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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144節(jié)

第144節(jié)

    靳濯揚眉道:“金陵皇城的權貴果然是膽色非凡?!?/br>
    南宮墨搖頭道:“只怕不是金陵的權貴,這兩天,各地藩王的世子們也該到了?!?/br>
    “藩王世子?蕭千夜當初做郡王的時候只怕也沒有這個膽子吧?!苯?,南宮墨莞爾笑道:“這怎么一樣,蕭千夜做郡王的時候唯恐自己的兄弟抓住錯處。但是這些藩王世子,不,應該說這些藩王有幾個會將蕭千夜這個新皇看在眼里。這也算是一個試探吧,蕭千夜若是處置了這些人還罷了,若是想要大事化了,以后他麻煩的時候還多著呢?!比羰亲屇切┦治罩乇姆跤X得蕭千夜軟弱可欺,以后蕭千夜只怕就要頭疼了,“不過這橫豎不關咱們的事,回吧。”

    回到燕王府才知道,原來已經到京城的不止是他們剛剛在街上看到的那些。燕王的世子和兩位公子同樣也已經到了,到時齊王的世子因為山高路遠,路途坎坷還需要一日兩功夫。正在跟三個侄兒說話的長平公主看到南宮墨回來,連忙將她招到身邊笑道:“這就是君兒的妻子,你們的表嫂。墨兒,這是三哥的世子,名喚千熾。這兩個是千煒和千炯。”

    “見過表嫂。”燕王世子起身拱手笑道。

    另外兩個小的見兄長如此,也跟著起來見了禮。南宮墨微微一福,淺笑道:“見過三位表弟。”雖然這三人都是親王的嫡子,但是南宮墨也是公主的兒媳御封的郡主,輪身份并不比他們差什么。只是一照面,南宮墨就差不多將這三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看了個大概。蕭千熾溫文含笑,禮貌周到。蕭千煒雖然同樣禮數(shù)周到,但是南宮墨一眼便能看出他眼中的不以為然。至于才年方十四的蕭千炯,只從臉上就能看出他的不屑。想必若不是長平公主還坐在這里,只怕他連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南宮墨心中有些好笑,對此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蕭千炯這種什么都放在臉上的人反而不用太過擔心。反倒是……

    看了看三人,燕王的這三位公子都是燕王妃所處。雖然是一母同胞,性格脾氣甚至是長相卻都截然不同。蕭千熾長得有幾分向已故的先帝,因此面目有些平凡,年紀又輕,還沒有先帝的氣勢而顯得有些不起眼。而十七歲的蕭煒卻長得更像燕王,只是比燕王的輪廓更加精致,倒是三兄弟中最出色的一個,才十四歲的蕭炯倒是不知道像誰,卻也是濃眉虎眼,英氣勃勃的模樣。據說蕭千熾自小身體不太好,因此并不習武。而蕭千煒蕭千炯兄弟卻是肖父,從小在校場軍營中滾大的。也難怪看起來蕭千煒跟蕭千炯更近親一些了。

    蕭氏皇族的人容貌大多平凡,但是燕王兄妹幾個以及他們的自詡卻都算是上上。特別是長平公主和衛(wèi)君陌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賓主落座,南宮墨就坐在長平公主身邊,長平公主含笑道:“謝四小姐身體可好些了?”

    南宮墨點頭笑道:“好多了?!?/br>
    長平公主嘆息道:“那也是個可憐的姑娘?!遍L平公主一生只有衛(wèi)君陌一子,衛(wèi)君陌雖然孝順卻到底是男兒不及女子體貼,也是因此長平公主才對南宮墨這個媳婦格外的親近。對一些乖巧的姑娘家也很是喜歡。南宮墨笑道:“秦四知道母親掛記她,定會十分高興的。三位表弟遠道而來辛苦了,可入宮拜祭過先帝了?”

    蕭千熾道:“多謝表嫂提點,已經去過了?!?/br>
    “那就好?!蹦蠈m墨道:“君陌如今不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三位表弟直接讓人跟我說就是了?!?/br>
    旁邊蕭千炯輕哼一聲,低聲嘟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能知道什么?”

