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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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仿佛天生就注定的敵意。從一開始,蕭千夜就不喜歡那個沉默寡言,總是面無表情的表哥。仿佛,總有一天他會做出什么危害到自己的事情一般。 蕭千夜的神色變化卻落在了底下的元春眼中,皺了皺眉元春道:“陛下可是有什么法子?” 蕭千夜漠然地望了元春一眼,元春心中一抖有些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倒是這位新皇陛下登基不過一個多月,脾氣卻是越發(fā)的莫測起來。 許久,就在元春試圖再說點什么的時候,聽到蕭千夜突然開口沉聲道:“立刻派人出宮,宣衛(wèi)君陌立刻進宮?!?/br> 197、令人絕望的親情 燕王府距離皇宮并不遠,所以前去傳旨的人回來的很快。但是結果卻并不盡如人意,因為…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都不在府中。 聽到這個消息,蕭千夜的臉忍不住扭曲了一下。冷笑道:“不在?” 回來復旨的人低下頭恨不得將臉貼在地上,“回陛下,大長公主是這么說的。” 蕭千夜冷聲道:“這個時候衛(wèi)君陌不在府中能在哪里?分明是……”分明是不愿意幫他,故意避而不見!等著吧…等到他收拾了蕭純……沉默了片刻,蕭千夜道:“既然衛(wèi)君陌不愿意出面,那邊算了?!眰髦嫉娜税蛋邓闪丝跉猓B忙退了下去。坐在旁邊的元春微微蹙眉,心中暗道只聽皇帝陛下這個語氣,只怕今晚過后衛(wèi)世子的日子要不好過了。另一方面,元春也有些不明白皇帝為什么會認為衛(wèi)君陌能夠解決蕭純。誠然衛(wèi)世子領軍的能力不弱,本身能力也算卓絕。但是眼前的情形這些卻并沒有什么大用。 蕭千夜閉了閉眼,沉聲道:“鄂國公,一刻鐘后,動手吧?!?/br> “陛下?!”元春忍不住驚愕地道。太后和皇后還有后宮嬪妃甚至是先帝的太妃都還在蕭純的手中啊。 蕭千夜豁地睜開眼睛,冷眼看著元春道:“不然,鄂國公說怎么辦?” 元春心底一寒,一時竟然不敢說話。等到回過神來,蕭千夜已經(jīng)移開了眼睛沉聲道:“天亮之前…必須解決掉蕭純。否則…” 元春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上前道:“陛下,蕭純挾持后宮與陛下作對可稱逆賊,人人得而誅之。何必急于一時,萬一逼得蕭純玉石俱焚……” “今晚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先帝和皇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鄂國公,朕說了,不管用什么辦法天亮之前…殺、了、蕭純!”蕭千夜厲聲道。元春怔了怔,望著殿上神色冷漠如冰的冷漠帝王,終究還是暗自嘆了口氣,眼神黯然,“臣,領旨?!?/br> 其實,蕭千夜并不占上方。畢竟控制著大部分禁軍的人是蕭純。就算蕭千夜能源源不斷的調兵馬進來,但是另一邊還有一個南宮懷,而朝中能夠掌握一衛(wèi)兵馬的將領多數(shù)都曾經(jīng)效力與南宮懷元春這些開國將領的麾下。加上蕭千夜在軍中并無什么威懾力,這些兵馬到底聽誰的還難說。 另一邊后宮深處的一座宮殿里,后宮里所有的后妃都被帶到大殿里關押。如今雖然已經(jīng)是正月低,金陵的夜晚依然是寒冷徹骨,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會為這些嬌弱尊貴的女子們燒起炭火取暖。只得一個個靠在一起摟著身邊地人依偎著低低抽泣。 皇后靠在軟榻上臉色蒼白,神色卻還算鎮(zhèn)定。只是打得有些下人的肚子襯得她本就瘦弱的身子顯得更加消瘦。太后坐在她身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低聲道:“別怕?!?/br> 皇后勉強勾起唇角笑了笑,朝太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關系。 同樣懷著孕的朱妃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語,身邊的宮女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另一邊,南宮姝獨自一人坐在地上,似乎絲毫感覺不到地上的冰冷。秀麗的容顏上少了往日的嬌弱和楚楚可憐,更多了幾分清冷1和決絕,看上去倒是更多了幾分別樣的風韻。在她跟前不遠出,喬月舞仿佛破布娃娃一般的躺在地上,顯然這幾天在宮里過得并不太好。 喬月舞怨恨地瞪著南宮姝,南宮姝望向她的目光同樣也充滿了怨毒。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無論怎么折磨喬月舞她的孩子都回不來了。但是心中的痛苦和怨恨卻永遠也不會停止,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折磨她讓自己好過一些。