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殉罪者(出書版)、論以貌取人的下場、反串女影帝、呵呵,傲嬌的他、千金買骨、重生寵花暖且香、論習(xí)慣對顏值的影響、誓不為妾、長公主直播日常、一看就不是啥正經(jīng)宮斗(系統(tǒng))
那第一個嬤嬤想想也是,點頭道:“說得對,要說起來,咱們這皇后也是個命好的,實在是有福氣呢!” 這幾個嬤嬤回到宮后,自然是按照蕭鐸的吩咐對那些絕色女子痛下殺手,一個個地趕去,或者洗衣做飯,或者添炭拾柴,一個個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她們原本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兒,甚至有幾個父親是朝中掌握重權(quán)的,自小一個個都是千金大小姐嬌生慣養(yǎng),哪里能吃得這般苦頭。不過數(shù)日功夫,一個個叫苦連天,紛紛吵著想要離開。 她們的父親聽了,也是沒法,不知道這皇上官司里賣得什么藥,可是因如今皇后還在月子里,皇上根本不輕易見外人,他們只好暫且忍下,想著等皇上回朝之后再說其他。 而就在那群宮中女子一個個折磨得面色枯黃容貌憔悴的時候,阿硯卻是養(yǎng)得面色紅潤體態(tài)豐盈。月子結(jié)束后,她滿心幸福地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跟隨著蕭鐸回宮去了。 其實闊別了這么許久,宮中倒是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好像是身邊的侍女容貌大不如前了? 她微微詫異,想著夏侯皎月走了也就罷了,怎么連其他侍女都走了? 正疑惑著,蕭鐸摸了摸她的腦袋,淡聲解釋說:“如今你有了孩兒,身邊自然應(yīng)該有一些年長的,行事多少穩(wěn)重些,這樣才能夠伺候得越發(fā)周到體貼,再不能像以前那樣了?!?/br> 這話說得,乍聽仿佛也有些道理?阿硯只能信了。 雖說阿硯出了月子,不過身子總是要好生休養(yǎng),產(chǎn)后百日那都是要特意當(dāng)心的,是以如今后宮的諸事都交給宮中的女官,她自己繼續(xù)逍遙自在,補養(yǎng)身體逗逗娃兒,偶爾穿著閑散舒適的裙袍,滿意地看著蕭鐸望著自己的目光顏色變深,卻又不得不忍住的樣子。 一直到了這一日,蕭鐸在寢宮中陪著她用膳,用膳過后,夫妻二人坐在那里,先是逗弄了一番小太子。 這小太子如今才出滿月沒多久,卻已經(jīng)和以前大不相同,再沒有剛出生時的皺巴紅腫。小臉兒舒展開了,整個人看著白嫩軟糯,猶如一個白胖丸子般。 他平日里懶洋洋的,除了吃奶,其他時候都是不緊不慢,便是嬤嬤要來把尿,他也是懶散地打個哈欠,然后才緩緩地尿出來。 他如今有兩個乳母,都是早已經(jīng)挑選好的。有一個乳母便笑著打趣說:“皇太子殿下,這是只有吃奶的時候著急了?!?/br> 另一個乳母卻是笑著道:“除了吃奶,還有一位,咱們小皇太子見了必然變臉色的?!?/br> 那說得自然是蕭鐸本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這父子二人是天生不對盤似的,小皇太子自出生后,就沒讓蕭鐸抱上幾次,每次蕭鐸要抱,他都又踢又鬧的,甚至還把一泡童子尿灑在了蕭鐸肩膀上。 現(xiàn)如今蕭鐸也明白了,漸漸地就開始防備自己這兒子了。他冷眼旁觀,再見阿硯抱著自己這兒子親得跟什么似的,倒是比看到自己還要歡喜,那眼里的寵愛更是怎么遮都遮不住。 這么一看,他便有些不歡喜了。 他也是喜歡兒子的,可是兒子再重要,還能越過他去? 蕭鐸此時不免越發(fā)擰眉,想著防男防女防上輩子通房,沒想到還得防兒子? 