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作死就不會死[古穿今]、名士、當(dāng)女配遭遇男神、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無愛不歡、一往情深深幾許、法醫(yī)娘子狀元夫、皇子難伺候(重生)、法醫(yī)男友:唯有正義與你不可辜負(fù)、貧僧寵妻無度
”你自己拎過來的?“ 紅香點了點頭,將有些發(fā)紅的小手藏在背后,”廚房好遠(yuǎn),我走了好久?!八膫€侍衛(wèi)都露出了然的表情,欺負(fù)新人的事情哪兒都有。一個侍衛(wèi)走過去提過食盒揭開,從里面取出飯菜,又留下了一些重新遞給紅香道:”你將這些送進(jìn)去給里面的人?!?/br> ”???“紅香一臉茫然,”可是…廚子大叔說,我只要送到門口就可以了?!?/br> ”讓你去就去!“侍衛(wèi)沒好氣地道,”不用怕,里面就一個人,送進(jìn)去放到門口就出來,他自己會拿了吃。“ ”那…那好?!凹t香看看已經(jīng)開始吃飯的三個侍衛(wèi),再看看對自己說話有些兇神惡煞的那個,委屈的點了點頭。 進(jìn)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這里確實是個牢房。一進(jìn)門就是牢房入口,越往里走越是陰暗。不過,一個縣衙府邸的牢房自然不會多大,平時只不過是關(guān)一些犯了錯的下人的地方罷了。里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紅香走了一段路才看到里面一個仿佛是鐵制的籠子里面關(guān)著一個人。那人不僅是被關(guān)在籠子里,而且手腕上和腳上都捆著鐵鏈,能移動的范圍也只有那方寸之地。 聽到腳步聲,那人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張俊美不凡的容顏。支持此時那張俊顏上沾著一些灰塵和血漬,看上去有幾分狼狽。不是長風(fēng)公子是誰? 藺長風(fēng)偏著頭打量著走過來的青衣少女,吹了聲口哨笑道:”喲,今天換成個漂亮姑娘了啊。本公子早就看夠那些糙漢子了。美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紅香走到牢籠邊上,打開食盒一樣一樣的飯菜拿出來放進(jìn)籠子里。 長風(fēng)公子扯了扯身上的鏈子,閑著也是閑著開始撩撥姑娘,”美姑娘,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是本公子長得太難看了?其實…本公子平時還是長得不錯的。還是,你其實不能說話?嘛…看看我嘛?!?/br> 紅香抬頭,清秀的小臉突然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地笑意,”看來…長風(fēng)公子無論到了哪兒都能夠自得其樂?“ ”咦?“藺長風(fēng)盯著眼前的姑娘睜大了眼睛,沒注意的時候還好,認(rèn)真一看越看就越是覺得眼前的臉有些面熟。 ”墨…墨…“ 紅香壓低了聲音,笑道:”墨什么啊。長風(fēng)公子好本事,這么快就能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步。“ 藺長風(fēng)有些無奈地苦笑,”墨姑娘才是厲害,這種地方也能夠進(jìn)的來。你是來救我的?本公子真是太感動了?!?/br> 南宮墨聳聳肩,遺憾地道:”很抱歉,最地牢里雖然沒有人,但是我一路過來…除了門口的侍衛(wèi),這地牢附近至少還隱藏了上百人。還有幾十支強(qiáng)弓。另外…“指了指藺長風(fēng)身上的鐵鏈和籠子,”看來對方很看重你。“那么粗的鐵鏈不夠,還有一個大鐵籠子。而且,南宮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找到這個籠子的門和鎖。 藺長風(fēng)苦笑,這個鐵籠沒有鎖。唯一的辦法就是搬開它,或者…砍開它?!卑衢_,無論南宮墨還是藺長風(fēng)顯然都沒有那千鈞之力??抽_…看看那鐵籠的粗細(xì),再看看自己隨身攜帶的斷匕。南宮墨表示削鐵如泥不是那么容易能夠做到的。她若是帶了青冥劍或者鳴鴻刀或許還有可能。 隨手將手中的塞進(jìn)他手里,“藺公子,自求多福?!?/br> 藺長風(fēng)苦笑。 “這泗陽城里領(lǐng)兵的人是誰,查出來了么?”南宮墨問道。 藺長風(fēng)攤手,“連面都沒照就被人抓住了。對方顯然是知道我們的,專門等著我們來呢。不過…他們肯定沒想到墨姑娘易容術(shù)居然如此高明?!辈粌H易容術(shù)高明,演技也是一等一的。若是方才南宮墨不開口,他只怕也忍不住來這個清秀可愛的小丫頭就是那位名震天下的星城郡主。 南宮墨嘆了口氣,“看來又是白跑一趟了。你先待著,回頭我再來看你?!?/br> 藺長風(fēng)點點頭,“千萬小心。” 南宮墨點頭,“我沒你那么笨?!?/br> 出了地牢,南宮墨才回到廚房里,草草的吃了一些已經(jīng)有些冷了的飯菜。