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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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戰(zhàn)場邊緣,騎在馬背上的北元將領眼睛一沉,突然厲聲道。黑衣男子手中長劍寒光閃爍,劍氣逼人。藍衣女子手中并沒有什么兵器,卻同樣的讓人感到不安。 “弓箭手!放箭!”安遠將軍本能的感到一陣不安,立刻下令道。 如果是混在人群中的話還不好放箭,但是這兩個人卻都在半空中踩著低下的士兵的肩頭往這邊沖過來,正是弓箭手的目標。 衛(wèi)君陌臉上掠過一絲冷冽地殺氣,手中長劍一劍橫斬。十來支射向兩人的羽箭齊齊被斬落在地上。同時,南宮墨素手一揮,十幾道銀芒同時從手中射出,還沒來得及再一次拉開弓箭的弓箭手已經(jīng)倒地不起。兩人都是一流的殺手,即使是在萬軍之中也知道如何用最快的方法找到自己的目標。 就在安遠將軍想要再一次下令弓箭手放箭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眼前。 “可惡!” 衛(wèi)君陌穿著大夏軍人統(tǒng)一的黑衣不好找,但是穿著藍衣的南宮墨卻好找的多。安遠將軍看著已經(jīng)落入人群中的南宮墨冷笑一聲,“大夏已經(jīng)沒人了么?竟然連女人都上戰(zhàn)場了!殺了她!” 說完親自提刀拍馬沖了過去。南宮墨仗著輕功之利在亂軍中來去自如,時不時順手解決一個北元士兵。眼看著一群北元士兵在安遠將軍的指揮下將她圍了起來。南宮墨對著策馬沖過來的安遠將軍啟唇一笑,足下輕輕在一個士兵刺過來的長槍上一點拔地而起。安遠將軍一怔,只見眼前黑影一閃,之前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的衛(wèi)君陌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南宮墨已經(jīng)凌空扭身掠向了想要沖過來的副將。 戰(zhàn)場上一瞬間仿佛一片寂靜,但是仔細去聽卻又發(fā)現(xiàn)依然還是殺伐沖天。站在遠處的門樓上的眾人只看見幾乎是同一時間,衛(wèi)君陌的長劍劃過了安遠將軍的脖子,而南宮墨從疾馳而至的副將身邊掠過,那副將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將軍死了!”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北元的騎兵頓時陣腳大亂。鳴金聲嗚嗚響起,北元士兵如潮水一般的退去,只留下滿地的尸體和怔愣的大夏守軍。 南宮墨飄然落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剛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的尸體挑了挑眉。尸體的脖子上一道細細的血痕正在慢慢地綻開。回頭看身后不遠處,衛(wèi)君陌手持長劍漫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一縷鮮血順著長劍滿滿的滴落到地上。 “我們贏了!”戰(zhàn)場上,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 “無瑕,可有受傷?”衛(wèi)君陌拉過南宮墨的手,輕聲問道。 南宮墨淡淡一笑,道:“沒事。倒是沒想到這么容易?!?/br> “出其不意罷了,何況…不過是個安遠將軍?!毙l(wèi)君陌渾不在意。安遠將軍不過是北元從三品的武將,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不過對于現(xiàn)在只是個百戶的衛(wèi)君陌來說這卻是個天大的功勞了。 “我們贏了!”眾人的歡呼聲中,衛(wèi)君陌手下的兵士都擠了過來??纯吹厣系膬删涫w,彭信有些酸溜溜地道:“百戶眼看著要升千戶了吧?” 果然人比人要死貨比貨要扔啊。這位才來多久,但是這軍功…就是給他們十年時間也不一定能撈到這么大的功勞啊。 