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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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笑道:“昨天晚上。你這是要去給舅母請安?!?/br> 蕭千炯苦著臉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請過安了。而且,這些日子母妃總是一臉愧疚的看著我和二哥,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南宮墨了然微笑,為了世子的名聲,陳氏自然是不能修的。陳氏攪壞了蕭千煒的婚事也就罷了,如今憑空掉下來這么兩門親事。很明顯,為了燕王府和金陵那邊如今的平衡,這兩門婚事不能拒絕。也就是說,蕭千煒和蕭千炯的婚事算是被燕王犧牲了。雖然這世道婚事本來就是父母做主,做子女的也沒有資格說什么,但是娶了這么兩個不合適的媳婦,燕王妃怎么能不對兒子感到愧疚和難過。 南宮墨挑眉一笑道:“聽說你有喜事兒了,剛才怎么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蕭千炯一愣,年輕的臉上有些微紅和窘迫,“表嫂,你……”你也太口無遮攔了,真是比咱們幽州的女子還要豪爽。 南宮墨笑道:“男婚女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難不成你還害羞?” 蕭千炯立刻挺直了胸膛,“才沒有!我…我只是擔(dān)心那個孫什么的,長得太丑怎么辦?” “那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蹦蠈m墨笑道。 “你見過她?”蕭千炯好奇地道。南宮墨含笑不語,蕭千炯更加好奇起來,“表嫂……” “好了,不逗你。”南宮墨笑道,“我跟孫妍兒還算熟悉?!?/br> “你們關(guān)系很好么?她是個什么樣的人?”蕭千炯追問道。到底是十四五歲的少年,正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紀(jì),對于自己未來的妻子怎么可能會不好奇。南宮墨看著她,正色道:“這門婚事,你父王和母妃可跟你說過什么?” 蕭千炯愣了一下,這才道:“我知道表嫂的意思,父王母妃也跟我說過了。如今…新皇剛剛登基,正是對咱們這些封地藩王不放心的時候,這門婚事怎么樣也不能拒絕的。那個孫妍兒若是個安分的我自然會好好待她。若是……” 南宮墨點(diǎn)點(diǎn)頭,“你明白便好。你二哥那里怎么說?” 蕭千炯抓了抓腦袋,有些茫然地?fù)u頭道:“二哥 茫然地?fù)u頭道:“二哥什么也沒說,我也沒看出來二哥到底是什么想法。不過,看起來倒是沒有不愿意的樣子吧?!蹦蠈m墨點(diǎn)頭,其實(shí)是她多慮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世上的年輕人們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婚嫁行事。哪里會有那么多的不滿心思?只要女子家世相當(dāng),心性沒什么瑕疵大多數(shù)人也就覺得夠了。就算是蕭千炯只怕沒有將婚事看得多中。不喜歡,再納妾就是了。 “表嫂你這是要去哪兒?”蕭千炯好奇地問道。 南宮墨道:“舅母讓我去客??纯茨莾晌弧!?/br> 蕭千炯眼睛一亮,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南宮墨堵了回來,“不行。” “表嫂!”蕭千炯哀嚎,“我還沒說呢。” “你說了也不行?!蹦蠈m墨挑眉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合規(guī)矩?!?