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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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七公子親自送了南宮墨出府,兩人并肩而行,南宮墨在打量著這位名滿金陵的謝家七公子,謝七公子同樣也在打量著這位星城郡主。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當(dāng)真是沒怎么說過話。謝家諸多子弟才高八斗卻一直只能壓抑自身,以教書授課為業(yè)。不過這位七公子眉宇間倒是并沒有十分的意氣消沉之感,或許是因為他還年輕,也或許是因為如今局勢有變。不管怎么說,有心總比無心好。 謝七公子原本對南宮墨不熟,只是時常聽到自家妹子對她稱贊不已,也聽聞過星城郡主的大名。不過真正讓他對星城郡主刮目相看的卻是這兩次南宮墨來訪與謝侯的交談。若不是坐在自己面前的真真切切是個妙齡女子,只聽言談謝七公子當(dāng)真難以相信這些話竟然是一個女子所言。早些年金陵還盛傳朱家大小姐乃是金陵第一才女,謝七公子還贊過此女聰慧。但是跟星城郡主比起來…不,根本不用比。 “七公子,謝家能夠借出的人,不知……”南宮墨率先開口。 謝七公子道:“郡主請放心,今日之內(nèi)必定將名冊送到郡主手中?!?/br> “如此,有勞七公子了。告辭?!?/br> “郡主慢走。”謝七公子拱手告別。 “留步。” 這一次,南宮墨并未從謝侯大門出去。而是直接從謝侯的側(cè)門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馬車很快離去了。馬車?yán)?,長風(fēng)公子懶洋洋的靠著車廂坐著,笑看著南宮墨道:“郡主可算得上是辯才無礙了,不過兩次見面就能說動謝侯?!币?,這些日子無論是衛(wèi)君陌還是燕王,可是從來沒有上門見過謝家人。只憑南宮墨一人就說動謝侯,不得不說墨姑娘實在是了得。 南宮墨笑道:“若是有意,自然能夠說動。若是無意,謝侯那樣的人,誰能說動?” “哦?” 南宮墨輕嘆道:“燕王和蕭千夜的脾氣可不一樣,更何況…謝家書院雖是私塾,卻名聲太大了。若是一直由謝家人掌管無論誰上位也不能放心。有謝家書院在,謝家人想要出仕更是不可能,時間久了,即便是謝家那樣的名門望族只怕也擺脫不了漸漸沒落的命運。謝侯此舉,正是變中求安。謝家已經(jīng)沉寂了幾十年,在朝堂上并沒有太大的勢力。以謝家書院換謝家子弟一個平步青云的機會,未嘗不是長遠之道?!?/br> 藺長風(fēng)忍不住嘆氣,“這些讀書人未免想得太復(fù)雜了,反正本公子是想不出這么多的東西的?!?/br> 南宮墨笑道:“日月明暗,草木枯榮,世事輪回方是長久。沒有那個家族能夠顯赫千年,若是不懂得適時韜光養(yǎng)晦,等待他們的只能是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br> 藺長風(fēng)點點頭,道:“就算如此,一般人只怕也舍不得。”謝家書院讓謝家人的聲望在金陵城中能夠獨立于朝堂之外,無論是皇家還是朝臣都不得不敬重三分啊。南宮墨搖頭,“你又怎么知道,他們身在其中的苦處和無奈。”只要是有能力有抱負的人,誰不想封侯拜相,名垂青史?除非他的理想就是教書育人。 藺長風(fēng)聳聳肩,看著她挑眉道:“墨姑娘不是說不管事兒么?怎么又跑來謝家找人幫忙了?” 南宮墨淺笑,“自然是因為有人要我來的。” 南宮墨劍眉一挑,“這么說…王爺已經(jīng),醒了?” 南宮墨含笑不語。 燕王府里,燕王的房間里,外人以為還在昏迷不醒的燕王殿下正坐在床頭喝著碗里的藥直皺眉頭。nongnong的藥味在房間里彌漫,讓坐在不遠處的衛(wèi)公子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皇宮被人給圍了?他們不出來?”將藥碗放在了一邊,燕王方才挑眉問道。睡了幾天醒來,燕王的氣色倒是比往常好了許多??瓷先ゾ故潜茸诓贿h處臉色蒼白的衛(wèi)公子還要好幾分。衛(wèi)君陌垂眸不語,站在不遠處的簡秋陽點頭道:“回王爺,正是?!被蕦m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想要出來,就只能硬闖。到時候的死傷可就不好說了。 