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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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瑞爾斯為什么會盯著這個術(shù)士了,可是如果羅杉國都拿他沒辦法,他又怎么舍得讓自己的隊友白白受傷。更何況他們松針與羅杉之間,也不是沒有齷蹉的,聯(lián)手在一起也只是為了來利益。 現(xiàn)在華夏正準(zhǔn)備與他們松針合作一個大工程,來之前上面就特意交代過,不可以把華夏得罪太過。 短短一瞬間,亞當(dāng)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他朝祁晏開口時,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一絲笑意:“各位大師,得罪了。” 松針國出手很迅速,敗得也很快。 祁晏冷眼看著松針國術(shù)士們的浮夸演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么敷衍的態(tài)度,是來搞笑的?看來這兩個國家,關(guān)系也不像傳言中那么好。 “我們認(rèn)輸。”亞當(dāng)噗地一聲吐出鮮血,面色慘白地望了眼表情十分難看的瑞爾斯,帶著其他隊友退出了斗法臺。 沒有了松針國的幫忙,羅杉國頓時變得勢單力孤起來。瑞爾斯臉色陰沉的摸了摸胸口,掏出一個銀制的十字架出來。乍眼看去,像是某教派代表救贖的標(biāo)志??墒亲屑毧慈?,就能看出這個十字架身上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而且也不是十字架,而是一把劍,劍上海纏繞著一條張開嘴的蛇。 在羅杉文化中,蛇代表著不詳?shù)脑{咒。 祁晏下意識里覺得不太妙,把玉筆捏在手里,在虛無的空氣中,快速的畫了起來。 “我代表神詛咒你,遇水則亡!” “瑞爾斯!”神父驚恐地看向瑞爾斯,這是邪惡巫師才會用的詛咒術(shù),瑞爾斯作為天神的傳教士,怎么能用這種術(shù)法? 言語有靈,瑞爾斯這句話說出口后,便有一股陰森之氣朝祁晏襲來。 “嗡!” 祁晏聽到一聲很輕很悶的聲響,他的rou眼看到,一股黑氣被擋在了他畫在空中的符篆之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祁晏雙手握住玉筆,往前一推,這股陰森黑氣便反彈了回去。 “噗!”瑞爾斯晃了晃,白著臉吐出一大口血,晃了晃身子,再度倒了下去,不過這一次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 “祁大師,”與祁晏站著比較近的裴大師眼神灼灼,“你竟然懂反彈術(shù)?” “這是我平時玩游戲瞎琢磨的?!逼铌淌栈厥?,滿臉謙虛。以前下決斗場的時候,老遇到一些高控制的號,還沒開始打,對方就先給他扔一堆的負面狀態(tài),氣得他差點砸鍵盤。 平時沒事瞎捉摸的就是,就研究出了一種防御反彈術(shù),雖然這個術(shù)法在游戲里沒用,但是在現(xiàn)實里yy一下也是不錯的。 “打游戲還能琢磨出這些?”裴大師摸了摸下巴,以后他那些徒子徒孫再玩游戲的時候,他是不是該睜只眼閉只眼? 沒準(zhǔn)哪一個也能琢磨出個什么厲害術(shù)法呢? “瑞爾斯!”羅杉術(shù)士見瑞爾斯就這么倒下去,都嚇了一跳,要知道瑞爾斯身上可有公主送的防御法器,現(xiàn)在躺在上人事不知,說明防御法器已經(jīng)沒用了。 年邁的神父蹲在地上,才發(fā)現(xiàn)瑞爾斯中了詛咒,而且還是他自己說出口的詛咒。扭頭看向其他面色同樣不佳的隊友,無奈嘆息一聲,“我們認(rèn)輸?!?/br> 在他認(rèn)輸以后,很快就有救援隊的人把瑞爾斯抬了下去。 斗法臺上只剩下華夏與珍珠國術(shù)士,珍珠國的人都很耿直,見斗不過華夏人,非常干脆的認(rèn)了輸。 時隔二十八年,華夏再次在交流會上拿到第一名的成績,而且這次交流會上,沒有一個華夏術(shù)士受傷。 坐在臺上的家屬團體以及特殊小組工作人員,都快要高興瘋了,比賽剛一宣布結(jié)束,就有家屬跑過去抱住了自家伴侶。 岑柏鶴站起身,朝祁晏走了過去。祁晏見他過來,加快步伐朝他走去。 “我剛才表現(xiàn)得帥不帥?”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祁晏腳步一頓:“假話是什么?” “很帥!” “真話呢?” 