/br> “別呀,表嫂你什么時候也開口規(guī)矩閉口規(guī)矩了?”蕭千炯連忙攔住她,“我保證什么不會胡來,我就是去看一眼就是了??偛荒芏家苫榱宋疫€不知道未來媳婦兒長什么樣子吧?萬一她是個麻子臉怎么辦?”南宮墨失笑,蕭千夜再傻也不會把一個麻子臉指給藩王嫡子做正妻。就算是朱初喻的臉上稍有瑕疵,也被她掩飾的很好。至少不礙觀瞻。 “我說過我見過孫妍兒了。她長得計算不是美若天仙,也是個清秀佳人?!蹦蠈m墨笑道:“放心吧,容貌不會配不上你蕭三公子的。” “表嫂……”蕭千炯可憐巴巴地望著南宮墨。 南宮墨撫額,一個十四歲但是看著跟十七八歲的少年也不差什么的少年這幅模樣看著自己…真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大狗。 “表嫂,我就去看看。我…我扮成你的隨從總可以吧?”蕭千炯鐵了心要去看看自己未來的媳婦兒長什么樣子。 南宮墨無奈,只得點(diǎn)頭同意,道:“我沒開口你一句話不許說。不然…我保證你一個月也說不出話來?!?/br> 蕭千炯縮了縮脖子,表嫂的手段他還是見識過的。連連點(diǎn)頭道:“一切都聽表嫂的吩咐,可以了吧?” “這才乖。” 南宮墨帶著燕王府人和事先準(zhǔn)備好的禮物,以及扮成侍衛(wèi)混在南宮墨身邊地蕭千炯出了燕王府朝著幽州城中的云來客棧而去。 因?yàn)檫€沒有成婚,一行人自然也不方便住進(jìn)燕王府。燕王府倒是在城中還另有別院,但是燕王妃病倒了也沒有人打理,燕王殿下表示沒有辦法。送親的官員自然明白這其實(shí)是燕王殿下在對陛下表示對這次指婚的不滿。當(dāng)下也十分識趣的婉拒了幽州布政使邀請住進(jìn)布政使府的話,直接將城中最好的云來客棧抱了下來。一行人就在客棧里住了下來。 燕王府對他們不怎么熱情,除了第一天以外連個人來問一聲都沒有。不過送親的官員也不著急,燕王殿下這口氣總要讓人出了,只要最后這兩門婚事成了就行了,現(xiàn)在受點(diǎn)委屈也沒什么。所以,聽到下面的人稟告衛(wèi)少夫人求見,送親的官員們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這憋屈的日子總算是要過完了。 衛(wèi)少夫人是誰,他們自然心知肚明。曾經(jīng)的楚國公府大小姐,先帝御封的星城郡主,長平大長公主的兒媳婦。如今燕王妃臥病在床,大長公主自然不可能親自來見他們,這位衛(wèi)少夫人能來就說明燕王府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了軟化了。當(dāng)下眾人連忙迎了出去。那殷切的態(tài)度,仿佛完全不知道就在幾個月前南宮墨一行人還在被蕭千夜派人追殺一般。 ------題外話------ 么么噠。很多親們不理解燕王為什么不直接拒絕這門親事。其實(shí)這指婚就是新皇帝對藩王的一個試探,同意代表臣服,拒絕代表不服新皇。不管內(nèi)心怎么想的,燕王現(xiàn)在必須要表明一個態(tài)度,他不想跟新皇決裂,也沒打算反對新皇。否則,一旦新皇緩過氣來,要對付的第一個藩王就是燕王。 作為藩王燕王很強(qiáng)大,但是一個藩王對一個國家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而藩王們本身也不是鐵板一塊,誰也不可能自己跳出去當(dāng)出頭鳥。 恩…我是這樣理解的,不造能不能說服大家。我盡力。么么噠 238、待嫁的人 “見過星城郡主。”兩個送親的官員帶著一行人迎了出來,恭敬地行禮。 南宮墨挑眉,淡然道:“不敢,被陛下罷黜封號之人,郡主二字兩位大人休提?!睘槭椎囊晃还苤肺墓俜椀闹心昴凶舆B忙拱手道:“郡主言重了,陛下并未下詔廢除郡主的封號,這只怕是個誤會。” “哦?”南宮墨揚(yáng)眉,顯然是不信。 那人道:“郡主有所不知,郡主和大長公主離開之后,陵夷大長公主曾進(jìn)宮覲見陛下,言道郡主有功與社稷又是先帝御封,不可輕言廢除。