燕王冷笑一聲道:“是不敢出來吧?!苯鹆昊食抢雉[成這樣,出不來才是好事呢。 簡秋陽不語,燕王自己罵兒子沒問題,他們這些人還是不要說幾位公子的壞話了,特別是他們還是衛(wèi)公子的人的時候。 燕王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地道:“這幾個小子…本王真想抽他們一頓!”該狠的時候不夠狠,該忍的時候又不夠忍,一點小事就手忙腳亂還不知反思越弄越亂。也幸好…“你說說看,現(xiàn)下的情形該怎么收拾?” 衛(wèi)君陌臉色依然蒼白,紫眸淡然無波,“舅舅既然能鋌而走險,想必是早有高招?!?/br> “本王是問你有什么想法?!毖嗤鯖]好氣地道。 “沒想法?!毙l(wèi)君陌道:“我病了要養(yǎng)著,舅舅你也別老是叫無瑕做這做那的。我病的這么重,總不能連妻子在身邊照顧都不能吧。” 燕王殿下忍不住額頭冒青筋,盯著衛(wèi)君陌道:“你看起來對本王很是不滿?!?/br> “我只是不明白,舅舅到底是想要磨煉他們,還是想要打擊他們。”衛(wèi)君陌道。 “有什么差別?”燕王挑眉。 衛(wèi)君陌道:“若是想要磨煉他們,就應(yīng)該找一些適合他們的事情,而不是明知道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br> 燕王輕哼,“你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他們就不能?既然不能,他們又何必在本王面前要求公平?本王現(xiàn)在給他們的就是最公平的機會,只要他們能解決眼前的亂局,就證明他確實是有資格在本王面前要求公平,本王也愿意給他一個機會。還是說,你認為本王是先帝,時時處處都要替太子和蕭千夜處理好?若是先帝還有時間,只怕恨不得連咱們這些藩王都替蕭千夜處理了吧?可惜,本王沒打算再養(yǎng)出一個蕭千夜來。” 蕭千煒或許覺得父王對他不公平,但是燕王卻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明明有更優(yōu)秀的,他為什么要挑次一些的?蕭千煒想要公平只有一個辦法,比別人更加優(yōu)秀。 衛(wèi)君陌沉默不語,從本質(zhì)上說,他跟燕王其實是同一種人。所以他并非不能理解燕王的所作所為,只是……“我并不需要你…” 燕王沉聲打斷了他的話,“你需要什么是你的事,本王需要什么樣的繼承人也是本王的事。如果今天他比你優(yōu)秀,本王會偏心的人就是他。” 南宮墨站在門外,聽著兩人越說似乎越有些火氣的對話無奈的嘆氣。兩個虛弱的連路都走不快的人,說幾句話怎么也能弄得如此氣勢逼人。 漫步踏入了房中,淺笑道:“舅舅看起來精神不錯,聲音都洪亮了不少?!?/br> 燕王一頓,無奈的嘆了口氣,沒好氣地瞪了衛(wèi)君陌一眼。對南宮墨卻是和顏悅色地道:“無瑕辛苦了,謝家那邊怎么說?” 南宮墨笑道:“謝侯是聰明人,秦家那邊也沒有問題。舅舅放心便是,韓敏雖然在朝中聲望卓著,秦謝兩家卻也不差。之前是他們都不肯發(fā)生,如今既然答應(yīng)了,情勢自然不會在一邊倒的。” 燕王點點頭道:“也好,金陵十大家,也就這兩家的家主是聰明人。皇宮那邊,無瑕可過去看過了?” 南宮墨走到衛(wèi)君陌身邊坐下,笑道:“方才繞道過去看了兩眼,舅舅當(dāng)真不打算出手,皇宮附近的兩條街道可都是被堵得連過都過不去了呢。千熾和千煒……”燕王輕哼一聲道:“讓他們再待幾天。這兩天抓緊時間先將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余孽給本王處理干凈了。” 衛(wèi)君陌不悅地望著燕王,燕王想起之前衛(wèi)君陌的話不由得一噎,沒好氣地道:“本王讓兒媳婦做點事情,你還要抱怨不成?”真是不孝子! 衛(wèi)君陌淡淡道:“你若是只想要無瑕端杯茶倒杯水自然沒問題?!弊鐾磔叺男⒕匆幌麻L輩自然是沒什么,但是誰聽說過要兒媳婦,外甥媳婦沖鋒陷陣的。好意思么? 南宮墨忍住笑,暗地里伸手拍了拍衛(wèi)君陌的手,示意他別氣燕王了。畢竟是昏睡了好幾天才剛剛醒來的,也真的又氣暈過去了。 衛(wèi)君陌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紫眸定定的盯著她不語。 南宮墨無奈的聳肩,好吧,出嫁從夫,她還是乖乖聽話吧。 十分歉意地看向燕王:不是我不幫忙,是君陌不答應(yīng)啊。 