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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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是一副根本不在乎她的樣子?。?/br> 可是誰知道蕭鐸根本不是個按理出牌的人,蕭鐸一進(jìn)來,灼熱的眸子緊鎖著他,整個人猶如龍卷風(fēng)一般將阿硯卷裹其中。 阿硯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覺得自己的身子被籠罩在黑色披風(fēng)中,緊接著便是猶如雨點般饑渴的親吻,狂風(fēng)暴雨般的動作,攜帶著千鈞之勢,不容拒絕。 她開始還故作姿態(tài)地想推拒下,結(jié)果那落在他厚實肩膀上的手很快由推拒變?yōu)榱塑浘d綿的攀附。 沒辦法,他攻勢太猛,她只好器械投降。 ************************* 一番巨浪滔天后,疲憊而滿足的她半倚靠在踏上,懶洋洋地蜷縮著腳趾頭,讓腦袋埋在他胸膛上,聽著那胸膛的跳動聲。 微微闔上眸子,她能聽到他均勻而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充滿活力。 抬起手指頭,滑過他的胸膛,那胸膛猶自是灼燙的,上面有晶瑩細(xì)密的汗珠。 “怎么這個時候好好的來了???”阿硯懶洋洋地看著窗外,望著那無聲落下的雪花,軟軟地開口說。 “如果我不來,你不是就危險了嗎?”蕭鐸挑眉,淡淡地這么說。 他知道如今情勢嚴(yán)峻,三皇子余黨和玉香樓蠢蠢欲動,他們奈何不了燕京城的蕭鐸,便開始要對阿硯下手。他雖然特意派了孟漢前來,可是后來卻知道了一個消息,怕孟漢抵擋不住,便干脆自己連夜趕來。 派多少人前來,派什么心腹前來,也沒有自己親自過來看看她放心。 “是啊,危險得很!”阿硯眨眨眼睛,想想也覺得后怕。 為什么她總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 “不過你來了,我就不怕了。”她抱著他堅實的胳膊,心安地這么說。 誰知道蕭鐸低頭瞥了她一眼:“再過一刻鐘,我就要起來,快馬趕回燕京城,今日晌午時分我要在宮中會見文武百官?!?/br> “???”阿硯驚詫,難道他來了,不是陪著自己一起回去嗎? 蕭鐸黑眸如墨,清冷深邃,微微擰眉看著外面飄飛的雪花:“我是忽然覺得不對勁,便起身縱馬而來。” 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忙得兩天一夜不曾歇息,宮中事務(wù)稍告一段落,匆忙用過膳后,便躺在榻上歇息片刻??墒钦l知道他剛一閉上眼睛要沉入夢鄉(xiāng),便覺十分不安,冥冥之中仿佛有所察覺,恰此時手下來報,卻是提及三皇子余孽動靜一事。當(dāng)時他看著那線報,驟然意識到什么,也未及和屬下眾人提及,縱身出門,直接搶了一匹上乘駿馬便風(fēng)馳電掣一般趕來。 誰知道一來,便見這里殺成一片,孟漢明顯落了下風(fēng),當(dāng)下心知,若是自己晚來一步,她怕是要落入敵人之手,到時候不說憑空生了許多周折麻煩,這女人怕是不知道又會生出什么宿命般的想法來。 幸得如今一切趕得及。 不過因殺過人后,他滿身血腥,心里明白他必然不喜,當(dāng)下只好再抽出時間好生沐浴一番,這才進(jìn)屋來見她。 “此去燕京城九百里,蕭鐸,你傍晚時分感到這里,到底是怎么飛過來的?”阿硯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鐸。 一時又想了想他所說的還有一刻鐘就要離開這里,不由得吶吶地道:“你,那你還是趕緊走吧。” 他是要回去會見文武百官的,雖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不過在這帝位交迭的關(guān)鍵時候,能讓蕭鐸記在心里的必然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了。 “你還不趕緊起來!”她不再留戀他的胸膛,反而拉著他催他起來趕緊走。 