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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428節(jié)

第428節(jié)

    蕭千煒有些懷疑的打量著朱初瑜,“你真的不知道?”

    朱初瑜氣得直跺腳,“王爺!我就算再笨也不會現(xiàn)在想要去刺殺父皇啊?,F(xiàn)在父皇若是出了什么事,對咱們有什么好處?”現(xiàn)在朝堂上支持蕭千煒的人確實是比較多沒錯,但是蕭千煒并不是長子,也不是能力最出眾的,而且整個金陵絕大多數(shù)的兵權(quán)都在衛(wèi)君陌手中,陳昱和薛斌雖然沒有支持衛(wèi)君陌,卻明顯對衛(wèi)君陌更有好感。一旦太初帝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整個朝堂的文臣都支持蕭千煒也沒有什么用。和平時期文臣確實是比武將更難纏,但是真到了亂起來的時候,一大把文臣還沒有一個手握重兵的武將好用。他們的勝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是怎么回事?”蕭千煒皺眉,沉聲道。他還沒有瘋狂到大逆不道想要去刺殺自己的父皇的地步,如果不是朱初瑜擅自行動,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初瑜猶豫了一下,問道:“會不會…楚王府想要對王爺動手,所以設(shè)計栽贓?”藺家為什么被抓只有五城兵馬司的人知道,而且藺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的主人被抓如五城兵馬司,事先竟然沒有任何消息。不得不說,五城兵馬司這次實在是有些逾越了。

    蕭千煒有些遲疑,良久之后才搖了搖頭道:“若是栽贓,也不該對藺家下手才是?!碧A長云兄弟雖然已經(jīng)倒向了他們,但是藺家跟鄭王府的關(guān)系畢竟還遠。不過是依附于朱家罷了,若是衛(wèi)君陌想要對他動手沒有理由不直接對朱家下手反倒是去對付更遠的藺家。而且,還有藺長風(fēng)在,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怎么樣也該給他幾分面子才是。

    朱初瑜道:“王爺先冷靜一些,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一直沒有消息。我回朱家去一趟,問問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蕭千煒微微點頭道:“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

    朱初瑜有些惋惜地看著桌上已經(jīng)廢棄的經(jīng)文,嘆了口氣道:“原本打算親自替父皇抄寫幾卷經(jīng)書,這是最后一本了,可惜毀了……”

    蕭千煒有些心煩意亂,揮揮手道:“壽禮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也不差這一卷經(jīng)書。你快去吧?!?/br>
    朱初瑜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br>
    蕭千煒轉(zhuǎn)身往外走去,朱初瑜連忙叫住他,“王爺還要出門?”

    蕭千煒皺眉道:“我去找人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么消息?!?/br>
    朱初瑜想起府中的幾位側(cè)妃,心中也是微酸。只是此時也顧不得想太多了,只得點了點頭道:“那王爺快去吧?!?/br>
    “小姐?!钡鹊绞捛橂x去,竹兒方才進來恭敬地道。

    朱初瑜沉聲問道:“這幾天朱家有什么消息?”

    竹兒疑惑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啊,這幾日朱家都在忙著準備呈給陛下的壽禮,還有就是藺家那位鬧得夫人很是不悅跑回娘家去了?!敝斐蹊ぐ櫭迹拔也皇菃栠@個,朱家和藺家最近可有什么大動作?”

    竹兒笑道:“大公子這些日子和藺家那兩位公子確實是走得近了一些。不過若是有什么大事,老爺怎么會不跟小姐商量?是不是…王爺搞錯了?”

    朱初瑜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你去準備一下,我們回藺家一趟?!?/br>
    竹兒點點頭,“是,奴婢這就去準備?!?/br>
    朱初瑜靠著椅子望著空蕩蕩的書房突然感覺有些發(fā)冷,心中更是多了幾分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太好的大事即將發(fā)生一般。但是讓她仔細想?yún)s又怎么都想不出個頭緒來,只得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子里閉目養(yǎng)神。

    希望,不會有什么事情才好啊。

    百族大會上的刺客…藺家…明天的萬壽節(jié)…到底有什么…朱初瑜臉色驟然一變,猛然從椅子里站起身來,沉聲道:“竹兒,不用管了,立刻跟我回朱家一趟!”

