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作死就不會死[古穿今]、名士、當女配遭遇男神、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無愛不歡、一往情深深幾許、法醫(yī)娘子狀元夫、皇子難伺候(重生)、法醫(yī)男友:唯有正義與你不可辜負、貧僧寵妻無度
衛(wèi)公子大發(fā)神威,靠一個人就收復了數(shù)萬北元兵馬? 以上,都是長風公子的臆想。 直沖這邊而來的馬背上,衛(wèi)公子沉聲道:“全部閃開!” 夾帶著內(nèi)力的聲音蕩開,清晰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里。然后,就看到在對面的北元追兵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刻,一支氣勢洶洶的北元騎兵宛如利劍一般射進了…自己人的胸膛。 289、郁悶的北元騎兵 北元的將士們覺得很郁悶,雖然當年被大夏人趕著灰溜溜的跑回草原了,但是北元勇士們對于跟幽州衛(wèi)每年必約的干架之旅自認為從來沒有熊過。但是…他們北元勇士再怎么樣的勇武,也扛不住中原人的心腸險惡啊。 誰會想到,從草原上沖出來的一只一看就是自己的兵馬,居然會倒戈相向忙著中原人揍自己人? 于是,完全沒有想到的北元勇士們就被這突然沖出來的幾萬兵馬殺了個措手不及。一場打下來,六萬兵馬折損了大半。這還不是最郁悶的事情,最郁悶的是,就在他們向大營報信等待大將軍派人支援的時候,收到的消息卻是駐守在幽州邊境的幽州衛(wèi)突然發(fā)起瘋來了。率領進十萬兵馬直接出關朝著大營方向撲了過來。于是…大將軍自然沒空理會他們了,原本氣勢洶洶地追殺藺長風一行的幾萬兵馬立刻角色倒轉,成了被追的那個。 比戰(zhàn)力,大家都是土生土長的塞外勇士,誰也不怕誰。比戰(zhàn)馬,被養(yǎng)的膘肥體壯體力滿滿的戰(zhàn)馬對被藺長風在草原上遛了好幾天的戰(zhàn)馬?比智商,北元軍中二流將領天生不善思考,對衛(wèi)公子,長風公子,紫霄殿前殺手,幽州衛(wèi)將門虎子。這結果…呵呵。 就在薛真帶著大軍在關外跟北元主力打得血雨腥風,衛(wèi)君陌帶著借來的瓦剌兵馬在草原上追著北元一部分殘兵四處搞破壞的時候,身為幽州都司指揮使謝笠的軍中卻是格外的安靜。 “謝將軍,薛真帶兵出關了,你難道不能想想辦法么!”聲音尖銳的中年男子焦躁地在營帳里來回踱步,看著淡然自若的靠在椅子里的謝笠不滿地道。 謝笠睜開眼睛平靜地看著他,“想什么辦法?本將軍能管得了謝笠?還是讓我派兵出關幫北元人剿滅衛(wèi)君陌?” 中年男子一哽,頓時說不出話來。就算他真蠢也知道,想要動衛(wèi)君陌只能暗地里來,若真讓謝笠出兵關外剿滅自己人,就算真殺了衛(wèi)君陌回頭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們。不用燕王動手,陛下自己就要先殺了他們以平民憤。 中年男子吸了口氣,看著謝笠道:“但是謝將軍別忘了,若是讓衛(wèi)君陌或者回來,咱們誰也討不了好。” 謝笠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道:“老夫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若是衛(wèi)君陌依然或者回來了,那只能說是他命不該絕,老夫也沒有辦法。