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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監(jiān)弄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第92章 九十二、山重水復(fù)疑無路

    華連城跟在龔十三的身后,心里面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反而感覺更加的焦急了起來——她這回損失重大,絕對不能夠空手而歸。早知道這山洞當(dāng)中的機關(guān)如此的古怪,華連城就帶上自己的近侍了。

    不過也幸好沒有將他們帶過來,不然的話可能損失是她不能夠承受的起了。要知道培養(yǎng)那么一批啞奴可不簡單。華連城心思紛雜,前面的龔十三則面無表情。他腳下速度不慢,邁的平穩(wěn),到有些看不出來先前的那副遲緩的模樣來了。

    華連城沒有注意到,兩個人安安靜靜地走著。過了那一段平整的路,他們終于來到了一個石室。龔十三抬頭看著上面,口吻很是復(fù)雜:“這里,就是靖王沉睡的石室。”

    靖王的寶藏也在這兒。華連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幾乎是飛奔著跑了進去,盡是半刻都等不及了。那石室里面寬敞,中間放著一個雕刻過了的石棺,石棺前還豎著一塊造型古怪的石碑,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尖塔的模樣。

    而石棺的周圍,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金銀財寶,還有古玩字畫,奇珍異石。就好似不要錢一樣,直接就丟在四周。盡管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其中不少東西已經(jīng)失去了光輝的顏色,但是整體看起來,還是十分具有氣勢的。

    因為數(shù)量實在是太多了,偌大一個石室,超過一半都堆著財寶。華連城被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這……這都是靖王的東西?”

    龔十三看著那些寶藏,表情卻是古井無波,就好像這些財寶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一樣。華連城則是激動的不能自抑,她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維持住了自己平日里的形象:“……快,快些把外面的那些人叫進來,把東西搬走!”

    龔十三瞥了她一眼,沒有吱聲。華連城抬頭看看他:“龔先生可是腿腳不便?也罷,我就是親自跑一趟又有如何?這回龔先生可是立了大功了,等日后大事得成,龔先生要什么,便盡管開口就是了。”

    華連城正在興致勃勃地說著,突然整個石室晃動了起來,隨即一聲巨響,一扇石門突然落下,將出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華連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石室內(nèi)的燭火也全都無風(fēng)自滅,頓時,室內(nèi)就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華連城終于回過神來了,她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來:“不!”同時跌跌撞撞地往門的方向而去。

    只是撲過去之后,華連城摸到的只不過是一塊冰冷的石頭,上面還帶著新鮮的苔蘚的味道——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清醒的意識到過,她很有可能要被困死在這兒了。

    這個認知讓她害怕的渾身發(fā)抖,終于是沒有了那副萬事大吉的模樣。她發(fā)狂地對四周吼道:“龔十三!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回答她,華連城愣了一下,隨即又掙扎著站了起來——龔十三肯定是走了!這個地方還有別的通道!

    華連城擅長機關(guān)術(shù),只要還有活路,她就能夠找到!就在她摸索著過去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前方響了起來:“你還是不要再做無用功了?!闭驱徥穆曇?。

    “……你這是什么意思?”華連城好不容易才找準了龔十三的方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放下了石門,”龔十三淡淡地說道,“華連城,你出不去的?!?/br>
    “為什么!”華連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誰指示的你?!”“沒有,”龔十三低低地笑了兩聲,“我早就沒有活下去的資格了,你也一樣。這是我為了傾城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你就與我一起,下去陪你的jiejie吧!”

    華連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連滾帶爬地摸到了龔十三的附近,抓住了他的一只褲腳:“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青衣樓,付出了多大的心血!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jiejie嗎!為了我們?nèi)A家!”

    龔十三嘆了口氣:“為了華家?和就是你一直以來相信的東西嗎?你覺得,拿到了靖王留下來的武書和財寶,米就能夠達成愿望嗎?”

    華連城被他一語道破了心思,頓時喉頭一哽有些說不出話來。龔十三道:“就當(dāng),是我最后為傾城做的事情吧?!?/br>
    “花容真她可是讓你丟了一只胳膊和一只眼睛!”華連城覺得龔十三簡直是不可理喻,“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護著她?”

    龔十三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上了眼睛——失去眼睛和胳膊的痛楚仿佛歷歷在目,那段日子他過得就好像是喪家之犬一樣,一路摸爬滾打,后來才遇到了華連城。

    “……我要護著她,”龔十三從牙縫里面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來,“她是傾城的女兒?!薄叭A傾城對你們來說就這么重要嗎!”華連城癱軟在那兒,“我也是公主!我也是華家的人啊!”