    “是,小姐?!崩镩g收拾的竹兒不明所以的扔下正在收拾的東西匆匆出來,就看到朱初瑜美麗的容顏上一片冰冷和鐵青。

    竹兒心中也是一顫:真的出大事了?

    531、要搞事的節(jié)奏!

    深夜,五城兵馬司牢房里。南宮墨披著一件鑲嵌著白色皮毛的暗青色披風(fēng),端坐在牢房靠墻放著的椅子里。前方不遠處,藺家母子幾人被困在一根柱子。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更沒有見血。但是只看藺長云頹敗的模樣就知道,顯然也吃了不少苦頭。

    南宮墨托著下巴眼眸有些百無聊賴地望著不遠處的藺家母子幾個皺眉道:“問了這么久,還是沒有問出來?”

    秦梓煦撫額,很是羞愧,“下官無能,請王妃降罪?!?/br>
    南宮墨擺擺手,秦梓煦的本事他清楚,問不出來肯定不是他無能。但是這藺長云看著也不像是什么三貞九烈的人物啊。就算他是,藺長安藺夫人和藺菡母子三個也必須不是啊。南宮墨想了想,問道:“會不會…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秦梓煦有些不信,藺家跟這次的事情有牽扯是肯定的。大家都是世家子弟,就算真的倒霉選錯了坑跳也不可能連坑主是誰,坑里有什么,挖坑干什么都不知道吧?要是這樣還敢義無反顧的往里面跳,是得多蠢啊。但是想想今天這一下午,他們除了讓人皮開rou綻的法子,基本上什么法子都試過了,藺長云應(yīng)是沒松口。問什么都說不知道,感情這位不是骨頭硬,而是真的不知道?

    秦梓煦看向藺長云的眼光,越發(fā)的接近看白癡了。藺長風(fēng)居然讓這樣的母子幾個欺壓了十幾年最后還被趕出家門?秦公子考慮他是不是要開始重新審視長風(fēng)公子的智商。藺長云似乎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有些惱羞成怒,南宮墨和秦梓煦的對話并沒有避開他。狠狠地瞪了秦梓煦一眼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臉色更加灰敗陰郁起來。

    仿佛找到了頭緒,秦梓煦重新坐了回去,問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據(jù)說那些江湖中人是藺長安在街上雇的,他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雇一群江湖中人?”藺長云這一天吃了不少苦頭,此時聽到秦梓煦又開始問已經(jīng)問過的老問題,更加煩躁起來,“我已經(jīng)說過了!是為了防藺長風(fēng),他武功那么高,手底下也有不少高手,萬一想對我們不利怎么辦?”

    秦梓煦不置可否,輕輕彈指道:“事實是,你們想對藺長風(fēng)不利。意圖殺害朝廷三品命官,膽子不小啊?!?/br>
    “我沒想要殺他!”藺長云惱怒道,這是真話,不管他有多恨藺長風(fēng),有時候甚至覺得他死了才是最好。但是今天最開始,藺長云確實是沒有打算要殺藺長風(fēng)的。秦梓煦不以為意,繼續(xù)問道:“藺家近期支出了進三十萬兩的銀兩,你送給朱家了?為什么?”

    藺長云輕哼一聲,道:“那又怎么樣?六妹嫁進了朱家,我給她的嫁妝不行么?就算我送了三十萬兩給朱家,犯法么?”

    秦梓煦打量著他笑道:“三十萬兩的嫁妝,好大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你大概記性不好需要本官提醒你,要治你本官用不著抓什么勾結(jié)誰或者結(jié)黨營私之類的東西。就憑你今天想要對藺長風(fēng)不利,你就別想痛痛快快的走出大牢。哦,原本倒是有人可以撈你,不過你說如果本官將這三十萬兩銀子的去向一起送到陛下面前,你猜你新任的主子還敢不敢替你說話?”

