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宋天佑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恐怕沒人會愿意選我?!钡姑勾叩乃植徽J(rèn)識幾個人。 楚君煜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那可不一定?!比f一人家覺得這家伙可憐就選了呢? 宋天佑不知他心中所想,頓時眼睛一亮,“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楚君煜&柳衡珺:呵呵,你高興就好! 第106章 狗血 沈佳琪讓人拿著托盤過來盛放各自的彩頭,愿意把注押在誰身上,就把彩頭放進相應(yīng)的托盤里,見柳瑾瑤退下腕子上的鐲子,她感興趣的看過來,用胳膊捅捅她,笑著問道:“你會選誰?”場上可是還有一個柳七公子。 柳瑾瑤用看弱智的眼神看她,“這還用問?”然后把鐲子押給了楚君煜,用實際行動向世人證明什么叫做胳膊肘子朝外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及重色輕親人等等。 沈佳琪:“呵呵~”我真傻,怎么會問這種問題呢?對柳瑾瑤竟然還用常人的眼光來看待,這不是傻是什么? 柳瑾瑤一點都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還給她講道理呢,“你想想啊,在場的幾位上過戰(zhàn)場能夠百步穿楊的有誰?押注是要選你認(rèn)為最有潛力能夠贏得比賽的,此時談感情什么,你是不是傻?”一個鐲子那也是鐲子啊,雖然她不缺這玩意兒可是輸?shù)粢矔奶垡粫喊 ?/br> 沈佳琪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點頭應(yīng)和,“你說的對!”隨后把自己頭上的步搖取下來押給了她二哥,口頭上贊同不一定要用行動表示不是,她還是重感情的來著。 柳瑾瑤頓時用一種孺子不可教也的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她,沈佳琪就當(dāng)自己什么都看不見。 柳詩雨和柳瑾蓉倒是都把自己的小物件押給了柳衡珺,輪到柳瑾瓔的時候,柳瑾瑤走到她跟前跟她說悄悄話,“你不如把彩頭押給那位宋公子,好歹也是有著很深的革命情誼(搶過他的桂花糕)?!?/br> 這本來就是一起樂呵著玩的,其實誰也不在意輸贏,所以一般都是押給熟悉的人,算是給個面子撐腰什么的,所以柳瑾瓔本來是想要押給柳衡珺的。 結(jié)果聽柳瑾瑤這么一說,再看一眼宋天佑那一份估計是支持人數(shù)最少的,竟然有些猶豫。 雖然對他的印象十分不好,不過到底是小時候的玩伴,還是有些特殊的感情,再加上最近宋天佑那形象也確實怪倒霉的,不由得升起了幾分同情之心,于是她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彩頭押給了宋天佑。 柳瑾瑤其實就是那么一說,沒想到柳瑾瓔竟然真的實施了,倒是換成她詫異了起來,柳瑾瓔見她這表情就解釋了一句,“看他怪可憐的,就送給他吧!” 所以楚君煜預(yù)言成真,當(dāng)真有不少人是因為宋天佑的倒霉事跡知道了他這么一號人,然后那些姑娘若是場上沒有自己認(rèn)識的人,就把彩頭押給了這么一個還算得上是知道的人,最后押注給宋天佑的人竟然還不少。 柳瑾瓔雖然說著同情他的話,其實心中對他還是十分不滿,這個人在外是個紈绔子弟,說話還不大中聽,這會兒看到他在場上那得意的樣子,就忍不住撇嘴,一見到女人就表現(xiàn)的像只開屏的孔雀,德行! 投壺最開始衍生而來是由于射箭的場地因素或個人因素的限制不能舉行射禮而采取的權(quán)宜之計,所以投壺與射禮在許多禮儀方面有諸多相似之處,雖是競賽卻也是一種從容安詳,講究禮節(jié)的活動。 每人四支箭矢,投中多者為勝,投壺需要用一種巧勁,投射要把握好那個弧度方才易進,壺口就那么小,距離還不短,還要求箭矢的端首投入壺中才算投中,其實并沒有那么容易。 而且也并不像柳瑾瑤所說的,射箭技術(shù)好,上過戰(zhàn)場就一定占優(yōu)勢,反而是那種時常玩的人技術(shù)更加過硬,他們有時候都能玩出花樣來,比如用屏風(fēng)遮擋然后進行盲投,或者是背對反投,這難度頓時升級。 所以當(dāng)看到宋天佑準(zhǔn)確而漂亮的投進去之后,也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了,作為紈绔子弟,其他的不行,若是連游戲都玩不好,那他多沒面子啊! 雖然投壺一般都是士大夫所進行的一種游戲,往往還要伴隨奏樂演奏,配和節(jié)奏投射。 楚君煜生在皇室,早早就接觸了這項活動,技術(shù)也還不錯,四投四中,命中率百分之百,宋天佑也全部投中,柳衡珺幾人均是四投三中。 既然有相同的成績,那就接著再投四支,場面一下子火熱起來,場上就剩下了楚君煜和宋天佑,楚君煜依舊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可是宋天佑卻有些慫。 