廚房里的下人工作并不十分辛苦,除了每天一日三餐要忙一些以外,剩下的時候都還閑著。一群丫頭婆子閑起來就免不了碎嘴。南宮墨坐在屋檐下,一邊悠閑的啃著冷饅頭,一邊挺著幾個小丫頭嘰嘰咋咋的討論著八卦。 “唉,你們聽說了么?綠荷被新來的將軍看中了。” “可不是么?綠荷真是好命,那可是將軍啊。連咱們大人都要小心翼翼的巴結(jié)著呢。”一個長相平平的小丫頭語氣有些酸溜溜的道。 “是啊,以后可就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了,跟咱們不是一樣的人了啊?!毙⊙绢^們羨慕不已。像他們這樣的出生,不是自己存夠了錢贖身,嫁給平頭百姓,就是到了年齡被主子隨便陪個下人。唯一能夠改變命運(yùn)的也只是被那個主子看上了從此成為姨娘做個主子??上В@樣機(jī)會不僅要容貌出色,也往往輪不到她們這些廚房里面干雜活的丫頭。 “唉,紅香長得也很不錯啊?!币粋€丫頭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南宮墨笑道。 南宮墨抬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那長相普通的丫頭輕哼一聲道:“什么不錯,跟紅柳一樣長得一副小妖精模樣。前兒紅柳還想要勾搭東院里那位呢,聽說當(dāng)時就被人一腳踢出去了。說什么吃壞了獨自,只怕是…身上有傷沒臉來了?” 說著,幾個小丫頭湊在一起撇著南宮墨怪異的笑了起來。 南宮墨垂眸,漫不經(jīng)心地將饅頭送進(jìn)自己嘴里。 東院…… 371、挾持人質(zhì)13 東院并不是府衙的主院,卻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與院子一墻之隔的便是城中的一處天然湖泊。當(dāng)初修建這個縣衙后院的時候便將一部分胡泊圈了進(jìn)來形成了一個內(nèi)院的觀景湖。但是如果覺得這是一個防御漏洞的話確實大錯特錯了。城中的駐軍至少有一般就是沿著這個湖泊駐扎的。湖泊周圍視野開闊,尋常人想要靠近都難,更不用說是通過湖泊進(jìn)入內(nèi)宅了。 而高墻里面也是同樣的,東院的院門被擋在了觀景湖后面,只有一條蜿蜒的湖上走廊能夠通過。除非是住在院子里的人召喚,無論是誰想要進(jìn)去都只會被隱藏在沿岸的兵馬射成刺猬。 而住在東院的那位也頗有些意思。跟軍中其他的將士完全不一樣,既不與城中官員交際,也不飲酒作樂,甚至也不找女子作伴。仿佛只要不打仗,他就能夠一直待在里面直到發(fā)霉一般。 南宮墨思索了許久,防備太過森嚴(yán)了想要潛入進(jìn)去探查大約是不行的。倒不是她沒有自信全身而退,而是…萬一她被發(fā)現(xiàn)了,對方很可能會直接滅了藺長風(fēng)。實在是有些投鼠忌器啊。這么思索著,南宮墨趁著跟隨管事出門采買的機(jī)會,告假回了一趟家。 紅柳和紅香并不是簽了死契賣身的下人,所以平時偶爾也能夠回在城西貧民居住的巷子里的家的。只有一個小小的破敗院落,推門進(jìn)去里面也是十分的安靜。略有些昏暗擔(dān)著一種淡淡的霉味。南宮墨微微蹙眉,漫步走到門口推門進(jìn)去。 “郡主?!?/br> 房間里,兩個穿著尋常布衣的男子早早的等候著了。兩個男子旁邊的椅子里,坐著一個容貌秀麗的布衣女子,咋一看確實跟南宮墨現(xiàn)在的模樣有兩分相似。 南宮墨點點頭,問道:“星危去哪兒了?” 男子恭敬地道:“星危大人剛剛出門?!?/br> 南宮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正用一雙俏眼惡狠狠地瞪自己的女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笑道:“別瞪我,別忘了…你meimei還在我手里呢?!?/br> 女子一怔,咬了咬嘴角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們…他們叫你郡主?” 她只是縣衙里在廚房里做事的普通丫頭而已,自然不會知道星城郡主的大名,就算知道也絕不會聯(lián)想到南宮墨身上來的。南宮墨笑瞇瞇地道:“話說,我今兒在府里聽到一個消息,聽說…你是因為想要去東院…嗯?” 女子臉色微微一白,有些忿忿的瞪著南宮墨,“那又怎么樣?!”她只是想要自己和家人過得好一些而已,有什么錯? 南宮墨輕嘆了口氣,道:“別生氣,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我想要知道,東院那位…長什么樣子?” “你想干什么?”女子警惕地望著南宮墨。 南宮墨嗤笑一聲,道:“不管我想干什么,你都只能配合吧?難不成,你還真的看上那個人了?”女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恨恨地咬牙道:“與你無關(guān)!”南宮墨嘆了口氣,“我既然在你面前出現(xiàn),你就該想到我是不會給你出賣我的機(jī)會的。所以…你看是配合我一下,我事后給你相信的報酬呢。