岑柏鶴牽住他的手,看著他身上這件法袍,上次在王鄉(xiāng)鎮(zhèn)時,這件法袍上沾滿了鮮血,現(xiàn)在這件法袍已經(jīng)不見半點鮮血,但是他卻怎么也忘不了當(dāng)時那一幕。 “真話是我看不明白,”岑柏鶴拉著人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替他開了一瓶特供飲料,“你們在臺上比劃動作的樣子,還是挺有意思的?!?/br> 祁晏:…… 他忘了柏鶴看不見那些氣流涌動了,再帥的動作,也不會帥到哪兒去…… “祁大師!”向強激動地跑了過來,一把抱起祁晏的腿,祁晏手里的飲料潑了大半到他身上,他也不在意,反而與其他幾位特殊小組的成員,把祁晏像英雄一樣舉了起來。 “我們終于贏了!” “二十八年,我們終于拿魁首了!” “啊啊啊啊,小心飲料!” 祁晏被拋出去的時候,感覺飲料從瓶子里飛出去了,淋了某個工作人員滿頭滿臉。 “嘿嘿嘿,沒事。”被淋的工作人員抹了一把臉,笑得滿臉傻氣,然后繼續(xù)拋高高。 等祁晏被扔得七暈八素站在地上時,他瓶子里的飲料已經(jīng)一滴不剩了。 岑柏鶴伸手扶住祁晏,看著四周欣喜若狂的眾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他們的情緒感染,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意。 “今天晚上,我們在二樓云和廳擺慶功宴,大家好好吃一頓,”趙志成臉上的喜意怎么也掩飾不住,他伸手拍了拍祁晏的肩膀,“各位大師辛苦了,我代表國家謝謝你們?!?/br> 說完,他往后退了一步,朝祁晏等大師鞠了一躬,其他工作人員也朝祁晏等人鞠躬起來。 “趙隊長,”祁晏伸手扶住趙志成,“你這是什么意思?在座各位都是華夏人,為自己的祖國做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哪能接受您的謝意?” 趙志成笑得眼眶發(fā)了紅:“整整二十八年,我們?nèi)A夏在玄術(shù)交流會上,已經(jīng)二十八沒有拿過頭名了?!?/br> 祁晏張了張嘴,可是看著四周神情激動的眾人,喉嚨像是堵著什么東西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二十八年前是什么樣子,他不知道,但是當(dāng)年老頭子跟他吹牛時,還說他幫著國家拿過第一名。那時候他是怎么說的? 對了,那時候他說,師傅又騙人,國家哪有這樣的比賽。當(dāng)時師傅只是笑嘻嘻地搶走他碗里的雞大腿,氣得他那天中午少吃了半碗飯,也就更加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原來老頭子這話不是吹牛,而是真的。 如果老頭子以前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么他說過的其他話,也會是真的嗎? “錢錢?”岑柏鶴見祁晏表情有些奇怪,似懷念似疑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頭暈?” “不,”祁晏搖了搖頭,“我就是想起老頭子曾對我說的一句話?!?/br> “什么話?”能讓錢錢露出這種表情的話,肯定很重要。 “這句話我曾經(jīng)跟你講過,”祁晏笑了笑,“他說我本是早夭的命格,可若是邁過二十二這道坎,就是福澤深厚,家庭和睦,生活美滿的貴人命。” 福澤深厚,生活美滿他相信,可是家庭和睦是指岑家人都很和睦嗎? “師傅他老人家說得很對,”岑柏鶴笑道,“這一切都會實現(xiàn)的。”他記得錢錢的生日就在下個月,因為不知道具體出生年月,所以他的生日就是無諱大師撿到他的那一天。 祁晏笑了笑,沒有反駁岑柏鶴的話。 他扭頭看向又哭又笑的華夏術(shù)士以及特殊小組成員,臉上的笑容又變得燦爛了幾分。 跟其他人一樣激動地殷娜扭頭看到祁晏與岑柏鶴并肩站在一起,臉上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身邊的笑聲與呼喊聲也仿佛按上了暫停鍵,她能看到的,只有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 “娜娜,”另外一名女同事攬住她的肩,“你說,祁大師這么厲害,玩游戲的時候,抽卡牌運氣會不會比我們好?” “?。俊币竽茹读艘幌?,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我想抽一個s卡牌,想借祁大師的手用一用。” 殷娜想說她不要那么無聊,但是到嘴的話卻變?yōu)椋暗冉裢沓燥埖臅r候,我陪你去問問?!?