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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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冬玲以為阮明瑜知道了,結果她還不知道。楊冬玲忙把帖子找了出來,給阮明瑜看,“吶,我都罵了回去?!?/br> 阮明瑜看了眼,笑著拍了拍楊冬玲的肩膀道,“真是我的親師妹!先不管他們,我讓你做的圖表做出來了嗎?” 楊冬玲啊了一聲,“師姐,你都不生氣不難過啊?!?/br> 阮明瑜擺擺手,不以為意道,“你今天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我管他們這么多干什么?他們礙著我吃喝了?不管他...來,我們抓緊時間,把工作交給你之后我得去出門診。” 楊冬玲哦了一聲,開電腦把做好的圖表調出來,“回頭記得請我吃飯啊,人家昨天可是忙到半夜呢?!?/br> “請,必須請!” ...... 貝德月夫婦回瑞士了,沈豫北將他們送到機場,貝德月的太太還將一份禮物交給了沈豫北,“送給明瑜的,多次叨擾她幫我針灸,我知道當面送她她也不會要,你幫我轉送給她,表達下我的謝意,等過段時間回來我請她喝茶。” 沈豫北收了下來,目送他們過安檢。 回程的路上,是張忠在開車,他從后視鏡里看了沈豫北一眼,看他心情還不錯,便開口道,“沈總,我看網上有個扒太太的帖子,言論不大好。” 沈豫北跟阮明瑜一樣,都是不刷網頁不關心娛樂的人,起先沒在意,直到張忠把鏈接拋給了他。 從機場回市區(qū)的路上,車窗被降了下來,徐徐的風往車里吹,沈豫北卻越看越火,他的女人,這么踏實向上的人,竟然被說成這樣! 有瞬間沈豫北想注冊個賬號把事實告訴他們,并且警告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可立馬他就打消了那個念頭,跟一幫loser爭論倒顯得他也是個loser。 然后沈豫北喊了張忠,“去查下發(fā)帖的人,以損害個人名譽為由告他,不要賠償,讓他坐牢?!?/br> 張忠哎了一聲,“我立馬找人去查?!?/br> 進市區(qū)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張忠直接把沈豫北送到了老城區(qū)樓下。 下車之前,沈豫北問了張忠一聲,“五平米的衛(wèi)生間一天能裝修好嗎?” 張忠愣了下,隨后道,“多找?guī)讉€人,應該能裝修好,沈總你要裝修衛(wèi)生間?” 沈豫北呵了一聲,“對,要是能再里面按個浴缸更好?!?/br> 張忠撓頭為難道,“這個夠嗆,好像不能夠。” “那你明天找?guī)讉€人,來這里把衛(wèi)生間裝修一下,記住地上一定要裝上防滑地板?!鄙蛟ケ毕肓讼?,又道,“再送一張兩米的床過來,至于樣式...算了,你先挑幾個還可以的樣式,圖片發(fā)給我,我再告訴你什么款好?!?/br> 說完,沈豫北下了車,啪嗒一聲關上車門,把高俊芳送的一卷畫紙拿了上去。 沈豫北開門進了家,玄關處的鞋柜里已經少了一雙女式拖鞋,沈豫北換上了自己的,在客廳看了一眼,沒見到阮明瑜,又進了臥室。 連著陽臺的臥室里,他的女人正蹲在地上搗鼓她的花盆,夜交藤、合歡花、金櫻子、穿心蓮... 呵,耳濡目染,說起來這些植物他都能認出不少了! ☆、第26章 號二更 阮明瑜把陽臺上的植物都松了土,拍拍手站起來,把花盆挨個擺在花架上。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阮明瑜注意到了沈豫北手里被卷起來的白紙。 沈豫北遞給她,“高俊芳女士送你的,打開來看看?!?/br> 阮明瑜接過來,解開繩子,是兩張張繪圖紙,一張出自貝德月之手,一張是高俊芳所作。阮明瑜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雖然她不懂設計,但也能看出好壞,“設計的真好看!” 