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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李世民昨夜跟長孫皇后吹噓好久。朕是天賜之子,所有跟朕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姓董的敢跟咱搶寶藏就要準備受死。李世民今日最早進殿,他打算把這個言論再囂張地發(fā)表一遍。

    沒等李世民開口,程咬金先說話了,“微臣的兒子昨日奮勇殺敵,甚得微臣真?zhèn)?,圣上您看??/br>
    李孝恭撫須道:“我兒也不差,皆因咱們大唐有驍勇善戰(zhàn)的圣上,故此郎君們才爭相效仿。只是,年輕人到底需要鼓勵才更好上進?!?/br>
    瞧著倆厚臉皮話里話外給自家兒子要好處,把崔智賢給急得呀。他這幾日也沒少出力,只是自己出言邀功似乎不太好,他還做不到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那種成天踩臉玩的程度。

    就在小崔猶豫要不要上前說話的時候,長孫無忌突然跟著插話,“昨日匪人本想趁亂劫走囚犯,沒想到老百姓們竟無人去看熱鬧,此皆因他們看過李晉江的小說。一般提起小說很多人都覺得不是正途,然而李晉江的書卻能起到教化作用,微臣認為此當(dāng)賞!”

    長孫無忌話落,好多人不屑地哼出聲,心里罵他不要臉沒有底線。從這個李晉江發(fā)表第一本小說開始,長孫老狐貍就站出來力挺,現(xiàn)在眼看眾人已將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他居然能豁出臉面說什么有助教化的鬼話。

    咋滴說半天都是他們有功呢,李總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李承乾的中二病絕對是基因問題,李世民看著發(fā)言的三人,一臉我全是為你們好、為你們考慮的表情,“他們都是王縣伯的弟子,朕瞧著以后各個都會大有作為?,F(xiàn)在合該多歷練,不宜捧得過高啊?!?/br>
    剛才吐槽長孫無忌的,此時覺得李世民更不要臉。其余二人還好說,那李晉江出身很一般又是個寫話本的,他能有多少機會撈爵位?什么各個都有大作為,圣上完全是睜眼說瞎話。

    崔智賢在回衙門的路上暗自得意,多虧他沒去觸圣上眉頭,想到那三人憋屈的表情,他嘿一下笑出聲來。心情不錯又沒什么公務(wù)要忙,小崔決定去西市聽聽熱鬧。是人都有虛榮心,他前幾次上榜都不是啥好事兒,這次想親耳聽聽百姓們對他的夸贊。

    悅來客棧內(nèi),崔智賢裝么著喝茶,實則左右耳都在捕捉話語。雖然老百姓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吹噓他們自己,小部分時間提起百家派師徒,但是偶爾也能聽到幾句對他的夸贊。崔智賢很容易滿足,他摸著下巴一琢磨,看來咱這是要時來運轉(zhuǎn)呀。

    然后,給他轉(zhuǎn)運的人就來了。一個衙役滿頭大汗,嗷嗷往崔智賢的案邊沖。

    見大家都瞅著自己這邊,崔智賢內(nèi)心略惱怒,他嚴厲地說道:“這里百姓很多,你亂跑撞到人怎么辦?何事如此匆忙?”

    這個衙役也不聰明,見頭兒問話,也沒思考這里是啥地方就開口直言了,“出大事兒了!昨日回家去的王思維已遇害,另有其姐王芳同樣身亡?!?/br>
    崔智賢手一抖,茶碗啪一下掉到地上。此時悅來客棧內(nèi)安靜得詭異,小崔心里在震怒在淌血,百姓們則在等待下文。本以為昨日之事就是年末大戲,沒想到長安令這么給力,他當(dāng)眾問話可以理解為邀請我等圍觀嗎(*^__^*) ?

    索性已經(jīng)被百姓們聽到,以他對這些好事者的了解,他們必然會一路尾隨回衙門。既然回衙門也甩不掉這些尾巴,小崔也不做那掩耳盜鈴的麻煩事兒,“說吧,怎么回事??!”

    “剛才王老大家的鄰居來衙門報案,說是今日早起被犬吠聲吵醒,結(jié)果一看王老大家的院門四敞,那叫聲不止的狗兒就在院內(nèi)。相鄰幾家人一起進去查看情況,然后就看到王思維和王芳已上吊身亡?!毖靡壅f著說著都快哭了,跟著一個運道不好的頭兒簡直太虐心。

    上吊?!聯(lián)想到王芳的身份必受夫家憎惡,他的夫君也被沒官。王思維本身就是個廢物,再有父身亡母發(fā)配,這姐弟倆一起想不開做伴自殺也有可能。有些稍微關(guān)注過王芳的人則覺得不對勁兒,這種人哪會舍得死。就算王縣伯內(nèi)心厭惡他們,為著名聲也不能不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倆還真不至于到無路可走要自縊的地步。

    顯然,擁有十足斷案經(jīng)驗的崔智賢也是這么想。思及衙役提到的上吊,他忽然想起王老大的死來。小悲崔揪揪著心臟,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確定是自縊嗎?”

