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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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馭宸淡然道:“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報什么仇?” “是,閣主。” 清晨,就著微醺的陽光,南宮墨懶懶地趴在衛(wèi)君陌腿上翻看著手中的書卷??恐皯?,衛(wèi)世子倚坐在軟榻上低頭看著跟前的女子,冷峻的容顏仿佛也便的暖和了許多。 南宮墨放下書翻了個身直接面朝上躺在了他的腿上,問道:“你還沒跟我說,最近宮馭宸又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了?”似乎才從他們大婚之后,她就再也沒有怎么聽到過宮馭宸的消息了。若不是他時不時的搞出一些事情來,南宮墨都要以為他早就已經(jīng)離開金陵了。 衛(wèi)君陌沉吟了片刻,還是道:“他把阮郁之救走了。” “他救阮郁之干什么?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路人?!蹦蠈m墨道,反應過來方才頓了頓抬眼望著他道:“阮郁之為什么會需要他救?總不至于是阮郁之在路邊快餓死了吧?”就算是,以宮馭宸那種人的性格不直接一腳踩上去就不錯了還救人? 衛(wèi)君陌淡然道:“我派了柳去殺阮郁之?!笨上至?。 南宮墨不解,“你不是不肯管這事兒么?怎么突然又要殺了阮郁之了?”衛(wèi)君陌道:“這個人留著遲早是個禍害。無瑕,下次若是遇到阮郁之,不管怎么樣找機會殺了他?!?/br> 南宮墨點點頭,阮郁之跟衛(wèi)君陌不用考慮她也知道該向著誰。雖然她沒有覺得非要殺了阮郁之不可,但是阮郁之這種人…死了也不無辜。既然衛(wèi)君陌覺得他危險,南宮墨自然是相信他的判斷的。 “所以,你是因為宮馭宸搶了你要殺的人,所以你才去殺了他的左護法的?”衛(wèi)君陌挑眉不語,仿佛在問:不可以么? 南宮墨抽了抽嘴角道:“你就不擔心引起什么麻煩?” “不殺,宮馭宸還是照樣會找麻煩。”衛(wèi)君陌道。 南宮墨無奈地點頭。確實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啟稟世子,世子妃,秦公子來了?!遍T外,管事恭敬地稟告道。南宮墨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問道:“這么早?秦梓煦昨晚沒有回城?” 管事的道:“回世子妃,這個,屬下不知。” “請他進來吧?!蹦蠈m墨坐起身來道。 不一會兒,秦梓煦就走了進來,看了看兩人有些無奈地笑道:“兩位好悠閑,真是讓在下好生羨慕?!?/br> 南宮墨笑道:“我們是出來散心的自然是悠閑。倒是秦公子,這么早過來是有什么事么?”秦梓煦臉上的笑容一斂,嘆了口氣道:“還真是有事?!?/br> 南宮墨挑眉,“秦公子請講。” 秦梓煦深色肅然,沉聲道:“世子妃也知道昨天秦某帶著四妹去了大光明寺。” 南宮墨微微點頭也不言語,等著他把話說完。秦梓煦嘆了口氣,皺眉道:“也不知是倒霉還是怎么的,昨晚,大光明寺丟了一件要緊的東西?!?/br> 南宮墨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就算是丟了什么貴重的東西,大光明寺總不至于懷疑兩位吧?!?/br> 秦梓煦有些無奈地苦笑道:“貴重倒是未必,但是確實是十萬分的要緊啊?!?/br> “什么東西?” 衛(wèi)君陌突然開口,淡然道:“是先皇后的手卷?” 秦梓煦驚訝地看了衛(wèi)君陌一眼,無奈地點了點頭。 唯有南宮墨有些不解,衛(wèi)君陌道:“先皇后薨逝之后,陛下將她生前親自抄寫的幾卷經(jīng)書送到了大光明寺供奉。說是準備將來一起帶入皇陵中的。據(jù)說,經(jīng)書就被放置在大光明寺的大雄寶殿的佛像跟前。