    “放肆!”蕭千熾沉聲斥道,“怎么如此無禮,父王的吩咐你忘了我?”

    蕭千炯臉上漲紅,狠狠地瞪了蕭千熾一眼方才低下了頭道:“我說錯話了,表嫂見諒?!?/br>
    南宮墨也不想跟個十四歲的孩子一般見識,微微點頭道:“表弟言重了?!敝皇强聪蜻@三兄弟的目光卻多了幾分若有所思。都說燕王妃賢惠,幾次見面南宮墨對這位燕王繼妃也頗有好感。但是看起來燕王這幾個嫡子的關系倒是并不怎么和睦。不過也不奇怪,即便是前世同父同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也未必就每一個都關系好,更何況是皇家。

    蕭千熾苦笑著朝南宮墨拱了拱手,請她海涵。南宮墨淡然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若是真的跟蕭千炯計較倒是顯得她小肚雞腸了。

    長平公主也有些不高興,她對南宮墨這個兒媳婦十分滿意,說是兒媳感情卻更是母女,

    更是母女,即便是親侄子也容不得蕭千炯如此無禮。望著蕭千炯道:“炯兒,我素來不愛出門,府里上下都是墨兒在打點,若是有什么事情,問我還真不如問她了。若是再對墨兒無禮,休怪我修書一封跟你父王告狀。”蕭千炯也知道父王對這個姑姑多么看重,自然不敢在長平公主跟前無禮,只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地認錯道:“姑姑,我知道了。我錯了。”

    長平公主滿意地點點頭道:“這才是好孩子。”蕭千炯的性子她也聽三哥說起過,倒也并不十分意外。

    蕭千熾三兄弟遠道而來,到底是累了。說了一會兒話長平公主就打發(fā)他們下去休息去了。只留下南宮墨一人說話,“炯兒的性子有些烈,若是他做了什么錯事,你只管罰他或者跟我說也行。千萬別委屈了自己?!?/br>
    南宮墨笑道:“母親,哪兒就那那么嚴重了?我難道還要跟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長平公主嘆了口氣道:“你也不比他大幾歲啊。對你倒是罷了,到底是沒見過,世人本就看不起女子。只是我看著…炯兒對熾兒的態(tài)度怎么也有些不對。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離了心怎么好?!蹦蠈m墨安慰道:“親兄弟姐妹也還有分親疏的。三公子這個年紀只怕也是年少氣盛跟世子的性子也有些不合,不太親近也沒什么。我看燕王妃也是個聰明人,想來不會有什么事?!?/br>
    長平公主點頭道:“但愿如此吧。原本打算這兩天搬出去,誰知道他們提前到了三哥的意思倒是讓咱們繼續(xù)住在府中也好有個照看,等他們回幽州了再搬也不遲,墨兒你怎么看?”南宮墨笑道:“自然是母親做主就是了。”橫豎他們住的是客院,如今就算住進了燕王府的三個正經主子也沒什么影響。長平公主笑道:“那就好。不說這個,今日去秦府可還順利?!遍L平公主也知道南宮墨不會在這個時候平白無故地往秦家跑。如今這個時候局勢微妙,就連謝家南宮墨從靈州回來之后也只去過一次。

    “一切順利,過些日子君陌大約也該回京了。母親放心。”想起許久不見的某人,南宮墨唇邊也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長平公主欣慰地道:“有你在我怎么會不放心,只是君兒不再倒是辛苦你了?!庇羞@個一個兒媳婦,當真是余愿足矣,長平公主甚至有些感激起當初楚國公府的舉動。想想現(xiàn)在在后宮中默默無聞的南宮姝,真娶回來了才是一場災難。

    “都是我應該做的,母親這話豈不是見外了。”南宮墨笑道。

    燕王府后院里,管事領著三位公子往各自的院子走去。因為氣氛有些古怪,管事也不敢多說話,只是默默地在旁邊領路。

    “三弟,你站??!”蕭千熾看著走在前面行動如風的蕭千炯忍不住皺了皺眉,沉聲道。蕭千炯回頭,沒好氣地看著蕭千熾道:“又有什么事?”

