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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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的無忌了,眼下正事要緊,待回去后再獨自感傷吧。 既然已有計劃,剩下的就是調(diào)兵遣將了。文臣們都等著戰(zhàn)后爭位置,現(xiàn)在主要是武將們來爭奪機會。剛才還同心勸說、同仇敵愾、同進(jìn)同退的人瞬間警惕地看著對方,這樣的變臉演繹讓好些人沒忍住笑場。 程咬金覺得吧,他從今早出門就開始演,并且期待這個機會已久,如果不帶他一份絕對說不過去。李靖就那么氣場大開地站著,咱是大唐軍神,這么重要的戰(zhàn)役不讓老夫上,那絕對是沒眼光。李績也有一些期待,想想女婿在外臥底,老丈人親自給接回,這絕對能成個千古佳話。 秦瓊開始上演苦rou計,他眼中蓄淚地看向李世民,自他傷好后可沒出過征。一個無法為追隨者出征的武將又有什么用,圣上絕對能明白他的心! 尉遲敬德急得呀,比資歷與本事拼不過李靖,比理由沒有李績和秦瓊充分,若玩不要臉的那一套還有個比他更不要臉的程咬金擋著。這可如何是好呢,為難之際人家靈光一閃,“我年歲小,若哪個哥哥出征了,我給打個下手。” 喲,大黑熊居然開竅了。他這么一說算是往后退一步,如此一個副將的位置算是板上釘釘。 剛才還一臉嘿嘿相的李世民又發(fā)愁了,他不要臉地感慨著,人家想派人出去苦于無將可用,他卻愁著手下能人太多不知該用誰。瞧著心腹們眼巴巴地看著他,那一個個渴望的小眼神,不讓誰去他都不忍心呀。 不敢再看他們的表情,李世民移了一下視線,結(jié)果移到侯君集身上去了。我去,差點沒吐出來,這滿臉深情是看誰呢。若不是還有點理智在,李總險些脫口而出派他去,趕緊哪涼快哪待著、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見李世民艱難移開視線,侯君集失望的垂下頭,怎么往常慣用的方法不好使了呢…… 王玨也是對這些人無語了,這樣下去估計今天都不能決定出人選。孟襄也是這么想,他站出來說道:“我與王縣伯時常暢聊,對大唐有諸多設(shè)想,就想著哪日能面見圣上說出來。圣上與諸位的野心,突厥只是一個開始吧?” 確實是這樣,有王玨在武德九年之言,李世民和官員們經(jīng)常暗搓搓地研究周邊小國情況。因孟襄提醒,李世民也回過味來,“朕指派適合這次戰(zhàn)爭的人去,沒去成的也別灰心,下次再派你們?nèi)?。?/br> 得了,有這句承諾在,也不怕沒機會上戰(zhàn)場撈功績,只是大家依然寄希望于此次。 作者有話要說: 第167章 一路挺進(jìn) 李靖為定襄道行軍總管,尉遲敬德、蘇定方是他的副將,他們負(fù)責(zé)領(lǐng)中軍往云中和馬邑行軍。 李績?yōu)橥佬熊娍偣?,張公瑾和高甑生為他的副將,由東路率主力直接進(jìn)攻東。突厥腹地。 柴紹為金河道行軍總管,秦瓊做為他的副將。他們要在西路順黃河前進(jìn),與李靖、李績二人遙相呼應(yīng),負(fù)責(zé)掩護(hù)大軍左方。 李道宗為大同道行軍總管,張寶相為副將,他們從靈州往西北前行,負(fù)責(zé)在突厥西逃時阻擊。 孝杰為恒安道行軍總管,程咬金為副總管,率軍進(jìn)駐燕云地區(qū)以阻擊突厥東逃路線。 薛萬徹為暢武道行軍總管,段志玄為副總管,從東北方襲擊突厥后側(cè),并負(fù)責(zé)監(jiān)視突利可汗,以防他倒戈。 此次出軍兵分六路,所有大將皆受李靖調(diào)遣。除了這些人,還有李大亮鎮(zhèn)守涼州、劉弘基鎮(zhèn)守河北易州,唐軍主力十余萬人以及名將們幾乎傾巢而出。 好呀,圣上果然看重我等!