以便僧眾日夜誦讀為先皇后祈福?!?/br> “陛下對先皇后倒真是情深意重?!蹦蠈m墨嘆道。 秦梓煦苦笑道:“問題是,現(xiàn)在佛經(jīng)丟了,陛下追究下來…只怕是整個大光明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而…當天在大光明寺的人,同樣也都逃不了干系?!?/br> 衛(wèi)君陌盯著秦梓煦,冷聲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不回金陵,到這里來跟我們說這些做什么?” 秦梓煦拱手道:“抱歉,在下無意給兩位添麻煩。只是…萬一有什么事,還請世子妃看護惜兒一些。她…總不至于去偷經(jīng)卷吧?” 南宮墨沉吟了片刻,道:“若是能夠辦到,我盡力而為。”但是如果有麻煩,就別怪她撒手不管了。她雖然對秦惜頗有好感,但是也只是剛認識不久幾面之緣而已。秦惜是秦家的人,而皇帝陛下如今對世家的態(tài)度只怕無異于眼中釘rou中刺。她只能在不給自己惹麻煩的基礎上盡力幫忙。 秦梓煦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鄭重地道:“多謝世子妃,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br> “不送?!?/br> 管事送秦梓煦出去,南宮墨站起身來談了口氣,看向衛(wèi)君陌道:“麻煩來了?!?/br> 衛(wèi)君陌微微點頭,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別怕?!蹦蠈m墨忍不住一笑,道:“我不怕,不用擔心?!彼哪懽幽膬耗敲葱“。恐皇撬挥傻孟肫鹆藥啄昵暗哪菐准蟀缸?。這一次皇帝陛下來勢洶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頭將要落地。 還沒到正午,宮里就來人了。傳達了皇帝的旨意,要衛(wèi)君陌和應天府府尹何文櫟以及皇長孫蕭千夜協(xié)同辦理此案。于是也不用回京了,兩人收拾收拾便直接上了紫云山。 兩人到了山上的時候何文櫟和蕭千夜都已經(jīng)趕到了,只是并不沒有開始辦案,顯然是在等著衛(wèi)君陌的到來。倒是看到南宮墨先是有些驚訝,卻都沒有多說什么。原本就得到消息衛(wèi)世子和世子妃是出城來散心的么,世子妃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更何況,這位可是連戰(zhàn)場都敢闖的人。 跟藺長風私交不錯的何文櫟也摸摸鼻子識相地閃一邊去了。從藺長風口中他可是沒有少聽說這位世子妃的豐功偉績,更何況連皇長孫都無話可說,他一個小小的應天府尹多的哪門子的事兒? 蕭千夜看著站在衛(wèi)君陌身邊的南宮墨,心情略微有些復雜。當初他跟南宮姝有了曖昧,南宮姝想出李代桃僵的法子將南宮墨推出了嫁給衛(wèi)君陌他也是知道的。對于一個從小就不被楚國公重視,被送到鄉(xiāng)下去的女子蕭千夜自覺沒有什么需要在意的。直到他和南宮姝一次次在南宮墨手里吃了虧,才漸漸警覺這個女子并不是他們以為的那么簡單。如今看看站在衛(wèi)君陌身邊氣質出眾的南宮墨,再想想還在越郡王府后院發(fā)瘋的南宮姝,蕭千夜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沒有衛(wèi)君陌的眼光和運氣好。 不過這樣也不代表他就對南宮墨有什么想法,偶爾蕭千夜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南宮墨這樣的女子,蕭千夜自認為自己欣賞不來。 “星辰郡主,打擾了郡主和君陌散心,真是抱歉?!笔捛б购Φ馈?/br> 南宮墨秀眉微挑,笑道:“越郡王言重了,都是陛下的臣子,為陛下辦事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郡主說得對?!?