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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雍正皇妃傳奇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這時的四阿哥已經(jīng)長到比靈芝還高了一個頭,一手拉起身上的大髦披風(fēng)裹住她,正好能讓她縮在他的懷里,他心跳飛快,可見此時定然很不平靜,聽著這心跳聲,不知為何對于不能離開這里的遺憾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大。

    如此,眾人騎馬回到宮里,進了宮后自然就轉(zhuǎn)坐了轎子,這讓四阿哥不禁有些懊惱這一段路程怎會如此短暫,明明記得出去的時候花了好長時間的。

    回宮幾天之后,靈芝還是未能從差點就自由,卻還是回來了的落差心情中緩過來,還好所有人都以為是那天的情形把她嚇壞了,她才會這么神思不守,就是佟佳氏聽說了以后也把她召過去好好安慰了一番。

    過了幾天以后她回了神,才發(fā)現(xiàn)怎么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小心翼翼,直到后來她知道了原因,不禁吐槽的想,自己的人設(shè)明明是個女漢子,矯情了幾天倒被當(dāng)成白蓮花對待了。

    過了元宵節(jié)之后,康熙的一紙圣令倒是讓宮里炸開了鍋,二月中旬康熙御駕巡幸畿甸,從二十六年康熙從巡幸塞外回京之后,就沒有在出去過了,這是幾年來第一次,隨駕的人選定了從四阿哥往上的所有阿哥,因著此去主要是去巡視治河之事,一切從簡,不便帶后宮嬪妃,便只帶了幾個伺候的答應(yīng)和宮人。

    四阿哥可以帶上幾個隨侍,靈芝自從知道之后,便一直纏著四阿哥要跟著一起去,四阿哥好不容易讓靈芝對他改變了些態(tài)度,自然不舍此時與她分開,可上次她差點走丟的陰影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而靈芝因為一直待在宮里,最近又突破到的煉氣中階,如今正是缺乏歷練的時候,自然要把握這次能夠出去的機會。

    事實證明,四阿哥永遠都不能堅定的拒絕她,她只是露出了很郁悶的神色過了幾天,四阿哥便答應(yīng)了帶她一起,只是也與她約法三章,出去了之后他在就決不能離開他的視線,若是他有公務(wù),她也必須讓小宮女跟著,決不能自己單獨一人待著。

    很快,御駕出行的時間就到了,出行的前幾天,佟佳氏把四阿哥單獨召過去說了很久的話,靈芝以為是佟佳氏不放心四阿哥出門,只是叫他過去交待一些出門的瑣事而已,卻不知道佟佳氏這一次召了四阿哥其實是為了她的事情,只是四阿哥過后沒有與她說起,她也就沒有在意。

    皇帝出行即使說是從簡,也不可能真的幾輛馬車就能成行,就是四阿哥一人的行李和隨從也裝了兩輛馬車,加上四阿哥自己乘坐的一輛,共三輛。

    靈芝自是坐了四阿哥那輛馬車。四阿哥可不會讓她與其他宮女太監(jiān)坐在一起,連著跟著一起出來的冬香和蘇培盛一起上了四阿哥的馬車,四阿哥自己到?jīng)]有上來,只是騎著馬跟在馬車邊上。

    御駕出宮門的時候自然也是一陣排場,等到所有馬車都跟著出了京已是過了午時了,靈芝坐在馬車里跟著出了京,從一早起來就一直端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所皇宮就像是囚禁著她的牢籠,一直讓她不能自由的呼吸,如今可以出來一回,真是讓她從身到心的感到舒坦。

    因著康熙要一路巡視治河的情況,行轅一路走走停停,而四阿哥多半的時間都是跟在康熙身邊,并不怎么回馬車這邊,因此偶爾在一個地方停頓多幾天的時候,靈芝經(jīng)過四阿哥的同意,在有侍衛(wèi)跟著的時候可以到街市上走走,四阿哥得閑的時候也會陪著。

    對于可以出去逛逛,靈芝自然是非常高興的,這一次出來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心情愉悅的修煉果然事半功倍,靈芝平時就在馬車里修煉,煩了就出去玩玩,才一個月功法竟又上升了一小階。