即使是南宮姝自己,也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如此惡毒的折磨一個人。即使是當初那般討厭南宮墨,她也從未想過要這樣折磨她。但是…她卻不想停止。 “砰!”大殿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眾人嚇得紛紛尖叫起來。 南宮姝和喬月舞同時往門口望去,在見到門口的人時臉上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南宮姝臉上是漠然和冷笑,喬月舞卻是帶著驚喜和興奮,“爹!爹……”這一刻喬月舞忘記了她之前是如何的痛恨南宮懷。南宮懷快步走到喬月舞跟前,卻并沒有如她以為的扶起她細聲安慰,而是俯身一把將她抓了起來,厲聲問道:“你怎么會在宮里?” 喬月舞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什么,看到南宮懷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低聲道:“我…我不知道……” 南宮懷冷笑一聲,“你從我書房里拿走的東西在哪里?” 喬月舞眼神猶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爹…快救我,這個瘋女人一直在折磨我!” 南宮懷看向南宮姝,南宮姝捂著唇低聲笑了起來,“父親,你想知道他為什么在這里么?” “說!”南宮懷厲聲道。 南宮姝渣渣眼睛,仿佛還是當初那個南宮懷疼愛的女兒,“是大哥讓大嫂帶給我的禮物啊。嘻嘻…父親,大哥可比你疼我,你瞧…我說我恨喬月舞,大哥就將她帶進宮來給我玩兒了?!?/br> “南、宮、緒!”南宮懷的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種難以形容的憤怒涌上了心頭。他被耍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從來沒有重視過的嫡長子給刷了??吹侥蠈m懷的神色,南宮姝更加高興起來了,“父親,你以為你們今晚能贏么?哈哈,陛下早就知道你投靠蕭純的事情了。你以為他不會防備么?就算是今晚你們殺了陛下,殺了這 你們殺了陛下,殺了這里所有的人,明天一早楚國公府還是會蕩然無存,你還是會身敗名裂。哈哈……”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南宮姝臉上,南宮懷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南宮姝整個臉都被甩到一邊去了,額頭撞上了身后的墻壁。 “我是你爹!”南宮懷咬牙切齒。 南宮姝回過頭來,定定地望著她,許久才冷笑道:“你還知道你是我爹?我娘死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在越郡王府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哪里?我的孩子被這個賤人還是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在摟著喬飛嫣那個賤人卿卿我我!我發(fā)過誓…我一定要你和喬飛嫣那個賤人痛不欲生!” 南宮懷冷笑,“就憑你?” 南宮姝吃吃地笑道:“就憑我當然不行,可惜…不知道為什么我那個好大哥似乎比我更恨你呢?還有大姐…父親,你果然只把姓喬的那個賤人生的種當成兒女的吧?現(xiàn)在二哥走了,大哥想要毀了你,大姐更是連理都不想理你。你也算是得償所愿了?!狈凑裁炊紱]有了,都去死吧!如果今晚陛下失敗了,就讓父親回去殺了南宮緒也是一樣的。反正…他也是利用她不是么? 南宮懷急促地喘著氣,回身一把抓起喬月舞問道:“你把東西給南宮緒了?” 喬月舞有些畏懼地點了點頭,“蠢貨!”南宮懷一把仍開了她,回頭看向不停地大笑的南宮姝,冷笑道:“你以為你有多聰明?到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么?” 南宮姝停下了笑容,警惕地望著南宮懷。南宮懷唇邊勾起一絲殘酷的笑容,“南宮緒拿走了我的東西,那個東西原本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還有一半是在你娘那里。你說…你娘是誰殺的?” “大哥?!”南宮姝失聲叫道。 “兩個蠢貨!被人耍了都不知道!”南宮懷一時間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欣慰,一直以為并不起眼的嫡長子竟然在他不知道地方已經(jīng)成長的如此厲害了。這一手玩的,竟然將所有人都給算計了進去。 南宮姝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褪去,她知道南宮緒是想要利用她,但是她不在乎。因為她同樣也要利用南宮緒。但是無論如何她也沒想到,原來…娘親竟然是被南宮緒殺死的。好厲害…好狠!南宮緒,南宮墨,同樣是姓南宮的,難道就因為他們的娘是孟家大小姐,就相差這么多么? 