    “不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尸體后趕緊來找您,小的出來時仵作也同時往王老大家趕去。”

    “走,咱們也過去!”崔智賢說完就覺得要糟糕,左顧右盼果然發(fā)現(xiàn)大家都站起來了。小崔輕咳一聲說道:“犯案現(xiàn)場不能讓大家進去,便是王老大家附近也不好圍太多人,沒準那周圍巷子里、旮旯處也有線索呢。大家若想關(guān)注此案,且到衙門外等著。”

    一個壯漢拍胸脯道:“我等曉得了,定不給您添麻煩。衙役夠用不,需不需要我們?nèi)ジ飨镒涌趲兔r住行人?”

    “那…有勞各位了?!弊蛉昭獞?zhàn)雖無人戰(zhàn)死,卻有好些受傷休息的,他的人手還真不夠用。

    “客氣啥,長安令為我們百姓解決好些問題,這點兒小忙我們自然愿意相助?!?/br>
    聽到百姓們對自己的認可,崔智賢的心臟又堅。挺了幾分。他挺著胸脯,雄糾糾氣昂昂地帶著臨時衙役們往王老大家走,往來路人皆看他,以為誰家公雞沒看住呢。

    “您可來了,這倆人同王老大死時一樣,都是被人從頸后勒死偽裝成自縊。另外,他們手中也攥著紙?!必踝髡f完,將手里的兩張紙遞給崔智賢。

    小崔拿過紙一看,只見上面分別寫著二、三,與他猜測的并無不同。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三后面是不是還要有四?四又是誰?假扮重家父女的兩人已亡,若兇手不是他們,那自己曾經(jīng)對王老大死的猜測恐怕也有誤。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匪人還沒死凈,他們在拿這兩個落單的王家人泄憤,殺人方法是效仿的。是不是效仿,回縣衙拿出王老大死時攥著的那張紙,跟現(xiàn)在手上的這兩張來對比也許能看出來端倪來。

    這么大的事兒,崔智賢不敢耽擱,他安排仵作同他一起將尸體帶回衙門,又囑咐衙役嚴守現(xiàn)場才匆匆離去。見崔智賢回來,師爺趕緊迎上來,“郎君,可是那最壞的結(jié)果?”

    崔智賢沮喪地頷首,他們一起來到放證物的房間,將三張紙排起來對比。雖然一、二、三由于簡單不易讓人看出端倪,但是這人寫字時最后那一頓似乎別有風(fēng)格。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有人擅長臨摹,那這三張紙基本可以確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他覺得以前好像找錯方向了,重家父女應(yīng)該不是兇手。小崔是個記吃又記打的好青年,他總結(jié)以往經(jīng)驗,決定帶著證物進宮面圣。

    由于衙役在客棧內(nèi)講出此事,這么一會兒功夫已傳得滿長安人盡皆知。此時盧氏正在家中為難,作為王李氏的好友,她該上門去告知這個消息。只是昨日剛得知喜訊,今日再告知這樣的消息怕王李氏大喜大悲下身體受不住。

    盧氏無法,決定先將此事跟王思源說,“就是這樣,我正猶豫要不要告訴你祖母這件事兒?!?/br>
    “將此事告知姑姑,由她來決定吧。喪禮恐怕要我們來辦,看來是想瞞也瞞不久?!蓖跛荚赐nD一下,而后居然掙扎著要起身。

    盧氏見此嚇壞了,連忙按住他的肩膀,“人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回去也沒什么用。你看一動傷口都裂開了,這樣豈不是更讓你祖母擔(dān)憂?”

    王思源羞愧地低下頭,“伯母說得對,是我欠考慮了?!?/br>
    說回崔智賢,他嗷嗷來到皇宮的時候,李世民正在陪妻兒用餐。聽內(nèi)侍來報,長安令有急事求見,李總的心臟也是一哆嗦。主要崔智賢以前說找咱有急事兒的時候,這急事兒從來都不是好事兒!

