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豬都知道油的沸點比水高!”常常嘀咕看一聲,將攔在一旁的笑笑撥到一邊,嫌棄地說:“我看姐夫年紀(jì)輕輕地,怎么安靜就瞎了?” “你眼睛才瞎了呢!說我笨的人,其實我挺心疼他的,年紀(jì)輕輕,就鼠目寸光了;說我太瘦的人,我也挺心疼他的,年紀(jì)輕輕,就得狗眼病了;說我丑的人,我也挺心疼他的,年紀(jì)輕輕,就眼瞎了!”笑笑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瞪了常常幾眼。 最后怕常常殺人滅口,毀尸滅跡,才想起來應(yīng)該將傅瑾年拉到自己這一陣營,于是偷偷地溜出門。 常常看著那個影子,無奈地輕笑了一聲,隨即將疊得像豆腐塊一樣的被子工整地放在床頭邊,將旁邊的外套穿上才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見笑笑翹著二郎腿看電視,傅瑾年在旁邊剝瓜子的樣子。 他伸手將手上的圍巾扔到笑笑的身上,斥責(zé)著:“你看看,你哪有一個女孩子的樣子?” 笑笑將臉上的圍巾拿下來,對著常常扮了個鬼臉,使壞地說:“我是女漢紙,不是女孩子,哼,我家傅瑾年就喜歡我這個樣子的,要你管!”一邊說著,一邊將傅瑾年剛剛剝好的一小撮瓜子放進了嘴里。 常常看著自家jiejie姐夫樂在其中的樣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最后走到玄關(guān)的地方。 笑笑一回頭看見常常在換鞋,不解地問:“你要去哪了?” “我去接爸媽回來!”常常一邊換鞋,一邊回答著。 “哦,我跟你一起去!”笑笑趕緊拍了拍手,隨即跑到玄關(guān)的地方也去換鞋。 傅瑾年看見說風(fēng)就是雨的某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也起身過去換鞋。 坐在副駕駛上,笑笑給楚爸爸打了個電話,問清楚地址之后,直接去了那里,在等傅瑾年停車回來的空檔,常常很認(rèn)真地喊了笑笑一聲。 她到現(xiàn)在還是暈乎乎的,從小到大,她很少聽到常常喊她“jiejie”,每次只有有事求她的時候,才會拉著一張臉,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一聲,平時沒有叫名字,一般都是“你你你”。想當(dāng)年笑笑因為想聽常常喊她“jiejie”,可是使出了不少招數(shù),例如將常常的作業(yè)本收起來讓他找不到,例如將他的文具藏起來,不得不過來向她借,那時候她就會搖頭晃腦地提條件:“要幫忙可以,先叫聲姐來聽聽!” 可是以前那么艱難費勁心思去做的一件事,現(xiàn)在這么輕松地就完成了?笑笑搖了搖頭,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又點了點頭。 常常沒有傅瑾年的好脾氣,看見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直接一個糖炒栗子敲上去,甚至不忘惡狠狠地嘟囔一聲:“我怎么跟你是龍鳳胎,笨死啦!” 笑笑揉著剛剛被敲的地方,先是一臉幽怨地看著常常,后來又是一臉期盼,一臉欣喜地看著他。 到最后,常常沒有辦法,不情不愿地叫了一聲“姐”,一抬頭看見傅瑾年走過來,又沖著笑笑囑咐了一句:“姐夫是個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好好待他!” 他看見對方還有幾步,哽在喉嚨的話最終還是經(jīng)過聲帶,嘴唇,傳到了笑笑的耳朵里,“不要像跟蘇星辰那樣!” 笑笑迷惑不解地看著常常,等到想要問出口的時候,傅瑾年已經(jīng)過來將她擁進了懷里。 原本準(zhǔn)備問出口的話就這樣哽在了喉嚨里,她被傅瑾年帶著走進電梯,看了一眼神色正常的常常,然后沒有說話。 一家人見面的時候總是十分高興的,相互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之后,常常直接躥到楚mama的身邊,攬著她的肩膀。 楚mama伸手在常常的臉上摸了幾下,心疼地說:“怎么瘦的這么厲害?訓(xùn)練的時候特別辛苦吧?”說著的時候,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常常和笑笑同時拿著紙巾準(zhǔn)備幫楚mama擦臉,可是常常近一些,于是就搶了先機。 楚爸爸看了站在一旁的慕姚和傅振宇,對著楚mama說了一聲:“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說哭就哭,也不害臊,讓親家看笑話了!” 