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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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靠著軟榻,淡淡道:“心懷大志…也要有那個本事啊。說來,也是我這做母親的無能,沒有將他們教好。” 嬤嬤嚇了一跳,“娘娘這話怎么說的?三位小主子都……” 皇后苦笑,“本宮跟著陛下二十多年,哪里還會不了解他。他雖然對君兒心中有愧,但是在大事上絕不會因為愧疚而偏心與他的。如果他沒有能力,陛下只會讓他錦衣玉食,一世安穩(wěn)無憂。平心而論,這些年…陛下可有因為君兒而打壓過熾兒他們?” 這倒是沒有。 “可是,如果不是突然多了一個大皇子,幾位殿下原本……” 皇后冷然道:“這世上沒有什么是原本就應該的,原本這天下還該是先太子和他的兒孫的呢。” “娘娘慎言!”嬤嬤臉色一白,有些擔憂地忘了一眼殿外才稍稍放下心來,“娘娘這話可千萬不能再說了。萬一讓人聽去了…” 皇后有些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道:“行了,本宮知道。本宮也不是那為了原配的兒子非要壓著自己兒子的”賢妻良母“。只是…凡是量力而為,本宮只希望他們都能夠平平安安的罷了?!?/br> 這些年皇后看得明白,蕭千煒和衛(wèi)君陌的能力差的太遠了。就算她是皇帝,有那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擺在那里為什么還要選一個資質(zhì)一般?對于一個皇帝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他的哪一個兒子更討他歡欣,而是哪一個兒子能夠繼承他的功業(yè),開創(chuàng)盛世,令大夏國祚千秋不滅。 “娘娘…” 嬤嬤還想要說什么,皇后抬手阻止了她淡然道:“這話,你可以帶給千煒。教他凡事三思而后行。如今陛下對他還有父子情誼,還有本宮這個皇后的面子。但是,對一個皇帝來說…感情這種東西,耗完了就不會再有了。” 皇后的話還沒說完,那嬤嬤就已經(jīng)臉色慘白的跪倒在地上了。迎著皇后居高臨下淡漠的眼神整個人也忍不住簌簌發(fā)抖。 “娘娘……” 皇后眼神淡漠,抬手換來一個宮女接替了那嬤嬤替自己垂著肩頭,道:“你跟了我快二十年了,一會兒就出宮去吧?!?/br> “娘娘,老奴……” “拉出去?!被屎罄渎暤?。 “是?!辈灰粫海瑑蓚€內(nèi)監(jiān)上前,一左一右拽著嬤嬤就往外走去。那嬤嬤不甘心還想求情,卻被人眼疾手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塊帕子堵住了,很快就被人拉著消失在殿外了。皇后望著殿門口處了一會兒神,方才垂下了眼眸微微嘆了口氣,唇邊閃過一絲無奈的苦笑。 這才多久,他的兒子竟然已經(jīng)學會在她身邊安插人手了? t 486、耳光 蕭千煒沉著臉讓人將哭哭啼啼的嬤嬤帶下去休息,等到眾人都退了下去突然出手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朱初瑜的臉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嚇住了,朱初瑜怔怔的捂著臉望著眼前一臉陰郁地男人,不可置信地道:“王爺,你……”蕭千煒神色冰冷的盯著朱初瑜道:“誰讓你去動母后身邊的人的?” 朱初瑜咬了咬唇角,有些怨懟地道:“我還不是為了王爺你?!笔召I皇后身邊的人,她廢了不少心思。特別是還是皇后身邊的心腹,只是沒想到,那老嬤嬤不過是稍微逾越了一些,就被皇后給趕了出來。朱初瑜也有些懊惱,早知道就不去試探皇后了,白白的損失了一個這么重要的棋子。但是,這皇后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蕭千煒三兄弟是她親生的,還是衛(wèi)君陌才是她親生的?難不成她真的為了當個賢妻賢后,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了? 看著蕭千煒陰郁的表情,朱初瑜到底也不敢在拂他逆鱗。只是有些委屈地低聲道:“我知道錯了,但是…我也是擔心王爺啊。