    “讓他到甘露殿等著,朕這就過去?!?/br>
    崔智賢看到李世民似找到主心骨一般,他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將事情說了一遍。而后又加上自己的猜測和分析,最后將帶來的證物呈上。

    李總本來準備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果看到崔智賢呈上來的證物呆住了。他皺著眉頭,眼神銳利地看向崔智賢,“長安令,你確定沒拿錯證物?這三張紙是否有可能被中途調(diào)換?”

    “證物室的鑰匙在師爺手中保管,他是我的同宗。今日這兩張紙是仵作交給我的,雖未曾親眼看到他從尸體手中拿出這兩張紙,但是仵作也在衙門任職十多年了,他從未有過不良行為。”這種事情若不是親眼看到肯定不能確切的回答,但是崔智賢心中覺得不會有錯,因此回答問題時還是有偏向性。

    李世民點點頭,他將三張紙拿在手中,而后說道:“朕已知道此事,你繼續(xù)去查線索,證物先放在我這里?!?/br>
    “微臣遵旨?!贝拗琴t垂首退出殿門,想到圣上方才的神色他渾身冒出一股冷汗,趕緊嗷嗷往自己地盤跑。

    雖然過程有點虐,但是瞧著圣上那樣子,他似乎是認識紙上字跡。若是這樣可就有意思了,離開皇宮后崔智賢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他開始八卦地猜測著那是何人的字跡。

    李世民則是一人獨坐在殿內(nèi)閉目思索,他實在想不通那人與王老大一家有什么關(guān)系,也想不明白那人有何理由要殺他家人。而且,若真是他,手未免伸得太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31章 一封來信

    李晉江的老家在漣水縣,由于被囚犯行刑之事耽擱,他至今未動身回家。王玨昨晚也是一夜好眠,今日早早就起身帶著三個小的給李晉江準備帶回家的年禮。

    開年那會兒李晉江的族人送他歸來,王玨瞧著那些孩子都不錯,只是過于小心了?;貞浰麄兊木兄敽脱哉Z中的試探,歸根結(jié)底就是怕說錯話惹得自己不高興,連帶著也對李晉江心生不喜。由此可以想象出,李氏全族也是經(jīng)常擔(dān)憂自家孩子在南山的境況。

    因著李氏族人不似程咬金他們對自己了解,也不住在長安附近能親眼看到自己如何對待弟子,故此只能通過年禮來向他們展示自己對李晉江這個弟子的重視。

    “老師,禮物已經(jīng)夠多了,別再裝了……”李晉江急得腦門直冒汗,看著面前至少能裝十車的東西,他既感動又無奈。老師總是為弟子考慮好一切,然而他實在不好意思大過年還讓王家仆從送他回家。

    周齊回頭瞪了李晉江一眼,“老師給你裝的都是外面買不到的東西,你拿回去既能安族人的心又能震懾旁人,你居然嫌多?你是傻還是傻還是傻呀?”

    李晉江見王玨似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繼續(xù)往外折騰東西,而武照則是撅著嘴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還有房遺愛湊熱鬧擠眉弄眼,只覺得欲哭無淚。他如何會不知道老師的心思,師姐和師妹好兇……

    自昨日得知匪人已死,王李氏心情也變得不錯。瞧著師徒三人在忙活,她也帶著王劉氏過來幫忙。好家伙,這忙幫得,東西越來越多。仆從們將禮物搬到山下的官道,足足用二十多輛車才裝下。

    “我安排這些人跟你回家,一則是為幫忙趕車,再則也怕匪人未除盡。你家離得比較遠,不著人陪你回去為師如何能安心?行了,已經(jīng)午時,你們快快趕路吧?!蓖醌k推了推淚汪汪的李晉江,讓他趕緊上馬。

    房遺愛抬手拍了拍李晉江的肩膀,“師弟不用舍不得我們,咱們年后再聚。我對師弟打算開的文學(xué)社很感興趣,等我這些日子幫你好好謀劃謀劃?!?/br>
    李晉江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二師兄不出去惹禍后,這是盯上自己了?低頭瞅了瞅咧嘴怪笑的房遺愛,他突然覺得也不是那么舍不得離開了。再看被派來送他回家的王家仆皆是滿臉興奮和躍躍欲試,并沒有人因不能留在長安過年而憂傷,太奇怪了……

    “李郎君,咱們該上路了。”周志走到李晉江身旁輕聲提醒。

    “弟子走了,老師和師兄們多保重。”李晉江作揖后,疑惑地看了眼周志,上馬離開。

    武照呲著小牙目送李晉江離開,腦中幻想著李家過年時的‘熱鬧’場景。

    因為要守孝王玨這一年很少露面,想到今日是啟蒙書院年前最后一天授課,她帶著弟子們往書院走去。剛走進小院就聽到一陣喧鬧聲,師徒幾人對視后暗搓搓地躲在門口偷聽。

    只見王熙然對著一個小胖墩無奈道:“這個提議駁回,為師留的課業(yè)很少,每日只要抽出一個時辰就能完成?!?/br>
    小胖墩脖子上掛了個大金鎖,手腕上一邊兩個大金鐲。王玨看后暴汗,同情地瞄了王熙然一眼,暗自疑惑書院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個小土豪。

    小胖坐下,一個大胖緊接著站起來,“老師,我阿姐問你婚配否?過年能不能來我家做客?”