喬月舞忍不住尖叫,“南宮緒!南宮緒他騙我???” 南宮懷皺了皺眉,有些難以忍受的一腳踢開了喬月舞,“閉嘴!” “爹…救救我,是南宮緒騙我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眴淘挛柚溃F(xiàn)在能夠救她的人只有南宮懷了,緊緊地抓著南宮懷的衣擺哭泣道:“嗚嗚…我錯了,爹,都是南宮緒……”南宮懷看著她的眼眸里沒有絲毫的感情,冷聲問道:“里面的東西真的在南宮緒手里?” 喬月舞一怔,道:“那…那是一個空盒子,我給南宮緒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br> 南宮懷閉了閉眼,平息了心中的怒氣。一腳踢開喬月舞道:“等我找到了他,再回來跟你算賬!” “楚國公?!币恢痹谂赃厸]有開口的太后看著轉身要走的南宮懷,突然開口道。 南宮懷停下腳步,回頭,“太子妃?”對于這位前太子妃如今的皇太后,南宮懷還是有幾分敬意的。太后秀氣的容顏帶著一絲冷意,沉聲道:“楚國公跟隨先帝南征北戰(zhàn)功勛無數(shù),哀家沒想到你竟然有朝一日也會成為亂臣賊子?!?/br> 南宮懷苦笑一聲,淡然道:“太后言重了,成王敗寇,誰是亂臣賊子還未可知呢。” 太后道:“楚國公覺得,用哀家和這些人就能夠威脅陛下么?” “太后覺得不能?”南宮懷挑眉道。 太后淡然道:“哀家的兒子是什么樣的人,哀家心里清楚。更何況…你們若是想要用哀家來威脅皇帝,只怕是找錯人了。” 南宮懷朝著太后拱了拱手道:“今天對太后無禮,純屬不得已。若有什么冒犯之處,還請?zhí)笠娬?。老夫…也是生不由己?!?/br> 太后不以為然,漠然道:“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夠隨心所欲的?” 南宮懷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方才嘆了口氣轉身離去,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太后不在意自己,難道也不在意皇后和朱貴妃肚子里的孩子么?說不定…這是皇帝陛下僅有的血脈了呢?!?/br> 出了大殿,一股寒風撲面而來,南宮懷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剛才得到的消息讓他感到無比的不安,想了想,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南宮兄,這是要去哪兒?”蕭純帶著人迎面而來,看著步履匆匆的南宮懷揚眉笑道。 南宮懷凝眉道:“有急事,我要出宮一趟?!?/br> 蕭純搖頭道:“恐怕是不行了?!币娔蠈m懷想要發(fā)怒,蕭純連忙笑著安撫道:“南宮兄,不是本王不肯讓你出宮,而是你恐怕出不去了。整個皇宮都被蕭千夜那小兒派人圍起來了?!蹦蠈m懷臉色微變,狠狠地瞪著蕭純道:“拉我下水,對你有什么好處?” 蕭純笑道:“好處?沒有。不過事到如今,自然是越多人越熱鬧。誰讓咱們兩交情好呢?” 南宮懷面色如墨,冷哼一聲不說話。 蕭純道:“有什么急事?要這么急匆匆的出宮?南宮兄不會死想要臨陣脫逃吧?這種事情…可一不可再啊?!?/br> 南宮懷咬牙道:“我要去處理私事!” “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需要本王代勞么?” 南宮懷沉默了良久,沉聲道:“幫我送封信出去?!?/br> “小事一樁?!笔捈冃Φ馈?/br> 南宮懷冷眼看著笑容滿臉的蕭純,眼底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 ------題外話------ 呼呼,非常抱歉今天去市里采購回來的挺晚。么么噠,住在郊區(qū)的壞處…以后一個月進城一次吧~ 198、兵戎相見 一道黑影從后宮深處掠出,避開了重重守衛(wèi)飛快地朝著皇宮外面的方向而去。就在他即將離開最后一道宮墻的時候,腦后一道勁風襲來。黑衣人機警地往身后一番想要讓開,可惜身后不遠處同樣一道冷風襲來。 糟了。 眼睛最后看到的是兩個模糊的身影,然后徹底地墜入了黑暗之中。 南宮墨翩然落地,低頭從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封信挑了挑眉。是南宮懷的筆跡,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往宮外送信,看來不是什么小事。好不心虛的拆開信封,抽出里面薄薄的一張信箋。上面只有聊聊數(shù)字——誅殺南宮緒。 南宮墨臉色微變,將信箋遞給身后的衛(wèi)君陌。衛(wèi)君陌微微凝眉,沉聲道:“看來南宮緒確實是拿走了對南宮懷非常重要的東西。”虎毒不食子,如果不是事關生死的重要東西,南宮懷不可能這么決然的下了格殺令。 “南宮懷在宮外還有隱藏勢力,只是…不知道這信是送給誰的?!睂Υ?,兩人倒是并不驚訝,哪個權貴暗地里沒有點自己不能見人的人手和力量。南宮墨搖頭道:“來不及了,這封信沒送出去,無論是誰也不會對大哥動手的。”南宮緒畢竟還是南宮懷的嫡長子,即使是并不受寵的。但是除非南宮懷親口下令,南宮懷手下的人沒有人敢動南宮緒。 