    龔十三沉默了良久,最后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不一樣的,連城公主,當(dāng)年你蠱惑傾城,讓她去送死,這筆賬,今天你該還了。”

    龔十三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只是聽在華連城的耳朵里面,卻不亞于催命符。她終于清醒了,門已經(jīng)放下,龔十三以自己作為誘餌,將她帶入了這有來無回的境地之中?!安唬 比A連城崩潰了,“不!”

    石室隔壁,花容真把里面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她震撼的無以復(fù)加,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這一切。她僵著臉,愣愣地看著一邊的蕭無剎:“先生他……他不恨我?”

    蕭無剎攬著花容真的肩頭,表情淡淡的:“不是不恨你,是下不了這個決心?!被ㄈ菡嬉е溃置嗣劢?,慘笑:“我可是讓先生丟了一條胳膊和一只眼睛啊。”如果不是她的話,現(xiàn)在龔十三再怎么,都不會落到這樣的一個下場吧?

    蕭無剎沒有說話,花容真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滿臉的希冀:“能不能……能不能把先生救出來?”蕭無剎搖了搖頭,憐憫地道:“這石門降下來之后,便無法再升起,此處墻壁雖薄,卻是由龍巖石所鑄成,無法打開。”

    花容真抓著蕭無剎衣領(lǐng)的手漸漸地滑了下來,她終于沒忍住,將臉埋在蕭無剎的懷里,小聲地啜泣了起來。

    龔十三對她有恩,雖然后面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花容真盡管心情復(fù)雜,不過還是念著他的恩情。這和何郁不一樣,花容真哭了好半天,蕭無剎安安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發(fā)泄個痛快。

    好不容易花容真才平靜了下來,石室里面已經(jīng)沒有聲音了。花容真貼在上面聽了好半天都沒有聽到動靜,蕭無剎拉過她的手:“走吧,與靖王死在一處,也是好地方?!?/br>
    謝必安帶著人馬等在外面已經(jīng)好一會兒了,花容栩已經(jīng)去往了青衣樓的總部,而謝必安則掉轉(zhuǎn)了方向,前來迎接蕭無剎。只是在指定的地方等了好半晌,卻久久不見蕭無剎出來。謝必安有些著急,又不敢貿(mào)然進去——這地方他雖然熟悉,但是也是走的心驚膽戰(zhàn)的,不敢多事。

    就在謝必安忍不住心煩意亂的時候,洞口模模糊糊地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謝必安瞪大了眼睛:“大人!”蕭無剎抱著花容真,腳步穩(wěn)健,走了出來:“來的倒是時候?!薄按笕朔愿?,豈敢怠慢,”謝必安恭敬地一抱拳,假裝忽略了蕭無剎懷里的人,“大人上車吧?!?/br>
    蕭無剎將花容真放到了馬車上,自己卻不急著上。他將謝必安招到了身前,低聲問他:“花容栩現(xiàn)在何處?”“花將軍領(lǐng)兵前往了青衣樓總部所在,”謝必安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大人可有何吩咐?”

    蕭無剎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們直接回京城。”謝必安吃了一驚,猛地抬起了頭,隨即又低了下去:“是!”

    花容真不知道蕭無剎在外面和謝必安說了什么,只見謝必安仿佛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然后去指揮手下了。蕭無剎則上了馬車,施施然坐到了花容真的身邊:“夫人受了這么多日的驚嚇,是時候回去了。”

    是嘛?為什么總覺得差了些?花容真想問問題,剛張開嘴,卻被蕭無剎一個吻給盡數(shù)堵了回去:“好了,筋疲力盡,睡會兒吧?!?/br>
    然后花容真就又一次的沉迷男色不可自拔,在蕭無剎刻意的討好下,沒一會兒就睡熟了。蕭無剎伸手理了理花容真的長發(fā),臉上倏忽露出了一個淺笑,稍縱即逝,就好似沒有存在過一樣。

    卻是十分動人。

    這本書寫了有三個月,今天終于結(jié)局了

    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啦,但是我其實是寫的很爽的

    結(jié)局不要覺得突兀,差不多也就這樣啦

    接下來的都是番外了

    會講蕭無剎的徒弟和殷夜來的女兒的故事,還有如絲如織姐妹,以及花容栩的故事

    愛你們么么噠?。?!謝謝大家的支持!?。?/br>
    ☆、第93章 番外一、后來的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后來的后來

    蕭無剎帶著花容真回到京城的時候,殷夜來帶著何無雙,穿著便服站在城門口等著他們?;ㄈ菡嫦埋R車的時候,就被撲過來的何無雙抱了個滿懷。

    何無雙又哭又笑:“太好了太好了,你沒事。”花容真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回來了,安安全全的……無雙,你怎么梳了婦人發(fā)髻?”