    蕭千熾凝眉道:“你方才對表嫂那般無禮,切記以后不可再犯?!?/br>
    聞言,蕭千炯頓時怒火中來,不耐煩地道:“你有完沒完?我不是已經跟姑姑道過謙了么?”蕭千熾眉頭鎖得更緊,“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臨走時父王吩咐我看著你一些,才多說兩句罷了。”蕭千熾也知道這個三弟并不待見自己,原本不想說的,但是他卻比長平公主更了解蕭千炯。雖然蕭千炯當著長平公主的面道了歉,實則并沒有真的放在心上?;仡^見面只怕還要沖撞南宮墨。

    蕭千炯翻了個白眼道:“少拿父王嚇我,我不過是說了一句你就一直抓著不妨,拿世子身份壓我么?”

    蕭千熾氣得手指頭直顫,指著蕭千炯半晌說不出話來。旁邊的管事早嚇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站在一邊的蕭千煒才開口道:“好了三弟,大哥也是為你好。父王看重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哥和姑姑都對星城郡主極好,咱們尊重一些也是應該的?!笔捛Ь驾p哼一生,到底還是給蕭千煒幾分面子,低聲道:“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罷了,又沒有怎么她。怎么一個一個都說我?!?/br>
    蕭千煒有些哭笑不得地道:“第一次見面你就出口無禮,人家星城郡主哪兒得罪你了,讓你有那么大的怨氣?”

    南宮墨當然不可能得罪了蕭千炯,他們別說沒見過,在今天之前南宮墨連蕭千炯的名字都只聽說過一次。蕭千炯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是他素來隨性慣了,此時自然拉不下臉來在大哥面前認錯。只是不耐煩地道:“知道了,以后見到她我閉著走不成么?”

    蕭千煒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對蕭千熾笑道:“大哥,三弟知道錯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吧?!?/br>
    蕭千熾點了點頭,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蕭千煒看蕭千炯還有些悶悶不樂,便將弟弟拉到自己身邊笑道:“好了,之前不是一直說想要在江南游玩么?等皇祖父的靈柩入了皇陵,二哥陪你四處游玩就是了?!笔捛Ь佳劬σ涣?,頓時高興起來了,“二哥,就這么說定了?!?/br>
    “這是自然,難道二哥還會失言不曾?”

    蕭千炯拉著蕭千煒的胳膊飛快地往前走,一邊道:“走走走,看看院子怎么樣,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二次回來呢,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兄弟兩個說說笑笑的走了,倒是仿佛將后面的蕭千熾遺忘了一般。蕭千熾站在花園里望著相攜遠去的兩個弟弟,眼中露出一絲苦澀和憂郁。旁邊的管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世子,小的送您回院子?”

    蕭千熾沉默地點了點頭,跟著管事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身后,南宮墨從花叢后面走了出來,望著空蕩蕩的花園皺了皺眉,清麗的容顏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

    ------題外話------

    淚奔~跑去網吧碼字,伸了個懶腰一腳踢到電源線。三千字嘩嘩的木有了,從新再寫…結果又把今早存在存稿箱的稿子多寫了一遍~

    182、當街訓王孫

    這些日子,應天府尹何文櫟特別的頭疼,前些天興城郡主御賜案還沒有來得及查就被新皇召進宮中一番隱晦的敲打,硬是將這件事暗了下來。如今各地的藩王世子入京,這些在封地自在慣了的世子皇孫也別指望如今進了金陵城里能有多么的低調。如果是先皇在世的時候還好說,如今先皇剛駕崩,尚未登基的新皇又跟他們都是一輩,這些皇孫哪兒會給這個面子。才不過短短一天,就已經收到不下三起因為皇孫鬧事而產生的糾紛了。按理說在先帝喪期鬧事,無論是身份多么的特殊也絕對是要嚴懲的,但是現(xiàn)在新皇卻不遠得罪各位藩王,自然是也要壓下來,如此一來,倒是讓這些世子郡王們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想起根本無法追查的郡主御賜案,何文櫟抬手拍了拍額頭,只覺得腦門更加的疼痛起來。衛(wèi)君陌是什么人,跟藺長風交情極好的何文櫟再清楚不過了。別看這些年這位衛(wèi)世子在金陵皇城中默默無聞,但是這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殺神啊。一般的權貴公子敢只身裝闖蕩江湖,甚至還暗中組建殺手組織么?這可是殺頭的重罪,真出了事連長平公主都保不住他。若是讓他回來知道了有人敢行刺星城郡主,而他還“意圖包庇”,不活拆了他才怪。

