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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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年輕人懷疑南宮墨是不是已經(jīng)棄自己而去的時候,又看到她拿著幾根樹枝走了回來。蹲下身,看了看已經(jīng)敷好了藥的腿,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抬眼去看年輕人,那人十分識趣的奉上了一塊還算干凈的布。南宮墨三兩下包扎好用樹枝固定,最后猶豫了一下,扯下自己頭上的發(fā)帶將固定好的樹枝幫了起來。 “多謝你啊,姑娘。”年輕人松了口氣,敷上藥之后腿上的傷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戳丝茨蠈m墨道:“不知姑娘…貴姓?” 南宮墨瞥了他一眼,“衛(wèi)。你在這帶著吧,一會兒大概會有人送你回去。” 說完,南宮墨撿起背簍往另一邊走去。年輕人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衛(wèi)?還是魏? 不遠處,丁小鐵帶著兩個人飛快地跑了回來,“夫人,我回來了!百戶說讓人送他回去。” 跟在丁小鐵身后的果然是衛(wèi)君陌手下的兩個士兵。南宮墨問道:“不會耽誤你們的事么?” 士兵道:“夫人不用擔心,原本現(xiàn)在就并沒有什么事。只要百戶允了咱們是可以出去的。” “那就好?!蹦蠈m墨點頭,指了指身后的人道:“送他回去吧?!?/br> “是?!?/br> 那青年人被兩個士兵一左一右扶起,還不忘道:“姑娘,多謝你相救之恩。以后你再來買藥我給你打折?!?/br> “你的藥太差了?!蹦蠈m墨淡淡地道。 “……” 226、同行相忌 看著兩個士兵送走了那年輕人,都走出好遠了那年輕人還不忘回頭沖著南宮墨叫道:“姑娘,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叫張居安,居安思危的居安!”聽得站在南宮墨身后的丁小鐵炯炯有神,別人只會怕欠人情,這位倒是耿直。不過…他只是骨折而已,就算夫人不救他也死不了吧?怎么就扯上救命之恩了? 眼看著三人走的不見人影,丁小鐵才問道:“夫人,咱們回去么?” 南宮墨揚眉道:“回去干嘛?快去采藥。” “哦!”丁小鐵是個聽話的孩子,聽南宮墨這么一說,連忙又撿起剛剛?cè)釉诘厣系谋澈t往山里面采藥去了。南宮墨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看著丁小鐵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一株新鮮的地榆挖出來放進背簍里。南宮墨在后面看著暗暗點頭,隨口也指點幾句。雖然是第一次上山采藥,但是丁小鐵也是農(nóng)家出生,倒是比那個開藥店的張居安要強得多。那位也不知道跟那個赤腳大夫?qū)W的,賣的藥至少有三成都是不能用的。 正在丁小鐵滿臉歡喜的捧著新鮮的藥材傻笑的時候,一只灰色的兔子從跟前不遠處跳過。丁小鐵忍不住叫道,“哎呀,兔子!”說著就想起身去追,只聽見身邊嗖地一聲風聲劃過,在看那剛剛還跑得像箭一樣快的大灰兔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腦門上還有一點血跡。丁小鐵呆了呆,愣愣地回頭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南宮墨。 南宮墨撫額,朝他抬了抬下巴無奈地道:“還不去撿過來?!?/br> 丁小鐵眼睛頓時亮了,“夫人,真的…真的是你!?”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是夫人是誰?