    何無雙臉紅了紅,偷偷地看了一眼一邊的殷夜來:“我……我已經(jīng)嫁與夜來啦?!薄笆裁矗 被ㄈ菡婷偷嘏ゎ^,看向了正站在那兒望著天裝傻的殷夜來:“……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這么突然地就成親了呢?

    蕭無剎披著黑披風(fēng),站在花容真的身后,一言不發(fā)。殷夜來看了他一眼,認命地開始打圓場:“你們兩個去了一趟得有多久,朕娶皇后可是一刻都不能拖延的?!?/br>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花容真冷笑了兩聲,“陛下的旨意誰敢違抗?”說完這句話,花容真就沒有給他什么回嘴的機會,一個人率先往前而去。蕭無剎不緊不慢地跟在花容真的身后,路過殷夜來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

    “……她好像有些變了?”殷夜來看著花容真的背影,喃喃地道。何無雙捂著嘴輕笑:“容真只是不高興了?!?/br>
    當(dāng)天,東廠廠督蕭無剎帶著手下浩浩蕩蕩地回了京城,同時也帶來了邊關(guān)大捷的好消息。新皇不僅沒有收拾蕭無剎的意思,甚至還大喜過望,當(dāng)場就給了花容真一個一品誥命。蕭無剎早就封無可封,爵位是萬萬不會給他的,所以這好處就落到了花容真的頭上。

    這下朝堂里面一些蠢蠢欲動的人立馬就消失不見了——新皇對于蕭無剎似乎還是很信任的,而且皇后娘娘和廠督夫人也是閨中密友。有不少正直的大臣都很無奈——扳倒那個閹人的路途還遙遠而漫長的很吶。

    “所以你就把花容栩給丟在那兒了!”殷夜來看著蕭無剎,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容真知道嗎?”蕭無剎站著,搖搖頭:“未曾知曉?!薄澳阋病币笠箒碓谀X袋里面找了半天的詞匯,“你也太過于獨斷了吧?!?/br>
    蕭無剎態(tài)度恭敬:“花將軍駐守邊關(guān),自然是很忙的,不過是些小事,就不用叨擾花將軍了?!币笠箒硐胂胛羧胀暗哪莻€戀妹成癖的模樣,饒是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皇帝,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容栩會不會抗旨回京???”

    感覺很有可能啊,而且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上門和蕭無剎打一架。殷夜來瞥了蕭無剎一眼——盡管肯定打不過。

    蕭無剎抿了抿嘴角:“陛下若是擔(dān)憂,不如召花將軍回京述職。如今邊境也算穩(wěn)定,換另一位將軍去便是了?!?/br>
    這下殷夜來又不知道蕭無剎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了,他瞇了瞇眼睛,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蕭大人,這又是何意?”

    總算是有點老皇帝的感覺了,蕭無剎笑了:“屬下不過是替陛下分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币笠箒砻嗣约旱南掳停詈髧@了口氣:“算了吧,回去吧回去吧。”蕭無剎向他行了禮,才轉(zhuǎn)身準備出去,就聽見殷夜來繼續(xù)說道:“把這回的事情,寫個折子遞上來?!?/br>
    “臣遵旨?!笔挓o剎拱了拱手,出去了。殷夜來放下了手里面的筆,看著蕭無剎的背影,若有所思。

    后宮中,何無雙拉著花容真,激動的無以復(fù)加:“你終于是回來了,我和陛下都擔(dān)心死你了?!被ㄈ菡嫖⑿χ次兆×撕螣o雙的手:“沒事,我向來謹慎,怎么會將自己置于險地?”話是這么說,但是想到之前發(fā)生的時候,花容真的心里面也有些瘆的慌。

    不過幸好都已經(jīng)過去了。她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對何無雙道:“倒是你,不聲不響地就成了皇后娘娘,殷夜來對你如何?可還算好?”何無雙笑了,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他對我很好,你看這后宮中,一個女子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br>
    花容真這才注意到了,她有些驚訝:“他居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萬分的難得了。何無雙明顯也是這么想的,笑的更加的舒心了:“我想過了,他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他?,F(xiàn)在看來,從前的約定,他倒是沒有忘掉過。”

    花容真有些好奇,再問何無雙是什么約定的時候,何無雙卻不肯說了。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女官也進來稟報了:“娘娘,蕭大人前來接蕭夫人了?!被ㄈ菡驺读艘幌拢M管依舊好奇,還是站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準備向何無雙行禮。