請陛下另想他法吧,老夫無能為力?!?/br> “謝……” “請如實回稟陛下?!蹦侨诉€想再勸,卻被謝笠干脆地打斷了。 那中年男子輕哼一聲也不可奈何,這軍中到底還是謝笠說了算的。另一方面,他也懷疑陛下想要暗地里弄死衛(wèi)君陌的想法到底能不能行,當初衛(wèi)君陌在金陵陛下都弄不死他,現(xiàn)在到了幽州難道反而能行了?如果連幾十萬北元鐵騎都殺不死衛(wèi)君陌,他們派幾個殺手去就行嗎?要知道,衛(wèi)公子本身就是天下最厲害的殺手之一。 想到此處,中年男子只得拱手道:“既然如此,咱家這就告辭了。將軍好自為之?!?/br> 謝笠默然不語,中年男子輕哼一聲甩袖出了大帳。再不走,真的等衛(wèi)君陌那個殺星回來了,只怕就走不了了。 “將軍,末將求見?!遍T外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謝笠睜開眼睛,“進來吧。” 看著走進來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年輕將領,謝笠垂眸沉聲道:“說吧,有什么事?” 年輕將領道:“將軍,軍中現(xiàn)在許多人都在傳…說是,將軍故意將衛(wèi)將軍派出關外,是想要……” “想要什么?” 年輕人咬了咬牙,道:“是想要排除異己,趁機害死衛(wèi)將軍?!?/br> 謝笠默然不語,年輕人有些焦急地道:“將軍,如今軍中傳的很不像樣子,若是在怎么下去,只怕…只怕會軍心不穩(wěn)?!?/br> “那你說,該如何做?”謝笠問答。 年輕人拱手道:“末將愿意率軍前去增援衛(wèi)將軍。只要將軍派人支援,救回衛(wèi)將軍和剩下的兄弟,軍中的謠言自然不攻自破?!?/br> 謝笠看著他,“你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你可知道一旦出關就很難活著回來?” “可是……” 謝笠抬手打斷他的話,“如果,老夫說…這不是謠言呢?” “……” 十一月初,幽州下了一場小雪。一夜之間,整座城池都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雪。南宮墨披著厚厚的大紅色繡著白梅的斗篷漫步走在燕王府中。鮮艷的紅色和斗篷邊上柔軟的白狐毛襯得清麗的容顏更加的白皙如玉。雖然身邊地人竭力的為她進補,但是這些日子過去南宮墨卻依然不見長rou。雖然南宮墨說是體質(zhì)如此,但是長平公主卻堅持認為是因為擔憂衛(wèi)君陌在戰(zhàn)場上的緣故,對兒媳婦更加心疼。 “郡主來了。”門外,兩個丫頭看到南宮墨過來,連忙上前見禮。 南宮墨點點頭問道:“舅舅醒了么?” “回郡主,王爺醒著呢。王爺傳了話,郡主來了直接進去就是了。”丫頭含笑道。 南宮墨點點頭,說了聲有勞緩步走了進去。 此處并不是燕王府的書房,而是蝶園的房間。前幾天燕王突然病倒,就一直沒有好起來。對外只說是陳年舊傷發(fā)作的緣故,因此一直住在蝶園由宮筱蝶照顧。 房間里并不是只有燕王和宮筱蝶兩人,還多了蕭千熾和朱初喻。宮筱蝶坐在床邊 初喻。宮筱蝶坐在床邊扶著燕王,蕭千熾和朱初喻站在窗前不遠處回話。 聽到腳步聲,眾人回頭看到南宮墨進來。 “舅舅?!?/br> 燕王精神尚好,點點頭道:“無瑕來了,坐吧?!?