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421節(jié)

第421節(jié)

    藺長風(fēng)更加慎重,“多謝陛下?!毙闹懈哟_定藺家某些人只怕真的是惹毛了皇帝陛下了。至于為什么沒有直接捏死藺家,藺長風(fēng)眼角掃了一眼神色有些僵硬的蕭千煒,大概還是為了給兒子幾分面子吧?

    南宮墨坐在一邊逗弄孩子與孫妍兒閑聊,倒是仿佛沒聽到太初帝和藺長風(fēng)的對話,更沒有感覺到房間里突然有些凝滯的氣氛一般。

    等到天色稍黯了一些,遠處的廣場上果然更加熱鬧人聲鼎沸起來。太初帝饒有興致,也跟著站起身來要下去與民同樂。大家都是穿著頗為低調(diào)的常服,雖然一行人氣質(zhì)出眾倒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正要出門,侍衛(wèi)稟告楚王到了,南宮墨清楚的看到陳昱松了一口氣。太初帝一挑眉笑道:“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走吧?!?/br>
    于是一行人出了酒樓,浩浩蕩蕩地往菜市口的放心走去。

    有衛(wèi)君陌走在太初帝身邊,南宮墨就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退沒有跟著一起。她個人對跟著皇帝一起逛街沒什么興趣,因為實在是會很無聊。三個孩子早早地就被侍衛(wèi)送回府中去了,這種盛會雖然熱鬧卻是人群嘈雜,三教九流無所不包,白天帶著孩子來逛逛還好,晚上還是免了。

    孫妍兒也不愛往前面湊,正好跟南宮墨走在一起,兩人相視一笑正好攜手同行。

    被迫跟著的謝七公子和藺長風(fēng)也走在后面,太初帝沒說能走就算說不上話他們也只得跟著。南宮墨側(cè)首看向一路上都在若有所思的藺長風(fēng),察覺到她的注視長風(fēng)公子才抬起頭來揚眉一笑。

    “咱們調(diào)了一隊暗衛(wèi)過來,五城兵馬司也加強了防衛(wèi),還有宮中的內(nèi)衛(wèi),安全方面不用擔(dān)心?!碧A長風(fēng)低聲道。

    南宮墨點點頭,思索著道:“我也覺得應(yīng)該沒什么人不長眼在金陵城里行刺,不過也不得不防?!狈彩强傆欣獾?。

    藺長風(fēng)點點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面似乎興致勃勃地太初帝忍不住露出幾分糾結(jié)的神色。堂堂皇帝陛下,這樣真的好么?

    南宮墨也有些想笑,太初帝畢竟是馬背上的打天下的皇帝,讓他整天坐在皇城里批折子聽大臣們扯皮,只怕比在塞外喝涼風(fēng)還痛苦。若不是顧及這幾年的戰(zhàn)事讓大夏國力有些不濟,只怕太初帝一登基就想要忙著去親征北元了。這種時候跑出來透透氣其實也不算出格。

    藺長風(fēng)也知道非議皇帝不是好事,連忙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念頭拋到一邊道:“我說…聽說安濟那個什么王子這兩天一直在驛館里慘叫。你倒是問問弦歌公子是不是差不多了,就算不怕把人給弄死,周圍的人也受不了啊。”誰天天聽著殺豬似的叫聲能受得了?。坎粌H是安濟驛館,還有左右兩邊的人家都有些怨聲載道了。

    南宮墨聳聳肩表示,“我也沒辦法啊。你知道,我就是個半吊子?!?/br>
    藺長風(fēng)輕哼表示鄙夷,“這兩天他們也該打聽到你們身上,到時候鬧大了只怕不好看。”

    南宮墨嘆息,十分無辜地道:“他得罪了師兄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覺得…他是聽人勸的么?我可不想為了個外人去招惹一個炸毛的家伙。”弦歌公子這兩天正因為不能持續(xù)的折騰人而不高興呢。

    “真會記仇?!碧A長風(fēng)感嘆。

    “誰說不是?!蹦蠈m墨贊同。

    謝七公子和孫妍兒一臉茫然,“你們在說什么?”謝七公子福至心靈,“那位安濟王子的病,是弦歌公子……”秦家消息封鎖的不錯,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安濟王子那天在秦家到底遭遇了什么。金陵城里絕大多數(shù)的百姓都堅信安濟王子有羊角風(fēng),至于羊角風(fēng)為什么會叫得那么慘烈,誰在乎?