一旁的阿硯抱著自己的白嫩軟糯的寶貝兒子,自然不知道蕭鐸的想法,她是怎么看兒子怎么覺得好,最后忍不住親了又親。好不容易親完了,抬起頭來,問蕭鐸:“你的奏折不是還沒看完嗎?” 蕭鐸想起自己的奏折,確實是的,點頭。 阿硯笑了下:“如今你也是有兒子的人了,應(yīng)該當(dāng)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這樣兒子才能有樣學(xué)樣。如今你還是早點去看看那奏折,免得耽擱了朝政?!?/br> 耽擱了朝政?蕭鐸何時cao心過朝政這個東西會不會被耽擱呢?不過阿硯都這么說了,他自己想想也是,便吩咐身旁的老侍女,將那奏折都取了過來,他要一邊陪著阿硯一邊批改奏折。 阿硯本來對那朝政之事也是沒興趣,不過看到蕭鐸手頭一摞的奏折,不由得翹頭看過去,誰知道遠遠地一眼便見到,卻是一個唾沫橫飛的奏折。 那奏折中卻是譴責(zé)蕭鐸的,是說皇后顧硯原為農(nóng)家婦,卻被蕭鐸強搶而來,還說蕭鐸此種行徑實在是傷風(fēng)敗俗,身為天子如何如何,總之那唾沫橫飛中說來到去只說明了一件事:皇上啊皇上,你這樣子搶了村里老百姓的女人,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縱然不還回去,也應(yīng)當(dāng)收斂一些! 阿硯眨眨眼睛,也是無語了,她沒想到如今她和蕭鐸的孩子都已經(jīng)生出來了,那些大臣們還在那里論是非? 蕭鐸正擰眉翻著那奏折呢,見阿硯仿佛看到了什么,便淡聲解釋道:“這個完全不必在意,明日我就將這些事統(tǒng)統(tǒng)了結(jié)了?!?/br> “你,你打算怎么了結(jié)?”阿硯納悶地看著他。 蕭鐸卻并不言語,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沒說話。 *************************** 到了第二日,明明已經(jīng)是早朝的時候了,蕭鐸卻還不起身。阿硯不由得推了推他的胸膛,含糊地問道:“怎么不去了?” 蕭鐸眸子都沒睜開,伸出胳膊來將她攏在話里,啞聲道:“繼續(xù)睡會兒吧。” 至于早朝,誰愛去誰去。 阿硯無奈,睜開眼睛鄙視地看著他。 蕭鐸卻直接將她的腦袋按到自己胸膛上了。 他的胸膛頗為炙熱,下面某處也是堅硬的,呼吸也有些緊,顯然是很想的,不過因為如今阿硯才出月子,身體恢復(fù)得并不好,是以他也只能強自忍著了。 夫妻二人相擁著就此睡去,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蕭鐸再起床的時候,外面大太監(jiān)已經(jīng)不知道回報了多少遍了,一會兒這個大將軍求見,一會兒是那個侯爺求見的,好不熱鬧。 蕭鐸一邊淡定地起身,自己給自己穿上鞋襪,一邊命道:“傳令下去,讓他們都在凌云殿候著?!?/br> 凌云殿就在阿硯寢殿的前方,距離倒是近得很。 蕭鐸吩咐完后,不緊不慢地陪著阿硯洗漱并用了早膳。 阿硯這下子都有些忍不住了:“你這是要給他們個下馬威呢?!?/br> 蕭鐸挑眉看了她一眼,卻是道:“今日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對付這群不聽話的文武百官?!?/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6章 回宮了大臣們該消停了2 阿硯跟著蕭鐸來到了凌云殿,她是在殿后的小書房里的,和外面隔著一層珠簾子。她能看到外面的動靜,外面的那些人卻是看不到她的。 她坐在那里,自有幾個侍女上前伺候著,放上銅暖手爐,又捧上了各樣吃食的,倒是也愜意。 正吃著呢,就見外面幾個大臣們正在說話,聽上前群情激昂的樣子。 阿硯側(cè)耳傾聽,很快便明白過來,原來那幾個大臣的女兒或者族中女子被送到宮里來,一個個傾城傾國之貌,如今卻被折磨得已經(jīng)是面黃肌瘦了。