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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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純掃了一眼護衛(wèi)在自己身邊的侍衛(wèi),有些不明所以。南宮墨笑道:“這相思瘴呢沒什么別的用處,就是…中毒之后面頰發(fā)紅,有微微如微醺之意。半天之后…會對距離你最近同樣吸入了相思瘴的人生出愛慕旨意,當(dāng)然,這是錯覺。但是我抓過七八個江湖一流高手試過,絕對沒有人能夠抵擋這種錯覺。當(dāng)然,王爺你也不要打算將人給殺了,因為…這種感覺會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最深處,你會殉情的。哪怕被人強制制止了,你也會茶飯不思,魂銷骨立漸漸地油盡燈枯而死,那模樣就跟那些害了相思病的姑娘一模一樣。所以,我叫它相思瘴。” 還沒聽完南宮墨的話,院子里的眾人臉色就變得格外古怪起來了。紛紛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人猛退了好幾步,仿佛生怕沾上什么臟東西一般。 蕭純的臉色也仿佛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平州距離南疆不遠,雖然沒聽說過什么相思瘴,但是南疆異族的什么情蠱,同心蠱之類的東西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南宮墨笑道:“王爺你放心,在你臨死的那一刻…你會突然醒悟過來,不過那時候你只怕已經(jīng)……” 別說是敵人了,房等人也忍不住以一種詭異的眼神望著南宮墨。好一會兒,房終于忍不住問道:“郡主,那如果…不殺呢?” 南宮墨笑道:“那就更好啦,對王爺?shù)纳眢w不會有任何影響。以王爺?shù)纳矸莸匚?,想要…來段什么斷袖龍陽?yīng)該也沒有人會阻止吧。那就恭喜王爺有情人終成眷屬,王爺跟心上人雙宿雙飛之時別忘了到本郡主墳頭敬一杯謝媒酒啊。” “閉嘴!”蕭純厲聲道,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唔,好臭!南宮墨機智地退到了房檐下。其實她已經(jīng)離得不近了,蕭純就是再厲害也吐不到她身上,倒霉的是蕭千夜。被蕭純吐了半身,蕭千夜微里也跟著翻騰起來扭身沖到角落里狂吐起來。 南宮大小姐撇撇嘴,真是太經(jīng)不起刺激了。 房苦著臉望著南宮墨:郡主,不是他們經(jīng)不起刺激,是你太兇殘了。如果中毒的是我,我也想要吐了啊。 蕭純總算是緩過來了,咬牙切齒地道:“南宮墨!你以為本王會信?” 不信你還吐?南宮墨不理他,笑瞇瞇地看著他旁邊的侍衛(wèi)問道:“這位大哥,你看看平川郡王現(xiàn)在是不是面如桃花?” 那侍衛(wèi)不由自主地目光轉(zhuǎn)向蕭純,蕭純剛剛吐得搜腸刮肺,按理應(yīng)該臉色慘白。但是不知為何那張保養(yǎng)得還算十分不錯的臉此時竟然真的面頰發(fā)紅,剛剛那粉紅色煙霧的惡臭退去,此時鼻息間竟然真的聞到一股淡淡地桃花香氣。一時間竟然忘了面如桃花這個此根本不適合形容男人,而且還是個老男人,怔怔地點了點頭。 蕭純又想吐了,南宮墨并不給他繼續(xù)吐的機會,問道:“王爺,您看看善嘉縣主是不是也面如桃花?” 朱初喻臉上雖然有一個扭曲的疤痕,但是她另半邊臉卻依然十分美麗,此時那長白皙如玉的容顏上同樣也染上淡淡的嫣紅,朱初喻一向冷靜的目光此時一片水蘊之氣,濕漉漉的勾人心魄,仿佛真的微醺了一般。 蕭純心中更是忍不住那種全身仿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感覺。只要一想到自己此時是不是也跟朱初喻一般模樣,他就忍不住想要殺光了所有人再死了自己。 “南宮墨!” “王爺?!?/br> “解藥交出來!”蕭純怒道。 南宮墨笑道:“王爺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交出來我要死,不交出來我也要死,那我為什么不能替自己報個小仇呢?” 