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罷了。這可比傳說中彭總旗打野豬厲害多了,夫人連動都沒動也沒用箭唉。飛快的跑過去將野兔撿回來,果然兔子的頭上只有一個小小的血窟窿,里面還有一粒石子。丁小鐵捧著兔子,望著南宮墨的目光閃閃發(fā)光,“夫人,給你!” 南宮墨抽了抽嘴角,道:“你先收著吧?!?/br> “是!”丁小鐵歡快地道,“夫人,我們再走走吧,說不定還能打到兔子呢!” 南宮墨也不打擊他,要是真有那么多野兔這山里還能安靜得了?就算原本有離著這么近一個上萬人的軍營也早被那些人摸進來打光了吧?不過打擊小孩子是不好的,南宮墨也不說話,只是跟著他一邊采藥一邊往里走。將近兩個時辰下來,兩人倒是收獲了半背簍的藥材兩只野兔和一只山雞。 兩人出山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衛(wèi)君陌站在一邊不遠處等著呢。日已西沉,大片廣闊的土地上已經(jīng)靜悄悄的,遠遠地只看到衛(wèi)君陌一人站在那里望著他們。 丁小鐵自覺今天是他進軍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夫人是他見過的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了。不僅認識草藥會打野味還會飛呢,他們的午膳就是用夫人飛到一顆高高的書上摘到的幾顆越冬的干果解決的。 “君陌?!笨吹叫l(wèi)君陌等在那里,南宮墨不由一笑快步迎了上去。衛(wèi)君陌看了看她,輕聲道:“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南宮墨有些無奈地聳肩道:“走的太遠了,山里有不少我要的藥材,就回來晚了一點。你在這里等我?” 丁小鐵縮了縮脖子,躲在南宮墨身后不敢對上衛(wèi)公子的眼睛。衛(wèi)百戶雖然你長得很好看,但是實在是有些冷的下人。衛(wèi)君陌看了一眼他身后背簍里的藥材和手里拎著的野味微微點頭,伸手提過了背簍淡然道:“回去吧?!币恢皇掷蠈m墨就就往營地的方向走去。 回到衛(wèi)所,正要進屋才發(fā)現(xiàn)丁小鐵還跟著,衛(wèi)君陌回頭掃了他一眼,“還不回去?” 丁小鐵連忙舉起手里的東西道:“這個……” 衛(wèi)君陌低頭看南宮墨,南宮墨搖了搖頭。她對這些并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是看丁小鐵那么興奮才隨手打了罷了。軍中的伙食他是知道的,勉強也就是吃個飽,十天半月也難得見一次rou,難怪這孩子那么饞了。 “拿走?!毙l(wèi)君陌淡淡地扔下兩個字,拉著南宮墨進屋去了。 丁小鐵呆呆的忘了緊閉的房門許久,在看看手里拎著的兩只野兔和一只山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剛剛過完冬天,山里的動物都餓瘦了,但是即便如此這也還是rou啊。 丁小鐵拎著東西回到自己的營房,頓時就被一群眼睛發(fā)綠的人給圍住了。身后還跟著看到野味跟來的兩個彭信和金山。營房里加上丁小鐵一共十個人,再加上后面更來得一共十二個,十一雙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丁小鐵的雙手——手里的東西。 “彭…彭總旗,你們…”丁小鐵嚇了一跳,磕磕巴巴地道。 金山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笑容可掬地問道:“小鐵啊,你這是……”可惜他長得實在是不太和藹,扭曲的笑容頓時將小孩子又嚇退了兩部。 丁小鐵也不嫌棄污血,連忙抱住手里的東西,“這是…這是夫人給我的?!?/br> “夫人?”眾人驚訝,他們當然知道丁小鐵被衛(wèi)百戶派去跟著夫人了。今天一下午這兩人都跑到山里去沒出來,難不成這小指還這么厲害…沒看出來啊。 “你打得?沒看見你們帶弓箭進山啊?!狈菓?zhàn)時,士兵是不能帶武器離開軍用的。