他們自然是分外不滿,連帶著對蕭鐸不滿起來,基于此,便開始攻擊自己的出身以及蕭鐸強搶自己的事情。 因蕭鐸一直不言不語,眾人難免說得激動了。就在那群人如一窩蜜蜂一般喋喋不休的時候,卻聽得蕭鐸忽而開口道:“朕今日請各位過來,就是要告訴諸位一件事?!?/br> 眾人見蕭鐸神情嚴肅,頓時停止了原本的話,紛紛看向蕭鐸。 個中不由得有人暗自猜疑,難道說皇上終于幡然悔悟了? 卻見蕭鐸神情冰冷地掃過殿中眾人,鄭重地道:“朕今日的話,只說一次,爾等定要記住?!?/br> 他這么一說,眾人心中不免忐忑,一個個紛紛都挺直了腰板,聚精會神地聽他說。 蕭鐸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卻是道:“朕今日就是要你們記得,朕是天下之主,在我大夏國的土地上,朕想要哪個女人,朕就可以要哪個女人。管她什么定過親,但凡和朕搶女人的,就是和朕過不去。所有和朕過不去的人,朕都不會放過。 ” 他這番話說得是如此直白蠻橫霸道不講理,這些文武大臣們也都是呆了。他們見過昏君,可是卻沒見過昏得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 分明他們知道這位當(dāng)今天子是個昏君,可是卻實在沒想到,他能這么說話!大殿之上,難道不應(yīng)該冠冕堂皇一些嗎? 正想著,卻聽到蕭鐸又開口道:“朕看中的,必然是要搶過來;朕看不中的,硬塞給朕,朕也不會要的?!?/br>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聲音略轉(zhuǎn)低了,卻是別有意味的。 眾人聽到這話自然是明白這其中意思,一時之間在場大臣有的低下了頭,不免想起自己送進宮中的族中女子或者自家女兒。 就在大家羞愧之際,卻見其中一位老臣上前。 這位老臣素來剛直不阿,平日里敢于諫言,最關(guān)鍵的是,他家中并沒有什么女子送入后宮之中。 他先是上前拜了,之后呈現(xiàn)上自己的奏折,恭敬卻激昂地道:“皇上怎可出此荒謬之言,一國之中,為君不正,又如何號令天下,又如何讓天下子民臣服。君奪民婦,君奪臣婦,必遭受史官口誅筆伐,也必為天下所不容。” 誰知道他正說著,蕭鐸卻直接動了動保養(yǎng)得宜的修長手指,不在意地彈了彈那奏折,淡聲道:“強搶臣婦,那又如何?朕這是沒有看中你家夫人而已,要不然也必定搶過來?!?/br> 那些大臣再怎么也沒想到蕭鐸竟然說出這種話,頓時原本準備好的勸諫之詞盡數(shù)噎在喉嚨里。 他抬起頭,兩眼瞪直,愣愣地看了蕭鐸半響后,最后終于直著眼睛撅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7章 大結(jié)局并番外 那位老大臣就這么活生生地蕭鐸氣得倒地不起了,眾人嘩然,一個個嚇得也不敢喊太醫(yī)救人,就這么震驚地望著蕭鐸。 阿硯在珠簾后聽得這番話,一時實在是又氣又甜,氣得是他作為一個帝王竟然能如此囂張蠻橫,這是明擺著欺負那些大臣呢。甜得是他故意把自己叫來,讓自己聽著他是如何對付那些大臣的,是要讓自己安心,不要為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煩惱。 這是蕭鐸的體貼。 蕭鐸以前的身后何曾顧忌過別人的想法,如今為人夫,為人父,卻開始慢慢學(xué)會了怎么讓自己心安,怎么保護著自己。 其實阿硯自己倒是實在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畢竟蕭鐸這個人,雖然行事狂妄,可是勉強也算得上勤政愛民的。不說其他,就看他平日里處理奏折,點點批批,處事條理清晰,果斷精明,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況且如今兵權(quán)政權(quán)他都是一把抓的,底下那些大臣們不過是嘴皮上過過癮罷了,真把蕭鐸惹怒了,還不知道怎么收拾他們呢。 