燕王氣結(jié),撫著胸口好半晌才緩過來,沒好氣地道:“給本王滾!看到你們倆就煩!叫那個…藺長風(fēng)和南宮緒還有你…簡秋陽來辦這事兒!” 衛(wèi)君陌挑眉,沒再說話反對。 南宮墨也明白了衛(wèi)公子的意思,本來嘛,有手下臣子不用,非要讓外甥媳婦親力親為。她做得再多,這些事情將來有不能拿來加官進爵。燕王總不能封她做公主吧?所以,功勞什么的,還是交給有需要的人去吧。 旁觀的簡秋陽忍不住笑,恭敬地道:“屬下領(lǐng)命?!?/br> 449、假傳旨意 金陵城中依然亂著,但是韓敏等人卻很快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也在莫名其妙的減少。有突然意外受傷的,也有自己不著痕跡的疏遠了他們的,還有不知怎么的病了的,更有突然失蹤再也找不到人的。而秦謝兩家的突然入局,更是讓局勢起了不小的變化。原本一面倒的局勢慢慢的開始有了轉(zhuǎn)變,這樣的變化,讓韓敏感到有些不安。 韓府的書房里,幾個朝中官員和聲望不低的讀書人坐在一起議事。一個中年男子有些擔(dān)心地道:“韓大人,今天又有三位同僚告病,還有幾個已經(jīng)回到了衙門,加上有謝家和秦家的人加入,戶部和刑部今天已經(jīng)有些恢復(fù)了運作。在這么下去,只怕會對咱們不利?!?/br> 韓敏皺眉,沉聲道:“恢復(fù)運作?兩部尚書都不在,他們是怎么恢復(fù)的?” 中年男子道:“藺長風(fēng)去了戶部,今早南宮緒去了刑部。藺長風(fēng)是衛(wèi)公子的心腹,早年替衛(wèi)公子掌管紫霄殿,這幾年在辰州也頗有歷練,又有秦謝兩家的人和幾個官員輔佐,短時間內(nèi)執(zhí)掌戶部也并非難事。至于南宮緒,刑部是掌管刑名律法的,有應(yīng)天府協(xié)助短期內(nèi)也不會有什么大亂子。另外,謝家七郎去了翰林院,謝家在讀書人中聲望卓著,謝七郎也是才名遠播,謝家書院出來的官員大都會給他們幾分顏面?!?/br> 韓敏點點頭,“這么說,是衛(wèi)公子出手了?!?/br> 中年男子道:“有人看到星城郡主拜訪過謝家和秦家。” 韓敏沉默,思索了良久道:“只怕不止是衛(wèi)公子和星城郡主,燕王大概也醒了。燕王府有什么消息傳出來?” 中年男子搖頭,“自從燕王昏迷之后,燕王府中的人就斷了聯(lián)系,只怕是兇多吉少?!?/br> 聽說燕王醒了,在座的人都忍不住有些變色,“韓大人,這該如何是好?” 韓敏嘆了口氣,沉聲道:“無論如何,先要將陛下救出來!” “陛下被軟禁在宮中,要救出來,談何容易?!庇腥税櫭迹瑩?dān)心地道。 韓敏沉聲道:“如今金陵城中的百姓大多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未必就不可為。通知軍中還有城中各處人馬,報效先帝和陛下的時候到了,咱們只能奮力一搏!” “是。” 是夜,金陵城外的軍營中突然大火沖天而起。原本靜謐的軍營頓時變得人聲鼎沸喧鬧不已。 “有人燒了糧草!” 大帳中,薛真坐在主位上神色沉重的聽著外面?zhèn)鱽淼膭屿o,他的下手,是南宮緒和薛真,以及陳脩薛斌等人。 “啟稟將軍,軍中失火,糧草被焚!”一個士兵急匆匆的進來稟告道。 薛真聞言,卻并沒有動怒,“糧草被焚,真是好大的膽子?!?/br> “將軍……”那士兵看了一眼周圍才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此時已經(jīng)將近子時,眾人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安睡才是。但是此時薛真的大帳中,不僅是薛真衣著整齊的端坐著。底下坐著的幾個人顯然也是衣冠楚楚,臉上沒有半點睡意。心中閃過一絲不詳,士兵猛然抬頭便看到薛真臉上的冷笑。當(dāng)下不在猶豫,飛身朝著薛真撲了過去。同時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刀鋒直指薛真的胸口而去。 “放肆!”薛真身為一軍主帥,軍功赫赫,武功自然也不弱。抬手擋住了那士兵手中的匕首,轉(zhuǎn)眼間兩人已經(jīng)交手七八招,雙方都沒有占到便宜。那士兵出手狠辣無情,處處直指要害。卻覺身后一陣勁風(fēng)襲來,只見原本坐在下首的薛斌已經(jīng)一劍刺了過來。連忙在薛真跟前的桌上一個反身避開了薛斌那雷霆一劍。