還是我現(xiàn)在就殺人滅口,免得你給我找麻煩?!?/br> 女子心中一顫,忍不住往里縮了縮。她能夠感覺得到,眼前的女子說殺人滅口的事后并不是在開玩笑。 猶豫了一下,女子問道:“我告訴你了…你真的不會害我和阿香?” 南宮墨點頭,“我自問并不是個殺人狂。不僅如此,事后我還會給你一定的報酬,你和你的家人無論是做點小本生意還是離開泗陽換個地方從新生活都沒有問題?!?/br> 紅柳沉吟了片刻,方才點頭道:“我相信你?!逼鋵?,她不相信也沒有辦法?,F(xiàn)在她被人家扣在手里,唯一的meimei又不知去向,除了相信眼前這個女子她還能怎么辦? 南宮墨展顏一笑,“東院那個人,長什么模樣?” 紅柳想了想道:“那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的模樣,不過…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整個人非常的消瘦,而且,很陰沉??瓷先ビ行﹪樔??!?/br> 南宮墨在腦海里將金陵的數(shù)的上號的將領(lǐng)都回想了一遍,卻也沒有能夠跟紅柳所說的人對上號。有些無語地看了紅柳一眼,紅柳忍不住有些羞惱,“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天生富貴的人,我想要飛上指頭有什么錯?!”她才十七八歲,看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她當(dāng)然知道會被人看不起。但是那又怎么樣?至少那個老頭子還是個大將軍,比起府里那些什么都不會只會占丫頭便宜,一旦有事兒卻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紈绔子和懼內(nèi)的縣令大人好太多了。 南宮墨撫額,“你想太多了,我是想問他臉上有沒有什么醒目的特征?” 紅柳有些茫然地?fù)u了搖頭,“我只是運(yùn)氣好,那天剛好路過東院外面遇上的。當(dāng)時天色也不怎么好,并沒有十分看清楚。只記得…似乎長得十分高大。” 南宮墨嘆了口氣,除了得到對方的年齡,基本上沒有什么線索。 見她如此,紅柳有些急了,“喂!你答應(yīng)了我的,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別想反悔?!?/br> 南宮墨揮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在泗陽府衙待了幾年了?” 紅柳一怔道:“我十二歲就進(jìn)去了,已經(jīng)快六年了?!?/br> 南宮墨點頭,“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夠不引人注意的進(jìn)入府中?特別是靠近東院?” 紅柳低頭思索著,好一會兒方才猶豫著道:“這個我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是聽廚房的下人們說過,東院的院子里面有個荷花池,是與外面的湖相通的。整個東院,本就是在湖上填土建起來的。所以,如果從花園邊上那棵大柳樹下入水,水性好的話是可以直接從荷花池進(jìn)入院子里的。不過…雖然這么聽說過,卻沒聽說有人做到過。這些都是下人之間流傳的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br> 南宮墨低頭思索著這些消息,最后才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多謝姑娘。只怕還要叨擾姑娘兩日,這幾天就先委屈姑娘了?!碧秩〕鲆粋€荷包打開,從里面取出兩個小小的金元寶放在桌上,“這當(dāng)是姑娘的定金,這幾天……” 紅柳頓時一喜,“姑娘放心,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幫忙。”雖然是兩個小小的元寶,卻也足足有五兩重,換成紋銀也就有五十兩。這還還是定金而已,有了這些錢她和meimei又何必再替人做丫頭呢? 門外,一個灰色的身影掠了進(jìn)來,“郡主!” 星危進(jìn)來,沉聲見禮。南宮墨道:“出什么事了?” 星危道:“駐守在馥云谷的兵馬又增加了不少。而且,有兵馬開始往山里去了,看來是打算谷口攻不進(jìn)去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公子說,暫時查不出來對方的底細(xì),就請郡主先回去。王爺那邊…只怕等不了了。至于藺公子,公子已經(jīng)有辦法救人了?!?/br> 南宮墨挑眉,想了想道:“君陌是打算,交換人質(zhì)?”至于增兵,她倒是并不意外。對方既然已經(jīng)抓住了藺長風(fēng),自然知道他們已經(jīng)到了。 星危點頭道:“公子答應(yīng),用永康侯交換衛(wèi)公子。對方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br> “在哪兒交換?” “就在城外三里?!?