/br> 南宮墨謝過,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蕭千熾和朱初喻問道:“舅舅喚無瑕過來,可有什么事情?” 燕王輕咳了兩聲,接過宮筱蝶遞過來的一封折子,道:“拿去看看吧。君兒過些日子也該回來了?!?/br> 南宮墨疑惑地接過折子,是陳昱寫的邊關的消息。折子上,將謝笠派衛(wèi)君陌出兵關外,衛(wèi)君陌借調(diào)瓦剌兵馬與北元人周旋,趁夜奔襲摧毀了北元人的糧草補給等等寫的清清楚楚。其中還附帶了陳昱對目前以及未來戰(zhàn)事的預判和建議等等。陳昱號稱幽州衛(wèi)第一儒將,果真是名不虛傳的。 見南宮墨抬起頭來,燕王問道:“看完了,有什么想說的?” 南宮墨輕撫著手中的折子道:“金陵那邊準備對君陌動手了?”謝笠她雖然不熟悉,卻也有過一些了解的。以他的性格是做不出來為了私利用這種法子設計衛(wèi)君陌的事情的。只能是蕭千夜的命令,謝笠身為臣子不得不尊罷了。 蕭千夜這樣幾乎可以算是明目張膽的對衛(wèi)君陌下手,只能說他也已經(jīng)準備對燕王府下手了。自然也就不怕跟燕王府撕破臉了。 燕王悶哼一聲,皺了皺眉道:“六弟被蕭千夜封到了南寧?!?/br> 南宮墨皺眉,這個世界跟她的前世無論歷史還是地形都只是類似卻無法對照。所以她也不知道這個南寧到底是在哪兒,不過蕭千夜總不可能給齊王封個富庶的封地就是了。 站在旁邊的朱初喻看到南宮墨的神色,輕聲道:“表嫂,南寧在益州以南,與原華寧郡王的封地倒是相鄰?!?/br> 南宮墨這才了然,好吧,果然是很偏僻的地方。蕭千夜其實很想把齊王塞進十萬大山當野人吧? 燕王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你堂堂楚國公千金,連個地名都搞不清楚?” 南宮墨摸摸鼻子,“我又不做官又不能領兵打仗。” 燕王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不知上進?!?/br> 南宮墨聳聳肩,道:“舅舅擔心齊王舅舅的安危么?” 燕王搖頭道:“六弟自己有分寸,蕭千夜既然重新封了他暫時就不會動他。本王若是派人去跟他聯(lián)絡,他的處境反而更危險?!蹦蠈m墨點點頭,盤算著回頭讓人帶點藥去給齊王。那種窮山惡水的地方,自古就是流放之地,齊王若是水土不服什么的,別蕭千夜沒殺他反倒是被氣候病痛給弄掛了。 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南宮墨伸手將折子放回身邊的桌子上,問道:“舅舅還有什么事情吩咐?” 燕王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朱初喻,道:“善嘉郡主說入冬了,想要在城里施粥,你怎么看?” 南宮墨思索著,如今眼看著燕王府和朝廷的關系越發(fā)的緊張起來,這個時候民心確實是非常重要的。想了想,南宮墨問道:“善嘉郡主有什么建議?” 朱初喻垂眸微笑道:“我哪兒有什么建議?只是想著為幽州的百姓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聽聞往年母妃也會命府中的人在城中施粥,咱們做晚輩的自然要效仿母妃的賢德?!?/br> 南宮墨微微點頭,沉吟不語。 蕭千熾道:“表嫂,你有什么看法不妨說說看吧?!?/br> 南宮墨搖搖頭,道:“郡主打算設立幾處施粥點?準備施粥幾日?預算的成本是多少,這些錢糧又打算從哪里出?” 朱初喻若是連這些也沒做好,也不敢往燕王跟前湊了。