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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430節(jié)

第430節(jié)

    孫妍兒有些奇怪地看了朱初瑜一眼,朱初瑜素來是個長袖善舞的,這種場合更是從不吝于展示自己的能力,今天這樣大的日子,怎么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呢。

    下面的席位上,周王妃挑眉笑道:“皇后娘娘,楚王妃怎么還沒來呢?平常忙也就算了,連今天這樣的日子楚王妃都遲遲不出現(xiàn),咱們這些嬸子們還都想見見她呢?!边@話一處,倒是有不少人齊聲附和,他們確實是對楚王妃很是好奇,不過南宮墨很少出門閑逛,見倒是都見過,但是卻沒怎么說過話。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笑,沒好氣地對周王妃道:“你沒見過她不成?總是叫著要見,也沒見你給過什么見面禮?!?/br>
    周王妃眼唇一笑,道:“弟媳這不是窮么,皇子妃哪兒看得起咱們這點東西?”

    皇后也不跟他糾結(jié)這個,只是笑道:“一會兒讓她好好跟你見個禮,免得你總說沒見著她。準備好見面禮吧這次,她若是敢嫌棄,我替你教訓她就是了?!弊谥芡蹂赃叺凝R王妃也跟著笑道:“皇后娘娘說得是,禮物你可準備好了?”

    周王妃嘆氣,“皇后嫂子可真是疼媳婦兒的好婆婆,我就多少了一句就急著替兒媳婦討好處了,楚王妃真是命好啊?!?/br>
    這話一處,閣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古怪起來。楚王不是皇后娘娘的生的就算了,甚至還不是別的女人生的庶子,而是元后的嫡子。這關(guān)系可是有些尷尬,一般人都會避過這個不提,周王妃倒是沒有這個避諱,說得自然又暢快,仿佛真的沒有注意一般。

    “我就知道王嬸最疼我了,一天沒見到我也要念一念的。”門外,一個清越含笑的女聲傳了進來。眾人回頭,見看到南宮墨穿著一身紅衣漫步走了進來。除了極為正式的場合,南宮墨是極少穿著特別鮮艷的服飾的。但是今天是太初帝的壽辰,不知滿朝文武,各地藩王,還有番邦各國使者來賀,自然不能馬虎。不過今天在場的女眷,也大都穿著正紅,紫色,等色彩隆重的服飾,倒也不顯得特立獨行。

    正是因為極少有人看見南宮墨穿紅衣,而且南宮墨容貌也是絕美,氣質(zhì)卻偏向清麗脫俗,不熟悉的人難免認為她壓不住這樣大紅大紫的顏色。但是此時看到她走進來,不少人卻暗暗在心中吸了口氣。

    只見她穿著一身領(lǐng)口繡著金色云紋的紅衣,外罩一件繡著金色鸞鳥云紋的大袖衫。云紋瑰麗的衣擺迤邐拖地,一條暗金色的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在寬大的外衣下顯得越發(fā)的窈窕動人。南宮墨難得鄭重的畫了妝容,秀眉微掃,絳唇點朱,一頭秀發(fā)挽了個朝云髻,發(fā)間簪著幾支寶石攢成的多寶發(fā)簪。暗金色流蘇在耳畔輕輕搖曳,更顯得行動間仿佛有微風拂面。更讓人矚目的卻是她眉心的那一抹金紅,紅色的火焰邊上被點上了點點金粉,并不是朱環(huán)翠繞,濃妝艷抹,眉宇間卻自有一種仿佛天成的清貴氣勢,令人忍不住在她的注視下俯首。

    “兒臣來此,望母后恕罪。”南宮墨走到皇后跟前盈盈一拜,脆聲道。

    皇后含笑道:“快起來吧,你皇嬸開玩笑呢。陛下說吩咐你去辦事兒,可辦完了?”

