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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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夫人提醒。”南宮墨笑道。 女子轉(zhuǎn)身進柜臺去稱南宮墨需要的香料去了,才剛走進柜臺門口卻又進來一個人。女子抬眼一看,看到來人眼睛卻是一亮立刻就想要迎了出去。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那人笑看著南宮墨道:“哎呀,星城郡主,咱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br> 南宮墨并不驚訝,微笑道:“哪里,夏公子不是聽說我在這里才過來的么?” 來人一身紫衣,神態(tài)慵懶似笑非笑,自然正是自稱夏十七的寧王殿下。被人揭破,寧王也不尷尬,笑瞇瞇道:“本公子久慕郡主風(fēng)采,可不是一聽說郡主來了立刻就過來了么?郡主喜歡香料何必破費去買,說一聲在下讓人給你送過去一些就是了?!?/br> “原來這是夏公子的店兒?那倒真是巧了。”南宮墨笑道。 寧王笑道:“那倒不是,不過本公子跟掌柜是朋友罷了。對了,怎么不見衛(wèi)公子?兩位不是一直形影不離么?” 南宮墨嫣然笑道:“外子不是正在等著夏公子什么時候心情好才好求見么?” ------題外話------ (づ ̄3 ̄)づ,昨天去海邊浪,結(jié)果下午回來感冒了。嚶嚶,抱歉親們,今早收到編編大人警告一次,再也不敢斷更了。淚噠噠~ 323、第一次談判 寧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狠狠地瞪著南宮墨咬牙切齒,“你們早就知道本王的身份了!” 南宮墨點頭,寧王怒道:“那你們還敢裝傻!” 南宮墨笑得十分無辜,“啊呀,我們以為寧王舅舅是有什么特別的愛好,比如說微服私訪巧遇個佳人什么的。冒然說破了您的身份,萬一壞了你的好事兒怎么辦?” 寧王殿下的臉有些黑了,“你倒是一點兒都不見外?!?/br> 南宮墨笑語嫣然,“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見外的?寧王舅舅,您說是不是?” 站在一邊的老板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道:“原來是王爺?shù)耐馍??還是位郡主。妾身還以為……”老板娘掩唇偷笑,略帶調(diào)侃地看著寧王道:“妾身還以為,王爺這次出門又結(jié)識了一位絕色佳人呢。”寧王輕哼一聲道:“本王可沒有這么好的福氣有這么厲害的外甥女,這是本王的五皇姐的兒媳婦。” 老板娘也不在意,笑道:“那就是外甥媳婦兒。星城郡主的大名兒,妾身雖然在這偏遠之地,卻也聽說過的。妾身見過郡主了?!?/br> 南宮墨淡笑道:“老板客氣了?!?/br> 聞言,老板娘笑得更開心了。尋常人總是叫她老板娘,但是她卻著實喜歡聽人叫自己老板。因為,這家店本就是她自己開起來的,她就是老板。聽人叫著老板娘,總感覺好像自己是誰的附庸似的。 寧王側(cè)首斜了南宮墨一眼,“你倒是對衛(wèi)君陌不錯,就這點功夫都等不得還專程來騙本王出來?南宮懷等了半個月也沒怎么著啊?!弊鳛橐粋€立誓要娶一個絕色美女的男人,看到一個絕色女子在一心一意的為了別的男人奔波,這是何等的心塞啊。 南宮墨笑道:“這個么,隰州城里又不好玩兒,還有些討人厭的人整天看著膈應(yīng)人,早點辦完事兒早點回去啊?!?/br> “你就這么有信心,能夠達成目的?” 南宮墨搖頭淺笑道,“這個不是要看寧王舅舅的意思么?我們盡力,您隨意?!?/br> “哼!”寧王完全不想給她好臉了,“你這個性子…白瞎了這么一張臉?!?/br> 南宮墨笑瞇瞇道:“舅舅教訓(xùn)的是,老天給了我這么聰明的腦袋還有高強的本事,還給我這么一張臉,我也覺得…老天爺對我蠻好的。” 寧王牙疼,偏過臉對旁邊的老板娘道:“惠娘,本王先帶這丫頭回去,改天再來看你。她買什么了?” 老板娘連忙笑著進了柜臺,不一會兒就將南宮墨要的東西裝好送了出來,“郡主大駕光臨,妾身只感到蓬蓽生輝。