陛下雖然一怒之下…不過宗人府并未受到廢除郡主封號的明發(fā)詔書?!币簿褪钦f,蕭千夜當(dāng)初一怒之下要廢除她郡主之位是無效的,南宮墨依然還是御封郡主。 南宮墨也不在意,他們已經(jīng)遠(yuǎn)在幽州區(qū)區(qū)一個郡主爵位能有什么用?微微點(diǎn)頭道:“這位大人是?” 那人連忙道:“下官宗人府主事任子安,見過郡主?!?/br> 另一位年輕一些的男子也連忙拱手道:“下官禮部主事楊遠(yuǎn)?!?/br> 兩個同為主事,只是宗人府主事正五品,而禮部主事是正六品。所以這一行人自然是由這位任大人為首。 也不怪這兩人對南宮墨如此客氣,誰都知道這門婚事燕王府是不太樂意的。燕王殿下肯定是找不了皇帝的麻煩,但是如果想順手砍兩個五六品的小官的話,也沒人敢說什么。 南宮墨點(diǎn)頭,道:“兩位大人有禮,燕王妃近日身體不適,怠慢了各位還望見諒。不知善嘉郡主和孫姑娘可還好?!?/br> 兩人雙雙松了口氣,任子安笑道:“郡主言重了,燕王妃身體要緊,不知王妃……” “王妃已經(jīng)見好了,至少暫時只怕還出不了門?!蹦蠈m墨道。任子安有些心虛,燕王妃是為什么病的他們自然心知肚明,連忙道:“一切以王妃的玉體為重?!蹦蠈m墨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奉王妃之命來探望善嘉郡主和孫姑娘,不知是否方便?” “自然,郡主請?!?/br> 南宮墨回頭對身后的人道:“你們在外面等著便是?!备谀蠈m墨身后的一眾燕王府護(hù)衛(wèi)齊聲應(yīng)是,穩(wěn)穩(wěn)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只有跟著南宮墨身邊的幾個捧著禮盒的人跟了上去。 后院里,孫妍兒靠著窗口抬頭望向窗外的天空,清秀的小臉上多了幾分憂郁。她雖然算不得多么聰慧,卻也不笨。在幽州城里住了這么多天怎么會不明白燕王府對自己這一行人的態(tài)度。當(dāng)初指婚的旨意下來的時候,不僅是她就是祖父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孫家在朝中并不顯赫,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過會被指婚給親王的嫡子。哪怕只是個三子呢。當(dāng)母親摟著她擔(dān)憂地痛哭的時候,她也只能默默將恐懼和擔(dān)憂藏進(jìn)了心里。 想起臨走時祖父說的話孫妍兒臉上更多了幾分擔(dān)憂。 “妍兒,你要記住,女子出嫁從夫。無論陛下是為了什么將你指婚給燕王三公子,既然嫁過去了,你就是燕王府的人。家里的事情,你一蓋不比理會。就當(dāng)…你不是孫家的女兒了。孫家無法做你的依靠,以后也無需你為我們做什么。” 她知道祖父的意思,祖父這么說都是為了她好??墒恰龔拇司褪菦]有家的人了。燕王府…會成為她的新家么? “孫小姐?!遍T口傳來朱初喻淡淡的聲音,孫妍兒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的女子。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善嘉郡主確實(shí)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子。雖然臉上有一道疤痕,但是經(jīng)過名醫(yī)的醫(yī)治,還有妙手裝點(diǎn),如今臉上倒像是多了一條靈動的淡紫色花鈿。陪著一身紫色的衣衫,倒是襯得整個人更多了幾分嫵媚風(fēng)情。只是,孫妍兒卻不愛喜歡跟朱初喻說話。她有自知之明,這位善嘉郡主不是她能夠?qū)Ω兜昧说摹K赃@一路上兩人都是淡淡地。 “見過郡主?!睂O妍兒起身微微一福道。 朱初喻走了進(jìn)來含笑道:“不比多禮,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這樣豈不是生分了?” 