從容笑道:“我打算在城中東西南北個設立一處地方施粥,再過幾日便是母妃的生辰便從當天開始連續(xù)七日吧?至于錢糧,自然是從我的嫁妝里出。如果大嫂和三弟妹有意的話,也不妨一起。也算是對母妃的一片孝心。” 聽完朱初喻的話,宮筱蝶笑道:“善嘉郡主一片孝心可嘉,到時候我也出一百兩便是。” “多謝側妃。”朱初喻淡淡道,不卑不亢。 南宮墨微微蹙眉,朱初喻要做善事自然是好事,不管她用心是什么至少確實是有普通百姓因此而受惠了。都說沽名釣譽如何如何不好,總比連沽名釣譽都沒有人做好吧?只是,朱初喻拉上世子妃和孫妍兒一起的話就有些麻煩了。朱初喻可以隨心所欲的說做施粥就施粥,她家底豐厚自然不在意。但是陳氏和孫妍兒卻不一定經(jīng)得起她這么做。但是如果不同意豈不是顯得這兩個人不孝順王妃? 朱初喻見她遲遲不答,問道:“表嫂覺得有什么不妥當么?” 南宮墨搖頭笑道:“郡主善心可嘉,哪有什么不妥?不過…我想幽州城中心地純善的人定然不少,何不邀大家一起來共襄盛舉?另外…施粥雖說可令所有金陵百姓共沐舅母的慈澤,到底…如今天氣不好設置粥棚也是瑣碎。不如擇城里城外家境困苦的人家,送些過冬的柴米和御寒之物??ぶ饔X得如何?” “表嫂高見!”朱初喻還沒來得及說話,蕭千熾便忍不住贊道。蕭千熾也是親自參加過燕王府施粥的事情的,大冬天的一群百姓排著長長的隊伍在寒風中等待一碗不用片刻就能被凍得冰涼的稀粥,那感覺著實不怎么舒服。城中出了真的吃不起飯的人家和乞丐,其實真沒多少人回來。而城外那些吃不起飯的 吃不起飯的人家,為了一碗粥趕過來?吃完了回去肚子都又餓了,還不如不吃。 朱初喻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表嫂高見?!蹦阏f你沒意見,結果把我的計劃改得一點不剩?!真好意思么?她就不信以南宮墨的聰慧會不明白她施粥的用意何在,現(xiàn)在拉上整個幽州的權貴,那還有什么意義?她雖然有郡主之尊,又是郡王妃。但是在幽州城里,有世子妃,星城郡主,還有各家的將門千金,誰還認識她這個善嘉郡主? 聽著他們說話,燕王劍眉微挑,直接拍板道:“行了,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就按無瑕的話做吧?;仡^去賬房支五百兩,就說是本王的意思?!?/br> “是,父王。” “是,舅舅?!?/br> 燕王看看南宮墨,猶豫了一下道:“無瑕的身體撐得住吧?” 南宮墨淺笑道:“多謝舅舅關心,我沒事?!彼钦鏇]事,懷孕初期都沒有什么癥狀,如今四個多月接近五個月了還能有什么問題。從前聽說懷孕的癥狀多么可怕,南宮墨也曾見過一些孕婦,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寶寶實在是很乖巧。 從蝶園出來,一行三人就直接去了燕王妃的院子。正好陳氏和孫妍兒也都在陪著燕王妃說話,就順便將事情一起說了。聽了他們的話,燕王妃拍拍南宮墨的手笑道:“還是無瑕想的周到,我這些年也就是施些粥,做不了別的,也想不明白這些。既然王爺都這么說了,本妃這里也出兩百兩吧。” 燕王妃既然都說了,陳氏和孫妍兒也跟著一人出了一百五十兩。陳氏面色有些不渝,倒也不明顯。孫妍兒卻是心甘情愿的,一百五十兩在她能承受的范圍,能夠做些善事也是好的,就算是為了在戰(zhàn)場上的夫君積福也是好的。 只是,原本想要大干一場的朱初喻就有些郁悶了。如果只是燕王府自己辦,孫妍兒和陳氏自然不能跟她比,到時候自然是她獨占鰲頭。