    藺長云咬牙,“秦梓煦!我跟你無冤無仇……”

    秦梓煦冷笑,明天要是出了事,別說什么仇怨了,大家誰也別想過好日子。

    南宮墨撫著眉心道:“天晚了,明天還有事兒??磥硭_實是什么都不知道,別費勁兒了。就按謀害朝廷命官處置吧?!?/br>
    秦梓煦恭敬地點頭應(yīng)是,“王妃說得是,看來這邊確實是問不出什么線索了。王妃不如先回去休息?”

    南宮墨點頭起身道:“也好?!?/br>
    眼看著南宮墨真的要走,秦梓煦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冷漠,藺長云真的有些慌了。他也不真傻到這個地步,到了這個時候也猜到只怕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發(fā)生了。秦梓煦剛剛說的話堵死了他所有的期盼和退路,如果真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發(fā)生而他們也卷入其中,只怕最后就不止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藺家都要完了。但是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如果說是他暗中投靠鄭王的話,這算是什么大事嗎?金陵城里選擇站位和正準備站位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朝哪代沒有這些事情?如果楚王府以這個理由想要抄了藺家的話,楚王這個王爺只怕也該做到頭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

    越想越急,藺長云額上都急出了一頭的虛汗。

    他必須說點什么,如果說不出什么楚王妃需要的東西,他們母子四個只怕都沒有活路了。哪怕根本沒什么事,誰知道秦梓煦會不會弄點什么栽贓到他身上去?

    “等等!”眼看著南宮墨已經(jīng)要走到牢房門口,藺長云忍不住叫道。南宮墨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藺長云咽了口口水,咬牙道:“朱大告訴長安,最近金陵城可能有點亂,讓我們多找一些護院的。那些走了的江湖中人是我們花錢找來的,那幾個很厲害的人不是。他們是朱大的人,說是寄住在府里的。朱大那樣的人,哪里請得到那樣的高手。我以為…以為是鄭王殿下想要暗中培植一些人手跟楚王抗衡,所以才招來那些人的。畢竟、人人都知道楚王殿下身邊高手如云…只是給他們一個院子住著,就能賣鄭王一個人情,所以就……”

    南宮墨回身與秦梓煦對視了一眼,見他們不說話,藺長云頓時有些急了,“我說的是真的!這種事又不是只有我們一家人做!有好幾家跟鄭王府和朱家關(guān)系近的人家都這么做的啊。至于那三十萬兩銀子,也不止是我們,金陵十大家,至少有三家暗中給朱家送過銀子,朝堂上的那些官員就更不用說了。我若是不送,在鄭王面前哪里能有位置?”

    南宮墨垂眸,“哪些人家收容過江湖中人?寫出來?!?/br>
    馬上就有人送上紙幣,藺長云也明白事情不對了顫抖著手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寫了下來。原本身在其中并沒有感覺,但是被人折磨了半天逼到絕境之后突然清醒了一些了。鄭王想培植高手的話只會暗中將人放到一個外人不知道的地方,又怎么會分批送進金陵城中的權(quán)貴世家府中?這分明是要搞事的節(jié)奏啊。想到此處,藺長云頓時又嚇出了一聲冷汗。

    拿到藺長云寫出來的名單,南宮墨神色冰冷而凝重。轉(zhuǎn)手遞給站在一邊的南宮緒,沉聲道:“大哥,抓人吧。我讓星危和秋陽協(xié)助你?!?/br>
    南宮緒沉默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次日一大早,金陵各條街道就被人清掃的干凈無塵。街道兩旁擺滿了各種應(yīng)季的鮮花,張燈結(jié)彩比起剛剛過去不久的新年更甚三分?;实廴f壽,大赦天下,普天同慶。當然,太初帝并不是一個喜歡降恩的皇帝,他自然也不會做出那種赦免罪犯以取得民心的事情。而是選擇了另一種更受百姓歡迎的法子——減賦。