他本來對楚君煜就有些犯怵,這會兒還要與他進行單獨比賽,下面還有那么多人看著,他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本來這樣的活動到了此時,若是擱在平常時候,楚君煜指不定就離開了,輸贏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可是今日不行,柳瑾瑤還在旁邊看著呢,彩頭都押上了,若是輸了他如何給小七交代? 所以他一看宋天佑那副緊張忐忑的樣子,頓時就開始狡猾狡猾的給他施加壓力,幾乎是氣場全開,宋天佑哪里是他的對手,本來緊張之下就有些不穩(wěn)定,楚君煜還故意為之,他就更是發(fā)揮不出來自己的真實水平,毫無意外的,最后他輸了。 不過輸?shù)糁?,宋天佑反而松了一口氣,單獨面對郡王壓力太大了,比單獨面對大哥的時候還恐怖! 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柳衡珺卻看的清楚,拉著宋天佑教訓(xùn),“瞧你那點出息,怕他作甚?這是比賽他還能拿你如何?”同時對楚君煜這種勝之不武的行為表達了自己深深的鄙夷。 大冷的天宋天佑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看了楚君煜一眼,小聲辯駁,“你是不知道,好可怕!”他覺得京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十分恐怖,好想回江南,qaq~ 柳衡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沒出息的玩意兒! 楚君煜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任何不妥之處,結(jié)果好就成了,過程中的那些細節(jié)什么的,忽略,忽略! 于是柳瑾瑤開開心心的收取自己的戰(zhàn)利品,順便給了楚君煜一個表揚的眼神,楚君煜見她笑的這般開心,忍不住嘴角上翹。 沈佳琪看著這兩人隔空眉目傳情,很是無語的轉(zhuǎn)過頭,不忍直視。 宴會結(jié)束之后,又再一次的去看了一下柳瑾蕓,然后眾人隨著老太太回府,只是在門口正好遇見了宋天佑一行人,彼此笑著問好寒暄。 宋天佑看到他們的時候,因為認(rèn)識柳衡珺和柳衡珖,就覺得這是好朋友,于是湊過來與他們說話,等看到柳瑾瓔之時,就想起當(dāng)時她嘲笑自己的話語,頓時就開始嘴賤,笑的得意而又驕傲的道:“聽說你當(dāng)時押注在我身上,看來胖丫頭還算是有良心!”好歹他們也算是小時候的玩伴,雖然那時他總是被欺負。 柳瑾瓔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鄙夷,“場上的人再沒有你名氣大的,再說了我如今正在積善行德,就當(dāng)日行一善了?!?/br> 名氣大?什么名氣不用說大家都懂,尤其是她后面還加了一個日行一善,這是□□裸的嘲諷。 而柳瑾瓔說完之后柳衡珺還十分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宋天佑頓時臉漲的通紅,霸道胖丫頭還是這么討厭! 不知該從何處反駁,就牽強的說道:“女子當(dāng)以嫻靜為宜,伶牙俐齒絕非淑女所為。” 柳瑾瓔直接嗤笑一聲,“難道你不知京城的女子都以爽利著稱?”她找了一個比較美好的形容詞。 但是宋天佑卻想起了姚雪婷,哪里是爽利,那是兇殘!而且柳瑾瓔這話也是在提醒之前的事情,那是個污點,不愿提及的污點,偏偏鬧的人盡皆知,想要掩蓋都不能。 這邊小聲的說話倒是沒讓長輩們聽見,所以宋夫人在看到柳瑾瓔的時候還笑呢,“一轉(zhuǎn)眼都長這么大了,不說我都不敢認(rèn),越長越?。 ?/br> 柳瑾瓔則是笑的一臉羞澀的請安問好,又乖巧又懂禮,看的宋天佑目瞪口呆,這變臉的功夫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他目光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柳瑾瓔趁著宋夫人不注意的時候冷冷的掃過去,那一眼頗具威懾力,宋天佑頓時就什么都不敢說了。 說了會兒話就各自上馬車離去,直到走遠宋天佑才反應(yīng)過來,他為何要受她的威脅?霸道蠻橫的胖丫頭霸道不改,竟然還學(xué)會了兩面三刀,哼,果然還是這么討厭! 宴會上柳瑾瑤與沈佳琪約好要去看望宋玉蓮,不過不等她們行動,柳瑾瑤就得到了一個最新消息,二伯母正張羅著給柳衡珺定親,她頓時就知道,這次兩人是真的不成了,就是不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女孩。 然后她就有些猶豫了,這個時候她過去看望宋玉蓮是好是壞?不會讓人家更加難過? 她覺得還是打聽清楚柳衡珺喜歡的女孩是誰再說吧,這事兒祖母應(yīng)該知道,于是她就跑去詢問老太太。 老太太確實知道,而且覺得那家人還算清貴是個不錯的選擇,見柳瑾瑤打聽,也只是以為她好奇而已,就笑著道:“是宋御史府的姑娘?!?/br> 柳瑾瑤眼睛一亮,“是宋玉蓮?”