而且就算出去也必須有上司的批準。即使是他們也只敢偶爾偷溜出去大大牙祭,若是被抓住了是要到大霉的。 丁小鐵誠實的搖頭,“是夫 鐵誠實的搖頭,“是夫人打的。” 眾人都是一臉“你少驢我”的怪異表情。他們百戶夫人那嬌滴滴的模樣,還有衛(wèi)百戶那小心呵護連點粗活都舍不得讓做巴巴的弄一個隨侍的模樣,說夫人能打獵還不如讓他們相信衛(wèi)百戶其實是個女的來得容易。 丁小鐵認真的道:“真的,夫人只是……”說起夫人的本事,丁小鐵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聽得眾人面面相覷,這孩子…不是進山里撞邪了吧?不過…現(xiàn)在先不管這些…… “嘿嘿,小鐵啊,這個東西是要烤了吃的,你抱在懷里也不會肚子飽啊?!迸硇糯甏晔中Σ[瞇地道。 丁小鐵眨了一下眼睛,就聽到彭信道:“不如,總旗我?guī)湍憧驹趺礃??我的手藝可是有口皆碑的?!?/br> 丁小鐵望著他,猶豫了半天終于有些戀戀不舍地將自己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粗@模樣,彭信忍不住拍了他的腦門一下,沒好氣地道:“臭小子,有這么舍不得么?請你房里的人吃了東西,他們以后也會照顧你一些。” 其實軍中的人雖然胡鬧,不過欺負丁小鐵這么小的孩子倒是還不至于。不過吃人嘴軟,如今丁小鐵被衛(wèi)百戶調(diào)去做侍從不知道多少人心中嫉妒眼紅了。跟自己房里的人關(guān)系好了,總是要好一些。 丁小鐵默默腦門,也知道彭信是為了他好。其實他也沒想著吃獨食,只不過這是衛(wèi)百戶和夫人送給他的,他有些舍不得罷了。 于是一群人興高采烈的找了個地方烤起野味來了,期間自然引來了不少聞香而來的人,然后又是一頓群毆。從頭到位,沒有人相信過這些東西真的是南宮墨打來的。 房間里,南宮墨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書起身走到坐在另一邊桌邊的衛(wèi)君陌身邊,好奇地道:“在干什么呢?” 衛(wèi)君陌伸手一拉,南宮墨便跌進了他懷里。南宮墨也不掙扎,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腿上低頭去看他坐上放著的東西,“這是什么?”衛(wèi)君陌跟前的桌上防著一些畫著奇怪的圖形的紙張。南宮墨拿起來看了一會兒才明白這似乎是一些兵器的圖紙。有弓箭,長槍等等。 “你不是用劍么?怎么對這些感興趣了?” 衛(wèi)君陌搖搖頭道:“我在研究北元人的弓箭?!北痹蓑T術(shù)和射術(shù)素來都是大夏不及的,即便是二十年前他們被趕出了中原,那也有大部分原因是他們進入中原之后日漸墮落所致。若論單兵,一個大夏士兵對上一個北元騎兵十之八九是沒有勝算的。 南宮墨挑眉,“研究出結(jié)果了?” 衛(wèi)君陌搖頭,若是這么容易也輪不到他來想照舊已經(jīng)解決了。 南宮墨對冷兵器懂得還沒衛(wèi)君陌多,只是道:“你也不用太著急了,北元人臂力本身就比咱們中原人強,又是從小就在馬上長大,騎射不好才奇怪。”雖然說工欲善其事,避險利其器,但是大家都是用冷兵器,大夏的弓箭也沒落后到那里去。這純粹就是人身體素質(zhì)的原因。大夏未必不會做北元人的強弓,問題是…能拉開的有幾個? 衛(wèi)君陌偏著頭認真的思索了片刻,終于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是我想偏了?!北鞲倪M當然也還是要繼續(xù),不過也不用著急慢慢來就是了。還是另一件事比較重要,“我知道該怎么辦了?!?/br> 南宮墨突然覺得眼皮一跳,“你想到什么辦法了?” 衛(wèi)公子淡定地道:“你不是說咱們大夏人身體比不上北元人么?多練練就行了?!?/br> 南宮墨低頭,這絕對不是她提醒他的!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悠著點,別弄出事情來?!?