    長風(fēng)公子揮動著折扇,風(fēng)度翩然,“不可說,不可說?!?/br>
    “……”你已經(jīng)說了啊。

    說話間就到了菜市口廣場,廣場上人潮如海,竟然比前些日子的元夕燈會還要熱鬧許多。光是那穿著各種樣式的衣服,有著各種膚色發(fā)色和眸色的外邦人就足夠讓人目不暇接了。南宮墨對此倒是十分淡定,但是其他人卻極少看到這樣的盛景,一時間也跟著興奮起來。

    太初帝揮揮手示意大家自己去玩不必一大群跟著他顯眼。年輕一些的立刻遵命四散開來,只有陳昱薛真和衛(wèi)君陌依然留在跟前保護太初帝的安危。蕭千炯跑過來要拉孫妍兒走,孫妍兒有些窘迫的看看南宮墨,南宮墨笑著推了推她道:“快去吧,別管我們?!庇谑菍O妍兒微紅著嬌顏跟蕭千炯擠入了人海中。有此機會,藺長風(fēng)和謝七公子也立刻識趣的消失了。南宮墨看看周圍,無奈地發(fā)現(xiàn)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薛真看著南宮墨笑道:“看來少夫人還是要跟著咱們一起走了?!?/br>
    南宮墨挑眉,朝著衛(wèi)君陌笑了笑道:“我還是自己逛逛吧,就不打擾你們了?!彼{衣一閃,很快也融入了人群中消失不見了。薛真一呆,陳昱笑道:“看來少夫人也嫌棄跟著咱們無趣了。不過大公子只怕要失望了?!?/br>
    衛(wèi)君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陳昱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不是他們非要拆散楚王殿下和王妃不讓人家夫妻倆親親熱熱的逛街。這種地方,誰敢讓楚王殿下離開啊,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們當(dāng)真是萬死難贖其罪了。

    太初帝看看兒子,雖然沒在他臉上看出來什么不悅,卻還是忍不住道:“少陪你媳婦兒一會兒也不能怎么樣吧?無瑕的功夫不錯,你還擔(dān)心她的安危不成?”