    南宮墨起身淺笑道:“差不多了?!?/br>
    皇后點點頭,“那就好,陛下的事情要緊,別的都是虛的不必在意,坐下說話吧?!被屎笙率追皆缬薪o她留出來的空位,南宮墨謝過之后方才走到朱初瑜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含笑朝對面關(guān)切的看向自己的長平公主和陵夷公主點了點頭。

    “大嫂。”朱初瑜望著南宮墨輕聲喚道。

    南宮墨看了看她,道:“弟妹臉色有些不好,可是身體不適?”朱初瑜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是昨晚沒睡好,謝過大嫂關(guān)心。”

    南宮墨淡笑道:“沒事就好?!?/br>
    坐在閣中看戲?qū)嵲谑且患軣o聊的事情,南宮墨雖然興趣愛好頗為廣泛,但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戲曲顯然都不在她的愛好之中。那咿咿呀呀,千回百轉(zhuǎn)的唱腔,讓她這種算不上急性子的人也忍不住想要趕緊替臺上的演員將臺詞念出來。

    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戲,偶爾與殿中的女眷們說幾句話,南宮墨大半的心思還是放到了這兩天的事情上去了。往日里能言善道的朱初瑜今天似乎也顯得格外安靜,南宮墨倒是樂的不用分心應(yīng)付她了。

    聽完了幾折戲,皇后就有些累了,命一眾貴婦各自散了各自去歇息或在御花園中走走,自己帶著長平公主和幾位王妃回宮歇息去了。

    南宮墨幾個身為皇子妃,自然要留下招待客人。皇后和王妃們一散去,整個閣中的氣氛頓時變得輕松了許多。對面的戲臺上也不在唱戲,而是有琴師樂工演奏起喜慶的樂曲,貴婦們?nèi)齼蓛傻木奂谝黄鸷炔枇奶斓挂彩珠e適。

    看到苓香公主拉著朱初瑜離開的時候,南宮墨倒是愣了愣。忍不住抬頭望天,才兩三天的功夫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見她如此,孫妍兒摞到了原本朱初瑜的位置上,輕聲道:“大嫂不知道么?這幾天苓香公主和三嫂走的挺近的。聽說苓香公主還上門拜訪過兩次呢?!蹦蠈m墨想起來上次苓香公主到楚王府說的事情,過后無論是她還是衛(wèi)君陌都沒有再理會,想來苓香公主也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所以才轉(zhuǎn)向鄭王府的吧?

    苓香公主確實有幾分聰慧和膽魄,但是要利用她來對南越王室產(chǎn)生什么太大的影響也還是異想天開了。苓香公主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她年紀太小了,上面的哥哥jiejie早就已經(jīng)牢牢握住了手中的權(quán)柄。至于南越王,若是真的有那么看好她的話,只怕也不會同意讓她來大夏了,畢竟…南越是來與大夏和親的。無論是進宮還是進了哪家王府,令理論上說苓香公主都不再具備繼承南越王位的資格。

    只是不知道,苓香公主為什么會選擇蕭千煒?蕭千煒一妃四側(cè)妃都已經(jīng)滿了,苓香公主總不至于嫁入鄭王府做庶妃吧?若是選蕭千熾或者蕭千煒,不說正妃,一個側(cè)妃之位是跑不了的。

    南宮墨莞爾笑道:“還真不知道,這幾天雜事太多?!?/br>
    孫妍兒也是一笑,“聽王爺說,陛下有意…指一位公主到我們府里。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會是苓香公主了?!睂τ谑捛Ь家{側(cè)妃這件事,孫妍兒并不十分在意。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南宮墨這樣的好命讓丈夫只一心一意對她一個人的。她和蕭千炯之間感情也算不錯,又有一個嫡子在。雖然新進門的側(cè)妃有公主的身份,但是外邦小國的公主跟朝廷的公主身份地位卻是不能同日而語的。例如安濟那位安淑公主,一旦入了門除了自己帶著陪嫁的幾個下人以外,論背景其實還不如朝中的三品官員的閨女。再怎么一國公主,真有什么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母國更不可能天天盯著你這后院一畝三分地兒的事情為你出頭。若是大夏國力疲弱也就罷了,如今大夏國力正是上升的時候,說實話,一個和親的公主真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南宮墨算了算,道:“父皇后宮沒有打算納人,這么說三位公主……”

    孫妍兒點點頭,“母后之前跟我們提過,三位公主,大哥,三哥還有我們府上各一位。”至于楚王府,皇后一般不會主動去管楚王府后院的事情。而陛下那里顯然也沒有這個意思,只怕不是皇帝陛下吝嗇不肯給兒子一個和親的公主,而是楚王殿下自己不要。