    何無雙伸手扶住了她:“你我姐妹,不必如此多禮。”“禮不可廢,”花容真堅持,“你是無雙,你現(xiàn)在也皇后娘娘?!焙螣o雙這才松開了手,任由花容真行了禮,之后退了出去。

    花容真一出殿門,就看到了蕭無剎站在那兒,長身玉立?;ㄈ菡嫦蛩吡诉^去:“無剎。”“夫人出來了,”蕭無剎很自然地伸過去手,握住了花容真的柔荑,“回家吧。”

    花容真抬眼看著蕭無剎,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今天的蕭無剎看起來格外的不同:“陛下與你說什么了?”蕭無剎挑挑眉毛:“想知道?”花容真頓覺不妙,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嗯?!薄盎丶衣f,”蕭無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人多口雜?!?/br>
    于是花容真就莫名其妙地紅了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終于是回了府上,花容真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回來了?!笔挓o剎嗯了一聲:“芍藥我已經(jīng)安排人送回來了,你不用心急?!?/br>
    花容真剛想和他提芍藥的事情,就被這個家伙給堵了回來。她干瞪了半天的眼睛,最后笑了:“好像我想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一樣。”

    蕭無剎勾了勾嘴角,握著花容真的手突然用小手指在他的掌心勾了一下?;ㄈ菡鏈喩硪徽?,驚訝地看著蕭無剎,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連自己一開始想要說什么都給忘掉了。

    蕭無剎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他施施然地松開了花容真的手,自己往書房去了:“晚上一起用晚食吧,夫人?!被ㄈ菡娲舸舻貞?yīng)了一聲,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等她暈暈乎乎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海棠和梅英都過來了,花容真才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剛剛蕭無剎是對她用了美男計了吧?

    蕭無剎進了書房,卻沒有急著坐下,而是先翻了翻桌頭的一些文書。果不其然從里面翻到了一封信。蕭無剎將它拆開來看了看,看完了之后,低頭略微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就將那封信給點著了。

    看著那一張薄薄的紙變成了灰,蕭無剎面無表情。太上皇讓他前去一敘,卻又不知道是敘的什么舊了。晚上,蕭無剎和花容真一起用了晚食,雙雙睡得很早。兩個人都勞累了很久了,花容真一躺在床上就幾乎是昏睡了過去。

    蕭無剎抬手摸了摸花容真的面頰,心里面驀然覺得很是滿足。他低頭偷了個香,摟著花容真的腰也睡了。

    夫妻兩個第二天便去行宮見了太上皇,老皇帝看著花容真,眼神里面似有千言萬語,最后全都化成了一句話:“過得可還好?”花容真點點頭:“回陛下的話,一切都好?!薄斑^得好就好,”太上皇摸了摸胡子,“朕在這行宮里面啊,過得也很好?!?/br>
    花容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就干脆笑著不說話。好在太上皇也不用她回答,只是自顧自地說著:“皇后一直說朕是個自私的人,朕現(xiàn)在明白了,朕確實是一個自私的人。傾城死了的時候,一直念著傾城,現(xiàn)在皇后死了,朕又放不下皇后了?!?/br>
    太上皇自嘲地笑了笑,對蕭無剎道:“你小子向來是個好福氣的?!笔挓o剎躬身:“臣惶恐?!薄澳慊炭质裁??”太上皇眼睛一瞪,隨即又笑了,“罷了罷了,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朕也不是皇帝了。朕現(xiàn)在啊,就是一個呆在行宮里面養(yǎng)老的太上皇?!?/br>
    花容真的臉都有些笑僵了——太上皇的精神似乎有些微妙,花容真在面對他的似乎總覺得有些尷尬,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應(yīng)對。

    幸好蕭無剎在身邊,花容真暗自吐了一口氣,偷眼看看一邊的蕭無剎。太上皇敏銳地看到了,他怔愣了一下,接著便站了起來:“你們……可要來看看皇后?”

    花容真和蕭無剎看著冰棺里面的霍皇后,沉默著不說話。太上皇幾乎是撲在冰棺上面,貪婪地看著霍皇后依舊如生的容顏?;ㄈ菡嬗X得這樣的太上皇有些令人害怕,卻又覺得他可憐。

    為什么總是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覺得痛苦呢?活著的時候不知道好好地珍惜,盡管是冰棺,又能夠怎么樣?花容真咬了咬嘴唇,主動拉住了蕭無剎的手。

    她絕對不會放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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