這些香料就算是妾身送給郡主的見面禮,還望郡主不要嫌棄?!?/br> 南宮墨轉(zhuǎn)頭去看寧王,寧王聳聳肩,“得,本王還能虧了你?這次本王出去帶回來一些小玩意兒,出來得急忘了帶,回頭讓管事給你送過來?!崩习迥镱D時笑逐顏開,“那就多謝王爺了。”寧王送她什么不重要,貴不貴重也不重要。關(guān)鍵是寧王出門記得給她帶禮物這才是重要的,哪怕寧王帶回來的只是一根頭繩呢?只有寧王看重她,她一個孤身寡婦才能夠在這隰州城中站穩(wěn)腳跟不被人欺負。 寧王接過老板娘遞過來的香料,揮揮手瞥了南宮墨一眼,“還不走?等人請吃飯吶?” 幾番交鋒下來,寧王殿下已經(jīng)完全無法再將南宮墨當(dāng)成一個絕色美人兒來欣賞了。果然…嫁了人的女人,怎么看都只像是…外甥媳婦!美貌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兩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寧王殿下是個十分親民的王爺。所以大街上認識他的人不少,時不時就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絲毫不擺架子的點頭回應(yīng)。反倒是南宮墨,完全是陌生的面孔。再想想王爺?shù)拿暎y不成…王爺從哪兒帶回來了一個絕色沒人兒? 聽說去年燕王也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絕色美人兒,寵的都快沒邊兒了。寧王殿下難道打算效仿自己的兄長?腦洞比較大的人們有些胡思亂想。沒辦法,隰州和幽州離得近,偶爾互相傳一些八卦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家王爺?shù)陌素圆缓糜懻摰奶^分了,但是別家王爺?shù)膮s可以好好討論一下。 比如說,在幽州少有跟燕王有關(guān)的傳聞,但是民間暗地里關(guān)于寧王的艷聞卻不少,雖然絕大多數(shù)都是杜撰的。然后,在隰州關(guān)于寧王的傳言有但是都不會太過分,而關(guān)于燕王和蝶妃的二三事之類的畫本子,即使是避諱了燕王的名號也能看得出來到底是在說誰。那文筆,那劇情,那纏綿悱惻,南宮墨表示她這個近距離圍觀過的都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燕王殿下跟宮筱蝶竟然是真愛。 “你這是…安陵香?你想毒死誰?”寧王看著手里的香料包問道,“你該不會想要毒死衛(wèi)鴻飛吧?本王警告你,衛(wèi)鴻飛絕對不能死在隰州的地盤上。” 南宮墨翻了個白眼,“我能掰開衛(wèi)鴻飛的嘴把這包安陵香一次塞進去么?”不然,她要怎么樣才能用這種玩意兒毒死衛(wèi)鴻飛? “那你拿來干什么?”寧王不解地道。 南宮墨微笑道:“既然去了,總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買吧?而且…我看寧王舅舅仿佛有些頭疼的毛病,我手里正巧有個方子,打算調(diào)好了送給你做見面禮來著?!?/br> “送我的?”寧王驚訝,沒想到南宮墨居然還能想著給自己送禮。 “不對,你怎么知道我頭疼?!” 南宮墨無語,“我沒那么神通廣大把探子插到你身邊兒去。上次見面,一刻鐘里,你揉了七次額頭,顯然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且,你眼底暗青,看起來沒睡好。夜里頭疼的話,可以點上我調(diào)制的香試一試?!?/br> 寧王點點頭,“本王想起來了,聽說你治好了三哥的舊傷?!?/br> “不是我治好的。”真正起到?jīng)Q定性作用的藥方是師兄配的,不過現(xiàn)在燕王的舊傷是好了,又添了新毒。師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找到解法,也算是十分倒霉了。 寧王只當(dāng)她謙虛,“如果你能治好本王的頭疼,本王送你一個禮物?!?/br> “同意幫著燕王舅舅么?”南宮墨笑問。 “你想得倒是美?!睂幫趵湫?。 南宮墨聳聳肩,她也是開玩笑的自然不會當(dāng)真。 寧王府門口 寧王看著站在大門口的幾個人足足有好一會兒沒出聲。 “見過王爺?!毙l(wèi)鴻飛帶著兩個兒子上前見禮。 寧王回頭瞪向南宮墨,“你說衛(wèi)君陌在寧王府門口等本王,人呢!”說好的等著本王接見呢?! 南宮墨詫異,“我什么時候說了,他在門口等著王爺了?” “那他在哪兒?你別告訴本王他在客棧里等著!”寧王殿下陰惻惻地道:“若是這樣的話…就讓他等到下輩子吧!” 南宮墨想了想,“外甥親自上門求見,寧王舅舅難道會讓他在門口等連個茶水都不給準(zhǔn)備?就算舅舅不在家,管事也不會這么不懂事,自然是請他進去用茶了吧?” 寧王冷笑,“沒有本王的允許,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讓他進去!” 被冷落在一邊的衛(wèi)鴻飛父子三人有些尷尬,同時心中又有些暗暗的高興??雌饋韺幫鹾苌l(wèi)君陌的氣,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 “王爺……”衛(wèi)鴻飛上前一步,忍不住道。 寧王仿佛這才注意到他,“哦?你是……” 衛(wèi)鴻飛抽了抽嘴角,“下臣靖江郡王府衛(wèi)鴻飛,見過王爺。”不是他想要報名報的這么仔細,而是他怕他不說清楚,寧王再來一句,衛(wèi)鴻飛是誰。 “是你啊。有事兒?”寧王渾不在意。 衛(wèi)鴻飛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了,雖然在金陵靖江郡王府算不上是什么一等一的權(quán)貴,卻也沒有人敢如此不給他面子。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衛(wèi)鴻飛還是忍下了一口氣,“臣奉陛下之命前來求見王爺,有些事情想要與王爺相商。只可惜,王爺這些日子都不在府中,所以才……” “這樣啊?!睂幫踔苯哟蛩懔怂脑?,懶洋洋道:“那就一起進去吧?!?/br> “多謝王爺!”衛(wèi)鴻飛大喜,等了這么些日子,總算是能進寧王府的大門了。這些日子的等候,讓衛(wèi)鴻飛產(chǎn)生了一種寧王府的大門比皇宮還難進的錯覺。 一行人進了寧王府,立刻就有管事迎了上來??粗苁掠杂种沟哪樱瑢幫醪荒蜔┑氐溃骸坝惺裁词轮闭f!”管事連忙道:“回王爺,那個…” “哪個?” 盯著寧王森冷的目光,管事只得加快了語速,“那個衛(wèi)公子已經(jīng)在府中等著您了?!?/br> “什么?!放肆,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放他進來的!”果然,寧王殿下勃然大怒。管事哭喪著臉,給他一百條膽子他也不敢隨便放人進來啊。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位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寧王可沒有心情聽他的解釋,拋下南宮墨和衛(wèi)鴻飛等人怒氣沖沖的朝著大廳沖去。 身后,衛(wèi)君澤看著南宮墨幸災(zāi)樂禍,“星城郡主,衛(wèi)君陌的膽子可真是不小,竟然連寧王府都敢闖啊。” 南宮墨點頭笑道:“是啊,我也覺得這世上沒有幾個男子比他更有膽色了。做男人的,膽子比女人還小要來有什么用。本郡主真是好眼光,衛(wèi)二公子說是不是?” “……”我是在夸他么?! 衛(wèi)鴻飛冷哼一聲,“愚蠢。得罪了寧王,他能討到什么好處?” 南宮墨淡淡道:“我們討不到好處,對靖江郡王來說不就是最大的好處么?” 衛(wèi)鴻飛臉色難堪地拂袖,“本王不跟女人一般見識?!?/br> 南宮墨淡笑不語,只是看似平靜地打量了衛(wèi)鴻飛幾眼。但是在場的人卻都明白南宮墨那表情的意思:你敢跟我一般見識么? 衛(wèi)鴻飛頓時臉色鐵青。 被管事領(lǐng)著,還沒走進大廳就聽到里面?zhèn)鱽韺幫醯呐?,“衛(wèi)君陌!你敢動本王好不容易收集的好茶,你找死!” 大廳里,衛(wèi)公子平靜的坐在一邊。身邊的桌案上還放著一個茶壺和一杯清茶,身邊不遠處,寧王殿下臉色鐵青狠狠地瞪著衛(wèi)君陌仿佛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衛(wèi)君陌神色淡漠,一壺茶而已。