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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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82【發(fā)】 莊氏讓趙嬤嬤送過來的賬目上都細(xì)心的用朱砂筆做了注解,這些讓人一目了然的注解即便是蘇嬌這個從未接觸過內(nèi)宅管賬之事的人也能很快的將這些賬目看懂。 蘇嬌伏在書案上奮筆疾書了半日,面前的茶水也被勤換了四五次,這才意猶未盡的在秀錦的催促下食了一點(diǎn)晚膳。 下午費(fèi)多了神,蘇嬌的晚膳便多食了一些,正準(zhǔn)備再夾一塊紅豆糯糍時,秀錦趕緊上前按住了蘇嬌的手。 “姑娘,這晚膳可不能食多了,特別是這紅豆糯糍,晚間會積食的,到時候難受的可是您自個。” 蘇嬌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道如果是秀珠在這,這盤紅豆糯糍哪里還能讓她留的下來。 想到這里,蘇嬌突然發(fā)現(xiàn)這大半日的竟然沒有看到秀珠的身影,便轉(zhuǎn)過身子看向正在收拾碗碟的秀錦道:“秀珠呢?” 秀錦收拾碗碟的手一放,頗為無奈的道:“姑娘,您是真的不記得了嗎?” 蘇嬌眨了眨眼睛,懵懂的搖了搖頭。 “唉……”輕嘆一聲,秀錦伸手指了指書案上堆放的那些賬目道:“姑娘看了一下午便沒看出點(diǎn)什么?” 蘇嬌皺眉想了想道:“近日里似乎是要籌備什么生辰宴,各色食材布匹,丫鬟婆子的調(diào)度都比平日里大了許多。” “姑娘,再過半月,不就是你的生辰了嗎?你怎么連自己的生辰都忘了呢?”秀錦一邊好笑的搖頭一邊繼續(xù)道:“秀珠出去了一下午,便是為了給姑娘準(zhǔn)備生辰禮。” “哦,我就說這丫頭一天都離不得我的,怎么今日里就不見了蹤影呢?!碧K嬌趴在繡桌上,抬頭對著秀錦打趣。 秀錦絞了帕子給蘇嬌凈手,一面繼續(xù)道:“奴婢剛才去拿膳食,聽到廚房里的婆子說,國公爺跟二夫人說的,您這次的生辰宴,要大辦,國公爺似乎還擬了幾個帖子……” 聽到秀錦的話,蘇嬌輕笑一聲,抽回了自己的手,那沾著水漬的手瑩白如玉,恍若上等白脂,她低頭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要大辦,那便大辦吧……” 蘇尚冠的一句大辦,慶國公府中的丫鬟婆子便都各自忙碌了起來,碩大的公府之中,半個月的時間,直至蘇嬌生辰那日,那番忙碌的景象便沒有停歇過。 生辰宴安置在了慶國公府的后花園子里,蘇尚冠親自寫了幾張?zhí)油断蛄藵h陵城中各勢權(quán)貴之家,邀其貴族子弟和嫡庶之女前來參宴。 慶國公府名聲在外,占了漢陵城的大半條街,這半月以來丫鬟婆子未停歇的采買,早就讓在外頭的百姓驚呼這慶國公愛女成癡,竟然辦了這樣場面盛大的一場生辰宴。 不同于外頭的吵吵嚷嚷,蘇嬌的鷓皎院之中卻是安靜非常,秀錦一手拿著賬目,一手執(zhí)筆,嘴里還細(xì)細(xì)的朝著躺在美人榻上喝著杏仁茶的蘇嬌道:“穆王著人送了一株半人高的紅色珊瑚。” “留下,放私庫?!甭牭侥悄峦醯拿枺K嬌下意識的便皺了皺眉,她一共只見過這穆王兩次,一次是在那盈香書坊,另一次便是他與蘇虞偷情之時,而這兩次于蘇嬌來說都不是什么好的經(jīng)歷,也不知她這招了什么邪,一個敬懷王還不夠,還把這穆王給招惹來了。 秀錦用手中的朱砂在穆王的名字上畫了一圈,然后繼續(xù)道:“陸宰相給姑娘……嗯……送的禮是……一套金絲頭面?” “金絲頭面?”