    “何文櫟!你給老子出來!”|何文櫟還沒來得及想出辦法,外面就傳來了藺長風賭氣沖沖的聲音。

    “嘶!”何大人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頭發(fā),連忙起身暗罵了一句倒霉。

    長風公子一點兒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氣,毫不猶豫地一腳踹開了大門。跟在他身后的管事只得無奈地望著他。何文櫟沒好氣地道:“我這里雖然不是應天府衙門還帶也是官邸,你客氣一點行么?”長風公子笑得猙獰地磨牙,“等衛(wèi)君陌回來了,你去問問他會不會對你客氣。姓何的,本公子要是被衛(wèi)君陌給弄死了,絕對會脫你當墊背的。”

    何文櫟翻了個白眼,“太夸張了,衛(wèi)世子怎么會殺你?”衛(wèi)君陌和藺長風可是生死之交,這樣的交情,只要藺長風不背叛衛(wèi)世子絕不可能怎么樣他。哪怕他真的背叛了,只怕衛(wèi)世子也還是會放他一條生路。畢竟,生死之交的感情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來的。藺長風當然知道衛(wèi)君陌不會殺他,但是就是每天揍他一頓他也受不了啊。毫不客氣地坐下,沉聲道:“我不管,墨姑娘被刺的案子你到底查的怎么樣了?兇手是誰?”特么的他不過是出京兩三天辦個事,回來就聽說燕王府進刺客了。當場就嚇得心臟險些停跳了,要是墨姑娘出了什么事,衛(wèi)君陌那家伙還不瘋了?何文櫟搖搖頭,道:“這案子沒法查。”

    “什么叫沒法查?”藺長風挑眉,“你是應天府尹,這應天府里還有你不能查的案子?”

    何文櫟翻了個白眼,“應天府尹算什么?說到死我也只是一個三品官。這金陵城里雖然一塊磚頭落下來也能打到三個比我身份高的人?!彼裕思覟槭裁凑f天高皇帝遠?離皇帝太近了真不是什么好事。許多人都羨慕京官,其實京官哪兒有地方官逍遙自在?到處有人盯著,貪污受賄要處處小心不說,就連想做個清官都不是一件你想做就能做的事情。他倒是想鐵骨錚錚,就怕他這把骨頭都磨成粉了也沒什么用。

    藺長風挑眉,“有人阻撈?”

    何文櫟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藺長風皺了皺眉,摸著下巴道:“蕭千夜?”

    何文櫟翻了個白眼,你膽大包天也不要拉我下水,以前叫叫名字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位可是馬上就要登基為帝了。

    藺長風磨牙道:“真是不知死活!”

    何文櫟冷笑道:“人家馬上就是一國之君了,整個大夏都是他的,要殺一個郡主叫不知死活?我看是你不知道死活吧?”藺長風也知道何文櫟是擔心自己,雖然酸儒的關心總是有那么幾分扭曲,卻也沒有生氣。只是摸著下巴道:“還沒登基就要殺墨姑娘,度量沒這么小吧?還是說他現(xiàn)在的處境太舒服了?”何文櫟淡淡道:“很顯然不是為了星城郡主得罪他的事情,只怕是星城郡主手里有他的什么把柄吧?”以那位現(xiàn)在這百忍成鋼的態(tài)度,絕對不會因為星城郡主以前得罪過他就對她動手的?,F(xiàn)在金陵城里的那些世子郡王,還有那位突然空降而來的攝政王,哪一位不比星城郡主更打臉?