南宮墨淡然一笑,挑眉道:“彭總旗,你沒事吧?” “???”彭信一臉茫然,南宮墨指了指他背后,“你的傷不要緊吧?戰(zhàn)場上小心一點?!?/br> 彭信這才記起,這位…仿佛剛才還救了自己一命。雖然被個女人救了說出去有些不好聽,不過彭信總算還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只得有些糾結的上前鄭重地向南宮墨道了謝。南宮墨也不在意,抬手扔過去一個小藥瓶道:“這是傷藥,看誰用得上就用吧。你們沒事就去幫幫那些受傷的弟兄?!?/br> 彭信猶豫地看看衛(wèi)君陌,衛(wèi)君陌漠然地看著他,“還不去?” “是!屬下告退!”彭信咬咬牙,一揮袖帶著人走了。他算是明白了,這兩位他哪一個都是得罪不起的。 戰(zhàn)場上一片血腥,士兵們已經(jīng)開始打掃戰(zhàn)場。已經(jīng)戰(zhàn)死的尸體抬走,還或者的傷員抬回去救治。還有少數(shù)的受傷了沒來得及被打走的北元人,除了有些性子烈的自殺了,這些人也是要救的,只不過是拍在大夏傷病的后面。戰(zhàn)場上被俘虜?shù)娜顺鞘巧厦娴娜讼铝?,一般也是不殺的。等到以后可以拿來跟敵軍交換戰(zhàn)俘或者換錢換物,再不然就是直接當做奴隸勞作。 南宮墨看看周圍被抬走的傷兵,轉身對衛(wèi)君陌道:“我去幫忙?!?/br> 衛(wèi)君陌拉住她,“我跟 她,“我跟你一起去。” “唉?”南宮墨挑眉,衛(wèi)君陌淡定地道:“現(xiàn)在沒我什么事兒?!彼皇莻€百戶而已,就算要討論什么軍情還是商議別的什么事兒都還輪不到他cao心。南宮墨一想也明白了,莞爾笑道:“那咱們一起去吧?!?/br> 衛(wèi)君陌手下的一百人馬因為衛(wèi)公子大展神威的緣故倒是沒有人戰(zhàn)死,只有幾個人輕傷一個傷勢稍微重一些不過也還算好。兩人過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丁小鐵跟著南宮墨一些日子,雖然還沒學什么醫(yī)術,不過一般止血的藥物他都認識也知道怎么包扎傷口。這些人的傷倒是都處理的很不錯??吹絻扇诉^來,丁小鐵眼睛亮晶晶地奔過來,“夫人,我殺了一個北元人!” 南宮墨伸手拍拍他的腦門,淡笑道:“哦,第一次上戰(zhàn)場就敢殺人?不錯?!?/br> 被夫人夸獎了,丁小鐵頓時笑瞇了眼睛。倒是絲毫沒有第一次上陣殺敵的恐懼和不安,南宮墨心中暗笑,這孩子年紀小小的,心眼也大,不愛想太多倒也不用擔心轉牛角尖。 “衛(wèi)夫人…”一個有些急促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男子快步奔了過來直直地朝著南宮墨沖了過來。衛(wèi)君陌凝眉,上前一步擋在了南宮墨的跟前,“嚴百戶?!边@位真是上次南宮墨見過的嚴百戶。這位的衛(wèi)所和他們的衛(wèi)所挨著,平時倒是經(jīng)常見面。只是這會兒一身的血污和狼狽差點讓人認不出來了。 “衛(wèi)夫人,聽說…停手你會醫(yī)術?”嚴百戶焦急地問道。 南宮墨微微點頭,“略知一二,可是有人受傷了?” 嚴百戶點頭道:“我手下一個小旗,受了箭傷。大夫說傷得不是地方只怕是…還請夫人過去看看。” “請嚴百戶領路吧?!蹦蠈m墨道。 “多謝衛(wèi)夫人。”嚴百戶感激地道。軍中的大夫本身就不多,像他們這樣的低層士兵受了那么重的上,大夫看一眼說一句治不了也就算了。誰也不會真的費盡心力想法設法非要救人。嚴百戶也是沒有辦法,才想起聽說衛(wèi)夫人會醫(yī)術,只得死馬當成活馬醫(yī)罷了。 嚴百戶說的那人才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年輕的臉上滿是污血整個人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一只羽箭從心口的位置直接穿了過去,這樣都還能撐到現(xiàn)在也可見這人意志頑強了。 “夫人你看他如何了?”嚴百戶有些擔心的問道。 南宮墨低頭伸手把了把脈,探了探呼吸,有伸手查看了羽箭的位置,凝眉道:“沒有射到心臟,不夠也確實是夠險的?!?/br> 嚴百戶有些失望,“真的…真的救不了了?” “我手上工具不齊,試試看吧。”南宮墨道。 