孫妍兒淡淡一笑道:“禮不可廢?!?/br> 朱初喻看看她房間里的陳設(shè),笑道:“孫小姐這里倒是清靜?!?/br> “郡主…有什么事么?”孫妍兒問道,朱初喻臉上的笑容微微頓了一下,嘆了口氣道:“沒什么,只是心中有些不安過來找孫小姐說說話罷了。咱們?nèi)缃襁@個身份,除了孫小姐,我還能找誰說話呢?!?/br> 孫妍兒垂首并不答話。 朱初喻眼神微閃,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這位孫小姐看著有些內(nèi)向文靜,其實(shí)也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這一路上兩人都是這么不近不遠(yuǎn)的,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定然是先想要跟自己打好交道。畢竟,她們是一起從金陵過來的。鄉(xiāng)土情分也總要多三分才是。但是孫妍兒卻仿佛什么都不想絲毫不敢行差踏錯的模樣。看著像是膽小,實(shí)則卻是疏離。 放棄金陵的一切,千里迢迢來的幽州。朱初喻并非沒有猶豫,就是父親也并不理解她的舉動。但是…眼底閃過一絲堅定,她是對的??傆幸惶?,所有人都會知道,她才是對的。 “郡主,孫小姐,星城郡主來了?!遍T外,小丫頭歡喜地來稟告。被燕王府的人晾了幾天,就連下面的小丫頭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星城郡主?”朱初喻一怔,這個時候就算是燕王妃不便出現(xiàn),來的也該是燕王世子妃才對? “既然如此,孫小姐,咱們?nèi)ビ?/br> ,孫小姐,咱們?nèi)ビ有浅强ぶ靼??!?/br> “好?!甭牭侥蠈m墨來了,孫妍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不管怎么說,能見到一個熟悉的人也是好事。 “不比了,許久不見兩位可還安好?”門外,傳來南宮墨笑吟吟地聲音。兩人回頭就看到南宮墨走了進(jìn)來,跟在南宮墨身后的人自然不便出入未婚女子的房間,至少是捧著禮物在外面等著。 朱初喻嫣然一笑,“星城郡主,許久不見?!?/br> 南宮墨微微點(diǎn)頭示意,側(cè)首看向?qū)O妍兒,“妍兒,別來無恙?” 孫妍兒抿唇笑道:“別來無恙,郡主在幽州看起來卻比在金陵更加自在?!?/br> 南宮墨笑道:“幽州是個不錯的地方。” 朱初喻看看兩人,笑道:“郡主請坐下說話吧?!?/br> 南宮墨謝過,走到一邊桌邊坐下,一邊道:“恰巧燕王舅母臥病在場,怠慢了兩位。舅母命我?guī)Я艘恍┒Y物,算是給兩位的賠禮?!?/br> 兩人都暗暗松了口氣,即使是朱初喻也有些擔(dān)心。燕王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就算真把她們退回去也未必做不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燕王顯然比她們以為的更加能忍也更加聰敏。 命身邊的人去接下了禮物,朱初喻笑道:“燕王妃客氣了?!?/br> 南宮墨淺笑不語,淺酌了一口剛剛奉上來的清茶,道:“兩位在客棧若是缺了什么盡管開口便是,可別委屈了自己?!?/br> 朱初喻有些好奇,“如今燕王府是郡主在幫著打理么?” 南宮墨含笑搖頭道:“舅母病著不便理事,暫時由母親再打理,我只是跑個腿罷了。”朱初喻初到幽州又不便出門,自然不知道南宮墨之前根本不在幽州城中,是昨晚才回來的,比她們到的還晚呢。 朱初喻微微點(diǎn)頭,心中暗暗盤算著不知道燕王世子妃出了什么事。按理說燕王妃不能理事也該世子妃cao持王府才對。怎么會勞動大長公主,南宮墨甚至連提都沒提過世子妃,顯然世子妃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宮墨倒是沒有理會朱初喻在想些什么,只是跟孫妍兒閑聊著。