    衛(wèi)君陌淡定地道:“父親想多了,無瑕的身手自然比父親和兩位將軍讓人放心得多?!?/br>
    “……”楚王殿下您太耿直了。

    t

    519、見者有份

    離開了太初帝一行人,南宮墨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悠然地漫步在人群中欣賞起各種外邦的商品來了。聽著各色人等抄著有些生硬的中原話叫賣著自己的商品,有的干脆就雇了中原人幫著一起叫賣。各種新奇的玩意兒零零總總不一而足。有便宜的幾個銅板的小玩意兒,也有價值上千兩要專人守著的寶貝。有人手里寬裕好奇就買上一些,有人則是單純的就為了看熱鬧。街邊還有各種金陵城里原本沒有的吃食,更是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駐足。南宮墨也不能免俗的挑了一個看上去五彩斑斕十分可口的糕點買了一些嘗嘗。如果味道好的話,設(shè)法問問是怎么做的,回去做了給母親和兩個孩子嘗嘗。外面小攤上的東西,南宮墨到底還是不敢給小孩子亂吃。一邊吃著小吃,南宮墨一邊走在人流中,望著兩邊熙熙攘攘的帳子搭成的商鋪和五彩繽紛的燈火,南宮墨突然有了一些前世行走在夜市上的感覺。不過那時候她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只感到寂寞和孤獨,雖然有兄妹作伴卻還是免不了時常感受到那種從心底升起的孤獨。而現(xiàn)在卻全然不同,即便是她獨自一人置身于萬眾人海中也不會覺得迷茫和孤單。因為她知道有人在隨時等著她回去。人群有些擁擠,一個快步穿行的人與南宮墨插身而過輕輕撞了一下。啪的一聲輕響,一個東西落到了地上。那人連忙俯身想要去撿,但是這樣的人流中又是晚上,蹲在地上本來就有些危險,更不用說那東西不知被誰踢了一腳,根本就不在原位上了。那人蹲下一摸沒有摸到,頓時有些慌了,連忙伸手朝著更遠的地方去找卻被走過來的人一腳踩到了手上?!鞍?!”那人痛呼一聲,踩到人的人也嚇了一跳,連忙手腳險些跌倒在地頓時有些怒火,“你找死么?!”“我…”那人被踩了手,也顧不得去找東西跌坐在了地上。想起自己失落地東西更加著急起來,“我…我東西丟了…”連忙又要去找?!隘傋?!”路人怒道,后面跟上來的人正推著他,他只得忿忿地避開了地上的人往前走去,人潮更加洶涌那人蹲在地上顧不得許多。終于有人只顧著看前面,興匆匆地往前走被他絆了個跟頭,人群頓時亂成一團。南宮墨皺了皺眉,一手提起那被人絆倒的人將他推到了空曠一點的地方以免他被后面的人踩到。一手抓起了那找東西的人,拽著他離開這里。那幾個人顯然脾氣有些火爆,若是再看到這家伙,這人非得挨揍不可?!拔摇业臇|西!”“在這。”南宮墨沒好氣地道,一只手夠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錦囊在那人跟前晃了一下。那人頓時如釋重負(fù),任由南宮墨將他拽走也不反抗。走到一個人潮稀疏一些的地方,南宮墨才將人放開,隨手將錦囊扔進了他懷里。那人慌忙接住,連連道謝。南宮墨這才看清那人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的衣衫有些陳舊也有些浪費,是方才在地上找東西的時候染上的灰塵。南宮墨道:“什么東西這么重要?你就不怕被人踩死?”那人緊緊拽著錦囊,才抬眼看了南宮墨第一樣倒是楞了一下。沒想到這樣毫不費力的拽著自己走的竟然是一個比自己還要矮許多的清麗女子,“你…”南宮墨也不怎么在意,之所以拉他一把不過是因為兩人相撞所以他東西才掉了的罷了。雖然是因為這人自己走的太急了,但是萬一出了人命總歸是不好。舉手之勞也不費什么事兒。那男子連忙有些慚愧地拱手道:“多謝姑娘,在下實在是…”說話時,還依然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錦囊,顯然這東西對他非常重要。南宮墨揮揮手道:“舉手之勞,路上人多還是小心一些得好?!薄笆牵?。”南宮墨點點頭,轉(zhuǎn)身便走。那青年男子似乎還想開口說什么,卻見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也只得將口中的話咽了回去,捏著手中的錦囊轉(zhuǎn)身與南宮墨背道而去。走了幾步,南宮墨又停了下來微微蹙眉,想起方才她撿到那錦囊的時候手觸到其中的形狀。猶豫了一下又轉(zhuǎn)過身朝著那青年男子離去的方向而去了。廣場的衣角,四周人來人往的路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角落里發(fā)生的事情。方才那年輕男子被兩個身形彪悍的壯漢推進了廣場角落的一個小巷。青年男子緊張地望著眼前的人,色厲內(nèi)荏地道:“你們…你們想干什么?”一個壯漢嘿嘿一陣陰笑,道:“懷里裝著什么寶貝呢,不如拿出來給咱們兄弟瞧瞧?”青年男子心中一驚,忍不住摸了摸藏著錦囊的心口,道:“什么…什么寶貝?我不過是個窮讀書人,哪里會有什么寶貝?兩位大哥是不是找錯人了?”兩個壯漢對視一笑,另一個冷笑著開口道:“讀書人果然心眼不少,還想糊弄咱們兄弟。咱們可盯了你一路了。你若是識趣就乖乖拿出來給咱們兄弟開開眼界,否則……”“這是天子腳下,可不是沒有王法的地方。你們敢!”青年男子咬牙道。壯漢不屑地輕哼一聲,“天子腳下又如何?讓你這么一個毫不起眼的書生消失了誰會注意到?”聞言,青年男子不由得顫了顫,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幾分恐懼。見他怕了,兩個壯漢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更加得意地伸出手道:“拿過來,也免了一陣皮rou痛。若是再不識抬舉,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薄安弧鼻嗄昴凶芋@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卻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懼意吐出了拒絕的話來。領(lǐng)頭的壯漢眼中頓時閃現(xiàn)出兇光,“當(dāng)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青年男子緊緊地抱住胸前的東西,高聲道:“有本事你殺了我!我就不信這世上沒有天理了,看看應(yīng)天府的官爺會不會繞過你們!”兩個壯漢一愣,很快又笑了起來,“想叫人來?這種地方你以為誰會多管閑事?實話告訴你,爺們上面有人!就算殺了你又怎么樣?”青年男子青白著臉,“那你就殺了我!我先將這里面的東西摔碎!”說著,便舉起手里的錦囊作勢要往旁邊的墻上砸過去。那兩個壯漢頓時有些著急起來,顯然沒料到這人當(dāng)真是不怕死,“你不想活了么?將東西給我們,留你一條小命!”青年男子也不是蠢材,心念一閃頓時明了了幾分,道:“你們不是搶匪,你們是誰派來的!”這里面的東西他從未取出來過,但是這兩個人顯然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么。而且對與里面的東西緊張的態(tài)度也遠超過了想要換幾個錢的搶匪。也是,到底是金陵皇城天子腳下,能有多少光明正大半路搶劫的人?兩個壯漢心中一驚,一時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威脅道:“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把東西給我們,咱們立刻走人!”“休想,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得到里面的東西的!”青年男子后退了兩步,靠著小巷的墻壁咬牙堅定地道?!安恢阑睿〈蟾绮凰懔?,咱們上!”“咳咳?!庇陌档男∠锢镯懫鹨宦曒p咳,然后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道:“什么寶貝這么多人想要搶?見者有份,不如先給我看看?”在場的三個人都是一驚,顯然沒想到這種幽暗僻靜的地方竟然還會有第四個人存在。最重要的是,他們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南宮墨坐在小巷的房頂上笑看著底下慌張的三人笑道:“看哪兒呢,我在這兒?”三人齊齊抬頭望去,才看清房頂?shù)奈蓍苓呑粋€身形纖細的女子。淡淡的月色下,一雙清冷的眼眸帶著淡淡的笑意卻讓人心中有些發(fā)涼?!澳闶鞘裁慈??”領(lǐng)頭的壯漢警惕地問道。