如今這樣的情況,父皇一味的偏心著楚王府,咱們能夠多掌握一些消息,王爺也能夠多掌握一些主動權。只是沒想到…母后生氣也是應該的,我錯了,我去向母后請罪吧。” 見她如此,蕭千煒心中倒是一軟。畢竟這些日子朱初瑜都一心一意的幫著自己的。即便是收買母后身邊的人也是為了自己的。雖然對朱初瑜這個王妃并不是時分的滿意,但是蕭千煒也明白,就算給他一個南宮墨那樣的王妃他也未必能受得了。而朱初瑜除了家世差了一些,手段能力在女子中卻也都算是十分出眾的了。 輕嘆了口氣,蕭千煒道:“你在母后身邊安插眼線也就罷了,卻萬萬不敢還讓她去試探母后。哪怕她不是被你收買了,說出今天這樣的話,母后也不能容她?!敝斐蹊久?,有些憂郁地道:“雖然都說,主母應當對所有的子嗣一視同仁,方能稱得上賢德。我卻沒想到母后竟當真能做到如此,若是我…卻是萬萬做不到的?!?/br> 見蕭千煒愣住,朱初瑜有些羞澀地道:“王爺莫怪,我并不像欺騙王爺。將來側(cè)妃入門,若是為王爺誕下子嗣,我做嫡母自然愿意對他們好些。但是,我心中最疼愛的永遠都只會是自己的兒子?!?/br> 蕭千煒沉默了良久,淡淡道:“人之常情罷了,本王明白王妃的為人。” 看了一眼朱初瑜臉上微紅的掌印,蕭千煒有些歉疚,輕咳了一聲道:“方才本王一時…還請王妃莫怪?!?/br> 朱初瑜搖搖頭,“是妾身做錯了,怎么能怪王爺?妾身以后會主意的。明日,妾身便入宮向母后請罪,母后寬厚必不會怪罪王爺?shù)??!?/br> 蕭千煒看了看她一邊白皙一邊紅腫的臉頰,輕聲道:“還是算了,這事本王自己去跟母后請罪吧。母后對你一向有些意見,你去說反而不好。這兩天,你就在府中好好養(yǎng)著?!?/br> 聞言,朱初瑜不由一笑,溫婉的垂首,“多謝王爺體恤。王爺放心,過幾日納側(cè)妃入門的事情,妾身一定會替王爺辦妥當?shù)?。?/br> 蕭千煒滿意地點頭,兩人重新坐了下來,蕭千煒問道:“那日的帖子可發(fā)出去了?” 朱初瑜點頭,“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那就好。已經(jīng)是年底了,到時候只怕更忙。還是早些辦了得好?!笔捛樀溃骸俺醺捎谢匦牛俊?/br> “楚王妃已經(jīng)回信了,說是那日定然與楚王一起來道賀?!敝斐蹊\笑道。 蕭千煒點頭,“那就好,還有大…二哥,四弟那里也不能怠慢了?!?/br> 朱初瑜看著蕭千煒,“王爺可是有什么想法?” 蕭千煒思量了片刻,道:“你說,大哥當真對星城郡主一心一意?” 朱初瑜一愣,“這是自然?!背鹾屯蹂Y鰈情深天下誰人不知?兩人成婚多年,從金陵到幽州,從幽州到辰州,又從辰州回到金陵,輾轉(zhuǎn)大半個大夏,楚王身邊依然連半個人都沒有,這份感情豈能懷疑? 雖然也有不少人對楚王這樣的行為頗有微詞,覺得楚王這是懼內(nèi)。但是如果楚王當真負了王妃,只怕對他不滿的人更多。畢竟,在很多人的心中,楚王妃已經(jīng)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了。這樣精彩絕艷的人物,能夠得到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捧著護著唯恐不及。若還要拈花惹草,簡直是天理不容。 蕭千煒卻有些不以為然,“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喜歡一輩子都被一個女人管束著。特別是當這個男人位高權重的時候!若是他一直這樣,就算父皇沒有意見,朝中的文臣也不會同意的?!?/br> 如果衛(wèi)君陌真的對哪個位置有意,就不可能一輩子都只有南宮墨一個。不說那些三妻四妾,開枝散葉的虛話,有了這么一個情癡當皇帝,那些想要把女兒往宮里送的朝中官員怎么辦? 朱初瑜蹙眉,有些不贊同地道:“王爺,現(xiàn)在最好還是莫要動楚王和楚王妃的關系?!?/br> “為何?” 朱初瑜淡淡道:“就算楚王真的妥協(xié),納了側(cè)室對王爺有什么好處?一旦楚王愿意納妾,只會有更多人將女兒往楚王府送,也會有更多的人倒向楚王妃。如今,并非他們不想攀附楚王府,只是找不到機會而已。難道王爺想要給他們這個機會?” 蕭千煒道:“但是,如果楚王和星城郡主決裂呢?”南宮墨那樣的女人其實不適合做皇家的媳婦兒,她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事情將丈夫讓出去的。衛(wèi)君陌能撐得住她固然會與丈夫共進退,一旦衛(wèi)君陌撐不住了,南宮墨也絕不會容忍他的。 