    對于靈芝的修煉,冬香自然是見怪不怪的,早在第一次讓她看見的時候,靈芝就以自己對道學(xué)有研究,喜歡這么坐著修行給唬弄過去了,其實她也不算說謊,不過是此修行和彼修行修煉的東西不一樣而已,只是第一次見的蘇培盛倒是覺得有些驚異。

    直到行轅走到這一次最遠的目的地保定府,這幾年運河邊上頻發(fā)水災(zāi),這里算是水災(zāi)發(fā)生最多的地方了,這一次康熙便是主要來這里巡視,并要找出治理此地水災(zāi)的方法。

    于是鑾駕便停駐在了當(dāng)?shù)氐母煤笤?,住了多日的馬車,終于可以住到房子里了,眾人都舒了一口氣。

    接下去的時間四阿哥除了回來睡覺,白日基本都不在??滴跻呀?jīng)漸漸讓他學(xué)著辦差事,他自然是半刻不得閑的。

    這段日子靈芝除了開始學(xué)習(xí)一些小法術(shù)以外,對于輕身功法也有了一些長進,如今的她提氣飛身已經(jīng)可以一次躍出十丈遠,在空間里也有些施長不開了。因為每日晚間都要跟著伺候四阿哥休息,白日出去的話又有人跟著,所以她也沒機會去外面練習(xí)。

    這一日,四阿哥又一次派人回來說晚上不回來水了,讓他們不用等門,直接鎖了就好?;氐椒坷锏撵`芝不禁有些蠢蠢欲動了,這已經(jīng)是四阿哥第三次晚上沒有回來睡了,每次他這樣說了就都真的不回來,不如晚上等所有人睡了之后,她偷偷跑出去練習(xí),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覺。

    她是說做就做的性子,自然就在當(dāng)晚子夜所有人都睡熟之后,出了房間提氣躍過圍墻偷跑了出去,這也就是在外面,若是宮里有著諸多侍衛(wèi),只怕她一躍上圍墻就要被人給逮住了。

    撒歡的飛身穿梭在街市之間,一種豪情升上她的心頭,雖然她不是男孩,可她小時候也是有過一個武俠夢的,現(xiàn)在的她就有一種實現(xiàn)了夢想的感覺,一直飛奔著,竟?jié)u漸的出了街市的范圍,出了城,到了城外的荒郊。

    對著四周空無一人的荒郊野外,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越來越興奮的她大吼了一聲,“好痛快,好爽?。 ?/br>
    “嗤!”一聲嗤笑聲突然在耳邊響起,聲音仿佛很近,有好像很遠。

    “誰?”她警覺的大聲喝問,釋放靈氣探查著四周五百米之內(nèi),并無任何異常,也沒有什么人在邊上,她暗自戒備起來,不禁有些后悔跑出來這么遠。

    “小道友不必驚慌,在下只不過路經(jīng)此地,發(fā)現(xiàn)有修行后輩在此略感好奇而已,不知道友是何派門下,來此是否也是為了兩日之后的水災(zāi),幫忙救治百姓?!?/br>
    隨著說話聲,只見千米之外一道身影不過兩個跨步就飛身到了她的身前。

    來人是一個身著一件灰色道袍,蓄著長須,紅光滿面,頗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中年道士,只見他帶著笑意說道,“原來是個小丫頭,看著年齡也不大,就已經(jīng)煉氣境四階巔峰了,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br>
    雖然來人似乎沒有惡意,但她還是沒有放下戒備。

    第二十五章

    靈芝的警惕之意似乎被看出來了,只見那道士不在意的一笑道,“小道友,不必害怕,在下廣云子是青云派的門下,青云派是名門正派,門下之人向來與人為善不會害人的。不知道友是哪個門派之人???”

    什么青云派?自己在師父的傳承里聽都沒聽過,難道是師父離開之后成立的門派嗎?

    廣云子一再表示善意,她便稍稍放松了心神,卻也并未回答那他的問題。

    廣云子見她還是沒有回答問題也不生氣,只是轉(zhuǎn)了話題問道,“道友是否也是因為兩日之后大水災(zāi)才來到此地的?!?/br>
    第二次聽他提起兩日之后的大水災(zāi),她不禁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位廣云子前輩,小女子雖然不是很懂得周易之理,可也能看出這兩日天氣晴朗又不會下雨,怎么可能在兩日后有水災(zāi)呢?”

