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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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點?!?/br> 阮明瑜哼了哼,“真是大忙人?!?/br> 沈豫北拍了下她的腦袋,然后順勢將胳膊搭在阮明瑜肩膀上,提起了周末請貝德月夫婦坐客的事。 阮明瑜聽沈豫北提過貝德月,瑞士籍華裔,后現代建筑大師的代表。 “那我要準備什么嗎?” 沈豫北唔了一聲,“打扮的漂亮點~” ☆、第25章 號二更 貝德月夫婦眼看要回國,合作的事還沒敲定,得知貝德月喜歡騎馬,沈豫北把請客地點定在了他位于市郊的莊園里。 沈豫北把事跟阮明瑜交代了一遍,“你不會騎馬,可以陪著貝德月的太太聊聊天?!?/br> 阮明瑜道,“誰說我不會騎馬?” “你會騎?”沈豫北不覺訝異。 阮明瑜笑著點點頭,沒有謙虛,“很熟練?!?/br> 他們約好在周末,頭一天晚上沈豫北就帶了阮明瑜先過去,市郊的莊園極為大,城堡式建筑,外邊是淺灰色圍墻,里面有大片修剪整齊的草坪,還有高爾夫球場,從山上引下的小溪,景色宜人,空氣分外清新。 沈豫北平時過來住的機會少,莊園里只住了一個管家和兩個幫傭,主要負責打理馬廄里幾匹血統(tǒng)純正的寶馬。 沈豫北先帶阮明瑜去看了他的幾個寶貝,它們都是賭馬場上常見的戰(zhàn)將,每年為沈豫北帶來的收入是七位到八位數不等。 阮明瑜是個識馬的人,撫摸著其中一匹高大帥氣的汗血寶馬,愛不釋手。 沈豫北指了指它旁邊矮一些的白色馬匹對阮明瑜道,“這匹性子太烈,明天你還是騎它的女兒,性子要溫順許多?!?/br> 阮明瑜又拍了拍小白馬,聽沈豫北給她講每一匹寶馬的品種來源、名字、戰(zhàn)功以及它們的喜好,阮明瑜非常感興趣的聽著,直到管家過來喊他們去吃飯。 幫傭已經把二樓的主臥收拾了出來,阮明瑜除了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還帶了兩套騎馬裝。 洗漱完之后,阮明瑜靠在床上看論文,沈豫北在她之后上床,上了床之后就把她手里厚厚的一本畢業(yè)論文拿掉,隨手擱在了床頭,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頸脖,求.歡意思明顯。 阮明瑜躲了躲,低聲道,“今天不安全?!?/br> 沈豫北停頓了下,吻繼續(xù)向下,帶了不容拒絕的語氣,“沒事,我弄在外面?!?/br> 最極致的那一刻,沈豫北□□弄在了外面,射.在里她大腿根處,熱熱的一團,阮明瑜眼睛緊閉,兩腳趾頭不覺蜷縮了起來,身子更是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抖... 沈豫北下巴抵在她額頭上,氣息不勻,低笑了一聲,“看來你也到了。” 阮明瑜兩手捂住臉,想去鉆地洞。 沈豫北拿開她兩手,翻了個身,把她翻到上位,趴在他胸膛之上,抬手摸了摸她汗?jié)竦念^發(fā),“羞什么,誰家關上燈能不...” 阮明瑜捂住他嘴,不讓他再說了。大腿根上的一團早就冷了下來,黏黏糊糊的難受極了,阮明瑜推開他,又去洗漱間清洗了一番才上床。 本以為沈豫北已經睡了,她剛上床就被他拽進了懷里,順了順她的后背,沈豫北滿足的喟嘆了口氣,“乖寶,睡吧?!?/br> 阮明瑜頓時哭笑不得,難以相信剛才的乖寶是從沈豫北嘴里說出,抬眼皮看了看他,對方眼睛都沒睜,更不覺有什么不對。 阮明瑜翹了翹嘴角,也閉上了眼。 ...... 次日貝德月夫婦應邀前來。沈豫北和阮明瑜在莊園門口迎接。天氣暖和了,阮明瑜穿了一件絳紅色的春裝裙,溫婉不失大方,站在沈豫北身邊,俊男美人很是養(yǎng)眼。 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停下,貝德月夫婦相繼從車上下來,這也是阮明瑜第一次跟這對夫婦見面。 