/br> 衛(wèi)公子溫和地道:“平時多cao練,戰(zhàn)場上才能活得下來。我是為他們好。” 衛(wèi)百戶麾下的士兵都不知道為何,這位剛上任的百戶大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每天變著花樣的cao練他們。非戰(zhàn)事一般每天cao練一個時辰也就夠了,但是他們每天卻要cao練將近兩個時辰,而且屬于自己的活兒還絲毫不能懈怠。弄得一群人苦不堪言,偏偏反抗無效…他們這么多人都打不過人家一個人。 別的衛(wèi)所的人看了也不以為意的搖搖頭,只當這位身份神秘的貴公子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于是,眾人就每天在痛苦的邊緣掙扎著。 這些當然都不關(guān)南宮墨的事兒,對這些人心中有虧南宮墨也不經(jīng)常到地里和演武場去晃了。只是帶著丁小鐵不時去山里采采藥或者留在家里整理藥材。 丁小鐵蹲在地上翻動著快要曬干的藥材,一邊背著南宮墨交給他的草藥知識,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坐在一邊配藥的南宮墨。南宮墨頭也不抬,淡淡道:“有什么話就說?!倍⌒¤F連忙低頭,猶豫了一下又抬起頭來道:“衛(wèi)百戶這些日子好嚴厲…我每天回去他們好像都累的不輕。” “累累就習慣了”南宮墨淡淡瞥了他一眼道:“還是你想跟他們一起去?” 丁小鐵一縮腦袋,不敢說話了。南宮墨道:“曬完了藥就去圍著校場跑十圈,然后回來扎馬步。” 丁小鐵頓時沒有心情同情別人了,他現(xiàn)在只想同情自己。自從跟在夫人身邊侍候以后,其實平時也沒有多少事情要他做。只是跟著打打雜干點粗活而已,比起別人輕松多了。不過每天夫人都要他圍著校場跑圈和扎樁。剛開始幾天他每天比別的被衛(wèi)百戶cao練的人更加手軟腳軟渾身無力。這十幾天下來倒是 天下來倒是習慣了,沒想到夫人又開始加碼了。昨天還是五圈,今天就變成十圈了…… “還不快去,跑路都跑不動上了戰(zhàn)場你還想干嘛?”南宮墨道。 “哦。”丁小鐵耷拉著腦袋乖乖跑圈去了。 看著漸漸跑遠的少年,南宮墨唇邊勾起一絲淡淡地淺笑低頭繼續(xù)搗鼓手里的東西。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方才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真皺眉看著自己。南宮墨挑眉,她沒見過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軍中的士兵。 “是施大夫?”南宮墨挑眉淡淡道。 中年男子一愣,道:“你見過我?” 南宮墨搖搖頭道:“沒有。” “那你如何知道我姓施?”中年男子道。 南宮墨道:“軍中只有四位軍醫(yī),其中以為已經(jīng)六十高齡,兩位才剛過而立?!笔O碌哪囊粋€是誰自然一目了然了。中年男子輕哼一聲,“倒是有些小聰明。” 南宮墨抬起頭來打量著眼前的人,這位大夫似乎對她有些敵意。按理說這些日子她基本上都是在衛(wèi)君陌的地盤上走動,根本沒跟軍中別的什么人接觸過,應(yīng)該不至于結(jié)仇才對。難不成她已經(jīng)招人恨到讓人聽到名字就討厭的地步了。 “施大夫有什么事么?”南宮墨問道。 施大夫道:“聽說衛(wèi)夫人會醫(yī)術(shù)?” “略懂一二?!蹦蠈m墨保守地答道。 施大夫斜眼看她,順便看了看南宮墨跟前的藥沉聲道:“軍中將士的姓名寶貴,希望衛(wèi)夫人不要隨便給兵士們試藥,免得出了什么事咱們都擔待不起!”南宮墨皺眉,他這些日子可沒有給人看過病,唯一有的就是前兩天看到路過校場的時候看到一個士兵似乎得了風寒難受的厲害,隨手給了他一顆剛制好的藥丸,難不成吃出什么問題了?不至于吧?她雖然更擅長外傷,但也不至于連個風寒都治不好啊。 “請問,有什么問題么?我并沒有隨便給人試藥。”南宮墨問道。 施大夫輕哼一聲怒氣匆匆地道:“衛(wèi)夫人倒是健忘,夫人前天不是才剛給人試過藥么?