大家得令后便想著分刮資源,一個個將軍瞅著王玨和孟襄眼放綠光。王縣伯有新武器,墨家自古都是武力強橫的代表,然而大軍卻分了六路,典型的僧多粥少。 王玨也有點犯愁,她這次除了想對突厥下手,還有鍛煉弟子們的想法。這樣分兵的話,她的弟子要怎么分配。孟襄可沒那么多疑惑,人家門徒多著呢,正好都拿出來遛遛。 見王玨將眼神移向她身后那幾個,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言爭搶的將領(lǐng)們瞬間停住動作。并非百家派弟子無用,相反在法場事件中大家已經(jīng)見識過他們的身手,尤其是兇殘起來不要命的周齊亦并未因女兒身遭嫌棄。 然而,無論剩下幾個多么能干,瞧著房遺愛那呲起的小白牙,他們就無法說服自己再往前邁步。這可是要上戰(zhàn)場的,房二那樣的人誰攤上誰倒霉。再有他如今身份也不普通,其不止是宰相之子還是百家派玄學(xué)繼承人,萬一此子在自己手上出意外,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假裝看不到王玨和房玄齡分別投來的友好視線,武官們又將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此刻他們的內(nèi)心想法相同,哪怕?lián)尣坏阶詈玫馁Y源,也不能將房二坑在自己手里! 嘿嘿嘿,看到王玨和房玄齡那尷尬的表情,以及武官們默契的動作還有興致勃勃瞧熱鬧的文臣們,李世民又換上了那張嘿嘿臉,他倒要看看房遺愛最后‘花落’誰家。 無法,這種時候完全不用顧及顏面,狼狽三人組竟當(dāng)場分工起來。其實王玨大可以帶著所有弟子跟一隊人行進(jìn),只是考慮到新武器只有弟子們知道如何cao作,并要在用后毀滅行跡以免被他人參透配方,只得讓他們分撥帶著武器跟不同的隊伍去參戰(zhàn)。 王玨并不那么擔(dān)心弟子們的安全,首先他們的武藝已基本得到認(rèn)可,又有提前準(zhǔn)備的各種妙藥,只要不是當(dāng)場被人給砍死了,那些藥至少夠他們挺到活著來見王玨。但是像房遺愛這種多動癥兒童,和武照這樣年幼好逞強的,還是被王玨首要帶在身旁。 最后決定,王玨帶著房遺愛、武照和李承乾三人跟李績走,孟襄跟著柴紹那隊,王熙然則瞄準(zhǔn)了李靖。李崇義跟李道宗,王思源、程處默跟著孝杰,李晉江和劉大包跟著薛萬徹。 人家李績期待著接女婿回家呢,瞧著有王玨也在其中,因此并未出言反對房遺愛跟他混。至于房玄齡拋來的媚眼自然要穩(wěn)穩(wěn)接住,白得的人情不要白不要。 對于戰(zhàn)突厥這點,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王玨在準(zhǔn)備武器的時候,李世民他們早就開始秘密調(diào)兵,這使得原本應(yīng)該忙亂的場景卻變得井井有條。 打仗這種事情,就該有說走就走的沖動。王玨早在幾日前就將情況跟家人交代清楚,聽說朝廷在調(diào)遣軍隊,原本期望王玨能多留幾日的王家人,便知道今日就是啟程的日子。 又有同樣得知突厥進(jìn)擾邊關(guān)的百姓們在城門附近等待消息,待大部隊欲出城時已聚集包括南山村民在內(nèi)的上萬人。這場戰(zhàn)事對大唐來說至關(guān)重要,此戰(zhàn)將決定誰才是這塊地面的領(lǐng)導(dǎo)者。 以李世民為首的大唐君臣送行隊伍也很壯觀,李總看著眼前的將領(lǐng)們感慨萬千,這里面有太多人從少年時期就隨他一同出生入死到現(xiàn)今,他不希望失去任何一個。那些士兵們,也都是大唐的好兒郎。然而,此去必然使得很多人有去無回。 想到此處,李世民眼眶通紅。他拿起酒碗一飲而盡,“諸位今日為大唐出戰(zhàn),朕代百姓們敬酒,我等在長安等待你們凱旋!” 