但是如今南宮墨拉了一堆人一起,燕王妃只出了二百兩,她也不能比燕王妃多了。只得也跟著一起出了一百五十兩。 蕭千熾笑道:“還是母妃和父王大方,如此算下來,只咱們燕王府就能有一千多兩了。若是按照表嫂的法子,確實能置辦不少東西?!?/br> 燕王妃沒好氣的伸手戳戳兒子的額頭道:“別什么事都要你表嫂來替你想主意,累著了無瑕小心你表哥回來收拾你。” 蕭千熾摸摸鼻子,訕訕無語。 燕王妃看看三個兒媳婦,對南宮墨道:“既然這主意是無瑕想到的,以本妃只見…召集這些人的事兒還要勞煩無瑕你了。” 南宮墨一怔,這事兒確實不好由燕王妃親自出面。畢竟這些事還是自愿的好,燕王妃出面的話大概也沒有人敢不愿了。但是她以為這也應該交給世子妃或者朱初喻孫妍兒總得一個來辦才是。 很快南宮墨就明白燕王妃的意思了,朱初喻燕王妃肯定是不會選的。對于這個兒媳婦,燕王妃不會刻意去當個惡婆婆折磨她,卻也不會去扶持她。朱初喻在燕王跟前提起的施粥的事情為的是什么又怎么瞞得過燕王妃?而陳氏,燕王妃如今卻是不敢相信這個兒媳婦的心性和能力了。拿一百多兩銀子出來都一副糾結不舍的模樣,若是這其中弄出什么事情來那燕王府的臉才是丟干凈了。 那就只剩下一個孫妍兒了,三個妯娌中孫妍兒最小,那這件事交給她能與是把她架在火上烤。燕王妃如今只希望三個兒子兄弟和睦,自然也不許三個兒媳婦之間鬧騰起來。于是,事情就只能托付給南宮墨了。 想明白了南宮墨也不推辭,點頭笑道:“既然舅母信任我,我自然是在所不辭。不過還要請妍兒和兩位弟妹一起幫忙才是?!奔热徽l都不能主導這件事,那就一起來吧。 燕王妃含笑點頭,對南宮墨也更加滿意了,“就按你說的辦,誰敢不聽話你告訴我,我聽你抽她們?!边@樣聰慧靈敏的一個女子,只可惜她的兒子卻沒有這個福分啊。 “那就多謝舅母了?!蹦蠈m墨笑道。 290、獨生子女光榮! 說的鄭重其事需要人幫忙,但其實真的需要她們這些人親自動手的事情并不多。畢竟燕王府麾下養(yǎng)著的也不是一群飯桶,只需要吩咐下去自然有人會辦妥。南宮墨帶著朱初喻三人,最多的也不過是親自寫一些帖子給各家的權貴千金們罷了。 南宮墨倒也不白占便宜,雖然燕王妃將事情交給她辦,但是帖子上寫著的卻是四個人的名字。對此,陳氏沒什么想法,孫妍兒很是感激,唯獨不滿意的卻只有朱初喻了。但是不滿意又能如何?以她如今的處境跟南宮墨硬碰硬那是自己找抽。 接到帖子的金陵權貴們也很給面子,不拘多少都紛紛慷慨解囊。因南宮墨并沒有弄什么宴會當場捐錢捐物的事情,雖然有一些攀比卻也不算嚴重都是在各自能夠承受的范圍罷了。不過三天時間,卻也籌集了足足一萬多兩銀子。倒是讓在書房里算賬的眾人有些震驚了。 一萬兩對朱初喻和南宮墨來說自然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對陳氏和孫妍兒來說幾乎可算是她們所有的財產(chǎn)了。說不定,還沒有那么多。見兩人如此,南宮墨笑道:“幽州雖然不比金陵富庶,但是城中富商還是有不少的。一萬多兩也不算出格?!边@些銀兩中,貢獻最大的不是那些權貴將門,而是金陵城中那些富商。他們不缺錢,但是卻缺地位卻門路。難得有這樣一個可以在燕王府刷好感度的機會,機會不給面子? 反倒是燕王麾下的親信,如今薛家陳家這些,都只有當家夫人送過來一二百兩,倒是薛家的薛小小讓丫頭將自己的私房錢悄悄送了過來,一共也不過四五十兩罷了。 陳氏看了看桌上一箱子的銀票還有各種碎銀子,問道:“表嫂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