可是蕭鐸黑眸中卻是讓人難以琢磨的深晦,他盯著催促自己離開的阿硯,卻見經(jīng)歷過一場狂風(fēng)暴雨的她兩頰嬌媚,眉眼如畫,如云的墨發(fā)垂在褥子上,猶如風(fēng)暴中顫巍巍沾了露珠的牡丹花一般,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他清冷的聲音略顯沙啞,盯著榻上的這個小女人,慢吞吞地道:“還有一刻鐘呢?!?/br> 一刻鐘,還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你——”阿硯詫異地望著他,從他那雙顏色轉(zhuǎn)深的眸子里,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無語凝噎:“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 “我掐指一算,今天我們應(yīng)該多做幾次?!?/br> 一刻鐘的時間,速度快一點,還是可以的。 阿硯還沒明白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就再次被他卷入懷中繼續(xù)狂風(fēng)暴雨。 而這一次幾乎是她自從跟了蕭鐸后經(jīng)歷過的最短的一次。 可真是速戰(zhàn)速決啊。 在他激烈的攻勢下,她腰酸背軟地倒在那里,而他則是做完后提起褲子穿上袍子直接出門走人了。 阿硯喘著氣艱難地趴在那里,還在琢磨著剛才蕭鐸所說的話。 什么叫掐指一算呢? 在蕭鐸離開后,夏侯皎月無聲無息地進(jìn)屋了,她先點燃了銅爐中的熏香,又微旁邊的爐子加了點炭,炭是用的銀炭,是之前特意從畦洲帶過來的。 外面雪花依舊在無聲地落在,整個驛站在那場血腥狂戰(zhàn)之后變得寂靜無聲,偶爾間遠(yuǎn)處不知道哪里的狗汪汪叫上幾聲,卻越發(fā)顯得這雪夜之靜謐。 屋子里分外暖和,清淡的香氣讓阿硯原本疲憊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她懶懶地趴在那里,感覺夏侯皎月上前,用漢陽巾沾了熱水輕柔地為她擦拭身體。 她的身體上青紫交加,那都是蕭鐸留下的痕跡。 阿硯閉上眼睛,舒服慵懶地享受著夏侯皎月的伺候,腦子里胡亂想著一些事情。 “皎月jiejie,你說行房這種事,難道還要掐指來算嗎?” 她問得直白,夏侯皎月倒是也沒什么不自在。 夏侯皎月動作微微停頓,低頭細(xì)想了一番:“想來是想著女子孕育之事吧?!?/br> 皎月這么一說,阿硯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并不是無知小姑娘,自然是懂的夏侯皎月話中的意思。女子的孕育和經(jīng)期是有關(guān)系的,若是要女子孕育子嗣,那么最佳行房時間是前七后六之間的那幾天。 她擰眉,自己努力地回想了下她上一次月事的時候,最后恍然,敢情這個時候是她最容易受孕的那幾天了? 想到這里,她越發(fā)驚詫。 蕭鐸這是什么意思? ************************ 如果說阿硯之前是不緊不慢地回燕京城,那么現(xiàn)在她趕路倒是有些急切了,催促孟漢可以加快行程,不用顧忌自己和夏侯皎月。 一則是覺得外面實在是太危險,還是趕緊蕭鐸身邊吧,二則想起蕭鐸昨夜千里趕路前來的事情,不免就想笑,想早點見到他,好生逼問一番。 如此緊趕慢趕,總算在七日后抵達(dá)了燕京城外。 這個時候她也從孟漢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距離蕭鐸登基為帝的日子只有三天了。 其實蕭鐸早晚有一天會登上帝位俯瞰天下的,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她又覺得有點不安,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當(dāng)她這么想的時候,不由嘆了口氣,安慰自己說,千古最難唯有一死,反正她都死了好多次了,其實只要不死,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 這么一想開后,她倒是稍微心安了。 蕭鐸是早已知道阿硯今日要抵達(dá)燕京城的,是以前來迎接阿硯的陣勢頗為隆重,換乘的馬車用的是明黃緞幃,通高五尺九寸,上穹蓋,馬車中的坐具甚至是明黃緞繡彩鳳的,外面又有宮中八百錦衣侍衛(wèi)整齊劃一前來拜見,更有司禮監(jiān)大臣親自前來迎接。 