而且,又不是他去偷來泡的,關(guān)他什么事?人家茶都泡了就算他不喝寧王也不能在收回去珍藏。 跟在南宮墨身邊的管事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他們家王爺其實很少有客人,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還是王爺?shù)耐馍?,泡壺茶招待一下沒什么問題吧?畢竟,人家都進來了總不能讓人干坐著,反正他們也趕不走。問題是…為什么那會是王爺“好不容易”收集的好茶?。克麄儗幫醺镉胁缓玫牟鑶?? “寧王舅舅,火氣這么大,對身體不好?!蹦蠈m墨跨進大廳,輕聲笑道。 寧王輕哼一聲沒說話。 “無瑕?!毙l(wèi)公子抬頭看向漫步進來的女子,神色溫和了許多。 南宮墨含笑走到他身邊坐下,輕聲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走進來的?!毙l(wèi)君陌微微蹙眉,道:“無瑕一大早出去,就是為了找他?”顯然,對于南宮墨自己去找寧王的行為,衛(wèi)公子有點不太高興。倒不是他吃醋什么的,而是…無瑕用不著這么想方設(shè)法的去求見寧王。如果他不在身邊就算了,既然他在自然希望無瑕不要那么辛苦。 南宮墨低聲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跟我到底誰先進寧王府。看來還是你贏了?!?/br> 衛(wèi)君陌唇邊勾起一絲淡笑,“是無瑕贏了。”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寧王殿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南宮墨抬頭,立刻正襟危坐一臉肅然,“說完了,寧王舅舅你有什么吩咐?” 寧王一噎,撇過頭去瞪了衛(wèi)君陌半晌。突然臉上露出一絲古怪地笑意,“小子,叫聲舅舅來聽聽?!?/br> 所以說,有的時候輩分高一些還是有好處的。 “十七舅舅?!毙l(wèi)君陌面無表情的道。以為他會叫不出口么?有什么好叫不出口的,論輩分寧王本來就是他舅舅,雖然年紀(jì)小了一點,人瘋癲了一點。但是做晚輩的總是要容忍一二的。燕王舅舅總是啰嗦的絮絮叨叨他不也包容了么? “……”面癱不是應(yīng)該高冷的么?這么能應(yīng)變自如還端著一張面癱臉欺騙世人么?寧王心中恨恨地吐槽。 南宮墨坐在衛(wèi)君陌身邊捂唇偷笑,看著寧王的表情變了又變就能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咳咳,王爺?!北涣涝谝贿呍S久的衛(wèi)鴻飛終于忍不住道。對寧王他不熟也不了解,但是這一會兒接觸下來就知道這位的性格實在是有些不像之前見過的任何一位親王。同時,也明白了對方顯然并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雖然看著寧王一直在跟衛(wèi)君陌爭鋒相對,但是,爭鋒相對也表示對方看得起你才會跟你斗嘴。而寧王對他們的態(tài)度,卻是直接無視了。寧王不可能不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這樣的態(tài)度不僅是無視了他這個人,也間接的表明了寧王對朝廷和蕭千夜的看法。 寧王輕哼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主位上。一只手撐著下巴懶懶地看著眾人道:“行了,說吧。來見本王有什么事?” “這…王爺,下臣希望能夠和王爺單獨談?wù)??!毙l(wèi)鴻飛道。 “單獨談?”寧王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免了,本王猜到你們是來干什么的了?;厝マD(zhuǎn)告皇帝陛下,本王對他和三哥之間的爭斗不感興趣。我在隰州過我的逍遙日子,他要撤藩還是要征討誰跟本王無關(guān)。當(dāng)然了,如果他也想要對付本王的話,盡管放馬過來,本王等著他。” “王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