/br> 站在旁邊的何文櫟拂了一下額頭,朝著你來我往皮笑rou不笑地寒暄著的兩個人笑道:“郡王,郡主,世子,咱們還是……”他是來查案的,不是來聽這兩個人打機鋒的??上鎸Φ牟皇翘A長風,不能直接抓著個東西砸過去,也不能扯著嗓子大聲咆哮。 南宮墨似笑非笑地瞥了何文櫟一眼,頓時讓他心中一顫。緊張兮兮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卻見南宮墨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衛(wèi)君陌身邊道:“三位隨意,我就是跟著來看看而已?!?/br> 衛(wèi)君陌素來不喜和人寒暄,淡然道:“先進去看看?!?/br> 因為大光明寺失竊,如今整個大光明寺已經(jīng)嚴禁外人進出,往日里總是人潮涌動的大光明寺今天顯得格外的安靜。只有遠遠地傳來僧眾的梵唱和空氣中裊裊佛香,往日令人心靜的佛香今天卻仿佛染上了一絲不祥的意味。 大殿上,大光明寺的主持方丈帶著一干大小僧眾早早的等著了。在一片灰蒙蒙的僧衣和緋色的袈裟中,一身白衣的念遠顯得格外的顯眼。看到南宮墨一行人進來,念遠禮貌的朝著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點了點頭。 失竊的經(jīng)卷就是放在這大雄寶殿的佛像跟前的。因為是先皇后生前的手卷,又是陛下親自下旨供奉在這里的,所以大光明寺專門派了武僧每天十二個時辰輪流守護。大光明寺雖然不是以武學聞名的寺廟,但是畢竟還是金陵最有名的寺廟之一,說是國寺都不為過,否則皇帝也不會將先皇后的手卷供奉在這里。寺中的武僧功夫自然也不差,但是就是在每天四個武僧守著的情況下,讓人悄無聲息的潛入寺中將東西給盜走了。 “先皇后的手卷,盜來有什么用呢?”何文櫟皺著眉頭道。 若是一般人無論是求財還是求寶總是個理由。但是先皇后的手卷,說起來很珍貴其實…先皇后一不是高僧大德,二不是書法名家,如果不是先皇后的身份和皇帝的看重,這幾卷手卷可說是毫無價值。如今就算是因為這些而變得仿佛貴重了,但是根本就脫手不了好么?至少在未來三五十年內是別想脫手了??偛恢劣冢腥诵蕾p先皇后的書法吧? 先皇后雖然不比當今陛下出身低微,卻也好不到哪兒去。原本也只是一個學武的人家出身的姑娘而已,所以那書法…何文櫟也有幸見過,只能說…還行。 蕭千夜也有些頭疼,皇祖母的經(jīng)卷失竊的消息一傳出來,皇祖父當場便勃然大怒,連父王都勸不住。立刻下令他們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必須抓到偷經(jīng)書的賊人,完好無損的取回經(jīng)書。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蕭千夜問道:“守護經(jīng)書的那幾個武僧怎么樣了?” 方丈嘆息道:“回郡王,那幾個武僧當時昏迷過去了,暫時被關押在禪房中。” 蕭千夜和何文櫟對視一眼,何文櫟道:“既然如此,下官去問問那幾個武僧,還請大師帶路?!?/br> 方丈自然不會反對,雖然不能親自前去卻還是派了一個師弟領何文櫟過去。蕭千夜則開始詢問大殿里的一眾僧人。兩人有志一同的誰都沒有去管衛(wèi)君陌。衛(wèi)世子那一天也說不了三句話的模樣,讓他去問案能問出什么來? 衛(wèi)君陌也不在意,看向南宮墨道,“出去走走?!?/br> 南宮墨點點頭,朝著方丈含笑問道:“對了方丈,在昨天在大光明寺暫住的香客都在么?” 方丈點了點頭道:“失竊之物非同小可,因此香客都還在寺中并未離開?!?/br> 既然如此,秦梓煦又是怎么離開的? “秦家的人也在?” 方丈身為一寺的主持,對這些事情自然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了。倒是旁邊一位大師上前道:“回郡主,昨晚秦四小姐留宿在大光明寺中,今天一早秦家大公子也來過想要接四小姐離開,不過因寺中戒嚴,并沒有放他進來。” 原來秦梓煦昨晚不在大光明寺,想想也是,如今秦家正忙著呢,哪兒有空出來閑逛。秦梓煦擔心meimei,大約也是擠出時間出來陪她,然后每天又趕回城里去了。