薛斌冷笑一聲,鍥而不舍的追了上去,兩人便在大帳中打了起來。旁邊的**眼看著薛斌不敵,也跟著加入了戰(zhàn)團,片刻之后,那士兵被兩人一左一右兩把劍架在了脖子上。 “將軍?!”外面的侍衛(wèi)早聽到了動靜沖了進來。薛真抬手阻止了他們,淡然道:“沒事,外面出了什么事?” 侍衛(wèi)看到被薛斌二人抓住的人也是嚇了一跳,連忙道:“軍中有人作亂,已經(jīng)朝大帳這邊沖過來了。” 薛真冷笑一聲,“放他們過來,本將軍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是,將軍。” 揮退了侍衛(wèi),薛真將目光看向那被俘的士兵,“本將軍以為,宮中暗衛(wèi)應(yīng)該已經(jīng)損失殆盡了,現(xiàn)在看來還有漏網(wǎng)之魚?” 士兵臉色冰冷,沉默不語。南宮緒淡淡道:“薛將軍,不必費神了。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毖φ纥c頭道:“說得也是,罷了,橫豎…咱們也不差這點口供。薛斌,帶下去吧?!?/br> 薛斌點頭,“是,大將軍!”與**一左一右,抓著那士兵走了出去。 大帳外面漸漸熱鬧起來,隱隱傳來兵戎之聲。南宮緒和薛真卻并不著急,如果有他們兩人掌控還能讓這些人翻出天去,那他們也算是白活了。只是薛真有些惋惜地道:“真是可惜了,當(dāng)初攻城的時候沒有折損多少人,卻沒有想到……”都是大夏人,彼此見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薛真并不愿意趕盡殺絕。原本大夏守軍已經(jīng)投降了,誰知道竟然暗地里包藏禍心圖謀東山再起,如此…這些人就不能留了。 南宮緒不以為意,“當(dāng)初那般輕而易舉的就投降,未免太過容易了。”蕭千夜雖然算不得什么有本事的君王,卻也沒有倒行逆施到讓所有臣子都覺得他是昏君的地步。就算真是昏君,也還有幾個忠心的臣子呢。 “之前他們未必就是假意臣服,但是有人在暗中鼓動,要再反了也是容易?!蹦蠈m緒道。 薛真點頭,“說得也是。今晚殺雞儆猴,本將軍只希望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 南宮墨低頭喝茶,不再言語。 外面的廝殺聲持續(xù)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方才有將領(lǐng)進來稟告道:“啟稟將軍,叛逆已經(jīng)全部拿下!請將軍示下!” 薛真滿意的點頭,“很好?!?/br> 而此時的皇宮里,蕭千熾和蕭千煒兄弟倆心中也是一片焦躁。城外的聲音雖然傳不到皇宮里來,但是站在宮中最高處卻可以看到城外大營火光沖天的情形。不多時,就有侍衛(wèi)稟告,城外軍營嘩變了。聞言,蕭千熾有些腿軟的坐倒在了椅子里,蕭千煒臉色也是一片蒼白。 兩人一夜無眠,等到天色微亮的時候眼睛里已經(jīng)熬得通紅。宮門口,依然圍滿了人,并且鬧騰的比昨天更加厲害了。接到消息,兩人急匆匆的趕到宮門口,就看到韓敏身著一品大員的朝服,身后跟著一大群同樣身著官府的朝中大臣站在人群的最前方,神色肅然。 這不是韓敏第一次出現(xiàn)在宮門口,卻毫無疑問是最正式的一次。蕭千煒臉色陰沉,咬牙道:“韓大人,你想要做什么?這些日子本公子對你甚是客氣,你不要得寸進尺。” 韓敏豈會將他看在眼里?冷笑一聲傲然道:“老臣率領(lǐng)朝中文武眾臣,求見陛下,求見太后娘娘!” “陛下重傷未愈,太后娘娘身份尊貴,豈是你說見就見的?!笔捛樌湫Φ?。 韓敏也不在意,只是重復(fù)道:“老臣求見陛下!” 韓敏身后的官員也跟著齊聲道:“臣等求見陛下!請陛下賜見!” 周圍圍著的百姓見狀,有人帶頭也跟著跪地高聲道:“求見皇帝陛下!”一時之間,呼聲震天。蕭千煒臉色蒼白,就著還有些灰蒙蒙的天色,看著眼前跪的烏壓壓一片的人群。要怎么辦?難道…他能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不成? 蕭千熾同樣束手無策。 “大公子,二公子。”宮門里,一個侍衛(wèi)急匆匆的來稟告。 “何事?” 侍衛(wèi)低聲道:“御書房里的人鬧起來,若是…若是咱們不放人,他們就要……” 蕭千煒沒好氣地道:“就要什么?!” “就要…以身殉國?!笔绦l(wèi)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