    南宮墨道:“東珠公主和安淑公主都是不錯的?!卑彩绻麟m然有些心機,但是身為女子哪個能沒有心機?安淑公主那點心機也算不得什么。未來一段時間內(nèi),大夏必然會倚重瓦剌,所以東珠公主不能怠慢。但是瓦剌已經(jīng)向大夏稱臣,瓦剌首領(lǐng)又接受了郡王的冊封。也就等于是大夏的臣子了,郡王之妹說是公主其實最多也就是個郡主罷了。東珠公主和瓦剌首領(lǐng)也都不是什么不知道輕重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惹事兒。反倒是苓香公主,這位公主是真出色,但是只要她一點還懷有野心,就永遠都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

    所以,孫妍兒慶幸苓香公主與蕭千炯無關(guān),也是不錯的。

    南宮墨看了看相攜而去的朱初瑜和苓香公主,不由一笑:這兩人,到底是誰算計誰還真是不好說呢。

    “楚王妃,梁王妃?!苯Y(jié)伴而來的是東珠公主和安淑公主,東珠公主面帶笑容一派爽朗利落之感,倒是安淑公主,神色間隱隱有幾分郁色。

    南宮墨微微點頭笑道:“兩位公主怎不出去玩耍?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

    東珠公主連連擺手笑道:“王妃言重了,我們都很好,只是好幾日不見兩位王妃,才想來打個招呼。王兄總說楚王妃是女中豪杰,東珠還不以為然,那日見了王妃的身手才知道,我果真是那個…呃,坐井觀天了。王妃的武功真好!”

    南宮墨莞爾一笑,“兩位公主請坐吧?!?/br>
    東珠公主點頭謝過,拉著安淑公主一起坐了下來。南宮墨大量這兩人,比起東珠公主臉上明朗的笑意,安淑公主就明顯笑得有些勉強了。南宮墨當然也知道,這次來大夏的使團中,如果論倒霉的話只怕除了安濟就沒有別家了。安濟王子莫名其妙得了怪病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不說,安淑公主的名聲甚至比到處跑來跑去的苓香公主還要差。和大夏的談判也不順利,安濟原本以為他們愿意如前朝一般尊大夏為宗主國,大夏必定歡喜不已然后對安濟重禮賞賜以示恩典。沒想到這次卻打錯算盤了,古往今來,安濟背棄宗主國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要cao心北元,太初帝只怕都要考慮要不直接派兵過去,讓安濟從此真正變成大夏的領(lǐng)土。那地方窮是窮了點,但是好歹也是一塊地兒不是?所以,這樣的太初帝怎么可能給他們太多的好臉色,讓他們有恃無恐以后再來坑大夏么?

    有了太初帝的指使,楚王殿下領(lǐng)銜的大夏談判團更是對安濟提出的條款各種打壓,又增加各種規(guī)定等等。原本還躺在床上的安濟王子看了使臣帶回去的條款,都差點直接從床上蹦起來。

    安淑公主不笨,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并不太好,哪里還能高興的起來?

    原本安濟是奔著太初帝來的,誰知道怎么傳出來安淑公主對楚王有意的傳聞來了。于是太初帝自然不肯要她了,那楚王也很不錯。但是太初帝又明明白白的表明了態(tài)度,楚王不會與各國公主聯(lián)姻。當然如果你們自己有辦法讓楚王愿意娶你們的話,朕也是樂于成全的。但是只看看楚王那冷漠的生人勿進的模樣,安淑公主忍不住在心底打了個寒戰(zhàn),搖了搖頭。

    如今,就只剩下襄王,鄭王,梁王可選了。安淑公主沒打算嫁進鄭王府做個跟侍妾差不多的庶妃,而且那位鄭王妃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還有個苓香公主在一旁虎視眈眈。襄王還沒有娶正妃,梁王夫妻倆看起來都很好相處。只是蕭千熾畢竟是男子,安淑公主也沒有多少機會接近,他本人又是太初帝的幾個皇子中存在感最低的。所以安淑公主最看好的還是梁王蕭千炯??傊还茉趺凑f,總比被送回安濟好吧。

    ------題外話------

    艾瑪,突然有點淡淡的興奮啊。啦啦啦,這幾天依然悠著點更,等我碼完了結(jié)局就一起放出來哈。讓大家辛苦跟了這么久(づ ̄3 ̄)づ。加油求雙十一之前碼完。歐耶!

