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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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收回來,袖扣這種東西,只能送給你男人,不能瞎送!” 蘇韻:“...”可是哪有送出去的禮物再要回來的道理?反正她做不出這事,本就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個簡單的生日禮物,要不要搞的這么復(fù)雜? 蔣慕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再難為她,主動提到:“這事你不用管,改天我去要。” 蘇韻無語的盯著他,這男人現(xiàn)在怎么變的...不可理喻。 原本以為一個半小時就能到,結(jié)果蔣慕承不熟悉這邊的路,蘇韻只知道公交路線,開車還是第一次,拐拐停停的,又開的慢,兩個半小時才折騰到。 期間蘇韻提醒他,可以用導(dǎo)航,結(jié)果蔣慕承來了句,“我不會?!?/br> 她早該想到,也就是她坐在車上,他才會自己開車,平日里都是由司機(jī)伺候著。 蔣慕承下車后,環(huán)看了下小區(qū)環(huán)境,只能說將就吧,連個像樣的保安都沒有,門口傳達(dá)室,是一個老年人看著。 蘇韻是跟別人合租的,那個女孩的男朋友在天津上班,她周末都會過去,要不她也不會帶蔣慕承回來住。 要說小區(qū)環(huán)境已經(jīng)被蔣慕承嫌棄,等他進(jìn)了房間里,已經(jīng)不能用嫌棄來表達(dá)他的心情,而是,“蘇韻,你怎么住得下去的?” “便宜啊?!碧K韻這么回他。 蔣慕承不再說話,幫她把行李箱提到她那間臥室,房間里也是很舊,還是最原始的大窗戶。 雖然陳舊,但是被她收拾的還算溫馨,床很小,有一米二寬嗎?兩個人怎么夠睡? 房間里還有個簡易櫥柜,一張書桌,緊挨著床頭有張懶人沙發(fā)。 蘇韻開了暖氣,解釋道:“湊合吧。” 等房間里暖和了,蔣慕承提出要先洗個澡,蘇韻這才想起,蔣慕承其實算是有輕微的潔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換上家里的干凈衣服,可是這里沒他穿的睡衣怎么辦? 明天換的衣服倒是有,他在后備箱會備幾套衣服,可是家居服卻沒有。 她糾結(jié)的看著他,“沒有睡衣咋辦?”這不是夏天,洗過澡總不能只穿條內(nèi).褲吧? 蔣慕承盯著她看了數(shù)秒,說,“洗過澡我就躺床上。” 也只能如此了。 蘇韻找了干凈的毛巾和牙刷給他,一切只能從簡。 蔣慕承進(jìn)了衛(wèi)生間又走出來,一臉無奈,“我沒拖鞋。” 這房間都是水泥地,進(jìn)來后也不用換鞋,所以蘇韻就把洗澡要穿拖鞋這事給忘了。 衛(wèi)生間的瓷磚已經(jīng)是灰蒙蒙的,多少年了,怎么都刷不干凈,本來還想買防滑墊,合租的小姑娘說,也不知道能住多久,就湊合著吧,后來她也就沒買。 現(xiàn)在總不能讓蔣慕承赤腳洗吧,而且還冷。 “我下去給你買一雙吧。”小區(qū)門口有個便利店,應(yīng)該有賣涼拖鞋。 蔣慕承嘆了口氣,一臉的無語:“這是冬天。” 蘇韻:“...”好像也是,貌似鞋架上都是棉拖鞋。 最后蘇韻弱弱的說了句:“要不,你穿我的吧。” ...... 看著他四十多碼的腳,擠在她三十七碼的粉紅拖鞋里,踮著腳尖走路時,蘇韻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蔣慕承的臉比黑夜都要深沉~ 蔣慕承進(jìn)了洗手間后,蘇韻就回到房間開始鋪床,她知道蔣慕承講究,之前在別墅住時,他的床單被套每天都要換洗。 蘇韻把床單揭下來,又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凈的鋪好換上,連枕套也一起換好。她又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來整理,收拾好后,她就去小廚房燒點開水。 廚房緊挨著衛(wèi)生間,蘇韻用水壺等好水,剛插.上電源,就聽隔壁的衛(wèi)生間傳來悶悶的‘咕咚’一聲。 她一個激靈,第一反應(yīng)更就是蔣慕承滑倒了... ☆、第五十五章 蘇韻怔了幾秒,轉(zhuǎn)身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欲要推門進(jìn)去,可門從里面反鎖,推了幾下沒動。 她急著敲門:“蔣慕承,怎么了?” 然后她就透過玻璃磨砂門看到一個黑影從地上慢慢起來。 蔣慕承郁悶的聲音也隨之傳來:“沒什么,香皂掉地上了?!?/br> 蘇韻:“……”轉(zhuǎn)念一想,誰摔倒了想讓旁人知道? 況且還是在洗澡的時候… “床我鋪好了,我在廚房,有事喊我?!?/br> 里面咕噥了一句,蘇韻也沒聽清他說什么。 她把耳朵貼到玻璃門上,想聽聽里面啥動靜。 除了嘩嘩流水聲,然后就是蔣慕承暴的粗話。 他本來就高,這一摔,也不知道傷到哪里沒。 蔣慕承一邊沖洗手,一邊低聲罵了幾句。 他本來已經(jīng)洗好,內(nèi).褲都穿上了,結(jié)果要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出了狀況,瓷磚濕滑,這拖鞋既不合腳又不防滑,腳下沒踩穩(wěn)…就坐到了地上。 蔣慕承在想是不是晚上把林樾踹到了水汪里,所以他的報應(yīng)就來了,還來得這么快。 