只是不擔(dān)心是一回事,背后里被人嫌棄總是不好的,如今蕭鐸說出這番話,把個老臣氣得倒地,怕是從此后再也沒有人敢胡說八道了。 后來果然也如她所想,她留意看了下蕭鐸后來所處理的奏折的,大家都是該說政事的說政事,該說民情的說民情,再也沒有拿著自己的過往說事了。 阿硯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安逸的,沒事逗逗小皇太子,平時里注意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爭取能活得更長久。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日子也過得快,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小皇太子百日了。 他剛生下來就注定是這個王朝的繼承人,他的百日自然是要隆重大辦的。趕在這一日前,蕭鐸還給這孩子起了一些名字,讓阿硯從中挑選一個。 阿硯自己看來看去,選了一個“安”字。 這個孩子生下來是大富大貴的命,這是變不得的,阿硯只希望他這輩子能夠暢享一個太平盛世,平定安寧地當(dāng)一個好皇帝,再不要像他的父親這般了。 蕭鐸見阿硯選了一個“安”字,倒也沒說什么,自然是隨他了。 其實都是他的兒子,叫什么名字倒是不要緊的。他只希望這兒子以后跟著乳母乖乖的,少打擾他和阿硯就是了。 剛滿三個月的蕭安自然是不知道他家父親的想法,他正抱著自己的小腳丫啃得不亦樂乎。如今天氣暖和了,他那白軟的小身子裹上了一層紅緞子夾襖,上面繡著皇太子特有的五爪明黃龍圖案。他肌膚瑩潤白嫩猶如剛發(fā)好的饅頭般細軟,身上的紅艷艷的小夾襖并那明黃五爪龍,再配上那短短的小肥腿兒,實在是惹人憐愛。 他懶洋洋地掰著胖乎乎的腳丫子塞進了嘴里,然后啃得不亦樂乎,晶瑩的口水流了一下巴,惹得旁邊的嬤嬤連忙拿著巾帕幫著擦拭。 阿硯對這自己的兒子自然是疼寵入骨的,看著他那吭哧吭哧的小樣子,不由笑了,先從他口中解救了他的白嫩小腳丫,之后才將他人軟綿的小胖身子抱起來,溫和地笑著道:“寧兒,過幾日就是你的百歲宴了,到時候你可是要乖啊?!?/br> 阿硯這么一說,蕭安倒像是聽懂了似的,用自己的小腦袋磨蹭了下阿硯的臉頰,神態(tài)間頗為依戀,那猶如櫻桃般的紅潤小嘴兒還綻開了一個甜蜜的笑。 他笑起來的時候,挺翹的小鼻子也跟著往上皺了下,分外調(diào)皮可愛。 阿硯見此,真是打從心底里泛出的甜蜜,唇邊綻開了溫柔的笑意,眼里也洋溢著幸福。 這輩子,得了這么一個乖巧可愛的兒子,實在是有子萬事足。便是當(dāng)初生他的時候命懸一線險些離開人世,便是以后跟隨在蕭鐸身邊很可能被他連累致死,她也是心甘情愿了。 蕭鐸見阿硯抱著兒子,那一臉的疼寵,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些不樂意了。他只好安慰自己說,這是個小孩子,可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啊。 誰知道正想著呢,卻見趴在阿硯肩頭的白嫩小軟團兒,慢騰騰地抬起了那細長的眼瞼,就那么仿佛帶著幾分得意地瞥了他一下。 蕭鐸在這一刻,是有些詫異的,他只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待到擰眉再細看時,果然是不假的,他的兒子正用得意的眼神望著自己,那分明是炫耀的,好像在看著一個手下敗將。 蕭鐸擰眉,眸中射出銳光,以眼神做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