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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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聽說宮側妃有些不習慣呢?!敝斐蹊さΦ溃白騼哼€將負責軍需的管事罵了一通,說是吃不慣軍中的膳食。晚膳要用金絲血燕,才能讓容顏青春常駐。這軍中,現(xiàn)在這時候哪兒來的金絲血燕?” 永成郡主皺眉道:“之前母妃讓她不要來,她偏要哭哭啼啼的鬧騰?,F(xiàn)在怎么又是這樣?皇家公主也沒有那么金貴吧,她一個鄉(xiāng)野出生的女子才過了兩年的好日子就要上天了?” 在旁人看來,宮筱蝶本就是燕王從外面帶回來的民間女子。能有那么兩個不成器又無能的哥哥,能是什么好人家出生的?這份嬌貴未免顯得做作。 只是人們卻不知道,宮筱蝶雖然被宮馭宸cao縱著仿佛人偶傀儡不的反抗。但是單論吃穿用度的話,從前過的日子只怕也不比郡主公主差多少,還真是沒有受過什么苦楚的。 南宮墨聳聳肩,對宮筱蝶怎么樣并不感興趣。無論她想要干什么,自然都是有燕王處理的。 朱初瑜見南宮墨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便也不再多說。而是換了個話題有些好奇地問道:“表嫂一大早坐在帳中也不出去走走,這是在做什么呢?” 南宮墨道:“沒什么,看幾封辰州來的信函罷了。” 看著南宮墨跟前堆著的高高一摞折子卷宗,朱初瑜嘆道:“如今都說軍中就是衛(wèi)公子最忙了,我瞧表嫂也不遑多讓。” 南宮墨淡笑不語。 “郡主?!绷畯耐饷骈W身進來,掃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朱初瑜和永成郡主。南宮墨挑眉,“何事?”柳寒道:“公子請郡主過去一趟。”見朱初瑜想要說話,柳寒道:“既然善嘉郡主和永成郡主也在,也可一起過去。公子也正派人找兩位呢?!?/br> 兩人倒是都有些意外,對視了一眼永成郡主一臉茫然地望向南宮墨,“表嫂,表哥找我們?nèi)ジ墒裁???/br> 南宮墨也不知道,側首看向柳寒。柳寒輕聲道:“好像是宮側妃的事情。” “宮筱蝶?”南宮墨皺眉,起身道:“那就過去看看吧。” 因為燕王如今要養(yǎng)傷,衛(wèi)君陌也沒有在自己的住處處理軍務,接待將領的習慣。便在燕王的大帳不遠處另辟了一個帳子專門做處理軍務只用。只是此時帳中站著的卻不是或身形彪悍或相貌普通或溫爾爾雅的將軍們,而是一身白衣的纖纖弱質(zhì)女子正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嗚嗚咽咽。那模樣,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將欺負她的混賬狠狠地揍一頓。那聲音,聽久了只讓人覺得猶如冤魂索命,幽怨婉轉(zhuǎn)。 南宮墨一進來就看到這幅模樣,心中不由得一囧。若不是相信衛(wèi)公子的人品,她只怕都忍不住要以為衛(wèi)君陌欺負了宮筱蝶呢。跟在身后的永成郡主看看地上的宮筱蝶,再看座上的衛(wèi)君陌,一臉茫然。 南宮墨挑眉一笑,快步走了進去,“這是怎么了?宮側妃怎么倒在地上了。你們是怎么照顧的,也不趕快將人扶起來?”跟著宮筱蝶的幾個丫頭就站在旁邊不遠處,苦著臉不敢說話。不是他們不將人扶起來,是側妃不要她們扶啊。 衛(wèi)公子淡定的坐在桌案后面批閱卷宗,直到南宮墨進來才抬起頭來??炊紱]看宮筱蝶一眼,朝南宮墨伸出手道:“無瑕,來?!?/br> 南宮墨揚眉,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衛(wèi)君陌展開放在身邊的一張簡易地圖放在桌上,指著地圖上的位置道:“剛剛得到一個好消息?!?/br> “嗯?” 