    535、黑寡婦

    一邊跟東珠公主說話,南宮墨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明顯是在出神的安淑公主。淡淡問道:“安淑公主,王子的身體可好了?”安淑公主正望著孫妍兒出神,還是旁邊的東珠公主暗地里拉了拉她才回過神來。東珠公主撇了撇嘴,其實她根本不喜歡這個總是一副“我是公主,我端莊賢淑”模樣的公主,不過她們都是外來人,自己一個人跑過來找王妃說話到底有些尷尬,所以才拉著她一起來的。橫豎兩人以后七八成的可能都是要當妯娌的。

    南宮墨倒也不讓她難看,輕言細語的重新問了一遍。

    安淑公主有些赫然,低聲道:“多謝王妃關(guān)心,王兄已經(jīng)好很多了?!?/br>
    南宮墨點點頭道:“那就好,安濟王子畢竟是在金陵生病的,若有什么不好父皇和母后也難安心?!卑彩绻鬟B忙道:“讓陛下和皇后娘娘擔心了,王兄今天也來參加壽宴了,想必無礙?!?/br>
    南宮墨淡淡一笑,她當然知道安濟王子好多了,因為替安濟王子治病的太醫(yī)還是她派去的呢。不過是不是無礙了,那就不好說了。不過至少在金陵期間應(yīng)該算是無奈了,至于回到安濟以后或者是在回安濟的路上就出了什么事,也不能怪他們啊。畢竟安濟和大夏路途遙遠,舟車勞頓受不住也是有的。

    說到這個,南宮墨還是略微有些同情這位安濟王子的。好好地日子不過偏要去惹事,惹事也就算了偏要去惹師兄。這不是成心不想過好日子了么?

    “很好?!蹦蠈m墨笑道,側(cè)首又對東珠公主笑道:“那日見過明德郡王之后就一直無暇再見,郡王和公主這些日子在金陵可好?”東珠公主笑道:“金陵繁華遠勝塞外,王兄這些日子帶著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還買了好多好東西呢。”

    南宮墨笑道:“郡王是在為公主準備嫁妝吧?以后公主也要留在金陵,好玩的時候還多著呢?!?/br>
    聞言,東珠公主俏臉上不由飛起一抹紅霞,“王妃!”

    南宮墨連連賠禮,“好好,我不該打趣公主,公主恕罪?!睎|珠公主眨了眨眼睛,紅著臉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啦,王妃說得也沒錯。不過,雖然金陵如此繁華熱鬧,我還是有點想念瓦剌了?!?/br>
    南宮墨伸手拍拍她的手背不再多話。

    正陪著東珠公主和幾位命婦說話,前面有太初帝身邊的內(nèi)侍來請,說是陛下召見。南宮墨只得在眾人羨慕的的眼神中起身去御書房見駕。出了門,南宮墨還聽到里面隱隱傳來的議論聲,無外乎說楚王妃得陛下看重,今天這樣的日子竟然還要宣王妃御書房見駕云云。

    下了樓,跟著內(nèi)侍出了御花園漫步走在后宮里,邊走南宮墨一邊問道:“陛下此時召見,所謂何事?”

    內(nèi)侍恭敬地道:“啟稟王妃,這奴婢實在不知。”

    南宮墨點點頭,“有誰在陛下跟前?”

    內(nèi)侍道:“楚王殿下和襄王殿下都在,陛下叫的急,想是…有什么急事吧?”

    南宮墨點頭表示知道了,不再說話。又走了片刻,南宮墨腳下頓了頓,道:“陛下不是在御書房么?”