    南宮墨居高臨下望著幽暗的小巷中的三個人,唇邊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路過想要分一杯羹的人?!?/br>
    聞言,兩個人倒是松了口氣。這個女子能夠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這里,必然不是一般人,如果真的只是為了求財,自然是最好了,“原來如此,那就請姑娘袖手旁觀。事后自然少不了姑娘的好處?”南宮墨眨眨眼睛道:“什么好處?我就是好奇,你們說得寶貝是個什么東西呢。”

    壯漢眼底一沉,道:“其實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只要姑娘高抬貴手,敝上愿意以此物雙倍的價錢補償姑娘。”

    南宮墨沉吟了片刻,搖頭道:“不成,我這個人好奇心最重了,看到別人有什么好玩意兒不弄到手就會很難過呢?!?/br>
    “不識抬舉!看來姑娘是個想多管閑事的?”后面的那個壯漢已經(jīng)沉不住氣冷聲道,不等南宮墨搭話,他已經(jīng)飛身朝著房頂沖了上來。顯然也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

    “小心!”

    南宮墨挑了挑秀眉,毫不客氣地一揮袖就將人給掃落了下去。確實是會一些功夫,可惜輕功一般般。

    “二弟!”下面的那個壯漢心中一驚,一咬牙直接撲向了那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一咬牙,突然抬手將一個東西朝著天空拋了上去。壯漢一驚,連忙舍棄了青年男子飛身就想要去接那錦囊,卻被一只纖纖素手凌空撈了個正著。那青年男子咬牙朝上面朗聲道:“姑娘,你快走!里面的東西不值錢,就當(dāng)在下送于姑娘了!”