蕭純咬牙,他心中其實并不完全相信南宮墨的話,但是卻又不敢完全不信。如果南宮墨說的是假的還好說,但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本王不殺你!” 南宮墨笑道:“王爺你猜我信不信?” 蕭純冷笑道:“本王又怎么確定你真的下了毒?” 南宮墨笑道,“簡單,我這里還有可以加速的藥劑,王爺要試試么?”手心里多了一個小瓷瓶,南宮墨笑道:“這里面是我調(diào)制的桃花香,只要…一打開,我保證王爺立刻可以體會一下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br> “住手!”看到南宮墨伸手要去拔瓷瓶的塞子,蕭純立刻叫道。 南宮墨挑了挑秀眉,示意蕭純考慮要怎么辦。 蕭純恨恨地盯著南宮墨道:“沒想到,本王竟然小看了你這個丫頭。” 南宮墨笑道:“隨便靠近一個會毒術(shù)的人,本就是王爺大意了?!?/br> 可惜,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很難辦。無論如何蕭純都是不會放在她們走的,一旦放走了她們蕭純就無可避免的會暴露了。就算是南宮墨發(fā)誓不會告訴別人,蕭純也絕對不會相信的。蕭純冷哼一聲道:“星城郡主不如說說看如今這情勢該如何解決?” 南宮墨輕聲嘆息道:“我自然是希望能活著離開這里。不過…我也知道王爺是絕不會答應(yīng)的。” 蕭純望著他道:“算你聰明?!?/br> 南宮墨聳聳肩道:“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不如問問越郡王,你打算怎么辦?” 蕭千夜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現(xiàn)在雙方都已經(jīng)無法再退步了。蕭純掃了一眼沉著臉不說話的蕭千夜,冷笑了一聲道:“越郡王看來是沒什么話要說,那么還是郡主跟本王說吧?!蹦蠈m墨聳聳肩,從容的望著蕭純。蕭純道:“你這丫頭太過刁鉆,留著也是個禍害。本王覺得,還是想了結(jié)了你再說!至于你說的那個什么毒…哼!不是還有一天時間么?” 南宮墨深深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看來,外人這些年都小看了王爺了。我實在是有些好奇…王爺?shù)降紫胍墒裁础!?/br> 蕭純笑道:“干什么?本王只是想要賺點錢花,誰讓你們?nèi)绱硕嗍缕詫に缆??動手!先給我殺了星城郡主!” “皇叔公…”蕭千夜開口想要說些什么。 “你閉嘴!”蕭純不耐煩地打斷他道。 南宮墨眼眸微山,嘻嘻一笑道:“王爺,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殺我,剛才就實在不該跟我說那么多話?,F(xiàn)在…只怕是來不及了?” 蕭純臉色微變,盯著南宮墨道:“你耍本王!那什么毒是假的?就算如此,本王也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我只怕王爺沒有這個時間了?!币粋€清朗的笑聲從外面?zhèn)鱽恚趫龅娜瞬患s而同地回頭望去,果然不遠處的房頂上站著一個白衣男子。原本那房頂上的蕭純帶來的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南宮墨暗暗松了口氣,展顏笑道:“師兄,你們可他們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要撐不住了?!?/br> 弦歌公子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師兄還不知道…你這么會編故事啊。那個什么相思瘴,回頭給為兄瞧瞧如何?” 南宮墨干笑,相思瘴什么的自然是不會有的了。別說根本沒有那種詭異的效果的藥,就算有南宮墨又怎么會恰好帶著那種藥出門?不過她說的越詳細,蕭純就越不敢不信。以這個世道的女子而言,就算是騙人也很難會編出這么腦洞大開的藥效來。所以,這次南宮大小姐是以超越時代的腦洞打敗了這個時代的土包子們。 “弦歌公子?”蕭純皺眉,“救你一個么?衛(wèi)君陌不在?”蕭純心情非常的不好,他沒想到自己派去對付衛(wèi)君陌和弦歌公子的人居然沒能攔住這兩個人。而且還正巧在這個時候讓他們趕回來了。真是一群廢物! “平川郡王是在找我?”衛(wèi)君陌冰冷的聲音在蕭純身后響起。蕭純只覺得背脊上一瞬間寒毛聳立,猛然回頭道:“殺了他!” 一道暗影如閃電一般的沖向蕭純,蕭純身邊的侍衛(wèi)根本連舉劍都來不及就被人一腳踢出了好幾步遠。衛(wèi)君陌一只手捏住蕭純的脖子,將他拎到了南宮墨的跟前。如此突變,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蕭千夜呆了呆,望著突然從出現(xiàn)的衛(wèi)君陌心中五味雜陳。 “君陌,你別沖動。他是皇叔公。”眼看著蕭純快要被衛(wèi)君陌掐死了,蕭千夜連忙道。 衛(wèi)君陌臉色冷漠得沒有一絲的溫情,冷冷地看著在自己手中掙扎快要暈過去的蕭純慢慢的放松了手。蕭純困難地吸著氣,一邊瞪著衛(wèi)君陌笑道:“本王…本王不信,你敢殺…敢殺本王。” 紫色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殺氣,一直白皙如玉的手輕輕搭上了他的手臂,那張冷酷的容顏方才多了兩分暖意。 南宮墨伸手拍拍衛(wèi)君陌的手臂,朝著蕭純淺笑道:“王爺,我們當(dāng)然用不著殺你,只要將你交給陛下處置,說不準必須還會重重的嘉獎君陌呢,你說是不是?” 蕭純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冷聲道:“今晚算本王棋差一招,你們說要怎么辦吧?!?/br> 南宮墨道:“王爺這么多人,若是就這么放了王爺,我們只要留在這小鎮(zhèn)一日只怕就要寢食難安。王爺覺得該如何示好呢?” 衛(wèi)君陌隨手甩開蕭純,蕭純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旁邊的柳和房一人一邊兩把劍架在了脖子上。衛(wèi)君陌低頭看著南宮墨,輕聲道:“不用跟他談條件,趙飛帶著兵馬已經(jīng)到了?!?/br> “咦?”南宮墨挑眉,“是你讓人帶兵過來的?!?/br> 衛(wèi)君陌微微點頭,既然知道這落陽山的事情不是蕭千夜一人所為,既然對蕭純有所懷疑,衛(wèi)君陌進山之前就已經(jīng)命人傳信給駐地距離這里最近的趙飛帶兵過來支援。兩人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然后看到一個紅色的煙火劃破天空,綻放出絢麗的花朵。那是軍中常用的信號彈。 聞言,蕭千夜和蕭純雙雙變了顏色。如果之前他們還能占一點上風(fēng)的話,現(xiàn)在朝廷的衛(wèi)軍來了他們就沒有什么勝算了。即便是他們一個是皇長孫一個是皇帝的親弟弟,但是朝廷的衛(wèi)軍卻只會聽從手握金牌令箭和尚方寶劍的衛(wèi)君陌的命令。 蕭純沉聲道:“沒想到本王竟然會輸給兩個小輩。也罷,此事到此為止,你們放了本王,本王下令退兵。” 弦歌公子從房頂上飄落到院子里,望著蕭純笑道:“王爺?shù)臈l件是不是不太公平?現(xiàn)在好像是咱們更勝一籌吧?” “師兄,你受傷了?”靠近了才看清楚,弦歌公子的白衣上沾染著不少血跡。弦歌公子擺擺手道:“小傷,這都要拜平川郡王所賜啊?!笔捈兝渎曇宦暤溃骸氨就醯拿_實是在你們手里沒錯,但是…你們敢現(xiàn)在殺了本王么?只要本王一死,這外面的兵馬立刻會將你們?nèi)f箭穿心。就算是朝廷的衛(wèi)軍趕到了,也來不及了吧?另外,本王好歹還是個郡王,衛(wèi)君陌,殺了本王的代價你付得起么?” 蕭千夜也上前一步沉聲道:“君陌,皇叔公說得不錯,大家各退一步如何?”蕭千夜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除了選擇跟蕭純站在一起別無他法。如果蕭純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更加勢單力薄了。