/br> 南宮墨思索了良久,突然勾唇一笑道:“很好,就這么辦。到時候,你帶人去看著雙方交換人質(zhì)?!?/br> 星危一愣,“郡主你?” 南宮墨垂眸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辦完之后立刻回去。” 星危有些為難,不過他畢竟是南宮墨的人,自然還是以南宮墨的命令為主。何況,郡主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至少全身而退沒有問題,便點了點頭,“屬下領(lǐng)命?!?/br> 南宮墨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沉吟著,“永康侯…雖然比不上邵忠,能力卻也不弱。放虎歸山,可不是好事。” 第二天一早,泗陽城外三里的地方雙方人馬隔著七八丈的距離對峙著。衛(wèi)公子一臉冷漠地看著被人押出來有些灰頭土臉的藺長風(fēng)。長風(fēng)公子自知理虧,只得努力的賠笑。雖讓他小看了這小小的泗陽縣,竟然陰溝里翻了船還要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來救呢? 衛(wèi)君陌身邊,兩個人侍衛(wèi)一左一右押著永康侯唐增。 衛(wèi)君陌掃了一眼對面,“蕭千夜已經(jīng)找不到人領(lǐng)兵了,以至于這次竟然派了一個縮頭烏龜么?” 站在藺長風(fēng)身邊的副將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區(qū)區(qū)小事,用不著大將軍出馬。倒是衛(wèi)公子,連交換人質(zhì)這種小事都要親自出馬,該不會是身邊無人可用了吧?” 藺長風(fēng)小心的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副將,心中默默為他嘆了口氣。 “咳咳,我說…兩位寒暄夠了的話,咱們是不是開始辦正事?”藺長風(fēng)忍不住提醒道。 衛(wèi)君陌挑眉,“藺長風(fēng),狀況如何?” 藺長風(fēng)苦笑,“還好,被人下了點軟筋散,不影響行動?!睂Ψ街皇窍胍拗扑奈涔Χ眩]有打算要他連路都走不動。 衛(wèi)君陌點頭,對面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永康侯可還好?”交換人質(zhì),自然是為了完整無缺的交換回去,誰也不想換一個殘了缺了的回去不是。唐增臉色僵硬,冷冷的點頭道:“還好?!彼皇翘A長風(fēng),臉皮沒有那么厚。被人俘虜了再以交換戰(zhàn)俘的仿佛救回去,實在是有些無地自容。 “那就開始吧?!毙l(wèi)君陌也不羅嗦,淡淡道。 雙方來的兵馬都差不多,身后三里外就是泗陽城,同樣衛(wèi)君陌等人身后數(shù)里就駐扎著剛剛感到的數(shù)萬辰州軍,顯然是雙方誰都信不過誰。 雙方人馬同時放開了藺長風(fēng)和唐增,藺長風(fēng)挑了挑眉漫步朝著對面走了過去。唐增也跟著上前,不過是七八丈的距離,卻仿佛腳下十分沉重一般總是走不到頭。等到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更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提起了心來。直到藺長風(fēng)對著唐增挑眉一笑,漫步走了過去。 “放箭!”一個冷厲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去!”長風(fēng)公子嗤笑一聲,一躍而起朝著前方的唐增撲了過去,身手矯健哪里有半點被下了軟筋散的模樣。 “哼!”衛(wèi)公子冷哼一聲,一道銀光劃過,朝著藺長風(fēng)射來的羽箭紛紛被斬落跟前。同時,衛(wèi)君陌身后的士兵也立刻舉起了弓箭與對方對峙。 聽到放箭二字,唐增就已經(jīng)飛快地朝著對面奔去。不過他快藺長風(fēng)去比他更快,眼看追不上他下一輪羽箭又要射了過來。藺長風(fēng)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揮,一把匕首朝著唐增的背心射了過去。 “永康侯小心!”對面的副將忍不住驚呼??上闀r已晚,這樣的距離長風(fēng)公子又怎么可能失手。 唐增大叫一聲倒向了地面。背后,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了背心,只留下一個精巧的刀柄。 “衛(wèi)君陌!”對面的副將怒極,忍不住大吼道。 “呵?!毙l(wèi)公子神色冷淡的笑了一聲,對他的暴跳如雷沒有給予半分關(guān)注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山包背后,“既然來了,何必躲躲閃閃,出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