李世民的視線再次從一張張堅毅的臉上移過,仿佛要將他們的樣子牢牢記在心底。不知哪個人,會變成最后的一眼,最后的相聚。而后又將目光落在大兒子身上,千言萬語化作一聲感慨的嘆息。 承乾長大了,他現(xiàn)在身穿盔甲的稚嫩模樣,使得李世民想起自己少年時初次出征的樣子。即便兒子跟著王玨和李績行動,李總也還是有些擔(dān)心?;始矣H情自古淡薄,大兒子作為一個合格繼承人的同時,也十分重親情,這樣的赤誠之心實在難得。 李世民最怕自家孩子也發(fā)生為皇位相互殘殺的事情,李承乾作為太子能真心關(guān)懷弟妹們并使得他們向心,這樣的能力與滿懷情感的內(nèi)心實在讓他這個當(dāng)?shù)南矏?。李總走過去拍拍李承乾的肩膀,忍不住再次對王玨囑托道:“太子就拜托王縣伯了,他是大唐的未來,不能有閃失?!?/br> 王玨拱手道:“圣上放心,我怎會讓自己的弟子發(fā)生意外?!?/br> 看到一國儲君也要親上戰(zhàn)場,那些前來送行的百姓們對這個新朝又更多了一分認(rèn)同感,皇家為了百姓們能做到如此地步哪會讓人不動容。有那早就自行準(zhǔn)備好酒、碗的百姓,也紛紛斟酒對著欲出征的將士們敬酒。 馬革裹尸在很多古代將領(lǐng)看來,似乎是一種榮耀的歸宿。在這種空氣中蓄滿復(fù)雜氣氛的場景里,程咬金率先拿起酒碗飲盡,“突厥想入關(guān),除非從我老程的尸體上踏過去!” 這個時候,沒有人還把心思放在程咬金又搶話現(xiàn)眼上。大家同李世民一樣清楚,也許這一去就是永別。剩下的將領(lǐng)們也紛紛拿起酒碗,眼眶濕潤著豪爽暢飲。 秦瓊手持酒碗看向烈日,他唇角上揚,雙眼變得濕潤。這樣騎在馬背上再次為民族出征,是他受傷后每日輾轉(zhuǎn)反側(cè)最渴望的事情。他悄悄擦拭眼睛,對著李世民鄭重拜禮道:“此去,必將為大唐的霸業(yè)墊下基礎(chǔ)?!?/br> 空氣中充斥著滿滿的悲壯與不舍,無論這樣的情緒多么濃烈,到了啟程時刻大軍也還是要上路。 王李氏站在人群中早已哭倒在王寶金肩膀上,她已經(jīng)沒了老大一家,如今小女兒又帶著長孫上戰(zhàn)場,實在是內(nèi)心不安。她不怪圣上讓家人去冒險,只恨突厥人的兇殘與野心。 前來送行的百姓群中傳來陣陣壓抑的哭聲,無論是有親人在軍中的普通百姓,還是那些平日里慣愛胡亂玩鬧的二代們,都如王李氏一般不舍連帶著擔(dān)憂。 柴令武仰頭望著高坐在馬背上隨大軍離去的柴紹,覺得此時的爹爹似乎離他很遠(yuǎn)。憶起爹爹經(jīng)常在練武時瘋狂吼著報仇,他心臟一頓狂跳,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瞬間生出。 看著房相擔(dān)憂又自豪地目送房遺愛,柴令武內(nèi)心復(fù)雜,如果他也如房二一樣武藝了得,如果他也有王縣伯那樣的老師,是不是此刻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只能站在人群中擔(dān)憂了?柴令武緊握拳頭,似下定某種決心。 人群中有很多少年郎跟他動作相同,目光炯炯地看著沐浴在陽光下、高坐于馬背上的將軍們和挺直脊背有序行走的士兵們,下著某種決心。軍隊就這樣在大家的目送中漸行漸遠(yuǎn),直至消失在地平線上。 送行的人依然在城外悲傷的站立著,許久后整齊的吼聲從遠(yuǎn)處傳來:“死而后已?。?!” 作者有話要說: 第168章 你去從文吧 離別的情緒在趕路一日后開始消散,最先閑不住的人非房遺愛莫屬。看到房遺愛的眼神變得靈動起來,很多嫌趕路無聊的人都開始暗暗關(guān)注他,希望他能弄出點事兒來讓大家樂一樂。 攪屎棍程咬金更是渾身一震,心理活動如下:臥槽,沒枉費咱出城門就看著他,這小子果然按捺不住開始瞎晃悠了。 蘇定方被房遺愛各種尾隨觀察一上午,早就煩躁加郁悶快沉不住氣了。