    藺長風望著何文櫟嘆了口氣道:“算了,早知道你沒用。我去看看墨姑娘。”

    何文櫟悠然道:“星城郡主可比你沉得住氣。人家這兩天什么都沒說依然如往常一般形式。哦,還幫衛(wèi)世子又拉了一個盟友,靈州的事情秦家也入局了,聽說今朝攝政王和新皇還發(fā)了一頓脾氣呢。”金陵十大家,謝秦兩家先后出手,靈州那邊無論是攝政王還是新皇陛下都是占不到便宜的。倒是這位星城郡主,看著似乎毫不引人注目,至少比起朱家那位大張旗鼓地要低調的多。但是看看這些日子做出來的事情,謝家從不攝入朝政,這次卻毫不猶豫的站在了她這邊,如今就連取謝家而代之的秦家都被她說動了。只能說,比起星城郡主,那位善嘉縣主還差了幾分火候。

    “這世道…女子都這么利害,可讓男人怎么活啊?!焙挝臋祰@氣。

    藺長風斜睨了他一眼,“有功夫擔心這個,你還是想想衛(wèi)清行回來了你要怎么解釋吧?!?/br>
    何文櫟認真的思索了良久,問道:“我

    索了良久,問道:“我抱著衛(wèi)世子的腿跪求你說有沒有用?”

    長風公子瞠目結舌,“你文人的骨氣呢?”

    “被你給吃了?!焙挝臋得鏌o表情地道?;旃賵龅娜耍娜说墓菤庥袀€屁用?!

    “……”長風公子摸摸鼻子,“死心吧,衛(wèi)君陌只會一腳把你踹出去。”

    天一閣二樓的廂房里,南宮墨平靜的坐在廂房里喝茶。該做的能做的事情她已經做完了,再往后靈州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何況如今金陵城中的事情也不少,她也應該相信君陌的能力才是。靳濯坐在一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邊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南宮墨。這幾天跟著南宮墨,南宮墨見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并沒有瞞著他。但是他其實并沒有看明白南宮墨到底在做些什么。比如秦家的事情,他以為南宮墨只是擔心衛(wèi)君陌,想要為衛(wèi)君陌多拉一些助力。但是等到回過頭來再看,以及看蕭純蕭千夜以及朱初喻氣急敗壞地模樣,又覺得事情遠不止怎么簡單。

    南宮墨含笑看了靳濯一眼,也不在意大方地任由他打量。

    好一會兒,靳濯還是忍不住問道:“朱家為什么那么生氣?”

    南宮墨拖著下巴靠著椅子,笑吟吟道:“我還以為靳寨主不會問這個問題呢。”靳濯輕哼一聲道:“想不明白就問,就不愿意說就算了?!蹦蠈m墨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原本朱家囤積了大量的糧食藥材想要趁機賺一筆,但是現(xiàn)在有了朝廷的錢糧藥材,又有了秦家?guī)兔φ{度,你說會怎么樣?”靳濯想了想,“糧食和藥材賣不出去,要么廉價賣掉,要么屯在手中爛掉。”

    南宮墨點頭,“沒錯。就算朱家現(xiàn)在降價,他們的名聲依然不會好。但是如果沒有秦家和朝廷的話,哪怕他們的藥價糧價再貴他們也還是能得個好名聲。作為原本就是十大家中最弱的一個,你覺得再聲名狼藉之后朱家會怎么樣?眼紅朱家生意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苯聊徽Z,南宮墨悠悠補道:“至少…江南一帶的生意絕對要損失嚴重了。”

    靳濯皺眉,“朱家被迫退出江南的話,最后誰能得利?”

    南宮墨笑道:“自然是秦家,你不會真的以為秦家是白幫這么大的忙吧?”當然,他們也可以趁機占點便宜,不過跟一個龐大的家族比起來,他們所能搶占的實在是不多。而且,這些最早也是三兩個月后的事情,現(xiàn)在多想無益。

    “你們這些人…”

    “我知道靳寨主是想說,我們這些權貴真是太狡詐了。生存之道而已,就跟靳寨主在江湖中廝殺其實是一個道理?!蹦蠈m墨笑道。其實她也更喜歡江湖中干脆直接的出事方式,可惜沒辦法啊。