衛(wèi)公子是真的心情不錯,所以即便是宮筱蝶在這里魔音穿腦了近兩刻鐘,他也還沒有發(fā)作,“南宮緒剛剛送來的消息,念遠帶人劫了朝廷一批糧草。短時間內(nèi),咱們不用cao心南宮緒那邊的糧草了?!彼麄兂街蒈姮F(xiàn)在吃的用的都是幽州軍的。不過這也是應該的,他們是在替幽州軍打仗不是么?不過到底不如自己的方便,既然南宮緒能夠自己解決,自然是再好沒有了。 南宮墨也不由驚嘆,“念遠大師果然厲害。”能夠從朝廷幾十萬大軍中搶劫到糧草,可比他們之前搶郾城要難多了。念遠果然是個人才。 衛(wèi)公子唇邊勾起一絲極淡的笑意,笑得頗有些意味,“確實是厲害得很。有念遠相助,南宮緒那邊想必也不需要咱們擔心了?!蔽挠心钸h,武有藺長風簡秋陽,還有陳脩等一干年輕有為的小將,衛(wèi)君陌覺得自己對南宮緒這個大舅子十分的厚道了。 南宮墨挑了挑眉修眉,好奇道:“你讓人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自然不是。”衛(wèi)君陌道,指了指桌面上的地圖道:“有件事要勞煩無瑕。” “嗯?”南宮墨揚眉示意他有事直說。 衛(wèi)君陌道:“帶人去這里,幫我接一個人?!?/br> “什么人?” 衛(wèi)君陌輕聲道:“非常重要的一個人。” 南宮墨也不多問,挑了挑修眉直接結果了地圖卷了起來,“好吧,什么時候出發(fā)?” “越快越好?!毙l(wèi)公子道。 “現(xiàn)在就走?!蹦蠈m墨點頭道。 旁邊地上原本還一直在嚶嚶哭泣的宮筱蝶也愣住了。原本還以為衛(wèi)君陌叫南宮墨等人過來是為了自己,沒想到這兩個人只顧著自己竊竊私語,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仿佛剛剛那么多眼淚都白流了一般,宮筱蝶撫著心口臉色發(fā)青,眼看著一副隨時都要昏過去的模樣。 “宮側妃,你沒事吧?”旁邊的朱初瑜淡淡的出聲道。 南宮墨這才記起地上還做這個人呢,朝著衛(wèi)君陌挑了挑眼角:這是怎么回事? 衛(wèi)君陌掃了宮筱蝶一眼,道:“她說底下的人欺負她?!?/br> “然后?” “然后就一直哭到現(xiàn)在?!?/br> “……”南宮墨無語,看看明顯氣得發(fā)抖的宮筱蝶。有點明白衛(wèi)君陌說得是什么意思了。宮筱蝶跑來找衛(wèi)君陌告狀,有人欺負她。以宮筱蝶的做派肯定是哭著來的,但是衛(wèi)公子并不理會。于是…既不能上前跟衛(wèi)公子鬧,也不能就這么灰溜溜的出去或者去跟燕王哭訴。畢竟軍醫(yī)再三警告過絕對不能讓燕王心煩或者cao心那些瑣事。只能安安心心的臥**靜養(yǎng)。于是,進退不能的宮側妃除了繼續(xù)哭,也沒有別的什么辦法了。 上前跟衛(wèi)君陌鬧?衛(wèi)公子當年一記指風險些讓她吐血,余威猶在。衛(wèi)公子顯然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就此算了,她堂堂側妃連對告一個小小管事的狀都無疾而終,以后誰還將她放在眼里? 南宮墨覺得自己能夠理解宮筱蝶的郁悶,不過理解歸理解,也不妨礙她心情好。 衛(wèi)君陌顯然沒有心情多看宮筱蝶一眼,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永成郡主和朱初瑜,“送宮側妃回去?!?/br> “……”朱初瑜和永成郡主也是相對無語,感情您讓人專門喚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送她回去? 宮筱蝶終于忍不住了,尖聲道:“衛(wèi)公子,既然王爺信任您將軍中大小事務相托,難道你要辜負王爺?shù)男湃???/br> 衛(wèi)君陌終于看了她一眼,只是劍眉卻微微皺了一下,這聲音太吵了。無瑕無論什么時候都絕對不會發(fā)出這種刺耳的聲音的。 “哦?我怎么辜負舅舅的信任了?” 