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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瑤鳳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還沒等她轉(zhuǎn)身,云瑤便緩聲道:“依米花,是北岐國獨有的,生長在北岐國戈壁上的五色花,進府前,你說你是從南方來的,試問一個大裕國人,又常年生活在南方,是怎么識得這北岐國獨有的依米花?”

    飛槐才要開口,又被云瑤朗聲打斷:“若只是從書上看來的,如何會繡得惟妙惟肖,況且進府時,你說自己目不識丁,又怎么會去翻閱書籍呢?”

    飛槐垂首道:“奴婢不過自行想象了幾朵花的樣式,恰巧與大小姐說的什么花相同罷了,奴婢從未去過北岐國,又如何認(rèn)得北岐國的花呢。”

    “我相信你是無心之舉,因為只有這樣,才更顯得這花在你心中稀松平常,印象深刻?!痹片帍陌沧郁媸种心眠^繡樣,踱步走到她跟前,將繡帕張開給她看,“其實我還是要謝謝你,原本借著給小鎖周歲的名頭,讓你繡個樣帕,你用心繡了這百花圖,可其中卻有依米花,想來連你自己也未發(fā)覺,自己會不經(jīng)意間將家鄉(xiāng)的花繡了上來?!?/br>
    “奴婢的家鄉(xiāng)在南方,奴婢是南方人,大小姐若不行,大可以去老夫人那兒問問,奴婢的衣食起居,生活習(xí)慣皆是同南方人一樣?!?/br>
    “你很小心,也很謹(jǐn)慎,所以這么多年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的行蹤。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習(xí)得這南方人的習(xí)慣,又如何強迫自己學(xué)會這樣的習(xí)慣,但有一點習(xí)慣,做久了便會留下痕跡?!痹片幎⒅瑢⒛抗馔乱?,最終定格在她那雙粗大的腳上,一字一句道:“便是你的腳?!?/br>
    飛槐頓時抬頭,那張明明比寧氏還年輕的臉,去飽經(jīng)風(fēng)霜,早早就浮現(xiàn)出皺紋和透著滄桑之態(tài),她盯著云瑤,又看了眼坐在榻上的安子翩,眼底顯現(xiàn)出復(fù)雜而悲戚的神情,卻只是一瞬,又恢復(fù)了漠色,“奴婢不懂大小姐的意思,一雙下人粗糙死皮的腳,留下的無非都是厚繭的痕跡?!?/br>
    “自從陳國有了女帝開始,北岐國和大裕國的風(fēng)氣也深受影響,許多女子都無需裹腳,尤其是皇宮中人,可若按時間和地點來算,你應(yīng)該是裹腳一輩的,如何沒裹?”

    飛槐從容應(yīng)答道:“父母早亡,無人約束,自然沒裹。”

    云瑤犀利地看著她,“那就將鞋子脫了,讓我們瞧瞧?!?/br>
    “男女有別,何況奴婢粗陋不堪的腳,怕驚著四皇子和大小姐?!?/br>
    “是怕驚著,還是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腳趾之間有奇怪的老繭?”云瑤話音一落,就見飛槐不再從容,用著慌亂的眼神看著她,她一語不發(fā),就將事先讓香寒從下人房中拿來的鞋墊丟到飛槐的眼前,“人的年紀(jì)到了一定年歲,腳不會再長,指頭也不會漸長,可你是否能告訴我,為何你一年年的鞋子會越來越大,腳趾越來越粗?”

    “那是……”

    “那是因為,你用腳來學(xué)習(xí)刺繡,對不對?”接話的人,赫然是一直沉默著的安子翩,他似不愿相信,又流露出憐憫的神色,“你怕被人發(fā)現(xiàn),繡出的針腳與北岐國皇宮中的一樣,可你的繡藝太好了,就算用左手繡,也是精品,所以不得已,強迫自己用腳學(xué)會了刺繡?!?/br>
    先前云瑤也是想不通的,直到香寒拿來鞋墊,她才知道原來飛槐竟如此用心良苦,為的是保全自己的身份,或者說是保全北岐國的寶藏。

    云瑤見她不說話,斂眉道:“為何你不愿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我們并無惡意,四皇子更是半個北岐國人,他和你的主子身上留著一樣的血,是不會害你的?!?/br>
    飛槐的臉色驟然扭曲,“一樣的血?他身上還留有那個狗皇帝的血!他早已將國仇拋諸腦后,認(rèn)賊作父,賣主求榮!”

    云瑤和安子翩皆是一怔,安子翩的神色更不好看,他起身冷聲道:“我沒忘,自母妃死的那一日起,我就從沒忘記我是北岐國人!可我也是大裕國的皇子,諸國相爭,向來強國吞并弱國,就算我有心討回公道,又能如何?母妃會活過來嗎?整個北岐國會復(fù)活嗎?”