    南宮墨好奇,“你竟然肯送給我,為何不直接給他們?”

    青年男子冷笑道:“我猜到是誰想要這東西了,我偏不給他們,就算死了也不給!”

    “你就不怕我跟他們是一伙兒的么?”南宮墨笑問。青年男子月光下的臉色頓時更白了幾分,顯然是沒有想到還有這個可能。

    南宮墨飄然躍下了房頂,狹窄幽暗的小巷里又多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黯淡的月光灑落在小巷里,也灑落在南宮墨的身上??吹斤h然落地的南宮墨,青年男子不由得楞了一下,“是你?”

    南宮墨粲然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東西,“真的送我?”

    青年男子嘆了口氣,“本就不是值錢的東西,在下也無力保住。姑娘若是不怕麻煩的話,送你就是了?!?/br>
    兩個壯漢已經(jīng)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戒備地望著眼前的藍衣女子。雖然是個年輕美麗的女子,但是從方才兩人的遭遇就能夠看出,這個女人顯然不是個善茬。只是想到自己的任務(wù),壯漢還是忍住心中的不安拱手道:“姑娘,你可以看看,里面的東西當(dāng)真不值錢。只要姑娘愿意,我們依然愿意以雙倍的價錢買回來。這東西…原本就是我們的。”

    南宮墨驚訝,“咦?難道是這個書生偷了你們的東西?那倒是我多管閑事了?!?/br>
    “還請姑娘行個方便?!?/br>
    南宮墨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給你們。”說完,竟然當(dāng)真將手中的東西拋了過去,兩人大喜,領(lǐng)頭的男子連忙伸手接過,另一個人取出厚厚的一疊銀票遞過去。南宮墨接過來一看,足足有上千兩。

    “姑娘請?!?/br>
    南宮墨滿意地收起了銀票,對著那年輕人揮了揮手就往小巷外面走去。那年輕人蒼白著臉卻一言不發(fā),只是眼底隱隱有些絕望。

    南宮墨還沒走到巷口,身后就有一陣勁風(fēng)襲來。南宮墨唇邊冷笑乍現(xiàn),猛然回頭寬袖一掃一道勁風(fēng)朝著舉刀砍向自己的人湊了過去。那人立刻被抽的撞到了一邊墻壁上,摔倒在地上夢哼一聲半天爬不起來。另一個人卻是一驚,這才真正明白眼前這個女子是一個他們根本就無法抗衡的高手。掃了一眼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兄弟,那人當(dāng)機立斷的撲向了那年輕男子,想要將他挾持在手。可惜他才剛剛轉(zhuǎn)身,背心就一陣刺痛,仿佛有什么冰涼的東西射進了rou里一邊。下一刻就硬邦邦的轟然倒在了地上,動也動不了了。

    520、救命之恩涌泉相報?

    垂首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壯漢,南宮墨連連嘆氣,“為何這年頭,做個交易大家都做得如此不誠信?”

    兩個男人惡狠狠地瞪著眼前仿佛十分幽怨的女子,眼里就差淬出毒汁來了。南宮墨走到領(lǐng)頭的那個壯漢面前,抬腳一勾原本交給對方的那個小巧的錦囊輕輕彈起再一次落在了南宮墨手里。南宮墨隨手一拋落到了那個年輕人懷中。年輕人有些呆呆地捧著手里的東西,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南宮墨也不去管他低頭看著地上還在不甘心的瞪著自己的人,挑眉道:“別這樣看著我,要是方才那一刀被你砍中了,現(xiàn)在這樣悲慘的人不就是我了么?不,應(yīng)該是會比你們現(xiàn)在更悲慘。從一開始,你們就沒有打算留下我們兩個活口吧?只不過是發(fā)現(xiàn)我有些身手,才不得不另想辦法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南宮墨笑容可掬地道,“最近一直好無聊,沒想到出來逛個街就遇到這么有趣的事情啊。來,告訴我你家主子是誰,也順便讓我瞻仰一下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敢明目張膽的在金陵城里殺人越貨?”