/br> 第115章 我送給她東西,沒有其他的意思 友誼最容易在飯桌上得到升華,當(dāng)大家吃著火鍋,唱著小曲兒,勾肩搭背時,就代表著彼此間已經(jīng)有了交情。 晚上的慶功宴,大家口味不一,最后決定是吃火鍋,大家想吃什么涮什么,絕對不會因為口味問題產(chǎn)生分歧。 一行人總共坐了五六張桌子,不講究身份,只講究口味分桌,祁晏比較喜歡微辣口味的東西,所以與裴大師夫婦坐在一塊兒。祁晏不喝酒,所以其他人了解到他的習(xí)慣以后,也就沒人非拉著他一塊兒喝酒,畢竟在場很多人身份特殊,又不是酒桌上談生意,搞得太過反而不好。 飯吃到后面,特殊小組一位年過五十的工作人員趴在桌上哭了起來,一個看起來頗為高大的男人,這個時候哭得竟像個孩子般。 “祁大師,”他拽著祁晏的袖子,一個勁兒道,“謝謝你,謝謝你?!?/br> 祁晏拍著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等大家把人勸走以后,向強走到祁晏身邊,觀察著祁晏的表情,見他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意思便道:“那是我們組內(nèi)的老楊,他老婆是個風(fēng)水師,還曾參加過這個交流會。后來她患上重病,到死還抓著老楊的手,對交流會的成績耿耿于懷。” 祁晏聽到這個過往,心口像是倒了一杯檸檬水進去,又酸又澀,難受得厲害。 “其實不止是老楊,很多知道這個交流會的人,這些年都想著一雪前恥,”向強說到這,眨了眨有些發(fā)酸的眼睛,伸手拍了拍祁晏的手,“別的不多說,祁大師,我敬你?!?/br> 祁晏舉起飲料杯子與向強碰了碰杯,甜甜的果汁滑入食道,他扭頭看向其他桌的人。 幾乎所有人都在高興,就連有些陰陽怪氣的呂綱也與一位特殊小組的工作人員推杯換盞,喝得面頰通紅。 “我沒有本事,能為國家做的事少之又少,但是……”向強笑著撓了撓腦袋,“但是只要我做的這些事有意義,那我就堅持著做下去。” “不,你很厲害,”祁晏搖了搖頭,端起杯子與向強再度碰了碰,“正是因為有很多你這樣的人,為大家把黑暗擋在國門之外,才能讓大爺大媽們幸福的跳廣場舞,讓年輕人自在的工作,讓孩子們能夠有個平靜安寧的童年?!?/br> “你們才是最厲害的人?!?/br> 聽到這席話,向強的臉變得緋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擺手道:“祁大師,您再這么說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br> 祁晏見他這副憨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祁大師?!?/br> 兩個年輕女孩子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們身上還穿著特殊小組的制服,所以即便對這兩人不太熟悉,他還是對兩人露出了笑容:“你們好?!?/br> “祁大師,”捏著手機的短發(fā)女孩笑得滿臉的不好意思,“我有一件很小的事情想要拜托您,只需要您用手機頭戳幾下就好,拜托了?!?/br> “什么事?”祁晏見這個女孩子面相柔和,氣質(zhì)純正,而且有一股很多人都比不上的正氣,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了。明明是一個如此白凈單純的小姑娘,日后卻有可能成為了不起的打擾萬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短發(fā)女孩臉紅紅地把手機遞到祁晏面前,“您能幫我抽幾張卡嗎?” “嗯?”祁晏看到這個手機屏幕上好像是個什么卡牌游戲,抽到什么卡全憑運氣。 短發(fā)女孩也覺得自己讓大師來幫這種忙有些突兀,忙把手機收了回去,“我、我就是開個玩笑,您不要放在心上。” 見她這樣,祁晏忍不住先笑了:“這個忙我不一定能幫你,但是另外一個人肯定能幫?!闭f完,他扭頭看向岑柏鶴,“柏鶴,你幫她點一點?!?/br> 岑柏鶴雖然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見祁晏開口,便笑著點頭道:“點哪里?” 祁晏笑瞇瞇地對短發(fā)女孩道:“要不要我家的這位試試,他的運氣特別好,比我好多了?!?/br> “好好好,”短發(fā)女孩連連點頭,別說讓祁大師男友點了,就算祁大師說讓他家的寵物來點,她也會高興的點頭。只不過她雖然高興,她身后的長發(fā)女孩表情就不太自在了。 岑柏鶴沒有玩過卡牌游戲,他看著手游抽卡牌頁面,“就是點這里?” “對,”祁晏指了指中間的卡牌,“隨便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