伸手抽出隨手攜帶的銀針放在旁邊擺開,捻起一根銀針在火上靠了靠然后找準了xue道砸了下去。砸了幾針之后才抬起頭來看向衛(wèi)君陌道:“傷在這個位置,只要一拔箭血涌出來只怕就要立刻灌進他的心肺,我已經(jīng)用銀針所鎖了他周圍的幾處xue道,你幫我將肩頭從他背后取出來?!?/br> 羽箭的肩頭都是帶著倒鉤的,沒有工具不說就算有工具這個環(huán)境南宮墨也不敢開胸膛去箭。就只能依靠衛(wèi)君陌的高深內(nèi)力和精準的控制力將箭從身后逼出來了。如果沒有衛(wèi)君陌在此,南宮墨獨自一人想要這樣做是非常費勁的。她才不滿十七歲,輪內(nèi)力確實是不錯但是也絕對還稱不上深厚。 衛(wèi)君陌沉默地點點頭,道:“扶他起來?!?/br> 嚴百戶連忙小心翼翼地將躺著的人扶了起來。南宮墨取出匕首干凈利落的切斷了箭尾的羽毛,將位置讓給衛(wèi)君陌。同時也拿出藥品和銀針隨時準備著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衛(wèi)君陌容顏冷峻,伸出一只手抵住受傷的人的傷處,嚴百戶沒有感覺到半點動靜,就聽到咚地一聲肩頭穿過了男子的后背沖了出來直接射到了旁邊的柱子上。昏睡中的男子這才顫抖了一下,無意識的痛吟了一聲。南宮墨出手如風,飛快地點了好幾處xue道,手中的銀針也跟著落了下去。然后拿過放在一邊的藥粉往男子背上的傷處撒去,一邊道:“先幫他止住背后的血,然后清理身前的傷口再包扎。這兩天先不要動,如果傷口不惡化的話,他的命應該能保住?!?/br> 嚴百戶有些發(fā)愣,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好了。正要說話,就見南宮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轉身扶住衛(wèi)君陌,“君陌,你沒事吧?” 229、上頭有人好辦事 衛(wèi)君陌并沒有什么事,只是臉色稍微有些發(fā)白而已。 方才那一下,看起來并不費力,但是如果換個人來的話只怕躺著的那人早就斷氣了。衛(wèi)君陌對醫(yī)道并不精通,不僅要逼出他體內(nèi)的箭頭,還要同時護住他的心肺血脈等等,絲毫不能讓震傷或者是讓穿胸而過的羽箭傷到血脈使血液逆流如心室。衛(wèi)君陌本身身體就有些隱患,雖然這些日子南宮墨盡力調理但是這種內(nèi)傷本就需要時日。今天急匆匆從遠處趕來又上陣一陣廝殺,也難怪衛(wèi)君陌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若是換了南宮墨,只怕也未必真的能救得了人。比起衛(wèi)君陌來,南宮墨也只是比他更多了幾分醫(yī)道的了解罷了。 嚴百戶這才看到衛(wèi)君陌的臉色不好看,連忙問道:“這是怎么了?剛剛傷到了?”心中暗暗有些懊惱,他居然忘了衛(wèi)君陌剛剛從戰(zhàn)場上殺了敵軍的將領回來,莫不是那里受傷了?若是因為讓衛(wèi)君陌帶傷幫著治療這個士兵而出了什么事,不僅他脫不了干系,就是被救回了一條命的那年輕人也要倒霉。畢竟,比起能夠在千軍萬馬中斬殺敵軍將領的衛(wèi)君陌,一個普通的下層士兵的命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衛(wèi)君陌搖搖頭,淡然道:“沒事?!?/br> 南宮墨回頭對嚴百戶淡笑道:“將羽箭震出來的同時還需護住他的心脈,需要極為高深的內(nèi)力。無還做不到只得勞煩君陌出手。只是他原本身體就有些內(nèi)傷,所以才……”南宮墨這么說倒不是先要嚴百戶記著他們的人情。而是軍中的傷亡頗多,南宮墨雖有救人之心卻不會總是要衛(wèi)君陌如此消耗內(nèi)力,何況這也不是長久之際。還是說清楚一些以免以后再出了什么事大家都為難。 嚴百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看衛(wèi)君陌突然臉色變得如此蒼白就知道這其中的難處。要知道,這位半個時辰前還在千軍萬馬中大殺四方呢。當下也對兩人萬分感激,暗暗下定決心絕不將今日只是說出去。 一邊謝過兩人,嚴百戶指揮身邊的人清理傷口做好包扎。身后,南宮墨到處一粒藥丸塞進衛(wèi)君陌口中,有些擔心地望著他。