    大夏的賦稅比起北元時候自然算不上重,但是綜合古今上千年的厲害看也不算輕。畢竟大夏開國還不到五十年,百廢待興,這幾年又是戰(zhàn)亂不止,無論南北其實賦稅都有些沉重。太初帝登基,原本就是要與民休養(yǎng)生息的,這個時候宣布減輕賦稅也正是合適的。太初帝雖然急著想要收拾北元人,卻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中原若是不能安定,還談什么北征?

    于是這個消息一出,整個大夏的百姓都沸騰起來了。齊呼天子萬歲。

    對老百姓來說,誰當皇帝跟他們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重點是誰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誰上位他們能少給一點稅,少服一點勞役。至于誰是正統(tǒng)誰是篡位,其實真的沒那么重要。

    一大早,夭夭和安安就被長平公主收拾好帶進宮里去了。弦歌公子雖然身上既沒有爵位也沒有官職,師徒三個卻也都收到了正式的帖子,被以貴賓之禮請入了宮中赴宴的。原本老頭兒和聞人師叔對這種宴會并沒有興趣,但是聽說了當天可能會有刺客之后還是跟著弦歌公子進宮去了。萬一讓那些不長眼的刺客傷了兩個小寶貝,他們還不知道怎么心疼呢。特別是曾經(jīng)被宮馭宸綁架過一次的夭夭,更是成了重點管控對象。兩個孩子被長平公主帶去見過皇后之后就直接由師公和叔公接手了。兩位長輩年紀都大了,太初帝后宮只有那么寥寥可數(shù)的幾個人,倒也不用避諱太多。

    在楚王府的南宮墨聽了跟著長平公主的暗衛(wèi)回來的稟告不由得一笑,也真的放下了心來。兩個孩子有師父師叔保護,無論今天發(fā)生什么事,她和君陌都不用擔(dān)心孩子了。揮揮手讓暗衛(wèi)回去繼續(xù)保護長平公主,南宮墨繼續(xù)低頭翻看手中的東西。別看今天就是壽宴了,她也不能就直接甩手進宮去跟那些命婦閑磕牙,事情還多著呢。不過想想坐在一堆命婦中間磕牙的情形,南宮墨立刻振奮了精神,還是干活吧。

    “王妃。”

    曲憐星捧著一堆冊子匆匆而來,不等她行禮,南宮墨開口道:“長風(fēng)那里有消息了?”比起之前,曲憐星顯得有些花顏憔悴,依然還穿著昨天的一身衣裳,眼底也布滿了紅色的血絲,顯然昨晚是一整晚都沒有睡。

    曲憐星點點頭,將手中的冊子送到南宮墨跟前,道:“啟稟王妃,長風(fēng)公子昨天測查了戶部最近十年的賬冊,去掉正常的支出和耗損,確實是有一部分錢去向不明?!?/br>
    南宮墨翻開冊子,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卻是一怔,挑眉道:“二十萬兩?”

    曲憐星點頭道:“只有這批最為可疑,這二十萬兩黃金是去年八月初以購買軍需的名義分好幾批支出的。但是,事實上這些錢一分都沒有用到購買軍需上。黃金出了國庫之后就不見了蹤影。因為但是兩軍對峙正是最緊張的時候,朝廷事情也多。戶部也沒空理會這筆爛賬。等到陛下登基之后……”

    “怎么?”南宮墨問道。

    曲憐星道:“之前朝堂上的文官結(jié)伙跟陛下對著干的時候被陛下給擼下去了。現(xiàn)在的戶部尚書是陛下的人,所以…他也不知道就中情況。我們派人去找那老頭,發(fā)現(xiàn)他,年前就已經(jīng)過世了。”

    “二十萬兩黃金…不是小數(shù)目。”南宮墨道:“就算那時候事情多,蕭千夜也不可能完全不過問啊?!?/br>
    曲憐星搖頭,蕭千夜雖然如今只是個沒什么權(quán)利的郡王。但是到底是身份特殊,沒有陛下的許可,他們即便是有所懷疑也不可能直接跑去郡王府上問他。南宮墨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問道:“只有二十萬兩,剩下的呢?”