還以為沒戲了呢,結(jié)果他竟然暗戳戳的就出手了。 本以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誰料老太太竟然搖搖頭,“不是她,是她堂妹,叫玉涵。” “???!”她瞪大眼睛,不會吧?這么狗血?柳衡珺喜歡的竟然是宋玉蓮的堂妹!? 老太太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有些不解,“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绷広s緊搖頭。 老太太笑著道:“我也見過那姑娘,是個可憐人,不過倒是個明白能干的。” 宋玉涵是宋玉蓮叔叔的女兒,不過卻是一個遺腹子,她上頭還有個哥哥,然后寡母杜氏拉扯著兄妹兩人長大。她這個哥哥也聰明好學(xué),知道日子艱辛自己是家中頂梁柱,自己肯用功,再加上宋御史的輔導(dǎo),參加科舉考中進士,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職。 雖然都在京城,當(dāng)時也是打著投奔宋御史的旗號,其實兩家并沒有在一個府中生活,也就是說他們還是依靠著自己過活,這就導(dǎo)致杜氏和宋玉涵為了家中生計,吃過不少苦頭。 不過柳瑾瑤也見過宋玉涵,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很有韌性,生活再是艱難都不能把她打敗,依舊樂觀積極向上,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笑容溫暖而明媚。 如果沒有宋玉蓮這么一檔子事的話,柳瑾瑤也必須得承認(rèn),這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中間夾上一個宋玉蓮,總感覺事情都變味了。 她知道其實這并不怪宋玉涵,甚至三人都沒錯,宋玉蓮只是暗暗傾慕柳衡珺,而柳衡珺從未回應(yīng)過,他心中的女子是宋玉涵,宋玉蓮和宋玉涵的關(guān)系說不上多好,但是也不壞,畢竟兩人生活環(huán)境不同,宋玉涵小小年紀(jì)就要為生計忙碌,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與宋玉蓮一樣吟詩作對。 所以宋玉涵是否知道宋玉蓮的心思,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柳瑾瑤覺得不知道的可能性更高,她們之間見面之后也就是禮節(jié)性的問候,熱情有余,親昵不足,宋玉蓮應(yīng)該不會對這樣的堂妹吐露自己的心思。 所以這事兒就真的不大好說了,而柳衡珺應(yīng)該是對宋玉蓮的心思有所覺察,就是不知道他這般匆忙的定下來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確實是有原因,宋玉蓮那日回去之后確實向自己的母親吐露了一下自己的心思,宋母覺得柳國公府二房挺不錯,于是就抽個時間與二夫人見面試探了一番。 結(jié)果試探出來的結(jié)果讓她也是哭笑不得,二夫人很是積極的接待了她,當(dāng)她打聽柳衡珺親事的時候,二夫人就與她一同訴苦,為了孩子cao碎了心什么的。 兩人當(dāng)時說的很是投機,畢竟女方要有一定的矜持,宋母也不可能明說,而自己的暗示二夫人也接收到了,以為這事兒估計十之**能成,就高高興興的回去。 結(jié)果第二日宋夫人就尋著媒婆去了宋玉涵的家中提親,當(dāng)時宋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懵的狀態(tài),沒有搞錯嗎?不是她的玉蓮? 媒婆見面就夸贊宋玉涵賢惠能干,性子爽利,確實沒有找錯人,杜氏不知其中關(guān)節(jié),一家有女百家求,這是常態(tài),她女兒已經(jīng)及笄,這沒有什么好稀奇的,所以還是秉持著女方該有的矜持,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下來。 宋母當(dāng)時表情差點維持不住,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是理解錯了,人家看中的宋玉涵,也以為她過去提的是宋玉涵,這鬧了一個烏龍,比較幸運的是她沒有在回府的第一時間告訴宋玉蓮,否則女兒得多難過??? 而看著杜氏和宋玉涵都是一臉的驚訝表情,御史夫人也無法遷怒到人家身上,只是笑容有些尷尬,幸虧當(dāng)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宋玉涵的身上,倒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失態(tài)。 為了表示誠意,二夫人也是請官媒再三的去提親,最后杜氏在詢問過宋玉涵的意見之后,就痛快的點了頭,然后二夫人這邊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準(zhǔn)備起來,趕緊交換庚帖把二人的事情定下來。 