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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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仇正上了話…… 他的貝齒抵住上了舌尖,如果仇正要進(jìn)來的話,他就干脆咬舌自盡,死了算了。 仇正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放松了鉗制他手腕的另一只手,轉(zhuǎn)而將指頭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夾著他的舌頭。 他趁機重重地咬在了仇正的手指上,趁著手被松開,仇正分神的一瞬,撐床爬了起來。 見他要逃,仇正還摸著他屁股的手,順勢扒下了他的褲子。 “不要!”云霽急忙遮住了下體,羞恥極了。 —— 他總算爬了起來,暫時擺脫了仇正的壓制,但他也逃不到更遠(yuǎn)的地方去。腳上的鐐銬束縛著他,況且他現(xiàn)在狼狽得很。 頭發(fā)散了,衣衫盡解,兩條腿還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但這番景致,在仇正看來,誘人得不得了。 他那個貌美的師兄,衣衫凌亂地露出頎長的脖子和半抹香肩,下身更是一絲不掛,只有兩條雙腿無力地蜷曲著。 一副令人想好好欺負(fù),好好侵犯,好好占有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簡直是生來就為了誘惑男人的。 他的欲望堅硬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即將人壓在身下辦了。 “你……別過來!”云霽見他撲上來,也顧不得羞恥不羞恥了,急忙跳下床去,徒勞地往柱子后面躲。 那跟細(xì)細(xì)的鐵桿根本沒有任何阻擋的效果,反而在仇正看來,好像情趣一般。 —— 仇正特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地靠近,像一頭野狼在殲殺一只勢在必得的羚羊。 他往左邊,云霽就往右邊,他往右邊,云霽就往左邊。 鐵鏈哐啷哐啷地撞擊著鐵桿,云霽越逃越發(fā)現(xiàn),仇正就是有意那么慢慢地靠過來,讓他繞著鐵桿跑。 結(jié)果鐵鏈被一圈一圈地纏到了鐵桿上,越收越短,活動的范圍也越來越小,最后縮得只有一尺的長度,他背靠著鐵桿再也動彈不得。 仇正緩緩地靠近過來,嘴角掛著笑意,“怎么不逃了?” 他伸出一只腿插進(jìn)了云霽的兩腿之間,抵在了鐵桿上,再慢慢地抬高。 云霽驚叫了一聲,變成了兩腿分開,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更難堪的是,他下身赤裸著,光溜溜的下體就這么摩擦著仇正腿上粗麻的褲子。 “混……”還沒等他罵出口,仇正又將兩只手指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攪著他的舌頭。令他無法說話,也無法咬舌頭。 那兩只手指還有絲絲的血腥味,是方才被他咬破的。 第84章 報復(fù) “師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朝臣的樣子?”仇正戲謔地笑著靠近他的耳廓,“你就是用這副樣子,勾引陳博涉的么?” 云霽聽到這話,只覺得腦袋里面本來還緊繃著的一根弦,啪嗒一聲斷了。 他在這一世中那么努力地學(xué)詭道,習(xí)易容,就是為了能成為帝王身邊的,為他謀略江山社稷,與他共商天下決策的那個人,而不是為了承歡于男人的胯下,被囚禁于后宮之中。 但現(xiàn)在,他竟然被同門師弟親口說,說他是靠著這副身子勾引了陳博涉…… 難道他這輩子所做的,不過還是以身侍君王?在他人眼里,他不過是一個恃寵而上位的jian佞而已? 云霽氣得揚手打在了仇正臉上,仇正吃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居然打我!”仇正仿佛泄憤一般,加重了扼住他咽喉的力度。仿佛要將戰(zhàn)場上的失利,全部要加諸于他。 云霽的臉上泛起了一陣陣潮紅。呼吸不順,加之嘴又合不上,口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出,眼角也掛著淚花。 “你幫他,你還服侍他……你賤不賤????”仇正的言語之間帶著一絲侮辱,抬腿更摩擦著他赤裸的下體,“你就是這么服侍他的?用這里取悅他?用這里滿足他?” 云霽拼命地?fù)u頭,不由自主溢出的滿眼的眼淚,成串地掉落。 “用哪里?用這里?”仇正的膝蓋在云霽的股間頂了幾下,讓那兩片圓潤的屁股包裹著他堅硬的髕骨。轉(zhuǎn)而又頂下前方,在他屏翳處摩擦著。 屈辱的感覺和身體不由自主涌起的快感,加之呼吸不暢所帶來的窒息感,幾乎快把云霽折磨瘋了。 他意識漸漸地被抽離了。 耳邊有嗡嗡的聲音不停地響著,像是風(fēng)聲,像是金屬的撞擊聲。 眼前所看到的仇正的面孔,也漸漸模糊不清。那個人一會兒是小時候拉著他袖子的模樣,一會兒橫眉眥目,要置他于死地的樣子。 他的頭漸漸地垂了下去,抓著仇正手臂的雙手,也軟了下去。 “師兄!師兄!”仇正急忙松開了掐著云霽脖子的手,同時撤出了夾著他的舌頭的手指,抱住了他漸漸癱軟了的身子。 “師兄!你醒醒??!”他多少是把敗北的怒氣發(fā)泄在了師兄身上,下手有些不知輕重,但真的沒想掐死他。 他伸手探了探云霽的鼻息,尚且還在,還好只是昏迷。 —— 仇正抱著云霽準(zhǔn)備將他放到行軍床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頂上的天窗跳了下來,迅速奪過了他手中的那個軟綿綿的身子,緊接著用劍指向了他的喉嚨,令他不得靠近一步。 “奉樂弘道人命令,來帶走公子?!?