    曲憐星道:“戶部確實是沒有別的可查之處了,時間更久遠的就算想要做假賬也沒那么容易。”更何況,一百萬兩黃金啊,就等于是一千萬兩白銀。即便是對國庫來說這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若是這么多錢從國庫失蹤了還沒人發(fā)現(xiàn),戶部的官員也不用活了。

    “不過,我們昨晚又熬夜查了最近幾年皇室內(nèi)庫的帳。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

    “當年平川郡王府被抄家之后,平川郡王的家產(chǎn)并沒有沖入國庫,也沒有在皇宮的內(nèi)庫中發(fā)現(xiàn)賬冊?!痹净蕦m的內(nèi)庫是不歸藺長風(fēng)管的,不過太初帝很想得開就讓藺長風(fēng)一起差了。反正他沒錢,也不怕藺長風(fēng)中飽私囊。一天一夜不到的時間,即便是藺長風(fēng)帶著整個戶部,還從別處借了不好人手,想要將戶部和內(nèi)庫好幾年的賬冊全部查一遍也是個極為巨大的工程。曲憐星這會兒雖然有條不紊的回著南宮墨的話,但是她依然覺得自己腦子里現(xiàn)在全都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賬冊在晃動。

    南宮墨思索著,“平川郡王…靈州金礦!”

    當年平川郡王和蕭千夜共同掌握著靈州的金礦,而且從兩人當時的關(guān)系來看肯定是蕭純拿大頭。那么平川郡王府的財富…想到此處,南宮墨微微嘆了口氣。抬頭看看曲憐星憔悴的臉上道:“我知道了,昨晚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兩個時辰,養(yǎng)養(yǎng)神再說別的事兒吧。今天的事情只怕不少?!?/br>
    “是,王妃。憐星告退。”曲憐星也不推辭,恭聲告退。她畢竟比不上習(xí)武之人,藺長風(fēng)忙了一晚上依然還是神采奕奕的。但是她現(xiàn)在卻不僅覺得額邊隱隱作痛,還有點頭重足輕的感覺,再不休息只怕真的要倒下了。

    看著曲憐星搖搖晃晃地出去,南宮墨不由莞爾一笑。搖了搖頭轉(zhuǎn)起身來,拿起曲憐星剛剛給她的冊子往外走去。

    532 人質(zhì)

    出了楚王府大門,南宮墨抬頭看了一眼碧藍如洗的天空,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就連楚王府門外的大街都被裝飾一新過了,偶爾路過的行人們仿佛也充滿了喜慶的意味。只是這些人卻不知道,這樣的喜慶祥和之下,隱藏著多少尋常人看不見的血腥和殺戮。

    “星危回來了嗎?”

    跟在南宮墨身后的侍衛(wèi)低聲道:“啟稟王妃,星危統(tǒng)領(lǐng)昨晚一夜沒有回來,五城兵馬司那邊好像也還沒完。”

    南宮墨微微蹙眉,昨晚藺長云確實是供出了不少江湖中人隱藏的地方,當然或許還有更多連藺長云都不知道的地方。但是她以為至少在天亮前應(yīng)該能差不多才對,“去五城兵馬司?!?/br>
    “是?!?/br>
    到了五城兵馬司,南宮緒等人果然還沒回來。昨晚帶出去的人馬也還沒有回來。留守的副將告知南宮墨,昨晚確實是抓了不少人回來,他們還去少幾個地方收過尸。不過天快要亮了的時候,又查到一個據(jù)說隱藏了很多高手的據(jù)點,在外城的貧民巷。南宮緒就帶著人又過去了。