    廣云子見她回應(yīng)他的話,顯得很高興,說道,“道友有所不知啊,前夜在下夜觀天象,東北方向忽有掃把星降下,主大災(zāi),正應(yīng)在這保定府周邊,此次在下就是來此查看,打算留在這里救治這里的百姓。”

    聽了這話,她更疑惑了,問道,“前輩只說算到大災(zāi),那又怎么肯定是水災(zāi),還正好是兩日后?”

    “哦!這是因為在下所學(xué)主修周易八卦,對于算學(xué)也頗為精通,這都是在下算出來了,是這樣嗎?那她怎么總覺的有些不可信,修仙之人對于自然環(huán)境總是有些特殊感應(yīng),她實在是沒有感應(yīng)到這周圍近日會發(fā)生天氣變化。

    廣云子回答完問題,又問道,“看道友小小年紀便已修煉到煉氣四階巔峰,師門定是很了不得,既然道友不是為了水災(zāi)而來,那可是為了歷練而來?”

    看著著廣云子一直提起她的師門,難道這里修仙者碰到都要自報家門的嗎,看來自己只能先誑他一下了,邊說道,“小女子師從一位散修,家?guī)熥蕴柹揭罢嫒?,向來只在山野之中修煉從不入世,前輩?yīng)是沒有聽說過的,不過此次小女子倒真的是出來歷練的?!?/br>
    廣云子見她真的報上師門更高興了,說道,“令師既然自號山野真人,定然是真正的淡薄名利之人,著實可敬啊,你小小年紀便單獨一人出來歷練也是不凡之輩?!?/br>
    怎么倒夸上她了,她忙道,“前輩過獎了,小女子哪里可以稱的上不凡??!”

    “這么單純幼稚,倒真是不凡!”忽然,一道聲音插入兩人的對話。只見一道身著白衣的身影迅速靠近這邊,靈芝忽然聽到這有些耳熟的聲音就怔住了。

    忽的眼睛一暗,再回過神就發(fā)自己竟軟軟的倒在那白衣人的懷里,她想起身,竟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酸軟不能運功提氣了,這是怎么回事?

    只聽到正在與抱著她的白衣人對峙的廣云子說道,“烏爾西,我青云派與你們?yōu)跫蚁騺砭环负铀?,為何你要壞我好事,難道不怕我青云派的報復(fù)?!?/br>
    只見那白衣人烏爾西一手攬著她,另一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她,并說道,“你中了老賊的軟骨散,這是解藥,服用一顆即可。”

    靈芝趕忙接過,說了聲“多謝!”便打開塞子倒了一顆塞進嘴里,而烏爾西卻轉(zhuǎn)而對廣云子朗聲喝道,“哼!青云派盡是你這等雞鳴狗盜之徒,平日里若只是做些小偷小摸便也罷了,在下也懶得與你們?yōu)殡y,可你不該為了區(qū)區(qū)一件靈器就屠盡滄浪們上下一百八十三口人命,你這種小人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靈芝正在試著運功發(fā)現(xiàn)手腳已經(jīng)漸漸有力了,聽完了這話不禁心里一寒,原來這廣云子竟是這么心狠手辣之人!那自己剛才是差點落到他的手里了嗎,都怪自己太過任性,絲毫不了解外面的世界還非要三更半夜的跑出來。

    只見廣云子哈哈笑道,“那是于滄浪自己自尋死路,明明只是個是以武入道修為才不過煉氣境的低階修士,卻守著那一把高階靈劍,修仙界強者為尊,我不去搶難道不會有別人去搶嗎!”

    見靈芝向他示意自己已經(jīng)好了,烏爾西放下她接著說道“你若只是搶走靈劍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趕盡殺絕滅了人整個門派,在下不與你多說,今日你就納命來吧!”說著就舉劍攻向廣云子。

    兩人都已是筑基以上的高手,斗起來自然是劍氣亂舞,飛沙走石的,靈芝提氣護住自己的周身,飛身退到一邊,在一旁觀看兩人廝殺斗法。

    兩人的實力其實應(yīng)該是烏爾奇略高一籌的,可不知為何他的攻擊竟然有些不穩(wěn),她仔細的觀察兩人,才發(fā)現(xiàn)烏爾西竟一直回避使用他的左手,以至于總是讓廣云子鉆了空子,兩人斗得不相上下,竟一時之間誰都奈何不得誰。

    時間越久,靈芝慢慢看出來烏爾西左手應(yīng)該是受了傷,對了,她想起來剛才烏爾西抱著的她時用的正是左手,難道是救她的時候受的傷嗎?