衛(wèi)君陌微微搖頭,輕聲道:“沒事,調息一會兒就好?!?/br> 南宮墨很是歉疚,“我不該讓你出手?!?/br>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雖然風險大一些麻煩一些,小心一點她也有六七分的把握能夠救下人。只是或許在她的意識中衛(wèi)君陌太過強大了,以至于竟然忘了考慮他到底能不能承受的問題。 衛(wèi)君陌抬手輕撫了一下她滿是懊惱地嬌顏,道:“我沒事,不用擔心?!?/br> “聽說那小子救回來了?”外面想起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南宮墨回頭就看到施大夫跟著幾個大夫和學徒走了進來,說話的也正是施大夫。看到他,嚴百戶臉色有些不好。雖然說放棄不好治療的士兵去救別的能夠治好的士兵是戰(zhàn)場上的慣例沒什么可指責的。但是對于一個愛護自己屬下的長官來說這種行為卻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了。更會有一種如果哪天躺在這里的人是自己呢的想法,看那么干脆的放棄病人的人就更加不順眼了。 “施大夫,人確實是救回來了?!眹腊賾舾砂桶偷氐?。 施大夫臉上露出一絲不信,在看到站在一邊的南宮墨挑眉道:“該不會是衛(wèi)夫人救回來的吧?我倒要看看……”說著就伸手要去查看傷者,南宮墨上前一步擋開了他的手腕沉聲道:“傷者不能移動。”這個傷還真是有些麻煩,前胸后背都傷了,現(xiàn)在人也只得被人扶坐著包扎傷口。若是被人一動指不定就要牽扯到傷口了。 施大夫臉色一黑,不悅地道:“衛(wèi)夫人,我也是大夫。” 南宮墨淡然道:“他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施大夫要看請等他醒過來了再看?!?/br> 施大夫臉色難看,被自己放棄的傷員卻被南宮墨救活了,這不是說明自己的醫(yī)術連個女人都不如嗎? 南宮墨心中嘆氣,其實在大夫明顯不足的情況下施大夫做出的決定也不可厚非,即使是嚴百戶心中不悅也不可能說什么。只是這位施大夫不管醫(yī)術怎么樣,心胸實在是不太寬廣。這一會兒功夫,也不知道在腦子里腦補出了多少東西了。 “衛(wèi)百戶和衛(wèi)夫人在么?”正在氣氛有些僵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眾人回首見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正站在門口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們。衛(wèi)君陌起身,“何事?” 侍衛(wèi)連忙恭敬地答道:“將軍請衛(wèi)百戶和衛(wèi)夫人過去一趟?!?/br> 衛(wèi)君陌點點頭道:“知道了?!?/br> 嚴百戶臉上有些羨慕的神色,連忙對兩人道:“既然將軍召見,兩位就快去吧?!笨茨莻€侍衛(wèi)的模樣,顯然是朱將軍跟前的隨身護衛(wèi)。能夠得到將軍的召見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榮幸怎么能不羨慕?當下連忙讓兩人先去。南宮墨又交代了幾句看護看傷員的注意事項,才跟著衛(wèi)君陌一起離去。 另一邊的大廳里坐著的卻不只是朱弘,還有燕王和麾下的幾位將領,都是一身風塵仆仆顯然都是剛剛趕到的。原本這樣規(guī)模的戰(zhàn)事倒是用不著燕王親自駕臨,不過今年北元人如此反常,由不得燕王不重視起來了。 燕王喝著茶,一邊抬頭看了朱弘一眼笑道:“老朱,本王給你的這個百戶還不錯吧?” 朱弘摸了摸鼻子,沒什么話可說。他就算再怎么看衛(wèi)君陌這樣的公子哥兒不順眼,但是人家的戰(zhàn)功 順眼,但是人家的戰(zhàn)功卻是實打實的。第一次上戰(zhàn)場就能夠殺敵上百,還斬了對方的主將。就連最讓他詬病的被帶進軍中的南宮墨也殺了敵軍的副將,他還有什么話能說? 坐在燕王下首的陳昱挑眉笑道:“老朱,看這個情形,衛(wèi)百戶該位置該升一升了吧?這樣的大功,給個千戶也是使得了?!?/br> 朱弘輕哼一聲道:“試千戶。”本將軍可不會看在他是燕王殿下的外甥的面子上就給放水。 