    “去看看?!蹦蠈m墨揉了揉眉心,重新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外城的方向而去。

    侍衛(wèi)有些擔(dān)憂,低聲道:“王妃,陛下那里……”畢竟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陛下的安危和壽宴的有序進行。南宮墨道:“有君陌在,不用擔(dān)心。就算在外城,天亮前過去這會兒也該回來了。”

    “是?!?/br>
    剿滅這些隱藏在城中的江湖中人實在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首先不能擾民,特別是不能驚擾到住在城中的各國使節(jié)。若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傳到那些使者的耳中,那當真是足夠讓鄰邦笑一整年了。而且,皇帝登基不久若是金陵城里就發(fā)生內(nèi)亂,極易造成人心不穩(wěn)。所以南宮墨和南宮緒的意思是盡量在天亮之前將這些人解決掉。南宮緒昨晚帶著人忙了一晚上,到這會兒還沒有回去,顯然是遇到硬茬子了,南宮墨不得不感到擔(dān)心。

    到了兵馬司副將所說的貧民巷不遠,果然看到五城兵馬司的官兵封鎖了附近兩條街道。不過今天城里熱鬧,即便是貧民巷的百姓也大都去湊熱鬧去了,附近倒是沒有多少人??吹侥蠈m墨帶著人過來,立刻就有人上前來見禮,“見過王妃?!?/br>
    南宮墨有些驚訝的挑眉,原來還是個熟人,“**,你怎么在這里?”他記得,**是在軍中而不是五城兵馬司吧?

    **抓抓腦袋笑道:“今天不是要進宮赴宴么?我們幾個都在城里,陳將軍打發(fā)我們來給南宮將軍打個下手?!蹦蠈m墨點點頭,“還是陳將軍想得周到,里面怎么樣了?”**低聲道:“大部分兇徒都已經(jīng)伏誅了,不過有幾個特別厲害的,被南宮將軍帶人壓制在巷尾的一個院子里了。王妃放心,沒驚擾到多少百姓?!?/br>
    南宮墨點點頭,含笑拍拍他的肩頭道:“辛苦你了,我先過去瞧瞧?!?/br>
    **連到不敢,招來一個士兵給南宮墨帶路目送他們離去才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能讓星危和簡秋陽都束手無策的自然不會是尋常人,南宮墨過去的時候果然看到許多人圍著巷尾的一處破舊院子。周圍的房頂,樹上都站滿了手持弓箭的士兵,顯然對方只要一露頭就要萬箭齊發(fā)將人萬箭穿心。

    “大哥?!?/br>
    南宮緒正對著眼前的院子皺眉,周圍沒什么特別好的制高點,這院子也是城中少有的土石堆砌而成的,弓箭的穿透力根本不夠。院子里的人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除非對方露頭不然的話弓箭也奈何不了對方。

    南宮緒回頭看她,皺眉道:“你怎么來了?”

    南宮墨道:“我去五城兵馬司,聽說你們這邊還沒完事。怎么回事?”

    簡秋陽指了指里面,道:“里面是幾個異族的高手,具體是哪一國的還不太清楚,西邊和南邊那些小國混亂的很一時也分不清。不過,功夫很厲害也很詭異,我們的人死了不少。星危和其中一個人交過手,對方挨了一劍之后退進院子里就不肯出來。星危也受傷了。而且,還有人會用毒,方才有好幾個人被毒蛇毒蝎咬了。非常厲害?!?/br>
    星??吭谝贿叺奈蓍芟?,見眾人朝他看過來方才淡然道:“我沒事,那人武功應(yīng)該比我高一些?!?/br>
    “比你還高?”南宮墨有些震驚,當年南宮墨或許還能贏星危,但是這幾年下來她武功方面進步不大,星危卻是日日苦練不綴?,F(xiàn)在的她卻不敢說絕對能勝過星危了。

    星危點點頭,“一開始那人有些輕敵,所以才受傷的。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