    兩人咬牙不語,南宮墨也不在意打量著兩人慢悠悠地道:“看你們倆這連二流都算不上的身手,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家出來的。敢在金陵城里這么膽大妄為的,不是靠山特別大的就是腦子特別蠢的。以你們的身手來說,我實在不覺得你們的腦子能比身手更厲害。所以…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家吧,隨便查查應(yīng)該也不難查出來?!?/br>
    “你!”

    南宮墨疑惑,“難道我說的不對?”

    說完也不再理會這兩人,對著陰暗處的年輕人招了招手道:“那邊的書生,你是留在這里等應(yīng)天府的衙役來,還是一起走?”

    那年輕人總算是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了神來??粗紫碌膬扇藛柕溃骸斑@位姑娘說的是真的?你們…不僅想要搶東西,還想要我的命?”

    對方自然不會回答他,他其實也并不是真的需要答案。原本就不算健壯的身子晃了晃,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好一會兒,突然將手中緊緊拽著的錦囊再一次拋給了南宮墨,低頭對地上的人道:“東西我送人了,若是還有機會見到你家主子,就告訴他當(dāng)年的事情一筆勾銷,我邵放絕不會再上門打擾?!?/br>
    南宮墨挑眉,單手打開錦囊里面卻是一塊玉玦,而且是只有半邊的玉玦。這年輕人倒是真的沒有騙人,這玉玦說不上名貴,也確實不是什么寶物。尋常搶匪或許會覺得值錢,但是對南宮墨來說卻真的不算什么。最多值三百兩。

    就為了怎么一個玩意兒,這兩個人不僅愿意付出上千兩的銀兩還想要殺人滅口?

    南宮墨饒有興致的把玩著玉玦,挑眉問道:“定親信物?還是什么報恩信物?”

    年輕人苦笑不語。南宮墨拿起玉玦對著月光仔細觀察,終于在玉玦的下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趙字。南宮墨思索著,“你說你叫邵放?曲州才子邵放?金榜熱門,應(yīng)該是前途無量啊。怎么會…我想起來了,聽說奉正大夫趙大人祖籍,好像也是曲州?”

    聽了南宮墨的話,不僅那年輕人就連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都一起變了臉色??此麄冞@般神色南宮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一瞬間腦海里就腦補出了七八個版本的狗血故事。邵放神色有些謹(jǐn)慎地望著眼前的藍衣女子,問道:“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南宮墨倒是也不隱瞞,坦然道:“哦,我復(fù)姓南宮,單名一個墨字?!?/br>
    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險些吐血:您要早說你是楚王妃,我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會跟你動手??!這不是坑人么?

    邵放愣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原來是楚王妃殿下,幸會?!?/br>
    南宮墨笑容溫婉,“聽說,救命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邵放再一次愣住,有些無奈的拱手道:“聽?wèi){王妃吩咐?!?/br>
    南宮墨打量了他一會兒,道:“我府里缺一個管事,你要不要來試試?”

    邵放臉色微變,沉默了好一會兒道:“王妃看得起邵放,自然是邵放的榮幸。愿效犬馬之勞?!甭勓?,南宮墨有些驚訝地打量著他。要知道,他應(yīng)下南宮墨這樣的邀請就等于放棄了科舉的機會。都說宰相門前三品官,但是如果真的有機會做三品官誰愿意去給宰相看大門?更何況眼前這人若真是邵放的話,那就是名聞曲州的大才子。跟他齊名的蔣志成成了高官東床快婿,他卻成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王府管事,這差距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邵放道:“在下的命是王妃救的,若沒有王妃出手此時邵放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br>
    南宮墨偏著頭看了看他,點點頭道:“既然如此,跟我走吧。”

    “是。”

    邵放恭聲應(yīng)是,竟當(dāng)真將自己當(dāng)成了楚王府的下人一般恭敬地跟在南宮墨伸手走出了小巷,連看都沒有再看身后巷子里還躺著的兩個人一眼。

    出了幽暗的小巷,廣場上的喧鬧聲和恍如白晝的火光頓時沖進了兩人的耳中眼底。南宮墨微微瞇眼看著依然熱鬧如故的廣場,這些歡樂無憂的人們?nèi)幌氩坏椒讲旁谏砗筮@幽暗的巷子里險些發(fā)生了多么可怕的慘劇。一代才子,竟然險些就凋落在了這幽暗而骯臟的地方。

    側(cè)首含笑看了邵放一眼,“是不是有重回人間的感覺?”