沈豫北扯住畫紙另一邊,跟她一塊看,并且解說了這兩位建筑界名人的設計風格,“貝德月擅長用鋼材、混凝土、玻璃與石材,他的代表作大多講究內外協(xié)調。高俊芳天性散漫,偏好陶瓷磚瓦和天然石料,設計出來的作品相較之下更為抽象?!?/br> 阮明瑜笑道,“她是個可愛的女人。” 沈豫北不可置否,看了她一眼,隨意問道,“這兩天有沒有誰當著你的面說什么?” 阮明瑜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搖搖頭,把圖紙卷了起來,從椅子上起身去廚房準備做飯,邊走邊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沈總的大名,無形中給我介紹這么多患者。” “我?” 阮明瑜笑瞇瞇的點頭,“對啊,今天下午我去出門診,無端多了很多年輕妹子過來看病,不過她們看病是假,向我打聽你才是真,她們都喊你老公?!?/br> 沈豫北盯了她片刻,見她面上一直帶著笑,沒有什么不悅的地方,這才抬了下巴,露出一貫倨傲之色,“叫也沒用,不過是自我幻想?!?/br> 聞言,阮明瑜忍不住發(fā)笑,為那些妹子摸一把辛酸淚,如果她們見識過沈豫北這么臭屁的一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追著喊老公。 這天晚上沈豫北和阮明瑜在家悠閑的吃著晚飯時,張忠卻是心急火燎的不行,一方面要聯(lián)系明天裝修衛(wèi)生間的工人,一方面得趕緊從眾多家具床中挑選出一些樣式好看評價又好的,還要把扒皮帖的肇事者給揪出來修理,真是忙得不要不要。 趕在十點半前,張忠把初步篩選過的圖片發(fā)到了沈豫北手機上。 彼時沈豫北已經躺在了床上,可惜孤枕難眠,因為阮明瑜要熬夜趕論文,只丟了個背影給他。 “都十點了,你還不休息?”在床上等了良久,沈豫北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了一句。 阮明瑜嗯了一聲,沒回頭,“你先睡吧,我把這部分寫完就睡?!?/br> 沈豫北哼了一聲,單手枕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望天花板,然后發(fā)現(xiàn)天花板真夠夠糟糕的,黑乎乎的不知道多少年沒粉刷了,還有吊燈,里面不知道死了多少只蟲子。 就在這個時候,沈豫北收到了張忠發(fā)來的圖片,粗略的翻看了幾下,越看越皺眉。 張忠還好意思發(fā)個信息問他,“沈總您覺得哪張床樣式好?” 沈豫北都懶得回他,把手機扔到一邊。 沈豫北睡覺不實,阮明瑜爬上床他就醒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居然已經凌晨一點多,不悅蹙眉道,“怎么睡這么晚。” 阮明瑜打了個哈欠,“等我把實驗數(shù)據(jù)部分全整理完就不用這么晚了。” 沈豫北把人拖到了懷中,試探的揉了揉她的腰,阮明瑜輕哼了兩聲,覺得特別舒服,又往他懷里蹭了蹭,沈豫北揉了一陣,手往別處去,心里也跟被貓兒撓了似的,旖念漸生,試探的喊了聲乖寶,卻發(fā)現(xiàn)阮明瑜已經響起了小貓睡覺時的呼嚕聲,沈豫北只能悻悻作罷,抱著她閉眼睡去。 第二天早上沈豫北起床時,家里已經沒了人影,客廳的圓桌上留了紙條,告訴他鍋里留了米粥。 沈豫北進廚房揭開鍋一看,就是白米粥,其他什么也沒有,一點胃口都沒,面無表情的扔上鍋蓋洗漱換衣。 八點鐘,張忠準時過來接沈豫北上班,在去沈氏集團的路上,他又問了一遍沈豫北買床的事。 “張忠,不是我說你。依你的品位,我實在懷疑你以后還能不能找到女朋友?!鄙蛟ケ笨吭谲嚭笞?,憐憫的看了一眼一次戀愛都還沒談過的張忠。 泥捏的人都還有三分氣性,面對一大早上就如此毒舌的沈豫北,張忠不想說話了。 真不知道太太在家是怎么能忍受得了的。 此時張忠可能還不知道,他的老板從昨晚到現(xiàn)在倍受冷落,早上的飯都沒興趣吃。 過了會,沈豫北又開口了,“好吧,我給你次機會,中午下班前再給我發(fā)一批圖片過來?!?