從紫云山到金陵原本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南宮墨點點頭,側首對衛(wèi)君陌道:“我們出去走走吧?!?/br> 衛(wèi)君陌也沒有意見,微微點頭。于是兩人丟下認真工作的皇長孫出門散步去了。 大光明寺南宮墨來過兩次還住了好幾天自然也算不上不熟,兩人攜手漫步而行,朝著后山的香客居住的客院而去。一邊走,南宮墨一邊道:“真是奇怪,有什么人會專門跑來偷先皇后的手卷?”就如同何文櫟所想的,那手卷除了是先皇后抄寫的以外,既沒有什么鑒賞價值也不能換取金錢。當然如果流傳到后世肯定值錢的,但是也不至于現(xiàn)在就為后代子孫考慮了吧?再說了能夠做傳家寶的東西多了,也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啊。 衛(wèi)君陌深色淡然,道:“大雄寶殿周圍守衛(wèi)森嚴,但是殿內的武僧被迷暈居然無人發(fā)現(xiàn)。若不是下手的人是個非常厲害的大盜,那就是…有人監(jiān)守自盜?!?/br> 南宮墨摟著他的胳膊,一邊走一邊皺眉道:“監(jiān)守自盜?” “啊?!”兩人剛走到拐角處,就聽見身后遠遠地傳來一聲凄厲的叫聲。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施展輕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過去。叫聲傳來的地方是隔著一個院子的僧人禪房,兩人還沒走進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連忙快步?jīng)_了過去,卻見敞開的禪房門口,何文櫟跌倒在地上滿身獻血,他旁邊不遠處的幾步外剛剛陪著他過來的大師倒地不起,身下是一片暗紅的血泊。再往前幾步,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弟子已經(jīng)氣絕。南宮墨上前一步,蹲下身在那個大師的脖子上探了探,朝衛(wèi)君陌搖了搖頭。 “怎么回事?”衛(wèi)君陌冷聲問道。 何文櫟臉色有些煞白,道:“我們來到禪房的時候房里還有一個人,床上的那個已經(jīng)死了。那人殺了這位大師,然后……”衛(wèi)君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南宮墨看著何文櫟挑了挑眉道:“何大人,站得起來么?” 何文櫟苦笑,撐著墻壁站起身來道:“老子還是第一次……”抬頭看向眼前笑瞇瞇地南宮墨,才想起來自己在星城郡主面前失禮了,連忙拱手道:“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有些失態(tài)還望郡主海涵?!蹦蠈m墨道:“不要緊,何大人撐不住的話先坐一會兒。”何文櫟看了看自己這被噴了一身的血跡,臉上的神色有些苦澀。他真的有些撐不住啊。 環(huán)視了一番禪房,大光明寺弟子的禪房都很樸素,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柜子。床上和柜子里的東西都有些凌亂,顯然兇手是想要尋找什么東西。南宮墨盯著地上的血跡秀眉微蹙,“何大人,逃走的那人長什么模樣?” 何文櫟皺眉道:“那人一副普通弟子的打扮,這位大師…好像也認識他。但是,我走在后面沒看到臉。只聽到他們說了兩句話,然后那人突然殺了這位大師沖了出去。” “從頭到尾你都沒有看到臉?” 何文櫟苦悶地點了點頭。南宮墨蹲在地上看著地上的血跡,伸出一只手沾染了一絲血跡聞了聞,問道:“你仔細想想,那人…時不時受了傷?” “嗯?”何文櫟一怔,低眉思索起來,好一會兒方才抬起頭道:“對了,他從我身邊沖過去的時候推了我一把。我好想看到他的左臂上有一塊污跡,應該是血漬。你看!”何文櫟指了指自己肩膀上,果然有一個不太清晰的血手印,“原本以為是受害者的血跡,現(xiàn)在想想…那個小和尚身上根本沒有傷痕,殺大師的那把匕首…原本似乎也沒有血跡。