蘇嬌還未說話,站在一旁整理著衣裙的秀珠率先驚呼出聲,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似乎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竟然送給她家姑娘這種東西。 “你這丫頭,大呼小叫什么?!碧K嬌伸手捻了一塊杏仁酥朝著秀珠的方向扔了過去。 雖然蘇嬌一開始聽到那風(fēng)光霽月的陸大宰相送了這樣一份禮也是有些詫異,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便又想通了,這樣的一份禮肯定不是男子會送的出來的,所以一定是女子送的,而那陸大宰相身邊的女子嘛,除了李媛,蘇嬌覺得,她再想不出第二人了,所以這樣看來,這兩人現(xiàn)今竟還真的在一處了。 “再便是那……敬懷王送的禮了……”秀錦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蘇嬌,繼續(xù)道:“那敬懷王……送了姑娘一只白皮燈籠……” “扔出去,扔出去,給我扔出去!”秀錦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蘇嬌氣呼呼的截?cái)嗔恕?/br> 什么白皮燈籠,又拿了來嚇唬她! “姑娘莫惱,除了那白皮燈籠,還有一筐子冰鎮(zhèn)的荔枝,奴婢看了,那荔枝顆顆水嫩,保存的極好,姑娘定是喜歡的?!毙沐\趕緊放下手里的賬目走到蘇嬌身側(cè),柔聲安慰道。 但與秀錦想的不同的是,蘇嬌一聽到荔枝,原本氣惱的神色更加添了一抹淡緋,細(xì)細(xì)的蔓延至耳后根,小巧的耳垂上也被染上了一層嫩粉。 “扔出去,都給我扔出去,我不想見到這些破爛東西!” “哦?表妹這是要扔什么破爛東西呢?”一道沙啞暗沉的聲音自外室傳入,隨著那聲音逐漸的逼近,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靠在隔著外室和內(nèi)室的珠簾側(c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那欲動不動的珠簾,珠玉碰撞之際,發(fā)出清脆的珠玉落盤之音。 蘇嬌整個人被嚇得一機(jī)靈,她抱著手里的捻金銀絲線滑絲錦被,指尖用力的扣住那處繡花,聲音顫顫的道:“表,表哥?” “這才半月未見,表妹怎么便不識得表哥了?”金邑宴的面容被半遮擋在那珠簾后面,讓人有些看不真切,那叮當(dāng)作響的珠簾胡亂敲打著,細(xì)長的銀絲偶爾滑過金邑宴的面容,露出一雙陰翳暗沉的眸子。 秀錦看了一眼蘇嬌被嚇得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咬了咬牙走到金邑宴一丈遠(yuǎn)處行禮道:“王爺,姑娘還未梳洗,不宜見客,不若讓奴婢帶您移步后園……” “還未梳洗?那本王還真是來的碰巧了?!贝驍嘈沐\的話,金邑宴伸出手漫不經(jīng)心的撩開面前的珠簾,腳上踩著一雙鹿皮皂角靴,大刺刺的便走進(jìn)了內(nèi)室。 “王,王爺……”秀錦看著面前一臉?biāo)菩Ψ切Ρ砬榈慕鹨匮?,驚懼的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金邑宴斜睨了一眼秀錦,又掃了掃蘇嬌身側(cè)的秀珠,伸手?jǐn)n了攏自己的寬袖道:“你們兩個去外間守著,本王有些話,想跟表妹親自談?wù)??!?/br> 蘇嬌看著金邑宴一副當(dāng)家主人的模樣,面色蒼白的絞著手里的滑被起身,正欲說話反駁,外間卻突兀的又傳出一道聲音,“秀錦,秀珠,你們兩個先出來吧?!?/br> “大哥?”