慕姚微笑著回答:“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都是有孩子的,知道這種感受,有時候瑾年很久沒有回家,我也是十分想念他!” 聽完慕姚的話,笑笑本就氤氳了一些濕氣的大眼睛此時憤憤地瞪著傅瑾年,那眸中的鄙視和憤怒讓傅瑾年無法忽視,最后他只得走到笑笑的身邊將她擁進懷里,對著一旁的慕姚說:“我以后會經(jīng)常帶笑笑回家的!” 慕姚點了點頭,微笑著不說話。她的視線落在楚mama的身上,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的情緒比較穩(wěn)定,才提議道:“我剛剛在逛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有家咖啡店,要不我們?nèi)ツ抢锖缺Х软槺懔牧奶???/br> 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那家咖啡店。 傅瑾年要了一杯卡布奇諾給笑笑,自己要了一杯歐蕾咖啡??匆姵ama停留在常常臉上的目光,掃視了一眼笑笑,就聽見后者福至心靈地回答:“我媽也喜歡卡布奇諾,我爸喜歡拿鐵,常常喜歡夏威夷。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歡什么咖啡?” “我爸媽喜歡貓屎咖啡!”傅瑾年淡定地回答,將書中的單子合上,遞到一旁的侍應(yīng)生的手上。 等到咖啡上來的時候,笑笑端著咖啡杯滿意地說:“傳統(tǒng)的卡布奇諾咖啡是三分之一濃縮咖啡,三分之一蒸汽牛奶和三分之一泡沫牛奶。特濃咖啡的濃郁口味,配以潤滑的奶泡,頗有一些汲精斂露的意味;撒上了rou桂粉的起沫牛奶,混以自下而上的意大利咖啡的香氣,新一代咖啡族為此而心動不已。而現(xiàn)在卡布奇諾咖啡的制作,是在意大利特濃咖啡的基礎(chǔ)上,加一層厚厚的起沫的牛奶,就成了卡布奇諾。特濃咖啡的質(zhì)量在牛奶和泡沫下會看不太出來,但它仍然是決定卡布奇諾口味的重要因素。把經(jīng)過部分脫脂的牛奶倒入一只壺中,然后用起沫器讓牛奶起沫、沖氣,并且讓牛奶不經(jīng)過燃燒就可以象摜奶油一樣均勻。而且盛卡布奇諾的咖啡杯應(yīng)該是溫?zé)岬牟蝗坏谷氲呐D膛菽瓡㈤_,平時可以將這些杯子放在咖啡機的頂部保溫。然后將牛奶和泡沫倒在特濃咖啡上面,自然形成了一層,就好像把下面的咖啡包了起來。倒入沖泡好的意大利咖啡約五分滿,打過奶泡的熱牛奶倒至八分滿。最后可隨個人喜好,灑上少許再切成細(xì)丁的rou桂粉或巧克力粉,剩余的牛奶也可以一起倒進去,這樣,一杯美味的卡布奇諾就制成了?!?/br> “喲,姐,看不出來,你這紙上談兵的功夫不差??!”常??粗πΓ{(diào)侃了一聲。 楚mama看見自家兒子故意擠兌女兒,為了維護她的面子,笑著斜睨了一眼自家兒子。 笑笑不滿地冷哼了一聲,隨即又傲嬌的說:“jiejie本事大著呢,看我找到傅瑾年就是了!” 這一句話幾乎夸獎了在座的所有人,首先夸獎自己聰明,這優(yōu)良的基因自然是遺傳了爸爸mama的,再次明著是夸獎了傅瑾年好,但暗地里不是說明慕姚傅振宇教子有道嗎?! 大家伙聽見這一句話,都樂呵呵地笑了笑。 傅瑾年好心情地伸手揉了揉笑笑的頭發(fā),低頭含笑地問她:“這么喜歡,要不以后去開個咖啡店?” 笑笑的腦袋但是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對著傅瑾年說:“不不不,我這是理論知識一大堆,實踐能力全沒有!” 傅瑾年輕笑一聲,將她攬進懷里:“還有點自知之明!不過沒關(guān)系,咱家有錢,夫人喜歡就好!” 笑笑實在不理解,傅瑾年是怎么能夠厚顏無恥地在雙方父母都在的情況下,對她動手動腳的,還能面不改色地喊“夫人”!她們倆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她伸手將傅瑾年攬住自己肩膀的手臂往下拉,還沒能成功,就聽見慕姚笑呵呵著說:“對啊,只要兒媳婦喜歡就好,我們家有錢,就是虧本也沒有關(guān)系!” 笑笑的手頓住了,然后尷尬地對著慕姚尷尬地笑了笑,手里一使暗勁,將傅瑾年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拉下來。 兩家人熱熱鬧鬧地說了會話,喝了咖啡,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題外話------ 特地等到零點,感謝梳子的長評及花花,rourou送的兩顆鉆石,一萬個么么噠~ ☆、109媳婦兒,你今天晚上能夠照顧我嗎 第二日一早,大家收拾好去笑笑外婆家,論道理慕姚傅振宇是應(yīng)該在第二天過來拜見長輩的,但是那時候常常還沒有回來,在經(jīng)過外公外婆同意的情況下,終于決定到時候一起過來,免得麻煩。 這不常常一回來,就帶著他們過來認(rèn)親了。 