聽沈豫北提過,貝德月今年剛過五十,但保養(yǎng)得當,穿了一身黑西裝,特別精神,說他剛四十歲也有人相信。貝德月身邊的太太要年輕些,還不到四十歲,也穿了件春裝群,踩著高跟鞋,頭上還戴了頂黑色小圓帽,很漂亮。 “真高興有機會參觀你們的莊園?!必惖略碌奶呖》寂客蠲麒崆槲帐帧?/br> 阮明瑜笑道,“也是我們的榮幸?!?/br> 高俊芳也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師,只是剛進門參觀了前院,就對沈豫北的莊園毫不吝嗇贊美,“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東方建筑和西方融合這么完美的建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沈豫北謙虛的笑道,“不瞞貝太太,我本科以及碩士攻讀的兼是建筑系,莊園的圖紙是我自己隨便畫畫。” 這下不止高俊芳訝異,貝德月也露出了贊賞之色,“看著一點也不像是隨便畫畫?!?/br> 午餐就安排在莊園里,吃的是純正中餐,都是岳嶺本地人飯桌上常見的菜色,蟹粉獅子頭、茭白炒rou片、梅菜扣rou、香菇菜心、鍋仔雞... 阮明瑜用公筷給高俊芳夾了一塊鍋仔雞上的貼餅,“這是我做的餅,您嘗嘗味道好不好?!?/br> 高俊芳吃了一小塊,贊不絕口,“很多年沒吃這么地道的中國菜了,很美味!教教我怎么做吧,等回瑞士,有空了我自己做做?!?/br> 阮明瑜笑著點頭。 有中餐的地方,永遠少不了白酒,貝德月是個喜歡喝白酒的人,每天都要小酌一杯,桌上開了一瓶茅臺。沈豫北作為東道主,哪能不陪貝德月喝兩杯。 阮明瑜見他漸漸泛出酒意的面,再想到他的病情,忽然微微揪心。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沈豫北的不易。 人活一世,無論是富貴與貧窮,往往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總得來說,午飯氣氛非常融洽,高俊芳是個善談的女人,她跟貝德月后來出國不一樣,她出生之時就已經在瑞士,普通話說得不大標準,對國內古典文化很感興趣。 阮明瑜別的不行,中國古典文化,她不比旁人遜色。 高俊芳又問了她的職業(yè)。阮明瑜告訴她自己是名中醫(yī)醫(yī)生。 高俊芳立馬激動道,“天吶,我特別崇拜中醫(yī)醫(yī)生,我的初戀男友就是一位中醫(yī)醫(yī)生!當年我們在日本相識,他...” 貝德月重重的咳了一聲。 高俊芳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聲安撫道,“對不起,在我心里你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阮明瑜聽得想笑,高俊芳隨后低聲對阮明瑜道,“五十多的人了,年紀漸長胸膛沒放寬,還喜歡吃些陳年舊醋?!?/br> 聞言,阮明瑜有些羨慕道,“那是貝先生愛您如故?!?/br> 高俊芳羞澀的笑了,還帶了點小女孩心性。過了會兒,她又嘆了口氣,“現在好的中醫(yī)太少,可惜了。我一直有頭痛癥,這次回國找中醫(yī)針灸了也無用,現在還一跳一跳的疼?!?/br> 阮明瑜道,“不介意的話,吃完飯歇一會兒,我?guī)湍纯础!?/br> 高俊芳笑道,“是我求之不得。” 用完午餐,沈豫北請貝德月去喝茶,阮明瑜帶高俊芳在莊園里散步消食,之后又挑了個安靜的房間給高俊芳針灸了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立馬輕松了許多?!备呖》祭巳蠲麒さ氖帧?/br> 這位太太生在國外長在國外,為人熱忱而直接,她既然說有效,阮明瑜不認為她是在說客套話。 “如果覺得挺好,可以去樂仁堂找我?!?/br> 樂仁堂是沈豫北以沈氏藥業(yè)的名義出資開設的店面。阮明瑜把名片給了高俊芳。 “天吶,太謝謝你了,我想我們以后肯定會常見面?!