蘇嬌聽到蘇灝那熟悉的聲音,驚呼一聲,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外間的蘇灝聽到蘇嬌的聲音,頓了半響之后才道:“五meimei放心,我就在外間。” 秀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秀錦,腳步躊躇。 “出去!”凌厲的看了一眼秀珠,金邑宴聲音陰沉。 秀珠打了一個哆嗦,怯怯的看了一眼蘇嬌。 蘇嬌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情緒,轉(zhuǎn)頭對秀錦和秀珠道:“你們……先出去吧……” 秀錦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蘇嬌,然后猶豫的帶著秀珠去了外間。 內(nèi)室之中只剩下金邑宴和蘇嬌兩人,蘇嬌放開手里揪著的滑被,穿著羅襪下了美人榻,正低頭穿著青緞粉底的繡鞋時,自己的腳被一雙略帶涼意的手緊緊握住,那修長的手掌一手籠罩,就將她的腳連帶著那白色系帶的羅襪也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 坐在美人榻上的蘇家穿著一襲純白褻衣,外罩一件鏤金百蝶穿花云錦襖,一頭青絲披散而下,顯出小巧干凈的一張小臉,一雙泛著水霧的杏仁大眼驚懼的看著金邑宴捏著自己腳踝的手,潔白的貝齒咬著粉潤的下唇,顯出一點(diǎn)白色的咬痕,未施粉黛的面容看上去比平日更加楚楚可憐了幾分。 金邑宴半蹲在蘇嬌面前,手指隔著那羅襪細(xì)細(xì)的繞著蘇嬌的小腿捏了一圈,觸手滿是細(xì)滑軟膩。 金邑宴的手指順著那羅襪的縫隙往蘇嬌小腿上滑了進(jìn)去,那瑩白的肌膚泛著玉色,在淺淡的陽光下似乎都帶上了幾分白脂般的透色。 羅襪隨著金邑宴的動作而微微下滑,蘇嬌被那陰冷如蛇信的指尖嚇得僵直了身子,剛想開口,卻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煞白,目光帶著巨大的驚惶落到了自己身后的美人榻上。 順著蘇嬌的目光,金邑宴抬頭,看到了那串被隨意扔棄在美人榻上的檀香珠子,嘴角漸漸的勾起一抹笑,說話的時候聲音似乎也帶上了幾分笑意,“表妹,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雖然今日是你的生辰,可表哥我……卻不是很高興呢……” 握著自己小腿的手漸漸收緊,蘇嬌一張小臉被金邑宴那雙泛著冷意的眸子看的毫無血色,她只感覺自己的小腿痛的厲害,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捏碎一樣。 第42章 4282【發(fā)】 “腿抬高……” “嗯……唔……” “腰伸直……” “嗯……表,表哥……我,我受不住了……” 蘇嬌一雙杏眼之中滿滿都是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欲掉不掉的沾在睫毛上,似乎下一刻便會隨著那纖長睫毛的垂落而泛濫成災(zāi)。 金邑宴大刺刺的躺在蘇嬌那張美人榻上,手上捏著蘇嬌喝了一半的杏仁茶細(xì)細(xì)的品著,眼神無波的看向站在內(nèi)室中間,只著一雙羅襪掂著腳跟,手捧檀香珠子伸直胳膊舉在頭頂?shù)奶K嬌。 從美人榻上起身,金邑宴手里捏著那只重新倒?jié)M了杏仁茶的白瓷茶碗,走到蘇嬌身側(cè)看了一眼她搖搖欲墜的模樣,然后伸手將那白瓷茶碗給放到了蘇嬌的頭頂。 “表妹可別撒了,不然表哥可就更不高興了……” 蘇嬌撐著酸脹的身子微微抬了抬身子,便立馬感受到發(fā)絲間浸入的點(diǎn)點(diǎn)溫?zé)幔ⅠR嚇得一下僵直了身子。 “表妹怎么這么不乖呢?”金邑宴站在蘇嬌身后,指尖點(diǎn)上蘇嬌沾著一點(diǎn)乳白色杏仁茶的青絲,輕輕的順著頭發(fā)往下抹開。 蘇嬌站了小半個時辰,外頭也沒人進(jìn)來,她的胳膊和腿酸脹的很,就好像下面墜了千斤一般,就這小半個時辰,就讓她褻衣里面的小衣都浸滿了汗水,絲滑的褻衣薄薄的粘在身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更顯纖細(xì)。 “表妹這腰……倒也生的極好……”金邑宴貼在蘇嬌身后,修長的手指搭上她的細(xì)腰,兩掌交握,正正好好將那細(xì)腰握于兩掌之間。 炙熱的掌心貼著蘇嬌的纖腰,只隔著薄薄一層褻衣,金邑宴將半張臉埋于蘇嬌的青絲之中,淡淡的甜膩香味帶著杏仁茶的甘甜緩緩沁入他的鼻息之間。 蘇嬌撐著腿兒不敢動,兩手也是酸疼的厲害,一聽到金邑宴這句話,下意識的縮了縮腰腹,那箍在纖腰上的手也便跟著緊了一分。 蘇嬌一受驚,頭上的白瓷茶碗一下傾斜下來,她馬上伸手去抓,卻不想那杏仁茶早已倒了出來一大半,黏黏稠稠的沾在她的頭上和手上,還有那檀香珠子上也是一片白膩膩的乳色,那乳色一些順著發(fā)絲流進(jìn)后頸,一些順著手指滑過皓腕沾濕了褻衣的袖子。 一只手輕輕的撥開蘇嬌那粘上杏仁茶的青絲,金邑宴的臉頰緊貼在蘇嬌的后頸處,鼻頭微微一蹭,一點(diǎn)乳白色的杏仁茶便沾在了他挺翹的鼻尖上。 蘇嬌被蹭的難受,轉(zhuǎn)頭求饒之際便看到了鼻尖沾著一點(diǎn)乳白色杏仁茶,站的離自己極近的金邑宴,那張俊挺的面容上一雙黑眸微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一點(diǎn)淺淡的琥珀色,配上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表情,不禁讓蘇嬌想起了臘獵時的那只吊睛白虎。 明明知道是那般危險(xiǎn)的生物,卻還是有人對他趨之如騖。 伸手拽住蘇嬌被杏仁茶弄的滑膩膩的發(fā)絲,金邑宴輕輕的含住一縷沾著杏仁茶的青絲,尖利的牙齒緊緊咬住,薄細(xì)的唇瓣之間沁出一點(diǎn)乳白色的杏仁茶,更襯得那唇紅艷了幾分。 蘇嬌一直都知道金邑宴長的很好看,但是此刻在她面前的人卻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旖旎的妖冶感,不同于以往那種鋒芒大露的模樣,此刻他一副任人采擷的溫柔無害表情幾乎都讓蘇嬌忘了面前的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自古有潘安擲果盈車,衛(wèi)玠看殺而死,蘇嬌覺得,就面前的金邑宴而言,端這副容貌大概是輸不得他兩人的,反而比之兩人更添那男子的俊朗之氣,特別是那渾身的凜冽氣勢,總是散發(fā)出一種上位者的壓迫感。 “表妹怎么如此浪費(fèi)呢……嗯……”正當(dāng)蘇嬌盯著金邑宴那張臉發(fā)愣的時候,金邑宴單手握住蘇嬌那沾滿杏仁茶的檀香珠子,連帶著那只纖細(xì)白細(xì)的手也被一同緊握其中,那被擠出的杏仁茶在兩人相融的指縫之間緩緩流出,顯出一種乳白色的黏膩。 “表,表哥……”蘇嬌驚懼的看著金邑宴輕舔了一口那覆在檀香珠子上的杏仁茶,然后只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就被按在了面前的繡桌上。 “表妹真是太不乖了……”壓在蘇嬌的身上,金邑宴挺拔的身影緊緊的貼住蘇嬌的后背,直至把她完全按壓在面前的繡桌上。 