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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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女士自己也是從事珠寶設計的,自然明白兒子的用心,“我不插手你的事,你們過得好就行了?!敝皇撬行牧殖幖依锏氖?,“她親爸親媽真不管她了?”其實不用和親家打交道,也是件省心的事。 “大概是怕她難受,大家各自也不聯(lián)系?!本枚弥?,哪還有什么感情啊。 “哎,也是可憐的孩子。你休息吧。”人生有得有失,那孩子大概是與親生父母無緣吧。 第二天,林硯回去時,收獲了一大包禮物,大姑父和大姑送的,表姐送的,爺爺奶奶給的,還要路父路母給的……她的待遇堪比小禾禾了。 一路受寵若驚。 “師兄,你回家把禮物收好。”太貴重了,尤其是路奶奶送的那個鐲子,成色通透,沒有一點瑕疵。這么貴重,她拿到手里時候,手都軟了。 路景凡將她送到她學校,“好好學習?!笔铝耍磕甑乃牧壙荚囉挚靵砝?。對于大部分學藝術的學生還說,考級還是挺困難的。林硯已經(jīng)考過一次六級了,嗯,沒過。這次再次出征,勢必要過,不然以后真沒有心思放這上面了。 她瞅著他,明明常常在一起,可是好像看不厭似的,就是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抓心感覺。她咬了咬唇,“師兄,給我一分鐘時間?!?/br> 路景凡正襟危坐,心想道,這丫頭難道是要表白?還是說談結(jié)婚的事? “昨天我在路爺爺?shù)臅靠吹揭槐驹娂青嵳耔I先生譯的那本《飛鳥集》,里面好些句子,讀了感覺很深刻?!绷殖幷J真而專注地念了一段。 路景凡深色肅然,小石頭越來越成熟了,知道發(fā)散思維了,而且發(fā)散的還很好。 “我想以“生如夏花”為主題,衣服色彩要鮮明搶眼,讓人看到夏日的生機勃勃。”說到最后,她的眉眼神采奕奕。 路景凡望著她,一時間沉默著。 林硯說得忘我了,停下來,有些尷尬。自己又魯班門前弄大斧了。她撓了撓頭發(fā),“師兄這只是我的初步構(gòu)想,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再想想別的?!?/br> 路景凡勾了勾嘴角,“你的想法很好。” “那你——”剛剛那個表情,害她以為這個創(chuàng)意很糟糕呢。 路景凡微微一笑,“你剛念得詩——很好聽。” 你微微地對我笑著,不同我說什么,而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已等待久了。 我們?nèi)绾zt與波濤相遇似地,遇見了,走近了。海鷗飛去,波濤滾滾地流開,我們也分別了。 …… 他似乎也要去買本這書回來了讀一下。 林硯回到教室,回味著路景凡剛剛說的話,總覺得自己被調(diào)戲了。 周橋坐在老位置上,她走過去時,周橋正在做雅思題目?!皹驑颉?/br> “喔,你來了啊?!彼焖俚睾仙蠒??!敖裉靵淼脑鐔幔俊?/br> “路上不賭,你在做——雅思?”林硯直接問道。 周橋默了一刻,大概是在思索什么,最后她勾了勾嘴角,“林硯,我準備出國?!彼恢睕]有說,她向嘉余表白失敗了。 嘉余說他暫時不想談戀愛。這個理由就是委婉的拒絕了她吧。 “以前,我態(tài)度太過吊兒郎當了,看到你們這么努力,我也得努力一下。我想去意大利,那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國度?!?/br> “學校決定了嗎?”許是之前江淮和她打過招呼,這時候得知消息,她反而很平靜。 “意大利米蘭馬蘭歐尼設計學院。”她熟練的念道,“小石頭,也許將來,等我學成回國,我和你會成為對手呢?!?/br> 林硯笑著回道,“如果是這樣,我非常期待。” 周橋攬著她的肩頭,“到時候我可不會讓你的?!?/br> “我也不會?!?/br> 一句戲言,誰能想到日后一語成讖呢。 ****** 在學習和比賽中,大三上半學期過得很快,一眨眼這學期就要回去了。 在淘寶也漸漸做了起來,深受學生族以及剛剛工作的女士喜歡的衣服價格不高,但是面料和款式卻比同等價位的一些牌子要好很多。 十二月中中旬,翟希抽出一個星期天給lynn拍片。大家一大早就趕到攝影棚,攝影棚是路景凡一個朋友的。 攝影師是個年輕的90后,大男孩,年紀輕輕情商卻非常的高,嘴巴特甜,見著翟希和林硯就喊jiejie。 林硯沒好意思問年齡,由著他這么叫了。 雖然年輕,不過攝影技術卻非常的好。沒有丑的人,只有不會拍照和修圖的攝影師。而試拍了一會兒就知道從哪個角度拍會更好。 林硯看著翟希在燈光下變化著動作,她想到,大概每行都會天生為這個行業(yè)而生的人。作家行業(yè)如此,設計行業(yè)也是這樣,模特這行更是老天爺賞飯吃的。 翟希情場失意,卻在模特界開啟了一片天地,現(xiàn)在處在上升的趨勢。她能同意給lynn代言讓外面多少商家跌破眼鏡。就林硯所知,已經(jīng)有人出價800萬請她代言了。 哎,對比一下,林硯對翟希充滿了感激,對翟希更是貼心服務了。 翟希拍完一組,她連忙給她披上羽絨服。兩人一塊去看片子一臉的得意,“希姐天生麗質(zhì),隨便擺幾個pose,感覺都出來了?!?/br> 林硯覺得這家伙真是油嘴滑舌,不過照片拍的還不賴。 翟??焖俚乜催^,“休息一下,拍下一組吧。” 