    邵放扯了扯唇角臉上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卻沒有什么笑意。南宮墨悠然道,“為了你耽誤了不少時間,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去逛逛吧。”

    邵放低聲道:“百族大會一共有三天,王妃也不必急于一時?!?/br>
    南宮墨道:“哪兒有空,后天就是萬壽節(jié)了,明天只怕也不得清閑?!?/br>
    “那邊在干什么?”南宮墨瞇眼遠眺,看到東南角的地方似乎有火光沖天。邵放倒是并不驚訝,沉吟了片刻道:“應(yīng)該是有人弄得篝火舞會?王妃你聽,有樂曲聲?!蹦蠈m墨看他,“你怎么知道?”

    邵放淡然道:“曲州雖然不是邊陲之地,卻也算鄰近。屬下幼年時候曾經(jīng)隨父親走過一些地方。南方邊境各族和不少效果都喜歡歌舞,每到節(jié)日就會燃起篝火不分男女載歌載舞?!?/br>
    “原來如此,咱們也過去看看?!蹦蠈m墨笑道。

    “是?!?/br>
    穿過人流涌動的大廣場,東南角的一大片空地上果然升起了一圈巨大的篝火,許多穿著各色服飾的男男女女有的圍成一圈兒,有的各自為伍跟著樂曲跳著歡快的舞蹈。可以看出他們并不是同一部族甚至許多人都不是同一個國家的,此時卻都十分和睦歡樂。只是穿著中原服飾的人們卻嫌少有加入其中,大多都只是圍觀罷了。更這些熱情奔放的人們比起,深受禮教熏陶的中原人卻顯得拘束了許多。

    這些人中,最耀眼的卻是靠近篝火周圍穿著一身艷紅衣裙的苓香公主。只見她邁著輕盈的步子,紅色的衣衫因為身體的旋轉(zhuǎn)如一只巨大的紅色蝴蝶在火光下翩然飛舞?;鸸鈱⑺^艷的容顏照的更加紅艷,眼眸如星,面如桃花美艷動人。

    “無瑕?!币粋€低沉的聲音傳入南宮墨耳中。南宮墨循聲望去便看到衛(wèi)君陌站在不遠處的人群中望著自己。衛(wèi)君陌跟前自然還站著興致勃勃的太初帝和十分看似輕松實則戒備的陳昱和薛真以及不知為何又湊到一起的蕭千熾等人。都到齊了,倒像是顯得她最不合群似得。南宮墨不由一笑,朝著那邊揮了揮手走了過去。

    “無瑕?!?/br>
    衛(wèi)君陌伸手握住南宮墨的手,淡漠的紫眸慢慢從邵放身上掃過。一對上那深邃的紫眸,邵放心中就是一驚頓時明了了眼前的人的身份,拱手想要拜見卻想起此時環(huán)境不便就有些僵住了。南宮墨笑道:“在外面不必多禮?!?/br>
    太初帝聽到這邊的聲音,也有些好奇地掃了過來道:“你倒是會跑這會兒才回來,這是……”

    南宮墨笑道:“不小心救了一個被人打劫的弱書生?!?/br>
    南宮墨沒有介紹,太初帝也并不在意,看看邵放肩膀上和衣擺上還有不知道哪兒蹭下來的灰塵,道:“讀書人大都沒有什么氣力,不過…金陵城里還有敢當(dāng)街打劫的?”南宮墨笑道:“人還在小巷子里躺著呢,我已經(jīng)讓應(yīng)天府的人去抓人去了。”太初帝點點頭也不再關(guān)心這個。見南宮墨沒有宣揚自己身份的意思,邵放也不多顯眼只是沉默的站到了后面的人群中。他本就是個不怎么起眼的讀書人而已,只是因為是跟著南宮墨過來的才被關(guān)注多問了兩句。此時沒人關(guān)注他,他自然很輕易地就讓人忘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