    廣云子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攻擊也變得越發(fā)凌厲,她不禁著急起來,自己該怎么辦,這樣下去烏爾西只怕會不敵。

    只是烏爾西既然帶著傷也敢出手,自然有他的手段,只見他慢慢露出頹勢,在廣云子面露得意之時賣了一個破綻,廣云子果然中計攻擊他的破綻,卻反而被他反手一劍穿心,臨死之前還要指著他說道,“你竟然使詐!”然后死也沒有瞑目。

    只見烏爾西反手一劍回鞘,對著尸體輕笑一聲,說了一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兵不厭詐嗎!”

    而一旁的靈芝卻被這神轉(zhuǎn)折給驚呆了,她剛才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轉(zhuǎn)危為安了。

    只見烏爾奇轉(zhuǎn)身向微笑向她走來,她還沒有從驚呆中清醒,嘴里只是喃喃的道,“你,你……怎么……”還沒說完,只見他眼睛一閉就整個人向她倒過來。

    急忙伸手頂住他翻到的身體,她“喂!喂!”的叫了幾句,只是倒在身上的人卻毫無反應(yīng),只感覺肩膀一陣濕濡,一絲鐵銹味兒傳來。

    “不好!”她連忙小心把他的身體放倒在地上,果然看見他的嘴里不停的涌出血水,她忙抱起他的頭,一手貼著他的竅xue試著輸入靈氣為他療傷。

    其實她才煉氣中期,以她這么少的修為,即使把身上所有的靈氣都輸給他,對于筑基期的他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只是他既是為了救她而受傷的,那她又怎么能看著他吐血昏迷而無動于衷呢!

    果然她輸入的靈氣都如石沉大海一樣,一進他的身體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半晌之后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后把丹田里所有留存的靈氣都輸入了他的身體里,才見他的嘴里終于沒有再溢出血絲了。

    放下他的頭讓他平躺在地上,她顫抖著手從懷里取出玉瓶,里面是她之前收集的靈露,打開塞子剛要倒進嘴里,又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頓了頓,最后苦笑的說了一句,“真是欠了你的!”便又抱起他的頭,把瓶里的靈露全都倒進了他的嘴里,希望這靈露能夠輔助他自行療傷吧!

    時間慢慢過去,她守著昏迷的他一直過了兩個時辰,東邊的天上已經(jīng)有些紅色的霞光露出來,糟了!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卯時了,平時冬香都是晨時進屋來伺候她起身的,就剩一個時辰了,她現(xiàn)在渾身都沒有力氣,本就拖不動他,如今自己一個人回去都不知道行不行,還帶上一個他,要怎么辦?

    她正急的不行的時候,只見躺在地上的烏爾西手指動了動,她忙湊過去對著他的腦袋,說道,“烏爾西,你怎么樣,醒過來了嗎?”

    只見烏爾西慢慢睜開眼睛,似乎還有些迷糊著,只是瞬間他的眼神就清明起來,一手扶地慢慢坐了起來,運功探查自己的身體,竟發(fā)現(xiàn)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一二層,之前他受了這么重的傷,自己都以為要過不去了,這會兒怎么已經(jīng)好了這么多,不禁轉(zhuǎn)眼看了看正瞪著一雙大眼擔(dān)心的看著她的少女。

    這是他第三次看到她了,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是有一次路過紫禁城的御花園,發(fā)現(xiàn)那園子里竟然意外種著好幾種靈藥,本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去挖出來。

    誰知去的時候正碰上這個才煉氣境一階的小丫頭偷偷摸摸的在那挖的一個高興,表情就像是偷了油的老鼠一樣,一臉的得意洋洋。既然這丫頭捷足先登,他便轉(zhuǎn)身走了。

    第二次見的時候就是今年元宵節(jié),他收到消息說發(fā)現(xiàn)屠了他的忘年好友于滄浪全家人的廣云子曾在京師出現(xiàn),他上京追查的時候,路經(jīng)燈市發(fā)現(xiàn)這個小丫頭竟然在鬧市激發(fā)了功法要突破,便現(xiàn)身引起sao亂讓她脫身離開,幫了她一把。