陳昱嘖了一聲,拍拍朱弘的肩膀道:“你這人就是太小家子氣,他的功勞又不是不夠,直接給個千戶也顯得你大方一點。堂堂一軍主將,這么扣扣索索的多難看?還有,你該慶幸了,衛(wèi)公子也算是給你面子了,你問問老薛,他營里那幾個小子有多鬧騰?!?/br> 薛真捧著茶杯點點頭,很是羨慕地看著朱弘道:“你要實在看衛(wèi)公子不順眼,不如跟我換換。我手底下新來的那幾個肯定對你胃口,都快要把營地給掀翻了?!?/br> “去去,誰對胃口了?”朱弘連連揮手,作為一個人他是比較欣賞性格磊落沒有心機的不錯,但是可不代表作為一個將軍他也喜歡惹是生非的。 陳昱不由一笑,挑眉看向燕王道:“王爺,你瞧。老朱其實還挺舍不得衛(wèi)公子的?!?/br> 為撇在一邊站著的守將默默低著頭不說話,原本他還想著設法把那位衛(wèi)百戶提拔到自己手下難?,F(xiàn)在聽這幾位的意思,這位衛(wèi)百戶來頭不簡單顯然不是他能夠肖想的。說不準那天就已經(jīng)到他上頭去了。 “屬下衛(wèi)君陌求見?!遍T外傳來衛(wèi)君陌冷淡的聲音。 “進來。”燕王開口道。 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堂上的燕王倒是沒有怎么驚訝。 “屬下見過燕王殿下,見過朱將軍,陳將軍,薛將近?!眱扇她R聲見禮。 陳昱和薛真對視了一眼,總算還是忍著沒有起身避開。他們是將軍,要是連一個百戶的禮都不敢受站在一邊的將領直接就要嚇趴下了吧? 燕王抽了抽嘴角,揚眉道:“起身。” “謝王爺。” 燕王看了看一副恭敬的模樣站在跟前的兩個人,有些無力地朝著侍立在一邊的眾將領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等到眾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朱紅幾個才道:“坐下說話吧?!?/br> 衛(wèi)君陌側首看了看身邊的南宮墨,方才低聲道:“多謝舅舅?!?/br> 燕王輕哼一聲,道:“你們倆誰說說看,今天戰(zhàn)場上的事情?!?/br> 戰(zhàn)場上的事情想必在他們來之前時關口的守將就已經(jīng)說的清清楚楚了,兩人自然明白燕王不是想聽這些。想了想還是由南宮墨開口,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仔細說了一遍。聽完她的話,朱弘等三個將領都忍不住對這個看似溫婉清麗的女子側目而視。之前不是沒有聽說南宮墨曾經(jīng)在南宮懷軍中待過,但是也只是以為這女子膽子大罷了。現(xiàn)在才知道,這位不僅僅是膽子大,而且本事也不小。這可是千軍萬馬之中能斬敵將首級的人才啊。陳昱和薛真都不由得有些羨慕地看向朱弘,轉念想想自己麾下好像也有幾個挺能折騰的,就算沒有這兩個厲害應該也不差吧? 燕王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南宮墨道:“原來你箭法也不錯?” 南宮墨垂眸道:“還過得去?!眱?nèi)功高手準頭都不會太差,何況她還是專修過暗器的。至少不會比一般的弓箭手差就是了。 燕王擺手道:“謙虛了,羅城跟本王說過,你可不只是還過得去?!绷_成便是此處關口的守將,也是拜托南宮墨的那人。同樣也是隸屬朱弘麾下的將領。 南宮墨不再說話,燕王也側首看向陳昱等人問道:“北元人突然選在這個時候偷襲,你們怎么看?” 陳昱摸摸下巴,道:“只怕是去年冬天的雪災所致,北元人素來是自己沒有就來搶。另外…北元王庭那邊也該主意一些,是不是有什么變化。北元王庭那位好幾年沒有這個魄力了,怎么突然又來勁了?” 燕王冷笑道:“看來是又想挨揍了。” 燕王從不掩飾自己好戰(zhàn),每隔幾年總是要往草原上跑一趟。把北元人攆地在草原上到處跑。若不是后勤不給力,又顧忌著金陵的皇帝老爹,北元人說不準現(xiàn)在在哪兒蹲著生蘑菇呢。 聽燕王這么一說,幾個將領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王爺打算到草原上走走?”總不能只準北元人來搶他們,不許他們打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