朱初瑜心中一動,但是很快又搖頭了,“只怕沒那么容易?!?/br> 想要讓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反目,何其困難?連宮馭宸都做不到的事情,朱初瑜并不認為蕭千煒就比宮馭宸強了。 蕭千煒挑眉一笑道:“王妃不必著急,此事可以從長計議。正好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會,一旦這兩人反目,你說南宮緒,商戎,弦歌,謝家,秦家這些人,還會不會向著衛(wèi)君陌?” 朱初瑜低眉思索,不得不說如果真的能夠?qū)崿F(xiàn)這確實是對衛(wèi)君陌一個極大的打擊。不說因為和妻子反目而對衛(wèi)君陌本人造成的打擊,就說衛(wèi)君陌麾下的勢力,南宮緒肯定是向著南宮墨的。商戎是南宮暉的老丈人,商嶠的干爹。弦歌公子更不用說,秦謝兩家與衛(wèi)君陌的交情并不多,更多的還是因為南宮墨。如此一來…只可惜,理想很美好,要實現(xiàn)卻是千難萬難。 “什么機會?” 蕭千煒悠然道:“明年二月,周邊各國將會來為父皇祝壽。” 朱初瑜心中一動,“他們?” 蕭千煒點頭道:“其中南越、安濟,瓦剌都想要與大夏聯(lián)姻?!?/br> “聯(lián)姻?”朱初瑜思索著,對方如果送過來聯(lián)姻的是公主,他們這邊的人身份就不能太低了。幾個王爺?shù)脑?,正妃是不可能,?cè)妃之位卻是可以的。若是如此…… 朱初瑜搖搖頭,有些無奈地道:“楚王未必會理會這些?!?/br> 蕭千煒也不在意,“時間還早,從長計議便是?!?/br> 朱初瑜點頭,“妾身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br> 蕭千煒點頭,說書房里還有事起身離開了。 等到蕭千煒離開,竹兒才敢上前來關切地道:“王妃,您怎么樣了?”這么一會功夫,臉上的掌印更加明顯了。竹兒看在眼里也不由得眼圈一紅,“王爺怎么也不讓你先上了藥再說啊?!?/br> 雖然蕭千煒親自對朱初瑜道了歉,但是卻根本沒有管她的傷,反倒是拉著朱初瑜說了好一會兒話。若是真將妻子放在心上,怎么會如此?若是楚王殿下,只怕連一根指頭也舍不得動楚王妃。一邊取出藥膏來替朱初瑜擦臉,竹兒一邊在心中暗暗為主子不平。 朱初瑜坐在一邊任由她為自己上藥,面上卻是一片淡然。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哪里還會感到傷心痛苦?不過是心中有些冷罷了。但是那又如何?既然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無論如何她也要走下去。更何況…除了蕭千煒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不是么? 側(cè)首看到竹兒欲言又止的模樣,朱初瑜道:“有什么話直說便是?!?/br> 竹兒猶豫了一下,道:“王妃真的覺得楚王殿下和楚王妃能……” 朱初瑜嘆氣,“總要試一試,就算我說不能,你覺得他會甘心么?” “其實…王爺也不必如此啊。”竹兒有些不解,“如今陛下才剛剛登基,二皇子和四皇子也沒有做什么,老老實實的為陛下辦差,聽說如今陛下都不怎么斥責二皇子了,前些天還夸獎他辦差仔細呢。王爺何必這種早就更楚王殿下鬧得這么僵…” 朱初瑜淡笑,“你說的這些并非他不明白,而是做不到。韜光養(yǎng)晦…也是需要底氣和運氣的。若是能力足夠,自然可以韜光養(yǎng)晦。能力不足…那就不是韜光養(yǎng)晦,那是自己將自己放逐于權勢之外了。若是楚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一旦有事無論是陛下還是朝臣都會第一時間想起他的,他不用擔心被人忘記。但是如果是別人…哪怕是王爺之尊,誰還能記得他?” 聞言,竹兒也只得沉默了。說到底,王爺這么折騰也還是因為自知實力不如楚王吧。 “王妃,咱們……”竹兒有些擔心地道。 朱初瑜淡淡道:“不走到最后,誰知道結(jié)果呢。古往今來,精彩絕艷而半途折戟的英雄豪杰不知凡幾。且看誰運氣好吧。” 竹兒也不再開口,小心翼翼的沾了藥膏替朱初瑜涂抹在臉上。微涼的藥膏讓原本還有些火辣辣疼痛的朱初瑜微微展眉,重新陷入了沉思。 皇后將自己身邊用了十幾年的心腹嬤嬤趕出了宮的事情自然瞞不了人。雖然皇后也沒有趕盡殺絕,只是將這個嬤嬤派人送到了鄭王府上,說是幫著鄭王妃打理王府的。