    原本以為不會再見了,誰知今次他追蹤著廣云子而來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一點都沒有防備的被廣云子下了藥,還與人說話說個沒完,這廣云子是個道貌岸然的魔修,被他禍害的正道女修不知凡幾,每一次都會被他吸盡元氣而死。

    且他每次害人都把尾巴掃的干干凈凈,從不曾有人發(fā)現(xiàn),若不是自己一直追查他,也不知道這些。這丫頭幸好這次碰上了他,不然只怕是要倒霉了。

    只是這會兒見這丫頭臉色蒼白,看著身上竟全無靈氣的樣子,一把拉過她的手釋放出一絲靈氣探查,果然丹田里竟無留下一絲靈氣。

    他臉色一白,怒道,“你怎么回事,不知道這么做會讓你之前的修為起碼下降一個大階嗎,你不過煉氣境中階,降了修為與重修有什么區(qū)別?!?/br>
    她白著臉笑說,“我知道啊,不過就是重修而已,我又不是沒有修煉過,最多一兩年就練回來了,可要是不救你,你可能真的就死了,一兩年換一條命,你說哪個合算?”

    被她的話一噎,烏爾西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的話聽著又好像是對的,他竟找不到話反駁,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靈芝也不等他說別的話,只是又說道,“好了,我自己都不在意,你就別在意了,你既然醒了,快看看能不能運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你要是能運功,就送我回去吧!”

    第二十六章

    最后還是烏爾西把靈芝送回了府衙后院,既然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一二層,帶上一個人使用輕功飛身跳躍個幾十里還是可以的。

    兩人到的時候才卯時三刻的樣子,偷偷扶窗躍進房間,萬幸冬香還沒起身,還沒人發(fā)覺她離開了一晚上。

    兩人分別站在窗戶里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謝你救了我!”

    “多謝!”

    不約而同,兩人同時張嘴,很有默契,說出來的都是感激的話。

    相視一笑,這一天兩人都是互相救了對方的命,也算是緣分了。

    “小女叫宋靈芝,身份想必公子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知道了,小女本是皇宮里的一個小宮女,上一次的相幫之情還沒有謝過公子,這一次公子又救了小女的命,以后若是有差遣,小女不會有二話的?!边@一次靈芝搶了個先。

    聽她這么說,烏爾西微微一笑,說道,“上一次在下不過是恰逢其會,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在意,此次姑娘也救了在下的性命,與在下算是兩清也不必掛懷?!?/br>
    她卻搖搖頭說道,“這一次公子若不是為了救小女受傷在先,原本依公子的修為可以輕易拿下廣云子,又怎會到最后還差點傷及自己的性命。說到底還是小女連累了公子。”

    “不關(guān)姑娘的事,廣云子的修為本就與在下不相上下,就是在下不受傷與他對戰(zhàn)勝率也不過是五五之?dāng)?shù),何況姑娘為了救在下竟犧牲自己的全部修為,其實還是在下欠了姑娘良多?!?/br>
    兩人倒是又一番客氣,只是外間的冬香卻在此時有了些小動靜,應(yīng)該是快要醒過來了,于是烏爾西便與她告辭就要離開,不過她卻突然想起廣云子的話,忙對著正要離開的烏爾西說道,“公子稍等,小女還有事相詢!”

    烏爾西轉(zhuǎn)身疑惑的看向她,問道,“姑娘還有何事問在下?!?/br>
    她也有些疑惑的問道,“之前廣云子為了迷惑小女之時,曾說過兩日之后此處會有大水災(zāi),不知公子對此事可有聽聞?”

    烏爾西見問的是這個問題,便說道,“這事在下從未聽說,只是這廣云子那廝對于易術(shù)之道倒是頗有盛名,他向來自傲與此,想必此話應(yīng)是不假?!?/br>
    頓了一頓,又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既然廣云子有如此一說,只怕這附近的百姓又要遭受一場劫難了,既是如此,在下少不得要在此地多留些時日,看看能否救治一二?!?/br>
    “原來竟是真的,那廣云子說的過來救治百姓莫不是也是真的,那我們殺了他,豈不是也間接害了這些害了這些百姓?!彼睦镆徽穑挥捎行├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