    沒等王熙然回話,那小胖又站起來了,“你阿姐那么丑,她還敢肖想老師?”

    大胖氣得直拍案,“你阿姐才丑呢,你阿姐又胖又丑!”

    屋內(nèi)一堆孩子,剛才小胖說減少課業(yè)時他們就在跟著起哄,這會兒說到兩個胖胖的jiejie,孩子們又開始討論到底誰的jiejie更丑。王玨輕步緩緩后退,待退出門口幾步遠距離,連忙帶著弟子們嗷嗷跑。邊跑邊慶幸,都虧沒直接進去,不然現(xiàn)在得跟王熙然一個處境。

    王熙然看到方才門口露出的半邊衣擺已經(jīng)消失,唇邊勾起一抹笑意,而后對大胖說道:“為師已有心慕之人,不好去你家拜訪。”

    師徒四人從書院走出來后,齊齊拍胸脯松出一口氣。周齊見房遺愛也是如此,出言諷刺道:“你怎么也學(xué)我們的動作,我瞧著那倆郎君還不如你淘氣呢?!?/br>
    “跟你說多少次了,你得恭敬地稱我為二師兄,瞧你這么沒禮貌以后會嫁不出去噠?!?/br>
    房遺愛和周齊對話,通常三句就會進入相互挑釁模式,然后上演全武行。王玨僵硬地站在那看著兩人對打,心里默默流淚,覺得自己方才對王熙然幸災(zāi)樂禍完全是腦抽行為。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牛車疾馳而來。再瞧那趕車的人,不是管家房元又是哪個。

    牛車在官道旁停下,王玨趕緊迎上去,“車內(nèi)可是盧嬸?可是來接遺愛歸家的?”趕緊把熊孩子帶走吧……

    盧氏從車上下來,盡量擠出一個笑容,“確是來接他回家,另外還有一事特來告知?!?/br>
    王玨向來懂得察言觀色,見她如此便知不是好消息,“還請嬸嬸如實相告?!?/br>
    “昨日剿匪后,長安令將王思維放出大牢。方才有人到縣衙報案,王思維和王芳已在你大哥那個兩進小院內(nèi)遇害。他們同你大哥的死法相同,手中握著寫有二和三的紙。我不知是否該告知你娘,如今此事已在長安傳開,怕是要瞞也瞞不了太久?!北R氏憂心忡忡,很為王李氏擔(dān)心。

    王玨聽后愣在當(dāng)場,那兩個正在打架的也嚇得停住動作。王老大去世后,王李氏經(jīng)常提起王思維,說等他被放出來定要好好教導(dǎo)這個大兒子留下的獨苗?,F(xiàn)下該如何是好,若告訴母親大哥一脈已死絕,她絕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然而,沖著要給兩人辦喪事這點也不能一直瞞下去,王玨想到此處面上盡是憂愁。

    盧氏沒敢去見王李氏,她怕自己藏不住話,也怕王李氏從她臉上看出端倪。盧氏又跟王玨聊了幾句王思源的恢復(fù)情況,便帶著房遺愛離去了。

    王玨牽著武照,一路回憶著她歸家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意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沒想到在上山途中遇到王熙然和孟襄,三人相互見禮后孟襄率先開口,“我今日來有兩件事,一個是將李家送到墨家堡的銀子帶過來,好處費我們已經(jīng)從中拿走了。再一個,瞧你的臉色是否已經(jīng)得知你侄子和侄女的死訊?”

    王玨皺著眉頭頷首,而后說道:“昨日剿匪后,整個長安都有士兵巡查,就算匪人僥幸逃脫也是有傷在身,他們?nèi)绾斡斜臼屡艿酱蟾缂覛⑷恕T儆?,長安令也是臨時決定將王思維放出,匪人如何得知他會在昨日歸家。我原以為大哥是董家人所殺,現(xiàn)在看著又不太像呢?!?/br>
    王熙然答道:“也許有匪人當(dāng)日沒去法場,而是假扮成百姓做接應(yīng)。他們看到王思維被放出來,遂想著殺人泄憤?!?/br>
    孟襄接話繼續(xù)說,“或者咱們的思路從開始就是錯的,你大哥一家已搬到長安很多年,焉知他們沒做什么事情與人結(jié)仇?”