那個士兵正在用我老夫開的藥,若是藥性相沖吃出了問題算誰的責任?” 原來如此。南宮墨恍然大悟,我不是看那人難受的厲害,而且都兩三天了還沒好才順手給得藥么?他那模樣也不像是吃過藥的模樣,而且給藥之前也把過脈,告訴過他禁忌了啊。 南宮墨倒是沒有生氣,到底這位施大夫也是擔心病人,“抱歉,施大夫。我并不知道那位士兵事先已經(jīng)在你那里拿過藥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給他的要不會跟你的藥相沖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吧?” 施大夫漲紅了臉憤怒地瞪著眼前的女子。他怎么能說他開了藥兩三天都沒好,結(jié)果南宮墨一顆藥丸下去就好了大半了呢?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么?冷哼一聲,施大夫瞟了一眼她跟前桌上的藥道:“小小年紀,自以為有幾分本事就亂來!” 南宮墨有些不悅地沉了沉眼,淡淡道:“施大夫,那名士兵出什么問題了么?” 施大夫一揮袖道:“這次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衛(wèi)夫人既然不是軍中的大夫就請不要隨便亂給人開藥!” 南宮墨這才看明白,這位不是關(guān)心士兵的身體而是看自己不順眼來給下馬威來了。挑了挑秀眉,淡然道:“謹記施大夫的話,我知道了?!?/br> “哼!”看她如此識相,施大夫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也不想再跟她多說什么,直接拂袖而去了。 看著一陣風一般離去的人,南宮墨挑了挑眉不由莞爾一笑嘆氣道:“這還沒開張呢,就有人來砸場子??汕f別所有的大夫都是這樣,不然還真不好跟燕王舅舅交代呢?!本拖裥l(wèi)君陌不好意思弄殘了所有不聽話的將領(lǐng)一樣,她也不好意思把朱弘手底下的軍醫(yī)全部修理一遍啊。突然有點想念南宮懷軍中的那個老太醫(yī)了。 227、兇殘的上司和他兇殘的夫人 “今天有人找人你麻煩?”晚上,用過晚膳之后衛(wèi)君陌拉著南宮墨一如往常的在營中散步。過往的士兵看到這一對璧人漫步而行除了羨慕嫉妒恨也沒啥好說的。雖然羨慕嫉妒衛(wèi)君陌一個小小的百戶能夠帶著媳婦兒一起留在軍中,但是不知道人家背后到底有什么靠山倒也沒有人多說什么。何況衛(wèi)君陌本身身手不凡,軍中的漢子最佩服的便是有本事的人,雖然稍有些微詞倒也不足為難。而衛(wèi)君陌手下的那一群,早就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除了暗地里嘀咕幾聲意外,在衛(wèi)君陌面前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至于南宮墨,不管是懾于衛(wèi)君陌的能力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一般人也都是不會去當年找她一個弱女子的麻煩的,特別是,她還是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子。 南宮墨含笑搖頭道:“一點小事。” 衛(wèi)君陌低頭看她,這自然是丁小鐵告訴他的。其實丁小鐵自己也不知道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遠遠地看到施大夫一臉陰郁的來怒氣匆匆的走,等他過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丁小鐵自然覺得自己找上門來的施大夫是在找南宮墨麻煩。這種事情當然要告訴衛(wèi)百戶了。 南宮墨握住他的手笑道:“真的沒事。這點小事我都難道還解決不了?相信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