是扔在地上之后被大師的血染上的。何文櫟頓時興奮起來了,手舞足蹈地道:”對了,那個人大概…比我矮了兩寸左右,很瘦。左臂上應該有傷痕…只要人不逃出大光明寺,應該很好找吧?我去找世子!” “我聽見了?!毙l(wèi)君陌從外面進啦,淡然道:“已經(jīng)吩咐人去搜查了。” 何文櫟摸摸鼻子問道:“郡主,你是怎么知道那兇手手上了的?” 南宮墨指了指地上的血跡道:“你說兇手只刺了大師一刀,按照血跡飛濺的方向…這幾處血跡都是不應該存在的。兇手既然將兇器丟在了現(xiàn)場,那么…也不存在是從兇器上滴落的可能。還有…”南宮墨走到躺在床上的尸體身邊,撥開他的手道:“他全身上下都沒有外傷,但是,手指上卻又血跡,這自然不會是他自己的血跡了?!?/br> 衛(wèi)君陌上前看了看,道:“這人練得是佛門的金剛指,抬走的人手臂上應該有三個窟窿,重的話可能手臂骨頭已經(jīng)斷了。死因…應該也是佛門的飛花掌,外表無傷但是…五臟六腑全部被震碎了?!蹦蠈m墨有些無語地摸摸發(fā)梢,每一套武功都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偏偏這個世界的武功還五花八門,也不嫌累。偏偏衛(wèi)世子還能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武功所致,真是厲害。所以說,江湖中人就是閑的沒事干。 何文櫟皺眉道:“這么說,是大光明寺內部自己的弟子做得?”這些人瘋了么?以皇帝陛下的脾氣直接下令屠了大光明寺都有可能啊??纯吹厣纤啦活康拇髱?,何文櫟覺得大光明寺要慘了,自己得做點什么也算是謝過這位大師的救命之恩了。若不是這位大師走在前面,死的只怕就是他了。 “世子,郡主,這……” “出什么事了?!”接到消息的蕭千夜帶著方丈等人匆匆而來,剛走到門口就被房間里這血淋淋的一幕嚇了一跳。 “師弟?!”方丈大驚失色,“這…何大人,這是怎么回事?” 何文櫟嘆了口氣,看著方丈道:“大師,貴寺的弟子……” “把大光明寺練過飛花掌的人全部找出來!”衛(wèi)君陌冷漠地打斷了何文櫟的話,沉聲道。 方丈大師哪里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即使是有道高僧臉色也忍不住白了白,身子晃了晃。半晌才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道:“是,若真是本事弟子所為…老衲愿擔罪責。” “阿彌陀佛!”眾弟子齊聲宣號,地上和床上躺著的兩人默默地念起了往生咒。 蕭千夜臉色鐵青,掃了一眼眾人沉聲道:“君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櫟連忙上前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道:“下官一時驚恐,才驚呼出聲。那賊人想必也是知道立刻就會有人趕來所以才匆匆逃走了。”蕭千夜皺眉道:“這么說,確定是大光明寺的人了?” 衛(wèi)君陌淡然道:“飛花掌雖然是佛門武功,卻是基礎武學也并非大光明寺獨有。江湖中會這門武功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br> 蕭千夜忍耐著道:“那君陌怎么認為?” “找到人就知道了?!毙l(wèi)君陌道。 “……”蕭千夜。 139、迷一樣的智商 大光明寺的僧人不少,但是因為是專注于佛法并不涉足江湖的,所以大光明寺習武的僧人并不多。練了什么飛花掌的更不多。當然要排除有人深藏不露的情況。但是皇帝親自下旨要查的事情也不用怕興師動眾,所有的僧人全部拉倒大殿前的廣場上一個一個的檢查。有沒有練過武,身高多少,身上有沒有傷,所有有可疑的全部先扣下來再說。 念遠大師有些無奈地任由侍衛(wèi)檢查完畢,看了看不遠處指揮著眾人認真檢查的蕭千夜和何文櫟,看向旁邊的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問道:“你們真覺得這樣能夠找到兇手?”