但是人家沒主動說話,他也不好出言相詢。雖然以前沒正面交流過,然而僅通過坊間傳聞就能得知,像房遺愛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主動搭話很容易被他倒打一耙。 就這么著,一個像看新奇生物一樣觀察著人,一個肌rou緊繃著隨時等待著對方發(fā)難。別說蘇定方堅持不下去,連那些等待看熱鬧的人都在心里罵了幾輪娘。暗道這個房二估計是被他老師和老子連番收拾慘了,這不挑起事來都不像以前一樣痛快了。 千呼萬喚始出來! 房遺愛:“蘇哥,你說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再不濟當(dāng)個文書也可以嘛,咋想不開來從軍了?” 蘇定方無奈回道:“我從軍前沒讀過幾日書……” 墨云好奇著伸頭問:“難道這位將軍適合從文?” 聽到房遺愛出聲,其內(nèi)容似乎也要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百家派門徒幾乎可以說是一擁而上,李承乾尷尬地墜在最后假裝看不到各處投來的看戲表情。 那些豎起耳朵偷聽的有點兒失望,憋一上午就說出來這么一句?!王玨則是暗自送出一口氣,最好在他說出什么驚天之言前制止他。 沒給他們阻攔的機會,程咬金可不想被人擾了熱鬧,“房二你什么意思,當(dāng)兵咋滴了,你瞧不起咋滴?” 秦瓊也假裝著憤怒樣子,怒道:“就是!房二你趕緊給叔叔們說清楚,不然給你好看!”說完,對著程咬金眨眨眼,兩人默契一笑。 百家派弟子們皆經(jīng)過鍛體,其觀察能力自然高于普通人。秦瓊的動作雖然隱秘,但還是沒能逃過他們的樣子。平日慣愛打鬧的師兄弟們,此刻心里想著差不多的內(nèi)容:惡漢、田舍漢、唯恐天下不亂、老不休…… “可不敢小瞧武人,我自己就是半個武人。只是覺得蘇大哥相貌好,皮膚也生得白凈,跟著咱們這些大老粗風(fēng)吹日曬實在是可惜了?!?/br> 房遺愛頂著白嫩的小臉說出這樣的話,又露出似憐香惜玉一樣讓人惡寒的表情,實在是充斥著滿滿的違和感。有人想成是他瞧不上蘇定方這種儒將,也有人腦洞太大開始研究房遺愛是否有龍陽之好。 更有人與此次行軍聯(lián)系起來,李靖插口道:“可是有何不妥?” “這個…不好說…不能說……”房遺愛也是漲了教訓(xùn),可不敢再信口雌黃。只是,咱不說,但是可以用表情來表達(dá)嘛。 房遺愛果真不再說話,只是還似先前那樣盯著蘇定方,不是皺眉嘆息就是遺憾搖頭。聯(lián)想到房遺愛確實在玄學(xué)方面有些造詣,好些只是看熱鬧的人都開始棄了玩笑之心。蘇定方本人和那些同他關(guān)系不錯的人,更是莫名的擔(dān)憂起來。 場面安靜得詭異,所有人都開始暗自思索?!缓谜f’也許可以理解為蘇定方并不一定適合從文,但他不適合從武是肯定的,最壞的可能就是延誤軍機。 小蘇此時畢竟不是日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軍,他想到的是也許自己會在此次戰(zhàn)爭中喪命。提前預(yù)知自己的死亡不知是好是壞,小蘇想著晚飯后單獨跟房二郎聊聊。他能出戰(zhàn)便已做好戰(zhàn)死的準(zhǔn)備,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因此而畏站。 罪魁禍?zhǔn)妆粠熜謧儙щx作案現(xiàn)場,徒留受害人和目擊者獨自煩惱。直至晚飯時間,這種詭異的安靜一直醞釀發(fā)酵著。 房遺愛先被王玨冷冷瞪視,又被師兄弟們好頓念叨,按理說他應(yīng)該會害怕得收斂起來,沒想到晚飯時又那么毫無防備地出招了。 就在大家圍坐在火堆旁食不言的時候,房遺愛突然起身晃到蘇定方身旁,把自己剛做得燒烤往他手里塞:“蘇將軍,你嘗嘗我的手藝?!?