    飛槐顯然也沒料到他會這么說,一時間怔在原地,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著,云瑤怕他們的聲音會引起外頭初夏等人的注意,便低聲道:“既然大家所為的人相同,又何必動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不是,海蘭?”

    飛槐乍一聽這聲叫喚,眼神迷離,笑得嘲諷,“九年了,只有在夢里,才有人這樣喚奴婢?!彼嗥喟乜粗片帲嘈Φ溃骸捌鋵嵶詢赡昵?,奴婢就發(fā)現(xiàn)大小姐越發(fā)聰慧了,也因此更加擔(dān)心害怕,饒是奴婢再日防夜防,也沒避開被大小姐察覺的命運。四皇子第一次來蘇州時,奴婢正好隨老夫人去了寺廟,后來四皇子第二次入住府中,奴婢打心底是想和四皇子相認(rèn)的,畢竟皇后娘娘膝下無子,最疼愛的便是皇上的親meimei、良妃生下的四皇子你,雖然你每年只隨良妃回北岐國看望一次,皇后娘娘卻時常念叨著,直到你七歲那年……皇后娘娘連你十歲的衣裳都準(zhǔn)備好了,還時常和奴婢討論,四皇子是人中龍鳳,穿紅色顯得又可愛又活潑?!?/br>
    ☆、良妃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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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瑤微驚,她看向安子翩,見他沉默地低下眉,深知他的心中亦是想念這位姑母的,畢竟從他喜歡穿紅色的衣裳便能看出。

    “大裕國和陳國圍攻北岐國時,奴婢曾愿替皇后娘娘一死,可皇后娘娘卻清楚,以安日淵的性格,必定不會相信,勢必會誓死追殺她,那樣北岐國的國庫也就難以護住了。所以皇后娘娘為了大局著想,才犧牲了自己。奴婢曾想來投奔四皇子的,可是才來到大裕國,就聽說京城鬧了瘟疫,都說人在做,天在看,這或許就是安日淵的報應(yīng),可到底老天還是不長眼,竟然良妃死了,當(dāng)時奴婢就混在宮女之中,親眼見到四皇子被那狗皇帝牽著,卻沒有見到良妃的最后一面,就在那一刻,奴婢對四皇子的心就死了,死得徹徹底底,就在你轉(zhuǎn)身還會對狗皇帝喊出‘父皇’二字!”

    “飛槐,休要胡言。”云瑤察覺到安子翩的心驚與痛心,蹙眉對著飛槐道:“你是惜主忠心之痛,可他卻是喪母滅國之痛,試問心中的恨,心中的苦怎會比你少。何況身份越高,承擔(dān)的責(zé)任也越大,他不僅是你北岐國的主子,更是大裕國的皇子,一邊是母親,一邊是父親,他怎么能狠下心來抉擇,你又憑什么覺得他選擇北岐國才是對的?難道大裕國的百姓不無辜嗎?”

    飛槐抿唇不語,只是眸中冷色不褪,凄凄看著安子翩,神色怨懟。

    “這么多年來,眾人都以為他疼我,可自從母妃死了之后,我和他之間的隔閡便注定無法去掉,他生我育我,疼母妃這點至少是無可厚非的,若不是因為母妃是北岐國人,或許他不會狠心不見母妃最后一面?!彼а弁w槐對視,目光沉重,“北岐國人的身份,帶給我和母妃的是什么?罵聲、歧視,還有許多你根本看不到的東西,可母妃沒有怨恨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曾怨恨這身份,甚至自持以一個北岐國人的身份,企圖照顧好那些北岐國的百姓們。這些年我憑自己的實力讓那些人承認(rèn),認(rèn)可我是大裕國的四皇子,一個優(yōu)異而出類拔萃的皇子,而不是滅國余孽?!?/br>
    飛槐聽了這話,目光有一時的觸動和不可置信,就連云瑤也沒料到他會說這么多,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走到他身邊,緩緩握上他的手,竟感到他的手心沁出汗來,他亦緊緊握著她的手,目光始終望著飛槐,“我找你,并非全然是為了北岐國的寶藏,而是因為姑母她……曾對我說她視你為己出,若能有一日看你出嫁,她就像嫁meimei一般,彼時我年幼,如今我清楚,姑母將你我視作最親的人,如今她不在了,母妃也走了,世上能與我一同回憶童年光景的人,只有你?!?/br>
    飛槐別過臉去,緊咬著唇道:“可不管怎么說,你我終究道不同,不相為謀。”

    安子翩反問:“你謀的是什么?我走的又是何路?”

