翠綠頭帶搖展飛舞,看上去頗有幾分颯爽氣勢。 聽到那金豫的聲音,金邑宴的臉上明顯的顯出一抹不耐,面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他垂首看著蘇嬌一副盯著那金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模樣,心中暗火頓生,扭過她的小腦袋就是一個深吻,而在察覺到蘇嬌往后閃躲的動作時,金邑宴更是微怒的加深了這深吻撕咬啃噬的力道,直把蘇嬌的唇角咬出了血漬。 因為金邑宴是背對著金豫騎在馬上的,再加上蘇嬌坐在金邑宴身前,身量非常嬌小纖細(xì),所以金豫根本就看不到兩人在做什么,但是當(dāng)他御馬騎到金邑宴身側(cè)時,一眼看到蘇嬌那副唇瓣紅腫,兩眼微紅的嬌媚小模樣,便立馬想到了剛才兩人是在做什么。 握著韁繩的漸漸用力,馬兒發(fā)出一道嘶啞的馬鳴聲,金豫這次如夢初醒一般的松開那韁繩,掩下眼底的暗黑神色。 “三哥,這么巧,沒想到竟然在這馬場里頭,還能碰到你和三嫂嫂!”金豫說話時臉上笑意不減,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