/br> “師父……”仇正愣了一下,想不到師父的名頭會在這個時候被搬出來,只能依言站在原地。 面前的這個健壯的黑衣男子,應(yīng)該就是樂弘道人豢養(yǎng)的四象獸之一,只是不知道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中的哪一個。 “你剛剛就在上方的天窗盤踞著,全部都看到了?”仇正問。 白虎點了點頭,“從霞之山中開始,我便一路尾隨。只是公子臉皮薄,若是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被人看到了,可能會介懷一輩子,所以我遲遲沒有下來?!?/br> 仇正冷笑了一聲,“你居然不下來救你家公子,難道是吃準(zhǔn)了我不會殺他嗎?” 白虎收起了劍,亮了亮指縫間細(xì)小的金錢鏢,“剛才差點就直接殺了你了?!?/br> 仇正干笑了兩聲,笑得有些苦澀,“想不到我被陳博涉算計,還被師父算計……他看我像什么?像老鼠嗎?瘋狗嗎?!” 白虎沒有答話,只是找來了云霽的那條被拽掉的白布褲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破碎得沒法穿了。 仇正站在原地沒有動,仿佛是在自言自語,“我精心籌劃了那么多年,招兵買馬,養(yǎng)精蓄銳,目的就是為了報仇……陳元敬殺我族人,這個血海深仇,我一直都記得,卻沒有能力手刃仇人……我愧對先祖,愧對蒼天……” 白虎解下了自己的外衫,系在云霽腰上,幫他遮住了下身的赤裸,又理了理他的上衣,攏了攏他散亂的頭發(fā)。 “其實你最愧對的,是公子吧?!卑谆⑻统隽艘槐?,對著云霽的腳鐐,準(zhǔn)備劈開。卻又怕劈得太狠,傷到了他的腳踝,轉(zhuǎn)身去撕破被褥,找了些棉花墊上。 “你將你的怒氣和無能發(fā)泄在公子身上。你根本不是真正地喜歡他,只是因為他喜歡你的仇敵,你心生憤恨。” 不是……真正的……喜歡? “你在說什么?”仇正向前一步,又被白虎用劍指著脖子,不得靠近。 “真正喜歡他的話,就不會那么出語羞辱他,令他難堪。其實你看著他難過的時候,心里騰起的,是報復(fù)陳博涉的快感吧?!?/br> “你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歡他,只是想得到他而已?!?/br> 白虎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劍,重新舉起短刀,一刀劈開了禁錮著云霽的腳鐐。 “陳博涉就快來了,他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br> 云霽被突如其來的鏗鏘之聲,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看見了一個黑影,以為是仇正欺上身來,急忙捂著下半身,卻發(fā)現(xiàn)有件衣服被圍到了腰間。 “是我,我?guī)慊厝ァ!卑谆⒛_鐐連同鎖鏈踢到一旁,向前一步,抱起了云霽,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的仇正突然問了一句,“難道是像你那樣,因為怕他難堪,所以遲遲不敢下來,就算是喜歡嗎?” 白虎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 陳博涉率軍趕到這個塞北戈壁之上,孤零零的帳篷的時候,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因為要消滅仇正的余部,要與副將交接,加之他身體又有傷,所以還是晚了一步。 帳篷里面的炭火還是溫?zé)?,人并沒有走遠(yuǎn)。散落在地上的鐐銬,像是被人用利刀或者斧頭給生生劈開的。 這里是仇正的大本營嗎?曾經(jīng)被囚禁在這里的人是誰? 仇正帶著云霽去了哪里? 他記得當(dāng)時聽他們的對話,似乎是早已相識,并且還有……愛慕之情? 該死的,又晚了一步,讓他逃了! 大漠黃沙早已經(jīng)將腳印埋沒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無蹤無影,了無痕跡,無處尋覓。 陳博涉一拳砸在了鐵桿上,肩上的箭傷和腿上的刀傷霎時崩裂,血涌了出來,浸透了衣衫。 “將軍,”站在一旁的老將廉生勸他,“人已經(jīng)走了,就不要再折騰自己了?,F(xiàn)在天下一統(tǒng),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將軍去處理呢,一定要保重身子啊。” 是啊……天下一統(tǒng),大業(yè)初定,百廢待興,還有許多未盡之事等著他去做,還有很制度、規(guī)矩、朝綱、法度等著他去建立…… 看來這個帝王之位,他是不得不坐了。 如果登基稱帝了……云兒,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回鄴城吧?!?/br> —— 隆冬時節(jié),新帝登基,輕徭薄賦,大赦天下。 錦城的醉仙居依然是熙熙攘攘,熱熱鬧鬧。南來北往的客人拼個桌,坐在一起,胡天海地地開始閑聊。 “據(jù)說是篡了舊朝的江山,以軍代政?!?/br> “哪個舊朝???” “是啊,哪個舊朝???現(xiàn)在日子都過糊涂了,是公子文懷的那個舊朝嗎?” “反正公子文懷的舊朝不一直是陳將軍把持朝政?現(xiàn)在不過是正了名頭而已?!?/br> “哪個上臺了,我倒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這個免了三年的稅賦和徭役的皇帝,就是好皇帝?!?/br> …… “據(jù)說這位皇帝是武將出身,一登基便要御駕親征,起兵攻打北蠻?!?/br> “北蠻這些年挺安分的,沒經(jīng)常來擾亂邊境啊。干嘛這么急著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