至少,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衛(wèi)君陌垂眸思索了騙了,抬腳將蕭純給踢了出去。蕭純連翻了幾個跟斗才被侍衛(wèi)扶住,當(dāng)場吐出一口獻血,咬牙道:“小子,你狠!” 衛(wèi)君陌漠然望著他道:“你若是真的覺得我不敢殺你,不妨再來試試。其實我也想知道,我這個外孫和你這個皇弟,陛下到底更相信誰?!?/br> 蕭純不顧滿口的血腥氣,笑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動手?” 衛(wèi)君陌道:“現(xiàn)在沒空。你們滾吧?!?/br> “你!”被衛(wèi)君陌如此冷漠輕蔑地對待,蕭純差點再一次氣血不順嘔出一口血來。衛(wèi)君陌不再去看蕭純,而是抬頭看向蕭千夜,道:“你,好自為之。” 蕭千夜臉色一白,咬著牙沒有說話。 蕭純帶著人很快退了出去,同時趙飛也帶著兵馬住進了小鎮(zhèn)。這小小的從不起眼的落霞鎮(zhèn)一夜之間竟然進駐了上萬人馬。雙方人們一東一西占據(jù)了整個小鎮(zhèn),形成一種詭異的對抗之勢?;氐酱髲d里,南宮墨方才松了口氣問道:“君陌,師兄,你們沒事吧?” 弦歌公子也嘆了口氣,俊美的容顏上顯露出一絲疲色,全然不如方才在外面的神采飛揚,“我沒事,倒是衛(wèi)世子…” “噗!”弦歌公子話音未落,站在旁邊的衛(wèi)君陌突然噴出一口血,朝著身后倒了下去。 “君陌!” “公子!” 眾人大驚,連忙扶住衛(wèi)君陌到一邊坐下。南宮墨有些慌亂的執(zhí)起他的手腕把脈,一邊問道:“傷到那兒了?” 衛(wèi)君陌臉色蒼白,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傷得不重,只是有些累了…”弦歌公子趁著臉上前,道:“什么傷得不重?諱疾忌醫(yī),你不要命了?他受了內(nèi)傷!”弦歌公子臉色很不好看,如不是因為他衛(wèi)君陌也不會受傷。若是衛(wèi)君陌真的出了什么事,弦歌公子覺得還不如自己死了免得無顏面對小師妹。 南宮墨臉色也是一白,這才明白衛(wèi)君陌為什么這么快打發(fā)了蕭純和蕭千夜,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就撐不住了。 ------題外話------ 么么~昨天真的不是我想要卡那么變態(tài)的啊,最后一句不知道為毛沒復(fù)制上去。捂臉~ 今天國慶節(jié),我大天朝生日快樂。親們節(jié)日快樂么么噠 163、蕭純的真面目 “怎么傷得這么重?”南宮墨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問道。衛(wèi)君陌的武功修為她是知道的,師兄也并非全然沒有自保之力的人。衛(wèi)君陌能傷得如此重,可見當(dāng)時的情形之艱險。 弦歌公子嘆了口氣,有些歉疚地望著自己師妹,“蕭純不知道從哪兒得到咱們進山去了的消息,還沒出來就被一大群人圍殺。能活著出來也算是運氣了?!蹦强烧娴氖且淮笕喝耍腋韫硬坏貌怀姓J果然皇室才是真土豪。至少如果是江湖中的話,哪怕是他殺了誰全家呢,也沒有人有本事弄出好幾千人來追殺他們。而且,其中武功高強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許多人都以為江湖中人的武功高強,看不上朝廷那堆只會些外功把式的武將。但是皇宮禁衛(wèi)甚至是那些王府的親衛(wèi)卻絕對也是不容小覷的。都說學(xué)成文武藝,賣于帝王家,并不是沒有道理的。還有一個說法,小隱隱于世,大隱隱于朝,誰也不敢肯定這些錢權(quán)在握的人手里到底隱藏著多少高手。 “若不是為了救我,衛(wèi)世子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毕腋韫佑行┎缓靡馑?,作為一個兄長對于搶走自家小師妹的男人有著天然的敵意。但是這次,如果沒有衛(wèi)君陌的拼死相救,說不定他逍遙半世就這么栽在這落陽山里了。