蘇嬌用力的扭轉(zhuǎn)腦袋,卻也只看到自己那只攥著檀香珠子與金邑宴兩掌相握,沾滿杏仁茶的手,此刻被別扭的按在了繡桌上,那黑漆木的繡桌上也是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乳白色杏仁茶,順著繁復(fù)的紋理漸漸滲透。 “啪……” “表哥……”蘇嬌只感覺自己的臀部一痛,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那接二連三清晰出現(xiàn)的拍打聲便已讓她面紅耳赤。 金邑宴用的力道不大,但是那羞恥感對蘇嬌來說是巨大的,她用力的扭動著身子,卻被壓的更緊了幾分。 “別,別打了,表哥……”蘇嬌眼眶含淚,整個人抖得的厲害,緋色蔓延至全身,纖細(xì)的脖頸緩緩抬高,顯出一截優(yōu)美的弧度,寬松的褻衣露出半個圓肩,纖細(xì)的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盈盈的腰肢隨著衣擺的晃動顯出一抹款腰擺尾的嫵媚之感。 金邑宴單手掐住蘇嬌的腰肢,將滿面淚痕的人抱起摟在懷里,然后坐在了繡桌旁的繡墩上。 蘇嬌抽抽噎噎的攥著金邑宴的衣襟,整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小的鼻頭通紅,兩只杏眼腫的像核桃一樣。 “表妹這眼睛……怎么總喜歡出水呢……”金邑宴輕勾起唇角,從繡桌上隨手拿起一塊帕子,抹去蘇嬌臉上的淚水和杏仁茶,然后又慢條斯理的將他們依舊交握著的兩只手擦干凈。 蘇嬌一雙杏眼淚霧霧的,任由金邑宴動作著,她的腦袋里全部充斥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整個人已經(jīng)被金邑宴剛才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蒙了。 擦完兩人的手,金邑宴神情不變,將那帕子翻了個面,繼續(xù)給蘇嬌擦頭發(fā)上沾的杏仁茶。 蘇嬌的頭發(fā)細(xì)軟絲滑,捏在手里好像隨時會滑落一樣,金邑宴有些留戀的用指尖勾著一縷發(fā)絲繞了繞,然后將面前與杏仁茶纏在一處的頭發(fā)分離開來,慢條斯理的幫蘇嬌清理著發(fā)絲上的杏仁茶。 那杏仁茶大部分滲進(jìn)了發(fā)絲夾縫之中,清理起來較困難,但是金邑宴卻好似極有耐心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撥開那秀發(fā)將杏仁茶慢慢擦拭干凈。 等金邑宴這一切做完,蘇嬌都沒有說話,她只是僵直的坐在金邑宴的身上,整個人抖的厲害,感覺自己的臀部火辣辣的疼,那種羞恥感讓她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金邑宴將手里的檀香珠子扔進(jìn)了繡桌上一壺冷茶里面,輕輕暈開上面沾著的杏仁茶,然后拿帕子細(xì)細(xì)的擦了之后抬起蘇嬌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的給她繞在了皓腕上。 “表妹可記住……下次再讓我抓到……可不是這么簡單便能過去的……” 金邑宴的嘴唇貼著蘇嬌的耳垂說話,那溫?zé)岬暮粑曘@進(jìn)她的耳廓,引起一陣顫栗。 蘇嬌悶著頭沒有說話,金邑宴也沒有逼迫,只執(zhí)起蘇嬌的手細(xì)細(xì)看了看那檀香珠子,蘇嬌的手極白極細(xì),那檀香珠子繞了五圈也才堪堪放住,此刻順著那纖細(xì)的腕子滑落至小臂處,更顯出幾分靜謐的安好。 金邑宴看了半響,臉上露出滿意神色,然后目光落到繡桌上那本畫著圈x的賬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