傅瑾年雖然之前去過,但是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改變,所以到了外婆家外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期待起來。 雖然大概只有半年的光景,但他依舊清晰地記得那個一臉精明的老人家問他跟笑笑是怎么回事,而且當(dāng)時是明顯地誤會了的。 等到車到了小區(qū)樓梯口的時候,外婆一家已經(jīng)等著了,寒風(fēng)之中,兩個精神矍鑠的老人站在前面,其他的人站在后面。 笑笑的舅舅們其實并沒有和老人住在一起,其實也都住在一個小區(qū),只是不在一個樓棟。 有時候會在一起吃飯,但是絕大多數(shù)不會在這邊,那時候人口眾多,楚mama姊妹兄弟無人,她排行老大,雖然出嫁多年,但是跟外婆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大概是年齡大一些,所以比較體貼。 這會看著大大小小的20多口人,笑笑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帶著傅瑾年回家的場景,這就是人口基數(shù)大的弊端和好處吧!弊端是一張桌子根本就容不下這么多人,好處是真的十分十分的熱鬧。 保鏢們按著笑笑的指引,將東西拎進家門,帶給舅舅們的禮物也一并拿進屋了。 傅瑾年看見笑笑在進門前已經(jīng)乖巧地喊過人,這會也自然而然地走到老人面前輕聲喊著:“外公外婆,我們回來了!” 老人自是高興地應(yīng)著,嘴里一直說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目光掃視到準(zhǔn)備上前又被傅瑾年捷足先登的常常,拉過一年未見的外甥開始說:“孩子,你終于回來了,想死外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哽咽著,眼眶已濕潤,又硬生生地忍了回去。過來許久才說:“今天是你姐認(rèn)親的日子,過幾天來陪外婆住幾天!” 長輩開口,晚輩哪有拒絕的道理,于是常常將外婆摟進懷里,輕聲安撫著:“沒事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到時候一定陪你住幾天,你到時候不要嫌煩就好!” 外婆嗤笑了一聲,掙脫出了常常的懷抱,笑著打趣說:“你呀,從小就會逗我開心,好了好了,都進去吧!” 正準(zhǔn)備進去的時候,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一旁站著的傅家夫婦,趕緊走過來致歉。 慕姚和傅振宇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知書達理的人,人家一年不見自己的外甥,忽略了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當(dāng)即微笑著搖頭說:“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的,親家外婆,實在很抱歉現(xiàn)在才登門拜訪,不周到之處還請見諒!” 洞察百態(tài)的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傅家夫婦說:“瑾年很好,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他!”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只要孩子們是真心喜歡的,其他的都不是大事! 外婆熱情客套地問了幾句之后,招待眾人進門,又是一頓寒暄,小孩子則被趕到房間里。 葉子欣拿著芭比娃娃看了一會,才對著旁邊的曲晚說:“晚晚,你看這個娃娃竟然會動,好像是模仿真人的,我之前想買的時候,我爸說這個很貴的額!” “我知道,我跟你的一樣!”晚晚說過之后,又對著旁邊的葉子煙說:“jiejie,你的是什么?” 被點名的葉子煙直接將手中的東西攤開,一條水晶項鏈在她的手心中,她的目光掃到一旁的包裝盒——施華洛世奇,心中暗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葉子欣和曲晚晚還是小孩子,難得認(rèn)識幾個字,知道一個魔方真人的娃娃就不錯了,也不指望能認(rèn)識這款項鏈。 她們看見葉子煙寶貝地將項鏈裝進盒子里,不解地問:“jiejie,你怎么不戴著???肯定會很漂亮!” 葉子煙雖然只有十五六歲,但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高已經(jīng)跟笑笑不相上下,而且她的五官立體,看起來更像是混血兒,所以雖然年紀(jì)小,但是每次和笑笑走在一起的時候,別人總以為兩人是同學(xué)。 