比起衛(wèi)世子的救命之恩,自己平時對他的各種擠兌好像就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 南宮墨看了看坐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的衛(wèi)君陌,搖搖頭道:“都是自己人,師兄何必說這種客套話。師兄,君陌的傷……” 這種時候弦歌公子自然不會小氣,揮揮手道:“你照顧他休息吧,我去配藥?!比绻娴暮π熋米兂晒褘D,師父和師伯肯定會聯(lián)手弄死他的! 有弦歌公子出手,南宮墨自然放心了。展顏一笑道:“辛苦師兄了,師兄的傷不要緊吧?” 弦歌公子揮揮手,表示自己沒事。 回到房間里,褪下身上的衣物看到衛(wèi)君陌身上的傷,南宮墨也不由得暗暗抽了口氣。不僅僅是內(nèi)傷,衛(wèi)君陌身上的外傷也頗為可觀。肩膀上,背心上都有重傷,幸好衛(wèi)君陌及時避開了要害,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就算沒有內(nèi)傷,只是這樣的外傷就足夠一般人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了。衛(wèi)君陌卻還急匆匆地趕回來嚇走了蕭純等人,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就算是此時冷峻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痛苦之色,由此可見他出類拔萃的忍耐力。 “疼不疼?”南宮墨低聲問道,不知怎么地心中有些發(fā)堵。嗓子里好像塞了什么東西一般,說話都有些艱難。 衛(wèi)君陌抬頭,望著她秀眉緊蹙的俏臉,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道:“我沒事?!?/br> “沒事才怪!”南宮墨手下輕輕一按,衛(wèi)世子立刻僵硬了一下,顯然是疼得不起。南宮墨連忙放手,起身去找常用的藥箱。衛(wèi)君陌坐在床上,看著她難得一見地有些手忙腳亂的在房間里翻找著東西,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不一會兒南宮墨邊抱著藥箱過來了,小心地替他清理傷口,上藥包扎。 “謝謝你,君陌?!蹦蠈m墨低聲道。 “謝什么?”衛(wèi)君陌淡聲問道。 南宮墨輕嘆道:“若不是為了師兄,你肯定不會傷得這么重?!币孕l(wèi)君陌的武功,就算是雙拳難敵四手,至少逃走是絕不會有問題的。若不是為了同行的弦歌,肯定不會傷成這樣。衛(wèi)君陌道:“他是你師兄不是么?不必跟我說謝?!?/br> 南宮墨莞爾一笑,道:“是。不過,以后自己也要小心,傷得這么重……” 衛(wèi)世子道:“不救他他就要死了,如果還有下次,沒有生命危險我就不會出手了。”所以說,衛(wèi)世子是真的救了弦歌公子的命。 “……”我不是這個意思…師兄,對不住了,希望你以后沒有機會再跟君陌一起冒險了吧? “外傷處理完了吧?”門外,傳來弦歌公子的聲音。南宮墨回頭笑道:“師兄,快進來吧?!?/br> 進來的不只是弦歌公子還有跟在弦歌公子身后的曲憐星,兩人都端著東西。不過弦歌公子手里端著的是熱氣騰騰地彌漫著濃郁的藥味的湯藥,而曲憐星手中端著的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吃食。曲憐星笑道:“奴婢準備了一些吃食,世子和弦歌公子剛剛出來肯定也餓了?!?/br> 衛(wèi)君陌確實是有些餓了,但是現(xiàn)在就算曲憐星做的是山珍海味他都沒有胃口了。弦歌公子手里出來的藥,那味道之奇葩早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所能接受的程度,對此衛(wèi)世子早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衛(wèi)世子覺得,他寧愿自己身上的傷自然愈合,也完全不想請弦歌公子替他開藥。 弦歌公子仿佛沒看到衛(wèi)世子難看的臉色,笑瞇瞇地將藥遞到南宮墨手中道:“讓他喝吧,明天內(nèi)傷就能好個三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