其實她也是心里苦,她又不是真的傻哪里會發(fā)生理解錯誤這樣的事情,御史夫人說的是誰她還能不知道? 關(guān)鍵是,二夫人也是一個開明的家長,于是她就詢問了一番柳衡珺的意見,然后就說起了宋玉蓮,柳衡珺當(dāng)時就意識到這次要是處理不好準(zhǔn)壞事兒。 宋玉蓮的母親都已經(jīng)過來詢問,這邊要是拒絕了她,轉(zhuǎn)過頭他再去向宋玉涵提親肯定不會順利,而且一個弄不好這事兒就成不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之后,他也不再拖著,于是索性向二夫人坦誠他心儀之人是宋玉涵這件事情,當(dāng)時二夫人的表情也十分精彩,整個人都是被炸懵的狀態(tài)。 柳衡珺也是哭笑不得,誰能知道會是這樣?他以為他每次的拒絕已經(jīng)很明顯,就差直接說出口了,可是人家什么話都沒說,你直接出口拒絕是個什么事兒?那不能成。 想了想就讓他娘來個將錯就錯,直接去向宋玉涵提親,就說是當(dāng)時以為說的是宋玉涵,反正都是宋家的姑娘,理解錯了也情有可原。 二夫人一開始是拒絕的,這事兒怎么看都十分不靠譜,理解錯?她是有多笨才能連這樣的事情都理解錯?弄不好人家以為自己在耍著他們玩。 但是柳衡珺多了解他娘啊,他說幾句好話好生哄哄,然后再哀求一番,最后拿出殺手锏,“您總不會愿意看到兒子孤獨終老吧?”徹底的讓二夫人投降,只好用理解錯誤這種降低智商毀自己形象的方式來幫兒子,她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偉大的母親! 柳衡珺:……反正您在外面的形象也沒有多靠譜,這其實并沒有多么讓人意外。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發(fā)展過程,這也是宋玉蓮閉門不出的根本原因,這著實有些讓人無法接受,得虧宋玉蓮心性不錯,稍微差一點的,黑化的都有可能,她只是閉門不出其他的什么都沒做其實已經(jīng)是極好的了。 從二夫人那里了解到整個事件的柳瑾瑤,頓時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好像做了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當(dāng)時宋玉蓮已經(jīng)死心了是她讓她再試試的,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她要是早知道柳衡珺心中藏著的是宋玉涵,打死她也不會去鼓勵宋玉蓮??!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的早知道,柳衡珺藏的這么嚴(yán)實,她連一點苗頭都沒看出來。 而且宋玉涵極少出門應(yīng)酬,他是怎么認(rèn)識人家的?這也是一個讓人不能理解的地方。 柳瑾瑤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就開始撲/到床/上打/滾,啊啊啊啊,怎么辦?她要怎么去面對宋玉蓮???干了這么大一件蠢事兒,好崩潰??! 直到翻滾的衣衫凌亂,頭發(fā)散開,柳瑾瓔過來找她的時候被她這犀利的造型給弄的一愣一愣的,“你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柳瑾瑤看了她一眼,還有些不在狀態(tài),“沒事兒!” 柳瑾瓔:“……你確定?”怎么看著一點也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呢? 柳瑾瑤揉揉自己的臉,然后讓司琴幫她把頭發(fā)整理一下,知書就上來給她整理衣衫,弄好之后她才看向柳瑾瓔,“有事兒?” 柳瑾瓔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無語的看向她,“不是你要找我嗎?” 我找你?她反應(yīng)了一會兒想起來,然后坐下來,“哦,是,我找你來著?!?/br> 柳瑾瓔:“……你沒事兒吧?” 柳瑾瑤立刻搖頭,“沒事兒,我好著呢,我能有什么事兒?”那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子,怎么看都是底氣不足。 柳瑾瓔:“……”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是她接著問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提起這個柳瑾瑤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然后表情變的嚴(yán)肅起來,把柳瑾蓉與她平日里的相處說了一遍,“以前我也沒注意,你在府中沒有外人的時候怎樣都好說,但是要是在外面還把她當(dāng)成一個小丫鬟似的使喚,難免會讓人多想?!?/br> 柳瑾瓔聞言忍不住皺眉,“那些都是她自己要做的,我并沒有刻意使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