    內(nèi)侍搖頭道:“不是,陛下和楚王殿下都在禮賢殿?!?/br>
    南宮墨蹙眉,思索了片刻方才道:“那就走吧?!?/br>
    禮賢殿是宮中一處并不算起眼的宮殿,在后宮與前朝交界處,原本的太廟后方。去年太廟被蕭千夜毀于一旦,最后太初帝決定選址重建于外廷東側(cè)。因為這半年事務(wù)頗多,原本太廟的舊址也就還沒來得及修復,這一代倒是顯得有幾分空寂。禮賢殿靠近后宮和宮中藏書樓,太初帝計劃將這些改作皇子讀書的地方,不過鑒于現(xiàn)在宮中并沒有需要讀書的皇子,也就暫時還空置著了。

    前面就是禮賢殿,南宮墨掃視了一下四周。遠離了后宮的樂曲和前朝的喧囂,這里顯得更加寂靜空曠起來。

    南宮墨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記得,你在御書房,是守門的?”

    那內(nèi)侍一怔,沒想到南宮墨竟然連這個都記得。雖然楚王妃時常出入御書房,但是說她認識太初帝身邊幾個得用的內(nèi)侍還是正常,像他這樣平常只是守在門口連頭都不敢抬,更沒有在貴人面前露臉的人也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南宮墨淡淡一笑,道:“父皇身邊的人我都認得,這還是第一次,父皇讓一個看門的來宣我呢?!?/br>
    那內(nèi)侍笑容有些勉強,道:“今兒上面的各位都忙得很,所以才能輪到奴婢有這個福分?!?/br>
    南宮墨笑道:“是么,只怕我沒有這個福氣呢?!痹捯粑绰洌蠈m墨已經(jīng)飛身而起手中一揮幾道銀光已經(jīng)射向了禮賢殿屋檐下的某處地方。只聽撲通兩聲,兩個人影穿著侍衛(wèi)服飾的人從屋檐下滾落了下來,倒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

    那內(nèi)侍一看不好,連忙拔腿就想要跑。南宮墨冷然一笑,挽在手臂上的紗帛簌地射了出去,纏住他的一只胳膊將人拉了回來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那內(nèi)侍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磕頭求饒不止。南宮墨挑眉,淡淡道:“現(xiàn)在該我求你饒命才是吧?”

    那內(nèi)侍停下了磕頭求饒的動作,唇邊咧出一個詭異的笑意。一道暗光從他口中飛出,直射南宮墨的心口。南宮墨連忙側(cè)首避開,下一道勁風又已經(jīng)襲到了跟前。南宮墨手中匕首往上一格,揮開了暗器。之后接連叮叮咚咚七八聲之后,才終于停了下來。南宮墨飛身落地,抬手揚了揚自己手里的匕首,原本應(yīng)該銀白的匕首上已經(jīng)染上了淡淡的綠光,顯然是方才撞落在匕首上的暗器都是染過毒的。

    南宮墨有些好奇地盯著眼前的人問道:“暗器有毒,你還該塞進嘴里?是因為這種毒毒不死人,還是因為你百毒不侵?”

    “毒不死人?”那內(nèi)侍咯咯怪笑了一聲,道:“王妃不如試試看?”

    南宮墨道:“你嘴里還有暗器么?應(yīng)該沒有了吧?我剛才就想說,這種用暗器的法子其實一點都不靠譜,就算你嘴再大,也塞不了幾只暗器吧?萬一不小心吞進喉嚨里了,或者把自己毒死了,你冤不冤???”

    聽了她的話,那內(nèi)侍嘴角隱隱有些抽搐,有些陰陽怪氣地道:“那王妃覺得,暗器應(yīng)該怎么用?”他這一手暗器的法門素來都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事情,而且一般人也很少能夠躲過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擊,畢竟有多少人能想到暗器會從嘴里射出來?