    靳濯不愿跟南宮墨探討這些問題,側首看了一眼身邊窗口外人來人往的大街換了個話題,“果然如你所說,蕭千夜并沒有處置那些皇孫?!?/br>
    南宮墨冷笑道:“蕭千夜總是喜歡自作聰明,他以為這些人會領情么?若是在第一個皇孫犯事的時候就直接下令嚴懲,殺雞儆猴,根本不會有那么多事。如今這些人看他軟弱可欺,只會更加不將他放在眼里。”就算蕭千夜重重的懲罰了某個世子皇孫又怎么樣?難不成那些藩王還能來替兒子出頭不成?別說本來就是這些人不占理,就算不是等藩王親自到金陵了,蕭千夜早就已經登基繼位了。

    靳濯瞥了她一眼道:“你也別幸災樂禍,你府里那幾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br>
    南宮墨自然知道,“幸好燕王世子行事還算沉穩(wěn)。”只是不知道壓不壓得住兩個弟弟。

    兩人正說話間,樓下傳來一陣喧嘩聲。南宮墨皺了皺眉,沒說話。靳濯挑眉,起身去換來了外面侍候的小二。

    “見過郡主?!笨吹侥蠈m墨,小二也是松了一口氣。南宮墨點點頭,問道:“外面是哪家的世子?”

    小二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連忙回道:“回郡主,是康王殿下的二公子和泰王殿下的六公子,在樓下打起來了?!?/br>
    “為了什么?”南宮墨皺眉道。

    小二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猶豫了一下才道:“聽說是…為了南宮右通政家的小姐。”

    “南宮右通政?”南宮墨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二說的是她堂叔家的女兒南宮嬌,“你直接說是我堂妹不就完了?”時間久了,她都險些忘了他還有一個堂叔了。畢竟,南宮懷實在算不得什么照拂家族的人,或者也可能是南宮家確實是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就是混的最好的南宮忱一家存在感也低的令人發(fā)指。

    “怎么回事?”

    小二無奈地道:“聽說顯示泰王六公子約南宮小姐來喝茶的,誰知道怎么的康王殿下的公子非要讓南宮小姐跟他們一起喝茶。然后雙方互不相讓就打起來了?!?/br>
    南宮墨摸摸額頭,“我沒記得南宮嬌長得多么傾國傾城啊。”

    小二嘿嘿一笑,低聲道:“南宮老爺雖然官職不起眼,但是楚國公確實咱們金陵城中有名的權貴。有郡主您這樣的女兒,如今眼看著二小姐也要成為宮里的娘娘了。雖然南宮小姐只是旁支,但是如今楚國公府已經沒有了待嫁的姑娘……”南宮墨了然,原來如此,南宮懷到底是開國名將,無論誰登基他的地位都是舉足輕重的。何況這幾個什么親王公子只怕都是庶子,若是只是娶南宮嬌為側室,就算不能跟南宮懷拉上什么關

    拉上什么關系,至少也不算虧本。

    揉了揉眉心,只聽著底下的響動越來越大,南宮墨起身道:“下去看看?!?/br>
    “你最好還是先看看下面?!笨恐皯舻慕蝗挥迫坏?。南宮墨一怔,跟著臉色卻是一變。天一閣雖然不算是金陵城中最最熱鬧的鬧事,底下的人也不少。卻還是能聽見一陣馬蹄聲狂奔而來。低頭往底下的接到望去,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騎在馬背上揮舞著馬鞭朝這邊狂奔而來。一路上嚇得過往的行人紛紛閃避。

    “閃開閃開!”

    南宮墨目光一凌,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牽著不過三四歲的孫兒蹣跚而行。顯然是沒有聽到身后的聲音,眼看著駿馬狂奔而來,周圍的人嚇得齊聲尖叫起來。

    “閃開!”看到前面的人,馬背上的人卻沒有停下來,反倒是手中的長鞭一展,朝著前面的老人抽了過去。

    “啊喲?!”行人驚呼。

    眼看著就要發(fā)生令人不忍目睹的慘劇,許多人忍不住將眼睛閉了起來。卻見一道白紗從天而降正巧擋住了狂奔的馬兒的去路。駿馬嘶鳴一聲,立時人立而起。下一刻,白綾卷住了那三四歲的小童往街邊一拋,另一只手摟住老人飛身離開。

    靳濯伸手接住了被拋過來的孩子挑了挑眉,看著眼前一手摟著白發(fā)老人神色冷淡的藍衣少女,眼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