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收回盒子里,心中腹誹道:她敢戴出去嗎?一不小心,弄壞了多可惜,而且要是戴著上學(xué),同學(xué)們肯定會以為她戴著的是a貨! 跟小孩子說也不懂,索性不開口,可是旁邊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解釋著:“太漂亮了,所以要好好收起來!” “恩恩,那我也把我的禮物收起來!” “我也是我也是!” 葉子煙看著兩個往包裝盒里塞芭比娃娃的小朋友,頓時覺得腦子旁邊滑下無數(shù)黑線。 幾個人收拾好之后出門了,看家大門在討論吃飯的問題。 以前,因為人數(shù)太多,所以每次都是大人一桌,小孩一桌。最后還是準(zhǔn)備按照以前的老方法,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以前的老辦法也不管用了,于是只好去附近一家味道不錯的飯店。 到了飯點,發(fā)現(xiàn)只有最大的桌子才能容下這么多人,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包廂出發(fā)。 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底下鋪著厚厚的花紋繁復(fù)的波西米亞地毯,上面擺放著一張超大的實木圓桌,旁邊整齊地擺放著附有座墊性質(zhì)的木制配套椅子,桌子上擺放著整齊的未拆封的餐具,頂上大大的水晶燈垂泄下來,落在眾人的上方。 這里的視角很好,從這看出去外面正好是一方清泉,池水清澈見底,旁邊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 兩位老人被請到上方坐著,外婆拉著慕姚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傅振宇跟著坐在慕姚的身邊,接著是楚家夫婦,常常,笑笑,傅瑾年也挨著坐下來,以外公那邊的都是舅舅小姨家的人,所以一整圈繞過來,又形成一個無縫隙的圓形。 服務(wù)員上來的時候,將菜單直接拿到傅振宇的旁邊,傅振宇微微尷尬了一下,又將菜單遞過去,遞到老人那邊。 那個服務(wù)員本來看見傅振宇在這一群人里面儀表堂堂,自有一個威嚴(yán)氣勢,想必不是達官顯貴,也是一方政要,這才自作主張地將菜單拿過去,誰知道讓對方陷入兩難的境地,當(dāng)即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傅瑾年掃了那個服務(wù)員一眼,沒有說話,而笑笑一直在跟旁邊的葉子煙說話,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兩位老人到底是經(jīng)歷過事情的,很快就淡定下來,外婆將菜單挪到慕姚的面前說:“我們這邊的習(xí)俗,讓客人點餐,是必要的禮節(jié),剛好我們這邊的服務(wù)生也是知道這個的!” 一番話幫服務(wù)生解了圍,也順便給自己找回一些面子。 笑笑聽見這話,一時間十分尷尬,她作為兩邊的連接點,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作為連接點的楚爸爸楚mama,剛剛因為跟常常說話,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現(xiàn)在也十分尷尬。 傅瑾年看見一時間陷進僵局,一手抻開搭在笑笑身后的一字上,對著外婆說:“外婆,禮節(jié)已經(jīng)到了,我父母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還是外婆點餐吧,外婆見多識廣,我們隊本地菜不熟悉,不如外婆多多點一些,等會我們試一試?” 外婆微笑著點點頭,看著傅瑾年,眸子中的滿意之色濃郁了幾分。 “那我就點菜試試吧!” 外婆一說完,慕姚就趕緊將菜單挪到外婆的面前。 外婆拿起餐單翻開,本來還在發(fā)呆的服務(wù)生發(fā)現(xiàn)外婆一個目光掃視過來,頓時回神,她急忙拿著小手機走到外婆的身邊。 隨著外婆說的菜名越來越多,大家漸漸地放松下來。 幾個人幾個人在一起扎堆聊天,笑笑也和葉子煙有說有笑,那邊常常和楚爸爸楚mama聊著部隊的趣事,只有傅瑾年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中間。 他側(cè)頭看了一眼給自己冷板凳的笑笑,原本搭在椅子上的手臂下滑,緊緊箍在笑笑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