他最慶幸的就是剛才把衛(wèi)生間的門給反鎖上,要不蘇韻進(jìn)來看到那一幕,他這輩子大概都會有心里陰影。 打開花傘他又沖洗了一遍,擦干后把門打開一條縫:“蘇韻?!?/br> “來啦,啥事?”蘇韻正準(zhǔn)備用開水泡面吃。 “幫我拿條內(nèi).褲,剛才那條不小心掉地上濕了?!笔Y慕承面不改色的說謊。 蘇韻假裝不知剛才他摔倒,忙說好。 還好容納袋里裝的是兩套備用衣服,從內(nèi)衣到外套都有。 看到兩件襯衫,她又突然想到,可以拿一件給他湊合當(dāng)睡衣穿。 蔣慕承穿好衣服出來時,蘇韻正趴在桌上等泡面。 蔣慕承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她邊上,坐上去時,尾椎骨疼的鉆心,剛才摔的那一下不輕,五臟六腑都跟著疼,好在沒有皮外傷。 他咬咬牙,忍著疼,問:“有我一碗?” 蘇韻坐好,“嗯,你要是不想吃,我給你叫外賣。家里幾乎不開火,沒有存糧。” “就吃這個吧。”蔣慕承早就餓了,再等外賣也不知道也多久。 他對泡面談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以前陶然吃的時候,他會嘗上兩口。 方便面是放在保鮮碗里開水泡的,蔣慕承隨意問了句:“不是有桶裝的嗎?”桶裝面泡起來應(yīng)該要更方便一些。 蘇韻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打開碗蓋,熱氣騰騰,屬于泡面的特殊香味撲鼻而來,她這才說:“袋裝面比桶裝面便宜啊。” 然后指指他的那個碗:“你的也差不多好了,時間久,面會坨?!?/br> 蔣慕承吃著碗里的面,總覺得味道跟他以前吃的有點不一樣,到底哪里不一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吃過面后,蔣慕承去洗手間刷過牙就回到蘇韻的房間,這是合租房,他總覺得客廳里沒有任何*,好像是缺少了莫名的安全感。 就是剛才洗澡時,也一樣,雖然只有蘇韻一人在家,可他總覺得這大門的鑰匙畢竟另一個陌生人那里也有,萬一人家突然回來了呢? 對他來說,這種感覺很糟糕,就好像是哪天別墅區(qū)突然沒有門禁限制,你來我往,誰都可以隨意進(jìn)去。 或是公司突然沒了安保措施,誰想見他就可以直接乘電梯去他的辦公室。 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間合租房里,他很不習(xí)慣。 蘇韻洗過澡后到廚房倒了杯溫水,把外面的燈都關(guān)上,這才回臥室。 蔣慕承倚在床頭,正翻看她以前買的一本雜志,聞聲抬眸,“洗過了?” “恩。” 蔣慕承順手把雜志收起來,盯著她的頭發(fā)瞧了眼,“頭發(fā)沒洗?” “洗了啊,在衛(wèi)生間吹干的。”蘇韻把水遞給他,“喝點水。” 蔣慕承喝了一口就微微擰眉:“這是什么水?” “自來水燒開的,將就吧,租房子哪里會有凈水機(jī),桶裝水昨天喝完了,今天沒來得及要?!碧K韻也喝了幾口,覺得挺好呀,能有什么味。 蘇韻嗅了嗅鼻子,一股好熟悉的云南白藥氣霧劑的味道,她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會傷到了吧?若無其事問道:“我怎么感覺房間里味道怪怪的?” 蔣慕承還算鎮(zhèn)定,指了指她床頭柜的抽屜,“噴了你的云南白藥,晚上我踹了林樾一腳,用力有點過猛,腳好像扭到了?!?/br> 蘇韻心道,你的腳可真矯情,但是沒拆穿,還問他現(xiàn)在疼不疼。 蔣慕承這陣子感覺好多了,之前剛躺到床上時,感覺尾椎骨和腰的地方還是不舒服,但也沒準(zhǔn)備噴藥,閑著無聊拉開她的抽屜找書看,就看到了第一個抽屜里盛的是藥,沒想到還有跌打損傷的氣霧劑。 他問蘇韻:“這么多藥,是不是哪里傷了?” 蘇韻表情一滯,然后趕緊搖頭,“沒啊...醫(yī)生的職業(yè)病,不管住哪里,都備好各種藥,有備無患嘛?!彼€干笑了兩聲。 其實是剛搬到這里時,她提著大行李箱走樓梯,不小心扭到腳了,還蠻嚴(yán)重,一直打針吃藥,十幾天才好。 那些天同事都挺照顧她,就把值班室讓出來給她住,省的她來回跑。那段時間,她最想的便是蔣慕承。 但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沒法收回。 她發(fā)了信息給他,說要還手機(jī),其實就想看看他,但他說人在國外。其實她也清楚,是他不愿意見她而已。 蔣慕承嘆了口氣,勾著她的脖子,把她往懷里抱了抱,“還撒謊!藥都是十月份的新日期,你又全部都拆了,一盒消炎藥,現(xiàn)在只剩半盒。” 蘇韻的臉埋在他的脖子里,一直都沒吱聲。 蔣慕承有些自責(zé):“你就是兩歲零五個月的心性,你說我跟你一般見識干嘛!”如果當(dāng)初在江邊,他沒有轉(zhuǎn)頭就走,也就不會有這些事。 蘇韻岔開話題,問他要不要上網(wǎng)處理郵件什么的,蔣慕承說周末不工作。她打開床頭的臺燈,把房間的燈熄滅。 房間瞬間昏暗溫暖起來。 蘇韻掀開被子,鉆到蔣慕承懷里,他的懷抱跟被窩一樣,暖烘烘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微微仰著頭看他:“今晚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蔣慕承唇角一勾:“赤誠相見,蓋著純棉被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