    對于孟襄的說法,王玨也考慮過。她多年未歸家并不了解王寶柱的事情,大哥人雖老實卻備不住有愛惹禍的妻兒,也不能排除這是只針對王老大一家的仇殺。

    崔智賢也想到可能有匪人隱匿,如今長安城已戒嚴,李績正在配合他排查居民身份。李績咋突然這么好心了?他腦洞更大,想著王玨剛要出孝,王家就有人去世。若王縣伯的親人以這種死法繼續(xù)一年一個死下去,他閨女還要不要成親了……

    南山有王縣伯在,山頂又有迷陣,不用他擔(dān)心。想到王思源正在房府養(yǎng)病,李績又派去一隊士兵死皮賴臉在房家花園里搭起帳篷來。不為別的,李績的愿望就是在閨女出嫁前王家別再死人。

    陰人小組來到山頂,看到王李氏正笑呵呵地迎面走過來,皆頓住腳步躊躇不前。他們已在上山途中商量好,此事該如實告知王李氏,好讓王李氏和王寶金夫婦最近不要下山。只是,看到她這模樣,真不忍心說出噩耗。

    那也得說,連著王寶金夫婦也一起找來,待大家坐定后王玨開始將事情娓娓道來。

    “什么?!”王李氏果真受不住打擊,險些暈過去。王寶金夫婦的表情也很是震驚,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們雖厭惡王思維和王芳,卻從未盼著他倆死。

    王李氏抹著眼淚對王玨說道:“娘知道你的意思,這陣子我們都不下山。你也不要獨自亂走,咱們寧可找不出兇手,也不能讓你去冒險探查失了性命?!?/br>
    王劉氏緊跟著問道:“思源還在房府,那里夠安全嗎?”

    “嫂子放心吧,別看房相是文官,他家也有部曲呢。”王玨安撫完王劉氏,覺得兩位女性長輩太過緊張,她又將孟襄的猜測說出來,“方才我們討論,也許并非隱藏起來的匪人所為,或許是大哥的私仇。我離家?guī)啄瓴涣私馇闆r,你們可知道大哥是否與人結(jié)仇?”

    王寶金聞言竟哭了出來,“大侄女成親后,因為大嫂做的事情我們鬧過兩次。因著這個,后來他們搬走我們也不常聯(lián)系。當(dāng)時娘選擇跟我過,大哥每次過來也都是送養(yǎng)老錢。都怪我記仇,這幾年竟未同他好好說過話……”

    聽了他的話,王李氏號哭道:“我也是厭煩王賈氏,氣兒子被她拿捏,一直在那跟他們賭氣?,F(xiàn)在想想,也因此連帶著對他們的一雙兒女多有忽略,我糊涂?。。。 ?/br>
    還好有王熙然和孟襄在,他們?nèi)藙窠庖幌挛绮艑⑷说那榫w穩(wěn)定下來。王玨同王熙然將孟襄送到林外,孟襄臨走時神秘兮兮地塞了一封信給王玨。

    作者有話要說:

    第132章 黃文近況(一)

    王熙然一直盯著孟襄給她的信猛瞧,王玨有點支撐不住了,她輕咳一聲說道:“若信內(nèi)沒有關(guān)于墨家的機密,再拿給郎君一覽?!?/br>
    出乎王玨意料,王熙然竟沒推辭,而是很自然地跟著她向書房走去。雖然王熙然一直賴在自家,但他平日都悠閑過著‘養(yǎng)老’生活,甚少見他主動要求什么。今天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病……

    兩人來到書房坐定,王玨在王熙然的注釋下打開信封,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封信。看名字,一封是給她的,另一封給李大娘子。不用多想,定是黃文通過墨家傳信回來。

    顯然王熙然也想到此處,只見他打了個哈欠,起身走到擺放茶具的案旁開始沏茶,不再似方才那般直勾勾地緊迫盯人。王玨被他連番奇怪舉動弄得云里霧里,最后只能將此歸功為更年期綜合癥提前。

    王玨打開黃文寫給自己的那封信,信內(nèi)只有一張紙,上面簡略寫著他到邊關(guān)后如何運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順利混進頡利可汗帳下。頡利身邊有個叫趙德言的漢人深受其信任,希望老師能幫忙查查此人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