    只可惜,眼前這個楚王妃竟然讓他失策了。很顯然,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防著他。

    南宮墨想了想道:“這個么,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例無虛發(fā)最好了。如果不行的話,那就以數(shù)量取勝也行啊,比如說暴雨梨花針?你這樣準頭不夠,數(shù)量也不夠,一不小心還容易傷己,真的不太好?!?/br>
    “夠了!”內(nèi)侍終于忍不住叫道,猛然站起身來陰測測地盯著南宮墨道:“你早就知道有詐,為什么還要跟著我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南宮墨淡淡道:“將你這么一個危險的人放在宮中亂走,總是不太好的,誰知道你還會做什么事?若是當場擒住你,嚇到在場的命婦也不好啊。至于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你的易容術(shù)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你扮演的這個人,也并不是御書房里守門的,而是門口做灑掃的?!眱?nèi)侍冷笑一聲,抬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三十來歲形容消瘦眼神陰郁的臉來,原本還有些尖細的聲音也頓時變得低沉而陰森,“當場擒住我?大言不慚!堂堂楚王妃,今日就要死于自己的狂妄了,真是可惜。不知道等到楚王殿下看到你的尸體之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要怪就怪楚王,他一步不離的守在皇帝跟前讓我沒辦法下手,那就只能先解決你這個楚王妃了?!蹦凶永湫Φ溃骸俺蹂慌逻€不知道吧?你的命也值兩百萬兩白銀啊?!?/br>
    南宮墨點點頭,嘆息道:“我也沒想到我這么值錢,說不定哪天我沒錢了就去把自己賣了呢。不過現(xiàn)在,我好像不缺錢。”

    “可惜,我缺錢。沒有人會嫌錢多。楚王妃,你若不對自己這么自信,說不定今天不用死。”

    南宮墨看著他半晌,淡淡道:“我會不會死再議,不過素來反派都是死于話多?!?/br>
    男子咬牙,“你提醒得對,所以我決定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你字話音還未落下,那男子已經(jīng)飛快地彈了起來,一把短刀朝著南宮墨掃了過來。南宮墨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便向后擊退而去。那人卻是鍥而不舍,一把短刀直直地朝著南宮墨心口刺去。南宮墨袖擺輕拂,帶起的勁風卻仿佛有開山裂石之力一般,讓那男子也不得不避其鋒芒腳下頓了一頓。就這么眨眼間的功夫,南宮墨已經(jīng)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

    這樣的日子,帶著青冥劍入宮肯定是不方便的。不過以南宮墨的身份地位,想要找一把合用的劍是再容易不過了。這把軟劍就是從皇帝的私庫里掏出來的,不像衛(wèi)君陌常用的軟劍一樣南宮墨用起來一不小心可能會砍到自己。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的,抽出來之后也只是比尋常寶劍略薄一些,輕巧的比青冥劍更時候南宮墨這樣的女子使用。

    那男子冷笑一聲道:“果然是早有準備,不過也沒什么用!”短刀寒光一閃,攻勢越加凌厲起來。

    近身打斗南宮墨從來沒有怕過誰,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男子自然也不例外。轉(zhuǎn)眼間兩人已經(jīng)過了七八十招依然不分勝負,南宮墨還有閑情笑道:“顯然你的武功跟易容一樣,也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好。”

    “找死!”男子怒吼。

    “誰死還不一定呢?!蹦蠈m墨軟劍纏住那男子的短刀的同時左手一掌拍了出去,那男子立刻提掌相迎。雙掌相擊,那男子立刻倒退了七八步,咬牙道:“你用毒!”南宮墨微笑道:“敢進宮行刺,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師承來歷?”

    確實不知道,但是弦歌公子是她的師兄的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只能咬牙暗恨。誰能想到,堂堂王妃進宮為皇帝賀壽,身上不但帶著兵器,還藏著毒藥?

    “咯咯,不知道誰夸口楚王妃容易解決,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解決誰呢?!币粋€妖嬈的女聲有些突兀的響起,帶著一種勾人心魄的魅惑意味。緊緊抓著自己左手手腕的男子臉色更加難看,冷聲道:“不用你多管閑事!”

    “嘻嘻,那好呀。你快動手解決了楚王妃罷。小妹一定不敢跟俞大哥搶人?!?/br>
    一個穿著桃紅衣衫的女子輕飄飄的落到了不遠處的屋檐下,三十來歲的的婦人模樣,容貌平平但是眉宇間卻帶著與她聲音一般無二的妖嬈魅惑。若是換上一張出色的臉蛋,那當真才是真正的紅顏禍水了。

    女子的目光落到南宮墨臉上,眼底閃過一絲深深的妒忌。

    那男子冷笑道:“楚王妃,死在我手里可比死在這個毒婦手里要舒服多了。我只會給你一刀,這個毒婦只怕要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劃的七零八碎才會肯給你一個痛快了?!?/br>
    聽著兩人的對話,南宮墨對兩人的身份也有了個底,淡淡道:“黑寡婦艷雙雙,川中屠夫,俞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