林硯擔心她累,“翟希姐,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br> 翟希擺擺手,“不用。我剛踏進這行時,跟著他們?nèi)ド虾r裝周,就和趕場子一樣,一天幾場秀。”那時候她也不是真心喜歡這行,只想利用工作麻痹自己。 是啊,沒有誰是隨隨便便成功的。不要抱怨過去的苦,那是通往成功的路。曾經(jīng)的努力,都是為了有朝一日的綻放。 翟希趁著休息,讓化妝師給她補妝,又換好下一套衣服。這套雙面羊毛的大衣,款式簡潔,50%的羊毛成分,也是貨真價值的。 翟希似乎很喜歡,上下打量,露出笑容,“這套一定會賣的很好的?!?/br> 林硯一雙眸子晶瑩透亮,被國際名模表揚了,她的心飄起來了。 問道,“林姐,您要不坐下休息一會兒。” “沒事,你們拍吧,我看著說不定能找點感覺呢。” 翟希進入狀態(tài)很快,照相機發(fā)出有節(jié)奏地咔咔聲響?!昂谩谩诲e——” 影棚一片安靜。 “往后一點,對,靠著右邊燈,臉轉(zhuǎn)過來——”循循引導,拍起照片如魚得水。 林硯注視著翟希,突然之間,她的臉色一變,“小心——”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根本沒有看得清楚,就看到柔光箱上一盞燈撲通掉了下來,而翟希就在燈下。 “啊——”驚叫。 ☆、第五十四章 人在危險的時候,行動總是沖動的,有時候就是條件反射,根本就沒有想過后果。 燈砸下來的時候,林硯直接的右手臂和后背鉆心的疼,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劈。那燈開了一上午,溫度灼熱,幸好這個天,她穿了一件毛衣。 腕上的小葉紫檀散落一地,一顆一顆從她手中溜走,師兄送她的禮物啊,就這樣沒了。 “林硯——林硯——”翟希扶著她,一臉的緊張,大喊道,“叫救護車?!?/br> 場面一片混亂,大概是點電碰撞著,燈呲呲地響著,一閃一閃,似有爆炸的趨勢。 林硯疼的臉色發(fā)白,“翟希姐,我沒事?!?/br> 翟希都替她疼,“你別說話了,林硯,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和景凡交待?” 林硯彎著嘴角,“不礙事的?!彼е溃薏坏冒蜒澜o咬碎了。疼啊,真疼!可這時候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救護車來的很快,送到了最近的醫(yī)院。 路景凡正在布料市場,接到翟希的電話,他的眼皮突然間連著抽動了好幾下。 “景凡,林硯受傷了,她現(xiàn)在在xx醫(yī)院?!钡韵UZ氣很低沉。 路景凡只覺得被人當人一棒,他邊走邊問了情況,翟希大概是被驚嚇到了,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路景凡開車趕到醫(yī)院,幾乎是一路狂奔,路上闖了幾個紅燈,這個駕照估計得重修了。到了醫(yī)院,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她怎么樣了?人呢?” 幸好還算冷靜,“路哥,您被急啊。林姐在病房里呢。醫(yī)生剛給打了止痛針,這不睡下。您輕點,別把林姐給吵醒了?!?/br> 他放低聲音走進病房,雙人病房,林硯住在里面。小丫頭側(cè)著身子,安靜的睡著,眉頭還緊鎖著。 路景凡輕輕撫了撫她的眉頭,指尖溫柔,終于喘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路景凡再次出來,眉心緊擰著,他下意識地坲著手上的那串佛珠感覺到他渾身的冷氣,已經(jīng)不想和他交流了。 路景凡問道,“醫(yī)生怎么說?” 翟希雙手搓了搓臉,慢慢起身,“撞傷,暫時沒有什么大問題。醫(yī)生在辦公室,我們過去說?!?/br> 見他們走了,暗暗呼了一口氣。祖宗啊,怎么好端端地燈下下來了。他抬手擦擦汗,剛剛他真怕路景凡把他暴打一頓。 醫(yī)生指著片子,“骨頭沒事,軟組織挫傷,得休息一個月。不過她的右手——她以前骨折過?” 路景凡沉著臉,“是的,粉碎性骨折?!?/br> “看得出來,是不是修復期沒有休息好,你看這骨頭都有些變形了。哎,也是胡鬧。”醫(yī)生四十多歲,醫(yī)者父母心,這會兒語氣重了幾分。 翟希一臉驚愕。 路景凡抿了抿嘴角,“那會怎么樣?” “會怎么樣?一輩子都要養(yǎng)著,不能拎重物。這次又被砸了一下,幸好沒砸到她的傷處?!贬t(yī)生搖搖頭,“年輕人,工作雖然要緊,可是身體也不能不管不顧啊。” 路景凡從辦公室出來,“你們回去吧,這里有我?!?/br> “抱歉,我沒有照顧好她?!?/br> “和你無關,誰也不想這樣?!彼行┰辏拔胰コ楦鶡??!?/br> “景凡——”翟希輕輕叫了他一聲,可話到喉嚨口還是無法開口,“你去吧?!彼K于死心了。 剛剛他來的時候,眼底含著火,熊熊燃燒。他的眼底心底全是林硯,何曾把有她的一席之地? 翟希失魂落魄地走回去迎上來,“希姐,你坐著歇歇吧,剛剛忙前忙后您也累了?!?/br> “沒事?!彼龜[擺手。“你回去吧,照片后面再聯(lián)系?!?/br> “希姐,你的手受傷了?” 翟希勾勾嘴角,手面被撞了一下,她都忘了疼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