宮筱蝶咬牙道:“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么?” 衛(wèi)公子冷然,“你…算哪門子軍務?” 宮側妃只覺得眼前一黑,被身邊的人扶著總算是沒有倒下去。往日里總是水霧迷茫的眼眸此時充滿了熊熊怒火,“本側妃在軍中受到了怠慢,難道你不該管?”衛(wèi)公子對此嗤之以鼻,“他們是克扣你膳食了,還是不給你衣服了?” 宮筱蝶咬牙,“我要個東西,他們總是推三阻四,難道不是對我無禮?” 南宮墨笑瞇瞇道:“宮側妃,金絲血燕可不是軍中的常規(guī)軍需,他們沒有您逼著他們也拿不出來啊?!眮淼穆飞希蠈m墨也聽柳寒大概說過了。宮筱蝶要的全是些難得的珍品。若是尋常時候軍中沒有還能去城中買買。但是現(xiàn)在黎江北岸正在打仗,附近的幾座大城都不在他們手中,過往的生路更是已經(jīng)中斷,讓人去哪兒買? 宮筱蝶只覺得是下面的人敷衍她,直接就告到了衛(wèi)君陌面前??上珜⒆约寒敾厥铝耍吹棺寗e人更加不把你當回事兒。進來之后就直接被衛(wèi)君陌給無視了。 想到自己的遭遇,宮筱蝶就覺得分外委屈。紅著眼睛道:“總之,他們對我無禮,衛(wèi)公子難道不該處置他們?” 衛(wèi)君陌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道:“現(xiàn)在是戰(zhàn)事,你要我因為一個妾處置一群沒犯什么錯的將士?你腦子有問題還是你覺得我腦子有問題?閑著沒事就在帳子里待著帶孩子,別整天到處亂晃?!?/br> “你…你…”宮筱蝶臉色一白,指著南宮墨含恨道:“難道星城郡主沒有整天到處跑?怎么不見衛(wèi)公子說什么?” 衛(wèi)君陌冷然道:“她是我妻子,你是誰?” “你…你…”宮筱蝶終于撐不住,直接倒在了丫頭的懷里。 “側妃!側妃……”這下子可嚇壞了一群丫頭,“快,快叫大夫!側妃暈倒了。” “閉嘴!”南宮墨沒好氣地上前,在宮筱蝶的人中處掐了一把,很快宮筱蝶便幽幽地醒了過來。宮筱蝶在衛(wèi)君陌的帳子里暈倒了,叫個鬼的大夫???若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呢? 宮筱蝶慢慢睜開眼睛,眼淚不要錢一般的拼命往下落。 南宮墨無語的揮揮手,示意丫頭送她出去。見氣氛不太好,朱初瑜和永成郡主也趕緊遁了。很快大帳里便安靜了下來,南宮墨回頭望向座上的衛(wèi)君陌挑眉,“說好的麻煩都是燕王舅舅的呢?”說好的,等到宮筱蝶來了,燕王就是宮筱蝶的麻煩,宮筱蝶也交給燕王解決呢? 衛(wèi)公子也很無辜,“我怎知她腦子有坑?!笔芰宋鼇碚宜拊V合適么?連狐媚惑主都不會,宮馭宸到底有多缺人才只能用她啊。 南宮墨聳聳肩,“算了,先不說這個。”揚起手中剛剛拿到的地圖,問道:“這又是什么玩意兒,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人要來?” 衛(wèi)公子微微挑眉,“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這是我剛剛決定的?!?/br> 南宮墨眨眼,好奇地望著衛(wèi)君陌,“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衛(wèi)公子朝著她勾勾手指,南宮墨毫不猶豫地湊過去了,一手抓住他的衣襟做兇神惡煞狀,“快說!”既然要她幫忙還敢將她瞞在鼓里!衛(wèi)公子淡笑道:“沒有瞞你,你是第一個知道的?!闭f罷,低頭在南宮墨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完之后南宮墨望著衛(wèi)公子良久不語。衛(wèi)君陌不解,“怎么了?” 南宮墨搖搖頭,嘆氣道:“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大概、可能、也許,腦子也不太夠用?!