問了問她們這一路北上的事情,以及在幽州可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地方等等。孫妍兒一一回了,笑道:“對了,我臨走時佩環(huán)和秦家四小姐都來相送。她們還托我給你帶了一些東西呢?!?/br> 南宮墨驚訝,“哦?她們還專程給我?guī)Я藮|西?”他們走的匆忙,連跟謝佩環(huán)和秦惜等人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孫妍兒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可不是么,幸好我們?nèi)硕?,多少東西也都能帶的上。她們擔(dān)心你在幽州過不慣呢,日常用度,還有金陵姑娘們喜歡的衣飾都帶了不少?!蹦蠈m墨不由地笑了起來,“幽州雖不及金陵繁華,但是哪里就到這樣的程度了?不過,我還是要多謝她們?!?/br> 孫妍兒道:“你既然來了,就帶回去吧。” 南宮墨也不客氣,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朱初喻看看兩人談笑自若,嘆了口氣有些羨慕地道:“聽聞郡主和孫小姐交情不錯,我真是有些羨慕。”南宮墨笑道:“這有什么?郡主在金陵想必也是人緣不錯的。以后到了幽州自然也會有更多的朋友。” 這個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尷尬,朱初喻在金陵絕對算不上是人緣不錯。至少在閨秀之中朱初喻的人緣是不太好的。除了一些想要攀著朱家家世的小戶人家,還真沒有幾個閨秀愿意跟朱初喻交朋友。這也是孫妍兒對朱初喻冷淡的原因之一。朱初喻和南宮墨都是屬于光芒逼人的女子,但是比起朱初喻大多數(shù)人顯然更愿意跟南宮墨交往。 朱初喻看了看南宮墨,猶豫了一下方才道:“郡主,我知道這么問有些失禮,只是…有一事還請郡主指點(diǎn)?!?/br> 南宮墨挑眉,“郡主請說?!?/br> 朱初喻道:“不知…陛下指婚的事情,燕王府有何打算?” “善嘉郡主?!”孫妍兒一驚,望著朱初喻秀眉微皺。 朱初喻苦笑,“孫小姐,女兒家自己問這種話確實(shí)是有些不知羞恥。只是如今你我孤身在幽州,又能有什么法子?任大人和楊大人只怕是……” 南宮墨挑眉,朱初喻這是在隱晦地對她表示被燕王府冷落的不滿?朱初喻有御賜的郡主身份,確實(shí)是有這個資格表示不滿。表面上看也確實(shí)是燕王府不夠風(fēng)度,將人家姑娘這樣晾在客棧里。但是誰考慮過燕王府被迫賜婚的憋屈?這種新嫁娘和賜婚圣旨一道送過來的行徑,與逼婚也沒什么差別了。 南宮墨悠悠道:“郡主這是為難我了,我只是代舅母跑各路罷了。舅母和舅舅的事情,豈是我能夠左右的?不過郡主也盡管放心,既然燕王府接下了旨意,就斷不會做出抗旨不準(zhǔn)的事情來的。至于別的…只怕要等到舅母身體好了才能處置。還請郡主體諒?!笨偛恢劣谀慵敝苫榈搅艘嗤蹂鷵沃◇w為你cao辦婚事的程度了吧? 朱初喻勉力一笑道:“郡主誤會了,我只是……” “善嘉郡主?!睂O妍兒突然開口,望著朱初喻輕聲道:“星城郡主說得不錯,咱們既然已經(jīng)到了幽州城中,安心等著便是了。想必燕王殿下和燕王妃自有安排?!?/br> 朱初喻氣悶,同行的人若是個掐尖的固然讓人煩悶,但是如果是個什么都不管的包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難道她以為這樣住在客棧里很好看很好聽么?現(xiàn)在幽州城里那些權(quán)貴不知道多少在看她們的笑話呢。 的笑話呢。 南宮墨看看朱初喻,輕聲嘆息道:“郡主想得太多了,這些事情燕王府自然會打理好的。舅舅和舅母喜歡安分守己的兒媳婦。”這也算是提點(diǎn),只是朱初喻能不能領(lǐng)情卻不是南宮墨能夠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