阿硯也是有些見識的,怎么看怎么覺得這禮儀太過隆重了,特別是坐具上的明黃金鳳,實在是越矩了,是個人都明白什么意思的。 阿硯頓時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蕭鐸狂殺兩萬人后,身受重傷,她想離開,卻硬生生地被蕭鐸攥住腳踝。 蒼白絕美的臉龐,墨黑散亂的長發(fā),還有那固執(zhí)的眉眼,他虛弱帶血的手攥著她的腳踝,削薄的唇吐出的倔強話語。 “顧硯,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你陪著我,生生世世,都要陪著我?!?/br> 他要她陪著他。 阿硯想起這個,嘆了口氣。 自從那一日后,兩個人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他仿若這件事根本沒有發(fā)生過,她也不再說離開。 可是關(guān)于未來怎么樣,她會是他的誰,也是誰也沒有提過。 如今看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吧。 ☆、第116章 念經(jīng)和行房 迎接阿硯的隊伍走到了城中時,蕭鐸便親自來迎接了。 黃色旌旗飄揚,多少金衣衛(wèi)前后擁簇,那個尊貴的男人高高騎在駿馬之上,彰顯著貴氣的紫色披風(fēng)搖曳著酷冷的味道。 滿燕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位曾經(jīng)的湛王殿下不日即將登基為帝了,可是就是這么身份尊貴的男人,竟然親自來迎接一位女子回京。 一時之間,燕京城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閨閣女子,沒有一個人不在打聽這位擁有如此殊榮的女子是誰。 打聽的結(jié)果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竟然是蕭鐸的小妾,一名小妾。 小妾而已。 這下子,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泛起來了。不曾想這位未來的天子,竟然是如此重情義的一個人,區(qū)區(qū)一個小妾竟然都能親自出宮迎接,那她們?nèi)绻?dāng)了她的正室,他又會如何對待呢? 蕭鐸生得俊美,眉眼如畫,又是那么的身份尊貴。一個男人到了這個地步,但凡是個女子,哪個不會對他存有些許幻想呢? 更何況燕京城中適婚女子多如牛毛,大家開始猜測著,他如果登基為帝,后宮之中怕是要納彩選秀了吧,皇后總是要封一個的,皇后之下還有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這得招納多少女子充塞后宮啊! 而充塞后宮的人選,自然是要從文武百官中的閨閣女子來選了。 一時之間,滿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絡(luò)起來,滿燕京城所有的媒婆都生意寡淡起來,滿燕京城所有的男子都難覓良偶。 可是蕭鐸自然不明白這些女子的想法,事實上他除了阿硯,誰也不曾關(guān)心過。 天下女子多如牛毛,他就愛阿硯那一種。 在他眼里,如慕容皎月這般的絕代姿色也不過是一個“丑”字。 什么樣的女子美,就是阿硯美,像阿硯的統(tǒng)統(tǒng)美,不像阿硯的統(tǒng)統(tǒng)丑。 就是這么簡單粗暴直截了當(dāng)。 此時的蕭鐸親自牽住了阿硯的手,將她摟在懷里,低頭看她略泛了紅暈的容顏,柔聲問道:“我現(xiàn)在住在宮里,你是要住在宮里呢,還是住在府里呢?” “有什么區(qū)別嗎?”阿硯初來乍到的,不懂。 “住在宮里呢,今晚先娶你過門為正妃。住在府里呢,等我登基為帝,再以皇后之禮迎娶你?!笔掕I一邊策馬前行,一邊耐心解釋。 今天,娶她過門? 這位爺啊,你當(dāng)這是在過家家嗎?! 蕭鐸低頭審視過去,見阿硯神情中只有驚嚇,沒有驚喜,不由擰眉,淡聲問道:“怎么,你不想嫁我?” 這聲音中,就有些不悅了。 阿硯抬頭瞥了他一眼,也不想和他起口角,只好緩兵之計: “我們是早已經(jīng)喝過交杯酒的人,如今就算我想跑,也是跑不掉的。左右是你的女人,當(dāng)你的正室總比當(dāng)你的小妾好,我又有什么不想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