备呖》夹σ饕鞯?。 阮明瑜不是傻子,大概聽明白了高俊芳的意思。 透過落地窗,正對著莊園的大片草坪,中間潺潺流淌著一條從山上引流而下的小溪,小溪對岸又片樹林,開春之后,已經抽了新芽,綠茵茵富含生機。 沈豫北和貝德月騎著馬奔上了不遠處的山嶺。 阮明瑜扭頭笑道,“有沒有興趣一塊去騎馬?” 高俊芳笑了,“怎么辦,我騎得不大熟練?!?/br> 阮明瑜道,“我也是生手,我們可以讓馴馬師挑兩匹溫順的馬兒,全當散散心。” “好主意~” ...... 大概是一見如故,晚上貝德月夫婦也沒急著走,莊園里有現成的麻將桌,他們四個湊成了一桌,搓起了麻將。別看貝德月和高俊芳長年在國外,他們的麻將打的一點也不差,反倒是菜鳥阮明瑜,因為摸不清這里的打法,輸得慘不忍睹,連沈豫北都救不了她。 賭場失意,生意場上卻得了益。貝德月夫婦這晚贏得盆滿瓢滿,樂開了花,在麻將桌上跟沈豫北敲定了云霧山別墅群的合作方案。 他們搓麻將搓到十二點多才散場休息,阮明瑜輸得有點沒臉面對她的江東父老——沈豫北。進了他們臥房,阮明瑜捂臉哀嚎了一聲。 “怎么辦,今天晚上給你輸掉幾十萬?!?/br> 沈豫北心情極好,一點沒有惱,甚至還抱住了阮明瑜,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背,“別說輸幾十萬,輸掉百萬我也不會怪你,明瑜,你今天干得很好?!?/br> 阮明瑜從鼻子里哼了哼,“騙人,說不定你哪天不爽了,舊事重提讓我還錢?!?/br> 沈豫北手往下,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我什么時候讓你還過錢了?!?/br> 阮明瑜屁股冷不丁被捏了下,立馬從他懷里彈開,忙道,“我先去洗漱,困死了?!?/br> ...... 第二天天不亮阮明瑜就起了,親手做了早餐,高俊芳下樓時,阮明瑜還圍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什么叫誠心想合作,大抵如此。 高俊芳笑了,進了開放式廚房,“需要我?guī)兔???/br> 阮明瑜在蒸包子,聽高俊芳這么說,她沒客氣,笑道,“幫我把黑米粥先盛出來端上桌吧。” 高俊芳很開心能跟女主人共同勞動,并且對阮明瑜道,“我在中國參加的飯局不少,也去過不少人家做客,你是第一個我遇見愿意為客人洗手羹湯的人?!?/br> 皮薄湯足的小籠包,筍rou鍋貼,還有黑米粥。貝德月夫婦吃得心滿意足,用完早餐之后,歇了片刻便起身告辭。 “沈總,我再不提走,恐怕我太太就要常年住在你家了?!必惖略麻_了個玩笑。 “隨時歡迎過來小住?!鄙蛟ケ逼鹕硐嗨?,阮明瑜也跟著一塊出去。 等目送貝德月夫婦的轎車走遠,兩人才往回走。今天的天氣比昨天還要好,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沈豫北道,“我們騎馬溜達一圈怎么樣?” 阮明瑜沒意見,昨天為了照顧高俊芳的速度,阮明瑜都沒能放開了騎。 兩人換上了騎馬裝,沈豫北有自己的寶馬,是頭高大俊俏的純血馬,沈豫北讓馴馬師把自己的馬拉出來,并且建議阮明瑜騎馬廄里那匹白色馬,是個溫和的小姑娘。 阮明瑜搖搖頭,挑了小姑娘的父親,和沈豫北的同樣高大威猛的汗血寶馬。順了順寶馬的毛發(fā),阮明瑜利落的翻上了馬,意氣風發(fā)的上了水嶺,沈豫北挑挑眉,眼中驚訝之色不掩,趕馬跟著追過去。 他們在莊園玩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了市區(qū)。 途徑青陽路時,阮明瑜甚至還看到了她租住的小區(qū),想了想對沈豫北道,“在我畢業(yè)之前,我還是在我租的房子里住吧,這樣我上班能方便點,而且你也知道,我該準備出站論文了?!?/br> 沈豫北蹙了下眉頭,“那我怎么辦?!?/br> 阮明瑜眨眨眼,她只是說回租住處安心準備畢業(yè),也沒說要跟他鬧別扭死分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