衛(wèi)君陌點點頭,將信箋收了起來,“先進宮去看看?” “先進宮?!?/br> 御書房 一片沉寂中,蕭千夜猛然站起身來,沉聲道:“動手吧!” 底下的元春動了動唇角,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沉默的拱了拱手轉身走了出去。今晚跟蕭純已經(jīng)是注定了不死不休的結局。到了這個地步,想必蕭純也絕不會還天真的認為蕭千夜會放他一條生路,那么…皇宮里那些人只怕也沒那么容易放回來了。 走出御書房,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鄂國公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書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也不知道深夜太冷了還是別的什么愿意。他們的這位新皇…果真不愧是先皇的親孫子啊。先皇的手段不知道學了多少,但是先皇的狠心…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進入宮中的時候,整個皇宮都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雙方人馬毫不留情的互相廝殺著,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了整個皇宮。 坐在房檐的一個角落,望著地下燈火通明的御花園,南宮墨問道:“你說誰會贏?” 衛(wèi)君陌坐在她身后,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淡然道:“短時間內蕭純會贏,時間長了蕭千夜贏?!?/br> 南宮墨皺了皺眉,沉聲道:“沒想到蕭純居然會這樣不顧一切。”衛(wèi)君陌倒是不在意,“蕭純本來就是個瘋子?!弊鳛橐粋€從貧苦之家的普通百姓到一方郡王,蕭純并沒有受過什么苦。他出生的時候先帝已經(jīng)在當時嶄露頭角,他長大一些的時候先帝已經(jīng)稱霸一方。或許正是以為前后身份的差矣,和從未有過任何挫折和經(jīng)歷,蕭純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滿足。反倒是在當初先帝冊封他為郡王的時候心生怨懟。這份怨恨壓抑了二十多年以至于到了如今這個無法收拾的地步。因為蕭純明白,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的,那么與其跟自己兄長的子孫做臣子,還不如轟轟烈烈一把。 南宮墨道:“我總覺得…蕭純還有什么后手。” “那跟咱們沒關系。”衛(wèi)君陌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淡淡道。他們只要保證蕭千夜死不了就可以了,至于蕭純還想要做什么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南宮墨偏著頭想了想,莞爾一笑,“說的也是?!笔捈凈[得越大其實對他們越有好處。前提是…蕭千夜活著。 “蕭千夜的人撐不住了?!碧ь^看向不遠處的宮門,南宮墨俏眼微瞇,沉聲道。 衛(wèi)君陌站起身來道:“我去看看?!?/br> 南宮墨也跟著起身,“我去后宮看看?!?/br> “小心?!?/br> 離開花園,南宮墨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閃電一般的掠過一處處宮殿。很快便來到了關押后宮女眷的地方,雖然門口有侍衛(wèi)守著,但是這并不能夠阻擋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殺手和善于用毒的人。南宮墨毫不在意的掠上屋頂,直接從上面飄落到了殿中。 “???” “噓……”看著驚醒過來想要尖叫的人,南宮墨伸手以食指眼唇,朝著眾人眨了眨眼睛。 旁邊,喬月舞臉色一邊,張口就想要大叫。南宮墨早就防著她了,在她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發(fā)聲的時候一根銀針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她的啞xue上。同時,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南宮墨轉身伸手點了南宮姝身上的xue道??粗蠈m姝睜大了眼睛怒瞪著自己,南宮墨好心情地朝她一笑,“抱歉,我覺得…你還是不說話對大家都安全一點。”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南宮墨相信就算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逃出去。而蕭純和南宮懷現(xiàn)在也絕對不可能分出大量的兵力來對付她一個人。 “星城郡主?”望著南宮墨,臉上的神色有些悲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