但是這樣的借口也只是瞞外不瞞里罷了,對于熟悉皇后的人,又怎么會不明白其中的蹊蹺?;屎髮讉€兒子素來公平,連年紀最小的蕭千炯和沒有王妃主持中饋的蕭千熾都沒有送人,又怎么會無緣無故單獨給蕭千煒賜人,還是只身邊最得用的人。 御書房里,聽到內(nèi)監(jiān)稟告的這個消息,正在和衛(wèi)君陌對坐下棋的太初帝只是挑了挑眉,抬頭看著眼前的長子問道:“你怎么看?” 衛(wèi)君陌淡然道:“母后慈愛?!?/br> 太初帝嗤笑了一聲,也不勉強非要他說什么。雖然衛(wèi)君陌稱皇后一聲母后,但是畢竟不是親生的。 一邊盯著棋局思索,太初帝一邊淡然道:“老三兩口子膽子倒是不小,連皇后身邊都的人都敢插手了?!?/br> “既然對她不滿,何不廢了?”衛(wèi)君陌凝眉,沉聲道。身為皇帝,干涉自己的兒媳婦的事情雖然有些不好聽,但是只要太初帝稍微示意一下,皇后自然會將事情辦好的。能夠給蕭千煒換一個妻子,皇后定然也不會不愿意的。 太初帝輕哼一聲,道:“你覺得千煒現(xiàn)下會樂意換一個王妃么?” 衛(wèi)君陌拈著棋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確實?!?/br> 蕭千煒現(xiàn)在心里正憋著一股氣呢,他自己看不上朱初瑜的家世可以,但是如果皇后和皇帝透露出想要廢掉朱初瑜的意思,只怕會引起蕭千煒的反彈。畢竟,朱初瑜不僅是蕭千煒的王妃,還可以算是大半個謀士。如果這個時候換掉朱初瑜,很難說蕭千煒心里會想些什么東西。 太初帝還好說,但是皇后縱然再怎么敏慧睿智,跟自己的子女斗很少有做母親的真正能贏的。 “就這樣?”衛(wèi)君陌揚眉,有些不贊同地道。 太初帝手中一子落定,輕哼一聲道:“就這樣?!?/br> 只要不影響到天下大局,機會他給,他自己的選擇他不干涉。若是最后依然技不如人,想來也不會再有什么怨言了吧? ------題外話------ 親愛的們,中秋快樂~么么噠。吃月餅了嗎? 487、做妾的都是壞女人? 到了年底,朝堂上事務越發(fā)的繁忙起來,楚王府卻清閑了不小。王府雖然初立不久,但是整套班底基本上就是從辰州府衙搬過來了,又有曲憐星這個厲害的管事管著,楚王府早早的就將年底該做的事務整理完,就等著過年了。 已經(jīng)是臘月上旬,書院也終于放了假安安不用在每天一大早就往城外跑,能夠乖乖的在家里待一些日子了。因為哥哥回來了,一貫到處野的快要沒影的夭夭也終于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了。兩個小家伙雖然好些日子沒有在一起玩耍,但是雙胞胎的默契卻依然不變。閑下來了依然親親密密地擠在一起說著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明白邏輯的小花。 房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炭盆里銀絲碳火燒的紅彤彤的將整個房間都靠的暖烘烘的。南宮墨靠在軟榻里一邊悠然的看著閑書,不時側(cè)首看看正坐在地毯上玩耍的兩個小娃娃。上了兩個月的學,安安似乎變得更加嚴肅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像是一個小大人,就連照顧meimei的時候都不時學大人摸摸meimei的小腦袋安撫什么的。這樣的動作在一個四歲的孩子做出來,讓人覺得可愛又好笑。 稚嫩的小臉蛋不像夭夭圓圓嫩嫩的像個紅彤彤的大蘋果。安安小臉白皙,比起夭夭似乎要消瘦幾分,總是看的南宮墨和長平公主擔憂不已。如果不是弦歌公子指天發(fā)誓安安身體好得不得了,南宮墨自己也時不時的把脈,她都有些憂心兒子的身體健康了。 “娘親。” 玩了一會兒,夭夭機靈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就蹭到了南宮墨腿邊。南宮墨挑眉笑道:“怎么了?” 大眼睛眨啊眨,“娘親,聽說三皇叔又要娶媳婦兒了?!?/br> 安安也跟著摞過來,爬上了南宮墨坐著的軟榻不忘教導meimei,“三皇叔不是要娶媳婦兒,是要娶側(cè)妃?!?/br> “側(cè)妃?”夭夭茫然不解。 安安思索了一下,解釋道:“既是納妾?!?/br> “啊,納妾?”夭夭叫了一聲,“三皇叔要娶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