狈駝t,我怎么想不出來這么混亂又陰損的主意呢?衛(wèi)君陌輕嘆了口氣,搖頭道:“無瑕不用費心想這些事情。若不是那些人太會藏了,我也不會想這種主意?!?/br> 南宮墨點點頭,表示贊同。要將這些事情一步一步都想的清楚明白,不知道要死多少個腦細胞呢?,F(xiàn)在幽州軍雖然看著一切安穩(wěn),燕王傷勢也漸漸地好了,但是實際上內(nèi)憂外患一個也沒解決。彭城的邵忠將城守得跟龜殼似得讓人無法可想,云都那邊聚集的兵馬越來越多。想必等到一定的時候就算他們不主動惹事兒,南宮懷和石敬襄也會先發(fā)制人的。還有那不知道躲在哪兒的宮馭宸,以及隱藏在軍中不知道到底是宮馭宸的人還是蕭千夜的人的細作。頭疼啊。 有些同情地望著衛(wèi)公子,伸手摸摸他俊美的容顏,“辛苦你了?!?/br> 衛(wèi)君陌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無瑕才是辛苦了。” 大帳外,宮筱蝶還在嚶嚶哭泣。朱初瑜和永成郡主雖然不耐煩,卻還是不得不送她回去,畢竟宮筱蝶是燕王的側妃,是蕭家兄妹的弟弟的母親。 只是比起朱初瑜的喜怒不形于色,永成郡主卻很是有些不耐煩。見宮筱蝶還想要去燕王帳中,永成郡主忍不住開口道:“側妃,父王現(xiàn)在傷還沒好,咱們不拿這些小事兒煩她成么?” 宮筱蝶有些不悅,咬牙道:“這怎么算是小事了?” 永成郡主翻了個白眼,“之前母妃勸你不要來,你非要哭著鬧著跟過來。難道你不知道軍中條件不好?將士們能吃飽穿暖就不錯了,你還非要人去給你找什么血燕,絲綢,傳了出去讓人怎么看父王?你若是受不來,會不便是!” “永成郡主!”宮筱蝶沉聲道,“誰給你的資格教訓我?”如果永成郡主真是王妃嫡女也就罷了,事實上只是一個王妃養(yǎng)大的庶女罷了。 永成郡主咬了咬唇角,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一直沒說話的朱初瑜抬起頭來,嘆了口氣道:“側妃,永成說的話雖然不中聽,卻也是有些道理的。側妃就當是為了父王的名聲著想也不該鬧著要衛(wèi)公子責罰軍中的將士。今天衛(wèi)公子若是真的責罰了那些管事,旁人只會說衛(wèi)公子孝順父王,卻會認為父王縱容女眷貪圖享樂。” 聞言,宮筱蝶倒是一愣。很快便安靜了下來,顯然是將朱初瑜的話聽進去了。 永成郡主見狀,有些驚訝地看了朱初瑜一眼。因為燕王妃和燕王的態(tài)度,她對這個二嫂一向不怎么親近。倒是沒想到朱初瑜勸人竟然十分有一套。不管怎么說,宮筱蝶不鬧騰了就是一件好事。 察覺到永成郡主的目光,朱初瑜仿佛不在意一般淡淡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表嫂似乎要出門?” 永成郡主一愣,想起來方才在帳中表哥和表嫂的對話。她雖然也沒聽清楚他們具體說了什么,不過確實聽到表哥說要麻煩表嫂走一趟什么的,表嫂好像也答應了。偏著頭看著朱初瑜,“二嫂好奇?” 朱初瑜微微一笑,“自然,難道永成不好奇么?” ------題外話------ 腦洞大開之千煒篇: 我叫蕭千煒,燕王府二公子。我有兩個兄弟,大哥生性平庸優(yōu)柔寡斷,但他是燕王府的正統(tǒng)繼承人。三弟脾氣暴躁除了打架啥都不會,但她是母妃的小幺兒。寶寶心里苦,但是寶寶不想說。 金陵的小皇帝賜了個父王母妃都不滿意的媳婦兒給我,其實我覺得還不錯。至少她一個人的腦子可以超過大嫂和三弟妹的總和,偶爾還能給我出出主意。后來父王打敗了小皇帝自己當了皇帝,我也成了王爺。但是…我想當太子。 于是我努力辦差,結交大臣,拉攏三弟。父王越來越喜歡我,越來越不喜歡大哥。就在我以為父王打算廢掉大哥的時候,大哥突然死掉了。父王說不能重蹈先帝的覆轍,于是,我贏了。 但是!我真的沒殺大哥啊,史官你出來我們聊聊人生! 283、利用與被利用 南宮墨果然當天下午就帶人離開了軍中,去了哪兒卻沒有人知道。她不是軍中的將士,軍中將領自然也不能管她的行蹤。