/br> 張忠從后視鏡里瞅了一眼面色不善的老板,斟酌了下道,“沈總,要不午休我送你和太太去家具城吧,有時候圖片和實物有差距,而且太太可以自己看看,說不準太太喜歡哪種特定款呢?!?/br> 沈豫北唔了一聲,“你這個主意不錯,那中午先去接太太?!?/br> ...... 阮明瑜早上六點多就到實驗室了,一直在寫論文,很多東西她還弄不明白,必須先整理出來尋求院里的老師幫助,這一忙就忙到了十二點多。 張忠過來接她時,阮明瑜還沒整完,一聽張忠說是要買床,她打了個電話給沈豫北。 “沈總,家里的床還能用,等過幾天再買好不好?我論文忙完了就跟你一塊去。” 阮明瑜多少能摸清他的脾氣,雖然心里急躁的不行,但還是好聲好氣的跟他商量。 聽她這么說,沈豫北就算心里不大痛快,也不能無理取鬧發(fā)脾氣。 買床的事只能被擱置。 接下來幾天,阮明瑜一下班回來就鉆進臥室,寫論文、改論文,晚飯也是隨便對付一口,不是煮面條就是煮粥,沈豫北吃一頓還行,頓頓都吃就難以下咽了。 眼看今天又是吃面條對付,沈豫北要拉她出去吃,“新天地開了家泰國菜館,聽說還不錯,我們一塊去嘗嘗?!?/br> 阮明瑜不把這事干完都無法安心下來,自然沒有心情再跑大老遠吃頓晚飯。 “別去了,這個點新天地那里堵車堵的厲害,我們叫外賣吧,隨便對付兩口算啦。” 大凡男人,在外忙了一天,回家總希望老婆能笑臉相迎,給他溫暖,給他關懷,再滿足他的胃口,最好再給他暖暖被窩。 很顯然,阮明瑜哪件事都沒做到。 要是在以前,沈豫北獨來獨往慣了,有個女人黏黏糊糊跟著他,他還會覺得厭煩無比,可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隱隱有他上趕著去黏阮明瑜的趨勢。 意識到這點,沈豫北沉下了臉,自己拿上鑰匙錢包,開門出去。 沈豫北這一走,一周都沒回。 阮明瑜當天晚上改論文改的頭昏腦漲,等意識到沈豫北一直沒回來時,她立馬打了他電話。 “你去哪兒了?怎么還不回來呀?都這么晚了。” 女人的聲音隔著電話帶了些擔憂,輕輕柔柔的,沈豫北原本帶著的氣消了些,但聲音還是有些僵硬,“我回鏡泊湖了?!?/br> 阮明瑜哦了一聲,放下心,“那你早點睡,我就不打擾你了,晚安?!?/br> 等等...說好的挽留呢?至少勸他兩句回去??! 掛上電話,沈豫北面無表情的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第二天就乘早班機去了美國。全程只帶了助理張忠,他要去美國談判,購買一種新藥的使用權,爭取成為國內第一家生產此藥的商家。 沈豫北出差的七天里,阮明瑜除了在出差前一天打過電話之外,之后再沒有一個電話,意識到這點,沈豫北臉黑的像鍋底,嚇得張忠戰(zhàn)戰(zhàn)兢兢,總以為自己是哪里出了問題。 在國內的阮明瑜還一無所知,等她把厚厚的一本畢業(yè)論文交給學校審查之后,總算歇了口氣。 期間陳淑云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嘮了幾句家常。 “明瑜啊,你在阿北身邊,幫我多管管他,別讓他太累了,總是這么拼命做什么,錢多錢少只是個數(shù)字,人要活得舒坦些嘛...” 阮明瑜都一一應了下來,“媽,等端午放假了,我和豫北回去看您。” 陳淑云樂呵呵道好,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道了再見。 等掛上電話之后,阮明瑜才意識到沈豫北在她生活中似乎消失很久了。 想了想,阮明瑜給他打了個電話,哪知對方手機關機,阮明瑜又打張忠的,也是關機,只好作罷。 正好林蘭芝打電話來給她,讓她帶賀喜去買結婚用品,這么一打岔,阮明瑜把要再給沈豫北打個電話的事拋到了腦后。 沈豫北是下了飛機之后才看到未接來電,哼了一聲,把手機裝兜里,沒回撥。 “咦,先生,太太打我電話了,估計是找您有事,我看您給她回個吧?!?/br> 沈豫北裝沒聽見。 張忠撓撓后腦勺,“那您是去公司還是送您回太太那兒休息?” “去公司,打電話告訴老高,通知加班,我一個小時后開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