    飛槐堅定地看向他,“北岐國人,誓死效忠北岐國?!?/br>
    “那么如今,北岐國何在?北岐國人又何在?”

    這一問,叫飛槐噎住了話,卻仍舊固執(zhí)地看著安子翩。

    云瑤略微一嘆,緩聲道:“他說的并沒有錯,效忠的方法有很多,不是執(zhí)著于報仇、身懷執(zhí)念便是效忠,若子翩為了北岐國的滅亡,而與成帝翻臉,后宮中無人照顧他,朝堂上沒有他一絲一毫的勢力,他早就死了,而這樣的后果便是讓北岐國徹底斷了血脈,不僅再也無法照顧北岐國百姓,北岐國皇后更是不愿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若她在,你可想過她會如何做?是像你這般咄咄逼人,讓子翩與成帝反目,而成為眾矢之的,還是會支持他爭取太子之位,成為大裕國新君,然后名正言順的照顧北岐國的百姓?”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喚安子翩,他略略震驚地側(cè)頭看她,眼底深處盡是柔情。

    而飛槐聽她直呼成帝,亦是拿眼深深看著她,良久才道:“當(dāng)年皇后娘娘早就清楚,憑一介女流根本搬不動,更不用提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盡數(shù)帶走,所以早在邊城告急時,皇上和皇后娘娘便悄悄命人在國庫的庫房底下,造了另一間隱蔽的庫房,然后將所有的錢財都移到了地下庫房中,再設(shè)了機關(guān),用毯子和箱子遮住,所以安日淵就算破了庫房的大門,也找不到半點錢財?!?/br>
    “庫房里別有洞天?”安子翩和云瑤皆是一愣,不覺對視一眼。

    不得不承認(rèn),這確實是個冒險而可行的方法,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成帝和陳國女帝恐怕怎么也沒想到,他們心心念念的寶藏,竟然還呆在北岐國的庫房之中。

    “那想必開啟地下庫房的機關(guān),需要鑰匙吧?”

    飛槐看著云瑤,語氣有些清淡,“大小姐猜的不錯,確實需要一把鑰匙,只不過奴婢在逃亡的時候,不慎將鑰匙摔碎了,可惜那地下庫房是用金剛石砌成的,就算是炸也炸不開,再也沒有能打開那地下庫房的鑰匙了,不過這樣也好,說到底,那也是屬于北岐國的,誰也動不了?!?/br>
    安子翩微一愕然,就連云瑤也怔住了,顯然他們誰也沒料到,眾人瘋狂尋找的寶藏,到最后竟是這樣一番光景。明明知道它在哪兒,卻根本得不到。

    三人誰也沒再開口,一時陷入一番死寂,直到寧氏回府,聽說安子翩在這兒,派尋雙來詢問,這才打破了氣氛,云瑤和安子翩互望一眼,便放飛槐回關(guān)敏的院子了,飛槐似有不信,卻見云瑤和安子翩確實不再糾纏她,便離開了。

    之后的幾日內(nèi),朝堂后宮皆風(fēng)云大變,楊政未曾花費過長時間,就搜集到兩年前所有的人證物證,果然如云瑤所言,成帝此刻不過是差雙揭開真相的手罷了,至于是誰的手,他并不在乎,片刻間,原本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內(nèi)定太子”安耀臣落了下風(fēng),成帝下旨貶黜璃貴妃的封號,降為璃貴人,這連降了三級,可以說是極大的懲罰,可成帝有心繞她不死,又是極大的恩典了,朝堂中偏幫安耀臣和璃貴人原來的黨羽,自然不敢再出聲。

    一時間,所有人都隔岸觀火,成帝卻在此刻,親自讓王慶傳旨讓安子翩去御書房,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又讓安子翩離開了。

    沐水聞聲早早便進宮了,又不敢太過明顯,便在宮門候著,一身淺青色的道袍穿在他的身上,突顯出那清風(fēng)之態(tài),加上他本就俊朗的模樣,讓路過的宮女明知他是撫清真人,也紅著臉偷偷瞄著他。

    直到沐水見到那襲暗紅色衣裳的身影,方才上前擔(dān)心地問:“皇上叫你進宮,可是關(guān)乎這些天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太子之位?”

    安子翩面色淡淡,看了眼穿梭頻繁的宮女侍衛(wèi),低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府上談吧?!?/br>
    直到回了府,安子翩才徹底沉下臉來,沐水知道不好,蹙眉道:“皇上可是說了什么?”

    “咱們這位皇上可真是費盡心機,利用我們對付完了安耀臣,又?jǐn)[明說出不會立我為太子?!?/br>
    沐水大驚:“皇上當(dāng)真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