/br>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加上自己也是有事相詢,蘇定方爽快接過燒烤道了聲謝。本以為要承受的是黑暗料理,沒想到房遺愛的手藝還真不差,主要也是王玨的佐料夠好。 蘇定方早就餓了,一大碗燒烤沒兩下就進(jìn)了肚子。別看小蘇長得白凈帥氣,那也是個爽快人。他放下碗一抹嘴,拍著房遺愛的肩膀說道:“多謝房二郎,咱們急急趕路,想來你也是餓了。光顧著給我弄吃的,怪不好意思的。”說完,臉色有些紅潤,似是在暗怪自己剛才吃相太差,都沒關(guān)心人家是否已用食。 房遺愛不在乎地擺擺手,“沒事兒,我一會兒回去吃師兄們的!” 隨著他話落,那些伸耳朵聽熱鬧的,趕緊開始低頭猛吃。怪道這么慷慨呢,感情是又盯上咱們了。連李承乾都沒顧著身份,開始隨師弟們一齊加快動作。 即便如此,房遺愛也沒離開蘇定方身旁,他再次出言說道:“蘇將軍覺得我的手藝怎么樣,哪樣烤物最好吃?” 這是…還要給咱烤?!怪不好意思的!??! 旁邊人看他倆這樣,好懸沒吐出來,這房二不會真是個斷袖吧?! 蘇定方面色愈加紅潤,他嗡嗡著說道:“都挺好吃,就是有個圓片的rou旁邊帶肥rou,那個最好?!?/br> 房遺愛聞言眼睛賊亮,拍巴掌道:“我就知道你能愛吃那物!俗話說得好,缺啥補啥呀!那個是羊腎臟,你多吃點那物,省得成親后因為身體力不從心?!?/br> 無數(shù)聲臥槽從眾人心中飛過,這是多大仇?。‘?dāng)然,由于房二的身份,免不了讓眾人的思維又從仇恨值轉(zhuǎn)到蘇定方的身體上。難道房遺愛跟了人家一上午,就是想說出對方的隱疾?這么想想,有那么個毛病似乎真的不適合像咱一樣勞累。 還有好些人隱晦拍胸脯,小蘇是個好青年,有那么幾個家中有適齡閨女的都盯上他了,都虧還沒下手,不能人道可是個大問題。 再看作為故事主角的蘇定方,如果剛才他的面容是微紅,現(xiàn)在則是漲紅。太欺負(fù)人了,這一天下來也不能盯著一個人整吧,都不知道咱是啥時候不小心得罪房二的。至于缺啥補啥,缺不缺咱自個兒知道,這點完全不用疑惑。經(jīng)這么一折騰,蘇定方反而有點安心,房二這是整他呢。 不管是邊吃邊看熱鬧的,還是那些正低頭猛吃的百家派弟子,好些人都因為房遺愛的話嗆到了。 “二師兄,不就是沒給你留燒烤嗎,用不用這么整我們?”說話的人是程處默,這小子跟他爹一樣粗中帶細(xì),明顯是想幫著打圓場。 都虧他開口了,這才讓剛想出言挑事的程咬金把話咽回去,出門在外得給大兒子點面子。 王玨無奈嘆了口氣,放下碗筷,拉著周齊往房遺愛和蘇定方的方向走。 “蘇將軍別跟我這徒兒一般見識,他是看著你面相想跟你多親近,只是這孩子慣來太淘氣?!?/br> 蘇定方總不好為這點小事捉著不放,正好權(quán)威人士來了,咱好好問問面相的事情。 “敢問王縣伯,我的面相可是有何不妥?” “沒有不妥,相反,你的面相非常好。蘇將軍只要穩(wěn)步發(fā)展,將來的成就會超出你想象,青史留名也自然不是問題。這人與人之間的面相也是有說套的,蘇將軍與我弟子周齊若能經(jīng)常合作,完全會達(dá)到意想不到的事半功倍效果。我弟子遺愛雖淘氣,但他于玄學(xué)上確實有幾分天賦,我看他是想跟你提這個事情。” 還有這一說呢?!比起周圍人的驚訝,房遺愛簡直是震驚。經(jīng)老師一說,他再隱晦的仔細(xì)觀察,可不就是適合合作的相貌嘛!他他他他,他咋給看成夫妻相了?! 可不能讓別人看出咱跟他們一樣驚訝,房遺愛狀似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喉嚨,“我本來就在跟蘇將軍拉近關(guān)系嘛,老師怎么說我不會聊天呢?” 呵呵,這么跟人拉近關(guān)系的第一次見著,結(jié)仇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