即便是有諸如陳昱等人好奇了兩句,衛(wèi)君陌推說有小事要處理,也就沒有人多問了。星城郡主的能力武功他們都是知道的,又帶著高手隨行難道還能有什么危險不成? 朱初瑜坐在帳中有些出神,連蕭千煒進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蕭千煒微微皺眉,沉聲道:“在想什么?”朱初瑜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搖搖頭道:“沒什么,夫君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現(xiàn)在還不到正午,這個時候蕭千煒不在軍中回自己帳中來做什么? 蕭千煒沉聲道:“邵忠堅守不出,又沒有什么事不回來做什么?” 聞言,朱初瑜神色也多了幾分端凝和鄭重。皺眉道:“如今父王不能理事,將軍中事務都托付給了衛(wèi)公子。按理說夫君和大哥三弟應該從旁協(xié)助才是,怎么倒是比往常還要悠閑了?”因為前兩年的教訓,雖然到了軍中幾天但是朱初瑜并不敢貿(mào)然過問軍中的事務,所以也只是知道如今軍務都是由衛(wèi)公子在打理罷了。 其實以朱初瑜的聰慧并非不知道該怎么做一個讓燕王讓燕王妃喜歡的兒媳婦。可惜她的身份她的志向卻不允許她這么做。如果她嫁的不是蕭千煒而是蕭千熾,或許會更容易一些。但是既然嫁給了蕭千煒,她還想要走的更遠更高,就只能去爭去奪,因為好東西不是自己從天上掉進她的懷里的。所以,即便是知道會觸怒燕王和王妃,她還是必須要去做。只是,慢慢的探索著有些了解了燕王和燕王妃的底線罷了。 蕭千煒臉色也是微沉,前幾天燕王稍好了一些之后便將他們?nèi)值芙械酱睬昂莺莸赜柍饬艘活D。并且責令他們以后只管自己手中的兵馬和打仗,不得再插手軍中的事務。就連支持他的幾個將領中鬧騰的最厲害的那幾個都被狠狠的罰了一頓。鬧得蕭千煒臉上也很不好看,幸好父王是連著他們?nèi)值芤黄鹩柍獾?,否則的話,只怕是更加抬不起臉面來。如此一來,軍中的事務自然沒他們什么事,三人在軍中的軍職并不算高,自然也沒有多少事務,于是每天除了打仗倒是真的清閑了下來。 清閑下來之后也不是沒有別的事情做,蕭千炯整天不是纏著陳昱請教兵法就是纏著南宮墨身邊的高手討教武功。蕭千熾時時拿著一堆從前的卷宗折子,跑去找衛(wèi)君陌請教看法或者自己的不解之處。每次都能心滿意足的出來,日子過得倒也充足。只是蕭千煒就不那么愉快了,他對武功沒有蕭千炯那樣的執(zhí)著和追究,也沒有蕭千熾那滿腦子的不解和難以決斷的事情。更何況,他自覺自己跟衛(wèi)君陌的關系有些尷尬,又怎么還好意思往前湊?于是,一時間三兄弟中他倒是成了最無所適從的那一個。 只看蕭千煒的臉色,朱初瑜也知道他不太高興。想了想,輕聲道:“夫君若是有什么事情,可愿跟妾身說說?妾雖然不及星城郡主聰慧,或也能為夫君分解一二?”蕭千煒神色稍緩,輕嘆了口氣伸手捂住了朱初瑜的手,“你很好?!?/br> 朱初瑜垂眸,笑容多了幾分淡淡的羞澀和歡喜,“我既已嫁給夫君為期,自然一切都要為了夫君著想?!?/br> 聽完了蕭千煒這些日子的事情,朱初瑜也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見她如此,蕭千煒皺眉道:“可有什么不妥?”朱初瑜搖搖頭道:“夫君既然知道父王對衛(wèi)公子十分信任,為何還要與他交惡?” 蕭千煒凝眉,也有些煩悶,“我并不想跟他們交惡?!敝皇?,這個表哥總會時不時的壞了他的事情,到最后不爭鋒相對都不行。比如他跟大哥的爭斗,無論他們誰從一開始都沒有想過要拉攏或者打壓表哥,不是表哥自己插進來的么?而且…想起父王對表哥的寵愛,蕭千煒不能不承認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在父王眼中,他這個兒子只怕是不止不如表哥,連表嫂都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